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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另外一个-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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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又在抖个啥,似乎一场仗打完了,我在战争中没废啥气力,也结果一片木然,却在战后觉得心神俱疲。

鲁巍爬进马车内时,我在马车里已坐了很久,他进马车时那一掀帘,我便抬眼瞧他了,他也是那一掀帘,视线便落我身上,跨上来,放下帘子,那眼神都未从我身上跳离,侧身与我并排而坐时,才直视前方,不发一言。

我终于是忍不住,先出声,道:“大人,我能知道你如此这番,究竟所欲为何?”

鲁巍抿了抿唇,竟是不发一言。

“大人,你也希望我好好配合,不是吗?我绝不信你对我用情极深。”

鲁巍坚持一言不发,我歪着头瞧他,盯得久了,他竟自顾自的眯起眼睛来。

“那我能跟你提几个要求吗?”我委屈叭啦,虽然我的婚姻已经由不得我自主了,但是我觉得,这件事关我终身的大事,我有权利从中获取一些利好来。

鲁巍还是闭目不语,好一会儿,我几乎要丧气且愤怒时,他微不可闻的“嗯”了那么一声。

我听到了,那么小的一声,我听到了,忍不住的将不满压下,灿出些笑花来,拉着他的袖子,就开始细数我的要求来。

“第一最好不同房,第二还要不同床,第三我不再洗背,第四不可责打骂,第五不可纳小妾,第六休我要付谴散费白银万万两。”

我眦牙笑,不同房,不同床,不准纳妾,他定是不能应允的,所以:“若不能做到,便要休我,付我白银万万两,从此各自嫁娶,两不相干。”

我才落音,鲁巍便睁开了双眼,蔑视我道:“第五点可以,第四点我可以勉强答应,其他的,你想都别想。”

我一噎,继续同他谈判道:“那我不嫁了。”

“抗旨悔婚,立斩!”他睨我一眼,一脸懒得再搭理我的模样,自顾自的闭眼。

“那,那,你休我时,付我谴散费,总是合情合理吧?”谈判要迂回。

“我没有白银万万两的家当,”鲁巍将眼微微拉开一条缝,我可以看到他在斜睨我,我等着他的下一句,他是要跟我侃价么?

“所以,我不会休你的!”

我这才发现,我太笨了,我怎么会这么笨呢?在一切尘埃落定时,才想着去跟他提要求,如今,我才发现,我任何筹码都没了,我拿什么跟他谈判?拿什么跟他交换条件?我平白无故的将自己嫁了,没索取任何彩礼,未提及任何条件,我啊,从今至古的这么第一号大蠢人啊!

“呜~~~。”自责加自责加委屈加不甘加愤怒,我极其无用的就这么哭了起来。

一哭便不可收拾,被人欺负是活该,都怪我太笨了,可是,我不甘心啊,没有心机,是我的过错吗?我曾经那么没心没肺的活了二十几年,凭啥那副心机摆到这里来,便处处受欺负啊?领导心机太深沉,能怪我吗?凭他那心机,我还得多辛苦的活着啊?

想到悲伤处,鼻涕眼泪齐哗哗的落。我第三次哭呢,次次都是他惹的。

“不准哭!”他居然还敢命令。

我从之前的嘤嘤之声,变成痛哭失声,这毛病,我小时候养成的,每次我一哭,我妈便凶我,她一凶,我就哭得更厉害,也不是示威,只是觉得更委屈。

哭得神思恍惚,还能感觉到马车外的随从出声询问,鲁巍很不高兴的喝叱了一声,然后将我一按,我那一脸的一塌糊涂,全按他的朝服之上了。

我被那一按,哭得岔了气,扑腾了两下要挣开,他却紧紧的箍着,我就使劲蹭,蹭得估计脸上的妆全花了,头发全散了,他的朝服也不成样子了,才累得消停了。

感觉到他的手劲松了,我却哭累得不想动弹了,趴他衣襟前一动不动,他就那样搂着我,我停止抽咽后很久,两人都保持着这个姿势,窄窄的马车内,空气中飘荡的尽是暧昧与诡异。

每次我哭累了,就特别想睡,不知道为啥,刚刚这番折腾过后,现在趴他胸前,竟然觉得十分的放松,到这里来之后,第一次,莫名奇妙的生出些安全感来,安全的让我的思绪一沉淀,眼皮就渐渐阖上,眼前一黑时,彻底的睡了过去。

我醒来时,恍惚了好一阵子,自己已经变成躺靠在鲁巍的臂弯里,我艰难的张着惺忪的眼抬头去看领导,他正一张臭脸的十分不高兴,我很自觉得扑腾着坐直了,外面小厮掀了帘子,我刻意忽视旁边这个不知道又怎么了的主,搭了小厮的手就跳下了马车,在外面候着的安安安安一见我,竟吓得顿了脚步,呆了半晌,才一脸担心的奔来出言相问。

我觉着自己这副容貌肯定极不妥当,没顾得及应答安安的问题,拔腿就往我的厢房奔了去,找到镜子瞅了一眼,就被我自己的鬼样子给打击到了,我窜脑海中的第一想法就是:鲁巍他也忍得住受得了啊。

我就这样面目一塌糊涂的在他臂弯里睡了那么久,是多久?据安安说,马车停在府外时府里已准备午饭了,晌午饭备了好一会,却还不见我们下马车,下人们就一直在那候着。

我琢磨了一会,将军大人下朝时,按我们那的时间,顶多也就十点钟的样子,驾车的话,半小时到将军府,午饭一般安排在正午,中间至少有一个半到两个小时的空档……,在干嘛?我不知道,我睡着了,我真的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了一下章九,是一氧化碳,我以前化学都是九十五分以上的,不过毕业后全还给老师了,谢谢各位的挑刺。

第26章我号了一声,沮丧异常,安安安安去给我打水洗脸了,我盯着镜中蓬头花面的自己,多一秒钟都觉得羞愤,他看上那么一两个小时,怪不得脸色都青了。

后来又一想,我这在羞愤个啥呢?我这不应该愁我七天后要嫁他的事吗?我干嘛要担心在他面前形象差呢?形象差又怎么了?这不正希望他不要自己吗?

想想晦气的很,将手中的镜子扑倒放在桌上,脑中浆糊般的浑沌着,目前,我实在是理不出个头绪了,对于跟鲁大人成亲的事情,好像突然就铁板钉钉了,我的未来,似乎已成定局,又似乎浑沌未知,我像是被关在玻璃瓶里看世界,周围明明一片通透,我却被无形的困在了里面,迷惑不解。

洗撮洗撮时,安安一脸好奇的道:“听宫里传来消息说是皇上赐主子跟将军在七日内完婚,我们在马车到府时,还点了炮仗迎接,可是将军让赶马车的老李下了马车,硬是把还在炸着的炮仗踩灭了……。”

点炮仗了?我怎么没听到?

“主子跟将军迟迟未下马车,我们候了好一阵子,担心出了什么事,让李伯去看了,可是好像被将军用鞋子给打了……,然后,然后,没多久,就看到主子这副模样的从马车里出来了。”

我脸洗到一半,便已经彻底的顿住了,她这是什么意思?等我明白过来,她这话里的寓意是多么深远,反响将会多么强烈时,我深深的就抽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很正经很诚恳的解释道:“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啊,天哪,地啊,他们当时都在想什么啊?人们的思想啊,为什么那么的不纯洁啊?

我抹掉了脸上的水渍,催促安安给我梳整了一下头,就奔偏厅去了。

鲁巍那家伙等在偏厅的饭桌前,他眼前的饭菜未动,还未开吃。身上的朝服换下了,我低眼瞅他的鞋,都穿着齐整呢。

我冲至饭桌前,却一时不知道我这冲过来,要拉他说什么来着了,憋上一憋,一时间就鼓着脸颊,金鱼般的瞪着他。

“坐下,吃饭。”又是命令。

“啊?”我别扭起来,面对鲁巍,总有着没完没了的别扭,这回别扭,是因为似乎,这是第一次在偏厅里跟他这样正儿八经的吃饭,而且我对自己的身份,仍然很没有自觉,在我的意识里,我跟鲁巍,还是上下级,可是从鲁巍的语言来揣测,似乎从今天开始,我跟他平级了。

我迟迟未动,他便迟迟未动箸,我瞅了瞅桌上的大鱼大肉,山珍海味,这一瞅,就把饥饿感给瞅出来了,肚子很是应景的咕叽了一下,鲁大官人眉骨隐动,又命令道:“坐下!”

我一扫裙,就端端的坐下了。

将军府的很多规矩跟我所想象不大一样,席间是没有下人伺候的,伙房的小厮上了菜上了酒便退了下去,主子们自己开吃,中间不用伺候着布菜啊,打饭啊,斟酒啊,所以吃饭的时候都是比较随意的,我此前总是三儿将饭送到我的厢房里给我吃的,今天第一次同鲁巍坐一张桌上吃饭,心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约莫吃到一半,才随意起来。

鲁巍是在我坐下后,才拾箸开吃的,自斟自酌的喝上了几杯小酒,缓慢进食着。我自己给自己添了饭,就拣着大鱼大肉的吃,我本来是有顾忌的,看他吃的斯文,我自然也缓慢,但我向来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从上中学就养成了吃饭速战速决的坏习惯,每每吃饭,要我细嚼慢咽,那是相当的困难,也就是安生的吃到一半,吃得随意且浑然忘我时,又虎咽了起来,也就是我将嘴里塞得满满当当之时,鲁大官人将他的空碗递到了我的面前。

“啥?”我想我塞满东西的嘴还发出这个音时的模样肯定很丑,鲁巍眉头打结的瞅了我一眼后,就飘移了视线,道:“添饭。”

这饭不就在面前吗,伸手将装饭的小桶子一捞,就够得着了啊,要我添饭,啥意思呢?

我嚼着满嘴的食物,接过他的碗,边舀着饭,边思考着,他这是当我是下人在使唤着呢还是当我是他女人的宣示着夫权呢?

事实证明,我在有食物满足口腹之欲时,大脑的运转也会灵活一些,很快我就否决掉了他仍当我是下人的这个可能性,因为他进食时,不需要下人伺候,那我想,他这就已经在向我宣示他的夫权了。

这一点,在我将饭添好,准备送他手里时才及时的想通,他伸手去接,我却将那碗盛得满满的白米饭顿在空中,他试着用力抽了抽,我不甘的不肯撒手,不给,就不给,我要有反抗精神,我要将男女不平等的思想颠覆,我要以暴抗暴。

我们就这样僵持再僵持,比气力,比暗劲,比眼神,比杀气,最后领导手一松,我正窃喜我赢了一把时,他伸手将我面前我吃掉一半的饭碗端了过去,挟了一片菜叶,怡然自得的继续细嚼慢咽。

我那举在半空中的米饭,持续的举了半晌。

我收回傻不啦叽的手,看他慢条斯理的将原本是我的那半碗白米饭消灭干净,想着他应该又要唤我添饭了。

果然,他将碗递至我面前,我十分得意的将头扭至一边,我看你将我如何。

于是又半晌,我扭回头看他动静时,发现他居然已经在扒饭了,我甚是奇怪,他自己盛的?

低头一看,啊,啊,我后面添的那碗饭呢?

事实证明,我很蠢,真的很蠢!

连这种小纷小争,我都要输给他!

这一顿饭过后,便是一件接一件比起添饭这类意气之争的事件复杂得多的事件找上门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

少点,是因为刚好到这里断比较好,哈哈.同志们,看在偶日更的分上,多多少少给我留几个字吧第27章我听着安安安安不断传上新的消息,又看她来来回回的奔走于大厅与我厢房间的回廊上,每每惊叹的脸放异光的向我报告着某某大人来了,某某某大人也来了,某某某大人跟某某某大人一起来了……。

这就是复杂的官场啊,不就是结个婚摆个酒吗,不就是皇帝掺和了搅和了吗。至于将它弄得像一场政治运动一样吗?

我更关心着礼薄。话说,按正常程序,这礼应该是在大婚之日由受邀者赴宴时携来,但这里似乎潜规则颇多的,众人在第一时间将自己的备的厚礼纷纷提前献上,我不去研究他们那些不可告人的潜规则,我只想着,那据安安安安所说的,堆得小山包似的礼品价值多少,若按夫妻共同财产来算计的话,我能占得多少?

宫行十分尽心的替鲁巍拟好了这场婚礼的流程,包括了接见访客的时间啊,订制婚服试装时间啊,问吉纳礼出亲的时间啊,甚至行亲路线啊,婚礼流程啊,风俗礼约禁忌典故啊,一一详细列明。那张单子我看过,看到三牲六畜生祭的讲究时,我不得不佩服起宫行来。这家将,让我觉得越来越神奇了,他可以是保镖,可以是秘书,还可以是管家,估计还有可能是其他的,自从我知道宫姓跟鲁巍的渊源后,对这宫行,越来越觉着相当的不简单了。他这样看起来冷冰冰,用起来酷兮兮,状似心在红尘外的不问世事,却又对俗事了解通透心细如尘,百度都不一定有他好用啊,就连本是对他有着惧畏疏离的安安安安,现在见他出现,也偶尔会忸怩羞涩了。

说到宫姓,我便一阵发闷,太没人权了,这赐婚就已经违背了男女意志自由的婚约原则,皇帝老儿还很忽视人权的继续要求我改姓,宫可?宫殷可?不论是怎样称呼,我都不愿意!

第二日,李伯便按照指示,开始大肆修茸将军府,翻瓦,粉墙,糊纸窗,补地板,连茅房上的草都换成了新的。

我的拒婚计划失败后,现在便思考起休妻计划来,说真的,我没想过逃婚,一来是我不是坏女人,我不希望鲁巍因为我逃婚沦为别人的笑柄,也不希望我的行为会对他造成太大的麻烦,更重要的是,我要逃,得多少的天时地利人和,还得多少的因缘巧合机遇运气哪,我衰成那样,估计一逃就被逮,一逮就被斩了,我这凄苦的人生啊……。

现在我的打算是,无论如何,先成亲。

我在这里吧,没家庭没背景,不怕人家说三道四,没有社会压力,我也总想着说不定哪天我“嘭”的一声就消失了,在这里被女人视作绝路般的休妻,我压根儿就不在乎,所以,这跟鲁巍成了亲又遭休的话,我是乐意至极的。

而且鲁巍说过,我凭什么一点都不付出,就想要得到我想要的呢?付出一次婚姻,去得到我想要的比如自由比如回家,又有何不可?

我可是解放过思想的知识女性哪!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什么样的事情能让我大惊小怪了?ONS都正常了,嫁一次人,算啥?

我又寻来纸笔,咬着笔杆,开始写我的计划书,我打算将我的休妻计划做得正规些,我要按步骤,将想法与计谋一一记下来,还要把后路给寻好。

我认真的写了一个看上去很工整的标题:逼休策划书接着写大前提:为了自由与平等,努力维护结婚自愿,离婚自由的婚姻制度,反对封建制度,破除夫权思想,寻求美好未来,追求幸福,在尽量不惹众怒,不犯皇权,不遭监禁,不牺牲色相……。

想想,也许,得牺牲色相,于是,沾墨,在色相上划上个黑叉叉,在后面改成尊严,这样感觉冠冕堂皇又磨棱两可些。

然后写计划一:婚前就要尽量搜刮财物,为长远的单身生活或挣回家盘缠做准备;婚后要掌握经济大权,除了要将自己那份牢牢掌握在手,还要将另一半变成自己的掌握在手。

计划二:沟通加感化加教育,对鲁巍同志要晓以大义,让其明白无爱婚姻的可悲之处,教育其要积极对待人生,重新与他人构建和谐家庭,以弥补幼时的心灵创作,导正其人格。

计划三:培养潜在性人才,包括潜在性我的替补人才和潜在性日后我能依靠并信赖的人才,更重要的是,要培养能与鲁巍权力相抗衡的外部人员,助我被休。

计划四:……。

写到四的时候,安安安安来传我,说领导找。

我扔了笔,就向书房奔了去,他最近忙得很,饭都不能回来吃,找我定是有啥事,我没去揣测他找我可能是啥,一门心思的就是冲他所在的地方奔了去,奔到门口,竟觉得有些气喘,平了平气息,想着,这在急啥呢,就不慌不忙的推门而入。

领导一听开门声,就抬眼望我,我步到他身侧才停,问:“大人,你这找我做啥?”

我站着,他坐着,我离他又近,他仰着头瞅了我一眼,道:“找张椅子先坐着。”

我找张椅子,端坐在他书案的对面,等着他发话。

“按习俗,婚前要合八字,道是问吉。”他道。

我知道,就是传统的六礼,将男女的八字测上一测,看八字合不合,合则喜矣,不合则不能在一起。

我眼睛一亮,虽然觉得有些好笑,这皇帝都指了婚了,还要合八字?难道不合,还跑去跟皇帝说:“对不住你老人家了,我们八字不合,你的指婚准不了数了。”

我这么想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笑上了眉眼,鲁巍瞅我的模样,顿了一顿,复又敛下眉眼来,敲着笔杆问:“你的生辰呢。”

“大人,我这才想起来,貌似我们两个的年纪恐怕不符。”我盯着他的不动声色,愈加的乐了。

“怎么不符?”声音似乎偏向冷酷了,估计再刺激一把,他就又变成以前的那腔那调了。

“我不知道大人您今年多大年纪了,我今年二十八了。”我抿嘴笑,很老了,安安才十六岁,我啊,大她一轮啊。

这年纪,莫说嫁人,生子都肯定好大了,鲁巍都还没有小孩,我猜他绝对比我小,而且不止小上一两岁。

“什么日子?”领导的笔在红纸上写着,我瞅了一眼,道:“端午生的。”

“什么时辰?”

我眨巴着眼,想了会,早上七点,应该叫做:“卯时。”

领导将写好的红纸,细细的吹了吹,我瞅道他的出生年月是:昭华二十八年九月初四午时。

我的出生年月是:昭华三十五年五月初五卯时。

现在是昭华五十三年,意思就是,鲁巍今年二十五岁,我,十八?

“大人,您这把我的年纪写错了,我是二十八,不是十八。”虽然老村倌把我的户籍落成十八,但我确确实实是二十八了啊。

正在跟他争论时,有人传道谁谁谁到了。

我转身一看,一瘦高瘦高,长髯飘飘的老者,躬着身子进了书房。

鲁巍将那两红条递去给他,我在老者进来时,就安生且恭敬的站到了一侧,鲁巍则低眉低眼的坐他的椅子上,等着老者批命。

“大人,这,这八字,似乎不合啊……。”

我忍不住笑,鲁巍瞟了我一眼,眼含警告。

“我让你合八字了吗?”鲁巍抬眼瞅老者,不得不说,鲁巍的眼神,有的时候真的挺可怕的,这眼神,比以前瞅我的眼神,更凶更霸道,杀气腾腾的,不知道的人,真以为他动怒想杀人了。

“这……。”老者被他的眼神一瞪,吓得不敢言语,愣在那半天,弄不清领导叫他来的真正意图。

“你就按这八字,排个婚期。”

我晕倒,我以为他拿这八字,真的要合一合,看两人是不是相克啊什么的,谁知道他就只要排个婚期,果然,被皇帝打乱了俗规的话,一切都不能按俗规去办。

老者抹了一把汗,掐手指,良久道:“初十是个好日子……,”抬头瞄了一眼鲁巍,鲁巍沉着一张脸,黑云压压,于是又道:“初九也相当的好……,”鲁巍拧了拧眉,老者接着道:“按八字四柱掐算,其实初八很适合。”

“好,初八。”领导拍板,老者揩了揩额头,长长的舒了口气,我歪脑袋算了一下,这初八,不就是大后天?

不是吧,七天内完婚,变成了五天内完婚?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看大家的评论,我是有话要说的,可是每次发文,就忘了.哦,对于安安为什么是安安安安的解释,一句话,我凑字的.第28章我知道鲁巍肯定不是急着想娶我,但是他一昧将婚期提前,必定是这两日内,他要做些什么,我虽然觉得纳闷且不乐意,却也知道我不能去反对,说不定,他娶我这桩事,本来就是为了掩盖一个极大的阴谋,每一步骤,他定是都安排妥当了,我的那些小挣小扎的,徒惹是非而已。

时间一下变得十分的仓促,从书房出来,我就被安安拖着乘轿去如意楼试婚服,凤冠霞帔啊,金银首饰啊,鞋子都试了七八双,连盖头都挑了好一会,折腾到了华灯初上之时,我们才得已回府。

回到府中时,已超过了晚餐时间,我进了偏厅时,鲁巍端端的坐在饭桌前等我,我谴了安安下去吃东西,便自顾自的落坐,嚷嚷道:“你不用等我的,饿了就要先吃。”

给自己添了饭,举筷子挟了一大把什么肉,就往嘴里塞,那一筷子菜才消灭光,就见领导慢条斯理的挟了一把青菜,堆我碗面上。

我冲他笑了笑,吃掉青菜,伸筷子,挟肉。

每每我一吃完肉,他便十分关切的挟一筷子青菜堆我碗里。我学着他,将那盘所剩不多的青菜,挟上一大把,放他碗里,他冲我竟微微一笑,埋头将那些菜叶悉数吃下。

我愕然,他那一笑,活生生的昙花一现哪!

我低头扒饭,耳朵里的如擂似鼓的“怦怦”声,不知道是从哪里发出来的,一碗扒了一半,鼓着满嘴的饭,就见鲁巍将手中的空碗递至我面前。

我一呛,嘴里的饭就喷了出去,整个人被呛得脸都发烫了,咳的厉害,鲁巍替我拍了拍背,就去给我倒水,我喝完水,心中怪异莫名,这领导,还替我倒水?太稀奇了!

我拾掇拾掇桌面,又掩饰心思的灌了口水,鲁巍又将空碗递至我面前。

这人真是,自己就不能给自己添饭吗?以前不也没有伺候着,还不是自己添?就像洗澡一样,以前还不是没人伺候着?

啊!很泄气啊!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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