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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傻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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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的宴客中,有很多的女宾,提刀佩剑的江湖女子,生性豪迈泼辣,是以那热辣辣大胆的光芒,直射向上首的男子,只可惜那男子眼皮动也不动一下,好似不知道这些女人的心思,害的多少人失望,却又不死心的紧盯着他,
  就盼望盟主大人开恩,能给予她们一个机会,不做盟主夫人,就是做小妾也是好的。
  厅上的人都在说话,时不时的传来爽朗的笑声。
  云笑在角落里静静的打量着那个男人,只见他时而轻撩滑落到胸前的墨发,时而随意的变化一下姿势,性感的唇角勾勒着笑意,可是那笑明眼的人,一看便知,是虚伪的客套,其实眸底已有些不耐,一只手依旧把玩着那银白的钢球,那球,云笑怀疑,恐怕不是单纯的玩耍,应该是属于暗器之类的。
  那男子一边附和着主人丁浩文的说话声一边抬头朝云笑的角落扫过来,即便隔着这么多的人,他也知道有人在打量他,不是一般的女子的贪慕,而是研究,是谁胆敢如此肆无忌惮?墨色瞳仁一闪而过的冷寒,云笑赶紧垂下头,假装望地望脚望左右,就是不瞄那个人,她初到贵地,可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等到那眸光收回。
  只听见耳边传来女子兴奋的声音。
  “天啊,盟主大人望我了。”
  “哪里望你,是望我好不好,也不看看你长的什么样。盟主大人会望你?”
  云笑错愕的望过去,只见两个长相秀丽的女子,正为了盟主望谁而争执不休,真是有够让人无语的。
  一侧的婉婉探过半个身子,小声的嘀咕:“主子,这盟主大人长得还真不错。”
  云笑立刻玩味的开口:“要不要我把你送给他。”
  婉婉立刻翻了白眼,无语的望别处,有时候她发现主子真的有点迟钝,不是有点,是很迟钝,她这话是为了她好不好,她一个小婢女,人家堂堂武林盟主怎么会看中自己。
  正在大家说的热切,各怀心思,然后盟主大人快忍不住打哈欠的时候,丁府的管家奔了进来,笑眯眯的朝着自家的主子开口:“老爷,花轿到了。”
  顿时间众人齐望向丁浩文,六十岁的人了,此时脸上笑得像一朵盛开的花儿,那高兴劲儿,不比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差多少,一边和盟主大人打招呼,一边奔出厅外接他的小妾去了。
  等到丁浩文一走,厅内很多人满脸不屑的神色,更有些人直接小声的嘀咕起来。
  “丁夫人真的命苦,怎么会遇到这种男人呢,到老了竟然受这种罪。”
  “是啊,听说这位小妾怀孕了,所以丁浩文迫不及待的要迎她入府。”
  “想当年,丁夫人可是苏城的一朵花儿,而且为了帮助盟主管辖江湖中的事情,竟然练了一种阴柔的功夫,害的自己只生了一个孩子,便不能生育了,谁知道那个孩子后来夭折了,现在倒好,这丁盟主另娶,又有了孩子,和小妾郎情妾意起来,可是丁夫人却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众人无不扼腕痛惜,都是为那个神龙不见尾的丁夫人,今日从头到尾都没看到她。
  府外隐有丝竹之音传来,缠缠绵绵。
  云笑听着身侧的说话声,再想起府门外热闹的场面,不由得心情沉重,这就是古代女子的悲哀,一生以夫为天,可是一旦天塌了,她可怎么办,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白日拱桥上见到的那个老妇人,那般伤痛,那般绝望,想必也是遇到了人生的一大劫难,云笑正想得入神。
  厅门外已传来,丁浩文欢天喜地地笑声,一路走了过来。
  年过六十岁的丁浩文,再次迎来了人生的第二春,满脸的红光,春风得意。
  今日他可是双喜临门,纳妾得子。
  他手上握绵花一朵,牵着柔媚的小娇娘一路踏府穿门,迎进了大厅,厅内已有人笑嘻嘻的开了口。
  “恭喜丁兄喜得佳人,再得贵子。”
  屋内响起如雷似的笑声,虽然不屑,但谁也不愿意撕破脸皮,只恭维的奉上两句,那丁浩文不知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还是明知如此也不计较,毕竟今日是他喜得娇妻,又得贵子的日子,所以一一回首。
  “客气客气了。”
  丁府的管家趋步上前,小声的提醒:“老爷,吉时已到了,快拜堂吧。”
  管家胆战心惊,生怕接下来的事出意外,夫人此时没动静,不代表稍后没动静,虽然老爷把夫人关在了屋子里,又给夫人下了药,承诺只要今日一过,便给她解毒,但是夫人一向为人刚烈,只怕拼死也会闹上一闹的,所以这丁府管家,只觉得眼皮跳动,心里不安。
  可惜老爷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几十年的夫妻,难道不知道夫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个性吗?
  丁浩文听了管家的话,立刻点头吩咐:“好,拜堂。”
  立刻有主持婚礼的司仪走到了大厅正中,举起一支手,厅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大家齐刷刷的望着正中的那个司仪,身着灰衣的司仪,摸了一下胡须,眸底有些不甘愿,这种事谁愿意做啊,可是丁盟主于他有恩 ,既然张口了,他断然不能推辞,但是做这种事,还真是良心不安啊,司仪不想多说什么,清了清嗓子,简单说了两句开场话,然后直奔主题。
  “拜堂仪式开始。”
  丁浩文满脸含笑,现在他也不计较这些,只想尽快把小妾迎进洞房。
  “一拜天地。”
  长长的声音响起,逶迤绵延。
  “二拜高堂。”
  丁浩文的高堂不在,但是那位置上坐着的是当今的武林盟主,那男人眼瞳中一闪而过的冷寒,眼看着丁浩文直直的拜下下去,而他一提袍摆换了姿势,假装不经意的让了开去。
  “夫妻—”司仪念接下来的词,可是这时候,只听一道雷霆之喝响起,排山倒海的冷凌之气,然后一团黑影闪过,瞬间击灭了大厅之上两盏红灯笼,厅上一下子昏暗下来,只有四角吊着的烛火不停的闪烁着。
  厅内一阵唏嘘,有人叫了起来:“丁夫人出来了。”
  竟然是丁浩文的原配夫人,方才一出手便可知她厉害的手段,那一团黑影一闪而过,重新回到她的手上,赫然是一把上好的古琴,一身的黑衣,头上 却系上白色的缟素,长长的拖迤到地上,寒凌凌的立在门前,如地狱修罗,如鬼域夜叉,带着毁天灭地的杀气而来,怒目而视,那黑色瞳仁,隐有暗红色的液体,竟是一行血泪。
  厅中鸦雀无声,人人惊惧,齐齐的望着那身着黑衣,披肩缟素的女子,一步一步的走进来,声声凌寒,字字如冰。
  “丁浩文,我再此恭祝你二人奔赴黄泉,同生共死,祝你们死后缠绵恩爱,百世不离。
  那缟素老妇人,泪流满面,满面血红,狰狞而可怕。
  堂上丁浩文气急败坏,脸色阴骜,一声责难平地而起:“白如霜,你不要命了。”
  昔日恩爱夫妻,今日刀剑相博,众人只觉得爱如冷水,凉薄炎情。
  大厅,没人说话,有人望着丁浩文,不知道他如何处理此事,有人望向那老妇人,昔日苏城的一朵娇花,竟然得到如此下场,人鬼皆惧,只因她嫁错了良人,选错了路,可谁知,世上男儿皆薄幸,只不过别人没有这丁夫人的决绝。
  沉寂之中,忽然响起一道娇呼,竟是今日的罪魁祸首,苏城的名妓,丁浩文的小妾。
  只见她一掀红霞,露出娇媚柔情的脸容,果真是个千娇百媚令人惹爱的女人,只可惜那眼中没有该有的慈善,只有一抹恶毒,偏还故作柔弱不堪,手捂心口的姿态,无力的开口。
  “浩文,我怕。”
  堂上众人有一半想吐,眼神鄙视加不屑,还加上恨不得扇她两巴掌,你怕啥,你怕你还抢人家的丈夫,你怕你还要八抬大轿迎进门,你怕你还敢当着众目睽睽之下,故作娇柔,引起人家夫妻争斗。
  你她妈的就不是人,难怪人家说世上婊子最无情,却原来是真的。
  众人蜚语,一通乱骂,不过谁也没有出声,这可是人家的家务事,而且这里有盟主大人在,也轮不到他们开口。
  那丁浩文一听小妾恐慌的话,早紧张的拍她的手,柔声哄劝着。
  “别怕,有我呢。”
  他这一声,分明是在丁夫人的伤口上撒盐,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众人只见她身形陡的一提,手中的古琴一扬,掷了过来,带着毁天灭地的凌厉,堂上众人唬的纷纷倒退,自动的让出一条道来,那丁浩文一抬首,和刚才的面容傲然天上地下的差别,掌风一凝,扬手便是强大的内力击打出去,直射向那把古琴,可怜一把旷世古琴,眨眼便击得碎如飞屑,纷纷扬扬如一场细密的春雨,延绵中渗透冷彻骨的寒意。
  这把古琴仍是当日丁浩文为爱妻所觅,今日竟毁于一旦。
  看来夫妻二人当真决裂如冰山断裂,江水枯竭,永无缓和的可能了。
  那一侧刚迎进门的小妾,竟然爱意不断。
  “浩文,小心点,别忘了还有孩子呢。”
  丁浩文回以一笑,当真缠绵恩爱,却置另外一人于冰天雪地中,回眸已是冷酷无情狠戾。
  “白如霜,你太不知足了, 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这么多年我守着你一个人早就厌倦了,难道就不能娶一妾吗?这世上男人三妻四妾是哼唱的,是你不正常,你个疯婆子。”
  白如霜仰天大笑一声,眼中再也流不出半点泪水,那张苍老的面容上,只剩下死水,眼瞳更是冰寒极致。
  “丁浩文,你竟然有脸和我说这话,当日让我习阴功,你是如何说的,一生只有我一个妻,这不是我逼你说的吧,男人重在承诺,如若当日你没有这样的承诺,我会习那不再能生养的阴功吗?时至今日你不但纳妾生子,竟然还给我下毒,好,很好,就让这天下人看看你是什么样的东西。”
  白如霜一番话出口,丁浩文的脸色骤变,厅内很多人的脸色都变了,谁也没想到这丁浩文为了一个妓院里的女人,竟然下了狠手对待发妻,这男人当真狼心狗肺,枉为男人。
  丁浩文被揭穿了底,不但脸色阴骜,杀机陡起,飞身而上,击向白如霜,那白如霜即会坐以待毙,;两个人从大厅之中杀到外面空旷的园子,众人纷纷往外涌去看热闹,不知道丁浩文和夫人的武功究竟谁更胜一筹?
  那小妾也奔了出去,一路上有那不小心的人故意撞了她一下,或者推她一下,她怒目而视,扫了一圈,竟无人理她,大家早一哄而散。
  走在最后面的是云笑喝婉婉还有流星几人。
  婉婉忍不住小声的嘀咕:“那丁夫人不是今日弹琴的老妇人吗?”
  云笑点首,接受到身后一束探究的视线,回头遥望,只见那武林盟主动也不动,眸光中是一闪而过的异动,身侧有人在他耳边低低的说着什么,他微点了下头,自然的看向别处。
  屋外有人发出一声惊呼,云笑站在廊下望去,只见那老妇人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子往下滑,一只手紧捂住一条手臂,鲜血一滴滴的滴下来,身子摇摇欲坠,似乎不堪重负。
  原来丁浩文不但武功高,暗器使得也好,刚才出其不意的扔出一枚银钉,中了老妇人的手臂,击得她踉跄几步后退站定,紧望着丁浩文,仰头朗声而笑。
  “丁浩文,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从此之后恩断义绝,如若我有一口气在,必报今日之仇。
  她一说完,拭身而走,人群中发出一片唏嘘之声,只见那小妾冲到丁浩文的身边叫了起来。
  “浩文,快杀了她,要不然她会回来报仇的,到时候。。。。。。”
  丁浩文忙安抚怀中小佳人:“没事,我会保护你们母子二人的。”
  说完,不动声色的瞟了身侧一眼,那管家像得到什么启示似的,悄然而去。
  云笑看着这一切,扫视了身侧的流星一眼,悄声而语:“走,我们去看看。”
  “是,主子。”
  一行人悄无声息的顺着长廊往丁府的一角退去,而园子里丁浩文已揩着小妾,抱歉的对着前来观礼的众人致以歉意。
  丁府虽然大,但是要出去很容易,云笑和流星惊云几个人很快翻出高墙,一路往前奔去,不知道中毒的丁夫人怎么样了?
  月冷如水,清冷的月光泻了一地。
  几个人搜索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丁夫人的身影,最后以为那丁夫人逃走了,正想离开,不想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凌寒的冷喝。
  云笑一挥手,命令流星过去。她们紧随其后而去,只见高墙之下,一圈身着黑衣的人团团围住一人,想必正是那丁夫人,而这些黑衣人一定丁府养的打手,竟然能够对当家的主母做出这种事,可见这些奴才平日没少做坏事。
  为首的黑衣人哪里理会丁夫人的怒骂,早一扬手中软刀,耀出一层银色的光芒。
  流星一踢脚下的石子,石子挟风带雨,飞疾出去,啪的一声打在那软刀上,火花四射,那人被震得虎口发麻,手中的刀咣当一声落地,与冷夜之中透出诡异莫测。
  那被困的丁夫人费力的睁开眼,只看得见刀光落地的迷影,人已陷入重重的黑暗中,昏迷前,唯有一个念头,我不想死,我想报仇,我要杀了丁浩文这个混蛋。
  十几个围困这丁夫人的黑衣人,一看到有人阻挡了他们办事,早哗啦一声散了开来,以包抄的形式向云笑他们围过来。
  云笑喝婉婉往后退一步,是以流星和惊云要想短时间内取胜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云笑退到墙边,一伸手拉过婉婉,两个人飞快的溜到丁夫人的身边,只见丁夫人的连胜罩上一层黑冰,显然是中毒所致,云笑飞快的查看丁夫人中了何毒,却发现那银钉其实是喂了毒,所以丁夫人的这条手臂算是废了,最重要的是眼下若是不废了这条手臂,只怕毒发身亡。
  天边有暗云重重,星星稀薄,刀光剑影,火花不时的飞溅出来,人影交错着,一时之间难分胜负,而她们今晚根本没带药箱出来,幸好她身上有银刀和一瓶解毒药丸,先救一时之急。
  云笑念头一起,立刻从腿边的短靴中抽出锋利的短刀,命令婉婉撕掉了丁夫人的一只手袖。
  只见一只手臂已黑了,从伤口处散发出恶臭的味道。
  云笑一插手,不想有一个黑衣人竟让偷袭她们两个女人,婉婉飞起一脚踢了过去,云笑手中的银刀已飞疾出去,银芒如冰,滑过那黑衣人脖颈,只见他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不明白自己为何就在死在他们的刀下了。
  其实若不是他的轻敌人,云笑根本不可能致他于死地,只是因为他先入为主,以为这两个人没什么能力,所以反被一刀毙命。
  云笑收拾了黑衣人,回首,眼神一暗,手起刀落,骨头整齐切断的声音,干脆利落,脸色平静无奇,只有瞳底有微微的心疼。
  本来昏迷过去的人,此刻竟然痛打无以复加的醒了过来,一睁开竟看到自己齐肩而断的胳膊飞了出去,而那持刀的少年一脸的镇定,丁夫人一双黑瞳升腾炽热的狠戾,云笑并不会理会,轻盈的拿出随身而带的丹丸塞进去丁夫人的嘴里,沉声而语。
  “银钉上有毒,你这条胳膊没了,至少还有命在。”
  丁夫人一听,原来这少年是救自己的人,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陷入了黑暗中。
  云笑掉头命令身侧的脸色发青的婉婉:“来,把裙子撕下来,给她包扎伤口,要用力一点,要不然只怕没命了。”
  抬首望过去,只见流星和惊云仍然和那些人缠斗在一起短时间只怕分不出胜负,云笑站起身一握手中的银刀,黑色的血散发着浓浓的腥臭之味,直往流星和惊云的身边走去。
  婉婉大惊,飞快的一伸手拉住他:“公子,你要做什么?”
  “杀人。”
  说实在的,她只救过人,没杀过人,所以有些紧张,但这些可恶的人如果不杀掉,他们几个根本走不了,而丁夫人必死无疑,虽然她和自己没关系,可是看到她所受的苦,她只想让她活着。
  婉婉他、一听主子的话,早吓白了脸,主子不会武功,虽然会耍一把刀,而且舞得滴水不漏,可是她真的不会武功啊,这些人可都身手不凡,若是她受伤了怎么办?
  “公子,别去。”
  婉婉早扑了过来,抱住云笑的腿,坚决阻止她的行动。
  正在两个人争执不下的时候,皎洁的月光被大片的黑影遮住了,众人抬头,竟是几个面无表情的人,动作迅速,来去如飞,一看便知这些人伸手极厉害。
  那些人一出现,一扬手中的兵器,便飞身而上,竟然是对付那十几个作恶多端的家伙的。
  云笑错愕收回手中的银刀,淡然的笑。
  看来也有人和她一扬,看不得丁浩文这老混蛋所做的事,所以帮助她们了,看到这些出现的人,云笑松了一口气,立刻蹲下身,和婉婉一起处理丁夫人的伤口,等到她们处理好了。
  身边的打斗已结束了。
  十几具尸体倒在一边,血气冲天,流星拭身奔过来,一伸手扶起丁夫人,关心的询问一侧的主子。
  “没事吧。”
  “没事,走吧。”
  云笑挥了挥手这时候,惊云已闪身去拉来了马车,几个人迅速的把丁夫人搬上了马车,带回客栈去。
  等马晨渐行渐远,一株高大的树木上斜依着一个青衫男子,如炬的黑瞳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真有意思,竟然在这里看到她了,不知道他可知道?
  云笑为了不惊动客栈的人,自己和婉婉从正门而进,却吩咐了流星和惊云揩着丁夫人从不远处的拱桥上,落到她们的房间外面的柳树上,再进屋。
  房间内,灯火爆起,圆形的木桌上,整齐的摆放着各式东西,药炉,酒精,丹丸,还有银针和手术刀。
  云笑先给丁夫人服用了止血的丹丸,然后打开她的断臂,仔细的处理伤口,以防发炎感染就麻烦了。
  那森森白骨,浸染着血染,恐怖而狰狞,婉婉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场面,早恶心得冲到一侧的窗边,大吐特吐了,就是流星和惊云这样的暗卫,也看得头皮发麻,手脚冰冷,可是再看自个的主子,小巧的五官上只有认真,仔细和执着,丝毫没有所谓的害怕、恐慌,主子果然不一样。
  不愧为名满天下的神医啊。
  云笑处理了伤口,上了药包扎好,然后用银针刺穴,调节丁夫人暴戾的神经,她失血过多,不宜再生气愤恨,只会加重病情罢了,最后给她再服了止毒的丹丸,出了那根银钉有毒,丁夫人的体内也被人下了毒,今晚她可是拼足了一条命去的,大概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
  一切收拾妥当,云笑站了起来,脸上满是沁凉的汗珠子,婉婉脸色惨白的走过来,见丁夫人神色安详了很多,伤处也包扎好了,心里才算落了地,可是光用想,还是忍不住喘气。
  “你们两个在门外守着吧。”
  云笑吩咐流星和惊云,等到两个人下去,自己走到一边去净手,整理身上的血衣,掉头吩咐一直木然立在床边的婉婉。
  “把我的衣服找件给丁夫人换上吧,她身上那件衣服上全是血,太难闻了。”
  “是,主子。”婉婉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过去给丁夫人换衣服,云笑则自己翻了件衣服换上。
  月光透过半敞开的窗户照射进来,洒了一地的光芒,那纱绢一样朦胧的色彩照在外面的河水上,隐约有小舟穿行,一左一右的两盏灯笼好似一对晶亮的眼睛,指引着船只前行。
  屋子里很安静,除了婉婉翻腾丁夫人身子发出的声音,再无半点声响。
  忽然客栈楼下响起了说话声,而且很吵杂,云笑眉一蹙,暗叫一声不好,只怕是丁府的人,那丁浩文不会真的赶尽杀绝吧,这男人真的禽兽不如了,可眼下要把丁夫人带走,要是让她再落到丁家的那帮人手里,肯定没命。
  云笑和婉婉同时望向门外,流星和惊云已推门进来,一脸的冷谨。
  第79章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2)
  “不好,有人进来了,很显然是丁府的人,现在怎么办?还是带丁夫人离开苏城阿布,我们杀了丁家的十几个人,留下来只怕有麻烦。”
  “好,带丁夫人走吧。”
  婉婉已收拾好了药箱,流星上前扶着丁夫人,惊云伸手拉着她们两个,现在只能从后窗而出。
  几个人刚离开,房门就被撞开了,十几个人手执明晃晃大刀的丁府手下闯了进来,一看房间里什么也没有掉头望向身后的店小二,恶言冷语。
  “不是说两个客人吗?人呢?”
  “我不知道啊。”店小二莫名其妙的翻白眼,那为首的男人飞起一脚,踢翻了店小二,这时候已有手下四处搜索,忽然有人从打开的窗户,看到远方滑过拱桥的身影,不由得大叫起来:“快他们跑了,追。”
  一言落,身形一展跃了出去,紧随其后的人一个接一个的追了出去。
  僻静的街道上,月光如影附随,细雨过后,青石板路,又滑又溜,稍不留意便会摔跤,婉婉已连摔了好几下,云笑掉头望了一眼身后紧追不放的丁府家奴,赶紧掉头吩咐扶着自己的流星:“你扶着婉婉吧,我没事。”
  流星领命,一伸手扶了婉婉,又趋步上前扶了云笑,飞身往前面奔去。
  惊云扶着丁夫人,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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