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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冤家 作者:杀猪刀的温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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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瑾泓听罢,轻吁了一口气,拿起茶杯慢慢地饮了口冷茶,冷水过喉,却还是浇疼了心口的冰冷。
  
  他这时抬眼,看着她那张眉飞色舞的脸,红唇亮眸,娇艳又明烈,他不由伸出手双手交叠,生生地压着手节骨,压得疼得狠了,才知道自己这不是在他的梦境里。
  
  她当年的爱慕,真是就那么去了,她收手收得毫不犹豫,后来出刀出得那么干脆,让他不得不正视着曾经逝去的时光,从此梦中她的脸都是狰狞的,每次都是捧腹在那娇笑着。
  
  光在梦中,她只那般多笑几声,都能击垮他挺直绷紧的腰。
  
  何况是在现在。
  
  魏瑾泓翘了翘嘴角,冷冷一笑,把那口水一饮而尽,放在了桌上。
  
  “砰”地一声,杯子落桌,她的笑意便止了。
  
  魏瑾泓抬眼,看上了她试探看向他,眼中还带笑的脸。
  
  **
  
  “可是妾说错话了?”赖云烟狡黠无辜地眨了眨眼,朝他笑道。
  
  “未曾。”魏瑾泓慢慢,且温和地道。
  
  看他还装着,赖云烟就放下心了,只要魏瑾泓不变脸那就行。
  
  他一变脸,她怕得甩帕走人了。
  
  她可不想活了好几世了,这世还得看魏瑾泓发火,他们还是表面以礼相待,暗中刻薄恶毒较好。
  
  她可没那个心情包容他的怒火,要是如此,这就跟他有了危险一样,她所能做的就是立马拔腿就跑,待到了安全地方再暗中烧油点火,或向老天爷祈求他不得好死得更快一些。
  
  “您还要去前院么?”赖云烟说罢,一脸期待地看着魏瑾泓。
  
  魏瑾泓看着案桌,顿了一下,才抬头与她说道,“还要去看一册书,你早些歇着。”
  
  “那妾身送您。”赖云烟收着劲站起来,努力止住眼中嘴角的笑,尽力让自己别表现得太过欢喜。
  
  魏瑾泓没再出声,一提步就大步往外走。
  
  赖云烟紧随其后,送到门边,声声叮嘱他道,“您莫要太劳累了,早些回屋歇息。”
  
  假惺惺地说过后,魏瑾泓这时已带了此时站在外院门口那的小厮走了。
  
  他们走后,赖云烟赶紧拿帕挡住了嘴,“噗嗤”一笑,真真乐出了声来。
  
  这人,总算是被她挤兑走了,她可算是能睡个好觉了。
  
  改明儿他要是再不识相,夜夜都要歇在她睡的屋中的话,看她怎么对付他!
  
  她是暂时没本事远走高飞,但刺刺他,让他跟她共一室时觉得呼吸都困难的能力还是有那么几分的。
  
  这夜半夜,魏瑾泓还是回来了。
  
  赖云烟被惊醒,缓平着呼吸听他上了床,听了半晌,见他没什么动静了,这才稍稍安心,继续睡觉。
  
  只是这次,她不敢再深睡了,改成了浅眠,还摸了帕子在手中,只等那边一有那动静,就一把嘴掩了,把困意挡了。
  
  她可不想在魏瑾泓面前面路真正的倦意,免得魏瑾泓一看她攻击力减弱,就又不知道会出什么鬼主意趋她防备不及时算计她。
  
  这日子,真真是累,不过,也不是那么乏味,往那好里想,这个中细节里,何尝会缺少趣味?
  
  如她所料不错,魏瑾泓这人重来一世,怕是要把最终会毁了魏家的那些最后会拖他后腿的枝根旁叶给摘除了罢?
  
  如此,她可有得是热闹瞧了,这种当口,她不走也罢,看看热闹也是好的。
  
  说来,那一世,他最终官拜丞相又如何,他不过以一已之力上去的,能帮他的,全被他的对手们全弄死了,他们赖家更是不遗余力地让魏家吃口饭都得想想有没有被下毒,而等魏瑾泓一死,魏家也就垮了。
  
  赖云烟不知道那一世的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没了,不过就算死了没了又如何,只要她兄长还在,魏家最终会被赖时家吞噬。
  
  按她兄长的性子,他最终会找了罪名栽到魏家人的身上,最后,一个魏家人也逃不脱罢?曾经最风光最负盛名的魏家人成了最低贱下等的罪奴,真真是有意思极了。
  
  她现在光想想那结果,都会喜得从梦中乐醒。
  
  **
  
  这一天早上醒来,魏瑾泓去了外屋洗漱,赖云烟让丫环端了水进来在内屋净脸,一番梳妆打扮后出了内屋,见魏瑾泓还未走,这时小厮也在,赖云烟便笑着出了声,道,“大公子,可是要一道与娘请安?”
  
  “不去了,你替我给娘说一声。”魏瑾泓接过苍松手中的茶,轻抿了一口淡道。
  
  “是,那妾现下就走了。”
  
  “嗯。”
  
  赖云烟朝他一福身,带了梨花前去,让杏雨看着屋子。
  
  杏雨暗中得了赖云烟的嘱咐,知道这府里,有暗中的人在打她们大小姐嫁妆的主意,再看姑爷与大小姐都是分床睡,感情也没有以前那般好了,便心中也对这高高在上的姑爷有些暗防起来。
  
  男人翻脸起来有多冷酷无情,她在自家亲爹那早见过了,她爹拿了她卖身的钱讨了小妾,小妾一生了孩子,他便让那小妾把她病在床上的娘亲气死,来府中朝她讨钱不能,还把她打了个半死。
  
  若不是小姐,她便也被他打死了。
  
  想来,现下小姐能靠得住的,确也只有嫁妆了,而这放在魏家的嫁妆,定要死死看住了才成。
  
  杏雨一直站在圆门的角落垂首不语,魏瑾泓走之前扫了这站在角落不声不响的丫环一眼,带着苍松翠柏去翰林院。
  
  路上,苍松奇怪地问,“大公子,少夫人怎会让那个怪里怪气的丫环伺候?”
  
  “是啊,”翠柏也奇怪地挠头道,“跟她说话,三句答了不一句,那一句声音还小得跟蚊子叫似的。”
  
  “对,对,对,”苍松连连点头,“天天板着个脸,跟谁欠她三百两银似的,我看她手脚也没多快,大少夫人怎带回来这么个丫环伺候?我先前还想她是有多好,才让夫人求了赖大人带回来。”
  
  “哪想,不过如此。”翠柏补道。
  
  “是,不过如此。”苍松附和。
  
  魏瑾泓闻言未语,脸上神色未变,带着他们不紧不慢地往前院走去。
  
  是有多好才让她求了人带回?那丫环也没有多好,不过就是为了给她出口气,明知是条死路,但也连命都不要,也要替她出口气罢了。
  
  她最爱的,就是这般人物,因着这两个为她死的丫环,她撇下以后定要看他生不如死的话,就此离开了魏家。
  
  他那时愤恨她的刁蛮无理,任性愚蠢,甚至他还因她离开他,为自己还觉得痛苦而觉得屈辱,但却觉得她想看他生不如死,这话却是虚妄了。
  
  他曾强留下她,不过是看着那些年的情份,因着那点所剩不多的单薄喜爱。
  
  但要是没有她而觉得生不如死,她真是还是当年那个拉着他的袖子,问他会不会一生一世喜爱他的天真小姑娘。
  
  只有待事过境迁,时隔太久后,他才明白,她说的完全不是他以为的那个意思。
  
  而是她早已看明白了他们的路,并设下了陷阱。
  
  她合人把能帮他的人一一折掉,剩下一些只会啃他的骨头,吸他的血的血蛭,慢慢看着他被这些人齐齐包围,日夜殚精竭虑。
  
  真是只差一步,仅仅只差一步,她就会真的如愿地看到他生不如死的境地。
  


☆、最新更新

  
  不日苏旦远携家眷到了京中,最欣喜的人莫过于赖云烟了,得知魏瑾泓过两日会带她拜访苏家后,她看着魏瑾泓都觉得顺眼不少了,这两日格外慷慨大方地没跟魏瑾泓说话,没去挤兑他了。
  
  少了她的话,魏瑾泓进了内院,一片静寂无声。
  
  偶尔瞥向赖云烟,她看到他,就给他一个绚烂的笑。
  
  她毫不掩饰显示着她的大方,提醒他,想从她这里得个好脸色,那就得做她欢喜的事。
  
  除此之外,也再无别的了,那些曾经的温言笑语,真是恍如隔世。
  
  **
  
  对于那个未曾谋面过的苏七姑娘苏明芙,赖云烟也不知初次见面,她这个小姑子该送何礼才好。
  
  想来想去,都拿不定主意,即日就跟魏母卖了娇,说要出府去布庄挑几块布,想看看京中新出的布有几样新奇的,想当成见面礼送给苏姑娘。
  
  “你不是有些好的?”魏母闻言便问。
  
  她这儿媳的手里,即便是难得一见的金蚕丝绸都有好几匹。
  
  “我手里的那些啊,”赖云烟闻言靠近魏母小声地说,“我自己都舍不得用呢,即便是那蚕丝绸缎,我都想着等到入夏,给您一匹做裳,还有一匹用来给夫君做里裳穿,自家人都且用不过来,就……”
  
  话至此,她便顿住了,魏母笑了起来,道,“你啊,怎地这般心眼小?”
  
  “娘。”赖云烟不依地叫道,“孩儿也是想着,只是过去看一眼,也不是正式见礼,这见面礼平常一点的好。”
  
  “好,好,好,平常的好。”魏母笑着拍她的手,“去罢。”
  
  赖云烟暗笑,表面却是娇羞地把头枕到魏母的肩上,道,“还是娘对我最好。”
  
  魏母但笑不语,道她念着魏家的人,心中却是有些许满意的。
  
  当日下午,赖云烟就坐了魏府中的轿子去了京中贵妇常去的一家布庄挑了几匹布,同时也把带去的五千两银票和一封信交了出去,跟拿钱办事的人搭上了线。
  
  她还另给魏母挑了八匹布,魏母见她快去快回,还不忘给她挑些回来,晚膳时,给赖云烟夹了两筷子菜,引得赖云烟发笑不已。
  
  她走后,吉婆婆收好布匹,回来与她笑得合不拢嘴道,“都是现下京中最时兴的,有那五匹,宫中的娘娘都是在用的,奴才听说要一两银子一尺呢。”
  
  吉婆婆伸出五根手指头在魏母面前晃了晃,魏母失笑道,“瞧瞧你这嘴脸。”
  
  吉婆婆笑着福腰道,“也就您的媳妇,这样惦记着您了。”
  
  “这有什么,”魏母不以为然淡淡道,“你也不想想,她嫁的是何人。”
  
  想起那甚得皇上重用的大公子,吉婆婆便也点了头,叹道,“可不是,都是福气。”
  
  魏母微翘了翘嘴角,拿帕轻拭了下嘴角。
  
  **
  
  魏母心里图的什么,赖云烟是再明白不过了。
  
  魏府富贵,有那近千里的封地,良田无数,可这富贵是魏家的,不是崔家的。
  
  崔家以前也是家族,可自从崔家的老太爷,魏母的祖父死后,崔家不到十年就被挤出了九大家,被时家替代。
  
  魏母因其祖父的原因嫁给了魏家,一直对娘家甚是惦记,崔家不济的这些年,崔家没少受她的照扶,其弟崔平林在准北的差事也是后来魏家给的。
  
  但魏母到底是魏家妇,不可能把整个魏家都搬给崔家,她也没那个胆,她嫁进来后,就成了魏母心中的肥羊,老想着让她贴补点崔家。
  
  让她的娘家,贴被婆婆的娘家,赖云烟前世哭笑不得之余,碍于情面,也是过给魏母不少银两。
  
  只是狮子的胃口不好喂,魏母老觉得她嫁给她儿子是占了天大的便宜,就算她把嫁妆全给了她也是应该的。
  
  赖云烟还曾讥讽地想过,她跟魏瑾泓好了那么几年,还真像是包养了个天价的鸭子,给魏母交了大笔所费不菲的包养费,最后鸨母还跟她闹翻了脸,要吞了恩客的身家,赶恩客出门。
  
  当然,她这话也就想想,万万不敢出口。
  
  这种级别的恶毒话,她也仅供自己自娱自乐了。
  
  不过,她现在也万幸崔母跟崔家人一样爱占便宜,要不然,她哪哄得了她出门去办事。
  
  这夜魏瑾泓一回来,赖云烟跟平时那般倚于榻上看书,见到他进了内屋,见丫环也没跟进来,连起身假惺惺的请安也免了。
  
  “明日辰时后出门。”魏瑾泓坐下后,说了这么一句。
  
  “是。”赖云烟闻言,抬头一笑。
  
  因要去见苏家的七姑娘,再又因知如若兄长的这次婚事不出岔的话,魏瑾泓怕是会有所帮忙,她这几天便什么话也不对魏瑾泓说了,免得一出口就是恶言,把魏瑾泓刺激得改了主意。
  
  等苏家姑娘嫁给她兄长后,到时会如何,到时再说。
  
  说来前世的嫂子也不是太差,娘家更是不弱,但她那嫂子行事手腕也只是一般,其父户部尚书后来也因她兄长的名声跟她兄长闹翻了,虽说后来没添阻力,但也没添助力。
  
  而在丝丝相扣,网网交织的朝廷里,没有助力何其难?上世他们倾尽赖,裘两家的财力,才用银钱砸出了一条通道,借势让她兄长在朋党之争中翻身,其中何其惊险艰难,那般的惊心动魄,赖云烟现今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这世但凡有一点可能性,赖云烟都不想再来一次。
  
  “你今天出门了?”魏瑾泓这时又说了这么一句。
  
  “是。”赖云烟又笑。
  
  “嗯。”魏瑾泓又颔了下首。
  
  他不再言语,赖云烟也不声张,微笑看过他后便垂下眼,继续看书。
  
  **
  
  这日在魏母那用过膳,赖云烟随魏瑾泓坐上了马车。
  
  她只知苏家的七姑娘闺名叫苏明芙,其它一概不知,在车上坐了一阵后,赖云烟瞄了瞄一直垂眼静坐的魏瑾泓。
  
  她一看,魏瑾泓便睁开了眼,看向了她。
  
  赖云烟笑了起来,笑道,“妾正好想找您说说话。”
  
  “说罢。”魏瑾泓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拂了下身上的袍面。
  
  见他让她探话,赖云烟嘴角笑意更深,“您跟苏大人这时也应是颇有些交情了罢?”
  
  不止苏大人,便是后来的元辰帝,现下跟他也是有交情得很了了,要不然上世他们怎么会三翻五次的都弄不死这姓魏的。
  
  这时候的元辰帝还只是贵妃娘娘的小儿子,在兄弟里排第六,常随其兄进出翰林院,而宫里翰林院都是魏瑾泓常进出的地方,赖云烟身为一介女子天天困在魏家,就是知后事也暂且无法施展手脚,而尽知后事的魏瑾泓所做就颇多了。
  
  赖云烟一想这些,更是不敢掉以轻心,所以现今连套话句,都得看魏瑾泓表面其态度才敢问。
  
  “有一点。”魏瑾泓淡道。
  
  “妾还只知七姑娘闺名明芙,是我娘亲小时跟她娘亲为我兄长订的这门亲,妾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她一次呢。”
  
  “苏大人在淮南几地当了十几年的官,在京中没留过多久。”魏瑾泓漫不经心地回道。
  
  “不知这次一来,苏大人会留多久?”赖云烟笑道,拿眼看他。
  
  魏瑾泓半垂着眼,神情温和沉静,坐在那真是如俊雅拔挺的松柏那般有着超然之姿,赖云烟看着他这唬人的样子,心中真是好笑又好气。
  
  他太能装,一装就是装一世,没几人不道他君子,害她兄长在他的相比下,再加有了她这么一个被魏家休出门的妹妹,不知被多少人戳着脊梁骨说了多少风凉话。
  
  不过,他再能装又如何?就让他装,她也乐得看他打落牙齿和血吞,一点苦也不能说。
  
  “接了皇上的调任,即会走。”
  
  “哦。”那便是,苏旦远这次没提前留在京中。
  
  赖云烟敛了眼,垂下头看着手中帕子。
  
  “会留一段时日罢?”赖云烟看着帕子淡道,嘴边有浅浅笑意。
  
  “嗯,半年罢。”
  
  现下四月,苏姑娘是六月及笄,那么,苏大人是能看过小女成婚后再走了?
  
  “真是多谢魏大人了。”赖云烟抬脸朝魏瑾泓笑,这次笑得还有了点真意。
  
  魏瑾泓颔首,继而不语。
  
  赖云烟见他又垂下了眼静坐,便把刚想问及苏明芙的事搁了下去。
  
  罢了,见面就知晓她是什么人了,到时再见机行事罢,能从魏瑾泓嘴里得知这么多话,也是不容易了。
  
  回头魏大人,不定要怎么讨还回去呢。
  
 

☆、最新更新

  
  赖云烟与魏瑾泓见过苏旦远,又见过苏家的老太太和夫人后,便被丫环请到了内院苏七姑娘的院子说话。
  
  一见那苏姑娘,赖云烟觉得她真是个漂亮人儿,小嘴,挺翘的小鼻子,眼睛也甚是灵动,就是身子单薄,显得孱弱了些,就算是穿了一袭粉嫩的春衫,那脸也显得太过苍白。
  
  是个病姑娘,赖云烟心里叹道。
  
  “可是明芙姑娘?”未来的嫂子,也不好叫妹妹,赖云烟上前便握了她的手,轻声地道。
  
  “是。”苏明芙轻福了腰,见赖云烟握着她的手不放,她便轻声地道,“我手甚是冰凉,魏少夫人松开罢,莫凉着了。”
  
  她细声细气地说着,赖云烟听着她娇弱的声音,忙拉了她到椅前坐下,道,“是我唐突了。”
  
  扶了她坐下,她这才坐下,倾身关心地道,“听闻你来了几日了,这膳食可用得习惯?”
  
  “嗯。”苏明芙半垂着头,轻点了一下首。
  
  “你们退下,我与明芙姑娘说几句话。”赖云烟朝自己的丫环挥了下帕。
  
  “是。”杏雨,梨花忙答道。
  
  “你们也退下罢。”苏明芙道了一声,她身后的两个丫环便也答了“是”,就且退了下去。
  
  等丫环一退下,赖云烟便叹道,“听闻你来,我便是在家中坐不下了,央了夫君带我来见你,望你不要嫌我唐突。”
  
  苏明芙听言抬头,细细地看向了赖云烟。
  
  见她瞧得甚是仔细,赖云烟便迎上了她的目光,嘴角含着温和的笑,眼睛温柔。
  
  只要这姑娘是个好的,对她兄长好,她便一辈子都对她好。
  
  “我听闻,你与你兄长感情甚好。”苏明芙小小声地道。
  
  赖云烟尖起耳朵才听清楚了她的话,这时便笑着道,“我娘过逝得早,是兄长护我疼我长大,我嫁出去后,怕是家中无人天冷提醒他穿衣,水凉了莫有人提醒他喝热的,虽也说这些也有奴才们看着,但心底到底还是担心着的。”
  
  “听出来了。”苏明芙抿嘴一笑,看她一眼后又低下头道,“我身子骨不好,不知……你知晓与否?”
  
  “未曾听过,可请过大夫看过?”赖云烟忙道。
  
  苏明芙点头,“瞧是瞧过,但药一日都断不得。”
  
  “真是苦了你,且也莫怕,”赖云烟闻言叹道,“日后去了赖府,兄长会为你寻遍名医的,这身子只要精心养着,养得久了便会好。”
  
  “你们不嫌弃就好。”苏明芙淡淡地道。
  
  “这话从何说起?”赖云烟微惊。
  
  “我这是……”苏明芙抬头朝赖云烟抿嘴一笑,轻轻地说,“少夫人莫嫌我话直,我这是丑话说在前头。”
  
  赖云烟见她这一言一笑,甚是像有点脾气的人,她便伸出手拍了拍她的手臂,朝她笑道,“我说得再好听,也是无用的,待你嫁进去后,你就知我兄长会有多好了。”
  
  苏明芙抿嘴一笑,脸颊微微有点红了起来,“你不嫌我说话直白,这便即好。”
  
  说罢,低下了头,就不再出声了。
  
  赖云烟又说了好些话,得了她几字的回复,待她欲要走时,苏明芙拉住了她的手,在她耳边轻轻地话了句话,惊得赖云烟拿帕挡了嘴,过后就笑出了声。
  
  随即她回握住了苏明芙的手,也在她耳边道,“你会是我的好嫂子,你便放心好了,哥哥会好好待你的。”
  
  说罢,掏出怀中准备好的荷包,悄悄地送到苏明芙的袖中,又在她耳边轻道,“这是我送你的,你莫给别人看。”
  
  苏明芙也便抿嘴轻颔了下首,送了她到门边。
  
  赖云烟走后,苏明芙进了后院,见了她的祖母,请过安后,坐在了她的身边。
  
  “她是怎生说的?”苏老太太慈爱地抚了下她的头,道。
  
  苏明芙闻言脸红了红,摇了摇头未语。
  
  “是个好的?”苏老太太问。
  
  苏明芙点头,暗中咬了咬牙,未把袖中赖云烟给她的玉佩拿出来。
  
  那是只乌凤墨佩,她只在传闻中听过,价值何止千金,她却给了她。
  
  如若前一月,老祖宗问,她便也拿出来了,可自知自己的药中被下毒后,苏明芙便也不想相信何一个人了。
  
  老祖宗也好,继母也罢,她便都不信了。
  
  她得在这些人身边活到她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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