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插上迈克尔的翅膀-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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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长，看着我胜利。”
　　　　
　　　　我站在他身边，不知道说些什么。
　　　　
　　　　“走吧，COW，该去参加新闻发布会了，然后要接受一大帮记者的采访。今天我是主角，我可不想错过。”他抓起毛巾，像球员通道走去，一身精壮的肌肉在汗水的衬托下更显得棱角分明，胳膊上刺青赫然纹着他母亲的名字。在这个特殊的夜晚，失去至亲的巴恩斯，用职业的汗水书写了一份职业的技术统计单。32分11个篮板全场命中6记3分球，皆为职业生涯新高。
　　　　
　　　　第43节易读
　　　　
　　　　两天前，经受着丧亲之痛的巴恩斯勇冠三军，助球队大破国王。而今天，轮到老大挺身而出，他在比赛结束前1秒中时猝然出手，球进灯亮，109：107，老大绝杀了少了T…MAC的火箭。本来和姚明说好等他回访奥克兰时我做东请他吃饭，但赛后他以太累为由推掉了。我可以理解他的心情，得到38分18个篮板却依旧不能帮助球队取胜，任谁也不会有心情在赛后马上就有心情参与请客吃饭之类事情的。
　　　　
　　　　击败了火箭，我随球队一起踏上了连续六场的客场之旅，凤凰城、多伦多、新泽西、波士顿、奥兰多、迈阿密，从西打到东，最终球队带着2胜4负的战绩回到了奥克兰。回来之后球队立即放假两天，为什么放假？原因很简单，美国人最重要的节日，圣诞节马上就要到了。这个节日对我来说，实在聊胜于无，除了可以难得的休息两天之外，我并没有认为它对我还有什么别的影响。平安夜之前的那个下午，苏永康邀请我去他们家过节，齐菲也打电话询问我如何过平安夜。我以连续客场太过疲劳为由谢绝了苏永康的邀请，另外随便搪塞了一个理由也打发了齐菲的好奇。平安夜，在这个美国人全家齐聚的夜晚，我独自一个人在公寓里，打电脑游戏。
　　　　
　　　　游戏索然无味，玩了不多久，我就关掉了。拿出一张CD放进光驱，自己则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我开始怀疑自己，究竟是真的太累或者不想打扰别人的家庭氛围，还是故意的让自己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可怜虫。有句话不是说“自古圣贤多寂寞”嘛，所以我也开始沽名钓誉的化装起圣贤来了？反正我现在有点后悔先前拒绝苏永康的邀请，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在耍脾气的小孩子，为什么拒绝别人的邀请和关心？其实更真实的想法是我羡慕苏永康有我所没有的全家聚在一起过节的机会、不满齐菲为什么只是打个电话问一下，她对他男朋友也会如此不上心吗？其实都是我自己无理取闹的理由，但我确实就是想无理取闹、想和自己过不去。有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或许，我表面上的拒绝更加说明了骨子里是需要别人在乎和关心的。
　　　　
　　　　“纽约的司机，驾着北京的梦，你每个笑容还在我脉搏里颤动。小小的车挤在弯弯窄窄的路，感觉却像那高速公路飞跃的风。纽约的司机做著北京的梦，每一朵白云像似模仿你的脸容。小小的车拥有宽宽蓝蓝的天空，想你的感觉为何依然那样浓。”学友熟悉的嗓音让我感到些许的宁静，我怀念青岛的蓝天白云、怀念夏日里温润的海风、怀念那铺满了鹅卵石的蜿蜒小路。在那里，有我的父母亲人、有我的朋友兄弟、还有我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个女孩。这里，美国，终究不是属于我的世界。混乱纷扰的思绪交杂着，长途客场旅行的疲惫也确实很有杀伤力，就这样，在平安夜里，我早早的睡了过去。梦里，依稀看到了小青岛的灯塔和栈桥的回澜阁。
　　　　
　　　　第二天是圣诞节，球队依然放假。本打算睡个舒服，但却一早接到了齐菲的电话。她说她和几个朋友约了一起去运动，问我有没有兴趣。我本想说太累，没兴趣，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她什么运动？她告诉我是去一家球馆打篮球，运动完了中午一起吃饭，然后下午参加庆祝活动。我想了想，又问她，苏永康去不去？她说他也会去，于是我就答应了下来。齐菲很开心的说，半个小时之后，她开车来接我。挂了电话后，我匆匆起床，洗刷完毕之后，翻箱倒柜的找衣服。什么衣服？打篮球的衣服。我总不能穿着我的勇士队训练服去陪她的朋友们出洋相吧。好容易找出了我从国内带来的训练服，然后连同鞋子和水壶一起扔进背包，时间刚好。于是出门下楼，直奔公寓前门。
　　　　
　　　　齐菲的蓝色甲克虫已经停在了那里，我开门上车，她冲我微微一笑，说一句“圣诞快乐。”然后递过来一份有着精美包装的礼物。
　　　　
　　　　我接过礼物，随手放进背包，对她说：“还没适应这习惯，所以没准备礼物，以后补上吧。”
　　　　
　　　　她也大方，没有计较。一路上聊着，不多时就来到了一间体育馆面前。“这是一家高中的球馆，今天过节，所以就没有人用了。大卫以前就是在这里上的高中，所以他就和这里的老师打过招呼，带我们来这里打球。我们进去吧。”齐菲向我解释道。
　　　　
　　　　“大卫？难道就是上次那个被我捏着手腕满头冷汗的白人青年男2号？这种场合再见他，不太合适吧。”我心里嘀咕着，但还是跟着齐菲走了进去。
　　　　
　　　　球馆不是很大，但也算五脏具全，标准的木地板篮球场、更衣室、以及能坐数百人的两侧小看台。此时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在打球了，我远远看过去，那个男2号果然赫然在列，他正和另外几个白人青年打得热火朝天呢，但我已经看到了，他们纯粹是来运动出汗的。那业余的不得了的动作告诉我，他们里面估计最高水平的也就是高中校队的档次。苏永康也来了，只是他一身便装，坐在场边的坐椅上看着。见我来了，他站起身，乐呵呵的冲我笑道：“今天不累了？有空过来打球了？”
　　　　
　　　　我也是一笑，冲场内的一帮业余选手努了努嘴，说：“你觉得，我看了这情况，还好意思上场吗？”说完之后，苏永康和我两人心照不宣的大笑了起来。
　　　　
　　　　“你们俩怎么不换衣服呢？”这时，齐菲笑盈盈的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一向不怎么行，还是在这儿看的好。”苏永康说。
　　　　
　　　　“那你呢？不是都带了衣服了吗？”齐菲又转向我问。
　　　　
　　　　“我？这样，刚才突然觉得手上又有点疼，怕伤势加重，还是算了吧。”其实我手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会影响我陪这些业余选手玩，但我还是不忍心去折磨彼此。欺负他们，有意思吗？
　　　　
　　　　“唉，看你怎么高大，还以为你能打的很好呢。结果啊，临阵脱逃，好没意思的。”齐菲很失望的样子。
　　　　
　　　　我心中暗笑，这丫头实在太单纯了，压根就没看出我有什么不对劲来，我说什么她就信什么。这时，她的那个男朋友也发现了我，便快步走了过来。冷冷的看着我，然后询问似的望向齐菲。
　　　　
　　　　“大卫，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高兴。那天的事都是误会，以后，大家都是朋友。高兴，这是大卫，我男朋友。”小丫头热情的为我们两个男人介绍着彼此。
　　　　
　　　　“高兴？很高兴认识你。一起来打球吧。”大卫说着，但并没有礼节性的和我握手。我想他可能对上次的事情还有阴影吧。
　　　　
　　　　“不了，我手上还有点伤，看你们打就好。”我随意的翻看着自己的手，这样解释道。
　　　　
　　　　“那很遗憾，本来还想见识一下中国人的球技呢，说实话，我在美国还没有见过一个会打篮球的中国人呢。”说实话，他言谈中的那种傲慢感实在令人不爽。
　　　　
　　　　“你听说过姚明吗？”我突然反问。
　　　　
　　　　“呃。。。。。。我当然知道他球打的好，但他不是我亲眼见过的。而且说实话，他太高了，没有什么技术，只有身高而已。”大卫驴唇不对马嘴的应付着，我越发肯定，这小子是个标准的球盲，但我就纳闷了，不懂篮球还要出来乱讲话，他就不怕自己丢人？
　　　　
　　　　我回头看了看齐菲，问她：“你也这么认为？”
　　　　
　　　　“我啊！我平时也会偶尔在电视上看一些篮球比赛的，我觉得姚明还不错。但我最喜欢的是勒布朗…詹姆斯，他打起球来霸气十足，简直就像一个睥睨天下的皇帝，我觉得那样很有男人味，很让人着迷。对了，高兴，大卫打球有时候就很像勒布朗的，你一会可以看一看。”
　　　　
　　　　听了这话，我瞬间感觉自己石化了一半，转头看一旁的苏永康，他也是一脸苦笑。我心中暗说：“额滴神呐，齐MM，你真是太太太太有眼光了。你怎么会迷恋那个僵硬的像机器战警一样的四步上篮男？还有，就算勒布朗大叔再僵硬、再四步，总算也是顶尖的篮球运动员。如果说他是篮球界里的满汉全席的话，你那个叫什么大卫的美国小白脸，他充其量也就是老北京鸡肉卷。这差距，只要是地球人都能分辨的出来。MM啊，难道你真是火星来的？还是那天打架时被人误伤了大脑，以至如今混淆是非的。可怜啊，可怜，年纪轻轻就这样，以后老了可怎么办啊？真愁死人了。”
　　　　
　　　　我没敢再多话，只是拖着苏永康去场边坐定，看他们分两帮全场抢球玩。说起来，整日接触高水平职业篮球之后，偶尔看看这种娱乐活动，还是挺有意思的。齐菲和几个白人姑娘坐在另外一边，也看得津津有味的。正在我和苏永康抱着娱乐的心态来看这场篮球赛的时候，场上一个白人哥们却突然惨叫着倒在了地板上。崴脚了，他刚才下落的时候踩到自己队友的脚了。我老远就看明白了他为什么受伤的，这种小伤，用冷水一冲，然后回家热敷几个晚上，一点事都没有，我就纳闷了，这哥们纸糊的？就崴了一下脚，至于没命的哀号？想到这，我倒开始佩服起墨菲来了，尽管他喜欢男人，但鼻梁骨折这么重的伤，也都没怎么影响他上场打比赛，就凭这一点，他就比眼下这个正常男人爷们多了。
　　　　
　　　　“高兴，缺人，过来替一下吧。”那边的大卫走了过来，又一次邀我上场。他的心情我很明白，他以为我不上场是不会打球，所以胆怯。而他一直还记着上回我让他丢脸的仇，所以今天总想找机会还给我。
　　　　
　　　　“我手真不行啊。”我想了想，还是算了，没必要和他一般见识了。
　　　　
　　　　“听说，你的名字翻译成英语就是Happy。很多小狗都叫这个名字的。难道，中国人都是胆小的小狗？”他凑过来，低声在我耳边说。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老外拿中国人说事，这打击面也太宽了吧。你一张嘴，亿万中国同胞都让你给归纳了，这哪成啊，我总得让你清楚的分辨人和狗的差别吧。这个大卫，实在太不懂事了，我看了看苏永康，苦笑着摇了摇头，站起身，说：“好吧，那就一块玩玩吧。”
　　　　
　　　　第44节易读
　　　　
　　　　我站起来，稍微活动了一下四肢，就要上场。
　　　　
　　　　“不用换衣服吗？我们可以等你的。”那个大卫又充起了好人。
　　　　
　　　　“不用了吧，也出不了多少汗。”就这样，我一身长衣长裤的上了场。
　　　　
　　　　受伤那小子和大卫是一伙的，所以顶替他上场的我自然继续和大卫一伙。结果可想而知，这小子连同他的一帮朋友，根本不给我传球。也好，连续几趟的折返跑就当热身得了。不给我球？好办极了。我自己抢！对方投篮不中，我篮下暴起，超出篮筐半截小臂的高度揽下篮板球。感觉好极了，完美的爆发力和弹跳能力并没有因为我手上的伤势而退化。大卫跑过来要球，我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自己运球直接快攻。经过了小半年的NBA职业生涯，从观察学习到亲力亲为，我无论是对篮球的理解还是对技术能力的运用都已经有了质的提高，可以近乎完美的发挥出自己所蕴藏的个人能力了。这个时候再和这些业余球员对阵，那简直易如反掌。运球过人时只需一个变向就可以轻松实现，出众的身体素质给了我一种用法拉利超POLO的感觉，完全不用考虑技术上的差距，直接就是压倒性的速度感。一路杀向对方篮筐，沿途连过对方的全部五个人，最后三部起跳，右手超出篮筐一截，由于手指并没有彻底痊愈，我还是稳妥的选择挑篮，轻松得手。等我落地之后，感觉到场内的气氛有了变化，大家都变的沉默了起来。
　　　　
　　　　比赛继续，我更加体会到了变化了。我们队的其他队员开始有意识的主动把球传给我，而我一旦拿球，场边就会变得特别安静，是注意力集中的那种安静。我也没有客气，连续几次突破，轻松而有写意。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说颠峰时期的格兰特…希尔不需要会跳投都足以打遍天下，当突破来的太容易的时候，是根本用不着投篮的。一开始，对方还有人试图来阻止我，但在我超人的滞空能力下，都变成了完美的布景。所以到后来，对方见我拿球突破，就直接放弃抵抗，看我予取予夺。又一次成功的突破，对方三人聚守篮下，我高高跃起，把球转给左手，飘逸的滑翔之后，一记清脆的战斧式扣篮让全场彻底的鸦雀无声。除了苏永康，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光看着我。我想，即使是在业余的选手，也该看出来我和他们之间的实力差距了吧。
　　　　
　　　　“要不要我换到另一边，让我们看看哪国人更像小狗？”我问同样满脸惊讶的大卫。
　　　　
　　　　他没有接茬，而是冲其他人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结束吧，该去吃午饭了。”这个大卫，面对选择的时候，还是挺明智的。
　　　　
　　　　见他已经这样了，我也没咄咄逼人，毕竟，我不是想出来和他这种人生气的。于是也缓步下场，坐到了苏永康的身边。大卫则坐在了我们对面，齐菲的旁边，我看到哪个丫头也是一脸的不解神情。
　　　　
　　　　大家都收拾完毕，陆续出门准备去吃午饭。走的时候，我和苏永康在前，齐菲和大卫在后。我们离开的时候，恰好有三个黑人学生走进了球馆，和我们擦肩而过。三个小子身高都在1米95左右，应该是这所高中的学生，看样子是篮球队的，假期也不肯放松。我们走到球馆不远处停车的位置，刚要上车，先前看到的那三个黑人高中生却气喘吁吁的跑了出来。而且冲到了我的面前。
　　　　
　　　　“高兴！你是高兴！能给我们签个名吗？”其中一个很兴奋的说着。
　　　　
　　　　我看了看他们，点头示意可以。“但我没有笔，怎么办？歌星，你有吗？”我问身边的苏永康。
　　　　
　　　　“我车里有，拿给你。”说完，苏永康打开车门，递过了笔。
　　　　
　　　　“签哪呢？小伙子们。”我问他们。
　　　　
　　　　他们三人面面相觑，结果一个递上了手里的篮球，另外两个则转过了身，要我签在他们衣服的背面上。我微微一笑，在众人疑惑的眼光中熟练的给这几个孩子完成了签名。几个少年连忙称谢，并且询问我的伤势，在得到已无大碍的回答之后，他们希望并祝福我能够尽快返回球场，给他们奉献上更精彩的比赛。我也礼貌的谢谢他们的支持，并且祝他们有一个好的篮球前程。
　　　　
　　　　黑人少年离开之后，齐菲走了过来，张口就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就是我，姓高名兴。”
　　　　
　　　　“别说这些。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没说我的名字，刚才那几个小鬼还是认识我。我告诉了你们我的名字，可你们还是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所以，问题不在我。你大可以不必用这种兴师问罪的态度来跟我说话。”
　　　　
　　　　“我把你当朋友，对你全部说的是真话，你却这样隐瞒、隐藏，有意思吗？”
　　　　
　　　　“挺有意思的，特别我看到那个小白脸像斗败的公鸡一样，确实挺有意思的。”
　　　　
　　　　我的嬉笑换来的是齐菲扔到我脸上的毛巾。扔完之后，她就气冲冲的上车走人了。我看了看苏永康：“歌星，难道我做错什么了？”
　　　　
　　　　“没觉得啊，我觉得我是看的很过瘾。”
　　　　
　　　　“你是过瘾了，可我的午饭黄了，怎办？”
　　　　
　　　　“我请就是。”
　　　　
　　　　“墨西哥菜？”
　　　　
　　　　“没问题。”
　　　　
　　　　。。。。。。
　　　　
　　　　嘴里嚼着地道的墨西哥泡腌石斑鱼，脑袋里还在想着刚才齐菲生气离开的样子。我究竟是怎么了？又是为了什么？如此刻薄的去攻击那个大卫，难道真的因为他嘴巴上对我的不敬吗？平时我可不是这么喜欢和别人计较一些口舌之争的，但为什么面对这个小子的时候，我却有着强烈的想让他出丑的念头？为什么那个丫头过来质问我的时候，我明明想和她好好解释，却又故意非要胡说八道。不会的，我不是嫉妒大卫。我也绝对不是喜欢那个丫头！
　　　　
　　　　苏永康：“你傻了？不吃我可就全吃了昂。”
　　　　
　　　　管它那些乱七八糟的，加菲猫说的对“只有猪肉卷是永恒的。”开吃。
　　　　
　　　　惹恼了齐菲，虽然心里有所过意不去，但我终究没有主动去联系她。管她呢，女人都是如此，何况我也没什么原则性上的错误。再说，她不过是一个异性朋友而已，至于嘛。圣诞节的短暂假期马上就要过去了，安下心来，比赛和竞争才是最需要我用心的地方。26号主场对阵费城76人队，很遗憾，他们的前任当家球星阿伦…艾弗森已经转投他队，我失去了和这个名声远播的超级后卫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尽管如此，感觉伤势情况恢复良好的我，还是在上午的训练前，主动找到了老爷子。
　　　　
　　　　“教练，我的手已经好了，我已经可以参加比赛了。”我说。
　　　　
　　　　“这个不由你我说了算，孩子，我们都得听医生的。”一向急噪老爷子对我却通常都是和颜悦色的。
　　　　
　　　　“可医生已经说我可以参加正常训练了。”
　　　　
　　　　“那只是训练，投入比赛还需要时间。”
　　　　
　　　　“参加正常训练当然也就可以参加比赛了，不是吗？”
　　　　
　　　　“我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别着急孩子，要学会有耐心的等待。你们东方文化里忍耐不是很重要的一课吗？”
　　　　
　　　　靠，这个老头居然和我说什么东方文化，真把自己当菲尔…杰克逊啊？
　　　　
　　　　“可我真的很想上场比赛，无法忍耐。”
　　　　
　　　　“那可不行，我很抱歉，你必须忍耐。”
　　　　
　　　　“为什么？”
　　　　
　　　　“因为我们暂时给你找了一个合格的替代者。”
　　　　
　　　　“谁？”
　　　　
　　　　“你会看到的。”
　　　　
　　　　上午训练正式开始时，老爷子陪同一个身材适中、模样忠厚的黑人青年站在了大家面前。“今天，我们又多了一位新的战友、一个新的勇士，凯兰纳…阿祖布克，肯塔基大学出品。欢迎他的假如吧，孩子们。”
　　　　
　　　　第45节易读
　　　　
　　　　“他能做什么？”我自己轻声嘀咕着，这个有着标准微笑和雪白牙齿的家伙，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品学兼优的乖宝宝，哪像一个可以亡命江湖的篮球勇士。
　　　　
　　　　“得了，COW，别不高兴了。教练总有他的考虑。”一旁的巴恩斯在安慰我。
　　　　
　　　　“马特，我只知道，他又签回一个得分后卫。而我的伤已经完全好了。”我忿忿的。
　　　　
　　　　“相信我，教练的眼光不会有错，他不会放弃你的，他对你和对我们其他人都不同。”
　　　　
　　　　“你这么肯定？”
　　　　
　　　　“当然，要不是他，我如今已经改行去打橄榄球了。”
　　　　
　　　　“可我怎么感觉他是想让我明天就改行去打橄榄球？”
　　　　
　　　　“你就安心等吧。你现在需要的是耐心、耐心、还是耐心。”
　　　　
　　　　“。。。。。。”我无语。
　　　　
　　　　“好了，别再继续乱想了，晚上看我替你发泄就是了。”巴恩斯拍了拍我的肩膀。
　　　　
　　　　晚上的比赛如期开战，赛前，对方阵中的一名大汉径自朝向老爷子走了过来，见他来到，老爷子也起身相迎，两人拥抱一起，低声耳语，不多时，大汉转身回了自己阵中。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费城76人队的主力大前锋克里斯…韦伯。尽管此君眼下效力费城、初露锋芒于华盛顿、名声显赫于萨克拉门托，但他却是地地道道的金州起家。早在1993年，他就以状元的身份被勇士招入帐下，处子赛季就有17。5分、9。1个篮板、3。6次助攻、2。2次封盖、1。2次抢断的全能表现，一度也被人们认为是勇士队最大的希望。但就在第二个赛季，他就因为战术打法问题和时任球队主教练的老爷子尼尔森交恶，后来矛盾激化，不得不转投他队。这断公案，在NBA早已经是家喻户晓的故事。正因为知道他们俩以前的一些矛盾，所以我很好奇，韦伯究竟说了什么，于是我就亲自问老爷子：“克里斯刚才说了什么？”
　　　　
　　　　“这小子，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他为他当年的不成熟表示歉意，并且说很希望有机会再为我效力。我就知道，他总有一天会明白我是对的。”老爷子是这样回答的。只是，我对这个答案将信将疑，对于他这样一个爱显的老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