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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选后:捡来的新娘-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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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御·寒,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我说了可依不是黑晶玉佩原本的主人,你以后可不能再把我关起来不见可依了。”
贝贝双手叉腰,就像个醍醐一般的架势,她郁闷地看着那个依旧一副懒蛇样的美男,即使他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悠哉,还是帅得让人想要扑上去。
噢No,打住打住,现在不是肖想他的美貌的时候,沟通才是首要的。
“噔噔噔。”她三两步走上台阶靠近他,才想伸手去推他一下,让他分点注意力给她。
谁知,她的手才举起,他便猛地抬头,幽深的俊眸冷意涟涟,那凌厉的气势硬是把她的手给顿住在半空。
贝贝嘟了嘟嘴,在他的逼视下不甘愿地收回手,她怎么忘记了这个男人这个莫名其妙的坏习惯,那就是他只喜欢她安静地伴读,却一点也不允许她有任何捣乱的举止,即使是发出声音也不行。
反正是一个怪人就对了,哪有人会有这样的习惯的,只准陪不准说话。
否则,他就给她脸色看,就像现在!
见她乖乖地垂下手,孤御·寒继续低头看书,仿佛方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啊……
贝贝捏着拳头想要尖叫,怎么会有这种男人啊!
她气呼呼地盯着他微微低垂的脸,那专心的神态让她几乎要抓狂了,搞什么鬼,每次都这样。
吸气,呼气,深深地吸气,她决定豁出去了,微微仰头,张开大口尖吼:“啊……”
叫声一出,把孤御·寒雷得差点从御座上掉下来,他迅速抬头,黑眸有着不敢恭维。
刺耳的尖叫声有着如雷贯耳的威力,确切地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至少她的分贝比雷声高!
孤御·寒忍不住掏了掏耳朵,眉梢抽动几下,才无可奈何地伸手掩住她的嘴巴:“小贝贝,你非要用这么磨人的方式来抗议吗?”
终于肯理她了吗!
贝贝很用力地抓下他的手,顺便虐待地捏了他的手掌,小小发泄一下。
“孤御·寒,我警告你,你再不听我说话,我就……我就施法扁你!”她握着拳头在他的俊脸前挥了挥,作势威胁。
看着她不具任何威胁力的粉拳,孤御·寒的眸底掠过一丝笑意,夹杂着淡淡的兴致,他将书本放下,站起来,俊挺高大的身躯立即显示出她的娇小。
贝贝仰起头跟他对视,吼,为什么还没有开打,她就觉得气势上已经输了他一截了,不甘心哪,不过是男人天生蛮力罢了!
想是这么想,不过看到他好像有点认真的神色,贝贝忍不住退后了一步,先保持安全距离先,谁知道他会不会狡猾地搞袭击。
“小贝贝,你怎么后退啦,不是说要扁我吗,那就动手啊,我来领教领教你的黑晶玉佩加千年珍珠的法力到底修炼到什么程度了。”
孤御·寒前进一步,保持与她很近的距离。
距离近到足以让她感到他的强大,自己的弱小,呜……
不过,骨子里的不驯让她不想退缩,更加想试试自己最近的修炼有没有进步,自从她服了千年珍珠后,她运用法力就越来越顺利。
她努力回想着以前看电视的时候,高手过招是什么样的?对,就是要一脸轻松自信的表情。
清了清喉咙,她佯装很悠游自在地扬起一朵信心十足的微笑,跟他谈条件:“如果我赢了,你不仅要解除我跟可依见面的约束,还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哦?你确定你可以赢得了我吗?”孤御·寒懒懒地掀了掀眼睫,扬扬眉,流转黑亮的凤眸溢满浓浓的莞尔。
见他一副瞧不起她的样子,贝贝暗暗咬牙,不气不气,高手要保持淡定。
她学他扬眉:“不试试怎么知道。”
“好,你的挑战我接了,亲爱的王后,让本王看看你的本事,希望你能赢。”说到最后,他邪气地凑近她的脸蛋,吹了吹气。
贝贝跳开几步,避开他的媚惑功力:“我们就在这台上打,不过你不能还手,只能避开我的攻击,否则你就是胜之不武,谁的脚落到阶梯上就算输了。”
“不准我还手?”他挑挑眉,对她的规定感到有些好笑,哪有人打斗这样要求的。
贝贝重重地点头,很理直气壮:“你当然不能还手,我现在还是菜鸟也,菜鸟懂不懂,菜鸟就是很生疏生疏的新手,要是让你还手,我又一时发不出法力了,那我岂不是很危险。”
“我不会伤到你。”他皱眉。
“我不管,总之就是我攻你守。”她干脆蛮横起来。
“你攻我守?很不错的说辞。”他的唇畔扬起坏坏的笑。
见他一副邪恶的表情,贝贝知道他一定又是想歪了!
暗暗压下跟他抬杠的冲动,她板着脸很认真地说:“好,那你接招了。”
“我等着。”孤御·寒干脆背手而站,俊彦淡笑如风,俨然一点也不把她放在眼里。
贝贝凝神将能量运至掌心上,淡淡的红光在她手中闪烁:“看招!”
她挥出力量击向他,看到光芒对自己射过来,孤御·寒剑眉一挑,称赞道:“不错,现在已经可以随时施法了。”
紧接着,在光芒逼近他之前,他轻松地一闪,避开了她的攻击。
“喝,再来。”贝贝越打越起劲,虽然不会武功,但施法打架也一样好好玩,她终于可以过当女侠的瘾了,哈……
卑鄙战术
孤御·寒悠游自在地避开她一波又一波的攻击,她施法频频,却连他的衣角都没有沾到。
“孤御·寒,你……你快点让我打到。”贝贝气呼呼地无理取闹。
“啧啧啧,小贝贝,你还真是会要求哪。”他又好气又好笑地调侃她。
贝贝抿紧樱唇,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话,她有点困窘地,或者说是恼羞成怒地更加卖力去攻击他。
就在此时,御书房的门突然被撞开。
长老端着担心的表情冲进来,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状况就开口了:“王,发生了什么事?属下听到打斗声,您没事吧……啊,贝贝小姐。”
“这……这……”纵使是睿智见多识广的长老也被眼前的情况给弄迷糊了,贝贝小姐怎么在攻击王?
看到长老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贝贝赶紧收手,同时动作很快地将两只手背到身后不敢再“造次”,眼睛东看西看,一副又心虚又乖巧的样子。
孤御·寒低低发笑,用耳语调侃她:“小贝贝,你是不是做贼心虚啊?”
保持着脸上的乖巧表情不变,然后在心里恨恨将他臭骂一遍,欺负她不会耳语。
好吧,念在他是王的身份,在这个时候就给他留点面子。
见她不驳嘴,孤御·寒再次轻笑一声,才转而面对长老。
“长老,你找本王有事?”
经过一番沉淀,长老终于想通了,原来王跟贝贝小姐是在练法,于是也松了心。
“属下闯入御书房冒昧了,请王跟贝贝小姐恕罪。”长老首先请罪。
接着才又继续说:“王,属下已经准备好了王跟贝贝小姐大婚之前的法事,三日后请王跟贝贝小姐前往玄天寺接受斋礼。”
“知道了。”孤御·寒的薄唇勾起一抹弧度,黑眸燃起期待的光芒,这意味着他跟小贝贝的成亲在即。
长老拱了拱手,然后退出去。
“小贝贝……”孤御·寒才高兴着要跟她这件让人开心的事,却在转身之际被人狠狠地推了一把。
即使他法力再高,在这突然的状况之下还是踉跄了一步,一脚退到阶梯下,一脚在阶梯上,险险稳住了身躯。
在他还没来得及郁闷的时候,她已经笑开了:“孤御·寒,你的脚踩到阶梯下了,我赢了,你输了!”
贝贝指着他踩在阶梯上的一只脚,笑得得意洋洋。
“我赢了哦。”她凑过来,伸手比了个胜利的姿势,在他眼前摇动着两只手指。
孤御·寒翻了翻白眼,伸手一把抓住她得意地晃晃的小手,捏了捏才甘心地将她扯进怀中。
“你这是胜之不武。”他捏了捏她的鼻子,亏她一下。
“错啦,我这叫作机智聪明,攻敌人不备,省力省时。”贝贝笑得明媚,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刚才推他有什么不对,反正她赢了不是吗?
孤御·寒摇了摇头,黑眸闪烁着纵容的柔光:“什么时候我的小贝贝变得这么强词夺理了?”
“跟某人在一起多了,不得不学着点。”贝贝意有所指地睨他一眼。
他扬唇,凤眸轻挑眨眨,邪气的流光四射:“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在强词夺理了?所以我们的比试不算数?”
“啊……当然算数,你少用话来拐我,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不准黄牛。”
吼,这个男人怎么就是死不吃亏啊,偶尔让她得意一次会少块肉是不是。
“好吧,要我承认你这样做算数也不是不行,你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孤御·寒一副很慷慨的模样。
贝贝的心提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什么事?”
“你亲我一下。”他嘟起嘴巴凑过去,示意她亲。
看着他润泽诱人的唇,贝贝的脸一红,快速地啾了一下:“这样行了吧。”
“这么敷衍,我不接受。”他拿乔。
贝贝杏眼一撇,恰北北地点他的匈膛:“喂喂,我已经亲了,我不管,你就是输了,你要答应我不再关着我,还要答应我惩罚那个小侯爷。”
“唉,还不知道是谁死也不吃亏。”孤御·寒低低咕哝。
望着她撅得高高的嫣红小嘴,他狠狠地吻住,深深地汲取她的甘醇,用行动告诉她,这才叫作吻!
当他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软软地瘫在他怀里喘息。
“你到底要不要答应人家嘛。”她的嗓音有着爱娇,硬的不行,那么……就来软的吧,条条道路通罗马不是吗,此路不通就要换一条。
孤御·寒享受着她暖玉软香的纤躯在怀里磨蹭,故意想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妥协:“好吧,我答应。”
其实,在知道黑晶玉佩不是何可依的那时候,他就已经没有了要隔绝她们两人的念头。
不过,这可不能跟她说,让她急一下,她才会将心思放在他身上,找他麻烦。
呵……不错,他喜欢被她找麻烦,甜蜜的麻烦。
贝贝傻了一下眼睛,来软的这么顺利就让他答应了?
扼腕哪,要是知道,那刚才应该早就蹭他才对,也不用趁他不备推他一把,这种事,咳……卑鄙,以后少做。
她抱住他的腰杆,笑嘻嘻地说:“那我们先去找那个小侯爷的麻烦?”
“是去让他领罚。”他纠正她的说法,宠溺地摇摇头,这个小妮子有时候说话颠三倒四的。
“反正就是他要麻烦了嘛。我们快去罚他那个让人发指的烂男人。”
贝贝迫不及待地拉着他的手走出去。
孤御·寒将她扯回来:“笨瓜,我是王你是王后,要罚他还用你自己去啊,要学会叫罪人前来领罚。”
傻傻地搔了搔脑袋,贝贝才想起这点:“呵呵……好像应该是这么演的才对。”
公主作证
冠华小侯爷让人抬着前往御书房。
一路上,他的心有点忐忑,听说王后娘娘也在,该不会是要追究他对何可依强来一事吧?
他冷汗淋淋,手脚开始发抖,对着身边的宫女吩咐:“你去找萱宁公主过来,快去,就说……就说让她快来救命。”
“是。”
很快地,冠华小侯爷就被抬进御书房。
贝贝坐在孤御·寒的身边,看到台下一脸脂粉气的小侯爷,不由地眯起了眼睛,这个坏痞子,一看就让人觉得恶心。
想到这样的人曾经对可依施暴,还在可依身上留下那些恶心的痕迹,贝贝放置身侧的手不由地紧握成拳。
真想踩扁这个
孤御·寒悄悄地握了握她的手,安抚她激动的情绪,然后一脸风平浪静地抬眸看向冠华小侯爷。
“小侯爷的脚还好吧?”
他的问话才出,贝贝就拧了他的腰际一把,还客套什么鬼,直接给那个不要脸的小侯爷大板伺候。
冠华小侯爷低下眼睑,看是恭敬,实则掩饰眼底的狡猾,他声音可怜带泣:“愚弟谢王的关心,这脚,恐怕被何可依给废了,好狠心的女人哪,王您要替愚弟讨回公道啊。”
什么?
贝贝几乎要跳起来,这个该死的小侯爷,竟然还敢诬赖可依!
孤御·寒俊眉暗敛,稍稍施法镇住她。
感觉自己又让他给定住,贝贝有气不能发,只能干瞪眼,好吧,就看看他给自己一个什么交代,要是她不满意,他就给她把皮绷紧点。
郁闷地将眼睛撇向一边,多看那个小侯爷一眼,她怕自己会吃不下饭,太油腻了!
“小贝贝,乖一点,要罚人必须要有证据,没有目击证人,得让小侯爷自己承认罪状。”孤御·寒沉稳的声音在她的耳蜗处响起。
证据?是啊,她怎么忘记了呢,如果小侯爷不认,单凭可依一个人的说辞是无法定案的,这里没有指纹验证这回事。
气人啊!
孤御·寒高深莫测地打量了冠华小侯爷一下,见他闪烁的眼神,一丝冷厉掠过眸底。
保持着不动声色的神态,孤御·寒问得漫不经心:“按照冠华小侯爷的说法,是何可依把你的腿打成这样的?”
“没错,就是那个小贱人,她想勾引我,我堂堂小侯爷怎么会想要一个被人休掉的残花败柳,谁知道那个女人就恼羞成怒,趁我不备对我下毒手。”
冠华小侯爷理直气壮地撒着谎,还表现得气愤不已,仿佛真的曾经遭受过不人道的骚扰。
“不是,是他想要对何可依施暴,所以何可依才会反抗踢到了木架砸伤堂兄的脚的。”萱宁公主走进来,语气很是指责。
冠华小侯爷懵了一下,他急得满头大汗:“萱宁堂妹,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我没有乱说,这话是你亲口告诉我的,当时还有御医在作证,你想要本公主宣御医上来对证吗?”萱宁公主的态度很强硬。
她走到距离台阶比较近的地方,目光只落在孤御·寒的身上,对贝贝看也不看一眼。
“王兄,是冠华堂兄企图染指何可依,所以才会遭到断脚的报应,作为一个男人,竟然敢做不敢当。”
说着,她难掩鄙夷地斜了冠华小侯爷一眼,如果他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她会帮他求情,但是,偏偏他就是这么孬,竟然还反咬别人一口。
孤御·寒挑挑眉:“哦?是这样吗?那小侯爷怎么会跟何可依独处的呢?”
他的眸光锐利地射向妹妹,看到她飘忽不定的眼神,心中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萱宁公主绞着手指,有些生怕地悄悄看了王兄一眼,见他沉着脸盯着自己看,她只能硬着头皮小声吱唔着:“王兄,萱宁知道……知道错了。”
贝贝有些惊讶地看着萱宁公主,看来这个被宠坏的公主也不是那么惹人讨厌嘛,至少知道要向她的王兄认错,还会站出来为可依申辩,虽然她不知道萱宁公主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好心啦。
冠华小侯爷一脸灰白,他暗暗怨恨地瞪了萱宁公主一眼,竟然出卖他!
恨归恨,现在他只能自求多福。
“王,堂兄,愚弟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愚弟以后会改的,堂兄就看到愚弟的父亲忠心耿耿守护边境的份上,饶了愚弟一命吧,愚弟真的知错了。”
冠华小侯爷自知已经无法再撒谎,于是改而用哀兵战术。
孤御·寒抿起薄唇:“小侯爷,天子犯错也要与庶民同罪,你是想要超越本王的头衔吗?”
“不不不,愚弟不敢,不敢……”冠华小侯爷被孤御·寒的一定大帽子扣下来,吓得有点脑袋发凉。
“哼,谅你也不敢。来人,将小侯爷的腿给废了,逐出王宫,永生不得再踏进王宫一步,另外,收回小侯爷的所有俸禄。”
“啊,收回一切俸禄?堂兄,不要啊,堂兄……”冠华小侯爷哀嚎着,他不要变穷光蛋啊。
然而,他的嚎叫只能渐渐消失在门外。
孤御·寒解开贝贝的定身术,笑眯眯地问:“小贝贝,你对我的惩罚还满意不?”
“勉强勉强过得去,要是能够把他……擦卡就更好了,看他以后还怎么调戏良家妇女。”贝贝撇撇嘴,不甚满意这个结果。
萱宁公主却发话了:“苏贝贝,我王兄这样惩罚已经够彻底了好不,冠华堂兄的父亲也就是我们的皇叔怎么说也为赤焰国鞠躬尽瘁了这么多年,忠心耿耿从不出差错,现在王兄废了堂兄的脚,等于废了皇叔一颗心耶,皇叔就只有冠华堂兄一滴血脉,你要不要这么狠心卡还擦掉他啊,你想引起国家内讧是不是!”
那个谁……
听着萱宁公主对她很不满的呛声,贝贝咬了咬手指,没有呛回去,她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啦。
“那个……原来是这样啊,那……那就不卡擦呗,黑发人不懂得争气,白发人还是很可怜的。孤御·寒,你做得很好,情理兼容,你最棒了。”贝贝甜甜地一笑,小鸟依人地抱着他的臂弯,柔顺地偎靠向他。
“恶心!”萱宁公主翻了翻白眼,不高兴地瞪着贝贝那只巴着她王兄手臂的手,然后甩头就走出去。
贝贝笑眯眯地看着萱宁公主僵硬着的背影,明显很不高兴,她自然是知道萱宁公主是在不高兴谁的。
不过,这次她反而没有以前的那种厌恶心态,反而感到兴趣:“孤御·寒,话说你这妹妹好像还挺上道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呵……”
孤御·寒将她揽入怀中,亲她的眉心一记:“萱宁其实秉性并不坏,只是被宠坏了,什么都以自我为中心,这也是她从小失去父母,而我这个当兄长的又很少有时间陪伴她成长,所以她才会养成这样没有安全感的骄横个性。”
“是不是说像被抛弃的小孩,总是想着要紧紧抓住觉得安全的浮木,谁来抢就张牙舞爪攻击谁的那种心理啊。”
见她眼睛滴溜溜地转,闪烁着黠慧的莹光,孤御·寒心一动,低头吻住她:“没错,那个谁就是你,所以你要担待点了。{
“唔……我考虑考虑。”贝贝伸手环上他的颈项,热情地回应他的吻。
……
贝贝兴高采烈地冲进可依的房间里。
“可依,我跟你说,那个小侯爷已经被废掉了腿,还被勒令永生不能进王宫了,你以后就可以安心地睡觉了。”
可依从恍神中清醒过来,她努力收拾心情,然后扬起笑容:“贝贝,小侯爷真的不会再进宫来了吗?”
“当然,孤御·寒下的令耶,谁敢不从,又不是不要命了。”贝贝笑呵呵地拿起桌子上的点心塞一口,心情飞扬着。
可依也坐下来,将一边的水果也推到贝贝的面前,微笑,释了心头的阴影:“贝贝,谢谢你,我以后不会再睡不着了。”
她这几天睡觉都在半梦半醒中,小侯爷的阴影一直徘徊在她的心头,让她寝食不安。
贝贝将一块点心递到可依的嘴边示意她吃,然后神秘兮兮地说:“你知道是谁指证那个小侯爷吗?是萱宁公主,哇塞,还真是把我雷了一把,一开始我还以为她来落井下石的。
吐吐舌头,贝贝对自己扮了个鬼脸,托着下巴,转了转眼珠子思考着说:“看来人心很深奥。”
可依却僵住了,她咀嚼点心的动作变得缓慢,眸子垂下,心绪纷扰复杂。
是萱宁公主指证小侯爷?
她乱了……
是的,她怨恨萱宁公主让她那么遇到不堪的事情,更加痛恨萱宁公主一副高高在上任意践踏别人尊严的姿态,再加上萱宁公主跟贝贝不和,她更是对萱宁公主感到彻底的排斥。
现在,情况突然又变了,她的心情要如何收拾?
“……可依,可依?你怎么啦?你不开心吗?”贝贝疑惑地端详着可依恍惚的神态,她叫了可依好几声都得不到回应呢。
想了想,贝贝好奇地又问:“可依,我刚才来的时候发现你在窗口叹气哦,你……是不是又想起了你的表哥?”
贝贝说到后面那一句,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生怕触碰到了可依的伤心事。
表哥?
可依愣一下,直到这时候她才发现,她很少想起表哥了,现在提到表哥,曾经那种凄苦疼痛的心情已经淡去。
刚才她在想的人……其实是苍绝泪,那个自从那一晚过后,就在她的生活中消失了好一阵子的男人。
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些什么?
想到他,可依的眼神又黯淡了,她想见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们是不会有未来的,她不能跟他有未来。
“可依?你又在神游了哦。”贝贝有些担心地皱了眉,可依好像藏着一些不开心的心事。
“啊?哦,我没事,只是想起了过去一些不如意的往事,感到有些感伤罢了。”可依的声音很低,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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