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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冤家 作者:杀猪刀的温柔-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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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郡王答应了您不少事情罢?”赖云烟再猜,“皇上那,您也作了不少文章罢?”
  
  魏瑾泓慢慢冷下脸孔。
  
  “这魏府真是牢笼,”赖云烟笑叹道,“我是一步都出去不得,我这手啊,也伸不了太长,确实只得看着您十步并一步地走。”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伸缩了几下,才抬头看着人续道,“多少年没被您这样打得落花流水过了。”
  
  元辰十年后,她就没在魏瑾泓手中吃过太大的亏了。
  
  人真是得意久了,就难免会疏忽大意。
  
  魏瑾泓还是不语。
  
  “三个月快过去了,”赖云烟慢悠悠地朝那一言不发的男人道,“我要是您,定要好生想个法子,看怎么继续把我困死在您魏家的府里,像封地,孩子这种事,还是少想的好,这对您身体好。”
  
  说罢,她溜了魏瑾泓全身上下一眼,失笑摇摇头,走到窗户边,打开了窗。
  
  宣朝的雨季过了,夏天来了。
  
  一切都一样,一切又都不一样了。
  
  **
  
  赖云烟活了很多年,才彻底明白,人活着就会遭遇困境,无论你家世多好,人品多好,总有事会临到你的头上来,世间就是修罗场,修成善果还是恶果,三分命运,剩下的七分,还是得靠自己。
  
  她上辈子没认输,这辈子,哪怕被人捏着浑身的七寸,她也不想认。
  
  “你在想什么?”魏瑾泓站于了她的身后。
  
  赖云烟微微回头,淡淡地说,“在想,您有持无恐要到什么时候去。”
  
  “哦?”
  
  “嗯,还在想,到时要是我拉了您魏府一府下了地狱,到时在阎王爷面前争辩起来,我是撒娇好,还是卖嗔好,也不知阎王爷吃不吃这套,我这心中真是不知管不管用,担心得很呐。”赖云烟笑叹道。
  
  她还有支暗线没用,那支暗线不是太好用,但用得好了,灭大半个魏府的门还是可行的,虽然那也还得陪上自己。
  
  魏瑾泓可能也不会上当。
  
  但她要是没有退路,完全不介意用上这招,多拉几个魏家人下水,她也算值了。
  
  “你觉得会成行?”魏瑾泓淡淡地道。
  
  “您总不会现在就冲到您爹娘面前说我是毒妇蝎女,让他们远离我罢?”赖云烟顽笑道。
  
  如若如此,倒是好了。
  
  “你想如何?”魏瑾泓的声音静得可怕。
  
  “您自己想罢,我全说出来,多没意思。”赖云烟笑了笑,转身离开了窗边,走到了外屋,去叫丫头进来。
  
  论起毒,她确实没魏瑾泓厉害,草菅人命她没他那么拿手,但论起狠,她应该还可以跟他攀比一二。
  
  不走到最后一步,鹿死谁手谁又知道?
  
  她又不是被吓唬长大的。
  
  想要她为他生孩子?异想天开也不过如此。
  
  **
  
  六月过去,七月来了,赖云烟能出府了,也未见魏瑾泓有什么动静,她便朝魏母请了安,打了个招呼,就带着丫环出了门。
  
  这时,魏母就算不首肯她出门,她也不能放在面上跟她说,只能在心里嘀咕了。
  
  临走时,魏母把祝慧芳的几封信交给了她,温和地道,“你在内院养病,不想让你分心,便先替你收起来了,不怪娘罢?”
  
  赖云烟笑着看她,什么都未答,再福一礼,就这么走了。
  
  随侍之人还有魏母派的吉婆子。
  
  她带了信去了祝府,祝慧芳在自己的闺房见了她,两方都挥退了下人后,祝慧芳接过赖云烟从袖中拿出的信,淡笑道,“我料就是如此。”
  
  赖云烟笑,拿起点心就尝了起来。
  
  她很快吃完了一块,祝慧芳不禁笑道,“就你知道吃。”
  
  “怎地?”赖云烟重捏一块,小咬了一块才笑道。
  
  祝慧芳笑着白了她一眼。
  
  “你做得的才好吃,我得多吃几块。”被前世好友白了一眼,赖云烟真是感觉无比的亲切,这吃点心的速度还真快上了一些,又重捏了一块。
  
  “好了,好了,”祝慧芳被她逗笑,“就算是我做的,你也不要连着吃,快喝口茶。”
  
  “嗯。”赖云烟端起茶小抿了一口。
  
  “呆会我让丫环包两包给你带回去。”
  
  “如此甚好。”赖云烟一点也没客气。
  
  祝慧芳见她还跟以前那样,不禁笑得眼睛都弯起。
  
  “魏大公子对你如何?”
  
  “你亲事说好了没有?”
  
  两人这时异口同声,继而相继而笑,都不禁笑出了声。
  
  “都怪我,没有一见你就问出口。”祝慧芳笑着道。
  
  赖云烟笑道,“我都嫁出去了,好坏都那样,你还没订亲,这才是最要紧的。”
  
  “什么叫好坏都那样?”祝慧芳敛起了脸上的欢笑,听出了不对劲。
  
  “婆婆。”赖云烟伸手指了指头顶上,神秘兮兮地道。
  
  婆媳的事,在谁家都是大问题,在自家见过不少的祝慧芳闻言摇了摇头,叹道,“好像是昨朝我们还在园子里踢鸡毛毽子,今个儿,就得想这些个事了,就跟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似的。”
  
  “是啊,一夜全变了似的。”赖云烟心间也微有点苦涩。
  
  可不就是如此,很多事措不及缓就来了,有时只短短一夜,人的日子就会有天翻地覆的改变。
  
  “她对你甚是苛刻,天天给你立规矩?”祝慧芳道。
  
  “这确是没有的。”赖云烟这时倾身,在她耳边细语了几句。
  
  待她收回身势,祝慧芳颔首道,“那你要多留几个心眼。”
  
  “崔家那,女眷怕就是这段时日要上京了。”
  
  “到时会让你替她们引见?”祝慧芳看她。
  
  赖云烟摇了一下头,“尚且不知。”
  
  “到底是亲戚,要是提出来,于情于理你都推不过去。”
  
  “嗯。”
  
  “说来,”祝慧芳说到这轻敛了一下柳叶眉,“她要是帮崔家,就得拉拢你,怎还那般……”
  
  怎还那般下她的脸?
  
  赖云烟意会,笑道,“听说,崔家人行事荒唐不是这几年间的事了。”
  
  要不然,怎会跌到这么快,从九大家里被挤下去。
  
  “却是。”祝慧芳哑然。
  
  两人又谈了一会话,这时,祝家老太太差人来话,说要留下用午膳,另叫赖云烟也别担心,她已经着奴才去魏府报备去了。
  
  下人退后,赖云烟叹道,“你家老祖宗还是那样英明。”
  
  被老祖宗偏心疼爱的祝慧芳笑着用眼睛轻刮了她一眼,这才拿帕掩嘴挡了嘴边的笑。
  
  这一个上午,赖云烟从祝慧芳那听了不少事,又得了祝慧芳给她的小礼物,都是市井上出来的小首饰,不贵重,但新奇有趣得很。
  
  她私下硬塞了祝慧芳一件头面,头面甚是贵重,尚且配得起祝慧芳以后的身份。
  
  祝慧芳不是第一次得她的重礼,但这是赖云烟婚后的一次,她犹豫了一下,到底没的推拒。
  
  心中也有些感叹,这么多成亲了的姐妹里,只有跟她最合得来的这位一直没变。
  
  等过些时日,时机对了,她再回以厚礼回去罢。
  
  赖云烟见她一脸唏嘘,好奇问了一句,“怎么了?”
  
  “就你还跟从前一般。”祝慧芳叹道。
  
  赖云烟笑出声来,伸出手去捏她嫩滑的娇脸,“你个挑剔鬼,明明那么多姐妹想跟你亲近,你推三阻四的不见,现在还怨起她们不跟你亲了。”
  
  “我可没怨,”到底还是小姑娘,祝慧芳脸微有点红,“就是觉得她们不太一样了,你却没变。”
  
  那是因为你一直都没变,我有多难,就算你远嫁岑南,相隔万里,你都关心,赖云烟心里叹道。
  
  这番话,却是不能说给她听,赖云烟这时嘴里笑着回道,“你说得再好听都没用,要是哪天跟我吵嘴,你不跟我生气,那于我才是有用的。”
  
  祝慧芳一听,手一捏帕,杏眼圆瞪,道,“那可不成,惹我生气,我可是要着恼的。”
  
  说罢,觉得自己说得甚好,拿帕咯咯笑起来。
  
  赖云烟也不禁哑然失笑。
  
  她们又一道见了祝家的几位小姐,一起用完膳,临走时去跟祝家的老祖母道别时,她当着吉婆子的面,说了家中家婆甚是大方宽容,是个好婆婆之类的好话。
  
  祝家老太君闻言不断拍她的手,笑眯眯地道,“这就好,这就好。”
  
  




☆、最新更新

  
  从祝家出来之前,与赖云烟交情好的几位公子都没有出面,但都让仆人给赖云烟送来了小礼物。
  
  祝三老爷的小公子祝小厚寻来一对玉蜻蜓给了她,赖云烟得了精致的小玉件,偷偷跟前来送她的祝慧芳说,“若不是我都嫁出去了,要不然,嫁给小厚哥哥也是好的。”
  
  “你想得美,”祝慧芳轻指点她的头,笑道,“嫁了天下第一好的,还想嫁第二好的,天底下的美事都要被你得去了。”
  
  “唉,这不没嫁成。”赖云烟懊悔地道。
  
  祝慧芳见她要走都要逗她笑,连推着她往前走,道,“快走快走,天天盼着能见你,你来了这嘴了却没个正经话,真是讨人厌得紧。”
  
  “唉,知晓了。”赖云烟叹气,转过头,与祝慧芳相视一笑。
  
  到了侧门边,祝慧芳只能送到这了,赖云烟忍不住伸出手捏住了她的手,轻轻与她道,“日后莫给我写信了,等我先写信给你了,你再写。”
  
  祝慧芳哪会不懂她的意思,闻言也轻声回道,“我知晓的,你且先好好熬吧,万般忍字为上,莫让人捉了你的错处去。”
  
  只有活到最后,才有笑到最后的可能,要不然,一切都是虚妄的。
  
  云烟率直,与人一道,只希个个都欢快,可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这世上万般的人心,哪能个个都是好的,有些人那心要是坏的,你就是万般的好,也得不来人一个好字。
  
  现在云烟嫁出去只三月,却也知道防人了,祝慧芳一想到这,心下有些怜惜。
  
  不知是吃了她那婆母多少的苦头,才让那般率真明快的人,变得这般步步慎微。
  
  “嗯。”赖云烟点了点头,又忍不住抱了她一下。
  
  前世,早知世事的慧芳就劝了她甚多,她先前只当在魏瑾泓那,先不论他是欢喜她的,就算是不喜,她的真心总能换得几许真意。
  
  只有待真明了真相了,才明白这世上最牢固的是利益,最不堪一击,随手可丢的就是情爱。
  
  “去罢,莫抱我了。”祝慧芳又推她。
  
  她舍不得她走,赖云烟也怕自己再留下来,眼泪都会掉下来,于是速速出了门,下了阶梯,上了马车。
  
  门边,祝慧芳看着她的马车走了,再也看不到影子,才带丫环往回走。
  
  她走了一段路,这时她身后的丫环轻声地道,“小姐,这是往夫人院子的路。”
  
  祝慧芳这才回过神来,随即调头,往自己的院中走去。
  
  “各人有各命,只得她自己过去了。”祝慧芳苦笑着轻声地自语道。
  
  说罢,到底还是不放心,又改道去了九哥的院子。
  
  她现今怎样,她还是去找人问清了情况才好,这样心里有个底,以后也好应对。
  
  **
  
  七月,通县案查清,清平驸马被押下了天牢,清平公主进宫求情无门,一头撞在了宫门前。
  
  人没死,却是丢了皇帝的面子,皇帝震怒,夺了清平公主的封号,收回封地。
  
  事情私下却是没有这般简单,这是老郡王联合了几个老王叔对皇帝施压的结果,一边是王族,一边是女儿,皇帝还是选择了江山的根脉。
  
  疼的女儿这个没有了,膝下还有几个更得他心的,想起来,心中也是还有几许宽慰。
  
  赖云烟这些时日在外走动,得了不少消息,对清平公主与上世一样的作为真是无可奈何。
  
  女人总是以为凭着点什么就可以要胁身边的人,但对多数人来说,往前走可比什么都重要多了去了。
  
  皇帝要是顺了公主,他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以后怕是疼另外几个女儿的心情都没有,他岂会因小失大?
  
  当年她于魏瑾泓也是如此,她的真情真意对他来说固然可贵,但比不上的东西太多了,舍弃她也不过是转念之间的事。
  
  这世道,凭感情用事,失去的只会比得到的多。
  
  通县案查清后,那厢皇帝突遇刺,翰林院的魏瑾泓随侍在身,救驾有功。
  
  这事一朝传遍京城上下,魏家得知魏瑾泓无事后,更是喜庆连连。
  
  连魏景仲得讯,也从书院匆匆赶了回来。
  
  赖云烟这才依稀想起,前世这年间,洪平帝确有遇刺事件。
  
  魏瑾泓是真真厉害,每件事都有谋划。
  
  只有她用那种鱼死网破的烂招逼他退步,这境界不用比就立现高低了。
  
  不过,管它什么烂招,有用就好,赖云烟自我安慰道。
  
  皇帝遇刺事件过后,就是封地事件,当皇上把收回的通县给了一半给魏瑾泓当救驾有功的奖赏,魏府上下这才真正沸腾了起来。
  
  八月,搬在赖云烟眼前的,一是搬进封地,二是兄长的婚礼。
  
  魏瑾泓先跟她提出了前者。
  
  “进了封地,赖家的事,你多少能插些手,苏七姑娘还需养一段时日的病,有你的走动,想来往后当家也能顺手些。”自那次后,魏瑾泓不再提孩子,这次又抛出了诱饵。
  
  “您为何非要进封地?”赖云烟还是不信魏瑾泓做事只会顾一,不会顾二顾三。
  
  至于那种是不让她再受委屈的鬼话,根本不能信。
  
  “岑南王要提前进京了。”魏瑾泓沉默了一会,抬眼与赖云烟淡淡地道。
  
  “还有呢?”赖云烟笑笑,原来这件事情有变。
  
  “舅母过几日就要进京了。”
  
  “呵。”
  
  想起崔舅母那个被他舅父活活打死的悲惨女人,赖云烟含笑逼近魏瑾泓,轻声地道,“您这次是要替您的舅舅擦屁股呢?还是要饶那个可怜的女人一命?”
  
  说罢,她坐直身,不以为然地道,“我又天真了,想来是前者了罢?”
  
  当年她为那个被打死的女人说了几句话,被魏瑾泓瞪了一眼,那时她就慢慢知晓,时日一长,他就已经不再是她当初爱的那个人了。
  
  果然感情都是盲目的,一旦人了然了真相,都有自戳双眼的冲动。
  
  “她会活得好好的。”魏瑾泓抿了抿嘴,道。
  
  “最好活着,”赖云烟弹了弹身上的衣裳,漫不经心地道,“假若您不想再让人就此事参崔家一本,参您一本,最好如此。”
  
  富贵涛天不容易,但命贱如蝼蚁,却比其简单多了去了。
  
  **
  
  得知魏瑾泓要携赖云烟住进封地,魏母震惊无比,听说私底下还摔了茶盏。
  
  赖云烟去请安,她的脸也是拉了下来。
  
  “还知不知体统了,哪有家都未分,就自行搬出去住的事。”许是魏瑾泓未来,魏母此时说话尖刻无比。
  
  赖云烟低头不语。
  
  “你倒是说话。”见她嘴闭得紧紧的,魏母冷笑道,“平日嘴唠叨得跟个没把门的一样,现在装起老实起来了?你倒是让我信!”
  
  赖云烟还是不说话。
  
  “张嘴,我令你张嘴。”魏母突然高声大叫了起来,显然是气得疯了。
  
  赖云烟抬眼看她一语,轻叹了口气,“娘,这是夫君的意思,儿媳能有什么办法?难不成死在了你的面前,才算是同时听了您和夫君的话吗,才算是孝顺吗。”
  
  她言道了一句,并不再言语,就又垂下了头。
  
  良久,魏母的外屋间都无声响。
  
  半时辰后,在座上的魏母心灰意冷地道,“你走罢,走得越远越好,你这等不尊不孝的,我留着干甚?不见也罢。”
  
  赖云烟无声地勾了勾嘴角,垂头退了下去。
  
  “小姐。”走出魏母的院子,杏雨担心地喊了她一句。
  
  “回罢,去收拾包袱。”赖云烟这才抬起脸来,娇艳的脸上一派平静。
  
  这以后啊,还有得是战打。
  
  魏瑾泓这毛头小子得了近五百里的封地,虽是有救驾之功,魏家也位列九大家之首,但九大家上面还有公候王族,这地岂是这么容易让他得的?
  
  他们住进去,也得了魏景仲的首肯,想必,老头也打的是住进去,有震慑之意的主意罢。
  
  这次魏瑾泓的封地,不是整个魏家家族共有的,而是专属于魏瑾泓一人的,到时出来的银钱才放和得到他们魏家的私库,而不是公库。
  
  魏瑾泓打的这主意,何止是一箭三雕,四雕五雕这都有了。
  
  不过,只要不生孩子,住进封地还是于她有利的。
  
  她要是昏头昏脑的,答应了魏瑾泓的利诱,那才是亏了大本喽。
  
  有了前世的实战经验,赖云烟早就知道怎么应付魏大公子这种人了,对他什么事都可面上大哭或者大笑,这样可麻弊敌人,但心里最好是什么都门儿清,这才不能着了这小人的道。
  
  不过,魏瑾泓这世确实要比以前厉害甚多了,这嘴啊,可比上世会说话多了去了,上世那种再也不让她受委屈这种级别的话,可没从他嘴里听到过。
  
  魏大人这世功力大增,赖云烟想,她也得与时俱进不可,要不然,被甩下一大截,她怎还能会是魏大人的好对手,好敌人,好冤家呢。
 



☆、最新更新

  
  八月中旬,选了黄道吉日,魏瑾泓带赖云烟住进了通县以前的公主府,现在的魏府。
  
  入府那天,通县魏府的半里地热闹得翻了天,鞭炮大炸,锣鼓宣天,魏家有亲朋好友都来了,连魏母再不愿,也跟着魏景仲来了。
  
  赖云烟先前的好人缘这时也显山露水了出来,不少内宅的妇人姑娘家都到了场。
  
  所幸赖云烟先前就从祝府那请了好几个可靠的婆子媳妇办这事,来多少人也没乱手脚。
  
  这次的入府,九大家里,基本每家都有人到场,魏崔氏端坐正堂跟几个相熟的夫人聊得不亦乐乎,这厢赖云烟就跟只花蝴蝶似的穿梭在众人其中,无论老的少的,她都能笑谈几句,逗得人发笑不止。
  
  她性情爽朗,到哪都引人发笑,自有得是人爱跟她打交道,虽说背后也有嫉妒她说她坏话的,但这也损于真乐意跟她好的那几人的的交情。
  
  赖家今天几位嫡小姐也到了,赖云烟想着她们以前的婚事不算坏,但确也是算不上好,便把她们往好人家的那几家人家里引。
  
  她搭个桥,剩下的成与不成,她便不管了。
  
  人的事归人的事,老天爷的事就归老天爷。
  
  这天到场的人多,所幸祝家那几位小姐帮了她老大的忙,帮她一道招呼客人。
  
  赖云烟私下与她们逗趣,说等走时,就每个包她们个大红包,她们谁要是嫌少,她就哪天抽一天来给她们当丫环,端茶送水陪罪,逗得祝家几位小姐连连拍打她,让她少说些话,省得笑得她们脸上的妆都化了。
  
  魏家那边的族里也来了好几位小姐,赖云烟看到还觉得顺眼的,就与她们多说几句,看不顺眼的,就少说两句。
  
  不过不管如何,她也还是尽力做到了滴水不漏。
  
  但世上哪有那么多的滴水不漏,祝慧芳在与赖云烟一道躲着歇息时,就跟她咬耳朵道,“你现下也确是心眼多了,我看你跟魏丁香这些庶女说话时,眼睛都不笑。”
  
  “这么明显?”赖云烟惊讶。
  
  “哪能。”祝慧芳摇头道,“我也是瞧了好久才瞧出,你平时跟我笑,就不那样。”
  
  “那我平时是怎样?”赖云烟笑问。
  
  “眼睛里有点冒光。”
  
  “怎地说得这般奇怪?”赖云烟稍有些郁闷道。
  
  “就是这般。”祝慧芳白了她一眼。
  
  赖云烟便笑了,靠着她的肩膀道,“我喜爱你,所以笑时眼睛里才有光。”
  
  祝慧芳轻抚了她的背,笑道,“我知晓,不用你说。”
  
  说罢,她觉得说这般的话有些不好意思,便红了脸,对赖云烟啐道,“以后万不可跟我说这般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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