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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选后:捡来的新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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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她低着下颚,款款走上前几步:“民女何可依叩见王。”

  孤御·寒这才将视线从贝贝身上收回来,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贝贝便一马当先地挡在可依面前,恰北北地直视着孤御·寒。

  “喂,我跟你说哦,你不能再追究可依很久很久以前不进宫那件事,是男人就不要翻旧账了,不然我跟你没完。”

  孤御·寒稍稍倾身凑近她,与她水汪汪的眼睛相对视,眉梢轻佻,深邃的黑眸流转着暧昧的炽亮:“小贝贝,你在怀疑我的性别吗?我以为你应该最清楚才是。”

  阵阵热气从脚底窜起,贝贝让他的眼神看得浑身一颤,脸蛋即刻飞红,她咬牙切齿地瞪他一眼。

  这个男人……不,是这条色蛇!

  可依跟苍绝泪都在,他竟然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对她***,给块豆腐给她,她撞死算了,免得跟着他丢人现眼。

  “小贝贝,你……唔……”孤御·寒还想继续放肆言辞,却让贝贝一手捂住了嘴巴。

  贝贝气恼地瞪直眼睛:“孤御·寒,你再说……再说我就毒哑你!”

  其实,听者,只有贝贝一个人而已,由于太过羞恼,她没有留意他的话其实只是耳语,只有她一个人听得到。

  不过,他是不会提醒她的,呵……被她嫩嫩的小手捂着嘴巴,他也无所谓啦,还可以**香。

  他暗暗舔了舔她的掌心,黑眸眨眨。

  湿热的触感让贝贝的心跳差点漏了半拍,她挣扎着,不想放开手,就怕他再次语出惊人,却又让他不断吃豆腐,她郁闷地咬牙切齿。

  苍绝泪轻轻咳了一声:“贝贝小姐,你这样捂着王的嘴巴,咳……对于追究不追究贝贝小姐代人进宫一事,王回答不了你啊。”

  撇了苍绝泪一眼,贝贝犹豫再三,才不甘不愿地放开手,眼神还是很凶地射向孤御·寒。

  识相点,不然今晚你睡地板!

  看懂了她的眼神,孤御·寒立即正襟危坐,一副很听话的模样,乌黑的眸子暗暗故装可怜兮兮地瞟向她。

  苍绝泪跟可依两人有些尴尬地看着他们之间在对峙,不,应该说是在眉目传情。

  “咳咳咳……”苍绝泪再次轻咳提醒自己的存在。

  由于让贝贝挡住视线,所以可依不太清楚眼前发生了一些什么事,她望向苍绝泪,有些欲言又止。

  感觉到她的视线,苍绝泪低眸看她,她慌忙垂眸。

  望着可依柔弱地垂怜,苍绝泪的眼神闪了闪,有些不自在地收回目光。

  孤御·寒伸手,一把揽住贝贝的腰肢,稍稍一用力便把她带到腿上坐着:“乖乖地坐着。”

  贝贝一愣,下意识地看向可依,脸蛋烧红,她像是甩掉烫手山芋一般甩开孤御·寒放在她腰际的双手,快速地站起来,走到可依的身边。

  可依被眼前这大刺刺的亲昵举止惊大了眼眸,她不作声,脸却也烧红,王好大胆狂放。

  “咳,孤御·寒,你还不问可依受了什么冤屈!”贝贝掩饰自己的脸红,要死了,这个男人一点也不懂得含蓄,简直把其他人当透明的。

  她目光威胁地盯着孤御·寒,脸蛋绷着,红唇紧抿。

  孤御·寒这才收敛了一些,恩,他的小贝贝的忍耐度在极限边缘徘徊了,所以,他也该鸣金收兵,呵……

  当他转脸向可依的时候,邪魅轻佻的脸随即恢复了正色,威严顿生,变脸的功夫堪称一流。

  “绝泪,赐座。”

  “是。”苍绝泪搬来一张凳子走到可依身边,示意她坐下。

  贝贝嘟了嘟嘴,眼睛直直地看着苍绝泪,眼神再明显不过了——我也要!

  这回,苍绝泪不用孤御·寒下令,已经很自动地又搬来一张凳子给贝贝。

  “你叫何可依是吧?”

  “是的。”可依有些紧张地小声回答,头一直保持着低垂的恭敬姿势。

  听到他的问话,贝贝只是翻了翻白眼,真是废话一堆!

  “你身上的鞭痕是田家打的?”孤御·寒的眼睛锐利地扫视了可依嫁衣上裂开的几道条痕。

  可依愣了一下,不自觉地伸手去抚了抚嫁衣上的裂痕,神色有些古怪。

  “这……不是被打的,是民女挣脱身上的绳索之时留下来的。”可依抬头回话,眼眸染上一丝茫然。

  “民女被绑着安置在喜房里,突然不知道怎么的好像……力气变得很大,于是就挣脱了。”

  可依补充道,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是怎么了,只是觉得浑身的气血在澎湃,一股力量在翻腾着冲出她的体内,于是便助她挣脱了绳索。

  见死不救

  贝贝倏然站起来走到可依身边,很感兴趣地问:“可依,你是不是也会法术啊?”

  “我……不会啊。”可依迷惑着眼眸,迟疑地回答。

  她的确不会法术也不会武功,可是……她挣开绳索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好像可以控制一些东西,她记得田老带人来抓她的时候,她慌忙之中挥倒不少大障碍物,那时候,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有一股能量可以操控那些障碍物。

  可是,当她逃出田家不久后,她体内的能量忽然就消失了。

  “咦?你不会法术,可是……”贝贝疑惑不已地上下打量着可依,这么柔弱的可依没有法力怎么挣开绳子?

  “贝贝,别打岔,让何姑娘先把田家的事情说完。”孤御·寒一挥手,红光一闪,贝贝就被轻轻卷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安安定定地坐着。

  她扭动了一下身子,发现又动不了,她气鼓鼓地瞪圆眼睛,这个男人又把她定住了!

  可依看到贝贝被定住,怯怯地看了孤御·寒一眼,不敢吱声。

  “何姑娘,据本王所知,你嫁的人不是真的新郎倌,这件事是怎么回事?”孤御·寒再次发问。

  这一句问话,让可依颤了颤身子,她眼眸脆弱地暗暗发红,上了胭脂的红唇抖了抖:“田家的长子其实是一个喜好女色的疯子,没有哪家的闺女肯嫁进去,田家为了传宗接代,就出重金买媳妇,而田家为了颜面,就让田家的表亲来代娶,这样既可以掩人耳目,又得体。我表哥他……他受不了我们两人的拮据生活,就把我……把我卖了给田家。”

  说到最后,她心痛得脸色发白,这痛,蔓延到指尖,麻木……

  她一心一意挚爱的表哥,竟然是一个这样的贪图金钱享受的男人,她情何以堪。

  “那该死的尚荣,以后不要让我碰到他,不然我准让他……唔……”贝贝愤愤不平地才吼了两句,嘴巴便让一道红光给封住,不能再唧唧喳喳插话,只能用她的无敌冷眼对着孤御·寒抗议。

  “恩恩恩……”贝贝闭着嘴巴呜唔叫,不爽地瞪着孤御·寒,他气定神闲地扫她一眼,然后继续面对可依。

  “何姑娘,对于你的遭遇,本王深感同情,不过……你还是得回田家,因为你的卖身契在田家手中,你现在是属于田家的人。”孤御·寒突然变得有点冷淡,对于贝贝死命射向他的不满的目光视若无睹。

  贝贝气疯了,孤御·寒在搞什么鬼,明明可依是受害人,竟然还要把她往火坑里推!

  可依紧紧握着拳头,几乎要咬破嘴唇了,她没有回答,只能低头默默地落泪。

  苍绝泪的神色变了变,目光很挣扎地看看可依,又看看孤御·寒,末了,他突然跪下在地:“王,求您帮一下何姑娘。”

  “哦?你求我?”孤御·寒挑了挑剑眉,修长的手指在眉间漫不经心地移动,神态慵懒而随意。

  贝贝很想要鼓掌称赞苍绝泪的英雄仁心,更加想鄙视一下孤御·寒没心没肺见死不救,不过,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意思了。

  “苍公子……”可依宛若无法受到这样的帮助,赶快也跪了下来,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屋内,只有孤御·寒跟贝贝还在坐着,一个悠哉游哉俊庞悠然,让人看不出他此刻的想法,一个则是眼睛瞪得几乎突出来,让人一看就知道她正在气得冒烟。

  气氛安静得诡异。

  “绝泪,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在替何姑娘求本王?”孤御·寒慢条斯理地又重复问了一遍。

  王的目光,即使不抬头,苍绝泪也感觉头皮发麻,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正经地回答:“是的,属下请求王帮一下何姑娘,她只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热心了?”孤御·寒不答反问,黑眸烁亮熠动,闪烁着邪邪的光芒,看他的神态,显然对于苍绝泪的反应更加感兴趣。

  贝贝瞪了许久之后,终于发现了一些端倪,她滴溜溜地转动着眸子,看苍绝泪,再看看可依,然后直直看着孤御·寒,见他的眼睛出现让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亮光,她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以苍绝泪的木头性子,好像很少会关注一个不相干的人,难道这木头也会开窍?

  呵……好玩……

  “王,属下请求……”苍绝泪不知道该说些其他什么,只能继续执着地重复他的请求,却不料让孤御·寒给打断。

  “如果你能够把何姑娘的卖身契拿回来事情就好办,毕竟这是国家法律条规中的事情,没有卖身契,本王也不能徇私。”孤御·寒摆摆手,一副无奈状。

  “属下一定会把何姑娘的卖身契拿回来,只是这段时间……王能不能暂时收留何姑娘,如果何姑娘回去田家,田家的人会让她……陪葬。”

  苍绝泪眼睛直视着孤御·寒,眼神有着某种程度的恳求。

  “小贝贝,你说要不要收留?”孤御·寒不答,突然转眸向贝贝,笑眯眯地询问她的意见。

  “唔唔唔……”贝贝想要说一万个要,但是却只能不断发出单音。

  “啊,我都忘记了,小贝贝,对不起啊,定住你这么久,你一定很难受吧。”孤御·寒起身来到她身边,手拍上她鼓鼓的的腮帮子时同时解开她的定身咒,佯装抱歉地为她按摩着肩膀。

  “唔唔唔……”贝贝挣扎着挥开他的手,气噌噌地指着自己的嘴巴,眼睛快要喷火了。

  这个男人一定是故意的!法力解一半留一半! 

  狐假虎威

  这个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孤御·寒这才恍然大悟地又赶紧撤掉她嘴巴上的法力,然后无辜地看着她。

  终于可以说话了!

  然而,可依却突然红了眼眶,低低泣声,内疚得抬不起头:“贝贝,是我对不起你,要不是为了我当初自私,你也不会进宫受委屈,我……”

  孤御·寒被她这一扯,不得不低头靠向她,他佯装虚弱地用手捂住喉咙:“咳咳咳……小贝贝,你要杀人呐。”

  见他俊脸憋红,贝贝赶紧放手,玉手绕到他的颈后,轻轻拍着,干笑连连:“对不起对不起啊,我只是一时情急才会这么粗鲁。”

  接着,她小心翼翼又恐吓十足地定定看着他:“你会救可依吧?”

  她的模样,又像求人又像威胁人,孤御·寒温润如玉的黑眸转了转,享受着她的纤手在背上抚的舒服感,凉凉地觑她一眼。

  “小贝贝,你求我我就救。”

  贝贝的手一顿,狠狠地在他的背上拍下一记,撅嘴:“你敢再说一遍试试看。”

  孤御·寒扬唇,很听话地又重复了一遍:“小贝贝,你求我我就救。”

  “你……呵……你还真是听话!”贝贝怒极反笑,眼睛强忍着不要抽搐。

  清了清喉咙,贝贝才想说话,外面突然传来下人的通报。

  “王,田家老爷求见。”

  可依听言,荏弱的身子微微颤抖,五指握成拳,指关节泛白。

  贝贝瞥了孤御·寒一眼,眼神带着浓浓的警告,他不搞定这事试试看!

  接着,她走过去把可依扶起来:“可依,你不要怕,孤御·寒没心肝也没关系,我跟绝泪绝对会把你救出田家那个火坑的!绝泪,你说是吧!”

  苍绝泪毫不迟疑地点头,目光坚定,让贝贝笑眯了眼,同盟啊同盟!

  然后,她很神气地睨了孤御·寒一眼,傲气地又撇开头。

  孤御·寒无奈地摇摇头,不玩了,看到她跟绝泪两人站成一条战线,他不爽,所以,还是他跟她站在一条战线吧!

  走过去,他拎住她的衣服后领,将她提到身边:“小贝贝,你去换回女装,我就让何可依自由怎么样?”

  “你说的!我马上去,马上去……可依,我们一起去换衣服吧。”贝贝兴冲冲地拉着可依就往室内走。

  孤御·寒这才对着外面下令:“让田老稍等,本王会去见他。”

  “是。”

  ……

  更衣室里,贝贝三两下就换上女装,可依也同时换上新衣裳。

  贝贝左右上下地打量着可依,一边看一边点头。

  可依让她看得有点不自在,脸颊淡红:“贝贝,你怎么这样看我?”

  “你是大美人啊,当然要好好欣赏一下,赏心悦目嘛。”

  贝贝的话,说得可依又羞又想笑:“贝贝,你还是一点都没变,可是,又好像变了。”

  说着,可依也细细地打量起贝贝来,视线最后停在贝贝的脸上。

  贝贝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脸蛋,疑惑不解:“我变了吗?哪里变了?”

  “恩……变漂亮了。”可依想了想,如是说。

  “呵呵……原来是变漂亮了啊,还好不是变丑了。”贝贝放下手,笑呵呵。

  可依微笑着,不一会儿,她的笑脸敛起,有些迟疑地认真发问:“贝贝,你……跟王感情还好吗?”

  “跟那坏家伙一起哪里会好!”贝贝嘟嘴,哪里好,他整天戏弄她,坏痞子!

  然而,可依却突然红了眼眶,低低泣声,内疚得抬不起头:“贝贝,是我对不起你,要不是为了我当初自私,你也不会进宫受委屈,我……”

  贝贝傻眼了,她愣了一下之后,赶紧将柔弱的可依抱住,安慰着:“我跟你说笑的啦,可依,你不要哭了,我说笑的说笑的,事实上孤御·寒那家伙整天被我欺负,就一条软绵绵的蛇,任我搓圆搓扁也不敢吭声,所以受委屈的是他可不是我,别哭别哭。”

  美人的眼泪啊,心疼死她了。

  可依止住了眼泪,半信半疑:“真的吗?”

  “当然。”贝贝拍胸脯保证。

  细细地望着贝贝的脸,见贝贝很肯定的眼神,许久,可依终于破涕为笑。

  她拉着贝贝坐到镜子前,声音柔软地轻责:“贝贝,你的头发要梳好看一点,等一下要跟王一起见……田老爷。”

  说着,可依用梳子给贝贝重新梳妆。

  贝贝很乖地坐着,看到可依柔柔婉婉的模样,她第一次这么心甘情愿地坐定让人梳头。

  暗暗吐了吐舌头,她星眸眨眨,果然美人的柔情攻势是最要命的,呵……

  不多久,贝贝便同可依一起出现在外厅,孤御·寒笑眯眯地迎上去,上下打量了贝贝一番。

  “小贝贝,你现在又变漂亮啦。”

  贝贝瞥他一眼,,看到他炽亮的黑眸,脸蛋不觉有些发热:“啰嗦,可依帮我打扮,当然漂亮!”

  “呵……亲爱的王后娘娘,那我们现在就去给人瞻仰瞻仰你漂亮的模样吧。”孤御·寒一把揽住她的腰肢,带着她就要往外走。

  贝贝抗议地停住不走:“那可依呢?”

  孤御·寒挑挑眉,终于将视线拉到可依身上。

  可依有些无措地垂下头,紧张地暗暗扭着手指。

  “绝泪。”孤御·寒突然高喊一声。

  “属下在。”苍绝泪不知道从哪里闪出来。

  “照顾好何姑娘,我跟王后娘娘要出去应酬应酬。”孤御·寒亲昵地将贝贝搂得更紧。

  “是。”

  “小贝贝,这下子你该满意地跟我走了吧。”孤御·寒凑近她耳畔,故意呵她的痒。

  贝贝躲缩一下,白了他一眼:“那还不快走,我还要去给那个田老爷下下马威,错,是狐假虎威一下,呵……”

  孤御·寒好笑地点点她的鼻子,拥着她一道走出去。

  负荆请罪

  走进大厅,孤御·寒跟贝贝分别坐在两个位置上,两人动作一致地同时正正表情,挺直腰杆,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

  贝贝用眼梢余光瞟了旁边的男人一眼,有点想要发笑,只是孤御·寒却抢先一步,故作威严:“正经点,不准笑。”

  “王教训的是。”贝贝吐吐舌头,俏皮的模样让孤御·寒的黑眸染上丝丝笑意,从来不觉得坐在“王位”上也可以这么有趣,以后要多多拐她上来陪他就不会感到无聊了,呵……

  不一会儿,田老爷便连同他的女儿田娟娟一起走进来。

  然而,田老爷的装束,让好不容易才装认真的贝贝当场破功,她杏眼瞪大,同时掉了下巴,她不敢相信地伸手揉了揉眼睛。

  这田老爷到底在演哪出?

  光着脚丫,还穿得忒少,胖胖的四肢露出半截,这还不打紧,背上还挂着一条荆棘!

  噢,my god!

  这难道就是古人所说的负荆请罪?

  孤御·寒看到田老爷的打扮,眸底掠过一抹精光,随后便不动声色地看着田老爷跟田娟娟两人一起跪下。

  趁着这空挡,他不着痕迹地伸手将贝贝的下巴托起,对她耳语:“小贝贝,收起你的大嘴巴。”

  冷不防,一道冷眼射向他,当然是贝贝的。

  竟然说她是大嘴巴!

  孤御·寒勾了勾唇表示回应,然后便俯视着跪在地面上的人:“田老,你来见本王是要请什么罪?”

  “草民教导无方,教不好儿子,致使小儿从小疯癫不知世故,才会疯人疯胆地对王后娘娘无礼,子不教父之过,草民有罪。”

  田老爷说着说着,忍不住悲从中来,声音一下子好像苍老了许多,夹杂着隐忍的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泣。

  田娟娟则是低头掩泣,隐忍得双肩瑟瑟发抖。

  孤御·寒英俊跋扈的邪魅脸庞绷紧,依旧处变不惊地沉着眸色。

  反之,贝贝有点不忍地看着田家父女,当她看到田老的黑发掺杂银发之时,浓浓的歉疚感摄住了她。

  “孤御·寒,我看……”贝贝才想说话,孤御·寒便朝递过来一个要她闭嘴的严肃眼神。

  挣扎了一下,贝贝妥协地闭上嘴巴,第一次在他以着王上的严肃身份时坐在他身边,这种感觉,很庄重,让她不由地听从他的暗示。

  “田老,这么说你是认为你儿子之死并没有任何不公正的地方了?”孤御·寒的嗓音倏然低沉,修莹的手指卷上一缕不经意垂下的长发,漫不经心的神态魅惑得深沉。

  贝贝很小心地**瞄他一眼,他慵懒的侧脸映入眸底,却给她一股冷浚压迫的感觉,这感觉,是为那两父女感觉到。

  啧,这家伙摆明了在让田老自己说自己的儿子该死。

  果然,田老爷的脸色变得很僵硬,松弛的脸皮抖了又抖,神态的挣扎跟伤痛是那么明显。

  咬咬牙,田老爷最终还是磕头,说话很艰难:“小儿……的确罪该万死。”

  说完,田老爷的肩膀像是被压了千斤重锤一般沉重得几乎撑不起来。

  田娟娟眼眶红红地跟着磕头,眼泪忍不住吧嗒吧嗒地掉到地面上,让一个父亲去说自己的亲生儿子该死,这是多么残忍的事啊。

  这一刻,她悔恨交错,要不是她一念之差将王后带到后院,他们田家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冷眼看着田家父女悔不当初的悲凉,孤御·寒摆摆手:“既然田公子已经过世,念在他是疯癫不知世事,作为父亲者也为儿子负荆请罪了,本王就免了田家株连之罪。你们都起来吧。”

  “草民叩谢王恩。”田老爷在女儿的搀扶之下巍巍颤颤地直起腰身。

  看着眼前父女情浓的一幕,贝贝忍不住耷拉了秀眉,暗暗叹气,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啊。

  只是想到他们还扣留着可依的卖身契,她硬是压下这股恻隐之念。

  在他们站直之时,孤御·寒又开口了:“不过……王后娘娘很喜欢你们家新娶的媳妇,希望可以留她在身边侍候。”

  贝贝转头看了看他,马上便领会回来,她伸手抚了抚发髻:“是啊,本宫很喜欢可依为本宫梳头,所以想把她留在身边,你们不会反对吧?”

  田家父女同时愣了一下,眼底的不甘一闪而过,却也只能低头:“能够进宫服侍王后娘娘是媳妇儿的修来的福气,也是田家的光荣,草民岂会反对,还要叩谢王后娘娘的赏识。”

  “好吧,那可依以后就是本宫的人了。”贝贝干脆利落地接口,一点也不给田老反悔的机会。

  耶,成功!

  她瞟了孤御·寒一眼,正好他也看过来,暗暗对她眨眼,称赞她的机灵。

  “小贝贝,你我果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他对她耳语。

  贝贝的回答是眨眨眼,然后又很正经地面对向田家父女:“这件事就这样落定了吧,田老爷回去好好安葬令郎,天气这么冷,你都能够负荆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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