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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球天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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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奇看了看郝冲,他正满脸的心事,估计还在想他的刀侠的对局,便对小光说:“别提那个刀侠了,听着这个破名就让人生气莫名。”
小光笑笑说道:“那我就不说了,你当然也就不听了,就当他是个没味的屁,根本就没出现过,主要是郝冲你也别生气了,毕竟刚才你也没输,是那个刀侠侥幸,碰巧那么寸,那颗丧门球,就停在了那个标志上,他真是有狗屎运。”
郝冲摇摇头说:“那个球是他故意打出来的!”
小光说:“难道你以为他那样能打出来那种球吗?不可能。就他长的那样,和一根澳大利亚大葱似的。我估计没人能。除非他是孙猴儿,悟空哥是打台球的祖师爷啊,你看他拿那根球杆,如意金箍棒,可是包金的纯铁棒,无论上何方妖孽,一杆准死,比那个什么屁侠刷银水的杆好多啦!”
郝奇顿时无语。
郝冲说:“一个优秀的球手,除了优秀的技术和良好的心态之外,还必须拥有天赐的运气和超级无限的想像力。”
郝奇说道:“是啊,我开始的时候看见花猫使出来的拿招叫做“黑白道”的,不是跟本也不相信能打出来哪种球么?”
小光说:“你们兄弟俩倒是一唱一和,黑白道和刀侠的那个球,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了,你要是不懂你就别说,凡是事情最怕的就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你就是半瓶子里面的酱油。”
郝冲倒问:“什么‘黑白道’。”小光将大致的情况给他讲述了一遍。
郝冲听了说道:“在古口市的台球世界里真的是藏龙卧虎,对了小光,你知道水蛇这个名字吗?”
小光说:“我是听过,我刚遇到花猫的时候,花猫也问我这个名字了,他还把你哥当作是了。我也一直在纳闷?不知道这个水蛇是个什么东西。”
郝冲说:“刚才那个刀侠问我是不是外号是不是叫水蛇,我说不是,他很惊奇,依我看来,这个水蛇很可能也是一个球技很高的球手。”
小光说:“花猫和刀侠都在找那个叫水蛇的,已经确定的是那个叫水蛇的打球一定不错,他们可能都想挑战他了,这回可有的看了。”郝冲听了,只是沉思,不再说话。
郝奇听见他们的谈话,知道自己也插不上嘴,便透过三轮的小窗望向外面。在路灯的灯光下,雪随意的飘着,路的两边已经很少有什么行人了,不过他忽然看见了一个人,高高的个子,长长的头发,那头头发有点卷,抬着头,他的鼻子很高,正迎着扑面而来的雪花,在慢慢的走,边走还边做着一个奇怪的动作。他时不时的伸出自己的手来,接住一两朵雪片,紧紧地攥在手里。
郝奇便冲小光说:“哎,你看。”
小光把脸贴了过来,顺窗子往外看,看了一眼,笑着说:“这不是那个周安迪吗,咱们一个年级的留学生,正宗的中美制造的混血儿,没想到这个小子这么有情趣,在雪中漫步呢,玩什么浪漫情调,哈哈!”
郝奇把小光的脑袋拨开,说:“是啊,真无敌了。”
小光摇摇脑袋,还想再看,郝奇一把挡住了,说:“都已经没影了,还看什么看,你脑袋晃得我眼前一片青光,什么也看不见了。”
小光昂起头,斜着眼睛,装作生气的看着郝奇。郝奇也看着他说:“你小子和我生气有什么用,有本事和那个混血周安迪生气去,他可是你的情敌啊,说不定那天他真的把情情抢走了!”
小光抽口烟自信的说道:“我们家情情才不喜欢这种杂交水稻呢,超级中美合资的产品,如果把他的照片放大,大量印刷出售,一定比门神的销售量高。这是为什么呢?你说这是为什么呢?答案之有一个,就是他的照片比门神更加避邪,令鬼神妖孽不敢近前。如果你能一下买走十张,还可以免费得到更加大张的亲笔签名照片哦!”
郝奇和郝冲听了,都忍不住笑出来。郝奇知道这个周安迪是学校的一个话题人物,他虽和自己同届,相互之间没什么联系,但自己深深知道他名字。郝奇又笑着故意逗小光说:“我可是听说,情情晚上睡觉的时候,可都喊人家周安迪的名字啊!”
小光说:“哦?是么,怨不得呢,她这几天老是和我说一直做噩梦呢,估计是梦到水稻成精了。说来周安迪不就是出生在西雅图吗,整天闻着各色人种身上散发出来的体臭,走在大街上能看到皮肤不同,身材各异的**时不时的向你招手,当你看她时,她就撩起她超短的裙子,让你看看她没穿内裤的私处!在这样的地方长大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郝奇笑道:“你真不愧为咱们恒州大学中文系仅此于情情的第二利嘴。哎哟,我忘了拿鞋了!”
小光看他一惊一炸的动作,问道:“什么鞋?”
郝奇说:“我修的那双球鞋,在那个冷水桥附近的修鞋的那都快一个礼拜了,要不拿回来,下个礼拜一的体育课穿什么啊?”
小光说:“哪里有个修鞋的吗?我怎么不知道?”
郝奇呲着牙说:“你知道什么修鞋的,你一向是鞋坏了就扔,立刻买新的,你修过鞋吗?”
小光眯着眼睛点点头,说:“旧的不去,新的也不来啊。”
“哐当”一声响,花猫停下了三轮,随手把火熄了。小光透过窗子看了看外面,看已经到好肥牛了,便打开门,侧身跳下车子就往一边走,郝奇疑惑的问:“干什么去?”
“取钱。”小光应了一声,便冒着雪向取款机走去!
好肥牛雅间里面暖如春天的空气使得刚坐下来的四个人舒服极了。腾腾的热气从桌子上摆着火锅的火锅里不断的涌出来,散落在了周围的上好的牛羊肉,鸭血,鸽肚,冻豆腐,鲜嫩的蔬菜,大扎的啤酒上面,停留片刻便消失了。小光看着桌面上面的菜说道:“我佛说天下的事情总是有因有果,今天的事情因我而起,大家才能相聚到这里,今天这顿饭我请了,大家想要什么就随便叫吧!”
花猫刚把酒杯举起来,想灌一口到肚子里,猛然听见了小光的这句话,立马就把杯子放下了,睁着着一对猫眼,说道:“小光,你这是骂我呢吧?咱们是兄弟,不是说好了我请的吗?是不是你们知道我是个开三轮的就看不起我了。”
小光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知道他会错了意,自己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只得低下头不说话。
郝奇赶忙说:“小光不是这个意思,花猫哥,大家相聚一场不容易,你说说看咱们三个人不都是小光的原因相聚在一起的吗?他请客那是理所当然的啊!”
小光赶忙说:“是啊,是啊。”
花猫笑了笑,说道:“我比你们大几岁,就是你们的哥哥,咱们有缘,今天聚在一起,我这当哥哥的,请兄弟们吃顿饭又有什么?你们今天要是不让我请的话,就是不想认我这个哥哥了,是不是?”
三人听了他的话,都想花猫今天也赢了小光不少钱了,让他请也是应该的,就都没再多嘴。
花猫咂了一口啤酒,说:“今天来,你们三个要多喝点啊。”
小光应承的说道:“那是自然,千杯少。”说完随了一杯。
郝冲拿把筷子放在食碟上,满怀心事的对花猫说:“猫哥,我有个问题,为什么你和刀侠都要找蛇?那个叫做蛇的他是什么人?”他问出来了这个问题,小光和郝奇也是非常感兴趣,都放下筷子,等待着花猫的解释。
花猫看见他们三个来了兴趣,也就放下酒杯,笑着从火锅里夹了一筷子肉,吃下,才张开嘴,说:“要说这个水蛇,倒已经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刀侠开始学球的时候,他已经十七岁了,他拜的师傅就是风尊的老板罗汉。刀侠学了没有多久,展现出了过人的天赋,一度打败了很多高手,但是就在这时,他在群豪俱乐部玩得时候,却被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打败了。大家谁也不知道那个孩子叫什么名字,只是看见他的球杆包上写着水蛇。罗汉看见了他们的对局,声称这个孩子长大以后,肯定会独霸古口市,自此,这个水蛇的名字便传开了。
但是从那以后,水蛇却再也没有出现过。时间过了这么久,想必这个水蛇已经长大了,改变了容貌。所以说,刀侠见到年级相仿,打球厉害的年轻人,就追问是不是水蛇。当然,我也是听别人这么说的,我自然是一个好奇的人,一看见打球好的年轻人,就要问问他是不是水蛇。”
小光听了这段话。心中不禁啧啧赞叹,自己今天遇到花猫的时候,以为花猫的技术已经是无法比的了,尤其是花猫的那招黑白道,但是没想到,又出来一个郝冲和刀侠的龙鱼斗,最后连刀侠的师傅罗汉都出来了,还不知道他打的怎么好呢?还有那个不知道姓名的水蛇,自己要是能跟他们打上几局球,就是一把输五百也值啊!
郝冲听了这段话,不禁皱起眉头,原本在自己的想象中,一直认为传说中的水蛇球技极高,但他现在听了花猫的话,不再这么想了。那个水蛇能打败刀侠,自己也能打败刀侠,这么说来,自己和水蛇的水平可能不分伯仲。至于说刀侠的那个师傅,叫什么罗汉的,没见过他打球,谁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他看了看手中罗汉给自己的名片,口中只是念着罗汉两个字。
郝奇听着这段话,心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花猫,刀侠,罗汉,这些外号起的怎么这么乱,打台球的就没有一个用真名字的么?连自己的这个弟弟,都叫什么小天。什么啊?不是他小时候夏天练打球,打得满脸流汗,汗水冲得脸上一条条的泥沟,还呲着已经掉了两个的豁牙,笑着对自己说:“哥,我饿,给我买面包吃。”郝奇还回问他:“我凭什么给你买。”郝冲想也不想,不讲理的说:“谁叫你是我哥呢。”切!这也叫什么天,想起来就想笑。至于那个叫水蛇的,难道人家的球杆包上写着水蛇就叫水蛇?这台球的世界也真没什么意思
花猫喝着酒,看见他们三个人都呆头呆脑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大声说道:“你们三个想什么,还不快吃,一会全让我吃光了。”其它三个人听了,猛然的醒悟开始喝酒吃肉。
郝冲听到这些,并不满足又问花猫:“猫哥,你说的那个群豪俱乐部在哪里?”
花猫又放下酒杯,说道:“这个我和你们可以详细的说一下,小光想必听说过的。古口市最有名的台球俱乐部有五个,他们经过了本市台球协会的评估,然后进行了排名。第一是朗国,老板叫做方天京。第二是冰城,老板姓严。冰城虽然是古口市最早的俱乐部,但是却被后来居上的朗国超越,不过冰城现在仍旧于心不死,为了重新夺回第一的位置,与朗国一直明争暗斗的比较激烈。第三是新世纪成立成长的最快,也是停业最快的新星界,第四是咱们刚刚去过的风尊,最后一个便是群豪。
朗国门下的球手最多,隐藏众多的不知道名姓高手。冰城门下最有名的球手就是严老板的儿子,叫作冰王子严帅,人如其名,为人态度及其冷漠,但是球技惊人,号称古口市最有希望成为第一的年轻人,而刀侠是风尊的球手,新星界已经停业,老幺群豪不提也罢。”
郝冲说:“花猫哥,现在古口市谁是第一高手?”
花猫眯着眼睛看了看郝冲,说:“现在这个年代,年轻人火气旺盛,心浮气躁。只要练成了一点点技术,就敢妄称第一,但那最后看来只不过是一时的笑话,年纪稍大一点的人又放弃了打球,或是转行,或是经营台球相关的事业,要说当下,可以肯定的说,没有一个人在古口市能称的上霸主。”
郝冲叹道,原来是群雄割据的混乱局面,却倒正是自己这样的年轻人出头的绝好机会!
花猫喝了一口酒,又说道:“话是这么说,但是一骑绝尘的时代在古口市不是没有过。二十年前,最早的霸主就是方天京。他在古口市独占三年之后,便离开了这里。他走之后,是一个叫做仙翁的人,我不知道他的真名字,后来他也消失了。”
小光看花猫听住了口,说:“再后来呢?”
花猫说:“就没有后来了,从那以后,就混乱了起来,方天京虽然回来了,但是做起了朗国俱乐部,不再和年轻人好勇斗狠,斗球砸杆,也就不能被称作独霸古口市了。”花猫说到此处,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电话听着,听着一会用讨好的语气说道:“好老婆,我一会就回家,你着什么急,想我吗就多骂我几句,我就会在这边用打喷嚏呼应你的。”
郝奇知道自己的技术实在是不行,所以并不关心谁的技术最厉害,他现在最好奇这些球手的那么多的外号,让人耳花缭乱,刚才他听到花猫说起了方天京和仙翁,那个仙翁肯定不是真名字,那么这个方天京有没有什么外号呢?便等花猫打完了电话,说道:“猫哥,那个方天京有没有什么绰号。”
花猫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语气变得很重的说道:“有!”
郝奇看他说有,心想你倒是说啊,还让我分两个阶段来问你,不过也只好接着说:“是什么?”
“金球天王!”
小光在一边正想拿筷子夹锅里羊肉吃,猛的听见这四个字,加上花猫的语气又极其的严肃,如同一阵寒波打到了他身上,他一颤抖,手中的筷子差点抖掉火锅里。
郝冲也听到了这个名字,说道:“这个名字真是有霸气!不知道是什么来由?”
花猫说:“方天京的这个名字并不是年轻的时候有的,而是这几年来的,他成立朗国之后,便花巨资用纯金子打造了同实体大小一样的一根球杆和一颗八号球,所以金球天王才从此得名。”他这么一说,连平时花惯了钱的小光都不禁咂舌。
郝冲轻轻的喝着啤酒,淡淡的说:“打球痴到他这种地步,也真是难得了。每个行业都有成功的人,这个方天京倒是为咱们这些历来被冠上不务正业的球手挣了一口气。”
花猫听了郝冲说的这些话,忽然有些激动,额头上的青筋暴突了起来,说道:“是啊,小天说的很对,任何行业都不能分高低贵贱,任何行业都拥有属于自己的通往成功的路,这条路上存在一种无形的道。但凡成功的人都必须投入全部身心,**。甚至是热血,是生命,才能参悟得道,达到这项事业的顶峰,成为能够一挥臂,便能操控千军万马的王者,纵然是百年以后,眼望苍天,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后悔!”说着,他猛然的站起身来,伸出右手指着上天。
他这俩句话说出来,其余三个人都是听的热血沸腾,又看到了花猫此时如痴如醉的样子,想起来自己还都是年轻人,理当趁着自己年轻的时候做一番大作为,每个人的心里面心潮更是澎湃,都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食指,誓破苍天。
★005★ 黑牛会
四个高级动物吃尽了盘子中一只低级动物的肉,都吃的肠满肚圆,微微的有了些醉意,眼睛木然的看着桌子上面的空盘净碗,有些发呆。郝奇当然也看着这桌面上的一切,他的眼睛在平时的时候和微醉的时候是一样的迷离。当一切归为沉寂的时候,他的心中仍旧是心潮澎湃,回响着花猫的那几句话,这让他想起了自己在大学的这一年来的生活。
郝奇已然过去这一年多的大学生涯就好像秋天脱尽了水份的败草,枯燥至极。小光说他是标准的三点一线。每天除去餐厅,宿舍和教室这三个地点外,很少去别的地方。可是即使在这三个地方,他过的也不舒服。在餐厅刚一吃过了饭,就饿得厉害。在宿舍一觉醒来之后,却发现仍旧是在梦中。在教室听见了老师讲课,莫名其妙烦躁无比,每每在课堂上睡得一蹋糊涂,到了考试就头晕。这么看来自己走的是成绩优秀的学生的道路,可是得到的却不是成绩优秀学生的结果。他拿着镜子,看着自己那双昏昏欲睡的眼睛,找到了形容自己的最好的一个词:吊儿郎当!他也时常的在黑夜,睡不着的时候考虑过,自己到底算不算一个失败者?他不敢承认。可是就在今天,他没有想到一个开三轮的人,却作为一个球手说出来的这几乎话,使得自己心潮澎湃,甚至不能自己,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再加上弟弟郝冲在风尊那使人永远难忘的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这一年来都白过了。
小光摸着自己铮亮的光头,大着小舌头说道:“吃的差不多了,咱们哥几个走吧!”他已经在一次以上厕所的名义出去的时候结了帐。另外三个人都点头同意,四个人穿好了自己的外套,整理好装备,脚步踉跄的准备离开好肥牛。
这时候郝冲的手机响了,他拿起了自己的电话,看着来了一条短信,他看着自言自语的说道:“小虾?黑牛酒城?这是什么地方?”
郝奇看着郝冲,问他:“谁是小虾?”
郝冲说道:“小虾是我的一个同年级的同学,今年才十七岁,平时也爱玩上几杆,他说他在黑牛酒城,有急事让我过去,听他的口气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郝奇从来没有听说过黑牛酒城这个地方,他看了看小光,希望他能给点建议。
小光摇了摇头,说道:“我是爱玩不错,可是一听到酒城这个名字,就知道是个灯红酒绿的地方,那里面乱的很,污七八糟的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我也不知道这个黑牛酒城究竟在什么地方。”
郝奇看了看他,心说你早说不知道就得了,还十句八句的说个没完,只得又把目光递给了花猫。花猫听了黑牛酒城这四个字之后,竟然大吃一惊,说道:“小天,你的朋友怎么会到哪里去?”
郝冲也不知道准确的原因,他眼睛直视着花猫,希望他说的更明白些。
花猫说道:“黑牛酒城就在古口市的西边,那里面明面上是一个超大型的酒吧,暗地里组织黑球赛,已经很多年,据说里面有五个很厉害的球手,被人称作黑牛会五大神将。我在台球圈里混也听说了这五个人的名字,分别是阿力,小古,铜斑,怒链,壁沙。还听说黑牛酒城里面有百十号的雇员,组成了黑牛会,被五大神将领导,五大神将上面还有一个终极的领导人。他们组织黑市台球赛已经很多年了,但是大家都不知道这终极领导人是谁?我刚才说的五大俱乐部代表了古口市台协认证的专业的台球俱乐部,而这个黑牛会代表的就是黑市的台球。但凡是喜爱台球的人,被一点点的利益吸引,很可能无意中就深陷了下去,动辄就是几十万赌注!”
郝奇听了不禁有点为弟弟担心,他知道弟弟结交的人多,难免杂七杂八的什么人都有,千万不要牵扯到什么事情,到头来事情难办。
郝冲说:“这个小虾平时很腼腆,和我还是有点交情的,可是不知道他急着叫我去会有什么事情?其实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去看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看到事情不对劲我们就走!”
小光听了,借着酒劲显出异常兴奋的神情,说道:“我还没有去过这种地方,不如今天咱们一起去看看,没准还碰上一个艳遇什么的,有花猫哥在古口市熟门熟路的,咱们还怕什么?”他的这句话把花猫推上了不能不去的位置,花猫便说道:“上车吧!”
电动三轮一声怒号,吐着超级烟雾在飞雪之中驶向了黑牛酒城。黑牛酒城坐落在古口市的高新开发区内,这里刚成立的时候,还不叫做酒城,叫做酒馆,是一家只有两间房屋的小店,十多年之间他发展的飞快,如同气泡一样越涨越大,吞掉了无数的小气泡之后,终于成就了现在的规模。黑牛酒城是四层建筑,可是每层都有七八米的高度,又有着百米的长度,总共的建筑面积约万余多平米。这座古口市最大的酒城,正在飞雪的飘落下,显得华贵和诡异。
花猫坐在三轮车的驾驶位置上看着漫天的飞雪,对其他三个人说:“你们进去吧,我不想进去了,不是太感兴趣!我在这里等你们!”
三个人都尽力的邀请他进去,花猫只是不停的摇头。三个人无奈,只是答应他会快点出来的。说完便走进了黑牛酒城,三个人走到了酒城的里边,就感觉到了难以接受的气氛。各种颜色的灯光不停的扫射着人们,激昂的音乐之中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声,不知道是原本音乐中就有的,还是不知在何处发出来的。人们在这种音乐的挑逗之下尽力的互相拥抱如同蛇一样的缠绕。T型台上面的半裸的女郎双腿夹着粗粗的钢管,正用力的摆弄着自己的腰胯使出了难得一见的动作,台下面几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正紧紧的盯着女郎的肉体时不时的把一张张纸币往上扔,扔的同时还高声喊着:老汉推车,观音坐莲!酒城里面的服务人员都打扮成了中性,使人绝不可能在一眼之中就分出男女,他们这种做法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告诉人们,如果需要服务的话,随便男女一个人搞定。
三个人往里面走的时候,有些人总是时不时的看看郝冲,因为他背着一个球杆包,这里的人经常会看到有背着球杆包的球手来这里,但是没有像他这种学生模样的打扮!
郝冲发了短信寻找小虾,郝奇看他,身材很单薄,有点驼背,戴着一副眼镜,明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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