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在结难逃 钟俞-第4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泽湮墨再也忍不住,立刻低头擒住了濯疏言的唇。这一次的吻逐渐变得深入,濯疏言被动的微启牙关,泽湮墨霸道的夺取濯疏言的呼吸,在濯疏言就快窒息前放开了她。
  濯疏言大口的喘气,可还没喘上几口,泽湮墨就又立刻封住了她的嘴。
  松开了一直压着濯疏言的手,濯疏言获得自由后,双手立刻无助的抵上泽湮墨的胸口想要推开他。她刚刚才被吻的快要窒息,这个男人怎么又来……
  泽湮墨上身已经没穿衣服,濯疏言触碰到他光裸的皮肤就像是触到了火苗一般立刻缩手。她刚刚一直都无所适从,完全没注意到泽湮墨身上的衣服是何时脱掉的。可泽湮墨的吻是如此强势,无法呼吸的痛苦又让她伸手抵在泽湮墨的胸前去推。
  泽湮墨根本就是故意这样折腾濯疏言的,他就是想要她变得迷糊。虽然濯疏言在推拒自己,可是她已经完全软了下来,这根本不像是拒绝,倒像是欲拒还迎……
  泽湮墨的双手滑到濯疏言纤细的腰间,进一步滑到了她的后背。微微用力,泽湮墨稍稍抬起濯疏言的后腰,一路向上到达肩胛。濯疏言光滑的背让泽湮墨几乎失控……
  手下用力,泽湮墨将濯疏言的上半身托起,原本只是解开被压在背部的外袍和亵衣就顺势从濯疏言的背部滑落。泽湮墨微微将唇移开,喘息不定的看着眼前脸红红的濯疏言。
  她的长发黑如乌木,皮肤白如凝脂,虽然纤细,但又并不是瘦得只见骨不见肉。
  泽湮墨手下濯疏言的身子是如此柔软,好像就连骨都是软的一般,泽湮墨环住濯疏言的腰,从她的唇角一路向下,濯疏言难耐的向后仰,双手顺势撑在身后的床扳。泽湮墨的手捏住濯疏言后腰处肚兜的系带,轻轻抽开,濯疏言颤了颤,下意识的就拉过旁边的薄被想要挡在身前。
  泽湮墨立刻握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动作。濯疏言尴尬,即使是无轻都从未看过她的身子……
  可她的抗拒和不愿又怎么可以阻止泽湮墨?身上微凉,濯疏言立刻羞涩的紧紧闭眼,她知道如今自己身上最后一层的防备也失去,她已经完完全全的展现在了泽湮墨的眼前。
  泽湮墨重新撩起濯疏言的发将她压下。濯疏言听到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
  虽然从未经人事,但是濯疏言从小学习医术,该知道的又怎么会不知道?
  泽湮墨其实早就很想了吧?只是他为了不想吓到自己,一直都苦苦的忍着。濯疏言感觉到泽湮墨已经到了那个临界点。
  “我……”泽湮墨沙哑着出声,可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濯疏言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我知道……没关系……”
  勾住了泽湮墨的脖子,濯疏言凑上去在他唇上浅啄了一下。这一个轻轻的吻无疑是一种鼓励,泽湮墨立时含住了濯疏言胸前的茱臾。
  濯疏言的喉咙突然溢出一丝情动后的低喘,说不出的魅惑……濯疏言听到自己竟然发出如此可耻的声音,立刻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
  泽湮墨扶住濯疏言的腰身,温柔的曲起她的双腿,跪在了她的腿间。
  泽湮墨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得破碎,即使自己已经大口大口的吸气,可那口气好像还是提不起来一样……泽湮墨感觉到自己就好象快要断气,从来都没有那么难受过!即使是在经脉逆行生不如死的时刻都没有这样!
  泽湮墨其实和濯疏言一样。他从来都没有过这种经验,他一直也都很修身养性清心寡欲。所以,第一次承受身体上那么强烈的感觉和反应当然会觉得有些难以招架。
  濯疏言已经感觉到了泽湮墨的欲望。虽然尴尬,虽然害怕,可还是尽量的伸展身体。
  泽湮墨已经彻底的失去了理智,即使是第一次,即使什么都不懂,可作为一个男人,这种本能的事情不用学都会……此刻的他满脑子都是同样一个念头,身体里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想要寻求某种方式去解脱。
  濯疏言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当身体里突然多了什么东西在侵入时,她还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倒不是怕疼,可是那用语言形容不出的感觉还是让她忍不住挤出眼泪。
  泽湮墨听到她吃痛的声音理智稍稍回来了一些。慌忙停下了自己的动作顿在那里。
  “很痛吗?”泽湮墨紧张的问。其实他自己也不好受,是谁说这种事情很舒服的?他辛苦的都已经是满头的汗。


第一百四十三阙、越灿烂越寒冷
  濯疏言稳了稳自己的气息,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身体上的负担只是其次,主要还是自己的心……
  这便是两个人合而为一的感受吗?好像就连灵魂都要撕裂一般的强烈,虽然知道不可能那么深入,但濯疏言就是感觉泽湮墨似乎直接就抵上了自己的心,呼吸,变得艰难。胸口似乎涨满了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随时都会爆裂开来。就连平时最简单的吸气呼气都带着疼痛。这疼痛的感觉很微妙,微妙到她甚至好像感觉到身体里有另一个自己正渐渐控制住了她……
  那是一个遥远的灵魂,一个遥远的不敢相信的灵魂。可就像是泽湮墨之前对裴月泠所说的那样。此时的濯疏言也因为那莫名的,复杂的愁绪而愿意相信所谓的轮回前世。前世的修鱼忘凝无法和司寇轩在一起,前世的他们注定对立,然现在,自己和泽湮墨终于成为了真正的夫妻,在巨大遗憾遗留后的“得到”带来的绝不可能是一种满足,而是满足和痛苦交织的复杂感觉。
  这感觉怪异的让濯疏言无所适从,人总会因为这种未知而感到恐惧。濯疏言难受的流泪,止也止不住。
  “如果不痛,你为什么哭?”泽湮墨看着濯疏言的眼泪,即使他很爱看她的眼泪,可是此时濯疏言的泪却让他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濯疏言说不出话,只能是拼命摇头。泽湮墨轻轻叹息。自己永远都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自己也永远都猜不到她在想什么。
  想到这里,泽湮墨虽然不上不下的难受着,但还是因为心里的挫败感而痛苦,算了吧……作为一个男人,他天生就有某些所有男人都会有的自尊,在这种情况下弄的别人哭哭啼啼,他还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濯疏言感觉到泽湮墨的退缩,立刻紧紧环住他的背。
  “我……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说出我现在的感受,你别生气……我,我不想你走……只要,只要你轻一点就好……”
  泽湮墨震惊于濯疏言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吻去她眼角的泪,泽湮墨不再多说些么,不去管她究竟是什么目的,不去管她是不是因为要还债,现在就权当作她是爱自己的……
  濯疏言用手抹去泽湮墨额上的汗,感觉到他有些辛苦的将他一点点的推进自己的身体。当最终抵达了那最深处,两人都同时松了一口气。
  原来这种事情除了可以证明两个人彻底的属于彼此之外,也会让彼此知道,两个人能在一起其实并不容易……不管是以何种方向相处,总有太多的艰难和阻隔。
  泽湮墨拥紧了濯疏言,他已经闻到了淡淡血腥的气味,是濯疏言的血。这对泽湮墨而言意义非凡,也明白它对自己来说有多珍贵。不论如何,她已经彻底的成为了自己的女人,他拼尽了全力都会守护着她……
  自己究竟还能怎么爱她?这感情已经满的不断溢出来,可他还是觉得这个女子在拒绝……为什么,即使此时此刻两人已经紧紧契合,却还是觉得不够。
  停顿了片刻,泽湮墨开始依循着自己的本能动作起来,怕她辛苦,所以他轻柔且缓慢。濯疏言紧紧蹙眉,这感觉比之前更加难受。泽湮墨原本的难耐却在不知不觉间慢慢减退,随着身体里那不断涌上来的陌生的感觉,泽湮墨的动作不自觉的开始变快。
  濯疏言已经渐渐适应,原本的难受也随着泽湮墨的韵律悄然的发生了变化。尽管她一直紧紧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让人难堪的声音,可她的感觉却不允许她逃避。
  渐渐的,两个人都已经什么都不知道……濯疏言在迷茫慌乱之中终于是忍耐不住发出一声声的喘息,这种声音对泽湮墨来说就如可以催动血气旺盛的药物,让他更加失控更加的忘我。
  已经不知道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泽湮墨就像一个不知餍足的孩子,毫无自控能力的不断索求。濯疏言的嗓子早就变得沙哑,汗湿的发黏在脸上,无助的沉浮。
  虽然她之前也能感受到那种陌生的快乐,可她的体力又如何能跟一个男子相比?泽湮墨的力气似乎怎么都用不完,濯疏言虽然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就扫他的兴,可就算怎么忍耐,还是难免会觉得有些撑不住。
  泽湮墨看来是打定了主意要随着自己的心意去放纵了,起初濯疏言还会因为他总是拉着自己变换姿势而害羞不已,到了最后她就连害羞的力气也没了,只能**的将自己挂在泽湮墨的身上,由着他抱着自己正过去反过来的折腾……
  房间内,罗帐下,缱绻万千的那两人,一个是只知依循本能一味的索求,一个却是根本就快失去了意识,所以这两人都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有多快……
  北海执夏的脸上竟然有一种类似于劫后余生的感慨。昨儿个晚上他就已经确定了小鱼儿的身份,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缘分吧。以前北海执夏是不相信这些的,但现在他相信了。走到了凌霄殿,发现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坐在那里。一脸萧索孤单的无轻,心事重重的司琴,看不出情绪的钟离云初和裴隐,悠然自在的夜竹溪和镜孤云。还有泽湮墨的那八个影卫也都全部坐在一处。就连小鱼儿都很是深沉,皱着小小的眉头一动不动的坐在离影的怀里。
  默默走到他们中间坐下。北海执夏自己拿了一个酒杯为自己斟酒。这重华宫里的各个大殿都有不同的用途,比方说月浮殿是宴客吃饭的地方,这凌霄殿就是休息喝茶喝酒的地方。这凌霄殿里的美酒可是数都数不清,北海执夏此前可对这个凌霄殿喜欢的紧,若不是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他真想在这里醉上个几天几夜。
  没有人说话,北海执夏灌了一口酒下去后,想到了此时唯一不在这里的那两人。
  “他们还没出来啊?”
  夜竹溪摊摊手摇头。
  “哎哟真是作死啊!他们两个还要不要命了?这都什么时辰了啊?就算昨天晚上没能控制住折腾了一整晚,白天睡一觉现在也该起来了吧?可是现在都快到第二天的晚上了!你们就没人去提醒他们一下?”北海执夏惊的都差点坐不稳。他有些郁闷的抓了抓头,泽湮墨那小子看起来瘦不拉叽的,怎么看都不像有那么好的体力啊……濯疏言又那么柔弱,能不能吃的消哦?……
  夜竹溪好笑。“提醒?怎么提醒啊?难道去拍他们房间的门告诉他们要知道节制?”
  “这个倒是也不太好……不过他们这样会不会把身体给弄坏了哦?虽然泽湮墨那小子回来了总算是件好事,但若搞得手软脚软的怎么杀到苗疆去啊?”
  镜孤云放下酒杯。
  “这一点就不用九王子操心了吧?倒是九王子之前说的事可是已经办妥了?”
  北海执夏点头。
  “已经传书给我父王了,他知道小十四在天歌长大现在又陷入危险的话,定然会派兵来支援。即使撇开小十四这个因素不谈,天歌和九夷既然已经结盟,当然不会坐视不理。”
  北海执夏说着宠溺的看了看离影怀里的小鱼儿,他还没有将这件事跟他明说,等过段时间局势稳定了一些再告诉他。
  离影看着怀里的小鱼儿,心中隐隐的有些担心。这小鱼儿竟然会是九夷的十四王子。爷这段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他离影可清楚的很。没有人知道,相信就连濯疏言也不会想到,泽湮墨在动手打了濯疏言那一巴掌之后离去,便一直在暗中查探过往之事,虽不能说是将一切都尽在掌握,但还是查到了很多令人震惊的真相……
  或许外人会认为泽湮墨一定是在考虑究竟要帮哪一方。但实际上泽湮墨一直都没有犹豫过,他不可能助纣为虐,但也确实想过要离开濯疏言。
  泽湮墨尝试过,可没有一点作用,那个女子已经深刻到无法遗忘,即使明明知道前方是万丈深渊,可泽湮墨还是不得不往下跳。离影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知道泽湮墨有他的无奈,也知道这两个人之间会有怎样的将来。
  泽湮墨为了濯疏言,已然是不得不和自己的爹为敌了,没了娘,没了爹,未来也可能没了濯疏言,而眼下小鱼儿的身世竟是如此出乎人意料,那也就是说,泽湮墨以后就连儿子也要失去……以后的泽湮墨难道注定只能是孤独一人吗?为了这一场不知道是谁最先开始设计的戏,便要失去所有的一切?这代价,谁又能承受得起?
  此时在新房,濯疏言早就已经累的沉沉睡去,而一直搂着她躺在她身侧的泽湮墨却始终都没有睡意。帮她拉了拉被角,濯疏言下意识的翻了个身,窝进了他的怀里。
  泽湮墨为她拨去脸上的发丝,她,已经为了自己而绽放。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心中愧疚。自己从未尝试过这种事,孰知一旦开始竟然就无法停止。都怪自己没有控制,折腾的她那么累……
  “言儿,我很想保护你……但是你呢?你以后会不会离开我呢?若我对你说不再需要你还债的时候,你是不是会很开心的丢下我?”
  泽湮墨的眼前似乎看到了濯疏言最爱的那些雪割。她就像是那些小花一般,虽然在寒风中可以开得灿烂,但注定了所有的灿烂都会伴随着最刺骨的寒冷……越是灿烂,也就越是寒冷……


第一百四十四阙、天人之姿
  濯疏言醒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她没有问泽湮墨任何问题,因为不想因为那未知的答案而影响了自己的心情。
  以前的濯疏言脸皮很薄。但这一次她和泽湮墨待在房里那么久才出来,在被别人用复杂的眼神注视之下,她的脸上竟没有出现一丝的波动或者尴尬。
  泽湮墨看着这样的濯疏言不免有些不舒服,他们已经成了真正的夫妻,照理说女子在洞房过后面对他人意味深长的调侃眼神怎么都要感觉到害羞才对,可她不仅没有,甚至变得比以前更加疏离了些。
  她没有问过自己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好像她根本就不在乎一样。这对泽湮墨来说是一种打击。离影在边上看着,却也无能为力。有些事是必须他们自己去解决的。
  无轻一直都沉默,濯疏言也顾不上他。她和镜孤云这一头刚刚才商量好接下来该如何带着人马杀回苗疆,那一头白帝城的暗卫就传来了消息说泽天行突然离开南疆回去了京城。
  镜孤云皱眉,虽然这泽天行的野心绝不可能只限于南疆,但不管怎么说他最想除掉的濯疏言还在这里,他怎么会突然说走就走?除非京城那里出了什么他更加在意的事,又或者是他不想和泽湮墨有什么正面冲突所以暂时避开。
  但不管是哪一种都好,眼下濯疏言他们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京城的傀儡已经搞得子轩修意他们疲倦不堪,若这个时候再加上泽天行就无疑是雪上加霜,所以濯疏言他们只能用最快的速度将之前被敷巫族控制的村落重新夺回,而后再赶赴京城。
  濯疏言收到了书寒潇传来的消息。他早就先回到了京城,将北海执夏和苗疆这里的情况汇报给子轩修意,同时也可以为濯疏言随时传递京城的情况。此前传来的消息虽然比较危急,但一切还在控制之中。而这一封传书中的内容却迫使濯疏言和镜孤云立刻从白帝城出发。
  原因是书寒潇在信中说,傀儡的数量突然又暴涨,即使加上裴家军的三十万兵马,最多也只能再坚持月余。子轩修意已经将能调动的兵马全部调来,若再调动更多人马,那么边关防务就要出现问题,而同时也势必会引起天歌百姓的议论纷纷。
  这个时候若是民心不稳,将会引来难以挽回的灾难!子轩修意深知泽天行恨他,恨这个皇城!但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让天歌在自己的手中被断送!
  情势已然是刻不容缓,白帝城中遍地都是精英,兵力也是所有人都难以想象的强。裴隐瞠目结舌,真的看不出这个地方会有如此强大的人力物力。之前子轩修意倒是跟他说过,这白帝城若是想要造反的话,天歌即使是泱泱大国也未必能镇压得住。当时的裴隐还以为那不过只是子轩修意的夸大其辞。但眼下看来,子轩修意说的都是真的……
  裴隐也是个元帅,一眼就可以看出一个军队里士兵的士气和平时训练的情况。这白帝城的军队一看便知是训练有素,士兵各个都眼露精光,这样的强悍完全不输给自己裴家军的精英部队。而这些可以和天歌精英相比的白帝城士兵,却只是最普通的……
  再看那些将领,哪个去了江湖都会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这样的强大,若真的跟子轩修意杠上,那对天歌来说还当真会是极大的灾难。难怪这白帝城被人奉为天歌最特别的所在,他不属于江湖,更不属于天家,原因就是,不管是江湖还是皇家,都无法驾驭和容纳这样一个强大的所在。
  可镜孤云竟然可以将这白帝城打理的那么有序,不由的看向了他。果然是千古风流的人物,当真是不同凡响。而此时和他并肩站在一起的濯疏言,竟也散发着一种让人惊讶且难以忽略的气息。
  和帝王身上的霸气不同,濯疏言的气息更像是一种感召力,就像是白帝城的城民将她当成是神那样。只要她往那里一站,就会让人虔诚的追随她的脚步。
  濯疏言原本就是个清灵到极致的人,她身上的气质浑然天成,如今又多了这样一份感召力。真真是天人之姿……
  裴隐突然轻轻叹了口气……他一直都觉得濯疏言有一种能力,能让人喜欢她却又不会萌生一定要将她得到手的邪恶念头。以前一直以为那是因为濯疏言太善良,让人不忍心看她受苦。但现在发现不仅仅是那样,更重要的是她的骨子里自然而然的就带着一种让人仰望的风华,难道这就是大巫祝的血统?
  白帝城里的精英和兵队虽然强大,但是他们向来都只管白帝城里的事,像这样大规摸的出城还是首次。然,镜孤云和夜竹溪亲自带队,让白帝城的士兵是各个振奋。而之前濯疏言在重华宫上吹奏的那一曲更是让这里的人将其敬若神明。虽然那一次血溅白帝城的事件依旧遗留在白帝城民的心中,但此时此刻他们都将之当成是上天的旨意,加上夜竹溪暗中找人散播流言,说白帝城这里因为繁盛的太久,所以上天意欲降下一场瘟疫让白帝城衰败来取得自然发展的平衡规律。都是因为濯疏言和泽湮墨,用百余条人命抵了千千万万条性命。那些不幸被牺牲的城民,现在都驾鹤去了西方极乐,成就了无上功德。
  这白帝城城民的先祖都是来自苗疆,所以即使过去了几百年,白帝城的城民依旧维持着浓烈的苗疆风俗文化,对于大巫祝和鬼神是相当敬畏。这夜竹溪虽然编了故事,但是因此就化解了怨愤,也算是好事一桩。
  因此,虽然濯疏言和泽湮墨依旧会内疚,但不再怨声载道的白帝城民无疑让他们的压力大大减轻,让两人都可以收拾心情去面对接下来的冲突。
  因为泽天行的离去,缚巫族自然是没法和镜孤云濯疏言他们的气势相抗衡,没有花上多少时间,濯疏言就将苗疆所有村落夺了回来恢复了他们的自由。
  天阑村里,濯疏言身披大巫祝长袍,接受所有人的膜拜。至此,整个苗疆都传遍,濯疏言不仅是当年幽沉大巫祝的女儿,更是比她娘更具天神青睐的巫祝大人。有人说她本就是神,是被天帝遣下凡尘来拯救万民的。也有人说因为当年的幽沉大巫祝受到魔鬼的蛊惑而堕落,但最终知错后悔,将自己所有的善念化成婴孩生下了她,并赋予她使命让她代替自己回到这片土地。
  总之各种各样的说法是不一而足,所有人都在谈论濯疏言,每个人都坚持自己的说法才是最正确的。但不管人们传得多离奇多绘声绘色都好,意思都是一样,那就是濯疏言是注定要来拯救苗疆的。
  濯疏言不习惯被人这样当神拜,可她也知道入乡随俗。无论是此刻坐在高台上接受大巫祝加冕仪式的濯疏言还是坐在人群后方观礼的其他诸人却都是心事重重。
  苗疆的人可以雀跃,但是他们是无论如何都轻松不起来。看到缚巫族被击退固然是好事,但即使泽天行去了京城,这一切也都不该如此容易才是!
  是的,容易!太容易了!从他们自白帝城出发到将缚巫族赶出苗疆,前前后后只有短短半个月的时间,而这半个月的时间有一大半都是花在路途之上。濯疏言一直都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最关键的部分,可却迷迷糊糊的怎么都不得要领。
  仪式结束,濯疏言已经正式成为苗疆的大巫祝,但她不能长留此地,必须立刻赶回京城。
  根据最新从京城传来的消息,即墨白和随暮渊带着焚琴岛的四大护法五大圣使去了京城,葬心谷这个既出世又入世的门派在天歌即将彻底动乱的时刻自然也不可能独善其身。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