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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选后:捡来的新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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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贝只觉得脑子一片乱,她迅速整理思路,然后一手把团团转的小乖给抓到面前,眼睛定定地看着他:“小乖,你懂法术?”

  “是啊,小乖一出生就在学习讨人厌的飞来飞去的……功夫,恩,对,哥哥说是功夫,哥哥还说男子汉一定要会功夫,小贝哥哥,你刚才为什么用掉的,不用飞的,小贝哥哥也是男子汉呢。”

  小乖睁着天真疑惑的眼睛看贝贝,对于她不会飞很是奇怪。

  “呵呵呵……因为以前没人教我嘛,小乖,你教我好不好?”贝贝涎着脸,早把蹴鞠的事给摆到一边。

  不过,小孩子们却没有忘记蹴鞠的事:“大哥哥,这位大大哥哥是谁啊,法术好厉害哦,大哥哥,我们再玩蹴鞠好不好?”

  赞叹一声之后,孩子们又把注意力转移到蹴鞠上,显然地,孩子们对法术见怪不怪,一心想要继续玩。

  把蹴鞠给他们,贝贝拍拍他们的脑袋:“我不玩啦,我跟小乖去学功夫。”

  “小乖,我们走吧,你教我学这个飞来飞去的。”贝贝高兴得几乎没有手舞足踏,也不管小乖答应与否,就拉着他兴奋地跑开。

  被动地让贝贝拉着跑,小乖也很高兴:“好啊,小贝哥哥要学什么小乖都教!”

  来到一处空旷安静的地方,贝贝很期待地比手画脚:“小乖,快教我怎么飞。”

  小乖搔了搔脑袋,想了想,然后有些为难了:“小贝哥哥,学飞要先学吐气吸气耶。”

  愣了愣,贝贝的笑眯眯地说:“没关系没关系,那我们就先学……恩,应该叫吐纳才对。”

  以前看武侠小说就是这么说的。

  “啊,对对对,就是这么叫,那我们要开始了哦。小贝哥哥,你要先像我这样坐着。”小乖一边说一边盘腿坐到地面上,腰杆挺得很直。

  贝贝依言照做,然后期待地等着下一步。

  “然后把气从这个地方王上吸……”小乖每说一处都用肢体语言来指明位置,让贝贝笑弯了秀媚,她估计是小乖不懂什么穴位什么的,不过正好,她也不懂。

  摆好姿势,弄清楚过程之后,贝贝很认真地学起来。

  ……

  然而,当时间慢慢过去之后,她开始叫苦不迭:“还要这样坐着多久,我的背好酸……”

  “不能说话哦。”小乖很认真地提醒她。

  贝贝闭上嘴巴,又坚持了一会儿,当雪花开始细细飘落的时候,她终于撑不住了,一放松,姿势立即变形。

  “不行了不行了,小乖,我不学啦,累得我腰酸背痛,以后再学。”贝贝伸手扳开早已经麻痹了的双脚,巍巍颤颤地直起腰身。

  “啊?不学了哦,那以后是什么时候?”小乖单纯地问。

  “我高兴的时候。”贝贝拖着步子,裹紧衣服一心只想回客栈睡得好觉。

  “那小贝哥哥现在不高兴吗?”小乖有点紧张。

  翻了翻白眼,贝贝无奈地回头,扯住他的衣袖就往前走:“小乖,你的问题好多,我们先回去,天快黑了啦。”

  走着走着,贝贝一个不留神踉跄了一下,差点扑倒,幸好小乖在身后及时扯住她。

  “小贝哥哥,你怎么了?”小乖紧张兮兮。

  “我没事。”贝贝很快地站稳了。

  然而,随着她的大动作,她衣袋里的锦囊掉了出来,黑晶玉佩滑出锦囊外,掉落到一边。

  贝贝伸手不及,惊呼一声马上捡起玉佩:“哎呀,我的玉佩,可不要跌坏了。”

  拍着玉佩上沾着的雪子,她宝贝地呼了一下,左看右看,喃喃自语:“还好没事。”

  小乖眼汪汪地望着玉佩:“小贝哥哥,这个玉佩好漂亮哦,好像是透明的耶,可是又好像不是。”

  “恩……我们快回去吧,雪变大了。”贝贝看了看天色,对于小乖赞叹玉佩的美有点漫不经心,一心只想着快回去,她可不想继续吹风吃雪。

  ★

  月上松稍,皎洁的月华与雪花相互辉映,装饰了纯净的世界。

  贝贝蜷缩在被窝里,睡得很不安稳,睡梦之中,她偶尔呓语:“臭孤御·寒,我讨厌你……”

  一抹黑影从窗外掠过,不一会儿,在她的房间里,渐渐旋起一阵黑风,眨眼的功夫,黑旋风里出现一个修长的身影。

  身影移动,在不经意射进来的月光之下,身影的模样若隐若现,看不真切。

  帐幔被悄悄撩开,黑影静静地站在床头,却什么动作也没有。

  许久,贝贝翻了个身,同时又含糊地说了一句梦话:“孤御·寒,不给玉佩你,讨厌你……”

  黑影的身形一僵,却还是没有动作。

  又过了一会儿,黑影慢慢伸出手,轻轻地碰了一下贝贝的脸蛋。

  贝贝下意识地伸手挥掉脸上的***扰,又翻了个身,继续睡。

  轻轻的笑声从黑影的身上溢出,他倾身靠向贝贝的耳旁,低喃:“晚安。”

  随即,黑影便像来时一般慢慢隐去了身影,房间内,影过了无痕。

  偷欢

  月上中天,又慢慢移动。 

  黑树林里,两道黑影同时降落。

  “大哥,我有黑灵珠的消息了,不,应该说我有黑晶玉佩的下落了。”其中一人说道。

  “在哪里?快带我去找。”另一个人显得很急切。

  “……我还没有确定具体的位置,请大哥再给我一点时间。”

  “那你速度一点,我刚打听到赤焰国的王孤御·寒出宫了,我们行事低调一点,不让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是的,我知道。”

  “那好,你回去吧,别让人发现你的伪装,这一地带是两国的交界处,什么人都有,别让人认出来了。”

  “恩。我会小心。”

  ★

  同一时间,贝贝在暖烘烘的被窝里睡得不知天昏地暗。

  忽然,她枕头边的发簪隐隐约约发出红光,不一会儿又消失,然后又再次闪烁,接着越来越亮,闪得很耀眼,像在预示一些什么。

  却没能把贝贝从睡梦中闪醒,她的眼皮动了动,本能地把脸歪向另一边,不让红光继续照着她。

  然而,簪子一直在闪烁,似乎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过了许久,簪子倏地浮起来,在床头上凌空晃动。

  即使是同时地,黑暗的房间内慢慢现出一团红光,孤御·寒的俊美邪魅的脸在红光之中照得很清晰。

  他从光圈中走出来,轻步走向床边,伸手挑开帐幔,拿住犹在浮动的簪子,簪子的光芒慢慢地暗淡,最终恢复了平静。

  轻轻地坐落在床边,他俊眸又气又恼又带着浓浓的思念,望着她熟睡的侧脸,他伸手,指腹滑过她娇嫩的脸腮,描绘着她的眉毛。

  “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的不乖宝贝。”

  贝贝在睡梦中感觉到脸上有一股熟悉的温度在移动,她顺着热源侧过脸,追随着他的手,嘴角微微上翘。

  望着她可爱得像只小猫咪的睡脸,他似笑非笑地轻斥:“真是没一点防备意识的小家伙,一个大男人摸你你也不知道醒来。”

  尽管嘴里责备,眼底却净是久别后的安慰,疼惜,爱恋。

  他收回手,然而,贝贝却皱了眉,梦呓着抗议呼唤:“孤御·寒……”

  听到她在无意识之中唤着他的名字,还移动脸蛋又贴上他的掌心,他忍不住低低发笑,又爱又怜:“你还知道要记得我!”

  像是回应他一般,她满足地摩挲了一下他温暖的掌心,睡得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想了想,他忽然又不悦地抿了抿薄唇,他在不休不眠地找她,她却给他躲在这里呼呼大睡,真是……让人生气!

  黑眸掠过一丝邪恶,他俯身,薄唇轻轻覆上她微张的唇瓣,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缠绵地伸进去纠缠她。

  “唔……”贝贝抗议地转了转脑袋,却很快地又不挣扎了。

  她觉得自己在做一个很美的梦,梦中,她看见自己置身于迷雾里,而孤御·寒,就站在她的对面,微笑地向她走来,然后,霸气地托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

  美好的触感让她闭上眼睛,任由他狂野的气息将她吞噬,她喜欢他的吻,喜欢他的唇,喜欢他的味道。

  他的一切一切,在梦中,是如此地让她感到安心。

  孤御·寒满意她的柔顺,黑眸炽热而灼亮,他干脆褪下鞋子,钻进棉被里,一手撑在床上,英挺的身体半覆住她,吻得更深。

  “恩……寒……”贝贝贪恋地回吻他,在梦中……

  见她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配合的程度非常高,他邪邪一笑,手指一弹,一道红光慢慢灌进她的身体里。

  “小贝贝,我们来个梦中热烈相会吧。”他嘶哑地喟叹,浑身的细胞因为她的柔软贴合而燥热不已。

  伸手移到她的腰间,他熟练地拉开她的腰带,几下的功夫,便将她剥个一干二净,让她全身的细肤凝脂享受他掌心的爱抚。

  梦中,她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喘,体内一阵空虚,她更加靠紧他,寻求抚慰。

  “寒,我好热,帮我……”

  “乖,忍耐一下,我会满足你。”他咬着她的耳朵,薄唇沿着颈项而下,啃咬她柔嫩的肌肤。

  “小贝贝,我已经想你想了好几天了,今晚,你就好好喂饱我累积这么久的渴望。”他邪魅的嗓音在她的圆润间模糊响起,引得她轻颤,却更热情地回应他。

  ……

  在两人都火热到极致之时,他腰杆一沉,进入她体内,与她身心结合。

  长夜*****,分不清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她非常投入地软在他的怀里,娇喘连连。

  ★

  贝贝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羞人的梦,梦里,她跟孤御·寒一遍又一遍地缠绵缱绻,她竟然……很浪荡地求他满足自己……

  噢,想到那个梦,她就羞得不想睁开眼睛醒过来。

  羞死人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内心底原来是这么渴望跟他结合,如果让他知道了,他一定会得意死。

  她拉起被子,蒙盖上脸,脸蛋因为睡觉加上羞窘而更显得嫣红。

  孤御·寒侧身躺着,黑眸带笑地将她鸵鸟地不睁眼,又躲进被窝的举止,无声地漾开薄唇。

  看来,这个迷糊的小女人还没有发现法她身边躺着他。不知道等下她睁开眼睛看到他本尊就在眼前,而不是在她梦中的时候,她会是什么表情?

  他故意不出声,让她慢慢发现她一直缩藏着的地方,正是他的怀抱,是她喜欢当大暖炉一样抱着不放的胸膛!

  摊牌

  不打算出声,他薄唇噙着微笑,等着她发现不对劲

  贝贝躲在被窝里,却惊恐地看到自己的身上的衣服……竟然没了!

  她的衣服呢?怎么会这样?她明明穿着衣服睡的!难道她昨晚竟然做梦做到自己脱衣服的地步?

  杏眼大大地睁着,她猛然觉得,不对!平时没有孤御·寒的被窝没有这么暖!

  她马上拉开被子,眼睛一睁,看到面前突然放大的俊脸,邪邪的笑是她最熟悉的!

  “啊……孤御·寒?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贝贝已经惊得快要口吃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一觉醒来,他竟然会睡在她身边,更恐怖的是,他身上也没有穿衣服!

  难道说昨晚他们……不是在梦中?

  孤御·寒伸手,重重地拍下她的软臀,刺刺的疼痛立即让她痛呼出声:“好痛!”

  他打得好大力,她委屈地揉着自己可怜的臀。

  俊眸暧昧,他笑得邪恶:“我不在这里,昨晚谁满足你?”

  “啊,你你你……我们,我们昨晚……真的……”贝贝结巴得几乎要咬到自己的舌头了。

  他俊脸一凛,不理她的惊讶,开始秋后算账了,他的语调骤转,变得危险:“小贝贝,你说你拿着我给你的令牌就给我玩失踪这件事,我该怎么追究你呢?是三天下不了床,还是五天,还是七天……”

  贝贝越听越越饶舌,她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思考能力,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停!”

  又气又怒地瞪着他,离宫之时满腔的委屈跟愤怒倾泻而出,她绷着脸:“孤御·寒,你凭什么来惩罚我!又凭什么睡在我床上,更凭什么……占我便宜!告诉你,你已经没有资格了!”

  “我已经跟你切八段了,也不想再见到你!”她撇开头,挣扎就要从被窝里起来,却让他紧紧按住。

  他翻身覆住她,不让她再乱动,剑眉拧得褶皱,黑眸隐隐跳动着怒火,语调也染上火气:“你说什么?切八段?你再说一遍试试,试试看我是不是有那个资格惩罚你!恩?”

  贝贝吞了吞口水,有点没骨气地怕见他在她面前发怒,是阴森森的冷怒,让她的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去。

  “说……说就说,难道我还怕你不成,我就是跟你切八……唔……”还没有说完,她的嘴唇便让他粗鲁地堵上,他带着怒气地啃咬着她的唇瓣,啃得她唇瓣生疼。

  直到吻到她差点喘不过气来,他才稍稍放开,眼睛逼视着她,咬牙切齿,似怒更似抱怨:“你这只小乌龟,有什么话不能等我回宫的时候跟我说吗?竟然……就让英儿给我带了一句让人非常生气的话,然后跑得不见人影,让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到处找你,你说,你还有没有良心。”

  “谁要你找了,我巴不得不要再见到你!”贝贝脾气很硬地顶回去,她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不要回头,不再见他,他干嘛又跑来扰乱她的自由生活。

  “你……你这个女人,气死我了!”孤御·寒翻身,躺到一边,暗自饮恨。

  见状,贝贝更是火大,拥着被子坐起来:“要发脾气回你的王宫去发,把你的大王脾气发个够!”

  什么嘛,也不会说句好话哄哄她,每一次找到她,要不就是威胁,要不就是生气,要不就是惩罚,去他的,她欠了他不成!

  孤御·寒黑眸一眯,没有忽略掉她稍微红了的眼眶,水色的眸子带着隐藏不住的委屈,他的心,瞬间软了。

  叹息一声,他坐起来,将她连人带被拥进怀里,抱得很紧:“听我说,我知道你在宫里受委屈了,但是……你不能一声不响就跑掉啊,你知不知道我回宫后发现你不在我有多着急。”

  “你说谎,你根本就躲着不见我,你以为我把你贝贝推下湖,一过来就对我大吼大叫,让大家都跟着你给我摆脸色,我欠你们的吗?为什么我就一定要留在那个讨厌的王宫让人怨,我讨厌你的王宫,讨厌住在那里,讨厌你不问我的意见就逼我当什么鬼王后,谁要嫁给你,我不要不要不要,我不喜欢王宫,为什么不能离开!”贝贝噼里啪啦地对着他吼,眼睛不争气地冒水雾。

  她很气,觉自己冤屈得很冒火,要不是他不见她,她不会憋屈离开。

  “都是你都是你……呜呜呜……都是你,让我不开心,让我难过,我讨厌你,呜呜呜……”想到最后,她发泄地捶打着他的胸膛,将一直紧憋着的种种通通发泄到他身上。

  孤御·寒静静地任她捶打发泄,望着她掉落的眼泪,一颗颗,仿佛掉进他的心里,好沉……

  他倔强的小宝贝,哭了……

  轻轻地圈住她,让她在他怀里哭个够,拉紧被子,让两人紧紧裹在一起,细细地感受她的脆弱,他没有出声,一直轻轻拍着她的背,让她哭得顺畅。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的哭声渐渐转成啜泣,肩膀一抽一抽的。

  “小贝贝,我很抱歉事发的当时对你发怒,我当时是急坏了,萱宁的脚……是我小时候修法不精弄伤的,这件事一直让我不能释怀,当我看见她掉到湖里,我无法自控地害怕旧事重发,我怕她会再次瘫痪床上好几年……”

  喉咙缩了一下,他的声音有些涩然:“她的脚被我弄伤之后,整整三年不能走动,只能靠人抬着走,那时候她每天都在哭,却一点也没有怪过我这个始作俑者,我身为王,却不能为自己的妹妹做些什么,这让我感到羞愧,终于,我找到了天山药仙,按照天山药仙的要求,我必须三跪九叩地上天山,他才肯救萱宁,为了弥补我的错,我……跪上去了……”

  说到最后,他的嗓音绷得很沙哑。

  我帮你穿衣服

  贝贝瞪大泪眼,气恼地脱口而出:“那个什么药仙怎么可以这么过分,竟然趁火打劫要你下跪,太没品了!”

  想到他曾经让人逼着下跪,她的心头就升起一把火,竟然叫她的男人下跪,她跟什么鬼药仙的梁子结大,不要让她有机会碰见,不然……哼哼!

  见她激动的表情,孤御·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小贝贝,你是在替我抱打不平吗?”

  “谁……谁为你抱打不平了,我只不过是就事论事,就事论事你懂不懂,俗话说……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士可杀不可辱!”贝贝嘴硬地否认到底,视线游移在到其他地方不看他,以为这样他就看不出她为他过去受屈而心疼。

  却不知,她欲盖弥彰的表现让他更加乐,他用力地抱紧她一下,也不点破她的掩饰,反正他知道她就是在替他抱不平!

  “小贝贝,我已经知道整件事是萱宁跟那些贵妃们一手策划的,来亲一个,我的小贝贝受委屈了哦。”他疼惜地在她脸上亲一记,把她抱得更紧,希望这样可以让她可以忘记在宫里受到的冤屈。

  贝贝瞪他一眼,想起在王宫受到的冷落,她黯淡了眼眸,有些自嘲:“原来是知道真相了才来找我。”

  将她扶正,他很认真地望进她的眼睛:“小贝贝,不许这样怀疑我对你的信任,其实从我把萱宁从湖里救出来之后,我就觉得事情有蹊跷了,因为……你说你不知道,就是这一句话,让我对整件事产生了怀疑,只是当时萱宁急需救治,所以我无法分身为你遮挡一切,我很抱歉。”

  最后,他眸光歉然又怜爱。

  他的话,让她又惊又喜:“你那时候相信我真的不知道?”

  点了点她的俏鼻,他黑眸对她充满信心,似认真似揶揄:“当然,我的小贝贝是什么样的人啊,她可是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豪杰,敢作敢当,不做不当。”

  接着,他的指腹柔柔地描绘着她的秀眉,嗓音转得低沉而磁性:“如果我的小贝贝真的存心要推人下水,只会在旁边偷笑,而不会茫然地站在一边,脆弱得像陶瓷娃娃,看得让人心疼。”

  “所以,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的小贝贝是无辜的。”他轻轻抵着她的额头。

  贝贝已经震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么说,是她自己想歪了?

  “可是,你躲在萱宁公主的寝宫里不见我。”她非常介意这一点。

  摇头叹气,他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原来她根本就不在听他解释嘛。

  “小贝贝,我不是说了我的身体很疲惫吗?那时候我正在天池休眠,让绝泪先行带萱宁回宫让御医检查,所以,你去找我的时候,我、不、在!”他很强调自己的无辜,即使他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在她四面楚歌的时候狠心不理她。

  他可以对任何人狠心,却惟独看到她受委屈就没辙,只想为她撑起一片天,任她在他的保护下随性而为。

  贝贝的坚持开始动摇了,她回想当时,苍绝泪也的确说过他还没有回来的话,只是那时候她一心难过,把那句话的意思歪曲了,这么说,是她误会他了。

  可是,即使是这样,她还是不后悔离开王宫。

  见她沉默不语,他知道她已经接受他的解释了。

  “小贝贝,既然我们的误会都解除了,那我们回宫好不好,外面天寒地冻的,睡着也不舒服。”他将下巴搁置在她的肩窝处,开始计划着把她带回去。

  贝贝伸手将他推开,撇了撇嘴巴:“我不会跟你回去的,要回去你自己回去。”

  眉心泛起褶皱,他不解:“为什么?在王宫不好吗?专门有人照料你生活起居,你不用再像在外面这般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你看你,才出宫没几天,手心也变粗糙了,人也瘦了。”

  他翻弄着她的纤手,不舍地轻抚着她掌心被磨起的茧子。

  抽回手,她抿了抿唇,口是心非:“我喜欢劳碌不行吗!”

  其实,每当要沐浴或者要洗衣服的时候,她就特别想念王宫,她是凡人,当然也会贪恋安逸的生活,但是,如果要拿自由跟尊严去交换,那她宁可不要。

  “小贝贝,我们的婚事还要你回去商量该怎么办耶,你难道不希望要一个心目中的婚典吗?”他重新握住她的手,黑眸柔情地诱惑着她。

  提到这个话题,贝贝立即像个刺猬一般跳起来,她气闷地拿起衣服整理着要穿上,却让他的大手给抢了衣服,他从她背后吻了吻她的颈项。

  “娘子,为夫的来帮你穿。”

  “不要,拿来啦。”贝贝又羞又窘,想要伸手去抢衣服,却又怕胸前春光外泄,只能裹着被子瞪着他拿高的衣服暗暗咬牙。

  摇了摇头,他邪魅地勾唇:“你是我娘子,我怎么可以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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