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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冤家 作者:杀猪刀的温柔-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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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方人马重组轮排,就挤出了六个人手出来应急。
  另外两人又都各留了一个人在身边。
  人手一排出来,魏瑾泓对赖云烟人手少,却让她的人占了领头之位,占尽他便宜的事一字不语,未了朝她道,“你带着世朝,这次我住在你们外院。”
  赖云烟不置可否,“您不是要去见县官?”
  去见了人,探了根底,再定下面的局势。
  因要谨慎起见,赖云烟也没直接拒绝他的话,阿孟对他们的到来并不友善,魏瑾泓此举她也知他是想把住外门。
  “此地偏僻,县官是并不是朝廷钦点,而是当地大族推荐,落了岑南王的印,暂代官者之职。”魏瑾泓这时低头,见她手上的长指瘦得骨节突出,白得透明的手背上泛起了一片青色,他这一眼乍一瞄到她泛青的手,他的眼睛突地往内缩了一下,心脏就像被人狠狠打了一拳般。
  “这事我已先知。”赖云烟淡道,轻吁了一口气道,“您先去探探罢。”
  说完,魏世朝在他们欲要住的屋子里跑了出来,一到他们跟前就朝魏瑾泓笑着道了声“爹爹”,然后他小心地牵了赖云烟的手,小脸上一片肃穆,“娘,孩儿扶你进屋。”
  赖云烟笑着道了声“好”,摸了摸他的头,另一手让冬雨扶着,往下人刚打扫好的屋子走了过去。
  魏瑾泓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的笑慢慢地淡了下来。
  他未站立多久就带了苍松他们,领了十位侍卫出了门去了县衙。
  此地县官见了岑南王王印,却只派了衙役来接他们这一行人,他确实得去看看,这县官是何方神圣。
  **
  不多时,宅子整理好后,魏瑾泓身边的翠柏朝赖云烟来报,“县官不在县衙,说是有事出门去了,大公子未拜会到他,便转道去了土司长老处。”
  “土司长老?”赖云烟看向翠柏,脸色沉稳,“跟本地县官有何关系?”
  “据长奇先生说,此地县官还是当地阿孟族的土司大人……”
  “他还是当地土司?”赖云烟奇了,来阿孟之前慧芳的信中也好,她问到的消息也好,都没说阿孟的县官跟土司是一人。
  “是。”翠柏恭敬地道。
  “大公子先去时带了多少人?”赖云烟摇摇头,又问道。
  “和着奴才,一共十三人。”
  “叫赖绝进来。”赖云烟对站着的冬雨道,她这时伸手,抱过了冬雨手中的魏世朝。
  冬雨出门不久,赖绝就匆匆进来了。
  “大公子那里少几个人,你点六人去接他回来,春晖留下陪我们。”赖云烟朝赖绝道。
  “是。”赖绝作揖,躬身退了下去。
  “你领他们去。”赖云烟回过首朝翠柏道,“跟大公子说,早点回来陪小公子用膳。”
  要是天色晚了还不回,两波人马不能碰头,此地他们完全不熟悉,一方要是有个什么意外,怕不如白日那么好对付。
  人走后,在赖云烟怀里的魏世朝把他刚得的新鲜果子咬了一口,然后两手探进口里拿过果肉,塞到了赖云烟的嘴里。
  赖云烟微愣,含了进去嚼着,嚼得心都酸了,她吞下果肉后低下头与魏世朝笑着道,“我们家小公子也知道心疼娘亲了?”
  魏世朝红着脸笑,把咬了一口的果子伸到赖云烟的嘴边,喂她吃了。
  **
  魏瑾泓很快就回来了,回来后直接进了赖云烟歇息的那处小院子,见屋内只有她在躺在那破旧的状似摇椅上的椅子上休息,他掀袍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后道,“也还是未见到人。”
  “为何不见您,您查清了没有?”赖云烟撑着椅臂坐了起来,把搁在小桌上,此时正好凉透的药一口喝了下去。
  喝完一阵恶心,肚内一阵翻天覆地的翻滚,她咬着牙根忍了好一会,才没把药汁吐出来。
  等她脸色稍好,那绷得发紧的身体也松了一下后,一直看着人的魏瑾泓才出言道,“雁燕带人回来后,大概就知是何因了。”
  “嗯。”好受了一点的赖云烟点了下头。
  “你刚派了人去找岑南王的人?”
  “只派了一人。”
  “赖三儿?”那是她兄长给她挡身之人,午时她不是留了他在身边当护卫?
  赖云烟点头,抬眼冷静地看着魏瑾泓,“我不知你感觉如何,但我一进这阿孟,到现在都有心惊肉跳之感,此地应是出了大事,这是岑南王的管辖之地,不管好坏,我有不详之感,都应派人前去提个醒。”
  魏瑾泓坐在坐位上寻思了许久,才又张口道,“那等事休罢我们再走?”
  他们一路行来,到靠近阿孟处的山脉处,一路上有明显的人畜出没的痕迹,但一行人从未遇见过别的人,到了此地,所见之人便是三岁孩童都有草木皆兵之态,想来此地确是出了大事了。
  “如有不对,我们必须要先送走世朝。”赖云烟点头道,他们一路来承了岑南王不少情,不能在明知他辖内有事的时候提腿就走。
  再说,就是走,她料他们这一大队太明显人马现在也未走得成。
  “如有不对,你与世朝一起走,”魏瑾泓嘴边笑容隐去,眼神锐利,“你出去了,我会想法子出来。”
  他说得很是笃定,赖云烟摇头笑了笑,重躺回那破旧,一躺下就吱吱呀呀的竹椅,闭着眼睛无声地轻叹了一声。
  这魏大人啊,说变未变,说未变吧,还是变了一些的。



☆、77最新更新

  雁燕子夜回来,带回来的消息是阿孟正内斗;是县官;也就是现阿孟族的土司莽野与其弟花蛇争阿孟族的土司之位。
  莽野两者皆要,花蛇认为他必须让一个位置出来。
  听说有是要去封平城上禀岑南王,让他作主;莽野就令阿孟县的从此不许出外。
  雁燕说完,魏瑾泓就令他下去休息,等退下后他转头对靠椅子上闭眼休憩的赖云烟淡道,“回屋睡。”
  赖云烟摇了下头;“此处易进不易出;魏大想好要怎么退了吗?”
  “的能出去,有赖绝雁燕他们,与世朝自然也能走。”魏瑾泓淡道。
  他们本是要穿过阿孟;然后到阿孟的临县布族去寻玉。
  布族地处玉山,从其间出来过好几块绝世仅有的玉壁,他是要去寻几块以备后用,至于身边的这妇,不用想也是为钱财之事。
  前世她与任金宝相处多年,她看玉的眼光,想来要比一般要强上一些。
  说来,还是他陪她一同去布族的好,身边多他和随行侍卫,她的手脚也会方便些。
  他们日后回京,所耗银两繁多,她大概是想这次到了布族县,一次寻够她要用上的玉壁。
  “说详细些。”他既然提出,赖云烟也就接了话。
  算来,她这边十六护卫,魏瑾泓有二十八护卫,另外她这边有四个丫环,魏瑾泓那边还有五个门客,八个丫环。
  她这边冬雨还会点武艺,除了现累病的她,其余几个也不是太弱的女子,身体经过几年的奔波也还算好,而魏瑾泓那边的门客且还尚健壮,自保也是绰绰有余了,但魏大那些娇滴滴,一路流的泪快要和天上落的雨水一样多的侍女,都是魏母送来床上伺候的,个个都国色天香,因从小都是被眷养着伺候男的,以至于这么长的时间里,她们也没怎么学会吃苦。
  说来阿孟之行过于辛劳,途中险峻处无数,她们为免于行路的辛苦和保命,其中多数投身了魏瑾泓门下的门客和侍卫,成了他们的妾,找了他们护身,所以这些还能指望着她们狼来了拿起刀吗?
  为了少受些苦,这些个丫头为了抢强壮的男的手段多得很,但赖云烟真不看好她们出事了,能让自己跑得比兔子还快,可能只会大叫男的名字救命吧。
  所以算来算去,这几个的相貌也好,性格也好,都是险情时一行中最拖后腿的,她们怎么安置还得另想办法。
  “赖绝与雁燕先护们出去,其后的会依次出阿孟赶上们,”见她身上盖着的袍子滑了一些下来,魏瑾泓手动了动,忍了一下,还是伸出了手倾过身把袍子拉上,才接道,“长奇先生他们会叫翠柏他们送出去。”
  他微有些冰的手指碰到了她的下巴,赖云烟此时突然睁开了眼,看着近眼前的他。
  “身边留有几个护卫和丫环就行。”他淡道。
  “丫环也要留下?”赖云烟眉头微拢,她先前想的可不是如此。
  “嗯。”魏瑾泓回答得漫不经心。
  留下来,于事有益。
  “留下来?她们不是让赏给的了,就不怕……”赖云烟说到这顿住了话,心中顿时了悟了过来,且自嘲地摇了摇头,“没什么,当没说。”
  他是要留下她们转移视线吧。
  而他的这些下,先别论回京之后能得更好的女,就是现他们一路所得的温软身躯,还是主子赏的,他们哪怕对曾经肌肤相触过的有所心疼,但为了他们眼中的大义与大功,她们的牺牲怕也是只得几声日后的叹息罢了。
  “想说何话?”她欲言又止,又一脸自嘲,魏瑾泓坐回身,垂眼问了一句。
  “未。”赖云烟摇头。
  不是她不想说,而是说出来也没用。
  说了,到时要是真是如此,魏瑾泓怕也不会改变决定。
  “不想说?”魏瑾泓又追问了一句。
  赖云烟微笑看向他,这次她点了头。
  “为何不说?”
  “说了无用。”
  这次,魏瑾泓不再追问,他转头看向灯火,过了一会道,“去歇息罢。”
  说完,起身走出了门。
  等回到她小院处的外屋,他进了自己歇息之处,翠柏正靠着柱壁打瞌睡,魏瑾泓一进门,他就站起身,前来与他躬身。
  “铺了被睡下。”魏瑾泓走到床上坐下脱靴,阻止他欲来伺候的手,淡道。
  “夫那跟您说啥了?”翠柏点了头,他把四条长凳放一块,上面铺了门板,就搭了一张床,随即他把自己的被子抱过来搭上,见他们家公子已上床盖好了被,他也舒服地躺了下来,朝公子问道。
  夫对公子好点,公子也就好点,他们的日子也就好点。
  翠柏这两年下来,他也不得不佩服之前还有他所怨言的夫。
  也只有她,才令公子不得不随她吧。
  苍松说夫这样下去不行,翠柏却没觉得有什么大不妥之处,如春晖所说的一样,主子们自来有主子们的过法,没什么不好的。
  “看上了夫身边的冬雨?”魏瑾泓突然问。
  “啊……”翠柏没料公子这么问,呆了一下。
  “难。”
  公子一句,让翠柏从呆愣中回过了神,这时他苦笑道,“奴才知晓奴才配不上。”
  苍松雁燕讨了夫以前的贴身侍女为妻,可自那以后,他这两个小嫂子就轻易不能进夫的院子了,就算出来游历,她们请了情,也还是被拒了。
  他看上的女子,夫连小公子都安心让她抱着,岂是能轻易让他讨着?
  便是有公子帮忙也不行罢。
  “这事,要自己看着办。”魏瑾泓轻语。
  “公子,是没门了,她会嫁给赖绝。”翠柏抽了抽鼻子,笑着道。
  “自己看着办。”这次翠柏要娶谁,只能是他自己的事了。
  “奴才晓得了。”翠柏轻应了一声,顿时无说话的心思了,闭上眼睛,冬雨那张带有薄怒训斥他的娇脸就他的脑海里浮现。
  他想他再怎么讨好她也是娶不到她了,她太护主,小公子又是她的命,她是万万不会离开他们身边的。
  想来,要是公子夫感情好了,他的机会应是和赖绝差不了太多吧?
  **
  第二日,赖云烟正喝药的时候,外守着的秋虹快步进来,朝冬雨递了个眼色,冬雨笑着抱了魏世朝出去,说是要带去找他爹爹。
  他们一走,秋虹就到赖云烟身边轻道,“大公子让来报,阿孟大战,城墙那处空地上死了不少,还伤了不少,让您这阵子拘着家,哪都不许去。”
  “大公子现下呢?”
  “刚才县官大派来请他,他去了。”
  “哦,谁来跟说的话?”
  “翠柏。”
  “叫他进来。”
  “是。”
  “奴才叩见夫。”翠柏进来施了礼。
  “起。”赖云烟摇了下头,随即就问,“怎么未跟去?”
  魏瑾泓一行护卫中,翠柏身手上等,且机敏,怎没带去?
  “公子说外面事大,让奴才先守着住处。”
  “有春晖赖绝他们,先去。”
  翠柏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下头,道,“公子说,这次县官请他是意有所托,他暂不会有事。”
  他言意坚决,赖云烟尽了那点表面上应有的情分,也就不再推托了。
  这厢到了中午,他们的住处这地确实起了风波,来了不少当地的阿孟要攻进来,但都被护卫打了出去。
  阿孟面相凶恶,那手段确也是非同一般,一出手见打不过,便往内投掷火把。
  赖绝也不是个好惹的,他是赖震严亲手调教了出来给赖云烟的,虽赖云烟嘱他不能万万不能弄死,但他还是带了他的亲信出去把为道几个打断了鼻子,拆断了手骨腿脚,手断狠辣得魏瑾泓那边的护卫见状都抽了口凉气。
  他们一向知晓赖绝厉害,但不知他手法这般毒辣。
  “再来,”赖绝把为首的三手脚的骨头全折断,拿起刀子截着头头的脑盖骨一字一句地道,“就拿刀子把的这块骨头一刀一刀地割下来,喂了狗吃。”
  那为首之听不懂他的话,却被他眼睛里的狠毒和恶毒的口气吓得嘴舌都软了,都忘了哀叫,口水不断地他的口里流了出来。
  他们所掷的火把有一把投到了主子的内院,差点落了小主子的头上,吓得冬雨尖叫,赖绝恨死了这些,没弄死他们也是因主子吩咐了话,遂恐吓后,又狠狠地踢了头子一脚,收回他的刀,冷着脸和眼睛往周边躲着的那些不断打量他的阿孟看去。
  他这一看,激怒了那些先被他震慑住了的阿孟,他们啊啊乱叫,有几个不服气的小孩拿着手中的砍刀就要跑过来,但中途被侍卫一脚踢了回去。
  直到午后,又来了一伙当地的小孩,年龄不大,一群小孩扶大,才把这群受伤的扶走。
  这时县衙中,被莽野强留下用膳的魏瑾泓正坐待客之屋里,听有来跟莽野报话后,莽野叫了他那会说半生不熟的官话,当陪客的师爷出了门。
  过了一会,他们一起进来,师爷朝魏瑾泓作揖道,“们县太爷说,您的奴仆要不得啊,打伤了们阿孟不少,还死了好几个,他想问您,您想用多少箱的银两赔了这事。”
  身形高大的莽野这里又他身边说了一长串当地话,师爷听后不断点头,又朝魏瑾泓笑得谄媚道,“县太爷说,您是京城来的贵客,万事好商量,那些都是小民,您随意花点钱就行了,其余的您就别操心了。”
 

☆、78最新更新

  魏瑾泓清目向前;嘴边含笑;看过这站着的两人;揽袖起身。
  与当地人的粗鲁大咧不同;无论举止还是神情;他都像一位从那遥远的京中来的贵公子;优雅矜贵;且从容不迫。
  莽野从没见过这样的人;但他不怕;在阿孟;他就是王。
  “县官之意是我的奴仆伤了人?”他微笑说道。
  “可不就是。”师爷忙答。
  有着鹰眼,皮肤黝黑的莽野看着说话的魏瑾泓;嘴角牵起了一抹意味不清的笑。
  “那就随我去我处查看一下。”魏瑾泓淡道,笑容不变。
  师爷朝莽野又用当地话交流了一遍;不知他们说了何话,莽野大声叫了一声,就有人过来听了他的话走了。
  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
  “请。”师爷又与莽野说了两句话,就朝魏瑾泓挥了一下手。
  他的请礼粗俗,腰都没弯下,魏瑾泓笑着颔了下首,率先走出了门去。
  到了门外,苍松他们牵马而来。
  这时莽野看着魏瑾泓的马眼睛亮了起来,说了句话,师爷就又译道,“我们县太爷说您这是匹好马。”
  魏瑾泓点头,笑道,“承赞。”
  说毕,他翻身上马。
  苍松他们见他未作揖道谢,就知大公子对这县官想来定是不喜,再想之他们来时这些人把他们都挡在了外面,心间瞬间有数。
  大公子这次怕是怒了。
  **
  “他们抬了尸体来,放在了门口?”赖云烟扬眉,抬头朝赖绝看去。
  赖绝朝她轻摇了下头,他没打死人。
  “呵。”赖云烟轻笑了一声。
  翠柏来报详情后,这时苍松又匆匆进了门,道,“大公子在前面待客,问夫人要不要隔屏见客。”
  “我就不去了……”赖云烟笑道,“替我跟大公子说一声,就说人家来要银子的,那就先给罢,我们又不缺这一丁半点的。”
  “这……”苍松不解,头稍一偏,往翠柏看去。
  翠柏朝他轻摇了下首,示意他也不解夫人话中之意。
  “先给了,免得让人以为我们京里来的人是个小气的。”赖云烟轻描淡写道。
  “是。”魏瑾泓的两个小厮都不解,但还是应了是,回去回了话。
  此去回话,他们公子依旧举止淡泊,语意清雅,就让人抬走了两箱银子。
  这些人走时,还顺走了他们候客的茶杯。
  “那可是王妃送给夫人的茶盏。”大管事扯了扯胸前的外衫,有点喘不过气来拉住了正在往外去的春晖,在他身边轻语。
  “呆会我与夫人禀报一声,请爹放心。”春晖轻语。
  “诶。”大管事叹了口气,松开了他的手臂。
  县官带着人走后,魏瑾泓去了小院。
  “如何?”赖去烟笑看向他。
  “是个贪心的。”
  这时魏瑾泓已坐下,朝赖云烟道,“你意欲如何?”
  赖云烟笑而不语。
  “此地县官并没有住在县衙,是住在他位于东南的土司之居里。”魏瑾泓这时转头叫了人,“雁燕。”
  雁燕上前把图放到了赖云烟面前。
  赖云烟仔细端看半晌后道,“知晓他们的库房在何处?”
  “不知。”雁燕恭敬回答。
  赖云烟轻摇了下头。
  魏瑾泓看她一眼,拿过她手中的地型图看了一会,仔细斟酌过道,“我已叫了人跟着我们的银箱,到时回来报了信就知在哪了。”
  它们放在哪,想必那处——就是藏银之所了。
  “大人高明。”赖云烟不禁笑了。
  “你全都要?”魏瑾泓又淡然问她。
  到时寻到了库屋,她要多少?
  “大人要何物?”
  “书册,轻便之物。”便于携带。
  “我也只要些值钱的,有玉更好。”赖云烟说到这,朝赖绝道,“到时你带人去,好的全抬回来,那金银之物,只要不超过一斤,你们随便拿,且归你们。”
  “是。”赖绝沉稳地回道。
  顺势打劫皆是魏瑾泓与赖云烟所擅之事,这次他们没事前通气,一坐下谈话就把事情商定了下来。
  而随后要商定的就是扫尾之事了。
  “那栽赃之事?”赖云烟笑着朝魏瑾泓看去,他们拿了东西,可名目不能冠在他们头上。
  “赖绝。”魏瑾泓朝赖绝看去。
  她身边的赖绝,最擅这事,比他的人稳妥。
  赖云烟思量了一会,确也是找不到比赖绝更适合的人了,她便朝赖绝道,“这事由你找人透气给土司弟弟,晚我们一个时辰即好。”
  也没有比跟他夺位的弟弟更适合栽赃的人物了。
  “是。”赖绝恭敬弯腰应道。
  “那么,就剩把日子订下了。”赖云烟转向魏瑾泓。
  “嗯。”魏瑾泓轻敲了下桌面,抬眼看向她,目光清朗,“等赖三儿来信之后且说罢。”
  等岑南王的人马来?他信她的判断?如此更好。
  “若是他们再上门呢?”赖云烟两世都没见过几个适可而止的人,太多人都喜贪得无厌。
  “想来,县官大人不会有那个时间。”魏瑾泓淡淡地道,望她的笑脸看去,见气色确也是比昨天好一些,心中微微舒展了一下。
  这么长的时间里,他到这两天才明白,她一劳累就易病,且病得凶猛。
  所以上世她身体有毒时与母亲去观音山烧香,非要坐轿上山,而不是随母亲走一道,怕是怕自己会有去无回罢。
  那时她重病之时已不理睬他,他对她贪图安逸,对什么都无敬心之事已有无尽的厌烦,所以那天夜间他上前喝斥了她一顿,不等她多语转身就走了。
  想来那夜她厢房传来一片乱声,之后她半月卧在床上起不来,定是他气着了她罢。
  “哦?”魏瑾泓的话让赖云烟略轻扬了下语调。
  “明日我会请县大人之弟上门作客。”魏瑾泓垂下眼睑,淡道,“过几天,再请几位当地的族老一述罢,也不枉我千里迢迢来阿孟一遭。”
  “大人好胆识。”赖云烟赞道。
  他与这么多人来往,县官要想的就不仅就是他手中银两之事了。
  “想来他们还会拿人命之事来说。”一个理由要是好用,有些人就会用上多次。
  “我们并未打死过人。”赖云烟平静述道。
  “嗯,”魏瑾泓沉吟了一下,对苍松道,“且先助花蛇一次,师爷先不能动,你们且把与他抬轿的那几个轿夫解决了,他们还有一个每日出行都卜卦的巫师,那个再隔一日,务必要不声不响。”
  苍松拱手,“奴才领命。”
  “如何?”魏瑾泓向赖云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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