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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另外一个-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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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的行为令鲁巍十分的不满,每每我才溜去找许由,就被人火速传到他面前,然后又是些倒茶倒水唱小曲的琐碎事,甚至他几次三番的表示要将许由谴回。

终于我实在忍受不住他日日管这管那使唤来使唤去的行为,直接的问他:“大人,你就无国家大事可理了?你就不用检兵阅军了?你就不用与许大人他们探讨国家未来了?”

换言之,你成天在这里磨叽啥呢?

“天下人都知道,我失势了,无事可理了。”他一脸无所谓的道。

他这样说的时候,我又有些可怜他,他本来是那么有权有势又年轻大有前途的一人,本来前程一片辉煌,却不想现在却沦落到天天足不出户的境地,心里想必也是十分的失落的,他现在一派怡然闲适的模样,不知道有几分是故意装出来的,如此这般想来,我还在这嫌他,还戳他心里的梗栓,我忒是太不厚道了。

我走过去,安慰般的摸摸他的头,念念叨叨道:“没事,咱们就当放长假休息,又没少给俸禄,多好的事哪。”

话才落,我摸他头上的手就被他一把拽了下来,看他一脸冷酷的看我,我又是一吓,道是老虎屁股摸不得,原来领导的脑袋也是摸不得的。

不知他怎生想的,不一会儿,他又敛去了一脸的不快,道:“夫人,要不,我们趁这休假期间,行些乐事,顺便,你再替我生几个小宫小可,可好?”

我惊的将手一抽,再退上几步,离他一大段距离,人说饱暖思□,鲁巍他是闲暇思□,我突然惊觉,再让他如此闲暇下去,我的清白,总有一天可能不保,我可不想弄假成真。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大家觉得等得挺烦的,可是,偶也不知道咋回事,更不快啊,遇见2还有稿子要赶,这篇也要攒存稿,以便二十号以后打榜日更,所以这几日,定是要更慢些啊,见谅见谅啊.还有,下一次再上榜之后,有可能会V文啊,同志们有长评的话,就攒着等到我V了以后发吧,因为我的群都满了,可能没办法再加人了,想要看V文只好发长评,我送积分了,但是有一个前提是必须要注册啊,否则长评就白发了啊.话说,还有很久才会V,偶只是怕木有缓冲时间,到时候会被大家骂啊第34章于是,在初夏时节,我将自己里三层外三层的裹足了,才敢睡在他的旁边,鲁巍穿着单薄的中衣好笑的问我:“夫人,你不怕热么?”

“怕,更怕你!”我直言不讳。

他笑的更乐,我越来越多的看到他大笑的模样,本来以为他因为仕途受挫会郁郁寡欢或脾气爆躁,却不想他却越来越容易因为一些小事而将笑容挂脸上,脾气较之以前,好上太多。

“要是我想怎样的话,你穿上袄子都没办法奈何我啊,为夫觉得夫人你应该坦然处之,顺其自然。”

自然个屁,自然的等着被你吃干抹净?

我冲他扬扬手中的小匕首,道:“我有刀!”

他又大笑,笑得床都在抖,我不理他,径自将小匕首入鞘,我握着刀柄,藏入衣袖。

将枕头拍软,拱拱被子,不理会他的自顾自的躺下,闭着眼睛入睡。

可是,穿这么多衣裳,着实有些不舒服啊,我闭眼许久,都无法入睡,身旁之人又发出鼾声,就越是无法入眠,感觉有汗冒出时,索性揭了被子,看鲁巍睡的那么沉,忍不住的又踹他两下,他都没反应,我确定上次新婚之夜,他是在装睡了。

你说这男人吧,长的那么好看,为什么他就是会打呼呢?太破坏画面,太破坏形象了!

想他睡那么沉,我还有刀,应该不怕。于是动手脱掉了一层衣服,顿时觉得轻舒服了一些,躺下接着睡,睡了好一会儿,又坐起来,脱掉第二层,将被子一盖,舒坦了,不多时,便迷迷糊糊的去了去。

第二日,我醒来之时,鲁巍躺在我身册翻看书籍,见我醒来,伸手帮我掖掖被子,道:“夫人,早安。”

我心情不错,这一夜,总算睡得平安,这鲁巍,也就是嘴上说说,没想过对我使坏心眼呢。

伸了个懒腰,伸到一半时发觉藏在袖子里的匕首不见了,翻然坐起,就在被褥间找寻了起来,这家伙,晚上还要用的呢。

鲁巍从枕头下一摸索,将家伙递我面前。

我接过,嘿嘿一笑,道:“你拣到了啊。”

他忍俊不禁,放下书,道:“昨夜你脱了衣裳后,为夫担心这物件会硌得你不舒服,便帮你收于枕头底下了,以后,你就都放枕头底下吧。”

我拥被欲泣:“你装睡!”

“为夫的本来是睡着了,可是夫人你将我踹醒了。”他敛了笑,继续看他的书。

“醒了你还打呼?那不是装睡?”我张牙舞爪的,感觉被子一松,有些下滑,复又收起爪牙,紧紧拥住。

鲁巍索性放下书,正经的跟我理论道:“夫人,须知,你为了防我将自己弄的那般委屈不适,我贸然醒来,岂不惹你担心?况且,你有刀!为夫不敢轻举妄动!”

我扭动身躯,撒泼的道:“我要求分居而眠。”

鲁巍拿起他的书,不再搭理我。

我夺过他的书,义正严辞的提出要分居。鲁巍也一本正经的看着我,沉思了好一会儿,道:“夫人,为夫觉得你最近有些发福,应该勤于运动才是。”

运动?!

我十分敏感的捕捉到某个词语,惊的身子都绷得忒挺,接下来,三下两并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披着外衣,在鲁巍同志的笑声中,慌慌张张的冲出了房间,找安安英英去了。

闲适好几日之后,鲁巍同志也呆不住了,不知从哪里购了一批好马,还十分好心的挑了一匹给我。

我从自上次跌落下马后就一直没有再骑过马,而且腰伤还是留了些小后患,阴湿天气时,我总会觉得腰部酸疼,但是因为在府里调适的好,尽管有些小症状,也不是太大的问题,可是对于马,我却是存了阴影了,鲁巍这会儿挑匹马给我,我虽是欢喜,却也被后怕影响着不敢翻身上马驰骋一番,只是每天把它当宠物一般养着,还给它取了一个十分有寓意的名字——鬼委山,简称,小山!

起这名字时,就安安和英英在旁边,她们的意见是这个名字十分的生涩拗口,还不好听,可我就是得意,觉得这名字真的是太好了,赶明儿我胆子肥了,翅膀硬了,我天天骑它。

鲁巍在的时候,我就唤马儿小山,他当然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可是我每次叫小山时,都倍得意的睨他,他在几次收到我这种目光时,定是疑心了什么,却忒他想破头也定是想不出我在得意个什么,于是,我倍加得意。

正是因为我有了自己的马,也给自己的马儿起了名,我才会十分好奇的去打探鲁巍的马叫啥名,之前没人跟我说,我也懒得去听,自是不知道,一旦有了兴趣了,直接去问鲁巍,自然不是我的作风,况且我现在还避着他的,于是我就拉宫行问。

宫行向来很高调,即便我现在身份不同往日,他对我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我问他时,他十分鄙夷的瞧我,似乎觉得我太没有做“夫人”的自觉,对自己的丈夫居然一无所知的模样,但是他还是十分好心的告诉我,鲁巍马儿的名字叫小鹰。

我愣了一下,心想着可能他觉得老鹰的速度及狠准的性格适合他的马儿,虽然冠个“小”字,有些不伦不类,但是也还算正常。

谁道宫行嗤笑一声,继续道:“将军的马儿以前不叫这名的,以前是叫闪电。”

我撇唇,俗!

“小鹰比闪电这名要好,闪电这名,太多人用了,没点创意。”我的小山,多有创意,多隐晦啊!

“小鹰的全名,叫鹰可。”十分难得的,宫行眼含笑意的瞅我。

我一抖,收起刚刚我的自鸣得意,突然就觉得,我跟鲁巍啊,真是十分的相配啊!

“告诉你家主子,我的小山全名叫鬼委山。”抛下这句话,我气冲牛斗的朝着我的小山儿走了去,太不平衡了,他骑了小鹰那么久了,我要骑小山,我马上就要骑他!

我找了许由,让他挑了匹马,在我旁边跟着,以免又发生上回那种事故,许由虽然是个沉默的仆从,但是却十分的尽职,一般让他做什么,他都会认认真真的去做,我让他护着,他便十分尽责的始终离我的马儿两步之遥。

不得不说,小山是一匹很温驯的马儿,十分好使唤,快慢起停都让我操纵的十分得心应手,心里便知道鲁巍在替我挑马这事上,还是废了番心的,之前对他的不满也就消停了不少。

骑马跑累了,就缓着让马儿慢慢走,趁机就跟许由拉扯些家常,我问他的问题,他基本上是“是”或“不是”再或“小人不知”来回答,这样的回答,让我很是伤脑筋,一个人的心拒绝向我敞开时,我还能怎样呢?若非他的尽职尽责,我都要考虑听鲁巍的,将许由谴回了。

其实我也一直好奇,鲁巍为什么会一直提出将许由谴回,光凭这个名字,就有不满之处,太匪夷所思了,除非,许由是鲁巍的故人。

“许由,你年纪这么大了,一直未娶妻么?”

“是。”

“你不喜欢女人么?”

“不是。”

“那,你看英英可好?”

“小人不知。”

好,换种说法。

“许由,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对否?”

“是。”

“那你是否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

“小人不知。”

“不知不知,你不知道我现在正打算给你说亲吗?你是装的是吧?”

“不是。”

我觉得我又险些坠马。

“许由,你有见过将军大人吗?”

“是。”

又来了,我闭闭眼,不死心的继续。

“我的意思是说,你进府以前,是将军的故友吗?”

“不是。”

“那你可曾知道将军可有对你不满?”

“小人不知。”

我崩溃,策马狂奔,许由此人,我再也不对他抱任何希望了。

我注定当不了伯乐啊,就算发现了一匹好马,却无法驯服,它终究是匹对我没甚用处的野马啊。

我只适合小山这样的温驯之辈,我这好没成就感的人生啊!

奔向马厩时,远远的看到鲁巍牵着马在跟宫行说些什么,由远及近时,他显然是听到了马蹄声,扭着身子来看我,然后直到我奔至眼前,他都是保持着那样的姿态。

我适才勒停马身,后面一阵吁声,我扭头一看,许由一直保持着两步之距紧随我而归。

我刚刚爬下马来,就见鲁巍潇洒的翻身上马,我本想对他发表一番我对小山的赞美之情,他却哼我一声,策马远奔而去,徒留尘土漫天。

我散散灰尘,望了望他远去的身影,问宫行:“大人他知道小山的全名了?”

宫行点头。

我“喔”了一声,怪不得他看上去那么不高兴呢,终于也气到他了,我很得意,十分得意!

“将军不是因为小山而生气的。”宫行又道。

然后,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向许由,后者仍然目光垂地。

“他还是想要谴回许由啊?”我一垮了垮肩,心想道,如果他仍然一昧坚持的话,为了家庭团结,我过段时间跟许由说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没有话要说。。.有一句,二十号以后恢复日更第35章白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骑了马的缘故,晚上的时候,腰就隐隐作疼,我现在晚上老愁着如何躲着鲁巍,今晚正好因为腰疼,我就索性躲安安的屋里去了,让安安给我打几个火罐,然后就死赖活赖的赖在安安房里不走,说要在那过夜。

安安也不好说什么,我是主子,总不能赶我哪,于是不听我劝阻的硬是翻出了未用过的被毯重新铺上。

我便喊上英英,干脆三个女人一起睡,然后一起来聊八卦,要知道,在这边的夜晚其实是相当的难熬的,我每天觉得最充足的就是睡眠,常常天一夜就上床睡了,醒来时天还未亮,却已睡足的再无睡意,跟领导同居的日子,晚上更是无聊,他本身就少言寡语,我又不敢轻举妄动,当然,会因为担心而一直熬着不敢入睡,可须知,那么样心思挣扎着不敢睡的时间里,也是相当的难熬的啊。

所以,如果有三个女人凑作堆来聊八卦的话,时间过得真的是相当的快,夜也不会显得那么枯燥与无聊。

安安安安的话题多是宫行,然后对于对府中尚不甚熟悉的英英,我刻意诱导着将话题转到了英英与许由之间存在着多么大的可能性,无中生有的构画着一段美好的爱情,英英又羞又恼的将床板蹭得直摇晃。说得差不多的时候,就教安安如何将宫行撂倒的三四计,三个女人在黑啾啾的屋子里,咯咯咯的笑个没停,笑得正欢的时候,门外有人轻咳,宫公大人惯有的驾到方式,提醒着我们,隔墙有耳。

安安安安十分紧张的揪着我的手,我咯咯咯的偷笑。

“夫人,夜已深沉,将军让在下请夫人回屋休息。”

“休息?我正休息着呢,跟他说,我今晚不回屋休息了。”

我现在才知道,跟他休息,真是一件既危险又无聊的事情。

我们继续八,八得正兴起,门外又一阵轻咳。

“夫人,将军正等着你马上回房就寝。”宫公道。

“嘿嘿,宫行,我若不回去,难道你还进来拎我不成?我跟你说哦,安安就穿了一件小肚兜哦……。”

“主子!”安安嗔怪的瞪我。

“你最好马上给我出来。”

房内顿时鸦雀无声,刚那声音,好像是领导的?

我们三人互瞅一眼,然后悉悉索索的,三人都起了来,我急着找衣裳,胡乱的穿戴一番,我就去开门,安安跟英英畏畏琐琐的躲在我身后。

门外的领导大人一身白,穿着的就是睡觉的中衣,长发披散于身后,冷冷的月光洒他身上,衬得他啊,水仙花般似的啊!

“我腰疼,我要让安安帮我揉揉。”

他二话不说,拉起我的手就走,我飞快的瞅了一眼宫行,这家伙,眼睛居然在往安安屋里瞅,看来也是外闷内骚,有其主必有其仆。

我就不明白了,明明,明明,鲁巍也没啥需求啊,为什么晚上一定要我和他同床而眠,刺客也抓了,还至于吗?

我极度不情愿的脱鞋上床,无聊的夜啊,惨淡的人生啊!

我脱掉外衣,刚滚到里面,领导又将我拖到了中间,然后我巨惊讶的看他酷着一张脸,却十分温柔的,替我揉腰!

他他他,他甚至掀开我的衣服,直接按摩我的皮肤,我那才让安安拔了火罐的腰啊,现在正丑陋不堪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领导绝对从来没伺候过人,按得不得章法,时轻时重,掐我腰两侧时,我忍不住就大笑出声,也不知怎的,我越笑,他就越掐,好似故意惩罚似的,我受不了的去格档他的手,却怎么也挡不开,我笑得不能自己,他就是恶作剧般的不肯罢手,我拱着身子去躲,不知怎么的,翻身时,他还在掐我腰上的手,就在衣服里,滑到了我的胸上……。

我停止了笑,僵住,他似乎也僵住了,约摸两秒后,我们同时向后撤了开来,先前的玩闹气氛在瞬间不复存在,我明明感觉到,他在撤开之前,藏在我衣服下覆在我胸上的手,暗暗的还握了一下,我正是因为他的动作,才瞬间清醒了般的退开的。他站在距离床沿一步的地方瞅我,那只碰过我的手,轻轻的握了又松开,松开又轻握。我被他碰到的胸部,一直像是被烙过般留有余感,我反射弧线忒长的,好一会才觉得自己恼怒了,后悔自己没在第一时间揍他一拳,现在再上前去揍他,却显得骄情了,就沉着脸,用被子将自己盖的牢牢实实的,剜了他一眼,背对着他睡去。

然后,接下来这两天,我跟鲁巍的气场就十分的不对,我一看到他,就躲得远远的,吃饭时实在躲不开,也不给他笑脸,他也不招惹我,安生的做他的事吃他的饭,两人更加的没了言语,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人隔得更是远远的,中间足够再躺一个人。

安安问:“主子,你在跟大人冷战?”

冷战是我说给她听的,不过她说的一点都没错,我跟鲁巍,正在冷战。

我真没想过某一天我会跟他这样的一个人进行冷战,明明不管白天黑夜都在一起的两个人,却愣是一天到晚不说话没有互动,这样的日子,真的让人感觉十分的憋闷,但是我却从没想过要先打破沉默。

鲁巍似乎也很懂冷战规则,尽量的避免不跟我接触、说话、示好,甚至不再命令我。我故意在他沐浴的时间段跑得远远的,让宫行找不到我,其他的下人也找不到我,之后出现时,看到鲁巍瞅我时一脸的青黑,就十分的得意。

但是事不过三,我跟他冷战三日,就已经到了他的临界点了,当然,引爆他的还是因为搓背事件,那天我十分得意我又躲了过去,躲在帷帐里凑着油灯看杂书,突然就觉得风一动,摇得灯光明明灭灭的,我一抬头一看,鲁巍松松垮垮的披着衣裳,长发滴水的披散在肩背上,一手撩帐,一脸寒酷的瞅我。

我正襟,危坐,还是倔强的不肯同他讲话。

他一把拉过我,然后,抱高了,对准我的嘴唇就亲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真的要等到二十号了哦,憋着吧,同志们!

第36章我是怎样爱上她的呢?

自她清晨时歪睡在我的房门前?自她在小山坡上唱得凄苦悲凉的模样被我瞅见?自她在寒冬腊月里肿着手将我的衣服洗得毫无怨言?自她婉转的唱着檐下燕替我飞到他身前?

没有。

我查遍了杂艺连,在见到她第一眼,便开始怀疑到了她。她的身份,在我看来太可疑了,我花了大量的时间与精力暗暗调查了她,却只能查到她到军中之前一年内的行迹。光是这一点,我就差点认定了偷诏书的人,便是她。

她第一次来将军府时,我就感叹她的手段之高竿,进杂艺连才不久,她竟可以进入将军府了,我用水袖白绫绞上她脖子的时候,甚至惊讶在那种可以瞬间置之于死地的境地时,她还是可以装得不动声色,那时,我是真的想绞杀她的,却碍于诏书下落不明,而又在一念之下放过了她。

所以,我知道她常常一个人跑到小山坡上唱歌,什么歌都唱,可是无论什么样曲调什么样节奏的歌都被她唱得透着股浓重的悲伤。我常常,就那样,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从头听到尾,如魔如魇。

追查进行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却仍然无甚线索,我花在她身上的时间与精力太多了,却未查出半点端倪,我久久的委身于军中,两难于朝政与密查之间的冲突,无端只好借以被刺装病于府中免于朝政之事拖累,却不想,她在我伪装被刺的第一天,又进了我的府中。

我以为她是来探我虚实的,想施以小惩或大戒,在她的脸上刺个“贼”字,但却硬生生的改成了“宫”字,我告诉自己,我不能打草惊蛇,却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因为她平时那般待我,而不舍了。

她之后就为此躲着我,我知道她为什么躲我,我乐得于清静,她平时的话十分的多,我总不明白,为什么其他的人没有怀疑她不是男人,就我而言,我从没有见过男人有她那样碎嘴的,什么都说。她的碎嘴,我是在她躲着我时,才深刻感觉到的,可是却因为她的碎嘴,我才渐渐觉得,我之前的侦查方向可能是错误的,尽管她的来历谜一般的非常值得怀疑,可是心思那么浅薄的她,怎么可能会是潜伏于我连里的贼子呢?

年三十晚上,是对追查一事有着突破性发现的晚上,当我浓墨重彩的以真实身份出现在杂艺连时,潜藏之人终于露出了马脚。

她却因为我的出现,惊恐万分的在雪地里站了大半宿,我远远的看她仰头望天,一副悲伤不能自己的模样,突然泛上了莫名的怜惜来,可能也不全是怜惜,之前我因为误会而对她的恶言恶行,滋生了一丝对她的愧疚感来,可能,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又加重了对她的关注来。

我同那贼人周旋了好几日,第一次交手,我便已负伤,可却在几日后才查到了诏书所在之处,我在夺回诏书后硬撑着的话还是可以直接回将军府,却不知怎的,我却找上她,将我的性命交给了她。

无法形容,她抖着手在我背上洒药时,我心里的复杂,她越是慌乱,我心里越是复杂,更惶论她哭着看我离开时,我心里的百味杂陈。

我似乎很久未被人如此挂心过了,也似乎,很久没有对人这么挂心了。

我迫不及待的想看见她在知道我真实身份时的反应,可是她在惊诧过后,却是疏离。我的将军身份,竟比不过一个杂艺连的受气小卒。

可是我却越来越在意与她近距离的接触,我不满她的疏离,当我是木丁的时候,她总是如影随形,当我是鲁巍时,她却表面屈从暗地里对我不再掏心掏肺,甚至怕我躲我想要逃离我。

我堂堂将军府,从未允许年轻女眷夜宿久安,可是我却明知她纱帽底下是婵娟,却近身的留了下来,我连我自己都看不明白,又如何看明白她?

想我这辈子,若还有女子能近触碰我的身体的话,只有她。

至今我也未明白,或许是因为她的男装,或许是因为她的心思足够浅薄,在她的面前,即便我全身赤祼,我仍感觉是安全且安心的,她竟可以让我将心放宽至此。

偶尔某次,她烂灿一笑的回头,冲我喊到:“木丁丁……。”,却又急急的收了话尾,我胸腔内某种感觉一突,却又因她急急收住的话尾,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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