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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魂梦入沁花香-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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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慕容晔那家伙留的信是真的?太真师傅他真的……。”木瑾儿简直不敢相信这是那个看起来似是老顽童的德高望重的老者所为,“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这其中必定有隐情。”七夜难得一本正经的说。
  他相信自己的感觉,那几日太真师傅常常单独把他叫到闭关塔中,细心教授他一些经法要义。
  虽然他觉得很枯燥乏味,更何况为何要跟他说这些有的没的他又不想入道修行。可是太真师傅仍旧孜孜不倦的絮叨个不停。
  他隐约觉得他想要告诉自己一些什么,而那些东西都在这些经法要义之中。可是他怎么都没有参透,他只是知道这些倒是很像佛经,教导人向善慈悲的。
  七夜看众人都望着自己等待下文,可是他不知道确切的隐情是什么,但仍旧用略带肯定的口吻道:“我只是感觉,确切的说是直觉。”
  可不管怎么样这不是个好兆头,这一步步的发展状态简直和千年前如出一辙。又有无数人为“得宝盒者得天下”而疯狂。
  魔头还未再现,这世间就已陷入血腥的杀戮之中,眼前死伤多半,更何况这只是冰山一角,那些看不见的角落此时又会有多少纷争与残杀呢。
  凤楚琅长长的叹息一声,“这人的欲望何时才算是个头呢……。”
  那被定的人群里又发出了一声讥诮的冷哼,“少在这装清高,你们若不是也为了找到宝盒又怎么会来到这里。难不成是来游览山色的?”说着还哈哈的怪笑了起来。
  狐娘也是个泼脾气,捋起袖子就给了那人一巴掌,打完了还似是脏了自己的手,又用帕子擦了擦。扭头对众人道,“咱么走,将他们留在这里喂狼。”为了配合她的话,竟然大把白天从丛林深处真的发出几声狼吼。
  凤楚琅没有动,只是略有所思的问着那些人,“若是我放了你们,你们可否不再为了那个宝盒而互相残杀?”
  “这是我们的事用不着你管!若是在寻宝的路上和你们碰上,老子还得和你们厮杀个你死我活呢!”一个已经断了一条胳膊的人,气若游丝的说。
  木瑾儿从未见过这么短时间就叹息了这么多次的凤楚琅,想来他现在心情一定极其不佳,心中肯定挂念着很多的事情。
  见他面露不忍之色,却转瞬变得坚定。只见他抽出送予木瑾儿的那把青冥剑,刷刷几个剑花,行云流水似是舞剑,似是挥字般在那些人身边行了连个来回。
  随着他手中的剑落下,他们便纷纷倒落在地上,扭曲着身子,口中呻吟不断。
  “走吧。”凤楚琅没有再看他们第二眼。
  木瑾儿小跑了两步追上他,“你刚才在做什么?他们怎么了?好像很难受的样子。”疼得连破空大骂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恨恨的瞪着他。
  “废了他们的武功。”这声音清冷且淡。
  木瑾儿第一次看到他坚毅,果断,冷冽的一面。平时温润如玉的男子,平时把蓝凤国百姓放在第一位的皇子,如今竟是对着他们挥舞了手中剑,想必心中定是不忍的吧。
  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牵住了他的手。不管那些人如何恨他废了他们苦练的功夫,可是他是为他们好的,与其在寻宝的过程中拼杀失了性命,倒不如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
  七夜哼着小曲不着痕迹的牵起了木瑾儿的另一只手,眼睛一会瞟瞟她一会瞟瞟她,生怕她把自己给甩开。见着他这幅模样,木瑾儿反倒是不忍了,回握着他,看着他渐渐翘起的唇角也跟着开心起来。
  她曾经想着一手牵着邵佳哥哥,一手牵着最好的朋友,就那么招摇过市的去逛街,那样的感觉定是很幸福的。只是……那已不可能了,她左右望了望这两个人,心中渐渐平复,增添了一丝别样情怀,她想,这样……也不错的。
  此时他们没发现身后嘟着小嘴一会看看她与七夜牵着的手,一会愤愤踢踢地下碎石的葵儿眸中的失落与醋意。


☆、186。【小打小闹】

  凤楚琅抬起手用衣袖给木瑾儿擦了擦额头沁出的汗水,柔声道:“是不是很累,歇歇再走吧。”
  木瑾儿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太好了太好了,楚琅还是你好……。我都快散架了。”说着就在路边的石头上做来下来,毫无顾忌的脱下鞋,翘着小脚丫给他看,“你看看,都红肿气泡了,再这么走下去我的玉脚就成猪脚了。”
  七夜心疼的跑过来,也不嫌出了很多汗渍的脚臭,给他吹着凉气,倒还真舒服些,一边吹一边说:“我说背着你的你何必逞强。”
  凤楚琅从怀中掏出个小瓶,和上次那个装着药丸的一样,只不过塞子颜色不同。他从里边倒出些液体,轻轻在手心涂抹均匀后一点一点给她揉着脚。
  索性坐在了她旁边的石块上,不着痕迹的将七夜挤开了些,将她的小脚包裹在手中不想让人窥探,一边揉捏着一边说教,“女孩家怎么能随便把脚示于人前呢。”
  还没等木瑾儿有所反应,七夜就先不乐意了,可怜巴巴的蹲在她跟前把头枕在她腿上,委屈着,“小瑾……,你听他的话他说我是外人,你哪里我没有看过更何况脚了。”
  木瑾儿明显感觉脚上给自己揉捏上药的手顿了顿,捏着的力度也加重了,疼的她哎呦一声,直倒吸凉气。
  用眼睛扫了一眼面色如常的凤楚琅,可是她知道他不高兴了,赶忙接话解释,“你还好意思说,那时候你不还是兔子吗,我怎么知道你会变成这么个大帅哥。”
  七夜显然忽略了是用兔子的身份看了她个精光还是用现在这幅模样看了她个精光,只是眼睛蹭蹭亮的望向木瑾儿,开心道,“小瑾觉得我很帅?我就知道我最帅。你看这一篮一绿的眸子,这银灿灿的头发,绝没有第二个人有。还有……。”(新s回,忆。电,纸/书/。论,坛。)
  不等他说完,凤楚琅漫不经心的吐出一句让他炸毛,让木瑾儿咋舌的话,“早生华发不是件好事情。”
  木瑾儿今天算是开眼了,凤楚琅何时也会因为吃醋而学会舆论攻击了。况且这种平淡无奇的口吻好似是在说,你看今天天不错,院子里的牡丹开了,这茶有点凉。如此这般更具有让人发笑的欲望。
  木瑾儿回头打量了一眼跳起脚来数落凤楚琅的七夜,他就差没有说他没长眼睛,弱智一个了。
  她最终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忙安慰他,“你这是混血,混血知道吗?这种人是长得最美的,公认的美人儿。”
  就在七夜眼睛又亮了,想要发表言论的时候,凤楚琅不温不火,不冷不热的又说了句煞风景的话,“美人儿那是女子吧。”说罢还上下打量了打量七夜,“有点像。”
  七夜恼了,抓起一把石子就朝凤楚琅劈头盖脸的掷了去,却被凤楚琅刷刷刷几下给抓到手里化成了粉末随风飘了走。
  狐娘捂着嘴笑着看着他们三个闹成一团,“妹妹你身边这俩简直就是活宝。”
  活宝?木瑾儿抖着眉头看了一眼脸颊有些微红的凤楚琅,笑的更欢了。这词用在七夜身上他还能接受,可用在他身上简直……也很贴切啊,哈哈哈。
  葵儿看着他们很是羡慕,却更多的是落寞。平时叽叽喳喳的她这次反而没有凑份子,也没有趁机损七夜几句。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他们,其实确切的话,她的目光从来没有从七夜身上挪开过。


☆、187。【黑衣属下】

  就在几人休息的空当,在他们眼前来来去去又走过几拨人马。木瑾儿知道小五殿下虽然看上去很认真的在听她说话,但是心思却担忧着另外的事情。
  她覆上那双温柔的替自己揉捏上药的手,望着他说,“楚琅你是人不是神,或许确如太真师傅所说你是太爲湖的上仙紫徵真君的转世,可毕竟是肉体凡胎你不是真的神,尽力做好自己能做到的便好……。”
  他知道她是怕自己给自己的压力负担太大,于是回给她一个宽慰的笑容,并未答话。
  或许是他太过自负了吧,不然为何这些属于自己不属于自己的担子都不能卸下,反而越压越重。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像九弟那样恣意快乐而活,为自己而活……。
  更何况他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而已,真正该担忧操劳的是太子才对,自己又站在什么立场去说:保“我”蓝凤国,护“我”黎民百姓呢……。
  可是这些他明明都知道,心里明镜似的,但仍旧控制不住自己去关心、去操劳。他不是想听坊间传唱自己的德行,不是想听别人恭维他为五贤王,他是真的爱他们的…。
  他知道这不是自己无私,也不是自己的爱无限宽广,正如太真师傅所说,或许这就是天性使然,天命所归吧。
  就在他晃神的片刻,一位黑衣男子头戴笠帽单膝跪在了凤楚琅身前。
  凤楚琅抬眼打量了他一眼,微微蹙眉,嘴唇微抿,淡淡道:“你怎么来了。”
  “属下来迟请主子责罚。”
  “本王问你怎么也来了。”
  “是……。”他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眼风扫了一眼他身旁的人,似乎在考量这些人靠不靠谱。
  最终眼睛定在殿下握着的那双玉脚上,面颊不由红了红,略显尴尬,殿下多年来不近女色如今大庭广众之下居然……,居然揉捏着一位女子的脚,而且那女子也就刚行过笄礼的样子。
  凤楚琅略有不满的轻咳了一声,不大不小的声响刚好让那黑衣人回了神。
  “主子此山中天气变化诡异,看样子不多时便要下一场暴雨,前方不远处的山涧里有一所小茅屋,还请殿下先移步,到那以后属下向您详细解释。”
  凤楚琅思虑了半晌,终是点了点头,临近一把抱起还光着小脚的木瑾儿便跟着黑衣人向前方走去。
  木瑾儿有些难为情的推搡了他一下小声嘀咕让他放自己下来。可他就似没听见一般继续向前走着。
  黑衣人心中惊了惊不敢多看生怕造次,只是本分的在前面带着路。
  七夜不满的在后边恶狠狠地瞪着凤楚琅的脑勺,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让他脑浆迸裂。他想把小瑾给抢过来,可是一时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其实最好的说辞是男女授受不亲,自己是她的宠物自然要由自己来抱。可是打死他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宠物,他才不是呢,小瑾从来都没把自己当做宠物。他是她的朋友,不,不对!他才不要只做她的朋友呢!
  很难想象一个似是精灵一般落入凡尘的男子,一头银发垂于后膝处,走起路来配着清浅的铃声一荡一荡的。
  他手中提着一双绣花鞋,白白的绣鞋前缘嵌着两只红蝶,被风一吹摇摇曳曳。衬着他那靛蓝色的衣袍,似是飞在白云蓝海梅花间。
  这一切都是令人沉醉的,唯独那张气鼓鼓撅着嘴巴的脸有些像褶巴了的俊俏包子。
  他自顾自的委屈着,气恼着,很快便到了黑衣人所说的小茅屋,待木瑾儿被放在床榻之上他的包子脸才展开几个褶。

☆、188。【暗潮涌动】

  他们刚到茅草屋中,瞬间大雨便瓢泼而下,豆大的雨点哗啦啦的砸在屋顶上只是顷刻间的事,并未有个小雨转大的过度。
  茅草屋虽然简陋但是却也足够容下这些许人避避雨,黑衣人忙前忙后的用开水冲刷了杯子,给几人倒了热水,方定定的站在凤楚琅的身侧等待他的吩咐。
  “说吧,你怎么也来了,本王不信就你独自前来的,随行的还有谁。”
  黑衣人并不惊异小五殿下的洞悉能力,本也没打算瞒得过,见主子也没有屏退其他人的意思,便沉声讲起事情的原委:
  “殿下多日未回凤都属下们确实有些六神无主,在主子离开的这段日子里皇城内暗潮涌动,本以为是齐殿下又要有什么阴谋设计,可暗中调查却发现好几股不明势力在进行角逐。”
  凤楚琅不待他说完,揉了揉内心,打断了他,“不必说这些,我早已知晓。你且说我问你的事便是。”
  黑衣人低沉的都瞬间抬起看了看主子,难道……,难道主子真的想要放弃了?那些竟不是谣言,竟是真的吗?他身子微微颤了颤,这怎么可能呢。
  他虽存有心事,却并未立即发问,紧忙先回答凤楚琅的问题,“如今蓝凤国上上下下无一不知‘宝盒再现,得宝盒者得天下’这句话,江湖中各大门派,或是觉得自己颇有才华武艺超群的,但凡有些私欲的人都纷纷来到了这里。
  那子虚山上青云观中的太真师傅,不知为何耗尽了最后一丝气力,以生命为代价,为那些逆贼启开了镜湖的结界大门。皇城之内也蠢蠢欲动,想必都有哪方势力主子心中有数。凤皇不得已也下令遣人来到紫旭山秘密寻找宝盒。”
  凤楚琅早就料到父皇会如此做,可是他知不知道这样做和当年的太祖皇帝有什么区别!这样不就做事了谣言的真实性吗!
  他不相信父皇会如此糊涂,“父皇为的是什么。”
  黑衣人冷峻的面容出现了一丝笑意,钦服的勾了勾唇角,“果真什么都瞒不住殿下。为的是在混乱中找准时机。”
  “为了他吗?”这话说出的平静而淡然,黑衣人却是僵立在那半晌才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凤楚琅沉默了,可是心中却是暗潮汹涌,有一丝隐隐的痛,他这么做果真又是为了他,可是他知不知道这样会赔上多少人的性命,亦或许这个世界都会被颠覆,成为修罗战场。
  父皇啊,父皇……,你当真是个好父亲啊!齐皇兄的好父亲……!
  “他不配做皇帝!”
  众人未料到寂静的沉默后,凤楚琅会说出这样的话,若是他们几个听到还不算什么,若是被有心人听到这可是大不敬,罪责可轻可重,重则要砍头的!
  几人都不由或吃惊,或担忧的望着他,唯独黑衣人侧立在他身旁表情高深莫测,似是因听到这句话而有几分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凤楚琅未理会众人各异的表情,只是望着手中杯盏袅袅升起的一缕白烟,“继续说。”
  “此次林斌本想亲自前来,只是您交代的事情又不放心交与他人之手,岂宫他们也是各自要命在身无法脱身,不想叫主子失望,况且皇城动荡离不得人。所以最后就派属下来了。”
  “和你同来的是雨还是雪?”
  黑衣人沉默了一下,“风雪雷雨都来了。”
  木瑾儿倒吸了一口气,风雪雷雨?莫不是听庞泽提起的五殿下的四大护卫?
  想想庞泽也是战功赫赫的大将军之后,论起战场上的事那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可是当他提起这风雪雷雨四大护卫的时候,眼中的钦佩之色油然而生。
  他说,这四大护卫若是放到战场上,随便拎出一个都是一员猛将。当初不下少数人想要结交他们,或是聘雇他们,就连朝廷对他们四人也是极其网罗的。
  但是他们都不为所动,最后不知为何一直追随着五殿下,至今最少也有七八个年头了。


☆、189。【风雪雷雨】

  凤楚琅轻笑一声,听不出喜怒,更似无奈,“他这又是何必呢。”
  “殿下,林斌此举绝非没有思筹。若是对付妖人我们几个能力恐是不到位,但是保殿下安全却是可以的。更何况现在各方势力暗潮涌动,这是对您下手的最佳时机。”
  是啊,他们可以将自己置于死地之后毁尸灭迹,就算被查出也可推脱在寻宝一事上,此次江湖门派众多,刀剑无眼又能怨得了谁。
  更何况,一个不得宠的皇子而已,谁会在乎呢……。想到这凤楚琅自嘲的笑了笑,抬起眸子来仍旧还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丝毫看不出半丝忧虑和心伤,“外面雨大,叫他们都进来吧。”
  几个人走了进来,凤楚琅是个看上去极其好相处的人,总是挂着温润的笑意,可是与生俱来的气质令人不得不对其臣服。
  四个响当当的人物,见着他眼内迸发出的欣喜与窘迫明眼人一眼便看得出来。很矛盾的情感,却显现出他们对五殿下不一样的情。
  他们不像是主仆,倒更像是知己。他们把他放在心中很高的位置,仰慕,钦佩,心甘情愿。
  “这些都是本王的朋友,你们一一作下自我介绍吧。”
  见着主子没有半句责备的话,他们几人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原来林斌说得没错,主子当真没有生气。
  木瑾儿依次打量着这几个人,叫风的那名男子就是刚才领着他们来茅草屋的黑衣男子。
  刚才并未仔细观察,现下看来,他的五官说不上精致却是神刀鬼斧削刻过一般,有一股不怒自威的霸气,站在那里仿若一块磐石,不卑不亢,刚硬有度。当真不愧是四大护卫之首。
  被称为雪的那个人,此时正和一身湿漉漉的衣服较劲,当真是雪沾了水便化了不成?他看上去颇为好动,虽动着可给人的感觉却是极其宁静的,正如他这身碧蓝的衣服,像是那宁静碧蓝的天空。木瑾儿想这样的人儿应该是江湖上一散客,游走江湖却不沾染半丝尘埃才是,却不曾想竟是个一顶一的护卫。
  要说这个雷当真很是雷人,木瑾儿看了半天都闹不明白他胸前那两个鼓鼓的是胸肌还是酥胸。想要问吧,又想起在先前自己不小心说的**之语,这下可得注意不能叫人误会了。
  故而改换了一个方式,悄悄的凑近凤楚琅的耳边问,“她是女的吗?”
  他先是没有反应过来,随后便忍俊不禁的点了点头。
  想来不知凤楚琅是否看木瑾儿的眼神过于宠溺,那几人刷刷的向她看来,偷偷打量人的木瑾儿这下被抓个正着,脸微微有点红,讪讪的向他们笑了笑。
  心想,风不愧是四大护卫之首啊,人家刚才看着他家主子给我揉脚上药,都没有他们这般反应。若是让他们看见凤楚琅刚才抱着光脚的自己那岂不是更了不得了。
  木瑾儿趁着他们看自己的当,又自己看了看那个叫雨的护卫,不知是不是自己看他看得太专注了,那人竟然兀自的低下了头。
  木瑾儿不明所以的望向凤楚琅,他笑着摇摇头,“没事,雨比较爱害羞。”
  听到这个解释木瑾儿眼睛瞪得和驼铃一样大,有些想笑却又怕那人尴尬所以隐忍着。
  大名鼎鼎的雨护卫,长得清秀俊逸,虽然淋得和落汤鸡一样,却仍是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举手投足间竟有一股贵雅之气,想来出身并不寻常,是个有教养,受过礼束的。
  几人见过以后,凤楚琅便将木瑾儿拉至身边,对着风雪雷雨四大护卫道:“此后无论发生什么,即便是我有危在身,你们四个纵是拼了性命也要护好她周全。”
  四大护卫面面相觑的互望了一眼,并未问什么,只是齐齐的领命称是。


☆、190。【险逢天雷阵】

  这场雨下的颇为气势汹汹,磅礴了好一阵仍旧不见停歇的迹象。
  木瑾儿在阴雨的天气里很容易困乏,不知不觉间早已昏昏欲睡,头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
  凤楚琅好笑的摇摇头,风护卫替她找来一件披风盖上御寒,木瑾儿香香的呷了呷嘴,嘴中还不时的叨唠着什么。七夜凑近一听竟是几道菜名。
  本想调笑她一番,天空中却忽然惊现几声巨响的炸雷。木瑾儿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撞到了还未将头离远的七夜,俩人同时低呼一声。
  七夜赶忙去帮着木瑾儿揉脑门,心疼的问着疼不疼。木瑾儿只是捂着耳朵向他靠了靠,半是迷茫半是虚惊的问:“这雷声怎么和放鞭炮似的一个接着一个的,轰隆隆像是天都要炸开了。”
  那雷声委实太过响亮清脆,木瑾儿只得扯着脖子对近在咫尺的七夜喊着。
  七夜摇摇头也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想要起身去看看,却又见着木瑾儿紧攥着拳头,他知道她这个样子定是有些害怕了,所以刚挪动的身子便又重新落回了坐上,靠的她近了几分。
  狐娘是九尾狐一族,从小就要经历天雷考验的,很多同族的小狐狸都在历天雷时不是毁了容就是残了肢节,更有甚者丢了性命。即便是历过了天雷劫,她仍旧是心有余悸。
  死死地拽着身边人的衣袖就是不放,眼睛死死地闭着不敢睁开。木瑾儿偷偷瞄了一眼风护卫的表情,心里的紧张忽然松懈了一大半。
  只见那张不拘言笑的脸上此时忽红忽青的,想要甩开胳膊却是抬起了手又放下,脸上表情变幻不停,最终化为一声叹息任由这只狐狸精死死的箍着自己的胳膊,闭着眼睛抹泪。
  葵儿善解人意的拍了拍她的肩,可却令她一颤,啊的叫了一声便窜到了风护卫的身上。愣是把这个荣辱不惊的男子吓了一大跳,一时之间举足无措,求助般的望向他家主子。可是那世外的仙人竟似是没看到一般,继续望天。
  葵儿忍不住笑道,“狐娘姐这不是天雷劫,你别怕。”
  那狐娘终于有了反应,悄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可是……,可是即便不是天雷,却也不是一般的雷,听着……,听着真够慎人的!”
  风终于是忍不住开口道:“姑娘……。”
  狐娘扭头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表情的问,“怎么了?”
  木瑾儿都不得不为她这句话汗颜,她现在可是整个身子都悬挂在人家的身上,居然还好意思问怎么了?
  风面无表情的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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