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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另外一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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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显在依赖他,我对他没了心防,我在一步一步的接近他,而他对我,也越来越没了他的原则,终有一天,如果我回去了,如果我回去了……

我突然就回抱住他,我曾在老军医给我扎针前,那么的想见他一面,那么的想拥抱他一次,这次我回去没有成功,却不如果第一次醒来梦到自己回去时那般伤心失望心灰意冷,许是因为在扎针前看到他匆匆前来时惊惧的脸,是否因为他的出现,让我有了留恋?

“你是我夫人,不要总让我休你,先帝指婚的,除非一方死亡或十恶不赦,缔结的婚姻才能解除,你总让我休你,是要置我于不义吗?”

我抽抽搭搭的,不想说话,听得他又说:“你总能那么轻易的说要我休你,是因为你对我无情吗?”

这话他说的低沉,我的心却被他的语气狠狠刺疼了,有情或无情,已不是一句话能概括的了的了。

“我没办法休你,除了付不起你的白银万万两,除了先帝的皇恩浩荡,除了……我已经没办法休你了。”他的第三个除了是什么?我把脸窝在他怀里,仔细听他的话,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的语气十分的感伤,一点都不像他以前趾高气扬的模样。

“明知道这一路十分的凶险,明明不愿意你生活在龙蛇混杂的军营里,明知道成天让人盯着你十分的麻烦,我却没想办法阻止,殷可,……我很思念你。”

我浑身一震,他居然这样的直白,我撑着他的胸膛想看他的脸,他却抱紧我不让我撑开了,他继续说:“所以我不愿意休你,我不知道你对我究竟是有情还是无情,但我从娶你起就打算一辈子都不休你,谁让我休都不行。”

我努力的撑开他,抬头瞧他时,瞧见了他脸上隐约的红,他眼睛不敢直视我,瞅着其他的地方,我这才明白,他这样的人啊,曾不可一世模样的人哪,居然在害羞了。“还有谁让你休我?”我吸吸鼻子,鼻音浓重的问。

“谁都不行。”他复又搂我。

“许由在哪呢?”

抱着我的人胳膊一收,我皮肉又疼,他道:“你在我怀里还想别的男人?”“我只是想问是不是他将我给你的书信送去的。”我一直以为是许由通报了鲁巍,他才知道我混进军队里来了,没想到他竟从我离开将军府,便已知晓了。想起了我的那封“遗书”,不由得,脸就发烫了。

抱我之人闻言才放松了,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将许由谴回吗?”

这是我一直想知道的,因为觉得鲁巍没理由啊,我在他怀里摇脑袋。

“因为他是许大人的亲信,进我府里,是为了监视你的。”

我仰头,目瞪口呆,他的意思是说,在他竭力反对的情形下,我自己引“狼”入室的,成天将自己摆别人视线下过日子?

“我有啥好监视的,许由那家伙,那家伙,他监视我啥呢?”我愤愤不平,我那么坦诚的一个人呢,我那么纯良的一个人呢,他们……!

鲁巍笑得得意,道:“让你不听我的话了吧,让你逞能了吧。”

“鲁巍。”这好像是我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

“嗯?”他一点也不介意我直呼他名讳了,那一声“嗯”,嗯得人柔肠百转的。

“你不怀疑我吗?你一直认为我是荆南国的人,但你不认为我混进你的军队里,将会对你的军队,造成莫大的威胁吗?”

“我是一直以为你是荆南国的人,可是现在我发现,你显然不是。”

“你究竟怀疑不怀疑?”

“不怀疑。你是我夫人。”

“那要是有一天,有人说我是奸细,要你除掉我呢?”问出口时,我才觉得不妥,我这不是在问他忠与情,哪个重要么。

他良久不语,在我要对他灰心之时,他缓缓道:“我会排除一切你是奸细的可能,谁要是除掉你,我会想办法除掉他。”

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啥时候变得这么严重了?虽然听得他这样说时觉得事态总是复杂多端,但是却莫名的觉得很窝心,他那话里,至少有一层很明显的意思,就是可以为了我不顾一切,梗在喉间的那股感动,一时吞咽不下,又无法向他回应些什么,我不知道他是从何时开始,竟对我情真意切了。

第四十九章

我转过身,面对着他看他,他眸子幽黑,眼睑半敛的睨我,我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对他说实话,事实上,在这个世界上,我最信任,最依赖的,就只有他了,我不想某天我真的消失了,会像阵风一样,过了,一点痕迹也没有。

“其实我家也不是荆南国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如果你能理解借尸还魂之类的说法的话,就可以理解,我是凭空出现在南平国的。”

我这样说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很荒诞。

他显然一时没明白我在说什么,愣在那里半天没有声响。

“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我们那里事实上要比现在我们所处的年代要先进至少几百年,你知道吗,我们那里代步的不是马车跟马匹,我们用两轮或四轮机械驱动的车辆来代步,我们战争不再用弓箭做为远程的射击,我们用杀伤力极大的枪炮,它的远程距离与杀伤力是弓箭远远无法比拟的,我们不仅地面作战,还可以空中作战,我们还借用无线通讯与卫星传送设备,进行间谍行为,勘查敌方的一切动静……”我越说越多,我只是想通过我说的这些来证明我说的真实性,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因为一切在他听来都是那么的不可想象跟遥不可及,未亲眼所见,谁也想象不出几百年后的世界,究竟是怎样的。

看他还是没有反应,我垮下肩来,缓道:“我其实很想回去,可是我不知道我怎么来的,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更不知道我如何回去,老军医前天替我扎针时,我以为我回去了,可是我不知道我又为什么还是醒过来了。”

我还是很沮丧,心情矛盾复杂异常,鲁巍仍是一脸淡定的模样,可是那眼里的深沉,还是泄露了他心思的潮涌翻腾。我不敢去猜测他在那翻腾啥,便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良久后,他眼神一松动,正欲说什么时,外面有人匆匆报禀,他松开了我,最终啥也没说,按着我肩的手沉沉一压,似有千言万语,都蕴含在内。鲁巍离开后,我看见先前状似随意立在军医处前的先锋营士兵也随之离去,老军医在他们都离去后又回了军医处,取了些雄黄,兑着酒给我涂脚踝,说可以消炎去肿。我巴望着快点好起来,自鲁巍来过,且知道扎针也不能让我回去后,我已不强求于老军医再给我扎针了。

给我处理脚伤后,老医军盯着我面上的刺青好一会儿,然后沉思状道:“也不是没办法祛除,不过有点风险。”

我听闻,挺直了背睨他,他为何突然来了兴致想要祛除我的面部刺青了?

“你等等啊。”说话间,他就径自又去他的药柜里翻翻找找,我更好奇了,他真想祛除我的面部刺青?我抚上我的面颊,我就没想过在这里的某一天,我还能让我面上的这丑家伙给消失了。

看他找找翻翻,又兑兑勾勾,凝思想想,又加些什么,弄出一稀薄的药液来,我整个心都嗖凉着,他手中那碗气味怪异,颜色恐怖的水质状药液,能产生的究竟是整容效果还是毁容效果,自是不得而知,可是我怕啊,我是他的试验品啊,我这脸上本来就不好看了,再毁一次,即便是嫁过人不用再愁嫁,可是脸终归是门面哪。

我哭丧着脸,表示不愿意涂那玩意。

“肯定能行,肯定能行,这个涂上去,你脸上都可以剥层皮,那点刺青,肯定也会被剥了去。”

我倒吸一气,他要剥我的脸皮!

我捂着脸,惊恐万状,老军医嚷嚷道:“这我药都配好了,不能浪费啊,虽然会很疼,但是肯定可以去掉。”

会很疼?我又抗拒几分。

“不能去不能去,这是,这是……”能说吗?说这是鲁巍的家族刺青?虽然我觉得脸上有这么个刺青不好看,而且惹人议论,最重要的是还很扎眼让人一看便老记得我,但是过了这么久,我也不那么介意了,要是再毁我一次容,再让我疼一次,我宁愿就让那刺青在我脸上待着。更何况,其实我只知道刺青可以用激光消除,我不知道用药物还能祛除的,说到底,我不相信老军医!

我宁死挣扎换得老军医大怒,他捋捋衣袖,在我以为他要动粗时,他对着我脑门又是一针,我在阖上眼前,心中哀鸣不已,我的脸啊!

醒来时,第一件事就是摸我的左颊,粘乎乎的一片,不知道帖了些什么东西,蹦下床四顾,没找着一面镜子,实在不知道现在是被毁容了还是咋地了,直到老军医来换药时,我才发现,那粘乎乎的东西是一块黑乎乎的膏药,我一大姑娘,脸上帖个那玩意,多丑啊,要是被鲁巍看到,多丑哪。

老军医不在乎我丑不丑,“啪”的一声,将一块新的又帖了,他道:“贴两日,之后就等着表皮腐蚀脱落,那刺青即便不能完全去掉,也至少淡化不少。”还两日?这两日,要是鲁巍来看我,咋办?

我不满的瞪老军医,我一点都不谢他,没经过病患同意,强硬诊治,太闲了,太没医德了!

许由再回来时,告诉我,瘦高个消失了。我黯然,对于抓不抓住瘦高个,我也不那么的在意了,只要他不会出现在军营里,就不会对我再造成什么威胁了,而且现在他的身份暴露了,对于杀不杀我,已是无所谓了,不管南平国与荆南国的战争会怎样,反正我目前已是性命无忧了。

我一直很好奇,新帝给鲁巍六个月的时间去降服荆南国,从誓师南征那天起算,现在已耗去月余,大战迟迟未开始,不知道是鲁巍的筹躇满志,还是战备尚未完善,拖了这么久,奸细都不知道光顾多少回了,他就不怕延误了战机?

另外,许由给我带来了另外的一个消息,让我吃惊不已。

随鲁巍进入军营的那名女子,是潘丞相的次女,潘虹奼。

“为什么会让她随军呢?”我觉得太奇怪了,这问题不由得脱口而出。以前是潘夏婵,再来一个潘虹奼,潘家的女儿,怎么都要跟他扯上些关系呢?潘传雄又是在打什么算盘,想将女儿推给鲁巍呢?按理说,鲁巍也算是他的政敌,而且鲁巍现在是失势的一方,没有必要去讨好啊?

“小人不知。”许由低眉低眼的模样,让我觉得我的问题十分的八卦。瞥见他偶尔偷偷的瞟我,我摸摸左颊,那里正贴着块黑膏药。

我不满的鼓起颊来,嘟哝道:“许由啊,你到底是来监视我的,还是来帮我的啊。”

许由显然已是知道我已知晓了他的身份,我如此发问,他也毫不诧异。

“小人是奉许大人之命来监视夫人的,但是从军之后许大人命小人监视夫人的同时,还听命于鲁大人。”

我眼角略有抽搐,他这还真大方,敢情许大人跟鲁大人之间不存在冲突,就我是小人般得日防夜防,我我我,我还是小鲁他老婆呢。

“许由大人,你还真会演戏呢,演得让我那么信任你,居然还让你帮我离家出走……”想到这,我就郁闷,我招他进来时,我还想着我以后要找一个靠山助我回家,我,我,我,我想起他是许承基的眼线,我就生气!十分难得的,我气鼓鼓的瞅到了许由脸上的那抹愧意,然后就因为他还有些愧意,我就像被刺破了的皮球般,将对他的气恼又泄了去。

“许由大人!”既然他说他入军后听鲁巍的了,摆明了不再是我的家奴了,得,我讨好你,行不?

“得空时,顺便帮我探听一下,那个红茶跟着来做什么,成不?”我似是哀求道。

他正了正色,飞快的瞟了我一眼,眼神又闪躲开,道:“小人恕难从命。”

皮球又鼓了起来,嘿呀,我就觉得他欠我人情了,所以我会想要他帮我个忙呢,毕竟,我没有可使唤的人,我不知道那个红茶跟来是打算帮忙的还是潘传雄想要安排给鲁巍做妾的呢,我,我……

泄了气,我其实一直都很嫉妒那个随军的女子呢。

第五十章

“此事,夫人还是直接问将军大人吧。”许由躬身抱拳,像是怕我再追问,竟步出了军医处。

我问鲁巍?我揪着他耳朵问好了!

整个下午,我窝在房里,将自己弄得跟皮球似的,鼓了又泄,泄了又鼓,自我纠结的不断练习蛤蟆功。

既然无人可使唤,我还是自力更生吧,我盯着我的脚踝,老军医说,还需两天。

整个军营重地,仅三人知道我的身份,鲁巍、许由、老军医。

我仍然是女扮男装的新援军殷可,鲁巍将这个被作为一级军事秘密,分别向我、许由、老军医下达着,我本来就打算用着男兵身份继续混下去的,可是在接到他这命令时,一时又醋了,凭什么啊,我是原配正夫人呢,被他藏得跟小三一样。

呼呼呼,皮球鼓得差点胀破。

当然,鼓一鼓气也就得了,我猜想鲁巍他该是有些什么难言之瘾,尽管醋着,但是鲁巍先前说过,他不会收小妾的,我更不信他在行军打仗期间,还能整出个什么婚外恋来。

被鲁巍发现了也不是没好处的,至少在如厕与洗漱方面,我总算不会心惊肉跳了,解决了这两大难题,在军中我就很是轻松了。作为一名伤员,我每天除了躺着养伤,就是坐着养伤,据说十八连已经撤销了禁闭令,所有的新援军已经安排分散到各后勤保障部门,比如说战备连,比如说炊事连,我成天拉着老军医,让他帮我打听我分哪了,老军医每次都说还不知道的。

“难道他们把我给忘了?”

老军医被我烦得极为不耐,听见我那般哀怨的揣测,竟毫不客气的说:“也有可能当死了。”我对着他连呸三声,我这么一大活人,坐在他军医处,又不是没人见过。

老军医不再搭理我,我却见他拿出大量的雄黄来,又嚷嚷道:“你不是说我的脚只两天就可以好了吗?还需要这么多的雄黄来消炎?难道说?难道说……”我垮着脸来,难道说我的脚其实伤得非常严重?

“你的脚最好是可以据掉。”老军医又恐吓我,见我真的泫然欲泣,又道:“这些雄黄打算泡酒给你饮下,毒哑你。”

我明白他觉得我话多,嫌弃我了,才放心的闭嘴。我是话痨啊,没有安安英英,成天对着一个老头,多无聊啊!老头见我无聊的在那一声不吭了,复又好心的解释起来:“明天是端午了,雄黄是拿来泡酒,明天给将士们喝的,驱百毒。”明天是端午了?时日过得可真快,端午这日,我的生辰啊。

我更加的沉寂了,整整一个下午,就坐在军医处的门槛上,出神的望着远方,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的那股子愁绪重心是什么,要放弃回家,就要放弃很多的东西,但要是回家,也要放弃很多的东西,我始终不明白我要是回去,面对我的又是什么,如果是死亡的话,就太得不偿失了……

鲁巍自那次来过军医处,就再没在这里踏足过了,许由更是顶着老军医助手的名义,成天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一个废人当然不指望于他们成天围着我,必竟战时不同于往时,但是心里就会有一些些的小失落,身体废,废不过思想啊!端午那日,我的脚伤已好得差不多了,沾着地走时,只有隐隐的疼,适应了,也就无所谓了,只是不能远途不能踢踹而已,身上的多处淤伤,虽然还泛着青紫色,也不是大碍。因为正值夏日,万物都蓬勃生长着,我的骨肉肌腱与生命机能,而变得强韧易健,按老军医的说法是:年轻,有受伤的本钱!

我不管是不是年轻的本钱,我只知道能走到太阳底下,即便步伐缓慢,即便烈日当空,也足以让我欣喜不己了,没有长久的沉寂,就感觉不到轻易的快乐,今天是我的感恩节,我把一切好的事情,都当做是我的生日礼物,第一件礼物是腿伤复原,第二件礼物是我分得的一杯雄黄药酒,第三件礼物是中午加餐的一个肉粽,第四件礼物是许由跟我说我的分配事宜已落实,隔日就要报道,第五件礼物是鲁巍差许由送来的一把小匕首,锋利无比。

我让自己乐呵呵了一整天,老军医看我从清晨起至日暮止,都满面的笑容,十分的莫名,问我是不是因为要离开军医处了,所以乐成那样,我猛摇头,道:“怎么可能呢,大人您医高德厚,对殷可照顾有嘉,在军中都备受人尊敬,我脚伤好了自然高兴,但说到要离开军医处,还是十分的不舍的。”人之将离,其言必善,我很久以前,也是很会拍领导马屁的。

老军医得意了好一阵子,然后格外开恩的透露道:“将军大人晚上会过来,不过后日就要开战了,你别让将军大人太劳累啊。”

“咦?啊!啊?”他这三句话,其话意讯息丰富,寓意深刻,引得我心思极升极落。

在鲁巍来之前,宫行先来了一趟。当时我正在帮老军医切药,他进来时,我本是没有注意的,以为是寻常来找大夫要药的大兵,他凑近我低声说着什么时,我抬头才发现竟是很久未见的宫行,心情一下就激动了起来。

可是宫行显然没有我表现出来的高兴,感觉他似乎不是特别愿意见到我,我的热情便在他冷然的表情中被冷却。

“宫大人,你这是怎么了?”傻子都看出他的冷酷表情并不是因为他素来如此,那冷至眼底的情绪和刻意的疏离,不知道究竟为何。大华府华人中餐馆宫行左右两顾,见无旁人,飞快的从怀里捣出一个用布包好的小物件,塞给我时,低声道:“将军给夫人的,说是祝贺夫人生辰的。”

我仍是不解,鲁巍不是说要来的么?为什么派宫行来给我送东西,既然记起了我的生辰,为什么不出现在我的面前呢?

从老军医提及时,我便十分的期待,虽然看到宫行我也很高兴,可是我更希望我能见到鲁巍,若是他不能出现,我宁愿老军医未向我提及,本来那满当的希望,又瞬间落空,这一整天的好心情,都荡然无存。

我思酌着,难道说他在谋划后日开战事宜,没有时间与我见面?

我正想问,一抬头却便瞧见宫行正欲离开,我见他神情低调,似乎不想引人注目,也不便再揪住他发问,他要迈出门口时,又回头道:“夫人实在不该跟来。”言词间大有谴责的意味。

我不满的瞅着他离开,很多事情,我知道是不该,但是该不该都得做,我必须得这么做,除了我之前想回家,我更加不愿意天天只窝在将军府里,可能因为我只顾着自己的立场而忽略了大局,奇Qīsūu。сom书我自认为我的行为目前为止,并没有对大局造成任何的影响。

低头拆开手里的小布包,层层包裹下,最里面只有一根细银链,链子极细,但做工十分的精细,不知道他是何时在何处买来的,也不知道花了多少的价钱,之前他在我觐见时,曾给了我那么多的金簪玉镯,那些东西的份量与价值,应该远超过这根银链。我将细细的链子往手上绕一圈,大了,往脖子上绕,短了,皱眉,难道这链子,是脚链?

往没受伤的脚上绕,刚好。

细细的银链衬着我的脚,更显得我的脚秀美柔嫩,银光灼灼的煞是好看。

我到是觉得稀奇了,难道这小鲁同志也是穿来的?居然会送人脚链!

据我所知,将脚链送给心爱的人,下辈子还会在一起。这种说法是我们那里的,我曾在精品店流连时,听老板推荐时就这样说的,说是脚链的含义就是“栓住今生,系住来世”,当时我很梦幻还在想着某天要是有人给我送脚链,该是多么的让人窝心哪。

不知道现在这时,算不算是梦想成真了,我不知道鲁巍送我这东西究竟意味着什么,但是我却对这根细细的链子,爱不释脚了,我的第六件生日礼物呐,我打算珍爱一辈子的礼物呐!

只是我一直期待着的第七件礼物,一直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

第五十一章

端午过后第二日,我终于知道我被分配至何处了,当我出现在战备营时,同在战备营的于宾一见我,嘴都忘了合上。

我见到于宾时,也呆了好一会,于宾是知晓我身份的,杂艺连除了老赵头和于宾知道我的身份外,我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人知道,当时我是鲁巍以借调为侍卫的名义离开杂艺连的,后来鲁巍被皇上赐婚,将军夫人面有“宫”字刺青,且曾潜伏于杂艺连,也不是秘密,按我的猜想是,凡杂艺连见过我的人,都应该知道我的身份。

我不由自主的摸着左颊,摸到了一块膏药,突然间,我就明白了,老军医为什么一定要将我的刺青祛掉,原来,不是老军医的主意,而是鲁巍的主意,旨在让我掩饰我的身份。

顷刻间,心中滋味杂陈,一方面有些恼火,恼火他的擅意妄为,一方面又觉得他考虑得比我周全,事实上他也没什么错,可是心里就是有些不高兴,当初他刺我面颊时,可曾想过有一天自己还要顾忌着那个刺青?哼!

“殷可?”于宾看着我半天,才敢确定唤出声来,幸好,他呼的是我的名字,而不是夫人。尽管我的那个刺青现下看不见,却不妨碍像于宾这样,以前跟我较熟的小兵认出我来,只是不知道,军备营除了他,还有谁会认识我。

我冲他腆笑,领我来的百夫长将没待我多跟于宾说上话,就使唤我去扛兵器箭矢,开战前,军备营在做最后的军备检测。

刀剑需要打磨,长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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