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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我如月君如星(女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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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护卫赶忙解释道:“请老主君听小人细细道来。小人以前在我们村的时候,是个整天混吃混喝的无赖,合着一帮和小人一样整日好吃懒做的人经常欺负如歌公子的弟弟,如歌公子对小人真是深恶痛绝,所以见到小人自是厌恶,可小人也是死皮赖脸的非要向如歌公子借钱,故而便和如歌公子拉扯起来,小人罪该万死,还望主上与老主君宽恕!”
  “那脱衣服是怎么回事?”父亲沉声问道,语气中满是不屑。
  “小人……小人见如歌公子始终不肯借小人银两,便想着硬抢,所以远看起来像是小人在对如歌公子无礼。”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这名护卫良久,然后抬头问清河道:“不知清河在看到这位护卫冒犯如歌时,如歌有没有挣扎?”
  清河愣了下,仔细想了想,说道:“有……”
  我马上截住清河的话头,说道:“既然是这名护卫无礼在先,如歌挣扎在后,所以据我看,这事是个误会。”
  父亲冷笑道:“安平,你几时这般糊涂了?就这样听信小人一派胡言?当今世上男子最忌讳的便是不守夫道,况且我们贺兰府又是名门望族,这事传出去更是辱没门风,决不能就此包庇!”
  我看着如歌低头不语心内也是一叹,父亲今日的架势是绝不会轻易就放过如歌,我若是继续为他开脱,父亲怕更是要罪上加罪了。
  “那父亲打算如何处置?”
  “这名护卫马上逐出府,此生都不再录用。至于言氏如歌,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家法鞭刑三十下一下也不能少,再关进柴房,闭门思过一月!”
  “父亲,一月时间太长了,现今马上入冬了,晚上天气更是寒冷,还望父亲大人开恩!”我急急说道。
  “本君仍是这贺兰府的老主君!说话一言九鼎,说一个月就是一个月,况且这些刑罚已是轻了,安平,这事我看你心里分明明白的很!”父亲严厉的看着我。
  我一时语塞,父亲对着清河说道:“鞭刑三十下一下不能少,刚才打了十七下了,清河你继续打,打满三十下为止,然后便押着言氏去柴房闭门思过。还有,不许请大夫也不许给他上药!”
  父亲说完便拂袖而去,再也不看地上的如歌一眼。
  原本押着那名护卫的两个家丁押着她走了出去。清河捡起地上的藤条便惴惴不安的看着站在旁边的我,我冷着脸看着他,他虽后怕也终究不敢违抗父亲的意思,举起藤条便要往如歌身上打去!
  我一把抓在他的手,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这藤条上的猫腻,你给我悠着点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完我便放开了他的手退到一边。
  清河哆嗦了下,还是慢慢举起手来朝如歌狠狠打去!如歌跪在原地,也不躲那飞来的一下下鞭打,只闷声默默的承受着。
  鞭刑一直以来都是贺兰家的家法,可这里面也很有猫腻,只要力道把握的准,看起来打的很重可实际上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并不疼,而相反父亲刚才看起来并没有全力打,反而才是伤的最重的。
  我刚才警告过清河,他知道该怎么做,可就算是如此,我看到藤条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如歌身上,心里也是阵阵抽痛,如歌,我很抱歉没能保护好你,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护着你,不让你受伤害,可如今呢……父亲他心意已决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罚什么都不能为你做,这一鞭鞭的藤条打在你身上,殊不知我心里更疼。

  坦诚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父亲睡下了,我便捧着一床棉被几件干净的衣服和几瓶伤药走到柴房,拿出清田从清河那里要过来的钥匙打开了柴房的门。
  如歌正斜着身子躺在草堆之上,听见门口有声音便艰难的转了转身子过来,见是我,脸上一下子就明亮了起来。
  我走过去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轻轻的拥住如歌,心疼的说道:“还疼不疼了?都怪我不好,之前还说过会护着你,这才几天,你就……”
  如歌抬手掩住我的唇,说道:“我不疼,真的。”
  我看着如歌湛亮的眼神,恨不得此刻拥他入怀,告诉他我有多么的心疼他。
  如歌今日原本穿着的一身白衣已被他的鲜血染红,我说道:“我带了伤药来,过会就给你上药。”
  如歌按住我的手说道:“老主君说了不准给我上药,若是他知道了,到时候要怪你的。”
  我挣开如歌的手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哪管的了那些,今日看你受罚,我已是自责万分,如今连药都不敢给你上,那我还算什么女人?”
  说完我伸手轻轻的解开如歌身上的衣服,那些鞭痕大都都打在背上,淤血和身上的衣服都黏在了一起,我把嘴凑近如歌的伤口一边给他吹气,一边慢慢得把他身上的衣服褪了下来,如歌忍着疼痛,一句话也没说。
  如歌宽阔的后背上满是一道道血红的鞭痕,而且除了今日打的三十道鞭伤,还有许许多多以前的旧伤,都留下了疤痕。这些疤痕我之前早就见过,也明白那是如歌以前在冯府做下人的时候留下的,便没有问过他。我之前一直认为我可以将他保护的很好,不会再有任何的伤害,可是背后这一道道的伤口却是在提醒着我的无能。
  如歌见我看着他背上的伤痕久久不语,急忙问道:“怎么了?”
  我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摇了摇头,将我的唇慢慢得贴上了如歌的背,避开那些骇人的伤口,亲吻着他从前留下的旧痕。
  如歌猛然一震,眼底闪过一丝悲戚之色。
  良久我终于缓过了自己的心情,对着如歌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说道:“我先给你上药,这药是西域商人带来的外伤圣药,涂了之后不会留下疤痕的。”
  如歌点了点头,侧脸掩在阴影处,看不到表情。
  我把药膏倒在纱绵上,再慢慢得涂到了如歌的背上,一边涂一边往他的伤口上吹气,问道:“疼不疼?”
  如歌说道:“不疼,安平给我吹的凉凉的。”
  我点点头:“不疼就好。”
  “安平。”
  “嗯?”
  “你不问我……今天的事吗……”
  我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说道:“那如歌就告诉安平,今日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歌听了我的话之后半饷不语,我坐在他背后,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不过可以想象得到他内心一定十分矛盾。
  我将如歌散落下来的发丝拨到一旁,轻声说道:“如歌,我说过,我相信你,没有条件的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好不好?”
  如歌呼吸沉重,艰难的说道:“也许如歌根本不值得安平这样倾心以待。”
  “为什么不值得呢?如歌那样的好,我恨不得把所有好的都捧到你面前来。”
  “今日那名护卫……她……她其实是冯府的人……”如歌心内挣扎良久,终于说出了藏在自己心底许久的话,他不想再骗安平了,自己心内的愧疚感一天比一天强。
  “哦?”我故作惊奇,其实心内十分高兴,如歌他,终于要把一直折磨他心内许久的事告诉我了吗?
  “她是冯子星派在府里的眼线,就是为了监视你……”如歌认命的闭上眼睛,他今天晚上就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安平,就算安平生气了,不要自己了,也是他自作自受。
  “嗯,还有呢?”我等如歌说完便接着问道,面上虽没有显露什么,可心内还是有点紧张,如歌,不要让我失望啊。
  “还有我……”如歌轻声说道,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楚。
  “你怎么了?”
  “安平你之前接我出冯府的之前,冯老板私下找我谈话,让我……让我陪在你身边,把你的一些生意上的事告诉她……所以……我也是眼线……”如歌断断续续的把话说完,心内一阵收缩,安平现在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会不会不要他,把他也赶出府,他紧张的几乎要屏住了呼吸,只静静的等着那一声宣判。
  许久,额上突然有一片柔软贴了上来,安平身上淡淡的百合香萦绕而来,她淡淡的笑道:“我的傻如歌。”
  如歌猛的睁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那个笑颜如花的女子:“我……我……我做了那样的事,你不生气吗?”
  我轻点如歌的鼻尖,说道:“那如歌都传递了哪些消息?”
  如歌眼底微黯,说道:“就是你醉酒的第二日,我告诉了那名护卫,你见过了花老板……”
  “还有吗?”
  如歌摇头,说道:“没有了,只有这件事。那次去京城的路上,我见到那些山贼都是冯老板派来的人,我便再也没有告诉她你的事了。”
  我执起如歌手说道:“我很抱歉,一直没能救出你弟弟,若是我早点把他救出来,你也不会自责了那么久,你个傻瓜,当我不知道吗?在京城的那几天里,你每天晚上等我睡着了就对我轻轻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如歌瞪大眼睛,问道:“安平,你……你早就知道吗?”
  我深深的看着如歌,说道:“是,我早就知道了,知道了你跟那名护卫说我见过花老板的事,也知道你是因为你弟弟言七被冯子星扣住,你才帮她传递消息的事。所以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之前冯子星得知我见过花如云之后,我怀疑过你,后来也一直知道你被冯子星所迫,可是我却没有告诉你,让你平添了那么多的难过。”
  如歌鼻子一酸几乎要掉下泪来,安平原来一直都知道,她是在等自己亲口告诉她,自己为什么就那么傻,不敢告诉她,怕她生气,怕她不要自己。
  我见如歌似是如释重负又更似自责的表情,心内也是后悔,自己为什么偏偏要等到他亲口告诉我,到如今却又让如歌平添了愁思,真真是不该。
  “如今我已经有了详细的计划对付冯子星,你放心,再过一阵子,我便能救出你弟弟了,好吗?”
  如歌看着我坚定的点了点头,眼底虽有泪花却也笑容灿烂。
  等我给如歌全部上完药之后,便帮他换上新衣,让他轻轻的靠在我给他带来的靠垫上,说道:“今天晚上我在这里陪你。”
  如歌忙急说道:“那怎么行,柴房这种地方你怎么能睡?你快回房去睡,好不好?”
  我铺开被子盖在他身上,自己也一股脑的钻了进去,说道:“柴房又怎么了?只要有你在,哪里都一样。”
  “不行!你快回房去睡。”
  我看着如歌的眉头都拧成一个“川”字了,笑着说道:“我就要陪我的男人一起睡觉,不行吗?”
  如歌俊脸上一阵红晕,可还是坚持的说道:“不行,你身子素来也不是很好,若是在柴房睡得病怎么办?我以前在冯府受罚比现在重多了我都没事,这点小伤不要紧的。”如歌说完才自知失言,忙解释道:“其实……其实也不是的……我……冯府以前下人若是犯了错是关在刑房的……那里比这恐怖多了,所以如歌不怕的,你回去吧。”
  我默默的听着,心里却一阵心疼,如歌,你以前究竟都在过些什么日子?
  如歌见我不说话也不敢多说,只柔柔的看着我,我替他把被子盖严实了,说道:“我管不了那些许多了,你在这被关几天我就在这陪你几日,看父亲到时候心不心疼,好了,不说了,咱们睡觉!”
  说完我一盖被子,耍无赖似得就躺了下来。
  如歌还是坚持道:“不行,你不能睡这……唔……”
  (后面发生了什么,请大家自行联想,只是如歌受伤了,剧烈运动啥的,那是不可能啦……)

  中毒

  我陪着如歌在柴房住了几晚上之后,父亲虽气愤但终究心软,便让清河过来传话说念在如歌平日里谨小慎微的份上,便准他回房休息,只是刑罚改为一月不准出主院半步,否则惩罚加倍。
  连着好几日我大清晨赶过去请安父亲都避而不见,等第五日的时候,小厮禀告说父亲昨日已经坐着马车说要去城外白鹤观小住几日。我不由暗暗苦笑,父亲这回大约是被我气得不轻吧。
  我叹了口气不再多说,倒是如歌,听了这个消息之后心内更是难过:“果然因为我,老主君生气了。”
  “好啦,你也别闷闷不乐,等过些日子你伤好了些,我便陪你亲自去白鹤观将父亲迎回来。”
  “嗯!”
  不过不知是这几天初冬天气渐冷还是真的那几天在柴房睡过之后着了凉的缘故,我连着好几日都觉得头晕犯恶心。
  好几次在吃饭的时候反胃被如歌瞧见,如歌一脸紧张忙说要请大夫来看看。我知他在意,我心内也是疑虑,莫不是有了?
  可半月前癸水刚来过,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有反应?”
  不过仍是请了临源城最有名的名医黄大夫过府来给我诊脉,五十岁上下的黄大夫皱着眉头把了半天的脉沉默不语。
  如歌在旁着急的问道:“黄大夫,到底怎么样了?”
  黄大夫沉吟片刻,说道:“贺兰小姐这些恶心、干呕的症状表面看也的确像是怀孕的症状,不过脉象有点奇怪,似喜脉而又不似喜脉。不仔细诊脉还真感觉不出。”
  我看着黄大夫神色不似平常便心内一沉,问道:“黄大夫直说便是。”
  黄大夫最后还检查了下我的舌苔,才迟疑的说道:“不知道小姐最近都在吃些什么东西,依老身看来,应该是食物上出了问题。”
  我皱了眉头想了想,说道:“也没吃什么别的东西,一日三餐都是自家府内厨房做的,也是吃了那么多年了都没什么问题,难不成是前几日吃了几个番邦的瓜果出的问题?”
  黄大夫说道:“可否烦请贺兰小姐前面带路,带老身去厨房看看?”
  我起身对黄大夫说道:“如此便有劳黄大夫您了。”
  如歌有着禁足令,父亲虽不在府上可府里小厮下人众多,叫人看见也不好,我便让他留在了房内,如歌惴惴不安的看着我,眼底满是担心。
  我对他安心一笑,用嘴型对他说:“别担心。”
  如歌点了点头,皱眉不语。
  一路领着黄大夫走到了厨房,厨房内一众厨师小厮们正在那热火朝天的炒着菜,见我进来,忙喊道:“参见主上!”
  大川叔原本是在旁边试菜,见我进来忙上前问道:“主上,怎么了?”
  黄大夫环顾了下四周,问道:“贺兰小姐平日里三餐吃食都是在这做的吗?”
  大川叔见我对他点了点头,便对黄大夫说道:“主上平日里的三餐不是在大厨房做的,里头有个小厨房,是专门给主上老主君以及如歌公子做吃食的地方。”
  黄大夫点点头,便率先走了进去。
  我与大川叔紧跟在后面,黄大夫先是仔细检查了下放在一旁的新鲜蔬菜和肉类,又查看了下煮菜的锅碗瓢盆,当她看到了如歌一直给我煲汤用的那个砂锅的时候轻轻的“咦”了一声。
  只见她将砂锅端起来,放到鼻下轻轻的闻了下,皱了皱眉头,又闻了下,说道:“贺兰小姐近日有喝有这个砂锅煲的汤吗?”
  我点了点头,说道:“有。”
  大川叔在旁问道:“这锅有什么问题吗?”
  “这锅本身没什么问题,可是闻着却又一股苦味。”黄大夫边说边把砂锅递给了我,我低头闻了下,果然有股轻轻的苦味。
  大川叔也闻了下,说道:“会不会是汤里放了药膳,所以带着苦味。”
  黄大夫舀了一瓢清水倒在了砂锅内,拿起放在一旁的银筷在砂锅的内壁使劲的刮着,慢慢的原本还澄清的一锅水变成了浅灰色。
  黄大夫拿起银筷起放在舌尖尝了下,沉吟片刻说道:“如果老身没有猜错的话,这砂锅内应该被人放了百日消魂散。”
  “百日消魂散?”
  “这百日消魂散是一种比较不常见的毒药,一般人吃了前期的症状是恶心、反胃、干呕,像极了怀孕之状,到中期便会胃酸的什么都吃不下,人体也会逐渐消瘦,嗜睡,到了后期,便已是浑身瘦弱的连床都下不了了,最后枯竭而死。”
  我心内一阵后怕,捏紧了右拳,说道:“那不知这毒可有药可解?”
  “依老身看小姐这毒还只是初期之症,只要停止服用这毒,调养些时日便可痊愈。这毒在凤翔国极为少见,若不是老身年轻时曾有幸见过此毒,要是换成了普通的大夫,根本诊不出此毒。”
  我沉默不语,倒是大川叔拍着胸脯惊吓道:“谢天谢地啊!幸而这毒被早点发现了。不过这毒是怎么被下进来的?厨房平日里虽人多嘴杂的,不过想要投毒,也没那么容易吧?”
  我伸手抚摸了一圈那砂锅的盖子,说道:“这事彻查。”
  “是!”
  送走了黄大夫之后,大川叔将所有在厨房工作的厨师小厮们都叫到了一起,说道:“前几日如歌公子在小厨房内炖汤的时候将手上的一只镯子褪了下来,放在了桌上忘记拿走了,等他回来找的时候发现那只镯子不翼而飞了,那只镯子是如歌公子心爱之物,现在主上特派我来彻查此事,你们中的,有谁进过小厨房的,都给我站出来!”
  等大川叔说完之后,底下的下人们炸开了锅,一个个都互相提防的看着别人,交头接耳的就是没人敢站出来。
  大川叔见没人站出来,便大声喊道:“一个人都没进去过吗?”
  底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个小厮喊道:“我看见章齐前日进去过!”
  那名叫章齐的厨师恨恨的看了眼那个告密的小厮便站了出来,嘴里急声说道:“小人是进去过,不过是进去收拾碗筷!根本没瞧见什么镯子啊!啊!对了!白老五和白老六你们俩也进去过!”
  叫白老五和白老六的也一起勉强的站了出来,说道:“小人们只是厨房专门负责食材搬运的,我们俩进小厨房也只是为了搬菜啊!并未看见什么镯子!”
  接着那俩兄弟又接着说出了几个人的名字,接下来便有三三两两的走出了十几个人,都是进过小厨房的。
  我站在一旁沉默不语,大川叔看着底下那十几名面带恐惧的下人们,说道:“你们再好好想想,还有谁进过小厨房,省的到时候冤枉了你们,你们平白受苦!”
  众人又是一阵喧哗,那几名站出来的下人使劲的催着众人,说道:“你们快想想,还有谁还有谁?”
  半响,终于有个厨师呐呐的说道:“小人前阵子看见那名与如歌公子有……呃,那名冒犯如歌公子的护卫来过厨房,好像也进了小厨房。”
  我在心内冷哼一声,果然没猜错,又是冯子星搞的鬼!这个该死的冯子星三番两次的对我下药,这笔账是要跟她好好的算算了!
  我开口说道:“今日之事我已知晓,你们几个继续好好当差,厨房是饮食重地,以后你们要互相监督,像此类的事情决计不能再发生,明白吗?”
  “下奴明白!”众人齐声答道。
  我点了点头便转身走出了厨房,快步走回主院,老远便看见如歌正站在门前张望,见我回来便想着跑过来迎我,不过又想到自己的禁足令,便生生的停了下来,焦急的问道:“安平,黄大夫怎么说?”
  我牵着如歌的手把他拉回了屋里,说道:“你还有伤在身,别到处走动的,小心伤口裂了。”
  如歌赶忙反握住我的手,问道:“黄大夫究竟怎么说?”
  我轻叹一口气说道:“我若是把事情和你说了你也别太担心,好吗?”
  如歌急切的看着我,猛的点了点头。
  “黄大夫说我中了毒。”我刚说完如歌的脸色便一下子煞白,握紧了我的手,说道:“怎么会这样!那这毒可能解?”
  我无奈的笑道:“瞧你,脸色一下子就那么难看,别紧张,黄大夫说我这还是初期之症,只要停止服用毒药,调养些日子便可恢复。”
  如歌这才缓了缓脸色,可仍还是心有余悸的说道:“真的没事吗?黄大夫有没有给你开什么药?”
  “开了药方,你别太担心了。”
  如歌一把把我拉到怀里,紧紧的拥住我说道:“真是吓死我了!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我……我……”
  我轻抚如歌因为恐惧而颤抖的背,说道:“傻如歌,没事了,别担心。只是这中毒之状那么像有喜,害得我白高兴了一场。”
  如歌不发一言,只紧紧的抱着我,仿佛此生都不愿再放开。
  等到了吃晚饭的时辰,大川叔亲自带人提着几个食盒将晚膳送到了我的房内,说道:“主上,今日的晚膳都是我亲自做的,过程中没有假一人之手,还请主上放心。”
  我看着满桌精致的饭菜却提不起一丝食欲,反倒是腹内越来越不舒服,只想着吐。
  我见如歌关切的看着我,便硬生生的忍住了。
  如歌说道:“以后不管是什么饭菜,我都替你先吃好不好?”
  我浅笑道:“傻如歌。”
  如歌也不待我同意便拿起筷子将所有的菜肴都尝了一遍,确定没问题之后才夹了几筷到我碗里,说道:“你这几日都没吃什么东西,今日若是可以吃点就多吃点,要不身子怎么吃得消。”
  我看着碗内热气腾腾的饭菜,喉间一阵酸味冲了上来,我马上捂住嘴巴弯下了腰干呕起来。
  如歌见状马上放下手里的筷子,轻拍我的背,焦急的说道:“怎么又恶心了?”
  我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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