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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结难逃 钟俞-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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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些傀儡其实是会走会攻击的尸体,因此他们没有痛感,即使被欢掉了胳膊和腿,甚至被砍掉脑袋都还可以站起来攻击,所以京城里即使全部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也无法长期和这些傀儡僵持着。之前尝试过用火烧,虽然可以将那些怪物烧成齑粉,然更恐怖的事情却跟着发生。那些傀儡本身就带毒,所以那些灰烬随风飘散之后便会了起大范围的中毒。
  京城中的百姓虽然受到鼓舞,大家都愿意共存亡,但子轩修意还是不忍见到自己的子民处在这样的水深火热之中,因此他和子轩朔易以及苏残雪商量后决定将京城百姓全部送到附近山中暂避,神医府里,濯宇和无天也参与到这场战斗之中,不眠不休的研究解毒之法。
  然,尽管所有人都斗志满满,到最后也难免渐渐显露疲怒,所以子轩修意派人送信来给裴隐,裴隐也立刻传令给越阳关,调动三十万裴家军赶去京城支接,在京城陷入水深火热的时候,白帝城里众人的希望也都集中在濯疏言的身上。
  月夜,镜孤云站在重华宫的宫殿顶,微微仰头看着自己前方不远处,钟楼顶端的一个人影。
  那是全白帝城最高的地方,月华洒在那人的身上,竟让镜孤云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以前的幽沉大巫祝又回来了……如今的濯疏言,已然经厉过一次蜕变,原本的她空灵清澈,现在的她在原本的气质上又多了成熟和内敛,她从原本的小女孩变成了现在这般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女人……青影闪动,一个人影静静落在镜孤云的身边,与他比肩看着那钟楼上的一抹身影。
  “我在想,若不是我先遇到你,或许你会很爱她……”
更新时

第一百三十八阕、无憾也觉得有遗憾……(3408字)
    镜孤云搂住了身边之人的腰,眼神依旧定在濯疏言的身上,语调里却带着笑意和促狭。
  “怎么?吃酷吗?”
  夜竹溪笑。
  “我才不会吃这种醋,因为这毫无意义。镜孤云和夜竹溪,是注定在一起的。【如果】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
  “知道我最爱你什么吗?”
  “不知。”
  “我最爱的就是你的这份超然,任何事情在你眼中都会变得很通透,有时候我甚至觉得1这样的你是我自己无法掌握的,夜儿,你不会离开我吧?”镜孤云知道,这个天地间即将迎来最关键的时刻,究竟是被覆灭,还是开拓出新的繁华,一切都在所有人的眨眼之间……每个人都清楚,他们可能很快会死……夜竹溪淡淡的笑。
  “你忘记了吗?我早就说过,我和你之间的孽/缘和纠/缠,至死方休。死,很简单,能够死在一起,也已经很幸辐。”
  镜孤云缓缓牵起了唇角,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他原本就很少会笑,这样温柔的笑容就更是难得。
  两人都经历过太多,虽然嘴里是在说着对彼此的承诺,但是他们的眼却没有彼此对望,而是一直定在前方濯疏言的身上。
  就在他们的注视下,原本一直站在钟楼顶端闭着眼晴一动不动的濯疏言终于是缓缓睁开了眼。
  微微抬头,濯疏言看向了天边的月,曾经她想不起自己母亲的模样,因为那段记忆总是包含着太多的痛苦,不过此刻她却似乎看到了自己母亲的脸。
  娘,您放心吧,女儿知道这片土地是您要用生命去守护的,就算您不在,女儿也会替您守护这片大地,不止这里,还有京城,那么多的人死都不愿放弃抵抗,女儿又怎么可以允许自己退缩?既然这一切的风雨是因为女儿才被激/发,那就让女儿去平息这一切……轻抬手臂,濯疏言从腰间抽出了【紫阙】,缓缓抵在唇边。她一身蓝衣,广袖长裙突然无风自动。随即,那袖口裙摆飘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就连她的一头青丝都完全被吹起。
  镜孤云看着那衣袖翻飞的女子!眼中露出欣慰。果然不愧是幽沉的女儿,短短几天时间就已经达到这样的境界。自己当初传授她【尘梦】果然是对的。尘梦必须由心灵纯澈的人修习才可以将其发挥到极致……而濯疏言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将尘梦修炼到了最高的境界,这尘梦的心法配上弄影绝音!两者相辅相成,契合的天衣无缝。
  深吸了一口气,濯疏言垂眼,原本那看着月光还有些飘渺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此时的她和前一刻完全判若两人。她眼中散发的凛咧就连夜竹溪看了都微微愣了片刻。
  手指灵动跳跃,第一个音从【紫阙】中洒出,借着【尘梦】的内力霎那间就传遍了整个白帝城。
  所有人在听到这笛音都情不自禁的出了房门循声而望。无轻,钟离云初,裴隐,小鱼儿全部来到钟楼下,一齐跃上了宫殿顶和镜孤云站在一起。
  这一首乐曲和【九天】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弄影绝音,固然是一门秘术的名字,但同样只是一首乐曲的名字!
  就像九天可以分为九套不同的针法一样,弄影绝音的韵律也一样可以千变万化,音符只是死物,若只是依循那乐谱吹奏,也只能算是略窥门径而已。最高的境界便是如眼下濯疏言这般,每一个音符都似有生命,可以灵活的变动组合。
  不多时,众人就听到了天空传来一阵响动,抬起头,远处飞来一片乌云,不……不是乌云……是鸟群,密密麻麻的鸟群,黑压压的聚集向白帝城。
  镜孤云赞叹。“当年我记忆里的幽沉大人,也无法吹奏出如此浑然天成的【弄影绝音】……这门秘术修习起来真的很困难,苗疆里的人从未见到有谁练成过。所以当年当幽沉大人吹奏的韵律可以可来飞禽时,所有人都说她具有天神的血纯,是天神派下凡间借由大巫祝的身份来拯救世人的。
  当年幽沉大人的【弄影绝音】已经被他人奉为神迹,我听到也已经觉得很是震撼,可现在我才知道真正的震撼是什么……幽沉大人做不到的,疏言却可以做到…”
  众人都沉默,就连小鱼儿哪被眼前所见的一切震到。随着濯疏言笛韵的变化,越来越多的动物开始向白帝城聚集。
  白帝城里的城民傻傻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他们认识的不认识的动物全部密密麻麻如湖水一般涌向重华宫,看着白帝城最高的钟楼上那一抹身影,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神迹……这真的是神迹啊!”不知是谁带头喊了这么一句。
  立刻白帝城的城民全部向着濯疏言的方向跪了下去。口中整齐的喊着【神佑大地】此类的话语。
  这一晚,白帝城的城民全部见证了这一场让人难忘的奇迹,就连西南苗疆那被缚巫族收服的村落中都隐隐感觉到这股极不寻常的气息。
  老一辈的苗族人和巫祝们无不对月而坐用他们特珠的仪式来感谢上天,他们知道,他们一直等待的那位神终于再临这个大地,他们终于可以迎来新生!
  濯疏言吹奏的笛韵渐渐变得平缓。而随着笛声停止,原本那些天上飞的各种鸟,水里游的各种鱼,地上跑的各种动物也已经全部退去,周围又再度回归平静。白帝城的城民开始一个接一个的起身,众人面面相觑。
  究竟刚刚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还是幻觉?可当他们见到了那一抹还立在钟楼顶端的身影时,他们知道这并不是他们的想象!
  濯疏言长舒了一口气,刚刚一直都在翻飞的青丝和衣袍也惭渐平静了下来。
  众人看到,不知何时,濯疏言已经是泪流满面……她看着漆黑的夜,眼前出现的却是另一抹黑色……“泽湮墨……墨……你究竟在那里……你听到我的笛声了吗?你一定听到了对不对……我即将要替我娘去完成她没有来得及完成的使命……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和你/爹走上对立的路……可是他伤害了太多的人……他还要伤害千里他们……我不能不管……”
  濯疏言对着黑暗轻声……“我多么希望你会在我身边,我多么希望当我走在人生不同的阶段时,都会有你在……当我学会悲伤,当我了解孤寂,当我开始有了恐惧,当我不再无畏无惧,当我开始害怕失去……我都希望你在我身边……你究竟知不知道……”
  濯疏言缓缓弯下腰,眼泪为什刚刚越来越多,怎么止都止不住……“墨……你知道吗?所有人都说,要是自己该走的路,要做自己该做的事……不要让自己留着遗憾,可是你又知不知道……我即使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没错,我即使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无愧于心不会留有遗憾……但因为你不在……我的无憾也是有遗憾的……”
  濯疏言紧紧抓着手中的紫阙,即使自己可以将这曲【弄影绝音】发挥到极致又怎样?即使所有的人都将自己当成是神又怎样!她不是神!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夜竹溪说的对,不管是怎样传奇的女子,感情始终都会是她们最太的致命伤……苏城雪,随暮渊,夜竹溪都无法摆脱感情,自己又怎么可能例外……濯疏言越哭越伤心,颓然跪坐在地,她再也不能装作没事,她真的好痛苦……“泽湮墨你是个骗子!你骗我!骗我!”濯疏言突然大喊出声。
  “你说过你不会离开我的!你说过你会一直缠着我不放的!你说过你不会再让我一个人的!你说过你不会再放手的!可是你骗我……你听到我刚刚说的话吗?即使我可以无憾,没有了你我的无憾也有是遗憾的!!!”
  无轻颓然,她还是想着泽湮墨……不……不是【还】想着……是她心心念念想着的都是泽湮墨。
  上前一步,无轻想要将那女子抱在怀里,不过却被夜竹溪阻止。
  “别怪我多事,我是女人当然会帮女人的了,这个时候她需要的不是你,何必过去让大靠都不舒服?”
  无轻深吸一口气强自压下想要上前的冲/动。
  钟离云初叹了口气拍了拍无轻的肩膀,感情这种事具是没道理可讲,并不是先认识了或者相处的时间长就一定会赢来回应的。
  就在此时,镜孤云突然回头看向远处的夜空,众人也有所感。
  虽然是深夜,虽然那人也同样一身黑,但是他的存在感是如此强烈,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到……夜竹溪看着破空而来的泽湮墨,轻轻叹了口气。
  “真是是要出人命咯!古龙曾经说过——【轻功是一种非常优雅非常有文化的力量,而且非常浪漫。甚至比剑更浪漫。剑比较古典,比较贵族,可是轻功一定比较浪漫。】这句话说的真好啊!啧啧啧,这轻功天下第一人,这样轻盈的飞掠而来,真的好优雅,好浪漫啊……现在这小子的脸也被医好了,这样看起来真是帅的要人命啊!!!”


第一百三十九阙、还债(3471字)
    镜孤云笑笑,也不因为夜竹溪的话而感到有什么不痛快。钟离云初看在眼里,虽然心中还会隐隐有些疼痛,但他依旧替夜竹溪开心,镜孤云和她之间的感情已经升华到了一定的高度,相传再也没有任何事情任何人可以分开他们。
  裴隐却对夜竹溪的话感兴趣。
  “这古龙是谁?他说的很好啊!就连我这个做兄弟的都觉得小泽的轻功是真的很潇洒!有时候轻如烟,有时候淡如云,有时候迅疾如闪电,有时候又霸气如苍鹰。总而言之这天下第一的轻功可是实至名归的。”
  夜竹溪耸肩。
  “古龙你不知道啊?也对,你肯定是不知道的,回去问你姑姑苏城雪去,她肯定知道。”
  裴隐不满,这夜竹溪跟姑姑一样,都那么喜吹打哑进,还经常说些周围人都听不懂的话。难道这些奇女子都是一个德行?也不是啊,起码随暮渊和濯疏言就比较正常……各人的心思流转间,泽湮墨已经在众人身前缓缓落下。
  濯疏言依旧哭的伤心,她完全陷入自己的思绪,丝毫没有感觉到心中那个让自己千回百转之人已经就在自己的身后……泽湮墨的八个影卫全员现身,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凝重和严肃。他们先后落在泽湮墨的身后站定,静静看着濯疏言的方向。
  其他人看这架势心中已然是明白了几分。只有小鱼儿,抱住了钟离云初的腿,抿着小嘴看着泽湮墨不动也不说话。钟离云初好笑,这小鬼看来还很记仇呢。
  “……你究竟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为什么要骗我。”濯疏言刚刚的呼喊声已经变作了低喃,她只是觉得心里紧得厉害,或许这弄影绝音并不仅仅可以控制生灵,就连自己的心也一样可以控制……如若不是,为什么在这一曲结束后心中一直深藏着的心事会如此失去控制的自己全部跑了出来……一声叹息,让濯疏言猛地僵直了身体。
  “你说的我听到了…”
  泽湮墨的声音依旧是带着淡淡的清冷,濯疏言突然莫名的恐惧,他来了?他来了!他听到自己所说的话……可是他也曾经说过以后不会再做一个傻子任由自己摆布……他为什么会出现?是要告诉自己他已经有所决定以后再也不见自己了吗?还是说他要带走小鱼儿以后都不再让他跟自己见面?
  泽天行是他的父亲,他已经失去了沐华郡主,他一定不愿再失去自己的父亲!即使他不会赞同泽天行所做的一切,也定然不会站在自己这边……更何况,以他那么骄傲的性子,自己之前自作主张的封住他的记忆,他一定很难接受……想到这里,濯疏言下意识的便想要逃!
  然,泽湮墨却已经先她一步有所动作,似乎早就洞悉了濯疏言的心思,泽湮墨一个闪身瞬间就已经掠至濯疏言的身后,在众人虽然了然却又震惊!虽然理解却又尴尬的眼光中,一把就扯过了濯疏言的手腕,扳过了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自己,捏住了她的下巴就这样如狂风席卷落叶一般的,迅速且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夜竹溪手指一挑,几只夜魂蝶就向着两人飞了过去,在他们的周身环绕。
  “看!现在加了特效了,更好看了吧?”
  镜孤云无奈的摇摇头,宠溺的拉过夜竹溪。
  “你总是喜吹做这种奇怪的事……我看我们也回去吧,站在这里不自在。”
  虽然这句话是对夜竹溪说的,不过其他人也都立刻点头。夜竹溪耸肩,唉,这古代人就是古代人,她一个女人都不介意看这种镜头,反而还觉得很有美感,为什么身边几个大男人都扭扭捏捏的?
  小鱼儿皱了皱眉头,爹爹这样的表现是什么意思?他到底还要不要濯濯呢八个影卫,以离影为首,全部转身跃下房顶,离影的唇边抬起一抹笑意,毫不抹饰他的好心情。其实另外那七个人也都是一样,他们都觉得看着泽湮墨和濯疏言在一起很是赏心化目。
  钟离云初扯着心痛着的无轻,抱着小鱼儿也转身离开。夜竹溪看了看那两人。
  “真看来今晚是注定有好事,也对,刚刚可是招来了一群又一群数都放不清的喜鹊。”
  明明并不是距离的很远,但是夜竹溪还是将手搭在唇边对着前方的两人喊。
  “我说,上次你们的亲事虽然最后出了意外,但是你们的新房还一直保留着没人动过。其实之前你们该完成的仪式都完成了,所以也算是夫妻了!如果要做什么的就随便!不过江湖儿女嘛,若是你们喜吹幕/天/席/地这样的调调,我也可以保证绝对不会有人敢往这钟楼顶上看一眼!”
  濯疏言的脸子早就成了一团浆糊,她的脸涨得通红!不过不是因为被吻的情/动,而是因为着急!她当然知道有很多人在边上看,这泽湮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突然扑上来就抱着自己亲!完全不给自己任何挣扎和思考的时间……所以!一直忙着想要推开泽湮墨的濯疏言是自然没有注意到夜竹溪刚刚所喊的那些暧/昧的话,但是很显然,泽湮墨是听到了,他伸出了手对着夜竹溪他们的方向摆了摆,很显然是传递了一个讯/息————我知道了,慢走不送!
  夜竹溪笑的开心,到了古代养成的最大恶趣味就是看到有情人终成眷属,因为真情这种东西在现代杜会已经很稀缺了……很快!这钟楼附近的人全部都退了开去,原本还站在街上发呆的白帝城城民也被白帝城的暗卫静静的请回了房。总之,夜竹溪和镜孤云做到了他们之间答应的,绝不会再有人看到他们都做了什么……濯疏言又气又急!甚至都忘记了呼吸!泽湮墨在感觉到怀里之人变得不对劲之后,慌忙放开了她,同时搂住了她的腰让她不至于软倒在地。
  濯疏言原本就气闷,胸腔里的空气似乎都被抽干,那种窒息感折磨的她就要昏倒,被松开后,她本能的急/促喘/息,在空气惭渐回到肺里之后,原本的糊的也还渐被躯散,思考能力也慢慢回来,濯疏言看清了眼前的人,虽然他看似面无表情1可濯疏言却似乎从他的眼里看出了一丝促狭和一丝哭笑不得…,……濯疏言立刻想起了刚刚所发生的事。感觉到那围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濯疏言立刻用手中的紫阙猛地击在泽湮墨的手背上,泽湮墨原本就没有防备,冷不防被敲上了酸筋下意识的就一缩。
  濯疏言立刻转身想要跑下钟楼,却又被迅速做出反应的泽湮墨抱住。
  “为何要跑?刚刚明明是你喊我的,不是吗?既然你那么想我在你身边,我就成全你。”泽湮墨的气息就在耳边,充满魅惑……“没,不是……”濯疏言不知该如何解释,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感情外露之人,只是刚刚心中确实有着很强烈的冲/动,几乎根本就没思考便冲口而出。
  濯疏言突然愤怒,自己干嘛要跟他解释那么多?“你快点放手!在这里拉拉扯扯的让所有人都看了去很有意思吗?!再说你回来干嘛?是你自己说的以后不会再做傻瓜!是啊!在我面前你是傻子!你不需要再回来多说一次!你这次回来是要带走小鱼儿吗?那你去问他要不要跟你一起走啊!
  你扯着我不放做什么?!!”
  泽湮墨的唇角勾起,扬起一抹邪气的笑容。扳过濯疏言的肩将她压在钟楼顶的柱子上,欺身过去,濯疏言根本就无法动弹……皱眉,为什么这个男人看起来冷冷的,但每次的行为都那么霸道而且轻浮?他这样的动作对一个女子来说会引起很大的歧义难道他不知道吗?
  “你给我闭嘴!”泽湮墨故意黑着脸吼了一声,濯疏言愣住,除了上次在扶碧山,泽湮墨还没这样恶狠狠的对自己说过话。
  泽湮墨凑近濯疏言。
  “是!我很气你什么都瞒着我自作主张!到现在我都很气!气的恨不得杀了你!濯疏言你给我听着!你欠我的我要在你身上全部讨回来!明明是你对不起我,那为什么要我避开?从现在开始你别指望可以离开我的身边!除非你还清这笔债!”
  濯疏言的睫毛轻颤,两人的呼吸都很不稳。
  是啊……你欠了我太多!泽湮墨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女子。离开她有多少天了?这几天他简直就是度日如年。他恨,他恨自己变得如此没用,恨濯疏言将自己吃得死死的!明明知道这个女人迟早有一天会想起一切,明明知道她接近自己是为了报仇,明明知道这个人即将和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仅剩的亲人生死相搏!可自己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每天都是想她想她想她!自己简直就要被折磨成疯子了!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她!为什么命运要如此摆弄自己!为什么明知道她有事隐瞒,自己却没办法堂而皇之的指青她!就是因为她不记得,所有的罪就要自己承受?抑择念说的果然没错,自己和濯疏言一起果真会多灾多难,为什么自己就不能争气一些干脆离开呢?
  濯疏言黯然,原来他是来让自己还债的……罢了……即使这一次他不生气,未来呢?那些隐藏在迷雾中的真相又会引起怎样的伤?罢了……既要他要自己还债,便还吧……
更新时

第一百四十阙、不愿坦率
  濯疏言深吸一口气,唇边浮现出一抹笑意。
  “若是侯爷希望的,我还便是。”
  又来了!泽湮墨深深蹙眉,他最讨厌濯疏言这样称呼他!自己已经示弱了,自己已经回到她身边了!自己已经是没有她不行了!自己都已经准备不顾一个男人的尊严了!可她为什么还要这样阴阳怪气的跟自己说话!
  泽湮墨当然不明白濯疏言为什么会是这种语气,就像他也不明白自己刚刚对濯疏言说的那番话对她来说是怎样的打击和折磨一样……
  他以为,以濯疏言的聪明,一定会看出自己深藏的不安和卑微。是,他承认,自己面对濯疏言时的挫败感让他很无力……他到底是堂堂七尺男儿,为了一个女子就搞得自己像个怨妇一样当然会很难接受!所以他只能用冷漠的外表来掩饰住真正的自已……
  他的伪装和面具已经维持了六年,原本他以为在濯疏言的面前终于可以做回原来的自己,可他却发现,面对着自己越是深爱的人,很多事往往还越是难以表现出来……
  就像是有些心底里的话,可以对朋友说,可以对陌生人说,却唯独不能对自己最亲近的人说……
  泽湮墨以为濯疏言一定看穿了自己,以为她一定是故意这样刺激自己,心中那复杂的情绪让他崩溃。不行!不能再让这个女子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不能让她再用这样的眼神和自己对视!再度钳住她的下巴,泽湮墨又一次堵住了她的嘴。
  可这一次不同于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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