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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天一木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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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掌门无尘子道长说道:
“照你们这么说,英雄盟有明暗两股实力,绝不在我们之下了。”
风云秋点点头道:
“所以,我才让大家在洛阳静等,以逸待劳,这样就多一分胜算。”
无尘子道长刚要说话,贾渺已先开口道:
“还有一个值得注意的是,英雄盟最近与杀手团体来往密切。”
李木剑道:
“所以,我们的情形并不乐观,对方真正要等接触过之后才能明朗。”
无尘子道长道:
“你们就一定能肯定,英雄盟的人会到洛阳来?要是他们不来呢?”
李木剑肯定地道:
“一定会来的,因为,从以往的现象看,英雄盟的野心已膨胀到一定来的地步了。”
贾渺道:
“要是他们不敢来,那就证明英雄盟怕我们,他们的实力并不强,到那时,我们再一举杀到英雄盟去,为武林永除后患。”
李木剑道:“这种可能很小!”
风云秋担心道:
“我现在阳担心的是,群豪太过自信,把自己的实力看得太强,掉以轻心,反而英雄盟的人趁机得手,那样,损失一定很大。”
X X X
洛阳。
风云灰暗,危机四伏。
已过了两天了。
洛阳依然平静。
但是,在洛阳的开人心里却并不平静,他们时时在戒备着英雄盟的进攻。
在两天里,每一个人的神经都非常紧张,紧张的程度是那些寻常百姓无法感受到的。
要不然,洛阳也不会像从前那样热闹,繁华。
在热闹的气氛中,神情紧张的人最容易疲乏,武林群豪都有些受不住了。
第三天,洛阳依然很平静。
到了晚上,群豪再也耐不住性子。
于是,洛阳各大酒楼开始爆满,各类赌场更是人头攒动,连妓院一夜间也嫌了平时十天赚的钱。
草莽汉子大都性格豪爽,风云秋知道要干预是不可能的,不免忧心忡忡。
风云秋更心烦的是,他要找李木剑时,才发现李木剑,贾渺,胡玉横三人已不知跑到何去了。
他们人呢?
人在小小楼,并且,李木剑与胡玉横狠狠地敲了贾渺一大笔竹杠,一桌很丰盛的酒席。
胡玉横找酒的功夫很不错,竟毫不客气地搬出贾渺一缸连自己都舍不得喝的五十年女儿红。
当胡玉横把自己的大酒壶灌了满满一壶女儿红的时候,贾渺的脸都气青了。
李木剑也毫不示弱,竟不知在何处找来三个大杯子,每一个足可以装上一壶酒。
贾渺咋舌道:
“喂!你以为是喝水啊!”
胡玉横道:
“这样喝起来才痛快嘛!”
李木剑不怀好意地一笑道:
“特别是喝不要钱的酒,那是越喝越痛快的。”
他二人痛快了,贾渺却很不痛快,因为,他的脸色正由青色变成了白色。
更明显的是,他的脸庞比平时长了三分。
李木剑,胡玉横却假装没看见,二人举杯来个杯底朝天,大呼“好酒!”
贾渺气道:
“喂!你们知道我为了这缸五十年女儿红,花费了多少心血?”
李木剑眼一眨,说道:
“不过,我知道你贾渺神通广大,不会费多少心血的。”
贾渺只有摇头叹息。
二人又干了一杯,喝得真是痛快。
李木剑对胡玉横笑道:
“胡兄,这酒的确是好酒,不喝可是白不喝啊!”
“对!不喝白不喝。”
贾渺已连干了两大杯。
李木剑说道:
“我想,现在风云秋一定很着急。”
胡玉横问道:
“为什么?”
李木剑道:
“因为,所有来洛阳的武林人,大概除了风云堂与少林,武当的人之外,都在喝酒。”
胡玉横道:
“这不是很平常吗?”
贾渺又干了一杯酒,接过话道:
“要是在平时,当然很平常,但现在大敌当前,便不寻常了。”
胡玉横道:
“那就不喝罢了,再去叮咛那些喝酒的不要再喝就是了。”
李木剑笑道:
“不!应该喝。”
胡玉横奇怪道:
“这又是为什么呢?”
贾渺道:
“至少有两点理由,应该喝。”
胡玉横问道:
“那两点呢?”
贾渺道:
“第一,如若不让群豪畅饮,那么,群豪必定由于过于紧张压抑,被弄得更疲乏,以逸待劳反而变成了以劳待逸,要是被英雄盟的人利用了这一点,那一定更糟。”
胡玉横又问道:
“那第二呢?”
贾渺道:
“第二,武林群豪要是过分的戒备谨慎,那么,英雄盟的人一定不会轻举妄动,他们必定要待最佳的进攻机会,时间要是一拖长,对我们也很不利。”
胡玉横道:
“对方会上当吗?”
李木剑说道:
“这就是我们一起瞒着风云秋的原因,洛阳一定有英雄盟的眼线。”
胡玉横立即明白过来,说道:
“那样,英雄盟就会认为我们已松懈,进攻的时机到了。”
贾渺道:
“这也不能完全肯定,因为,那柳残雪是个可怕的人物,他也会想到这一点。”
李木剑微笑道:
“正是因为柳残雪是个可怕的人物,他也能预料到这一点,所以,他们必定会来。”
胡玉横已有些糊涂了,他问道:
“这又是为什么呢?你们最好把话说完,省得听起来难受。”
李木剑道:
“对方虽然预料到这是有意引他们深入,但无疑这也是最容易进洛阳的机会。”
胡玉横不赞同地道:
“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来,再等些时候,岂不是更好?”
李木剑道:
“但你要是了解对手的心理,你就一定也会认为他们会来了。”
“什么心理?”
“柳残雪在头一次交锋中被识破真面目,这等于一次大的失败,会影响手下的士气。所以,他现在一定急于鼓励手下的土气,如若等久了,他的手下会以为主脑人物已经胆怯,更会影响了士气,但冒险进洛阳之后,就是不战,士气也会大增,因为,进洛阳之后,无论怎么说,都已代表他们开始进攻了。”
一席话说得胡玉横连点头,他真搞不懂李木剑的头是用什么做的?
贾渺道:
“所以,从明天开始,真正战斗就要开始了,并且一定很残酷。”
胡玉横听得豪气大增,双拳紧握,他等的就是这一天,他要报血海深仇。
李木剑笑道:
“所以说,我们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啊,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贾渺恨恨地瞪了李木剑一眼,又苦笑起来。
胡玉横却响应道:
“来,我们喝个痛快!”
三个大酒杯又碰在一起,激起了英雄无限豪情。
整个洛阳,已满是英雄豪情。
X X X
天已大亮。
风云门内仍灯光通明。
风云秋一夜未睡,不见李木剑三人他已很急,看到群豪昨晚痛饮了一夜酒,他更烦。
大敌当前,如此大意,岂不让人有机可乘?
少林掌门智明大师,武当掌门无尘子道长,也是一夜未睡,忧心忡忡。
他们想阻止群豪,但又怕还没对敌,自己的内部就已闹得不愉快,反而影响大局。
风云秋心里不停地在大骂着李木剑等三人,连他们也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真是混帐。
唉,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
当风云秋越骂越气的时候,李木剑,贾渺与胡玉横三人已笑吟吟地走了进来。
风云秋没好气地道:
“你们三个小子,这一夜跑到什么地方鬼混去了?”
贾渺急答道:
“在我的小小楼中。”
风云秋气道:
“你那里有什么能吸引你们的!”
李木剑笑道:
“有酒!”
胡玉横也没看清风云秋的脸色,又加了一句:
“还是五十年的女儿红呢!”
风云秋立时把鼻子给气歪了,吹胡子瞪眼地骂道:
“好啊!原来你们几个小子也去喝酒了。”
智明大师与无尘子道长也不禁有些生气,但碍于面子不好多说,脸色却不大好看了。
贾渺苦着脸道:
“风老前辈,就喝了一点点,又有什么关系嘛。”
风云秋怒道:
“你们还共推我主事,却一点也不把我放在眼里,唉……”
李木剑却在旁暗道:
“珊儿的脾气原来也是遗传的啊,看风门主平时倒很和善,发起脾气来,却也不比珊儿弱。”
李木剑正在想着,丐帮帮主孟焦作已走了进来,孟帮主此时的脸色也很难看。
洛阳遍地是金银,按丐帮弟子的能力,应该大有收获才是,孟帮主的脸色不应该这样难看啊。
风云秋见孟焦作进来,就忍住怒火,问道:
“孟帮主,可有什么消息?”
孟焦作一点头道:
“有!”
“怎样?”
“不好!”
风云秋这才注意到孟焦作的脸色难看,心中暗叫不好,一定出了事。
风云秋道:
“孟帮主说出无妨!”
孟焦作长叹一声道:
“今晨,我手下来报,负责我北城的两名弟子死了。”
风云秋心头一沉,喃喃地道:
“这么说,英雄盟已有人潜进洛阳城了。”
没人说话,这是很明显的事。
风云秋对孟焦作道:
“孟帮主,现在敌踪已现,你身上的担子可加重了。”
孟焦作沉声道:
“风门主请放心,这是丐帮弟子义不容辞的事,丐帮弟子从不怕死!”
风云秋点头道:
“好!孟帮主,你了解丐帮弟子的能力,请立即回去周密布置一下吧。”
孟焦作点头道:
“好!我这就回去。”
他知道现在已到了短兵相接的时候了。
等孟焦作走后,风云秋看了几人一眼,没再发火,反而平静了下来。
在这种时候,需要的是冷静,风云秋在江湖上闯荡了那么多年,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胡玉横听了孟焦作的报告,对李木剑与贾渺两人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所以,孟焦作一走,他忍不住地说道:
“果真不出二位的预料,英雄盟的人还真来了。”
说完这话,他猛地灌了一口酒,右手忍不住摸了摸剑柄,心里很是激动。
风云秋与智明大师,无尘子道长一听,眼光立即都集中到李木剑与贾渺身上。
李木剑与贾渺相视一眼之后,又双双地瞪了胡玉横一眼,暗怪他多话。
他们本不想让风云秋知道,只要英雄盟来了,那么,这已无关紧要了。
风云秋说道:
“你们早就预料到会发生这事?”
二人又互看一眼,李木剑点头道:
“是的。”
风云秋已有些不悦,少林掌门智明大师忍不住说道:
“二位施主,既已预料到,为何不对群豪说明此事?”
武当掌门无尘子也不悦地道:
“就是不阻止众人喝酒,也应该来说一声,我们也好加强戒备。”
风云秋也道:
“就算大家都在喝酒,还有我风云堂的人,我的属下也都不弱。”
李木剑道:
“三位请不要见怪,我正是需要这样的结果,果然,他们来了。”
风云秋一听,已知必有原因,说道:
“李少侠,请详细地说一说你的意思。”
李木剑说道:
“我们如不放松戒备,英雄盟的人绝不会这么快就进洛阳的。”
风云秋问道:
“为什么?”
李木剑道:
“他们绝不会在我们防守很严时进洛阳,那样,就不能出奇不意地打击我们。”
无尘子道长问道:
“那为何又要这么快就引他们进来呢?”
李木剑道:
“我是怕群豪戒备得久了,使精神过分紧张,时间一长,我方就成了疲惫之师。”
风云秋与两个掌门人听得连连点头。
贾渺道:
“我们没告诉你们,是因为这样更逼真一些,使对方相信我们确实松懈了。”
风云秋微微地笑了起来,他现在觉得,眼前的两个年轻人的确不简单。
李木剑又道:
“我敢肯定,进洛阳来的人不会很多,他们只是投下了一块探路石。”
少林智明大师说道:
“那我们也先放过他们,等他们全进来时,再发动进攻?”
李木剑道:
“不!一定要消灭他,这样,他们会更加心急,肯定会不顾一切地反击。”
李木剑反驳了智明大师的话,老和尚没有不高兴,因为他知道李木剑有着过人的心思。
胡玉横道:
“他们要是再受挫,还会不顾一切的反击?”
李木剑道:
“他们连番受挫之后,士气必定会低落,如再等下去将会失去士气,那样岂能再进攻?”
贾渺接着道:
“英雄盟的野心已不允许他们退缩了,所以,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进攻。”
风云秋点头道:
“好!那我们就先把进城的一小股英雄盟的人消灭掉。”
胡玉横不禁又握住了剑柄。
X X X
英雄盟的人混入洛阳城的事,群豪均已知晓。
因此,凡是在外的人都不再落单,而是成群结伙,不给英雄盟的人有可乘之机。
二天已过去了,英雄盟潜入的人一直没有出现。
这一点,群豪这边倒是一点也不心急,这说明,英雄盟进洛阳的人,实力并不强。
该急的,倒是进洛阳的几个英雄盟的人。
没有机会下手,他们只能等待。
但是,却不能等得太久,盟主与副盟主那边还在等消息,他们必须尽快的行动。
要是等久了,回去可不好交待,肩上吃饭的家伙可就保不住了,他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此时,在洛阳一条不起眼的小街上,一家不起眼的杂货铺内一间密室里,正有六支热锅上的蚂蚁。
这家小杂铺怎会有六个人呢?原先,只有一个姓骆的老板和一个伙计。
并且,这么小的杂货铺,还有一间不是很小的密室。
当然,外人是不会知道的,这密室设计得很巧妙,外表是绝对看不出来的。
这家杂货铺正是英雄盟在洛阳的一个连络点,至于洛阳到底有多少这样的连络点,那只有盟主身边的几个重要人物清楚。
就连此刻坐在密室中的六人,其中五人也是在接到命令之后,才知道的。
至于另一人,他就是杂货铺的骆老板,他自己当然知道这是英雄盟的连络点,洛阳还有没有这样的连络点,他就不必去关心了,那不是他该关心的事。
他该关心的是,当有英雄盟的人来时,他必须配合行动,还得一起参加行动。
行动成功,他就可以离开这里,到总坛去做事,那时,就可以痛快地喝酒,玩女人了。
他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如今,这一天终于到来了,骆老板非常地兴奋。
所以,他在人一到时,就把铺子停了业,那名伙计也是英雄盟的人,他早已打发他出去打探消息了。
现在,六人都很焦急,因为,那伙计已回来两次,禀报的是洛阳武林群豪出来总是成群结队的。
六人中,有两人比较突出,两个都是三十出头的中年汉子,他们的神情明显可以看出是这次领队的。
二人身材精悍,两边太阳穴鼓得高高的,一看就是内外兼修的武功好手。
二人使的兵刃一模样,都是刀,刀鞘的式样颜色也是一样的,刀柄的握手也是一样的。
唯一不同的是刀柄末端的两个字不同,右边的那人是捌字,左边那人是个染字。
很显然,二人正是十二刀使中的染、捌两位刀使,英雄盟中,从不称呼刀使的名字,而是称呼排号。
七号刀使与八号刀使对望一眼,二人很焦急,那名伙计到现在还没回来。
难道,今天又无机会?
天色已黑,群豪更不会在晚上落单的。
骆老板已开始冒汗了,这次行动,关系到他的前程,如若失败,等待他的将是死亡。
秘室的门响起了一急两缓的叩门声,骆老板知道是伙计回来了。
不过,他开门时很无力,因为,天已黑了,能下手的对象一定不会有了。
可是,当骆老板看到伙计兴奋的脸之后,心情顿时激动起来,伙计前两次进来绝不是这付神情。
那伙计一下子冲了进来,差一点把骆老板给撞倒,可是骆老板一点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那伙计两眼放光,急声道:
“禀两位刀使,总算找到了行动的绝好对象。”
两位刀使浑身一振,眼中已露出兴奋之色。
七号刀使道:
“快说,几个人,在什么地方?”
伙计答道:
“有两人,就在出这条小街的另一条街旁的酒店里,两人似乎已喝醉了。”
“呼!”两名刀使已猛地站了起来。
秘室的灯熄了,一片黑暗。
街上,也不比秘室亮到那里去。
伙计说的那家酒店正准备关门,两个醉鬼是被店里的伙计硬请出来的。
他们真的醉了,走路摇晃得很厉害,其中一人手里仍提着一个大酒壶,仍旧你一口,我一口的边晃边喝,嘴里还说着让人听不清的,比酒话还酒话的话。
天色很暗,不过仍能看出二人一定是武林中人。
因为,二人都有剑,一人的剑是插在腰中的无鞘剑,提酒壶人的剑是挂在腰带上的。
至于二人用的是什么剑,根本看不清楚。
其实,也用不着看清楚,瞧二人醉得这副样子,就是从他们身上割一块肉下来也不会感到痛的。
两个醉鬼好像还没喝够,竟一起坐倒在墙边,你抢我夺地争着那壶酒喝。
甚至,已有七个人站在他们面前时,一人执着壶把,一人执着壶嘴还在来回抢着。
抢壶嘴的还乘机把嘴伸向壶嘴想讨些便宜,抢壶把的人大急,死命地抢着,相互骂着听不清的脏话。
骆老板已好久没有杀过人了,他持着一把短刀,缓缓地向两个醉鬼走去。
其他的人没有动,对付这两个醉鬼,一人足够了,正好让骆老板过过杀人瘾。
骆老板已站在了两个醉鬼的面前,并没有急于动手,他在捉摸着杀人的部位。
他已好久不杀人了,他怕猛然出手,控制不住准头。
因为,他不想听到醉鬼的惨叫声。
他终于找到了杀人的部位,他的刀猛然刺出!
骆老板身后的六人都很轻松,因为,只要骆老板的短刀动两下之后,他们就完成了任务。
简直是太容易了。
然而,骆老板的短刀并没能动两下,而是,只动了半下,他的短刀进到一半时就再也不能动了。
因为,他刺到一半,那个剑没有剑鞘的醉鬼竟突然地冲着他咧嘴一笑。
那醉鬼之所冲着他一笑,是因为他有机会偷喝了一口酒,而这个机会是骆老板给他的。
那个有剑鞘的醉鬼是因为分心才被剑鞘的醉鬼得逞的,他的剑已不知何时跑出了剑鞘。
甚至,在骆老板的短刀刺到一半时,他的剑还跑到了骆老板的小腹之中。
骆老板还没从来没有体会过这么痛的感觉,太痛了!
他想叫,却叫不出来。
醉鬼杀人的准头原来比他还要准。
骆老板身后的六人还没有察觉,甚至,还在暗怪骆老板为何这样磨磨蹭蹭。
所以,当骆老板倒下时,六人的表情极为复杂,不信,震惊,恐惧集于一脸。
两个醉鬼站了起来,他们实际上根本就没醉,那个腰插无鞘剑的家伙站时还很清楚地报出两个刀使刀柄末端的数字:
“染、捌。”
两个醉鬼正是李木剑与胡玉横。
染、捌二位刀使一怔之后,立时大叫道:
“上,杀了两个小子!”
其余四人立即各展兵刃狂扑过来。
他们再狂,也狂不过胡玉横的剑,胡玉横大喝一声,一剑八个变化已迎了上去。
两名刀使也拔刀扑向李木剑。
李木剑身形急移,说道:
“二位大概就是十二刀使中的染、捌两位刀使了。”
二位刀使也不答话,回话的就是狂劈而来的十六刀,刀刀致命,绝不留情。
李木剑在说话的同时,已连封了十六刀,金木发出难听的沉闷之声。
李木剑并不想杀了二人。
胡玉横一剑八式,四式封架住四件兵刃,另四式却已割断了四人的咽喉。
四人喉咙一阵“呀!呀!”之声,鲜血已从断痕处涌出,四具尸体已横陈街头。
胡玉横两眼冒火,已杀得性起。
正好,李木剑再一次封住二人攻来的三十六刀,迫得二名刀使身形一顿。
胡玉横已大吼一声冲了上来,一剑八个变化已狂风般地涌向两名刀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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