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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我如月君如星(女尊)-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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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个时辰之后,沈夫人便让人带着十几箱红绸布盖着的聘礼走到了花府门口,让门房通报说沈家夫人求见花府当家花老板。
花如云一听连沈夫人都亲自上门来了,便也知道是为了什么事,便轻哼几声亲自迎了出去。
沈夫人见只有花如云一人迎了出来,心里便知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了。
“花姐姐,春霞特地带了我那个不成器的女儿上门向你们赔罪来了,今日也是不巧,惜情多喝了点,多有冒犯的地方,还请花姐姐见谅!”沈夫人满脸堆笑的说道。
花如云冷哼一声,说道:“赔礼就赔礼罢,沈夫人何苦带着那么多箱东西过来,这赔礼也忒大了些!”
沈惜情在旁,忙上前一步说道:“花夫人,在下沈惜情这厢有礼了,刚才多有得罪的地方还望夫人见谅,原谅在下这一回吧!”
花如云看了眼这沈惜情,她把自己捯饬干净之后还真是一个翩翩贵女,可一想到她实际上是那么一个伤风败俗的女子,便还是没给她什么好脸色。
沈夫人忙在旁打着圆场:“花姐姐有所不知啊,犬女今日一见到你家小公子,一颗心啊都系在了你家公子身上,这不,一回家就让我提亲来了,这婚书我也带来了,花姐姐可否行个方便,我们进去好好商量商量?”
花如云冷笑道:“不是我花某人不给沈夫人你面子,实在是你家小姐太不像话了,我之前一直就跟我家夫君与孩儿说,这沈家小姐是如何如何的好,可沈小姐今日的表现,可真真是让人啼笑皆非,不知是该如何评论了!”
沈惜情满脸悔意,深深的朝花如云鞠了一躬:“在下心内实在愧疚,让花夫人您失望了。”
“你知我失望那最好,你们俩今日就回去吧,把这十几箱东西也抬回去吧,至于提亲这一说,我权当没听见。就此别过,请恕老身不便远送。”说完花如云便转身进了家门,让家丁把大门都给关上了。
沈夫人尴尬的话都说不出来,见沈惜情在那急的直跳脚,气就不打一处来,将手里原本亲笔写好的婚书都一把扔在沈惜情脸上,说道:“你自己好好看看你做的好事!为娘也没办法再管了!”
沈惜情看着母亲拂袖而去的背影,心下也是一叹,玉儿,她的玉儿,她真的好想再见他一面啊,好歹可以解一解自己心中那折磨死人的相思之情啊!
沈府来提亲这事又闹了半天,花如云就算有心不让墨玉知道,这府里人多嘴杂的,也是一会便传到了他的耳边,墨玉心内又气又急,气得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还敢来提亲,急的是他害怕母亲会答应了这门亲事,到时候自己真的要与这样的人在一起吗?
后来又听说母亲连门都没让沈府的人进,他这才放下心来,由着宝心伺候躺到床上休息了。
宝心帮着掖了掖墨玉的被子,低声安慰道:“公子今日累了,便早些休息吧。”
墨玉点了点头,宝心便吹熄了烛火,睡到了屋内的小榻上。
墨玉见宝心翻了个身的睡了过去,便偷偷从枕头下面拿出了那只香包,慢慢的摩挲着,心内亦是一阵悲凉。不知道贺兰小姐现在在做什么,会不会偶尔想到他,想到有这么一个傻傻的男子曾经那么痴恋过她?
正想到伤心处,眼泪便顺着眼眶流了下来,他把那只香包紧紧的贴在胸前,在黑暗里独自伤心。
正睡至半夜,花府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窗外忽然飘进了一阵异香,宝心睡得死死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倒是墨玉却是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猛然间看见自己床前坐着一个人,墨玉吓得背后直冒冷汗,忙坐了起来,惊恐的问道:“你是谁?你怎么在我房里?”
那女子却是温柔一笑,说道:“是我。”
墨玉一听到那声音,整个人便愣住了,呆呆的问道:“贺兰小姐?”
那女子点了点头,等墨玉的眼睛慢慢的适应了昏暗的月光,在定睛一看,这个对着自己笑语盈盈的,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吗?
“贺兰小姐……你怎么……怎么在这?”墨玉的心跳一声快过一声,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安平会出现在这里。
“许久不见,很是想念,便来看看你,你不愿意见我吗?”
墨玉听着安平那么风轻云淡的声音,想着这些天自己受的委屈,眼泪一颗一颗的掉了下来。
安平慢慢的伸过手去,将墨玉轻轻的揽在怀里细声安慰着,墨玉虽羞赧,可毕竟眼前的是自己心爱之人,便也顺从的将头枕在了她的肩上。
“安平”沉重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的呼在了墨玉的耳边,墨玉只觉得小腹一阵火热,便不适的扭了下自己的身子,谁知“安平”却是一个用力,就把墨玉压在了床上。
墨玉羞红着一张脸,无措的说道:“贺兰小姐……你……”
“安平”一只手在墨玉的怀里游走着,一只手慢慢的探进了墨玉的底衣里,冰的有些渗人的手让墨玉忍不住抖了一下。
“给我……给我……好不好?”
墨玉的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怎么的脑子一片空白,由着那只冰冷的手一层层的解开了自己的衣裳。
正在意乱情迷之际,原本关着的窗户却猛地滚进来一个人,声音虽不大,可还是惊醒了床上的“安平”。
两个人刚一打照面,便一句话不说的开打了起来,几个回合下来,“安平”不敌后来进来的那女子,败阵而逃。
那女子追到床边,见“安平”一个眨眼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也不着急追赶,只快步走到床边,看见墨玉闭着双眼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心内又惊又痛,她一把抱起墨玉,让他靠在自己怀里,闻着墨玉身上淡淡的体香,心下也是一阵恍惚,这后来进来的女子,正是那沈惜情。
忽而看见床边放着一只香包,她便以为那是自己心上人绣的,想了想便把那支香包揣进了自己怀里,这才从袖内掏出一瓶小小的鼻烟壶,放到墨玉鼻下,墨玉刚轻轻一嗅,便猛地咳了起来。
沈惜情见墨玉那痛苦的表情,心内一阵酸楚,只抱着墨玉清唤道:“玉儿,玉儿。”
墨玉悠悠然转醒,他记得刚才贺兰小姐把他压在了身下,说想要他,心里就一阵羞怯,抬眸借着月光一看,那抱着自己的女子不是贺兰小姐,而是那沈惜情!墨玉下意识的便想要惊叫了起来!
还好沈惜情手脚快,一把捂住墨玉的嘴,没让那声惊叫声喊了出来,她一手抱着墨玉,一手捂着他的嘴巴,轻声说道:“玉儿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刚才有名采花贼溜了进来,你中了迷香,我已经替你解了。”
墨玉只觉得那沈惜情滚烫的手烫的自己生疼,低头一看自己衣衫都被解了开了,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心内更是恨极了沈惜情。
沈惜情顺着墨玉的眼神看了一眼他的身子,便忙把脸转了过去,腾出抱着墨玉的那只手替他把衣裳的前襟掩上,说道:“玉儿答应我,别叫出来,我就放开你,我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好吗?”
墨玉只好轻轻的点了点头,沈惜情这才慢慢的松开了捂着墨玉的那只手,墨玉一得到自由身,便忙抱着自己的身子退到一边,开口惊叫道:“来人呐!”
沈惜情大惊,再想捂着墨玉的嘴却也是来不及了,这时院子里也传来了几声护院的走动声,沈惜情转头无奈的看了一眼墨玉,这才抽身想从窗户那逃走,谁知这时,宝心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抄起一旁的长凳子,结结实实的砸在了沈惜情的背上!
沈惜情只觉得眼前一阵恍惚,捂着自己脖子无力的摔在了地上,而这时原本就守在院外的一众身强力壮的男护院便开门冲了进来,一把就按住了沈惜情。
宝心见沈惜情被俘,忙转身跑向墨玉的床,墨玉白着一张脸满脸泪痕的坐在床上。
宝心上前一把拥住墨玉,强忍着眼泪,安慰道:“公子放下,这下没事了没事了,那个死色胚被抓住了!”
安平之怀孕的连锁反应
我近日发现成了一名貌似是孕妇的人,压力真的很大。
自从和陆澜说了自己可能怀孕之后,陆澜简直把我当成了易碎品,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早上刚醒过来,陆澜已经穿戴整齐的靠在床头了,我揉了揉还睁不开的眼角,问道:“怎么了?今天怎么起那么早?”
陆澜爱怜的抚了抚我额前的发丝,说道:“现下还早,你再多睡会。”
我轻声哦了一声,就又睡了过去。
等我睡足了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哪个时辰了,这次陆澜没有躺在我身边,而是已经坐在一旁的轮椅上,含笑的望着我。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傻傻的问道:“你怎么起来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陆澜笑道:“你别管什么时辰了,想睡就多睡会,孕妇都嗜睡。”
我有些哭笑不得:“哪有那么夸张啦?这事连个影子都没呢,你就瞎紧张,弄得我也紧张。”
陆澜见我坐了起来,忙拿过叠在一旁的衣服就要为我穿上,我一把抢过衣裳,说道:“天呐,连衣服都要替我穿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陆澜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等我穿好衣服下来之后,他却怎么也不肯让我推轮椅了,理由就是,推轮椅太费力气了,对孩子不好。
我实在拗不过他,只好作罢,便喊了清田进来把陆澜推了出去。
等过会吃饭的时候也是这样,我想要夹点咸菜下饭吃,陆澜第一时间开口阻止:“不行,你不能吃那个。”
我心里哀叹一声,便把手缩了回来。
满桌子的人除了黄大夫都露出了奇怪的神色,如歌问道:“怎么了?”
我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陆澜有些不敢直视如歌,倒是黄大夫慢悠悠的夹起一筷子咸菜,说道:“咸菜是腌制的,对孕妇不好。”
如歌一脸怔忪,待明白过来之后眼神有些黯了下去,看了一眼我的小腹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天琦、清田听了这话更是吓得没直接跳了起来。
“主上,主上,这、这、这这是真的吗?”清田连话都讲不清楚了。
我放下筷子,伸出一只手握住如歌放在桌下的那只手,无奈的说道:“黄大夫根本就没有确诊,你们别大惊小怪了。”
如歌被我握着的手有些僵硬,可语调却听不出什么起伏:“陆主君说的对,虽然还没有确诊,可若是真的怀上了,咸菜这类的东西是不能吃了。”
我把如歌的手握的更紧了些,看着他发白的脸色,心内着实心疼。
等饭后我一个转身就没见到如歌了,举目望了下四周还是没见着如歌,倒是天琦和清田两个人缠我说要我赶紧上山。
“主上,我们还是赶紧上山吧,你要是真的怀上了,等过几天就更加不方便了,山路崎岖,若是伤到了肚子里的孩子,那可怎么办啊?”
“就是就是,主上,你快快做出决定吧,这么多天都没回家,老主君在家也一定担心了。”
我侧过头用眼神询问了下陆澜的意见,他在旁也是点了点头,同意天琦和清田的建议。
我伸手过去把手放在陆澜膝盖上,终于点了点头,说道:“既然这样,那大家稍作休整,我们明日一早就出发。”
天琦和清田立刻欢呼的跑了出去下令给其他的几个暗卫们。
陆澜见屋内只剩下我与他两个人,便伸手握住了我的手,淡淡的说道:“你去找如歌公子解释一下吧,我今早见他的神情,怕是心里头不舒服。”
“嗯,按时间来算,他一定明白我这一胎还是在府里头的时候就怀上了,那时候他恰巧在府外,心里难受那也是人之常情。”
陆澜点点头,说道:“去找他解释解释吧,如歌公子是个好人,你与他说清楚,我那时,那时是强迫你的,他不会生你气的。”
我双手一把揽住陆澜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重重的亲了一口,说道:“我若是把什么责任都往你身上推,那我还算什么女人,又怎么值得你倾心以待呢?本来就是两情相悦的事,我可不允许你这么看轻你自己。”
陆澜听我说完,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欣喜,轻轻捧起我的脸就吻住了我的唇。缠绵片刻之后,我安顿好陆澜就走向阿亮家去找如歌。
果不其然,如歌正坐在阿亮家门口替他整理新采的草药。
我轻轻的走了过去蹲在他身边,叫道:“如歌……”
如歌被我吓了一跳,他似是没想到我会过来,见我蹲在他旁边,忙吓得站了起来,轻轻把我扶了起来,又从旁边拿了把高一点的椅子让我坐下。我看着他这一系列的动作,也忍不住汗颜。
“我的傻如歌,别忙活了,快坐下,我有话跟你说。”
如歌闻言神情却是黯淡了些,只听话的搬来了另一个小凳子,坐到了我旁边。
“傻如歌,我知道你心里不高兴,这事我承认,是我不好,辜负了你,你不许生我气了,好不好?”
如歌见我一脸讨好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都要做娘的人了,还这么小孩子气。我几时说我生气了,不理你了?”
“你不生气那最好,我最怕你心里头藏了事,不愿意告诉我。”
“我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头没有难过那是不可能的,明明我比他更早的和你……只是……”如歌说到这里,便看了看我的小腹又接着说道“那里面也是你的孩子,我又怎么会使小性子呢?”
我听如歌说完,便一把搂住如歌的腰,说道:“我的傻如歌,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那么长呢,我要和你生好多好多的孩子,好不好?”
“傻安平,女人生孩子那么凶险,我宁愿你平安,也不愿看见你受苦。”
“才不呢!”我看着如歌的眼睛,正色道:“我一定要为你生下我们的孩子。”
如歌淡淡一笑,眼底满是柔情:“嗯……”
采花贼
“沈小姐,老身斗胆请问你,你半夜三更的潜进我儿的卧室,意欲何为?你不想做人了,我儿还是要见人的!”花如云指着被押在地上的沈惜情怒喝道,脸上还带着几分被吵醒的薄怒。
“花夫人,在下真的没有恶意,只是……”沈惜情在旁忙解释道。
花如云不待沈惜情说完,便一掌拍在桌子上,喝道:“老身原本还念在与你母亲相交多年的份上不与你计较上次的事情,怎料你这个登徒子竟得寸进尺,坏我儿名声!这次我决计不会饶了你,来啊!将沈惜情绑好,扭送官府处置!”
沈惜情忙说道:“花夫人请慢!请容许在下再说两句,您再决定要不要把我送给官府处置!”
花如云冷笑道:“好啊,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了,你还有什么话可以说?”
沈惜情看了眼左右,说道:“还望花夫人可以屏退各侍从,惜情也不希望此事坏了花公子的名誉。”
花如云讥笑道:“原来你还知道玉儿的名誉啊?你可知半夜潜入未婚男子的卧室,这事若是传出去,玉儿还有什么名誉可言?”
沈惜情说道:“在下也是情非得已,下午的时候夫人您拒绝了在下的求亲,在下心内焦急,于是便徘徊在花公子院内的围墙边上,正愁肠百结之时,忽然看见有一名黑衣人探头探脑的潜进了花公子的卧室,在下怕那人对花公子不利,一时情急便也跟着闯了进去,那黑衣人正是最近京里令大家公子都心悸万分的采花大盗白小凤……”
“住口!沈惜情,你有胆子做还没胆子承认吗?你以为把事情推到白小凤身上你就可以全身而退吗?你说那人是白小凤,那她人呢?护卫当场抓住的人可是你,根本没人看见白小凤!”
“花夫人,在下所言句句属实。花公子是中了那白小凤的迷药,幸而在下及时赶到,花公子虽受惊,可终究没有受到伤害。依在下所见,夫人应多派人手保护花公子。”
“这个自然不劳沈小姐你费心,玉儿那边经过你这一次的惊吓我自然要加强保护,你话说完了?那可以去官府了吗?”
沈惜情赶忙说道:“沈夫人请三思!我这一去官府,我自己名声我不在乎,可玉儿呢?玉儿他这几天受的委屈已经够多了,若是外面那些个闲言碎语的再传到他耳朵里,夫人您说您要他怎么办啊?”
花如云先是呆呆站了会,而后长叹一声的坐在了椅子上,沈惜情见状忙趁热打铁的说道:“花夫人,这些天来发生的一切,惜情都是可以解释的,都是一些误会。那日在客栈,惜情不是故意……是惜情那日与朋友们开玩笑,酒醉在客栈里头,不是有意轻薄花公子……”
“好了,你也不必解释了。”花如云摆手道“我知道你是什么心思,可若放在以前兴许还有点希望,可事到如今,你还指望玉儿能接受你吗?”
“花夫人,请您再给惜情一次机会,惜情在这向您发誓,一定好好对玉儿,此生只他一人!”
正在这时,突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小厮,正是在墨玉那个院子里伺候的,花如云见了忙问道:“大夫怎么说?”
那小厮回到:“大夫说公子中了一种迷幻药,那香平常人闻了没什么事,若是给心里头有喜欢的人闻了,会把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看成是自己喜欢的人,大夫说公子没什么事了,迷药也已经解了,就是惊吓过度,静养几日就没什么大碍了。”
花如云听完小厮说的话,这才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沈惜情。
话说这边厢,齐氏一听墨玉这出事了就赶紧跑了过来,见墨玉侧着身子一言不发的躺在床上,便一把拉住宝心问道今天晚上到底出了什么事。
宝心抽抽搭搭的说道:“半夜的时候我好像听见公子咳嗽的声音,便以为是天气转凉公子受了寒的缘故,便想起身给公子盖被子,可我睁眼一看,却着实把我给吓了一大跳,我看见一个女子的坐在公子床边还一手搂着公子,我……我……我真是吓坏了,又不敢惊动那名女子,只好躲在一旁想趁她不注意上前打晕她。还好后来她松开了公子,公子便叫了人过来……”
齐氏一阵心酸,只咬牙切齿的问道:“那人就是沈惜情?”
宝心无力的点了点头。
齐氏坐到床边,抚了抚墨玉的头发,说道:“玉儿……玉儿你别难过,我马上去和你娘亲说,我们明日就回临源了,再也不管这些什么成亲什么门当户对的事了,以后只要是你喜欢的,爹爹都不拦着你去做,好吗?”
过了好一会墨玉才转过身来,扑在了齐氏的怀里痛哭,齐氏揽住墨玉的身子也是悲从中来,俩父子抱着哭了好一会,等墨玉心情稍稍平复过来之后,齐氏神色略显为难的问道:“玉儿,那淫贼……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墨玉登时一阵伤心,抓着自己的衣襟说不出话。
齐氏见墨玉这等反应,心下大急,玉儿不会被那淫贼……
“我的玉儿啊,快跟爹爹说,到底怎么了?”
墨玉紧咬下唇,神色懊恼里还带着丝羞怯。
齐氏心内一秉,将手伸到墨玉胸前的衣襟上,说道:“让爹爹看看……”
墨玉脸上满是红云,捏着衣襟不松手,齐氏虽心中不忍,可还是狠下了心,一把拉下了墨玉的前襟,看到那颗鲜红如血的守宫砂还在,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落了下来。
墨玉见父亲这副样子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掩上衣襟之后便忍不住哭了出来,齐氏忙安慰道:“玉儿,没事了没事了,父亲也是担心你,这沈惜情也太大胆了,你放心,这次一定要让你母亲好好惩治她一番!”
折腾了一晚上,眼见着天都蒙蒙亮了,齐氏等墨玉又从新睡下,这才恋恋不舍的走了出去,这才直奔花如云那里,见花如云正背着手靠在窗前叹气,忙迎了上去问道:“妻主,那沈惜情呢?送官了没有?”
花如云叹道:“没有,我已经派人把她关在柴房了。”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
“我还能怎么处置,报官报不了,她又是京城沈家独女,难道叫我一刀砍了她为玉儿泄愤吗?”花如云无奈的说道。
“那你就这么眼见着玉儿受苦吗?你不心疼玉儿,我还心疼呢!”齐氏抹着脸上的泪水说道。
“好了好了,你也别哭了,为妻也是没办法啊,我看今天晚上的事兴许真的是个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沈惜情半夜潜进玉儿的房间,不是欲图不轨那还能是什么?”齐氏手里抓着帕子,不可置信的问道。
花如云摸了摸下巴,也是惊疑不定,齐氏哼了一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说道:“反正这京城玉儿是不能待了,等玉儿休息好了,天大亮了,我们爷俩就马上启程回临源去!”
花如云忙苦笑着坐到齐氏身边,一手揽着齐氏的肩膀说道:“夫君啊,玉儿也不小了,我也是为了他好才想着让他来京城嘛,我知你心疼玉儿,我也心疼啊!”
“这次不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再逼迫玉儿了,要给玉儿找妻主就不能在临源找吗?做什么一定要来京城!”
花如云说道:“我也不愿玉儿远嫁京城,我膝下只有玉儿一个孩子了,花家的希望也全在他一人身上了,只是放眼整个临源,有几个配得上我家玉儿的?唯一的那个贺兰安平,偏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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