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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我如月君如星(女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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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日就要和如歌回临源了,他日你若是有空来临源,我必与你不醉不归。”我对陆澜淡淡的笑道。
  陆澜撇过头不再看我,脸色虽没有改变,可混乱的呼吸声还是显示出了他此刻心内的慌乱。
  我见他不说话,便诚恳的说道:“这次京城之行都亏有你,而且还以身替我挡剑,这份情谊我无论如何不会忘记,以后你有任何的困难都记得传信给我,无论我在哪里,我一定会赶来帮你。”
  陆澜只沉默的听着,半饷才细不可闻的说道:“你明明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些。”
  我垂眸说道:“陆澜,感情之事很难说清,也许你现在觉得我还好,过阵子便不这么觉得了。”
  陆澜猛的转过头来说道:“不!我知道我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可以不接受我,但是你不可以阻止我对你的感觉。”
  我看着他坚定的眸子,微叹了口气不知道要说什么。倒是陆澜又接着说道:“我知道现在的我还没有资格和你在一起,你等我,待他日我稳定全局之后,一定来找你,到时候,不论你心里是不是有我,我……我都要你!”
  我一时怔忪,从来没见过哪个男子如同陆澜这般勇敢,敢于说出这样的真心话。
  第二天,在清田熊熊的怨念中,我们又再一次以一行十四人的阵容启程回临源。而我又再一次如愿的靠在如歌怀里,我知道清田的不赞同与不理解,照她的看法,我就不该放弃这次与陆澜结亲的机会,要知道司徒珺还小,我若娶了陆澜,就等于整个司徒府在未来的十几年里对我来说就等于是探囊取物般轻松,可我偏偏放弃了这次机会,要是这次天琦也跟来了,怕是更加要埋怨我了。
  不管过程是怎么样的,但是这次还是一共从京城收购了私盐一十五万石,已经派人好几天前就连夜运回临源了,我只怕这一路上的,也不会太平。
  清田见我根本不理会她,白了我一眼便郁闷的掀起车帘看着窗外的风景,忽听见清田朝车娘大喊一声:“停车!快停车!”
  吓得程娘一个激灵的就紧急拉住了马匹,我不满的说道:“清田,什么事这么激动?”
  “主上快看窗外,快看!”
  我见清田一脸激动,还是随她愿的挑开了帘子。
  “那儿!那儿!那个凉亭上!”
  我沉默的看着那个站在远处黄顶红柱亭子里的那个人,他依旧是那么丰神俊朗,只是消瘦的身形略带萧索,可目光所视之处仍是那么温柔。
  “是陆主君。”如歌轻声说道。
  “陆主君重伤在身还大老远得过来送行,主上,要不要下去与陆主君再见个面?”清田在旁继续说道,那语气就恨不得我立刻冲下去把陆澜娶回家。
  我对着陆澜微笑不语,他的唇边也有着那一丝温柔的笑意。虽默默不语,可是他想说的话我都明白,而他,亦明白我。
  过了一会,我缓缓放下车帘,对着车娘说道:“启程。”
  车娘应了一声便架起马鞭继续前行,我闭上眼睛靠在如歌的身上,心内却是一片宁静,谢谢你陆澜,谢谢你来送我。
  “主上,您怎么?哎呀,陆主君还站在那呢,还站着呢!”清田自己一个人掀着帘子把头伸在外面自言自语着。
  恍惚中我仿佛可以想象到陆澜负手站在那里,宁静、悠远的样子,他不马上离去,也不会暗自神伤,因为他是陆澜,在刚刚那一笑中,他满怀自信的面容似乎在告诉我,在不久的将来,他会亲自走到我面前,问我,心里是不是有个名叫陆澜的男子。

  父亲,逼婚

  在赶了两天的路之后,我接到了天琦的飞鸽传书,她主要报告了下这几天冯子星的异动和目前江东五城盐价急剧下降的一个情况。另外她在这张纸条最后,还写道:“老主君已归,花如云携子拜访。”
  我看到这最后一句,就感到头痛无比。这老主君当然不是司徒老主君了,是我父亲,贺兰老主君。
  父亲不是在江南好好的养着身体吗?怎么这么突然就回临源了,也没有提前告知我一声,更加头疼的是花如云居然还和他见面了。
  我看着如歌在餐桌边忙碌布菜的身影,忍不住说道:“如歌,过来。”
  如歌闻言放下手中的碗筷,缓步向我走来,问道:“怎么了?”
  我起身抱着他的腰,说道:“笨蛋如歌,我父亲回来了,在府里等着见你呢。”
  如歌一听,便急道:“啊……那……那怎么办?”
  我心内虽也担心,但脸上却不能露出半分焦躁:“瞧你,吓成这样,我父亲又不吃人的。”
  如歌一脸窘迫,低头不语,我知道他害怕,怕我父亲不喜欢他,嫌弃他出身低,可我虽与他没有成亲,可在心里面我已经把他当成了我的夫君,所以,我就更加有责任保护他。
  我在如歌的脸颊上亲了亲,说道:“我的如歌那么乖,那么能干,父亲会喜欢你的。”
  “安平不用安慰我……我知道自己出身低贱……老主君怎么会喜欢我?”
  我看着如歌忧心忡忡的脸便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道:“傻如歌,无论如何,我都会护你周全的。”
  自从我与如歌说了父亲已归家的消息后,接下来这两天如歌都愁眉不展,任凭我怎么劝慰,他就是不肯放下心来。
  我心内也着急,不过不管怎么说,父亲迟早会见到如歌,这事无论如何也是躲不了的,那我还不如早做打算。
  父亲与母亲是自幼一起长大的,两家人家也是门当户对,自幼便是结了娃娃亲。母亲在当时是凤翔出了名的名门闺秀,多少少年郎心中的良配,父亲虽也是名门之后,可凤翔一妻多夫的习俗摆在那里,父亲原以为他会是母亲众多君侍中的一个。可母亲与父亲少年夫妻,感情自然比较一般人深的多,终其一生,母亲也只我父亲一人。
  母亲故去后,父亲悲痛交加一度想追随母亲而去,只是见到我与两个弟弟年幼,无法支持起百年贺兰府荣华,故而父亲才忍痛逐渐振作起来。父亲从小便饱读诗书,较之一般的男子心中更有丘壑,他对我一直都是严格要求,直至我年满十八岁,他才携带着两位弟弟下江南养身。父亲这些年来已经无心打理别的事情,只希望我可以早日娶夫,为贺兰家诞下香火。
  若是父亲见了如歌之后,不喜如歌,我都会尽力护着,但父亲亦是我此生最亲的亲人,我更加不能让父亲伤心,做个忤逆尊上的不孝女。所以这件事情的确很让人为难。
  “主上回府!主上回府!快去禀告老主君!”我的马车刚到府外,便有小厮们着急往里通报了,我握着如歌的手,与他相携着一起下了马车。
  转身替如歌理了理衣襟,温言说道:“我们到家了。”
  如歌轻轻的点了点头,他许是过于紧张,手掌一片冰冷。我深吸了一口气便拉着如歌走了进去。
  父亲已两年未曾见我,如今我回府,他却没来迎我,怕是心里在生我的气,我为人儿女的自然要先去拜见他。
  老远便看见三娘苦着张脸飞奔过来,见了我说道:“我的主上啊,您可回来了,老主君在斋堂等您呐。”
  我颔首,便拉着如歌走到斋堂那边去。斋堂是父亲在家时住的屋子,他近年来清心寡欲,每日都要诵经念佛,故而连起居室都设在了斋堂。
  斋堂在贺兰府最南面,我与如歌走了好一会才到,刚到斋堂门口,如歌便停了下来,轻轻挣了挣被我握着的手,我哪里肯依,一把抓住如歌的手说道:“别担心,也别松开我的手。”
  如歌惴惴不安,听了我的话虽不再挣脱,却也是低头不语。
  我拉着如歌便走进了斋堂。堂内并无小厮伺候,只看见父亲背对着我们身着一身浅灰色道夫,跪在紫薇娘娘神像面前诵经。
  我见了并不打扰,拉着如歌一起跪在父亲身后,父亲一直念完整章紫薇心经才缓缓起身,慢慢得转了身子过来。
  父亲廋了,也老了,脸颊越见瘦削,原本记忆中温和慈祥的笑容也不在了,我见之鼻子一酸,便工工整整的对着父亲叩了三下响头,说道:“父亲大人慈鉴,不孝女安平给父亲大人请安了。”
  父亲叹了口气,起身走到我面前说道:“我儿起来吧。”
  “是。”我应声说是然后也拉着如歌一起站了起来。
  父亲眼波一转看了眼如歌说道:“我们去偏厅说话。”说完便径直走了出去,我拉着如歌也赶紧紧随其后。
  父亲坐在偏厅上座,我拉着如歌一起坐在了下首的位置,父亲不说话,我也是沉默着,不敢多说什么。
  父亲沉默半饷,见我一直牵着如歌的手,才慢慢开口道:“前日花家家主过府来找我一叙,带了他家小儿子花墨玉前来让我见了见,我觉得甚好。正巧这段日子我也在府内,便差人请了白鹤观的观主算了下今年的吉日,下个月初九,是个极好的日子,你便吩咐下去吧,准备迎娶花家公子。”
  我一边听着一颗心更是慢慢得沉了下去,而身旁的如歌却是如死寂般安静,静的连呼吸声都快要听不见了。
  父亲说完,我便马上开口说道:“父亲,我与花家公子只见过两面,孩儿对他并无其他念想,还望父亲大人明鉴。”
  父亲冷哼一声说道:“你对他没有感情,那你还送了他一支紫玉簪,你怎么解释?”
  我哑口无言,如歌的手却是剧烈的颤动了一下,父亲见我说不出话,便温言劝道:“那花墨玉为父也是见过的,自然是觉得他很好,配得上我儿,为父才想让你娶他,难道为父还会害你不成?”
  “父亲大人美意,孩儿自当明白。只是这簪子之事只是一场误会,孩儿也打算过几日亲自上门与花公子解除误会,至于花公子想怎么惩罚孩儿,孩儿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父亲嘲讽的笑道:“误会?哪有亲自送了人家簪子的还去说是场误会的,这事若是传了出去,你让花公子以后还怎么做人?”
  我满脸愧色,说道:“这……孩儿决计不会让此事外泄。”
  父亲冷哼一声,拍桌而起:“荒谬!你也是二十岁的人了,做事哪能如此随随意意?你若是这么做了,岂不是辱没了我贺兰家百年礼仪之风?”
  我低头叹道:“孩儿相信父亲大人是最明白的,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不是门户之见,也不是是否般配,而是两个人要心意相通,矢志不渝。就像当年母亲一般,她坚持拒绝迎娶景韶郡君一样,她的心中只有父亲您一人,便不会再娶第二人。”
  父亲听了我的话好一会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抚摸着颈上母亲生前送给他玉佩,眼底柔情一闪而过。
  我知道我这番话是说到了父亲的心坎之上,让他想起了母亲,想起了当年那场轰动全国的拒婚。
  我侧过身子看着如歌,对他鼓励一笑,我希望如歌可以明白,我刚才说给父亲听的那段话,同时也是说给他听得,我多希望如歌可以与我一起心意相通,此生,矢志不渝。
  “唉……你啊,就知道拿你母亲出来压我。你打小便自己有主意,什么事都不要我操心,性子与你母亲都是一摸一样,连着专情的性子,也是如此!”
  “不孝女让父亲伤心了。”我垂首歉意的说道,我只是说出了真心话,没想到让父亲想到了母亲,惹到了他的伤心之处。
  “照你这么说,你是有真心喜爱之人,愿意与他携手一生了?”父亲随意的看了眼如歌,问道。
  我点头拉着如歌说道:“正是。父亲,这是言如歌,是孩儿倾心之人。”
  父亲嗤笑道:“他?”
  我两眼正视父亲,正色道:“正是他,孩儿与他已订下一生的盟约。”
  父亲慢慢踱步走到如歌面前,以手抬起如歌的下巴,细细的观察着,然后说道:“我儿何故喜爱一个相貌如次欠佳的男子呢?那花家公子可是俊俏多了。”
  “父亲!”
  “好了,我也就随口一说。你若是真的喜欢他,可以收进房内做个小侍,但是你若是想给他一个名分,那是万万不可!”
  我还未开口说话,父亲便截住我的话头说道:“不是我不愿遂了你的愿,只是这位公子身份着实太低,上不得台面,这事你也别再与我争,我同意让他入你房已是宽容。”说完父亲便拂袖离开偏厅。
  我见父亲走远便叹了口气对如歌说道:“好了,父亲走了,这下你也别再紧张了,他同意你做我的小侍也算是一个好的开头,日后你多多来父亲身前伺候,哄得他老人家开心,我自有法子给你名分,好不好?”
  如歌低头不看我,说道:“老主君说的也有道理。如歌的确出身低微,要是进了你们贺兰府的族谱,也是折损了贺兰府的名声,你也不必与老主君再争论,不值得。”
  我一把拥住如歌说道:“我说值得,那就值得。你是我的如歌,我怎么舍得你受苦,没有名分呢?”
  如歌轻声说道:“安平有这份心,如歌已是很感动了。”
  我低头吻了吻如歌的额头,说道:“我们先回去吧。花墨玉那事你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如歌点头,跟着我离开了斋堂。
  而花墨玉这事我要亲自去花府做个了断了,想要摆脱花如云那只老狐狸,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看来这次又要破费了。
  如歌还是住在了之前他一直住着的那间屋子,与我毗邻。从父亲那回来之后,我便马上召来天琦,询问她这几日我不在临源的情况,天琦一直都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有她在我也是放心的。
  冯子星听闻我从京城买了那么多的私盐果然坐不住了,再加上我又大肆低价抛售,几乎是要抢断了冯子星的生意,据探子来报,冯子星最近筹集了大笔钱财,估计是要有大动作了,不过,一切依旧尽在我的掌握之中。
  这次离开临源许久,又有许多事务是天琦不能处理的,都一一等着我回来亲自批复,忙活了半天都到了半夜,我早早就让如歌回去休息了,他也是舟车劳顿疲劳的很,清田倒是不嫌累的再旁陪侍。
  等我跟天琦商议完最后一件事时,我终于可以丢下手中的笔伸伸懒腰了。忙归忙,不过有件事我倒是不能忘记:“清田。”
  “属下在。”清田应道。
  “父亲看来不喜如歌,日后你便多多注意点如歌,父亲若是有什么地方刁难他的,你在旁也帮衬些。”
  “是,属下领命。”

  梦断芙蓉

  我在换洗室洗漱完毕之后,便让清田也回去休息了,一个人走到如歌的房前推门走了进去,不过意外的是如歌竟没有睡着,只睁着眼睛看着屋顶出神。
  见我进来,他忙起身迎了上来,我奇道:“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着?”
  如歌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安平还未休息,我也睡不着。”
  我闻言了然的笑道:“是不是我不在你身边,你不习惯?”
  如歌不语像是默认了我说的话,我心内一动便抱住了如歌,把头抵在他的肩上,说道:“如歌不习惯没有安平在旁边,安平也不习惯没有如歌。明日一早你就搬到我房内来吧,不用住在这。”
  如歌轻声问道:“真的……可以吗?”
  “当然!”
  如歌听了我的话心内欢喜,低头在我的脖子上蹭了蹭,温热的呼吸一下又一下的挑逗着我的神经。
  我一阵口干舌燥,放开如歌的身体,看着他嫣红的朱唇便一口覆了上去。
  如歌的唇还是一如既往的诱人,浅尝几口之后我更是不满足,撬开他的唇之后一路攻城略池,吻得如歌娇喘连连,拥着我直直的倒在了床上。
  我坏笑的离开他的唇,见他满脸通红,嘴唇都微微的肿了起来,忍不住调笑道:“如歌这样子真诱人。”
  如歌微睁着眼睛嗔了我一眼,并不说话。
  我情动不已,天知道前阵子那么忙,我每天晚上抱着如歌忍了多久,如今一切虽还没有完全尘埃落定,不过父亲的归家让我意识到,目前可以给如歌名分的唯一方法便是生下如歌的孩子。
  我半撑在如歌身上,一只手慢慢得移到了如歌腰上,说道:“我的傻如歌,穿成这样,莫不是特意来引诱我的。”
  如歌原本已是睡下的,所以身上仅着一套亵衣,他听我这样一说,忙期期艾艾的解释道:“不是的,哪有……我……我……”
  我也不等如歌说完,只坏笑的低头用牙齿慢慢得咬开如歌的亵衣,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我呼吸急促的看着如歌胸前两点嫣红的【河蟹】,腹内更是一团烈火在里面烧着。
  我低头把吻一个又一个的印在如歌的脖子上、胸前,在他的那两点【河蟹】旁徘徊,游离……
  “嗯……”如歌的唇边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声,这对我来说更加是一种诱惑,我顿时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冲,此时此刻什么都不想了,只想彻底的拥有如歌。
  我翻身躺倒一边,如歌便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微红着张脸敷上了我的身体。他【河蟹的河蟹】顶着我的小腹,一只手撑在床边,另一只手快速的解着我的衣服,墨黑的长发轻轻的滑落了下来,正好落在我胸前,仿若是他的手一般,轻轻的摩挲着我的胸口,带来一阵阵的酥麻。
  他缓缓的进入了我的体内,动作轻柔而不急躁,生怕让我感到有那么一丝的疼痛,等到我完全适应了他的【河蟹】之后,他才开始慢慢得律动起来。
  我可以感受到他对我的怜惜与不舍,在忘我的激情中慢慢得达到了【河蟹】
  第二天早上,我比如歌早醒,看着他恬淡的睡颜我心内一片柔软,从见他的第一面开始就对他有不一样的感觉,到如今他已是深深的占据着我心内最深处的地方,不得不承认,我对他早已沉沦。
  凑过身去,偷偷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刚还在沾沾自喜时,如歌便睁开了他的眼睛,含笑的看着我。平时也经常亲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此刻太过暧昧的气氛,我不争气的红了脸,如歌伸手理了理我额前的碎发,主动低头吻了下我的唇。
  我心内一喜,这可是如歌第一次吻我呢!
  我窃笑的揉了揉如歌的脸,说道:“傻如歌,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如歌终究还是脸皮薄,被我一说,整张脸都红了起来,支吾着不说话。
  我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失笑道:“傻如歌,你要多多努力啊,早点生下我们的宝宝。”
  如歌的身体猛得震了下,伸手把我整个抱在怀里,说道:“真的愿意……生下我的孩子?”
  我埋在如歌的怀里重重的点头:“当然,我和你的孩子。”
  “傻如歌。”
  “嗯?”
  “绣条帕子给我吧。”
  “……好啊。”
  “人家都是绣好了亲自送给心爱的姑娘,到你这了,还是我亲自问你要的,哼。”我一边拿着梳子给如歌梳头发,一边不满的皱了皱鼻子。
  如歌坐在椅子上,从镜子里好笑的看着我,说道:“那你呢?有没有其他什么公子绣了什么帕子送给你啊?”
  我暗自吐了吐舌头,一本正经的说道:“没没没,就等着你送呢。”
  如歌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便不再多说。
  由于父亲归家,我便不再在书房用餐了,带着如歌一起去了斋堂用餐。
  还好去的早,父亲还没出来,只两个弟弟坐在饭桌上等开饭,见我进来,忙起身行礼叫道:“长姐。”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们俩坐下。
  我两个幼弟俱是百里挑一的好相貌,特别是三弟与父亲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可惜他们随着父亲一直都住在江南,与我感情并不深厚。
  待父亲过来之后,我们这才开始吃饭。贺兰家平日也是讲究食不言寝不语,故而一顿饭下来没有一个人说话,只默默的吃着饭,我见如歌都不敢夹稍远处的菜,只夹了两口面前的青菜,便伸手替如歌夹了两块鸡肉,就听见父亲冷哼一声:“安平,贺兰家没有替人夹菜的习惯。”
  我忙点头说是。
  饭后,父亲说让如歌留下来陪他抄经文,替他磨墨,便叫两位幼弟先回去了,我正巧下午又要亲自上花府与花如云详谈花墨玉之事,便没法陪着一起了,只叫了清田在旁陪侍,如歌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的,让她多提点提点。
  父亲虽是表面上严厉,不过我知道他一直都是面硬心软不会太为难如歌的,所以我才会放心让如歌一个人陪着父亲。
  眼下我要面对的,才是真正难办之事。
  在马车内我便一直在考虑着过会该怎么和花如云解释这件事了,花如云为了我能娶她儿子连私盐那么机密的册子都给我了,我想脱身,怕不是那么容易,照我看来,切入点应该在花墨玉身上。
  我刚下马车,连花府管家都亲自在门口迎接我,十分殷勤的将我迎了进去,而花如云正坐在堂上等我。
  见我进来,便马上起身,大笑道:“哈哈哈哈,安平多日不见,更加英姿飒爽了!”
  我忙躬身行礼道:“花姐姐客气了,多日不见,花姐姐更显年轻啊。”
  花如云亲自将我引入上座坐下之后,似笑非笑的说道:“安平到现在还叫我花姐姐,岂不是弄错辈分了?”
  我皱了皱眉头,刚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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