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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结难逃 钟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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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结难逃 正文 第七阙、不记得?!!!
  章节字数:1164 更新时间:11…08…23 23:35
  很快金萱楼里的“闲杂人等”都被很有礼貌的送了出去,整个金萱楼的二楼都安静了下来。因为刚刚发生的小意外,此刻在金萱楼外守着的士兵连同当地的太守衙役设下警戒,所有百姓都不得靠近金萱楼所在的前后三条街左右范围。
  而无轻发觉事情有变后就一直躲在树上,他要一直看着濯疏言在自己的视线里才会放心,此刻没人发现无轻的心中正逐渐升起的复杂思绪,或许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烦乱的情绪究竟是因为什么。
  照理说,濯疏言也属于闲杂人等,但之所以没有被钟离云初请出去,就是因为不止是裴隐,就连钟离云初也对泽湮墨看濯疏言的眼神起了探究的兴趣。
  钟离云初和裴隐率先走进靠窗的一个雅间,立刻金萱楼的管事就上了几壶分别泡着不同茶叶的茶后静静退了下去。
  “李总管真是细心,把我们喜欢喝的茶都记得那么清楚。”裴隐微笑的为钟离云初和自己倒了一杯,眼神一瞟,看到泽湮墨和濯疏言还在那里如石化一般的互瞪。
  泽湮墨瞪濯疏言自然是因为愤怒外加兴/奋,但濯疏言瞪着泽湮墨则是觉得此人奇怪,这人干嘛总是盯着自己不放啊……虽然濯疏言并不害怕他脸上的那道疤,也不介意和他对视,但这男人的眼光怪怪的,看得濯疏言心里有些发怵。
  “泽公子过来先喝杯茶吧,这位姑娘也一起来坐下歇歇,既然你是泽公子的朋友那也不是外人了,不过之前区区并未见过姑娘,因此不知姑娘喜欢喝什么茶,下次姑娘再来时,区区即使不在也会吩咐李总管为姑娘准备好姑娘喜欢喝的茶。”钟离云初微微一笑,那气质真是让今天的阳光都黯然失色。
  听到钟离云初叫他,泽湮墨转身走了过来,在裴隐身边坐下。
  濯疏言有些纳闷的抓了抓头发;“老板你搞错了,我不认识那什么泽公子的……”
  是啊,本来就不认识嘛……不过既然人家老板邀请了,濯疏言也不管那么多,大大方方的走到钟离云初的边上,和泽湮墨面对面坐着。
  岂料听到这句话后的泽湮墨猛然抬起了头,端着茶杯的手也颤了一颤,溅出的茶水滴落在梨花酸木的桌面,为那桌上雕刻的幽兰映竹浮花点缀上几滴清泪,显得有些意外的凄然……
  “你说——我们不认识?”微微牵起唇角,泽湮墨『温柔』的看着对面的人。
  裴隐和钟离云初交换了一个眼神,果然是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故事啊。泽湮墨向来是性子冷漠面无表情,当他露出这种微笑就代表他在压抑自己心中的怒火。有趣啊有趣,泽湮墨居然会被一个女人弄的动了真火?
  濯疏言奇怪的瞟了一眼泽湮墨,接过一边钟离云初递来的茶。“您是大名鼎鼎的天歌第一谋士,我只不过是从小在山上长大的野丫头,我们怎么会认识……呀!真好喝呢!比我刚刚喝得那一壶好喝多了!”濯疏言傻傻的完全没意识到此刻周围有些诡异的气氛。
  “你真的不记得?!!!”泽湮墨眯起眼。
  
在结难逃 正文 第八阙、惊讶
  章节字数:1247 更新时间:11…10…14 12:50
  “记得什么呀?你这人还真是奇怪!啊,我知道了!我之前在一本医书上看到过,有些人会因为受过一些伤而导致留下后遗症,即使伤口表面上已经愈合了,也会在心里留下痕迹。刚刚有很多人议论你的脸,这让你心里很不舒服是不是?我来看看……”濯疏言身体前倾,仔细的看着泽湮墨的脸。
  “你脸上的这道伤疤很深,也有好些年了,虽然已经愈合,但依旧可以看出是由利器所伤,是不是这伤口给你带来什么痛苦的记忆?”
  听了濯疏言的话,裴隐和钟离云初都不由自主看向泽湮墨,这濯疏言可说中泽湮墨的死穴了。
  一时间无人说话,周围又开始安静的诡异。濯疏言见泽湮墨脸色突然阴沉,知道自己猜中了,也不多说什么,自顾自喝茶。
  突然,『啪』的一声巨响!原本还沉浸在茶香里而无比幸福的濯疏言被猛然吓了一跳,茶杯里滚热的茶水溅到了她的手背灼伤了皮肤。一边的钟离云初和对面的裴隐脸色微变。裴隐拉住泽湮墨的袖子示意他少安毋躁。钟离云初对濯疏言伸出手想要检视一下她的伤。
  被滚水烫到确实很痛,不过濯疏言神医之名也并不是吃干饭的。在钟离云初还没抓到她手腕之前她就迅速站起身,微微皱了皱眉,手探入怀。
  “呃……出来得太匆忙,忘了带药膏了……”濯疏言看了看四周,在雅间的角落看到一盆马蹄莲花。扭头看着钟离云初,眼神没了之前的无辜和小小的迷茫,满满都是认真。这样的神色让钟离云初和裴隐看了都不自觉的也跟着严肃起来。
  “请问老板那马蹄莲花能否送一枝给我用一下?”
  钟离云初点了点头。“自然可以,姑娘要做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濯疏言摇摇头。“不用不用,小事而已,简单得很。”
  走到花盆前濯疏言拔出一棵马蹄莲。将那块茎取下,用了些许茶水冲掉泥土,拔下发间一根木钗将那块茎放在木桌上捣了几下。用牙齿咬住自己的袖子,右手扯出里面雪白的里衣用力一扯,『刺啦』一声,一小片雪白的布被撕了下来,将那被捣了很多洞的块茎包在白布里裹紧,濯疏言四下看了看,最后视线定在了泽湮墨的腰间。
  “喂,匕首借我使使。”毫不客气的就对的泽湮墨伸出手。
  原本钟离云初和裴隐就很惊讶,濯疏言刚刚做的那些,动作熟练且干练,这姑娘正经还是个医术不错的大夫啊……不过在濯疏言开口之后就更觉得她耐人寻味了,这姑娘是太单纯呢?还是真的什么都不怕呢?明眼人都看得出泽湮墨对她的态度很奇怪且很有敌意,刚刚才烫伤她,现在她非但没害怕,还敢问他借匕首。
  裴隐轻轻咳嗽一声,他知道泽湮墨这把匕首对他来说有很重要的意义,就连他这个兄弟都不能碰,又怎么会借给濯疏言?
  濯疏言看着泽湮墨只是盯着她看没反应,眉毛一挑,带着一丝挑衅和不屑的看着他。“怎么?是你弄伤我的我都没跟你计较了,借个东西用用都不行?难道你真的因为你的脸所以心里变得阴暗扭曲?”
  泽湮墨看着濯疏言伸向自己的手,手掌向上,修长白皙的手指对着自己勾啊勾,很明显就是催促自己赶紧把匕首给交出去嘛……
  
在结难逃 正文 第九阙、往事的影子
  章节字数:1849 更新时间:11…10…14 12:46
  看着泽湮墨还是没反应,濯疏言抿了抿嘴,对着泽湮墨挑了挑眉毛,眼珠子瞟了一瞟,下巴对着那怀里的匕首扬了扬。泽湮墨装傻,看着濯疏言依旧不去做任何反应。
  眼前的女子眉目流转,不断的示意泽湮墨将匕首给她,看她那有些着急有些生气又压抑着自己情绪的表情,泽湮墨突然觉得有些昏昏沉沉的,眼前所见也变得有些朦朦胧胧起来。没想到这臭丫头这么些年倒是变得更加……更加……可爱了……可爱?!!!
  猛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泽湮墨吃了一惊,都是因为眼前这臭丫头,若不是她,他的人生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若不是她,他就不需要离家去到那么远的西北越阳关,她是应该要为他所承受的一切付上责任的罪魁祸首!他怎么还可以觉得这个臭丫头可爱?她最大的本事就是装无辜,当年自己就是被她这样的眼神迷惑!
  如今她还可以继续用这样无辜的眼神看着自己说什么都不记得!当初她可是亲手用手中的小铁锄割伤了自己的脸!当时那样惨烈的画面,鲜血喷溅在她的脸上,她怎么可能会忘记!这臭丫头一定是因为不想自己找她的麻烦所以才装成什么都不知道!又用她那无辜的眼神去迷惑别人!差一点又要被骗!泽湮墨深吸了一口,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有必须完成的使命,因此对于男欢女爱之事向来不太感兴趣,当年自己十六岁,文武双状元之名动天下,那些风光名利都是假的,他高兴的只是看到自己的母亲脸上那欣慰的笑容。
  初见这个丫头,她也只有十岁左右吧,第一眼看到那个趴在树枝上打瞌睡的女子,不知为什么泽湮墨就觉得眼前的画面似曾相识。眼前的女孩出奇的可爱,让他忍不住驻足。谁知那女孩在树枝上躺不安稳,眼看就要掉在地上,想也没想就快速上前接住了那小小软软的身体。
  鼻尖萦绕着一种淡淡的药香,出奇的好闻,可还没等泽湮墨再仔细闻上一闻,就感觉自己的脸上一阵钻心的痛。原来是那小女孩身体坠落之际大惊之下猛然清醒,本能的就想勾住抱住自己那人的脖子。但濯疏言忘记了自己手上还拿着用来割草药的小铁锄,右手就这样从上而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被割出,铁锄不够锋利,伤口参差不齐,那伤口边缘的肉都卷着边的翻了出来,滚热的鲜血瞬间喷出,濯疏言瞪着一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即使被溅了满脸的鲜血似乎都无动于衷……
  那双眼,是如此的清澈,如此的空灵,好像世间万物都无法污浊它……那样无辜的眼神,带着震惊和恐惧,这样的眼睛,让泽湮墨根本就无从抗拒……
  即使脸上的伤很深,但泽湮墨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他的眼中只有怀里那小小软软的身体,和她那如小鹿般瞪大的眼睛,其实一个男人脸上多一道疤根本就不算什么,倒是这个小女孩似乎是受到了惊吓,她也肯定不是故意的,那又如何忍心去苛责?
  怀里的小人儿就像受惊的小兔,实在可爱的要命,泽湮墨当初自然不可能存有那种心思,只是单纯觉得怀里的人就像是个可爱的大娃娃,刚想要出声安慰,岂料那怀里的人突然剧烈的挣扎。
  一边挣扎还一边大声呼喊。
  “不要!!!!不要!!!!!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泽湮墨微微蹙眉,他也知道自己脸上这一道伤不浅,但怀里的人看自己的眼神却像看待什么怪物一般。他如此喜欢怀里的小人儿,这一下心中难免受到打击。就在愣神之间,一个看上去比自己小两三岁的紫衣少年匆匆跑了过来。
  怀里的人一看到他就更加不安分,手脚并用的用力挣扎向那紫衣少年的方向。那少年也伸出手抱过了那怀里的小人,非常抱歉得看着满脸鲜血的泽湮墨,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
  『这是区区家中的独门伤药,对不住,言言身子不好,此番受到惊吓定然又要高热昏迷,这位公子实在抱歉,区区必须先将言言带回,若公子信得过区区就请在这里等待,区区片刻就转回为公子疗伤。』
  泽湮墨其实并没有将那紫衣男子的话完全听进去,他的眼里只看到那个让自己欢喜的小娃娃在那个紫衣男子的怀里安静下来。看着那紫衣男子抱着那娃娃离去,不知道为什么泽湮墨一阵的心烦意乱。心竟然开始痛,这种疼痛的感觉陌生中却又夹杂着一丝熟悉。但怎么可能?他从没见过这个小女孩和那个紫衣少年,为何看着他们离去时竟会如此难受,好像,好像有什么痛苦的东西呼啸着想要从心里的某个角落钻出来,这种痛的程度还不至于要入心入肺,但却让泽湮墨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好像一切即将失去自己的控制。从小泽湮墨不管做什么都是将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所以他受不了这种不在自己控制之下的感觉,他知道不能在这个地方久留,因此转身匆匆离开。
  
在结难逃 正文 第十阙、是缘是孽
  章节字数:1744 更新时间:11…10…14 12:46
  在此时此刻突然想起以前零碎的片段,泽湮墨微微蹙眉,这女子当真是自己的克星?为什么每次见到她自己都会变得很奇怪?即使曾经有人触到过自己的底线,自己也只是直接起了杀意而没有如此混乱迷惑过。
  原本,若只是被弄了一道伤疤断不至于引起如今两人之间这样的气氛,或许真是天意,因为这道疤所引起的风雨和悲剧已经太多,究竟一切是缘还是孽,又有谁可以说得清楚?
  “呃……不知道这位姑娘想要匕首有何用?我这里也有一把,不如用我的如何?”裴隐看到气氛越来越紧张,微笑着站出来打圆场。
  听到裴隐开口,泽湮墨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濯疏言依旧摊着手挑着眉看着自己。濯疏言听到裴隐说话,微笑对他摇摇头。泽湮墨的嘴角抽了抽,这女的看着自己时就横眉怒目,看别人就显得那么可爱无辜,正经是个……正经是个……是个什么呢?对了!正经就是个小狐狸,还是那种雪白雪白的小狐狸!对着自己就张牙舞爪的炸毛,对着别人就乖巧可爱的直摇耳朵,哼!
  泽湮墨完全陷入臆想,脸色一会白一会黑一会红一会绿,色彩丰富真是相当精彩,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表情完全落入裴隐和钟离云初的眼中。
  “谢谢裴大将军了,不过今天嘛……”濯疏言收回手摸了摸下巴,微微眯起了眼睛,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猛然伸出手直向泽湮墨的腰带,一把就扯下了那把雕刻着精美图腾的青铜匕首。泽湮墨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有防备,等猛然回神时那匕首已经在濯疏言的手中。
  所有人都没想到一个女子竟然会如此不避讳的直接和男子发生接触,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想要阻止都来不及了,裴隐和钟离云初有些担心的看着濯疏言,这匕首对于泽湮墨来说比他的性命都重要,这濯疏言就这样抢了去,天知道泽湮墨等下会有怎样的表现!想到这里裴隐微微偏了偏身体,随时准备拉住泽湮墨,而钟离云初也身体前倾准备保护濯疏言。
  “可惜,我今天就非要用他的匕首不可!他欠我的那些我都还没跟他计较呢。”濯疏言也没说谎啊,他不就是害死自己娘亲的那个大混蛋生下的小混蛋嘛!
  抽出匕首,一道寒光闪过,裴隐和钟离云初都不由屏住呼吸,都说兵器也是有灵气的,好的兵器在出鞘之时会锋芒毕露,濯疏言举起匕首对着太阳看了看。
  “看上去很重,不过入手却很轻,这铸造用的青铜也相当纯,看上面雕刻的图腾……似乎是距离现在很久之前的上古之物,刀刃看似钝,但实际锋利无比,握在手中都觉得有一股蓄势待发的力量,明糙暗精,巧夺天工,真的是一把很好的匕首,只是如此上古神物在手,真不知道会带来幸运还是不幸……”
  濯疏言的话让泽湮墨吃了一惊,记忆中自己的母亲也曾经看着这把匕首唉声叹气。这丫头到底是大智若愚还是大愚若智?如果是前者,那这丫头就太可怕,如果是后者,那她不过就是有点见识就自作聪明的小女人,不值得防备。
  “不过虽然是锋利,我却用不到刀刃。”濯疏言将匕首还入鞘。裴隐和钟离云初对视一眼,泽湮墨被抢了匕首虽然脸色很差,但似乎并没有马上翻脸的打算,这濯疏言有点本事啊,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到泽湮墨的底线又没事,看来以后这两人的牵扯不会少啊……
  “如果你让我的匕首有一点点损伤,我绝不饶你。”泽湮墨突然勾起唇角也同样挑眉看着濯疏言,他的心中突然有了一些很有趣的想法,既然一眼看不透这女子,那多花点时间也无妨。
  “这匕首那么坚固,哪有那么容易坏啊?”濯疏言拿起那包好的块茎,用匕首的把一顿猛敲。钟离云初和裴隐笑出声,泽湮墨的脸都绿了,裴隐凑近了泽湮墨的耳朵。
  “估计你怎么都想不到你这把匕首有一天居然会被人这么用吧……”
  泽湮墨眯着眼睛不说话,冷冷哼了一声。
  “大功告成!”将捣烂的块茎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濯疏言很满意的将那块茎里的汁液挤出,滴在自己被烫伤的手背上,微微一笑,又很仔细的将泽湮墨的匕首擦拭干净后递还给他。
  “呐还给你,我在很多书上都看过,这种拥有图腾的上古之物往往都是家族代代相传,我知道这个匕首对你来说一定很有意义,我也不是故意整你,只是比起你爹对我娘做过的,我借你东西用用也很正常对吧?至于我自己,我不会在乎你是不是弄伤了我,现在烫伤也及时处理好了,天色不早,我也该走了。”
  
在结难逃 正文 第十一阙、一回生,两回熟,三回成眷属!
  章节字数:2338 更新时间:11…10…14 12:46
  钟离云初站起身。“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哦,我叫濯疏言,认识你们很高兴,这里的茶好香,以后只要有机会我还会来喝茶的。”
  这一下裴隐和钟离云初都不由睁大了眼。
  “原来姑娘就是天下第一女神医,难怪刚刚看姑娘治疗烫伤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如若不是今日/所见,区区还不知道原来这观赏所用的花竟然还有药用的价值。”钟离云初微笑,俏不如巧,巧不如妙,这女孩虽然穿着平凡,但真真是个妙人儿啊,他钟离云初何其有幸,他的金萱楼里总是可以迎来这些奇人妙人。
  濯疏言摆摆手。
  “哪有那么夸张……天下第一可不敢当,不过都是别人给的谬赞。这马蹄莲花的确有清热解毒的功效,将花的块茎捣碎就可以治疗烫伤,如果有哪里受伤,将那块茎敷在伤口处也可以预防邪风入体,减少破伤风症发作的机率。只不过这花却是有毒的,只能外敷,可千万不能内服,不然可就要昏迷了。”
  裴隐微微颌首。
  “这医药方面我等还真是知识匮乏,听姑娘一番话真让我们受益匪浅,若姑娘不便,我等自不会多挽留,只希望有缘他日/可以再次相见,听姑娘畅谈医理药理。”
  濯疏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耳朵。
  “真的不敢当啦,我也很喜欢金萱楼的茶啊,裴大将军和钟离老板那么忙,只怕下次再来是我不得见到几位了……”濯疏言鲜少接触外人,原本以为别人口中的那些风云人物定当很难接近,却不曾想是如此亲切,这让濯疏言对裴隐和钟离云初都很有好感。
  “哎呀!时间不早了我真的要走了……诸位有缘再见!”濯疏言看了看一边的更漏大惊失色,这要再不走可真的要来不及赶回去了,如果被无轻发现他一定会念叨死自己!
  对众人微微躬身做了一揖,濯疏言不敢耽误立刻匆匆往楼下跑,在跑到楼梯口时又顿住脚步回身看向泽湮墨。
  “你……虽然你爹做了对不起我娘的事,但轻从小就说我们当大夫的不管面对什么病人都要一视同仁尽全力得去帮去救,你脸上的疤痕很深,我知道一种草药对人身上的疤痕有很好的驱淡效果,虽没有把握可以将你的脸恢复到以前完全没受伤时的样子,但我想怎么都可以比现在好得多,你若有时间可以来空雨山找我,不过要快,我怕过段时间我就不在那里了,但你要记得千万不能让我爹发现啊,不然他一定不会饶过你的。”濯疏言说完转身下了楼梯。
  裴隐兴味的看着泽湮墨。
  “那姑娘说你爹对不起她/娘,还说她/爹一定不会饶了你诶,喂,你们究竟有什么渊源啊?看样子你们两家的恩怨纠/缠挺复杂的啊。”
  泽湮墨冷哼一声。
  “别听她在那胡说八道,什么我爹她/娘的!我也不过就见过她第二次!你们不知,当年在我脸上划上那么一道的罪魁祸首可就是她!可你们也见到了,她居然当作不认识我!你们可别被她骗了,这臭丫头可狡猾得很!说不定心里早就有了什么打算在算计别人呢,她最会瞪着无辜的眼睛骗人,实际上就是个狐狸!”
  听说濯疏言就是泽湮墨脸上那道疤的始作俑者,裴隐和钟离云初都有些意外,难怪泽湮墨一副恨不得撕碎她的表情。不过嘛……钟离云初笑了笑。
  “我倒觉得那姑娘不像是在演戏。”没了其他人在,钟离云初也不再对两人用敬语,直接以『我』自称。
  “我也有同感。”裴隐点头。
  泽湮墨摇头。“我不得不佩服她的本事,这么短短的时间,我两个最好的朋友全部帮着她。”
  “濯疏言的名字我这两年听了不少,虽然她很少出现在人前,但很多被定论已经没救的人在她的手下却如枯木逢春,虽然所谓传言大多都夸大其实,但年前我金萱楼有一个客人突然罹患疾病就快过世,当时其家人就连棺材都为他准备妥当,之后若不是濯疏言,他现在一定被深埋地下,总之濯疏言可以起死回生的本事绝非是空穴来风,我当时不在睦月,因此无缘见一见这位女神医,事后我那客人跟我说濯疏言医治好他之后却谢绝了他家人对她的重金酬谢。我只是认为一个不贪慕虚荣,不留恋虚名空利,具有侠者风范的医者是绝对不会做了什么错事不认。况且我开金萱楼那么多年,来这里喝茶的人也是林林总总什么样的都有,别的本事我不好夸口,但是看人这一点自认还是有一定眼力的,即使一个人再怎么会做戏,她的眼神也一定会闪烁,但濯疏言双眸坚定清澈,一看就知道是个还没有被这个世界所污浊的女孩。清新自然。”
  裴隐也在一边点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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