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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球天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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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见过你们,想必你们是恒州大学的吧!”
郝奇听见了豆豆的话,但是没有来得急回答她就将目光转向了台球桌上,因为他用余光看见郝冲现在已经收到了第五颗花球,现在没有下球的角度了。他停手做一杆防守,回到了座位上面仔细的看着凶手的手段。郝奇想换凶手来打球了,他将会怎么打呢?
凶手来到了球桌边,看着郝冲防守之后给自己留下来的残局,这残局更可以叫做惨剧,自己的全球有的紧贴在了台边,有的三个在一起聚会,没有一颗有顺利的下球的角度。自己一项将这些球视为自己的奴隶,只有通过痛打他们他们才能够听你的话,但是现在自己连痛打他们的机会都没有了,是的依据自己的经验没有了。他是一个粗人,但是他在球桌上面不是一个粗人,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贸然的进攻,那样这些努力就会叛逃,叛逃到小天的属下,成为他的努力,凶手这是防守了。把球桌又留给了郝冲。
郝奇见凶手下去了,想起来豆豆说的话,他知道古口市只有两所大学,一所是自己所在的恒州,一所是这个豆豆所说的桓川,这两个大学都是综合性的大学,就是里面的院系都很多。恒州大学的标志如果说是那朵银莲花的话,那么桓川大学的标志就是在校园中心的那座玲珑塔。据说那座玲珑塔已经快有百年的历史了,现在塔的上面被装上了七彩灯,一到黑夜就光华夺目,人们仿佛来到了魔幻的世界。看着夜色之中的玲珑塔,人们被那美好的光环所吸引,产生了无限的遐想,是约会的好场所。一些情侣就在塔下面公然的拥抱,亲吻……所以哪里又被命名为情人塔。由此传说在这座塔下面许愿的话,就能得到自己心目之中暗恋的对象。郝奇虽然来到古口市有一年多的时间了,但是从没去过桓川大学,那座玲珑塔自己也是听别人说的,别人还传说桓川里面的**很多很多,有一次邵鹏领了几个漂亮的女孩子的去了虫居,事后据他说那几个女孩子就是桓川的,在床上疯狂的很!
郝奇对豆豆说道:“是的,我们是恒州大学的。”
豆豆又轻轻的说道:“谢谢你们那天救了我!”
郝奇听到她说了谢谢的这两个字有些怔住了,她还是第一次开口对那天救他的人道谢,自己以为这辈子也听不见了呢?虽然自己在那天没有怎么帮助她,但是自己还是第一个听见了她这么说的当事人,但是想起来她面对着自己这边的几个人要把她的合约压上来解救她的时候她那种表现,自己实在是理解不了,便说:“你为什么不愿意离开黑牛会!”
豆豆没有直接回答郝奇的问题,而是轻轻的说着:我的家在乡下的一个小山村,那里面风景优美,民风淳朴。母亲在家种田,父亲出来打工。小时候的生活还是很快乐的。
豆豆轻轻的说着话,她的语气总是轻轻的,轻轻的,仿佛很谨慎,这说话的语气和她丰满硕大的胸部构成了反比,使人很难联想到这是一个开放到全身上下只穿着几块布条的女孩子的说话的语气。她继续说道:“有一天,我们哪里的小卖店门前忽然摆上了一张台球桌,一些男人总是在那里挥杆打球,同时还用一些东西作赌注,我呢就常常的在一边看着,看得久了竟然就学会了,在与一个人打球的时候赢了那个人,给爸爸赢了一盒烟,爸爸的心里面高兴极了。那事情之后,我知道打球可以赚到钱,就决定磨练自己的球技!逐渐的便厉害了起来。在玩球的同时我也知道我只是一个乡村的平凡的女孩子,要出人头地只能考上大学,我就一边打球一边部分昼夜的学习,最后终于考上了桓川大学,但是学费太多了,我的家庭负担不起。我面临着失去人生中最好的机会。但是即使不能在桓川上学,我也要看看大学是什么样子的。我就怀着这样的心情坐上了火车来到了古口,看到了桓川大学,看到了情人塔,这里是我梦里面都想来得地方啊!
我久久的徘徊在古口市的大街上面不肯离去,我看到了黑牛酒城招收球手的广告,就来到了黑牛酒城,展示了自己的球技以后,和这里签了一份为期四年的合约。但是我当时什么也不懂,合约之中有很多的合同我都没有看清,没想到是这么的不能接受。但是我还要生存下去,我还要吃饭买衣服,我现在需要的是钱。我在这里打球每个月都能赚到三千多,不但能够自己吃饭,还能给父母邮寄一点,他们已经老了,难道还要他们操劳吗?身体经受不住任何的风雨了。我要是离开了黑牛会,不知道以什么为生!我去刷碗,我去做家教,我去会有这么多钱吗?况且我白天还要上课。难道要我凭着自己的身体去做那些有钱的男人的玩物吗?那样还不如在这里。就是因为打球,我得到了学费,也是因为打球我在黑牛总是苦中作乐。难道我喜欢打球错了吗?难道我们喜欢打球对了吗?谁能给我们解释一下,苍天能吗?苍天在哪?”
郝奇听了,心底有些难受,每一个人都是一个世界,每个人都在他或者她的世界里面发生着自己的故事。这些故事或多或少的都有些感人。根据豆豆的记忆开始会想起了自己和郝冲小时候的一切!
豆豆仍旧是轻轻的说道:“我说了这些实在是没有别的意思,是你们救了我,我必须给你们一个交待,我必须把话和你们说清楚。我把自己当赌注赌给了黑牛会,黑牛会现在又把我当赌注赌给了你们。但是大家并不是生活在一个世界里面的人,我会学会自己保护自己的,所以说我并不需要你们的解救!也请你们原谅了!”
郝奇淡淡的把目光转向了郝冲,郝冲赢了第一局,他让凶手只打了一杆,这是完胜。刀侠和周安迪不禁站起身来给郝冲鼓掌。阿力看着郝冲有些出神,而小古仍旧拿着他那把剪刀在修理自己的指甲,好像他的指甲会再生一样,剪去了一段,那一段又增长出来,他要是停住了自己的剪刀,他的手指甲就能将大厅的顶棚扎破。白胡子拿着他那把茶壶,对阿力和小古说道:“这局郝冲胜利,以一比零领先,这该没有什么异议吧!”阿力点了点头,只是看着凶手。他不知道凶手的恶气哪里去了!
郝奇听了豆豆的话看着胜利的郝冲不觉想起了自己的叔叔郝至义,那个曾经被别人称作白手套的流浪球手,他是郝冲的父亲,也是他打球的启蒙老师,也是他唯一的老师,他传授给郝冲的东西并不是言传身教的,而是用自己的血流来往郝冲身上注射着,他这一生以来所遭遇的事情,所历经的磨难,都要把这些精华传输到郝冲的身上,因为他们是父子,因为他们有骨肉之情。
郝冲开面对着第二局,开始开球了,白色的母球将三角形的球堆爆开,这是每局开始的必须动作,虽然枯燥但是必须的经历。球堆被爆开了之后,郝冲看着桌面,嘴唇紧绷了一下露出了笑容,现在台面的分布实在是太好了。自己这一杆开球进了三颗全球,分别是一号,七号和六号。其它的球分布的都比较均匀,最近是三号球,可以加点低塞击打就可以做掉它而能甩到五号球,用十分之四的力量击打五号球的话,反弹过台边就可以给二号球留下位置,打二号球的同时加一点高杆跟进就直指四号球了,四号球直打就可以把母球甩给最后是黑色的八号球,那颗来自非洲的小孩子。他看着台面,确定着自己的想法,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摆好姿势一颗颗的将球打进,然后取得这一局的胜利,让那个凶手去死,他低下身子开始按照他心中计划好的路线开始击球!
郝奇也看到了郝冲的这局情势很好,他最近总是和会打球的人在一起,知道的也多了一点。他看着郝冲又想起了叔叔。现在叔叔郝至义停止了他的台球爱好,开始安稳的开出租车赚钱,上一次郝冲在听了花猫说了古口市的球手之后就给叔叔打去了电话。郝至义听说金球天王的名字叫做方天京便笑着说:“这个名字我在二十年前就听过了,只不过当时他还没有这个名头。当时我还想要去找他挑战的,可是去了古口市之后没想到他竟然消失了,我看他是听我来了害怕的吓走了!”
郝冲笑着说道:“你现在有时间也可以来啊!再挑战他也可以啊。我在风尊给你开个欢迎会什么的!你要是击败了他你就是金球天王了!”
郝至义笑着说:“说实话我还真想见见他是什么样,和他打上一局,怎么也是年轻时候的梦想吧!但是现在开出租忙啊,赚钱是最关键的。年轻的时候火气足想四处走没有顾得上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也该为你考虑考虑了,供你上学的钱现在看来不用费心了,你自己可以办到,但是怎么着也得给儿子攒点娶媳妇的钱啊。要不人家丽丽可不愿意进我们家的门,哈哈!”郝奇一边想着自己的叔叔,一边看着台面上的郝冲打球的郝冲有些呆呆的愣了,现在郝冲正和凶手对决,送他走上这条路的就是他的父亲,如今他真的走上了这一条路,可是这条路对他来说究竟是对还是错?是错还是对?
郝奇还在一边想着这个问题,身在球桌边的郝冲已经瞄准这局最后一颗球,那是黑色的八号球,白球与黑球的角度很好,只要轻点白球,白球击中黑球的时候形成约三十度范围的夹角黑球就可以进袋,这种球郝冲无数次的打过,也无数次的打进过。只要打进了这颗球,他就能以二比零领先。如果胜率能按百分比算的话那就是百分之四十了,胜利已经在望了。那个时候刀侠和周安迪将再次的为自己欢呼,阿力将再一次的为自己的表现吃惊。郝冲这么想着,轻轻的呼吸了一下,调整了自己的姿势和球杆的位置,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将球杆的杆头点在了白球上面。可是就在他出杆的同时,他的右手轻轻的颤抖了一下,白球击中了黑八,但是黑八没有进袋,而是轻弹了一下台边滚了回来。
这下轻微的颤抖是这么的致命。
★025★ 那个梦
郝奇在看见郝冲打失了这一杆的同时,心里面也是一颤,仿佛被人用球杆捅到了自己的心脏上面一样。有些痛,也有些恐惧!他恐惧是恐惧了,但是不知道缘何有着这中恐惧?难道要有不好的是发生吗?希望自己这不好的预感是错的!
蛤蟆说:“这还是我所认识的那个鱼龙斗之中的小天吗?我不相信我的情人,我也不相信这个世界,难道就连打出了白鱼飞的小天也变得让人这么不可信了吗?”
圈儿说:“我要是他的话,我都能打进。”
饺子说:“怀,怀疑!”
坐在裁判椅子上面的刀侠和周安迪几乎都要站起来为给郝冲欢呼了,他们欢呼声已经到了嗓子眼的时候,却见到八号球并没有进袋。都不知道郝冲此刻是怎么回事,怎么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这么容易击打的球面前失误了?他一项对待每一颗球都沉稳的很。刀侠和周安迪没有欢呼起来。不过那边黑牛酒城的第五大神将阿力倒是欢呼了起来,阿力看着面目失落的刀侠和周安迪,他笑了,是恶意的嘲笑。嘲笑完了他还不依不饶的说道:“没想到这种球也会打丢了,原来这才是风尊的实力!我还真是把小天看大了!”
刀侠在一边看见了阿力有些嘲讽的笑并说有说出半个字来回击,因为他这时候自己要冷静,自己的心底下还保留者一丝希望,只不过这丝希望要基于凶手的失误上。只要凶手能够失误,球权就会交还到郝冲的手里,那样郝冲还是能取胜的,可是凶手会失误吗?自己上局只看了凶手打了一杆,还不能判定他的好坏。但是这种情况如果摆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也会稳稳的抓住的,更何况郝冲的对手叫做凶手。
凶手此时坐在了座位上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郝冲的失误在他的意料当中一样,也许在他的心中这失误比他预料的时间还晚了一些。郝冲早就应该失误像自己的奴隶一样将球权毕恭毕敬的交到自己的手上。凶手脏脏的眼睛看着郝冲走下了球桌回答了他的座位上,自己才如同一位傲慢的大奴隶主一样慢慢的站起身来,走到了球桌的旁边。他脏脏的眼睛中射出了恶毒的眼神扫向了台面,台面上只剩下了一桌花球和那颗致命的黑球。凶手看着这些在他心中被视为奴隶的球,他们现在已经被郝冲像摘芹菜一样摘的一干二净,颗颗都在好的位置只等着自己宰割。凶手冷笑了一声,他要好好的虐待那些不听话的奴隶了。他要用自己那根紫红色的球杆将这些奴隶击打的体无完肤,让这些奴隶在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的欲望,他们就会在自己的支配下做任何的事情。他想到这里,摆好了自己的姿势,开始击球。
蛤蟆说:“这个凶手打球还真是狠啊!哎?我好像在一张通缉令的上面看过他的照片,咱们是不是要报警啊!”
圈儿说:“你看的是哪张通缉令!”
饺子说:“兽,兽报!”
郝冲眯着眼睛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他坐下之后并没有看着凶手在那里击打那些小朋友,而是想自己刚才到底为何会莫名其妙的失误?自己的手为何在这关键的时刻颤抖了一下?难道是方才自己思考的过多了,把胜利的心早早的放进了自己的口袋,从而轻视了黑色的八号球,那颗来自非洲的小朋友吗?他知道不是,绝对不是,刚才之所以自己出手的时候颤抖了一下,并不是自己的手有了毛病也不是自己的心面对着胜利里面有些乱了,而是自己的腿在击打白球的那一刻不知道为何没有站稳。使得自己已经摆好的身体稍稍的失去了平衡。事实就是这样。可是自己的腿为何没有站稳?他在往回走的时候看了看球桌旁边的地面,地面很平坦,木质的地板在灯光的照耀下显的那么的光滑的闪亮,显得那么的洁净,自己并没有踩到水或者是凹凸不平的地方。
那究竟是什么使得自己的腿没有站稳呢?郝冲忽然想起来那个曾经撞到自己的醉汉,是他将自己的腿撞伤了吗?自己的这条腿在被撞的时候确实是有点疼,但是自从自己走到这件大厅里面的时候,自己专心的打球,腿的疼痛感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那么说也不是醉汉的理由。是自己生病了?自己的身体的某一部分在那个时候忽然的失去了调节作用,也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行的通了。看来自己今天的状态并不是太好,自己要尽快的解决战斗了,希望凶手能够失误,那样自己再拿下一局就可以赢下比赛!
凶手在球桌上面正继续的击打着他的奴隶,出杆,进球,走位,用宽大的手拿起擦粉擦拭杆头,然后继续出杆,一切都进行的是那么的一丝不苟,仿佛连这些奴隶的最后一滴血都要毫无保留的吸食到自己的嘴里。
郝奇在听见了凶手击打球的声音和球落袋的声音后,心里面总是轻轻的一颤,使得自己的心跳骤然加快了许多,这是自己在紧张吗?他一时不知道。豆豆在他的身边看到了郝奇紧张的注视着凶手的一举一动,脸上好像有惶恐的神色,便说道:“你好像很紧张?”
郝奇听了仍旧盯着凶手反问道:“我是很紧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豆豆轻轻的笑了笑,对他说道:“每个人在想事情的时候,总是会在脸上体现出来的,因为作为一个人任何的事情都来源于他的心,虽然有的人能把自己的想法极力隐藏的很深,但是也会在脸上流露,也许只有一点点。想隐藏想法的那个人没有察觉,以为自己万无一失,实际上别人早就知道了!我在这里每天都会碰见很多的男人,他们对我怀着怎样的想法,我一望而知。没有什么可以瞒住我的!”
郝奇仍旧看着桌面,说道:“我是有点紧张,真希望那个凶手能失误!”
豆豆笑了笑说道:“你放心,他是不会失误的。因为我看出来他要抓住的东西是不会松手的!”
郝奇听了,想起来那天在爆龙鲜凶手想**豆豆,但是最后却因为自己这边四个人的出现而放弃了,这又是为什么?便说:“那么他怎么会放弃你呢?”
豆豆这会惨惨的笑了笑说道:“他发现了新目标了,他认为击败郝冲比得到我更有趣!”
一声闷闷的撞击声,凶手已经将球台上面那颗郝冲没有打进的黑八推入了犹如深渊的球袋里。在第二局郝冲失误了那一杆之后,他丝毫没有给郝冲任何反击的机会和一点能起死回生的希望。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傲慢的奴隶主,一个冷血的凶手。
现在的这场斗球的比分是一比一。下一局凶手拥有先声夺人的开球权,如果他有机会能一杆清台的话,那么拥有十分之四的胜率就归他了,郝冲到时候想扳回来难度也就更大了。占取先机然后影响对手的比赛状态,凶手知道自己有这个能力!
蛤蟆说:“我越看凶手越觉得他是一个通缉犯没有错!但是我又不知道他究竟犯了什么错?”
圈儿说:“那就是没错了?”
饺子说:“雷,雷人!”
阿力看了凶手这一局的表现,显出了极为赞赏的神情。他用余光斜视着旁边的刀侠和周安迪,说道:“凶手毕竟是凶手!他是我们黑牛会尊贵的客人,我想他最后将以三比一搞定比赛,从此之后小天就是我们黑牛会的人了。不过这个小天现在看起来打球的技术也不怎么样啊?我刚才怎么忍心拿豆豆和他来换呢?豆豆可是我们黑牛的一枝花啊!现在看来即使凶手赢了的话,小天来到了我们这里也是下等的货色了!说起来,还真有些不值得!”
小古听了在旁边轻轻的哼了一声,这声是对郝冲的蔑视,还是对风尊的蔑视大家都不得而知。小古哼了这一声之后停止了修剪自己的指甲,却将剪刀拿在手里不停的把玩,神情甚是悠闲!这边的刀侠和周安迪听了在心里面确实有些着急了,心想郝冲那一杆失误到底是怎么了?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郝冲静静的看着凶手将台面上的球都喂给了张着大嘴的球袋。那颗原本自己应该得到了黑八,却被他得了。凶手抢走了那颗黑球,也抢走了自己的胜利和荣誉,自己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自己要还击,自己要把自己失去的东西亲手夺回来!
凶手面对这一比一的局势,用台盘上的擦粉擦了擦他的杆头。看着衣着整齐的侍者将球从球袋里面掏出来,用三角框重新的摆码整齐。然后那个侍者伸出水葱一般的手示意凶手可以开球了。凶手看见了那只嫩嫩的手,只想一口将那只手吃掉。但是他知道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便动了动自己的脖子,里面发出了两声轻微的响声,响声过后。他将球杆架好,暴力的开球。这群球像被他驱赶的奴隶一样,一棍子下去四散而逃。其中有两颗花球已经进到了洞里面躲藏了起来。凶手看了看台面,自己开出来得球还算是中等,有些球有下球的线路,有些球位置不好但是适于防守,他走到了白球所在的位置。拿起了擦粉,他在用擦粉擦拭球杆的同时转头看了看郝冲,给了郝冲一个脏脏的眼神,便回过头来开始击球!
郝冲看着凶手开球之后,用手重重的给了自己的腿一拳,过了两秒钟以后他才感觉到疼痛,他发现自己的腿的反映竟然越来越迟缓了。上一次自己打自己腿的时候,感觉到疼痛只用了一秒,看来自己正在逐渐的失去对这双腿的控制力,这到底是为什么?自己一直以来身体都是健康无比,什么病都没有!难道又是老天此时来插手,他不希望自己赢得凶手?从而使得自己的双腿忽然失去了知觉吗?不能,这绝对不可能!
凶手已经打进了四颗球颜色与白色相间的花球,他鄙视的看了看台面上那剩下的三颗花球,花球里面还剩下十号,十三号,十四号。这三颗球摆放的位置是这样的。十号球前面有一颗五号的全球,不能进袋,十三号和十四号又贴在了一起。相互影响着位置,不适于发力。那么想在他想做一杆防守,但是他心里面实在舍不得将球权从新交给郝冲。那么他只能做一杆死球了。将白色的母球轻微的击中十号球后撞边,藏在五号球后面。那么郝冲击打下一杆事,出杆将会很困难,他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白球也随着他的意愿先是轻擦十号球,然后撞边,最后躲藏在了五号球和台边之间。这个角度很难打。凶手满意的对白色的母球笑了笑,说道:“奴隶。”便走到了场下安稳的坐下,看着郝冲有何办法!
郝冲有些吃力的站起了自己的身体,准备往球桌旁边走,谁知道腿想迈出去却相当的吃力。他越发的觉得自己的双腿站立有些困难,他压紧了牙,努力的摆动着自己的身体歪歪斜斜的终于走到了球桌边上,用手扶助了台边观察球的走势!
郝冲的这一系列动作被周围的人看到了,都不知道他今天究竟是怎么了?刀侠和周安迪也看见了,他们想起来问郝冲,但是没有站起来。他们想郝冲之所以这样,可能是有点累了,不过以他那坚强的意志他自己能将这些问题轻而易举的解决!
郝奇当然也看见了郝冲的状态,他心里面那不好的预感更加加重了些!
郝冲看了看台面,凶手防守的很严密,他将白球停在了十号球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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