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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魂梦入沁花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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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顾得的问得仔细,只见她娴熟的捻着金针,找准穴脉扎了下去。这是她为数不多的扎针技术,平日里她虽钻研《百草集》对各种药草已到了运用自如的地步,可是并未怎么施过针法。
  可见那苏游担心的心神不宁的样子,现在手还有些微抖,遂只得自己硬着头皮上马了。待扎完最后一针,她才吁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
  苏游见这针法竟是早已失传了的绝学。有些哑然的看着木瑾儿,心中又多了一分佩服。看着自己主子的血已止住,便也跟着吁了一口气。
  待桃儿回来,木瑾儿又念了一串的药让她去抓,可一想这药绝不能有半点差错,怕桃儿记不全,便又让苏游去了。
  想来这个人称小医仙的苏游,若是不能为他主子做点什么恐怕心里也是困苦难耐、自惭形秽的,所以很心急的领命去了。
  木瑾儿一边帮凤楚琅清理的伤口,一边问桃儿:“桃儿,这几天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吗?我只知道我被那梦中邪困在了梦中,苏游说小五殿下的这一身伤都是因我而受的,究竟发生什么了?”
  桃儿看着躺在地上被浸泡在血泊中满脸苍白的凤楚琅,又看看有些惭愧,有些感动,有些说不明道不白神情的木瑾儿,才神伤的道出了经过。
  “瑾姑娘,瑾姑娘……,药来了。”桃儿话音刚落,就听苏游气喘吁吁的声音响起,他跑的很急,待到木瑾儿跟前时差点被一块石头给绊倒。
  木瑾儿看着这个已到中年的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还请小医仙您为小五殿下上药吧,伤口我已经清理好了。”
  苏游明白木瑾儿是为了让自己帮上点忙,心里还能好受些,遂感激的点了点头,开始为凤楚琅上药。
  上过药包扎好后,他们想要把凤楚琅抬到其它屋中,让他能够好生的调养。可就在此时,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刚才他们所在的那间屋子瞬间崩塌,碎石瓦砾像火山爆发般四处喷溅。
  苏游和桃儿同时条件反射,桃儿护着木瑾儿,苏游护住凤楚琅。待平静过后,抬眼望去,看到七夜的七条彩色尾巴如孔雀开屏般绚烂美丽,盈盈泛着白光,一道硕大的七彩莲花再一次击向还在痛苦挣扎的梦中邪。

☆、第三颗灵珠

  那梦中邪重重的向后倒去,“噗”的从嘴里吐出一团黑乎乎如同墨汁的液体。只见那液体落到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随即被液体浸了的草枝瞬间便枯萎了。只见它用爪子擦了擦唇角,一手撑着地,又艰涩的站了起来。
  狂笑两声后微怒道:“哈哈,你们以为我这在浑沌之海修行上千年才幻化而成的魔物能是你们区区几个小儿轻易打到的吗?俗话说:百足之中死而不僵!即便你们施了计固化了我的身体那又怎样,看我不把你全部撕裂!”
  说完便又向众人扑去。它首先锁定的目标是七夜,因为七夜是他目前最大的威胁,即使七夜的身体还未恢复,但毕竟是上古神兽,使出的法力也是非同一般的。”
  就在它快要扑到七夜的瞬间,慕容晔从袖中拿出一条柄手上雕着地狱之花的鞭子。鞭身由粗到细,粗的地方还嵌着几个玉铃铛。一见便知不是俗物。
  只见他飞身舞鞭,华鞭随着玉玲的响动,如灵蛇一般飞了出去,死死的缠住了梦中邪的腰身,愣是把它拽了一个踉跄。与此同时林斌等人也一齐上前将梦中邪死死围住,每人的剑都深深的刺入了它的体内。
  梦中邪大怒,转手一掌拍向了慕容晔,只见那抹红衣划出了一道虹弧,重重的撞击在了一块大石上,可是他紧握鞭子的手却未松开半分。
  众人为七夜创造了时间的狭缝,只见七夜再次汇聚光芒,这次的波动比上一次还大,只见它咬了咬牙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击向了梦中邪。
  只听梦中邪一声巨吼,大声的咆哮着:“啊……,你们这群兔崽子!我……。”他的左胸口处有一团微红的光晕在闪烁,不等它说完,慕容晔便反手将手中的无字红折扇掷了出去,直击它的左胸膛。
  在无字红折扇穿透它左胸的瞬间,梦中邪双目登时睁得老大,一副震惊,不甘,幽怨,死不瞑目的瞪向慕容晔。随后重重的倒在地上,化成了一缕灰褐色的烟雾,随着风儿消失不见了。
  而它胸口那抹红晕的光仍旧犹存。轻飘飘的飞到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七夜身旁,围着它转了一圈,便没入了它的眉心。
  众人惊诧的看着被一团光晕围绕着的七夜,随着光晕的消失,七夜渐渐抬开了沉重的眼皮,看着众人依然没了危险,又抬头看了看跑向自己的木瑾儿,道了句:“小瑾,放心。”便又沉沉的睡了去。它实在是太累太累了……。
  林斌和流岂宫连滚带爬的跑向凤楚琅,看到那血肉模糊,满身疮疤的身子,虽是堂堂七尺男儿也已红了眼眶。还好苏游说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否则他们即便在这两日和瑾姑娘相处下来对曾经的那个臭名昭彰的庞将军爱女庞尔音有了另一个评价,也定是把这个罪过按到她的身上的。
  慕容晔有些吃力的由侠影扶了起来,看着木瑾儿没事心里这才松了口气,但是嘴上却并不饶人,斜睨着眼,瞟了瞟躺在地上不醒人事的凤楚琅还有七夜,用有些幸灾乐祸的口吻对满眼泪水抱着七夜的木瑾儿嗤笑道:“哎,还真是难看呢。”
  本来对于刚刚慕容晔的再一次出手相救,木瑾儿可以把心里对他的厌恶减掉几分的,可是他又是这幅邪佞的模样说着风凉话,不理会他人的感受,又再一次点燃了她的怒火。只听她大吼道:“滚!”
  这一个字坚定而铿锵,硬生生的打在慕容晔的心上。可是他却并无甚其它表情,仍旧是一副欠打的表情,哼笑两声,潇洒自如的掸掸身上的灰尘,唤上侠影扬长而去。
  到了远处才嘴中发出“嘶……。”的一声将身子沉在了侠影身上。
  “主子,您受伤了对不对!”侠影焦急的问道,见慕容晔点了点头才向远处喊道:“暗夜,白铭,速速现身!”随后几人架着慕容晔消失在了半空。

☆、明月照我心

  因着众人都受了伤,所以木瑾儿他们子虚山一行便又耽搁了下来。经过几日的调养,凤楚琅的伤势已经渐渐有了好转,伤口也在逐渐的愈合中,只是还是略微的有些低烧。
  而七夜自那日第三颗七灵珠融入它体内后便出现了不良反应,七灵珠自身带有强大的能量,所以会使那些妖魔变得更加强大,这突然两天之间融入七夜体内两颗灵珠,委实让它的身体无法消受。
  不过好在有流岂宫道长在,又经过他的悉心调治,七夜才有了好转。
  木瑾儿看着又变回一个白绒绒小肉团的七夜,心里有一股暖流流过,那是一种什么感情却是用言语无法形容的。就想这么一直抱着它,放在怀里轻柔抚摸着,就想……一直一直让它陪在自己身边。
  望着床前的明月照进来的稀疏光影,木瑾儿轻轻放下七夜,替它盖好被子,自己搭了件外衣轻悄悄的掩上门踱了出去。
  只是好巧不巧的这时,一团羸弱的光,亮在了她的床上,一袭蓝衣的男子若隐若现。由人和兔之间变幻着。可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团光便弱了下去,卧在床上的只是一只雪白酣睡中的小兔子。
  木瑾儿抬头望着高高挂起的明月,又是一个天朗气清的夜晚呢,星儿一群群的扎着堆,好像在谈论着什么秘密。可是她心底的秘密又要同谁人说呢?
  她叹息了一声,绕过一条小廊,走到院前的石几旁坐了下来。看着因天气转凉而初露锋芒的紫薇花发呆。
  月亮偷偷从树杈中露出半个脸庞,好像想偷窥这笼罩在清凉月光中的美丽女子,也好似想要安慰下她失落的心。只是还不等它被发现,木瑾儿便将手深深地掩埋在了双臂间,苦闷的趴在了桌子上。
  几日来为了帮着照顾伤者,她还不曾有闲暇下来的时间思考那个梦。其实准确的说是被梦中邪困住魂魄的那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她知道那些并不全是幻影。最起码在她被救,发现梦中邪之前,那一切定都是真实的。
  那些日子并没有因为她穿越来到另一个时空而有所忘记,只是那撕裂般的痛,让她想要逃避,不敢去面对。
  只是在高敏敏墓碑前忏悔悲戚的木福说的那些话,却是她从不知晓的。她在坠楼之前所知道的真相原来只是冰山一角。这恐怕才是他步步为营,巧施良计进行报复的原因吧。
  不知为什么当她知道真相后反而心中有气无力的释然了。这是一场多么悲剧的戏目,简直比雷雨还戏剧化的可悲。现在大家都死了,包括自己,在那个时空的她恐怕也只是个被写在墓碑上的名字罢了,一个清明时节都不会有人上香的逝去者。
  邵佳哥哥心里的恨应该也消了吧,可是为何那种钻心的疼痛却仍旧不曾减去分毫呢。思及此处木瑾儿的泪岑然而下,止也止不住。
  木瑾儿紧咬下唇无声的哭泣了半晌,忽然感到身上多了件衣衫,猛地坐直了身子。
  凤楚琅见木瑾儿吓了一个激灵,忙伸出修长的手拍了拍她的肩道:“莫怕,是我。”
  木瑾儿紧忙别过脸,快速的擦了擦脸颊,回头还带着鼻音站了起来,急急道:“怎么不好生在屋子里躺着,怎么出来了呢。”说完便想把他披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拿下来给他穿上。
  他只是抬手按住她的动作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取下,然后晃了晃自己手上的酒盏:“想不想喝两杯。”
  木瑾儿没有接这个话茬,而是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烧退了。待她收回手后,看到凤楚琅那双好看的眉眼正闪着光华,一瞬不瞬的望着自己。遂尴尬的道:“还是快些回去吧,别刚好些再着凉了才是。”
  凤楚琅没有答话,而是转开了目光,搂上她的腰肢,一个腾起便向屋顶飞去。
  “哎,你这这是干嘛啊?”木瑾儿还没有适应这个想飞就能飞的状况,有点惊魂为定道。
  待他们轻轻落到房顶上,凤楚琅才小心的让木瑾儿坐下,随后自己坐到了她的旁边,拿起酒壶,举起酒盏向明月道:“当然是把酒赏月喽。”
  遂自顾自的给各自斟了一杯酒。往日木瑾儿是滴酒不沾的,因为她没有什么烦恼,也知借酒消愁只能令愁更愁。可今日却一把接过,仰起脖子灌了下去:“咳咳,……咳好辣~。”
  那辛辣的滋味逼得她含在框中的泪又流了出来,却假意是酒之过,嘴里不停嘀咕着辣,却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待她又想一口吞下时,凤楚琅用手拦了下来笑道:“照你这般喝下去,我这一小壶好酒不一会便会被你给糟蹋干净了。”说罢清酌了一小口,挑眉笑看她道:“好酒就应是这样品才能尝出味道的。”
  木瑾儿学着他的样子小抿了一口,果然虽辛辣却透出一股甘甜。
  看着一边品酒一边遥遥望着那轮皎月的凤楚琅,木瑾儿有些窘迫道:“你怎么什么都不问?”难道他不好奇自己为何深夜还独自在院中偷偷哭泣吗?
  凤楚琅转头看向她,用手轻轻为她抹去眼角的泪道:“每个人的心底都有着不为人知的伤痛记忆,每想一次便如结疤的伤口被无情的揭开一般疼痛。我问了便是又让你多想了一次,若你真想说时,便是真的放下了。”说完又替她斟了一杯酒继续道:“到你想说时请瑾儿记得“我不曾离开”。”
  清冷的月光如洗的照落,映在两人身上拉出一条交汇在远处的线。淡淡青衣的他却总是眉眼带笑,温润如玉的声总是能暖人心脾。木瑾儿看着脸色仍旧有些苍白的他,抿着嘴笑了。
  浅浅的梨涡愈来愈深,桃花眸也弯成了月芽儿,清脆的笑声憋在喉头渐渐转为了哭腔,两行清泪就这么直直的泻了下来,酒盏当啷滑落,木瑾儿一把扑进凤楚琅的怀里,由开始的小声抽泣,渐渐地嚎啕大哭。
  紫薇花树梢的那轮偷窥的月,也渐渐的移了出来,看着那两个抱在一起的人儿,弯了弯眉,欣慰的笑了。

☆、嘉楠城

  终于又过了半个多月,大家的身子都已经调理的差不多了。但是却也到了离别的时分。凤楚琅好像得到了什么密报,所以同林斌提前告辞返回了国都凤城。只是木瑾儿不知道他走时留了一批人手在暗处护送着他们。
  随后木瑾儿他们也开始启程前往子虚山了。本来七夜想要驮着木瑾儿飞去,说是为了快点到达,可是瑾儿明白,它是想要让自己见识见识它的新本事,好夸夸它,但是碍于它也是刚刚调理好身体,便嬉笑着找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同来时一样,贾挺驾着马车,几个人晃晃悠悠的赶着路。七夜为了让小瑾继续抱着自己,便又缩回成了雪灵兔。眨着水灵灵的眸子,白绒绒的长而密实的睫毛划过木瑾儿的脸颊痒痒的,却也很温实。
  行了将近一天的路,到了傍黑才经过一个小镇。高大的城门楼子赫然屹立着,夕阳西下余韵犹存,斜斜的晚霞映在护城池中,泛着粼粼的橘光。抬头望去,城门楼上雕工精细的刻着“嘉楠城”几个大字。
  虽已日落,但是城内的热闹并未受到影响。川流不息的人群,赶着货物的商贾,还有带着几岁的孩子准备收摊回家吃饭的买卖人儿,一眼望去很是热闹。
  找了几家客栈才终于找到个落脚之处,可也只剩下了两间房。最后桃儿终于从了自己小姐同意和她同屋就寝,但心中想的却是在椅子上小寐一晚并不敢造次。却不曾想,木瑾儿却想着让她同她同塌而眠。
  晚饭后几个人因在马车上呆的太久,虽已乏了但是还是想去热闹的街市上转悠转悠,舒活舒活酸硬的筋骨。
  刚一出门木瑾儿便同一个男子撞在了一起。那男子长着一副文弱书生的皮相,却酒气熏天的满脸纨绔之态。
  那男子因酒醉所以脚步悬浮,差点生生被一个女孩家家撞到了门框上,只听他舌头打卷道:“他妈的,是谁这么不长眼睛!敢撞本大爷!”但待他一抬头,看到木瑾儿那副肤如凝脂的面庞,暴虐的表情瞬间软化了,嬉笑道:“原来是个美人儿啊……。”
  说着便要用手触碰木瑾儿的脸,但被抢先一步的贾庭生生的攥住了手腕,狠狠地甩了开来。
  那男子虽醉了但脑中却还清明,看着贾庭的模样,定是敌不过的,便怯怯的谄笑道:“是在下之过,是在下之过,请姑娘海涵。”说罢让了让身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木瑾儿心知不能和酒醉之人计较,因他已是神志不清,便也无答话点了点头便踱了出去。
  “小姐,没撞着哪吧?”桃儿关心的问道。
  木瑾儿笑笑道:“哪里那么金贵呢,没事的,放心吧。”说着指了指这虽已入夜却比白天更热闹的街市道:“这个嘉楠城还真是热闹呢。”
  桃儿一边张望着一家家热络的店铺,一边看着街上摆摊的晚市,两双眼睛都不够使的了,见木瑾儿站定看着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才小脸一红嘿嘿笑了两声解释道:“这嘉楠城可是远近闻名的,是咱们蓝凤国财富榜上的探花。很多商贾都想到这里来谋得一席之地,还有一种说法:不到嘉楠城,不知何为商。所以很多老字号的掌门人在让继承人接手之前,都是要让他到这里来长长见识的。”
  木瑾儿听后了然的点了点头,听她这么一说倒真是不能急着走了,她心里盘算着,书上那些穿越的女纸,很多也是买卖做得风生水起的,大抵和有创新思想是有些关系的,也许哪天自己也能风生水起一把。
  虽说现在是将军宠爱的小女儿,但是银子多了总是没有坏处的,不如学习学习经验,将来也做个老板娘。想着心里还多出了几分期待。未曾想在今后的岁月中,真的让她一语成偈。
  “小姐有所不知,这嘉楠城以前也是一片荒芜之地的,后来一位江湖人士来到这里隐居,此人头脑及好,人称“聚宝盆”,渐渐地此地便越来越富饶了。凤皇的祖父因此还亲自来到这里,把城名改为“嘉楠城”,并赐封嘉楠世家为城主。”
  听桃儿说完,木瑾儿脑中便显现出一个留着小胡须,戴着顶聚宝帽,手拿算盘,脖挂放大镜的男纸。可紧接着桃儿便说:“更奇的是,后来人们才知道,这位鼎鼎有名的嘉楠公子却是个女儿身,那姿色简直用国色生香都不足以形容的。”
  木瑾儿听后惊诧的眨了眨眼,问道一旁的贾庭:“这女子可真真是奇人,是妙人啊。在江湖上也是高手吗?”
  贾庭本就不善言辞,只是默不作声的走着路,听小姐一问,便回道:“嘉楠前辈算是我们曾祖父那辈分的人了,见过的人也大都不在了,不过当年的风采自然不凡,武侠外传部部都有提到她的芳名。”
  这下木瑾儿更是佩服的不得了了。心中叹道:“强人,强人,强佳人啊!”就是在二十一世纪也是顶呱呱的人物啊,更何况是古代了。
  说话间他们已到了一家茶楼的门口,只听里面敲着小鼓像是在说书。本是路过,但听那说书人道:“谁知那 “嘉楠公子”其实是女郎……。”木瑾儿便按耐不住心里的那份好奇与崇敬之心了。
  随后走进了这间有些略微陈旧,却不庸俗的小茶楼。楼内人儿不多,不过看上去都是些有修养之人,闲谈举止都露出了一股不同于小人物的风采。
  虽是品茗恰谈的场所,却也都压低着声响。就连笑声虽是真心流露却也可以注意着场合。
  木瑾儿走到正对着说书人戏台的方桌前坐了下来。点了一壶茶。命桃儿和贾庭也一同坐下,俩人先开始还不肯,后来也执拗不过便也如此了。这几日他们都是同吃同住的,并无等级之分,让桃儿和贾庭好不自在的同时,心中也是暖暖的。
  “小瑾,我也要吃那边桌子上的那盘黄花糕。”刚刚在木瑾儿怀里睡醒的七夜揉着眼睛嚷嚷道。
  木瑾儿看着它那副垂涎欲滴的模样笑道:“馋鬼。”便叫了店家要了一盘。
  待她正要继续听书的时候,忽然看见戏台后面,一个男子满脸忧伤的注视着她。似语却凝噎,一袭凤冠霞帔闪闪发亮耀人眼目,可却夺不去他姿容的光彩。
  那男子眨眼间便飘至到了她的跟前。木瑾儿吓的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七夜抬起满脸黄花糕渣滓的脸,冲那男子眯了眯眼睛。只见那男子刚想迈前来的脚步顿时停下了,又悲伤的看了一眼木瑾儿便消失了。
  桃儿和贾庭不明所以,看木瑾儿一脸惊慌的模样便急急问道:“小姐,怎么了这是?”
  “你们?没看见吗?”木瑾儿惊诧的问道。
  桃儿和贾庭对望了一眼,一脸茫然道:“看见什么?”

☆、嫁衣怨魂

  木瑾儿再也无心思去听说书了,几人便急急的回了客栈。桃儿去打了些水给木瑾儿擦擦额头的虚汗,一边擦一边问道:“小姐,您到底看见什么了。”
  木瑾儿只感觉自己的心砰砰直跳,慌慌的。有些口干的回道:“一个男子,有着绝世的容颜,穿着一身镶嵌着闪闪宝珠的凤冠霞帔。满脸忧伤的看着我,好像想要说些什么。”
  “好了小姐,您一定是看错了,我们在场的那么多人都没有看到。”说完便帮着木瑾儿宽衣,继续道:“肯定是这一路上太累了,早些休息,咱们好紧着赶路。”
  七夜略有所思的看了看木瑾儿,并未说话,只是眼珠子扫视了屋子一圈,便窝在木瑾儿身边睡下了。
  就在桃儿想要吹熄蜡烛的时候,木瑾儿赶忙阻止有些讪讪道:“桃儿,今个这蜡烛便不熄了吧。”说完尴尬的笑了笑。
  桃儿道了声好,便有些扭捏的应着木瑾儿的吩咐,也上了床。木瑾儿笑着为她掖了掖被角道:“好了,时候不早了,晚安~。”多年后桃儿回忆,这是她睡得最不安稳,却也是最甜的一宿。可是一切再也回不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后的木瑾儿浑身无力,印堂发青,有些魂不守舍的道:“城南郊外五百里处,后山侧阴,老愧树下,三尺深……。”
  桃儿端着膳食,被木瑾儿那副神情那副口吻给吓得不清,手中的碗碟“啪”的一声滑落。木瑾儿听到声响,一个激灵,恢复了常态。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别吓唬桃儿啊……。”
  木瑾儿茫然的看了看她,问道:“我?怎么了吗?”说完又看了看一脸诧异的贾庭,遂吩咐道:“快去备车吧,咱们还是早点启程吧,昨个那个红衣人,让我感到很是不祥。”
  此时七夜才懒洋洋的立起身子,往木瑾儿怀里靠了靠,“噗”鼻尖上的鼻涕泡在它打哈欠的瞬间破掉了。
  随即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道:“这下恐怕我们走不了了。”看着木瑾儿满脸疑问的表情继续道:“昨天那个怨灵是一般人看不到,可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找到了小瑾。我想着过去便过去了吧,可是小瑾你刚才叨念的什么你还记得吗?”
  木瑾儿想了想,茫然的摇了摇头,我叨念什么了吗?只见七夜皱了皱眉道:“城南郊外五百里处,后山侧阴,老愧树下,三尺深……。”
  木瑾儿听后瞬间汗毛都立了起来:“我就觉得他有话对我说吧,那眼神很凄凉,很悲伤,很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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