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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种田养包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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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承佑振作了下精神,道:“王虎,你来的正好。带蓝……这位蓝先生去领了那孙邵霜,此案与他们无干,放人吧。”
  
  “是将军。将军……”王虎欲言又止。
  
  “还有何事,说吧。”袁承佑只想快些打发了他,自己进内室休息。
  
  “将军,那陈秀安,出了些事……”
  
  “哦?何事?”
  
  “是……”王虎看了一眼蓝险峰,吞吐着不知该怎么说。
  
  袁承佑微微皱眉,这陈秀安还有何事是与蓝儿有关。“速速说来。”
  
  “是。我两人见将军迟迟未来,陈秀安便想过来瞧瞧将军。他没多久便神色异常的回来了,什么也没说,便离开了。不久后,便见着蓝……蓝先生的朋友姓房的匆匆忙忙的跑来衙门,说那陈秀安将小公子带走了,他们已经跟过去了。只是小公子在陈秀安手里,他们也不敢做什么,现在正在崖边……”
  
  蓝险峰一听唯一遇到了危险,登时一口气就没上来,眩晕着向后倒去。袁承佑手疾眼快,飞身上前接住了蓝险峰,将他搂在怀中。
  
  王虎见蓝险峰如此形状,只好快声道:“陈秀安让将军与蓝公子速去崖边,那孙邵霜属下私自做主让他随姓房的先过去了,请将军责罚。”
  
  袁承佑挥手让他先起来,自己有的掐人中又是拍脸的,才唤醒了一时刺激过度而晕倒的蓝险峰。
  
  蓝险峰甫一清醒,立刻拉过袁承佑的手道:“快快带我去。”
  
  袁承佑明白唯一在蓝险峰心目中的地位,当下也不敢耽搁,忙忙的扶起蓝险峰,着王虎找人带路,与蓝险峰一起奔了过去。
  
  此时已经到了崖边的孙邵霜也是万分的焦急。那陈秀安也不知道魔怔了怎的,也不理会唯一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只在那里贪婪的看着唯一,抚摸唯一哭得通红的小包子脸。那神色,分明是透过唯一看着别的什么人,那亲昵的抚摸,更是怎么看着都觉得渗人。
  
  此时房木匠,房木匠家的壮汉,老衙内,村长几个也都静静停在一旁。根本不敢迈进一步,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深怕惊着了不太正常的陈秀安。
  
  唯一见他熟悉的小先生来了,哭的更是伤心,嗓子都有些哑了。只是这个陌生的男人一直拉着他的手臂,他好害怕,胳膊也好疼。为什么小先生不到自己这里来,为什么小先生不把坏人打跑。舅舅哪里去了,他要舅舅,啊……
  
  “舅舅……呜……舅舅……啊……唯一要舅舅。”听见唯一喊舅舅,陈秀安才有些反应过来,这个人不是静水,是静水的孩子,是他的……
  
  对啊,这是他的,这个孩子是他的。陈秀安突然的大笑,更是吓得唯一止不住哭声。不远的孙邵霜也是吓了一跳。这个人,怎么看着神色这般异常,的确是有些思维混乱的感觉。
  
  孙邵霜皱着眉头,房木匠来找他时,说这男人要见蓝险峰和袁承佑,他便觉得有些奇怪。这男人对自己有些莫名其妙的敌意,倒也不像是多么恨自己,却是一种深深的厌恶感。
  
  孙邵霜知道自己认识的人还真是有限,这个人自己从前的的确确是没见过的,更别提还结过仇什么的了。从前以为这陈秀安是为了讨好袁承佑才那么讨厌自己,现在却是怎么也看不出来啊。
  
  正在孙邵霜思考这事时,袁承佑蓝险峰随着王虎赶了过来。蓝险峰一听唯一哭喊着‘舅舅’时,忙跑到前方。
  
  “唯一,舅舅在这呢,在这呢。”

  见唯一被陈秀安抓着,哭得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蓝险峰心胆俱裂。“唯一别哭了,舅舅在这呢啊。一会儿舅舅就到你身边去啊,唯一别哭了啊。”
  
  蓝险峰紧紧抓着身边孙邵霜的衣服,边忍着想要冲上去救唯一的心,便安慰着唯一。蓝险峰此时心乱如麻,只得一遍遍苍白的重复着抚慰唯一的话。
  
  孙邵霜见蓝险峰这副模样,自然更是心疼,将蓝险峰搂在自己怀中,冲着陈秀安道:“你要找的人已经来了,能不能先放过小孩子?”
  
  那陈秀安这才注意到袁承佑与蓝险峰已经到了,桀桀怪笑两声后道:“好,好,好,来了就好。人都到全了是吧,那咱们便来解决一下咱们之间的事吧。”
  
  看他怪模怪样的,袁承佑也是皱眉,“陈秀安,你怎么回事,抓着孩子干什么?”
  
  陈秀安见说话的是袁承佑,又桀桀道:“哟,袁将军可真是深情啊,为了自己喜欢的人的外甥,也能听我这一个小人物的支遣。真得封你个情痴圣人啊,哈哈哈……”
  
  听他笑得愈发刺耳,唯一哭的更大声了,蓝险峰心疼的不得了。孙邵霜制止了蓝险峰开口,在蓝险峰耳边小声道:“你莫要说话,听我的。”
  
  蓝险峰听孙邵霜如此告诉自己,心内突觉大安,便忍住不再说话,只听孙邵霜道:“陈秀安,你喜欢蓝静水,是也不是?”
   

56、第五十章 。。。
  
  陈秀安听见孙邵霜的问话,表情突然变得柔情无比,轻轻抚摸着唯一的小脸蛋道:“是啊,我喜欢静水。你不知道,我从小就喜欢她,她是个多好的姑娘啊,爱护幼弟,连我是个男孩子都不怕我,还跟我打架。”
  
  仿佛回忆到了什么开心的事,陈秀安面上泛起笑容,“我记得那时候,我与蓝险峰一起上学堂,那时候,我便很讨厌蓝险峰。因为我家也是蓝家分支,我随母姓,我父也姓蓝。只因为是旁支,因此便总是被排挤。他蓝险峰就因为是主家,便比我受到重视。
  
  后来蓝险峰的爹娘死了,蓝家主家垮了,本以为从此后在学堂就见不着他了,哪知道他竟还出现了。穿着粗布衣服,吃着拙劣的食物,竟然还笑的那么开心。他怎么能那么开心,他家都没了,他为什么还那么开心。他应该是谦卑的,见到我们应该连头都太不起来的,他凭什么笑的那么开心!
  
  所以,我讨厌他,十分的讨厌他。那日,我实在见不得他啃个包子还小心翼翼的样子,便将他的包子踢走了。他却只看了眼我,便去拾那包子,小心的将包子擦干净,继续吃。
  
  那副傲慢的样子,看着就让人讨厌。我实在瞧不上他,瞧着左右无人,便将他推倒在地,想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他。
  
  哪知道,我才将他推倒,便被人狠狠撞了一下,然后一个与蓝险峰长的很像的小姑娘便骑在了我的身上。小小的拳头弱弱的打在我的身上,一点都不疼。她却还叫喊着‘叫你欺负我弟弟,我打死你个坏蛋!’哈哈哈……你不知道……她那个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
  
  那一刻,我便喜欢上了她。可是她却一直防着我,觉得我欺负了他的弟弟,我是个坏人。可是我就是喜欢她,喜欢看她,喜欢悄悄的跟着她。我看见她被旁支的人欺负,就很生气,痛恨同为旁支的自己。
  
  所以我要有能力,要有能力保护她和她弟弟,这样,她才会喜欢我。我明明那么那么的喜欢她,可是,她为什么就不喜欢我呢?我说要娶她,她却说什么都不愿意嫁给我。
  
  我……我那天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喝多了,我也不知道的,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不是我的错,静水,你原谅我啊,我不是故意的,静水……”不知道陈秀安究竟做了什么事,只见他哭着摇唯一的胳膊,一遍遍说着‘我不是故意的,静水原谅我。’
  
  虽然别人猜不出当日是怎样个状况,但是孙邵霜这个浸淫现代各种恶俗故事多年的人却明白,必是酒后乱性一类的事情了。他也不敢刺激了陈秀安,见陈秀安这个样子,想了想,悄悄靠近陈秀安,并继续说道:“蓝静水说她没有怪你,她还为你生了孩子。你看看你面前的人是谁?你看他长的多像他娘啊,他是你的孩子啊,你弄疼他了。”
  
  陈秀安听孙邵霜这样说,柔和的看了看眼前这个粉妆玉砌的小娃娃。这是他的孩子啊,他长的真像他娘,无二的样貌,是他的孩子。是他与静水的孩子,真是个漂亮的孩子啊。
  
  陈秀安越看越觉得这孩子长的像蓝静水,一会儿又觉得嘴角似乎像自己,再看唯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立刻心疼得不得了。忙松开一直紧攥着唯一胳膊的手,两手齐上,笨手笨脚的给唯一擦眼泪。
  
  唯一此时却见着小先生快到自己身边了,立刻向着孙邵霜抬起手,“先生,呜呜呜……”
  
  距离两人极近,被唯一突然叫到的孙邵霜吓了一跳。那陈秀安也听见了唯一叫人,正要抬头望去,就被孙邵霜一把夺走了面前的孩子,登时大怒起来。
  
  孙邵霜将孩子夺过来,直接推向蓝险峰的方向。蓝险峰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动静,见唯一被孙邵霜拉了过来,忙奔了过来,将唯一紧紧搂在怀里。
  
  这边几人都注意着孩子,竟是没人注意孙邵霜那边的动静。那陈秀安被夺走了孩子,立刻又疯了般的扑向孙邵霜。孙邵霜本就是防备着他的,见他扑过来,哪有不躲闪的道理。
  
  陈秀安这一扑,本就是癫狂之下做出的毫无目的性的举动。哪知道由于蹲下的时间太长了,导致腿部肌肉僵硬,他又是突然之间做出的动作。孙邵霜一闪身,正好到了他的身侧,却恰恰是陈秀安猛然站起后,腿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而栽过去的方向。
  
  于是倒霉悲催的孙邵霜,刚从大牢里出来,便直接被推下了悬崖。孙邵霜尚未来得及惊呼,已经直勾勾的向崖底栽了下去。蓝险峰刚搂住唯一,抬头便见孙邵霜向悬崖方向栽去,连声音都卡在嗓子眼里了。
  
  事后房木匠是这样描述当时的惊险场面的: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袁承佑使了一招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轻功,瞬间便移到了崖边,只用手轻轻一提,便将正在向悬崖下栽去的孙邵霜抓了回来。于是,福大命大的孙邵霜,终于回到了大家的身边。而那倒霉催的陈秀安,则英勇的牺牲在了万……百丈悬崖之下。
  
  对此,身为当事人之一的孙邵霜却评价,纯属胡扯!他绝不会承认自己是被姓袁的救回来的。就算是姓袁的救他回来的,那么也是弥补诬陷他对他心灵造成的创伤。
  
  而身为当事人之二,孙邵霜的救命恩人,袁承佑却只是看了一眼蓝险峰后淡淡一笑,第二日便带着唯一的属下,离开了此地。
  
  袁承佑释然了。其实他早该明白,自己并不适合蓝险峰。自己是个强硬的人,不会说软话,总是在有意无意的伤害着蓝险峰。他俩之间恐怕早晚会出问题,这么多年一直是蓝险峰在忍受着他。
  
  像邵雨到这时说的,他太过霸道,未必能给蓝险峰幸福。孙邵霜就不一样,他虽然有时会小心眼,会不讲理,但他更懂得如何尊重蓝险峰,只有他才能给蓝险峰幸福。所以袁承佑终于算是毫无遗憾的走了,不能给最爱的人幸福,那么他能做的,便是守护住爱人来之不易的幸福。
  
  爱情是什么呢?未必一定要相濡以沫,相忘于江湖,也许不失为一种豁达。相忘于江湖,再彼此找寻属于自己的幸福。我们并不是彼此不想爱,我们只是不会爱不懂爱。我们相爱,却不能相守,那便自归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相依相守。
  
  待盼走了袁承佑这个头号敌人,孙邵霜才有空搭理家里这几个所谓‘客人’,和那个一脸欣慰看着自己,非叫自己弟弟的害自己进了大牢的‘孙小少爷’。说起来,孙邵霜不得不承认这个一脸欢欣,不顾自己意愿,开心的拉着自己的手的男人,的确跟自己有那么百分之八十的相像度。
  
  不过或许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啊不,蓝险峰和房木匠也明白,这家伙绝对是认错人了。话说自己穿过来之前没有什么兄弟姐妹,来了之后明明是本体直接穿过来的,更不可能有什么所谓各个的存在了。
  
  不过面对着这个一脸开心的男人,孙邵霜倒还真是开不了口,无法说出自己不是他弟弟这个事实。男人倒还真的相信了邵云的说辞,孙邵霜被打到了头,失去了记忆,所以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面对邵云邵雨恳切的目光,孙邵霜就更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了。原来那孙家小少爷这一代,竟是一对双胞胎。不过双生子被认为是不详的,所以便将两人送到了寺庙中,所谓镇鬼驱邪,其实就是变相的抛弃了两人。
  
  明明是不被承认的存在,明明是被抛弃的事实,却不得不承担灭九族的罪责。那时候外界都知道孙家只有一个小少爷,因此官兵来捉拿时,就只捉走了一个,另一个因为恰好出去了,而幸免于难。
  
  留下的那个就是弟弟,被抓走的就是现在这个正抓着孙邵霜的男人。这孙家倒是与邵家有些交情的,邵老爹就用一个死囚替代了哥哥,保下孙家一条血脉。而官府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孙家有两个小少爷,因此就称孙家小少爷逃跑了,一直在捉拿。
  
  邵家以为是换囚之事暴露了,压根就没想到孙家有两个少爷,不过等了一段时间没发现有任何到他家来搜查的迹象,便趁着邵雨到东北驻军时将哥哥带到了越国。
  
  这次孙邵霜遇难,邵云去军中找邵雨,邵雨便带着他去了越国找孙家哥哥。那孙家哥哥一听,便以为是自己的弟弟。他们虽也相救孙邵霜,倒是不希望害了孙家哥哥的性命,那孙家哥哥却是非要来的。
  
  不过他们来的倒还真是不早不晚,正好是事件解决了的时候来了。预计汪简邢风两个也快回来了,到时看看他们的情况,是否找到了那孙小少爷吧。也不知道邵雨同袁承佑说了什么,袁承佑竟没有捉拿孙家哥哥,而是轻骑单车的归京了。
  
  邵雨军中离不了人,邵云的食味居也是离了多天人了,几人见孙邵霜无事了,便都告辞离开。倒是孙家哥哥说什么也不走,非要与孙邵霜在一起生活一段时间,无奈只好将他留了下来。
  
  蓝险峰虽也知道孙邵霜并不可能在此处有什么亲人,但看那孙家哥哥倒是个实在人,又是真心拿孙邵霜当自己的亲弟弟,便很是开心的招待了他。当孙家哥哥知道蓝险峰是他的‘弟媳’后,虽开始有些不能接受,但看两人默契十足,感情深厚,便也无所谓了。
  
  孙家哥哥被安排住在孙邵霜的学堂那边的屋子里,但是冬天的时候,毕竟不能马上住人,起码要烧上一天,驱驱寒气。蓝险峰家这边的房子虽也空了几天,但村长家的儿媳妇倒是个能干的,这些日子每天都帮忙烧炕,始终没让屋子冷下来过。
  
  因此几人可以直接住进来,否则恐怕睡了冷炕会病了。白天时大家该告辞的就都告辞了,连房木匠这个爱蹭吃蹭喝的也带着自己的男人走了。美其名曰给两人留下点亲近的时间。
  
  孙邵霜一向是个厚脸皮的,直接一脚踹了出去,蓝险峰倒是先红了脸颊。不过,很让孙邵霜郁闷的就是这个所谓哥哥了,既不能赶走,又不能当着他的面亲热,实在叫人恨的咬牙切齿的。
  
  生活算是恢复了平静,孙邵霜与蓝险峰因为有外人孙家哥哥的存在,倒是没什么亲密的举动,虽然两人之前也这样过来的。不过,毕竟经过这一次事件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和感情,总是有那么一丝不同的。
  
  唯一经历了这一次事情,倒是没有哭闹,也没再像从前那样有事发生了就更加粘着蓝险峰。孙邵霜蓝险峰两人一个给自己家烧炕生炉子打扫,另一个则去汪简家帮忙烧炕。汪简邢风两人帮自己家去忙活,到现在还没回来,估计也快到家了,先将炕烧上,倒是没有错的,毕竟也空了三天了。
  
  唯一见两个大人自去忙活了,便跟着那个长的像先生的男人玩儿,倒也不哭不闹。他今日受了些惊吓,毕竟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又得到了许多在县里买回来的好吃的好玩的,自是开心不已。
  
  而对于究竟唯一是袁承佑的骨肉,还是陈秀安的精血,倒是没人去探究了。

    这些事,等唯一长大后想知道了,那么便又他自己去解开吧。毕竟袁承佑走之前说过,无论唯一究竟是谁的,他也是认他的,若是以后有什么困难,尽可以找他。
  
  唯一倒是一直认为有爹爹什么的没有用,也不会给自己做饭,也不能陪自己玩,还不能教自己算术,所以他有先生和舅舅就够了。倒也没见他问诸如秋生和于旺都有娘我为什么没有一类的话题。蓝险峰与孙邵霜倒是觉得很欣慰,说明两人给唯一的爱算是足够的了。
   

57、第五十一章 。。。
  
  汪简邢风两个果然在第二日回到了村中,两人的形容可以看出此行风尘仆仆,倒是着急赶路的样子。
  
  蓝险峰向两人解释了一下事情的经过,那俩人却是在头天晚上便回来了的,直接去了县里才知道已经没事了。衙内留两人住了一宿,所以早上才回来。两人没有找到那孙家小少爷本是很着急的,回来后听说孙邵霜没事了,也是十分开心。
  
  合计一阵儿,过几日就要新年了,正好趁着这个时间,把几个好友村长衙内都叫来,感谢大家这一阵子的帮忙,顺便给孙邵霜除除晦气。几人都称好,便定下来小年那天一起热闹热闹。
  
  汪简邢风又带回另一个消息,这消息倒也说不上好坏,于是也拿出来四人合计了一下。原来两人赶去蓝险峰说的那家寺庙,跟庙中主持说了这事,事关人命,主持也是为难。只是那孙小少爷早已离开了寺院,那时他已逃过死劫,剃度完成,忽然听闻其兄长的消息,便匆匆忙忙的去了战火弥漫的东北。
  
  说来时间上倒是与孙邵霜的出现有些巧合,让人不得不怀疑孙邵霜的确就是那孙家小少爷。孙邵霜之前倒是挺坚定的相信着自己不会是那孙家小少爷,说起理由来,倒是因为发型的关系。他可不认为作为一个古代人会有他那样短的头发。而且因为受伤的关系,衣服就是一堆破布,倒是看不出来什么。
  
  听到汪简邢风说的消息后,孙邵霜倒是一愣,禁不住有些怀疑自己的来历了。要说那孙家小少爷就是个文弱的小和尚,从京城跑到这东北边境,头发倒是也有可能长的这么长了。
  
  不过,和尚不用烫香疤的么,自己没有哎。问出自己的疑问,倒是搞得汪简两人哭笑不得,不过想想孙邵霜是个失忆的人,便也原谅了他的缺乏常识。
  
  原来这里的和尚倒是不是做了就能烫香疤的,说起来有些像是现代的试用期,初剃度后,不过是个小沙弥,每日诵诵经做做活的。要做一段时日的小沙弥,大师傅觉得这不是个准备胡闹的,而是真心实意要出家的,才能披上袈裟,烫香疤。
  
  对于这种说法,孙邵霜有些瞠目结舌,还真是……先进。话说出家不是像电视里看见的那样,要讲求慧根,讲求尘缘断绝之类的么?不过想想倒也是,若是都讲究这些,恐怕世上没那么多和尚了。世上哪有多少有慧根的,且有慧根人家干吗无缘无故的来做和尚。还尘缘断绝,尘缘断绝了还留在尘世干嘛,趁早去西天直接见佛祖吧。
  
  汪简邢风只将自己打听到的状况与孙邵霜蓝险峰两人说了,他们倒不是有什么怀疑孙邵霜来历啊,不相信孙邵霜的想法。不过就是觉得那主持既然有此一说,自然要告诉那两人,说不定还能找出孙邵霜的身份呢。毕竟一个人忘了过去,是坏事,倒也有可能是好事。
  
  孙邵霜若是想知道自己过去发生过什么,想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也算是一条参考。两人将此事说出来,还有一点便是那袁承佑已经离开了,而孙邵霜眼看着就是无事了。若是袁承佑还在,他们是说什么也不会说的,说了后,不是正好证明孙邵霜有极大的可能是那孙家小少爷么。
  
  从汪简家回来,蓝险峰不好回家当着孙家哥哥的面与孙邵霜谈这个话题,两人只好在河边停下,悄声研究这件事。
  
  蓝险峰对于孙邵霜说的话倒是相信的,既然孙邵霜原来不是这个世上的人,那么必不可能是孙小少爷本人了。因此只是询问孙邵霜对于此事的看法。
  
  孙邵霜沉吟一阵道:“你说我会不会就是那个孙家小少爷本人?”
  
  蓝险峰不解,“你不是说你不是这个世上的人,怎么会是他呢。不过听着汪家哥哥的话,倒还真是一件及其巧合之事。”
  
  孙邵霜拽着蓝险峰的衣袖,紧张的道:“你说我有没有可能是已经死了,然后借了他的身体又活过来了?”
  
  蓝险峰皱眉,“你说借尸还魂?”
  
  “对对,就是借尸还魂。你觉得有可能么?”
  
  “这个我倒是真不知道,不过,你有什么借尸还魂的感觉么?”
  
  “没有啊,要是有,我早就应该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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