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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另外一个-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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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在慌乱,那厢房外传来了宫公大人刻意的低咳声,安安的双眼突然瞪得大大的,唇瓣两抖,我瞅她那模样,一下子嗤笑出声,啊,真是一个花好月圆夜,春意盎然天啊!

有八卦的日子,方能安枕无忧啊!

第二日,全国国丧,举国上下,全部素缟,禁止食荤,禁止欢笑,禁止一切红喜事,禁止日落之后出户游荡。

清晨时,宫行才睡去,我一大早便醒了来,穿上了安安事先为我准备好的一身素白衣裳,坐园子里,等人来报告宫里的消息。

院子里的花开得姹紫嫣红的,风徐吹,香气阵袭,本是一派好景象,我却无心欣赏。

约莫近午时,有人匆匆来报,我看来者一脸郁积的模样,心头瞬间就涌上了不妙的预感来,来者躬身一抱拳,道:“禀夫人,宫里传来消息,太子将于三日后大丧之礼完毕后登基。”

我僵立于万花丛中,一时间无法消化我所听闻的,我以为鲁巍他们肯定都谋划的好好的,我以为他那神思轻松的模样应该是大事已定,我以为潘丞相虽然厉害但是也可能是虚张爪牙,我以为,像鲁巍这样的坏人总是长命百岁祸害千年的!

“将军呢?他怎样了?”我垂首凝思,这番境地,他有可能会怎样?

来报之人顿了好一会没有作声,我抬头睇他,他迟疑着道:“一直没有鲁大人的消息,小的也不清楚状况。”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都没有传消息回来,定是,定是……。

心中那股不安在瞬间就扩大了,这想法让我越来越坐立难安,想着宫行应该休息够了,一个转身,就寻他去了。

到了宫行的厢房外,我让人去通报一声,小将说宫大人早在一个时辰前就进宫去了,这下,我都不知道是应该要安心还是应该更加担心了,宫行去宫里了,我自然觉得有宫行去帮忙,鲁巍有个什么事也有人可供使,另一方面就更觉得这宫行火急火燎的进了宫,事情肯定极不简单了。

我想我挺有已为人妇的自觉的,过了昨天,我这会真觉得鲁巍就是我的亲人一样的担心着,我之前有更多要摆脱他的想法,可是眼下的境况,让我将那些想法暂时统统丢到了一边。

过了午之后,我就一直坐在偏厅,有下人缩头缩脚的朝我走来,我本以为是有什么新的消息传来了,急问之下,岂料他竟是来请辞的。

我很明白,树倒猢狲散,大难临头各自奔,均在情理当中。鲁巍轻则谪贬,重者抄家,不论是谪贬或者抄家,对于家仆都不是好事,早早的将自己置于被谴散诛伐的境地之外,没有什么不对的。

我打发了点银子,收了他们的辞书,让李伯拿了他们的契书,谴散了去。

有了第一人跟我请辞,且请辞的那么容易,还有银子打发,接二连三的,有更多的人来跟我请辞,将军府的下人不是很多,有军籍的家将是不可以请辞的,有仆籍的家仆多也是老老有小的,要明天鲁巍养不起人家,总不能饿人家一家子吧,哪天抄家了,也不能牵连了这么多吧,道理是这样的,可是我却谴散的挺郁闷的,我才第一天当家作主呢,怎么就摊上了这样的事情来,而且,我没有鲁巍的授权,就把他家的仆人给散了,不知道他回来会怎样发脾气呢。

我挺挺脊梁,一则是他能回来再说,二则是不论怎么说,我还站在理上吧。

这第一天,将军府散去的家仆已至一半,余下的,谁会忠贞的不伺二主,谁又在惴测着观望,从上到下,心思都一片纷杂。我瞅着安安,道:“安安,我给你找户好人家嫁了吧?”

跟着宫行,也指不定会不会有明天。

“我不嫁,我就跟着主子。”安安双手撑着脑袋,一脸的落落寡欢,宫行去了大半天,依然没有传任何的消息回来。

昨天啊,还以为是花好月圆,爱情萌发的好日子,今天就情海生波,人事两非。有大喜,就有大悲,福祸也总是相倚,我们在自求多福时,还是将很大一部分的希望寄托了在那些男人们的身上。

这十六岁的小丫头,初尝情滋味,顿生这样的波折,怪不得一脸的落寞,原本总是眉开眼笑的小脸,如今蔫蔫搭搭的,像极了红楼梦里生性清愁的林妹妹。

“安安,你这性子,真不像北荒之地的姑娘家,那里的姑娘据说敢爱敢恨,谁生得你这副苦闷模样了。”我嘲笑她一番,打散一下苦闷的气氛。

“我本不是北荒之人啊,我家是从荆南国迁到南平国的,在北方住了很多年,虽然习惯有所改变,性子还是不像北荒那边的人。”安安歪搭着脑袋,开始跟我八卦。

“主子我悄悄跟你说哦,我爹在荆南国犯了事,逃到南平国来的,我都是在南平国生的,这个是我家的秘密,我爹不让我跟任何人说,担心有杀身之祸。”

我对她提到的荆南国留了心思,在边关时,我曾向安安打听过荆南国,她都没有跟我提及过她竟是荆南国之人,原来是这原因,想那时,她对我还是有保留的吧,眼下这大难临头时,她却交心交肺,心里肯定已一门心思不愿意离府了。八卦到这地步时,我突然十分好奇鲁巍当初为什么会让安安来伺候我。

“安安,当初将军大人是怎样找到你去照顾我的?”

“不是将军大人来找的啊,是守城都尉,说要买一个荆南国籍的女仆,当时说要年纪大的,可是边关之地,极少有荆南国的人,偏偏都尉大人是知道我家底细的几个人之一,见我家有我这么一个女孩儿,寻了去,看能不能交差。”

“你爹妈也舍得把你卖了?”

“都尉跟我爹爹要好,跟将军大人请了个情,给我家所有的人落了南平国的籍,本说只伺候一小段时间的,后来将军大人赐了我家地和大宅子,又将我爹封了员外,说买我长工,让我跟去京城。”

我低眉敛眼,道:“将军没有说为什么要找荆南国的家仆么?”

“当初都尉大人去我家里的时候,道是被伺候的主子是荆南国的人。”安安瞅我,说的小心翼翼的。

原来,鲁巍打心底就认定了,我是荆南之国人。

作者有话要说:冷啾啾的回来了,木有帅哥,偶跑去看了个手相,那大师说的点点正确,唯独一点偶不满意,说偶。。。嫁不出去!

天哇,地哇,额滴那个娘啊!

第32章夜暮时分,本是到了开饭时间,我候了半个时辰,没有等到我要等的人,便自顾自的添饭,自己给自己挟青菜,自己给自己倒茶。家仆谴散一半,菜肴也减上了一半,我独自进餐时,突然就生出一种从大奢没落至大窘的感叹来,这将军府前几日还门庭若市,突然间似乎就风雨飘摇了般,常说人生如戏,可是生在这戏中,有几人能看开。

饭吃了一半,就觉得实在是食之无味了,孤坐灯前,少有的悲观情绪沉甸甸的压在我的心头上,我自认为自己一向乐观,很能调适自己的心情,就算生活很苦,也可以苦中作乐,就算极想回家,也总是抱持着乐观的希望,就算遭到不公平对待,也可以事过忆浅的不予计较,现在坐在这里,只有桌上这豆大点的灯光伴着我,周围黑压压的,四壁极静,我的心思啊,就像沉入这墨黑的夜里了般,被莫名的悲伤压抑的死寂死寂的。

“你将我的家仆解散了一半?”

这声音突然响起时,我是生生的吓了一大跳,却全然没有计较他来的无声无息,站起身来就转向他,灯光昏暗仍可以照出他脸色白于平常,唇也失了红润,那一身白色丧服更衬得他的神情清冷无色,连续折腾了这么多日,昨天他受伤后又夜斗,在床上也只是眯了那一小会,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睡着了,今天朝中又出此番大事,我深居府中,都觉得累心,他定是极累,累的连惯有的酷气,也不摆脸上了。

也不知道,他那千年不化的冷酷是他的本色模样,还是现在这种平和无澜才是他御去面具后的真实脸孔。

“他们都来请辞,我想他们也有他们的难处,人性本来就是如此,何必强求。”我扶他坐下,他没拒绝我的搀扶,落坐后,他盯着桌上我剩的那半碗冷饭,道:“你也为此食不下咽?”

我替他倒了杯热茶,又张罗着仆人去热饭热菜,还要他们将我之前备着让熬的汤端上来。

“怎么将房子弄得黑漆麻乌的,担心我以后买不起灯油?”他说这话,我心里莫名的就酸了一把。他抿了口茶,唇上沾了些水色,才不显干涩。

我又唤人多上了几盏灯,房间一亮堂,加之鲁巍安然的坐在我身边,之前的悲观情绪突然就缓解不少。

“我这些天可能不常在府里,府里的事我没有时间去一一交待你,有些事情你可以让李伯给你提出参考意见。按常理,府中的家仆都是签长工契,卖终身的,他们当初既然签了,就要不论后果的做到死为止,每个人都得对自己的承诺负责始终。现在主有忧患,他们便弃而出走,这等仆人,更不能让他们轻易的散了去。我这等说法,并不是说你的做法是错了,我只是提醒你,算计需要周全些,赏罚得当,省得日后被人欺负了去。”

我替他盛上热汤,这味汤我加了红枣银耳,还放了一些补血补气的红参。

他难得说很多的话,每次说这么多话的时候,必然是在教训我些什么。

我常在想,经过那一场一波三折的婚礼,我的作用是不是就没有了,我不知道跟我成亲于鲁巍的计谋到底有什么关系,但照今天的情况看来,显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而且连许承基都反对,鲁巍为什么要娶我,只怕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了。

跟他相处的越久,越觉得他是个耐人寻味的人,最初,我以为他就是一个冷酷残暴的统治阶级,之后,我觉得他是也会使些小性子有着寻常人性的男人,再之后,会因为他的身世而对他的一些做法及行为予以理解和包容,还会看到他伤痕累累的模样生出怜悯之心来,甚至到了现在,居然还为他担忧,会期盼他出现在我面前,对他的观感可谓是日日都有更改,对他的态度,也自省到早已不复从前。

不知道再日复一日的跟他相处下去,我还会发现些什么,眼前的人,像是一座极大的山,我挖了这么久,挖开了他的一角,“还有,形势还没有你想象般的艰难,新帝登基,会更加重视稳固其位,不会贸然对重臣进行谪贬诛伐,时日久了,肯定会排除异己,但不会是现在。”他往端上来的汤盅盛出一碗汤来,摆我面前。

听他这样一说,我狠狠的惭愧了一把,我居然跟那帮家仆一般,忒是见识短浅了些。

这一惭愧吧,就主动给他添饭布菜,之前有的那些小坚持今儿个也不坚持了,多累人哪。

“府里的金钱帐目由你管着吧。”他细细的咀嚼着米饭,很有修养的样子。

说起这个,我就来劲了,将军府的钱啊,由我管啊,我之前那个逼休计划书不是想着要怎样折腾出些钱吗,现在鲁巍的整个家当丢给我,我成爆发户了。

“你别想着拿那些钱做回家盘缠,你管理收入与支出的帐目,不是直接与财物接触,超过五十两白银的支出,需要经过我的首肯。”他又道。

那厢我的热情正高涨着,突然又被他的话给生生的掐灭了情绪,心想着,这不是就让我兼了一会计的职吗?

突然的,我终于不再一如既往的犯傻了,他刚刚说什么?让我别想拿他的钱做回家盘缠?

我侧着脸看他,他什么意思?他怎么知道我要筹回家盘缠的?我只在逼休策划书里写过,连安安都没说过,他怎么知道?话说回来,我那耗费一下午心思的逼休计划书呢?

此刻我才想起来,那一纸策划书,早在我忙得团团转时,神秘的消失了。

我一脸不敢置信的指着他,道:“你看我东西……。”

他停下吃饭,一本正经的看着我,道:“如果你牺牲色相的话,我可以打赏你一些银子,你可以备着偶尔回家一趟,但是,如果打算被我休后做生活费的话,你可能要牺牲很多次才行。”

我指着他的手抖上两抖,坏蛋!大坏蛋!超级大坏蛋!

我撤走他的汤,撤走他的饭,撤走桌上的菜,举灯离开时还将其他的灯统统吹灭了,我信你个邪!

正在房里发脾气,那家伙又进来,见我不搭理他,也不招惹我,在小榻上趴着眯了一会儿,我瞅他一眼,看他趴着那样子,又觉得有些不妥,他还伤着的,这春天湿气又大,晚上还很凉,那样趴着,也不搭着些被子,这不是会落病根吗?

给他抱被子时,又觉得自己还真像人家老婆了似的,就跟我妈对我爸一样了,心里极度的别扭,但终归还是将被子盖他身上。

他眯着眼哼哼一声,我以为他不舒服,不由自主的就伸手去探他的额,未见发热,正想抽手,却被他一把握住,我心里“扑通”一阵,抽了抽,他没放,握着我的手,放他肩头,道:“给我捶捶吧。”

我用力抽出手,狠狠的“哼”了一声。

“你是越来越不怕我了。”他语带威胁。

“哼,等着你将我休了。”

“举凡先皇赐婚,非大奸大恶,终生不休。”他用无赖的腔腔道。

我狠狠的捶了一下他的肩,我挑了地方捶的,没当真想捶他伤上。

“力道还不错。”他道。

我狠捶了好几下,不信疼不死你。捶得我手都疼了,他的肩会不疼?

我停下虐待我的手,外面安安传话道:“将军,水准备好了。”

他爬将起来,舒服的动动脖子,转头瞅我又是一笑,道:“夫人,替为夫的擦背去。”

又来了又来了,那个打心尖尖的颤抖又来了,就像他打完仗回来那天般,每当他用这种腔调来跟我说话的时候,我总觉得他那面皮下,住着不止一个人,他整个就一外闷内骚的大公鸡。

“我不帮你洗。”人家说得寸就要进尺,我看你的限度在哪。

“那我帮你洗。”他动手就脱我的衣服,我左挡右护,还大声的呼叫,硬是被他将我套在外面的白色外衣脱掉了,里面是件淡紫的薄裳,他啧啧道:“夫人不穿白色更能吸引为夫。”

“我帮你洗,我帮你洗。”我扯开他的手,屈从的嚷嚷着。我听他那语调,越来越害怕,他这人太可怖了,正正经经的时候,让人害怕,不正经的时候,仍是害怕,我什么时候能真正的上鼻子上眼呢?

闻言,他才放过我,拉了我的手,往外走了去,那模样那情景,简直就是夫妻双双把澡洗啊。我被他拉扯着,一路上急急的整理着身上看上去穿着不咋端庄的衣裳,迈出房门时,我瞄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安安,她在咭咭咭的偷笑。

作者有话要说:更了这一章

,我要休息一阵子,可能会三天或四天一更,如果下次要上榜的话,可能会更快一些.第33章洞房的第二夜,我跟鲁巍同床同榻,但一夜相安无事,我防他极甚,他沾床便睡了去,我直至天将明,才熬不住的不省人事,醒来时,窗外一片鸟语,床伴人去,我伸伸懒腰,唤安安,安安一脸喜色的进了屋,我道有啥喜事了,安安将我的纹帐撩开挂在钩上,一脸高兴的说:“主子,你可是睡到近午时了呢,正堂大屋里,等了一屋子的人,专等你醒来呢。”

我有些分不清状况,这外面那一屋子的人,跟安安有啥关系呢?她会这么高兴,那一屋子的人,应该不是来找麻烦的。

我快快的洗漱了一把,再简单的吃了些东西,就去了正堂大屋,我太好奇了。

果真是一屋子的人,老少男女皆有,统统衣着简朴,看来就是些寻常百姓。

“这是,干啥呢?”我问李伯。

“将军吩咐,重金聘齐家仆,男女老少不限,能者入。一切由夫人作主!”

嘿呀,看来将军夫人不是当着好玩的呢,是要动真格的呢。我昨天谴散了家仆,今天鲁巍又重金重新招补,这不仅仅是一种表面上招补家丁的一单小事,这根本就是鲁巍对自己权位不可撼摇的一种宣示嘛,难怪安安一脸的喜色。

我擦擦掌,这不就是一招聘大会么,我从没参与过人事方面招聘活动,但是却颇有研究,想当年我为了面试,看了多少的面试书啊。

其实这次来应征家仆中最让将军府中人感觉意外的是招年轻女家仆,自安安以前,府中是从来不招年轻女家仆,也不留宿年轻女客,对于这一点,我有打听过,安安也有打听过,可是只道是将军府中一直就有这规定,真正什么原因,没人会告知。

可能自我和安安来府中后,就开始解禁了吧,我不知道这解放的是鲁巍的一个怎样的禁忌,这鲁巍同志啊,唉,说到底,我就挖开了他的冰山一角。

察言观色可断其品质,言行举止坦露其作风,买断长工的价钱,是我谴散那一批家奴的两倍,所以才会有人趋之若鹜,不然一个有着政治常识的人,是不会将自己签给一家眼看着就会没落的官邸。

我挑了几个聪明伶俐的小丫头,挑了几个本份老实的男家丁,挑的最特别的两个家仆是一男一女,先说那丫头吧,开口介绍自己道:“英英早年亡父,娘带着英英跟英英的弟弟妹妹改嫁,后爹家本有几个哥哥姐姐,生活过的很艰难,英英觉得娘很辛苦,英英听邻居说将军府虽然什么大势什么没有了,但英英觉得将军府的工钱很多,够英英家一大家子好几年的口粮了,后来谁又说将军府很好,签了长工约的工人还可以解约,东家还打发了银子,英英不管什么大势,英英也没想过要解长工约,卖给将军府就是将军府的人了……。”

我一笑,瞅了安安安安一眼,这又来一个话痨。那边英英还在说什么若来将军府后她会怎样怎样尽职尽责尽心尽力,我却在思忖,以后一个安安安安一个英英英英,这将军府再也不会冷啾啾的了,我想要热闹,那还不是好小的一件事,将她们两一摆,十个宫行都得投降。

另一个男丁,就不得不重点说一下了,简直就是另一个宫行。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对这家伙一眼瞅上了,他并不怎么吭声,问一句答一句,能有多简就多简,一双眼总是看地,垂着的眼睑让人总看不分明他的眼神,也猜不出来他的心思,本来看上去应该不是等闲之辈,也可能是有些心机之人,而我之所以能瞅上他,并不是因为他说他会使剑耍枪,也不是因为真像了宫行那性子,我有着我自己的小心思,我身边的人,不能总是安安和英英这样的小话痨,我得有一个我能依赖的亲信,而且是能办得上两件正事的,我得回家,我日后一定得回家,而我不趁这机会,我是不可能找着有些子能耐的人的,这个叫许由的家伙,据他自称以前天南海北的行走,签也只肯签短工契,我觉着他肯定有些什么底子,但那又何妨,我能找着比他更合适的吗?我能找着吗?

于是就这么定了,鲁巍的那句话很好用,“一切由夫人作主”,当将军夫人,果然是有些权势的啊。

傍晚时分,鲁巍又回府了,我屁癫屁癫的将新招来的花名册摆他案前,说领导你有空瞅瞅,本以为很忙的他,拿起册子到认真瞅起来了。

一路瞅下去,最后将册子一合,道:“许由此人,谴回。”

本来还兴致勃勃的我,被他的这一句话打得一下就蔫了,追问着领导这是为啥啊?

“没为啥,我不喜欢。”他奋笔疾书。

“你说了一切由我作主,我现在只是让你过目并熟悉一下新来的家仆,并不是拿来给你签字批准了,你说了不算,我选的人,你让我谴回,我……。”多没面子啊!

这没面子的话不敢在他面前说,怕他以为我越来越得瑟了,到时候以为我使用了夫妻权利,向我索要履行夫妻义务,我就惨了。

“总而言之一句话,我不谴回。”不等他发话,我收起花名册,哧遛的跑了。

接下来几日,鲁巍除了按时上下朝,基本不再外出了,每天在府里也是闲得无聊,书房变成是他极少去的地方,加之不再有什么大小官员商贾巨富前来拜访,他清闲的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逗我玩。

“宫殷可,替为夫的沏壶龙井。”

“夫人,为夫的背痒痒了。”

“殷氏,啥时给为夫的添置套新衣裳吧。你会缝纫不?你会女红绣工不?啧啧啧……。”

“可儿,来,唱个曲给为夫的听听,为夫乏了。”

我十分鄙夷的瞧他,他把我当丫头使唤我是习惯了,可是他那语气,他那些乱七八糟的称呼,着实让我有些发毛。我常常在他倍感无聊时问他婚礼上的刺客如何如何了,问他们是否招了为何了行刺,我甚至问他他们是不是特意来杀我的,他总是在我问这些的时候就装睡,我一气愤,就不理他,然后去找许由。

我想将许由培养成心腹之类的随从,可是我却感觉十分难讨好他,他本就是那种十天可以不说一句话的人,我对他笑得和善,他视而不见,我总是时不时赏些好吃好用的,他还给回绝了,我甚至向他抛过媚眼,他却当我透明般。

于是,我只好用权力来压他,命令他教我功夫,偷笑三声的说,这是我想出来的一箭双雕的好计谋,一来吧,当然是增加彼此相处时间来增进感情,二来吧,我可以真正学些皮毛,以备不时之需。

可是我的行为令鲁巍十分的不满,每每我才溜去找许由,就被人火速传到他面前,然后又是些倒茶倒水唱小曲的琐碎事,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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