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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另外一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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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他腆笑,领我来的百夫长将没待我多跟于宾说上话,就使唤我去扛兵器箭矢,开战前,军备营在做最后的军备检测。

刀剑需要打磨,长矛尖端要用很粗的砂石细细的磨得雪亮尖锐,常有人的铠甲因为训练过度需要进行调整修理,还有一些久未使用的兵器或锈或钝,需要进行重新锤磨,箭枝是消耗品,造多少都不嫌多……大华府华人中餐馆我不知道军备营是一直这么忙还是战前才这么忙的,我脚伤初愈,就坐在军备营的某个营房角落帮忙打磨长矛。

我是生手,工作进度极慢,不知道何时,于宾磨到了我的身边,见无人注意,低声问我怎么进军营里来了。

“将军安排进来的啊。”这是我想了很久,决定好的说法。

“将军安排您进军备营做什么?”于宾手上动作未停,皱眉不解。

“将军在每个营连里都安排了亲信呢,一方面调查是否有奸细,一方面监督各营连的备战进度。”我眦着牙笑,然后故作神秘的道:“这事,是一级军事秘密,千万不能泄露出去。”

心里想,这要真是一级军事秘密,跟他的交情再好,也定是不敢泄露的,偏偏我知道于宾这人是四肢发达,头脑较为简单的一人,唬骗一下,挺容易的。

于宾状似十分的感动的模样,点头如捣蒜的道:“我以前那样欺负您,亏得您还这样信任我,告诉我这些,夫人放心,您在军备营,我将力保您的身份不被败露。”

他这样说的时候,我暗自惭愧着,我那厢骗了他,他却如此真诚厚道的待我,一口一声“您”的,显得万分尊重。

我冲他感激的一笑,他竟刹时涨红了脸,低下头来,手脚忙乱的给箭枝装尾翎,装了半天,都没装上。我看他那模样,笑道:“将你分至军备营,其实是大材小用了,我觉得凭你的本事,应当进入先锋营的精良部队。”

于宾虽然以前欺负过我,老爱拎我取笑我,但其实都无伤大雅,相较于其他动辄打骂的人来说,他只是爱捉弄我而已。而且我一直觉得他是有些本事的,虽然脑筋转得不够快,但是他那十几年的武艺可不是虚把式的,我以前觉着他在杂艺连做武生,都太浪费他了。

我这般说时,他又羞红了脸,嚅嗫道:“夫人太过奖了。”

我冲他恶瞪一眼,小声道:“你还是叫我殷可吧,不然露馅了可不好。”

他十分慎重的点了点头,认真的“嗯”了一声。我又问他:“杂艺连全部安插进各营了?老赵头呢?”

他点点头,道:“这次将军大人可谓是倾巢而出了,他麾下所有的兵马全部用于此役,有实力冲锋的就加入先锋部队,有特殊才能的就编入精锐部队,像我们这种平时体能训练不够严格的,就统统进入战备营、车马粮草营与伙头连。赵班头是千夫长,在我们被调度前,他以智囊身份进入参谋团。”

他这样说时,语音低沉,想他那平时大大咧咧豪放的性子,语气中也会透着沉重,我的心情也跟着低落了起来,想想明日开始,将进入战争状态,而且是一场侵略之战,更有可能是覆没之战,心思便一点一滴的阴郁起来。

见我凝神不语,于宾又语气轻松的道:“殷可,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不可能见到你了,没想到,真是没想到……”言语间,隐有欣喜跃于眉间,显然,他很高兴再见到我,我不由得也笑起来,想前些日,决定要离开这里时,还一昧的觉得这个世界没有多少人让我留恋,可未曾想到,像于宾这样一个我不曾多加留意用心的人,竟会对我有所挂念,让领会他意思的我,倍觉窝心。我终于在开战前夜又见到了鲁巍。大华府华人中餐馆当时夜已深沉,我按受伤前的习惯,在士兵们都入睡之后,悄悄收拾衣物,打算进行清洗,我前脚出了营房,于宾后脚就跟了出来,我一吓,将手中的衣物便藏于身后,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显然是刻意跟着出来的,抱拳躬身道:“夫人放心,小人只是想帮夫人把风。”

闻言,我才放下心来,道:“你又这样称谓了,我不在将军府,你就不要将我当将军夫人了,当兄弟不是挺好的吗?”

初七的天空只挂了一弯月牙,难得晚上没有下雨,夜色却也并不好,远处有火把燃烧着,但是他在我近处,我仍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得他不好意思的轻笑声,想想觉得外面有人替我把风,清洗时应该会安心一些,于是便同意了于宾在澡堂子外守着,可是进了澡堂子,脱衣服时,又觉得不妥起来。

外面是于宾哪,虽然他有心守护我,可是他毕竟是一男人啊,而且他是一个知道我是女人的男人,不说我放不放心他,光是他是一个我既熟悉且陌生的男人这一点来说,这澡洗得也极其忐忑的。

水声哗啦,在安静的夜间,显得极为响亮,我明白,若外面站的是有心之人的话,这水声无异于是一种撩拔,于是尽量不制造大的声响来,洗起来较于往常,竟更是谨慎。

又是匆匆清洗,穿戴好出来时在黑暗中眯着眼四处张望,瞅见几米外有一黑影抱胸而立,便向黑影走去,黑影听到声响,转过身来,我轻声道:“我洗好了,太谢谢你了。”

黑影沉默一时,我正感觉奇怪,想努力看清他的面目表情时,黑影竟开口道:“下回别让其他男人替你放风,你若要洗就去我的营房里洗。”

我捂唇,吓得手中的衣物散落一地,这黑影不是于宾,竟是鲁巍!

第五十二章

“于宾呢?”

“我让他回营房了。”

我的小心肝还在扑腾扑腾,就见他蹲下身子去替我拾我掉落的衣物,可不知怎的,久久都未起身,我低头看他,竟感觉我的脚腕一紧,他竟蹲在那摸我的脚踝,我想退却,他却箝紧了,问:“脚伤好了?”

我飞快的“嗯嗯”应道。

他松开手,我才明白他那是表达关心呢,正松口气,他却摸上了另一只脚踝。

“那只脚没伤。”

刚刚洗澡后穿衣物时,裤腿扫到了湿漉的地面,裤脚有些湿漉漉的粘在腿上,感觉很不清爽,他掀开我潮湿的裤腿,摸索到我脚踝上的细链,才罢手。

直起身子来,将我掉落的衣物递给我,我羞红了脸,抱着衣物呆立了好一会,两个人一时无语静默的站着,偶尔袭来微风,空气中夹着淡淡的夜来香的味道,本应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一刻,我却突然忆及以前看过的一句话,突然笑出声来。

他动了动身子,问:“笑什么?”

“我以前看到过一句填词,很好笑。”

“说来听听。”他的声音沉静,有别于以前的或冰冷或戏谑,让我很有跟他一直说下去的欲望。

“有一首诗当中的某句是这样的: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说的其实也是我们现在所处的这里的气候,也是诗人诉说对妻子的一番思念。我们那里有小孩听老师教课时不认真,有一天老师考试时问何当共剪西窗烛的下句是什么,小孩想了半天竟答:夫妻对坐到天明。”

小鲁同志听闻,也浅笑出声。

我是因为刚刚跟他对立两无言的情景,才触发我的笑点的,没想到多言多舌的,竟惹出他难得的笑意,想他这段时日定是劳心劳力,难得有现在这般轻松时刻,明日大战在即,能让他舒舒心解解压,我觉得其实很有必要的。

于是我开始滔滔不绝的讲笑话,讲我听过的一些曾笑破肚皮的事情给他听,讲得尽量的符合他的思想,让他能够理解,他从开始的轻笑,到后来掩饰不了情绪的大笑,很是配合。

我们本是站在澡堂子前讲笑话,不知何时,两人坐到了远离营房的桂花树下,聊至深夜时,眼前已一片清明,黑暗中的事物竟看清个七八分。偶尔有士兵巡逻,喝问是谁,鲁巍一声令下,巡逻的士兵便再没有打扰过我们。

“你知道西塞山前白鹭飞的下一句是什么吗?”我笑着问。

我看着他侧着脸睨我,近距离的能看到他含笑的唇,他不应我的话,等我解惑。

“本来应该是桃花流水鳜鱼肥,但是有小朋友想了半天,才华横溢的写道:东村河边黑龟爬。”

鲁巍琢磨了一下,又大笑出声。

“十分的工整啊。”

“殷可,你们那里,无论男女都可以念书吗?”他问这话,我便明白,他已完全相信我是来自于异世界了。

“嗯,男女都可以上学,我们那里里倡导男女平等,虽然不是绝对的平等,但其实妇女的权益在很大的程度上得到了保障,国家规定了很多女子特有的权利。女孩不但可以进入学堂学习,还可以唱戏,还可以跟男子一样工作,还可以为官从政。”

“难怪你扮起男子来,也能唬住几个人。”他轻笑,我想起自己的大胆行径来,也觉得可笑,却道:“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啊,这里,女子太没有地位了。”

“你想,一个国家,男女比例均衡的话,女子占了一半的人数,让女子足不出户,其实浪费了一半的劳动力……”我跟他说我们那里烂熟的道理,说得朗朗上口,说得头头是道,我曾被教育了那么多年,政治课时背烂了马列主义,工作后写材料写报告,很多的政治理论信手拈来,说起前人总结过的改革新思想,我不羞不愧的高谈阔论,我不担心他接受不了,现在坐在我身旁的这个男子,不再是张扬跋扈的将军,不再是冷酷无情的鲁巍,他是一个对我心意相许的男子,他是我对他已经毫无顾忌的男子。

我除了讲笑话,谈政治,也跟他谈心,问他一些我不明白的事情,他会跟我娓娓道来,他偶尔问问我们那里的事情,提及一些事物他不明白的,他也会追问。

虽然我十分想问他,随军的那个红茶的事,却几番隐忍下来了,我知道一问,这轻松的气氛势必就会被破坏,我不想破坏目前这种气氛,我跟他从未像今天这样,促膝长谈,不关其他,纯粹就是共享一份快乐。我们都不谈朝中政变,不谈明日战争,不谈他的过往我的未来。

可是最终,……

在我说了个笑话的空档,两人都沉默时,我竟很是不满的提到他让老军医洗我刺青的事情来,本来就想发泄一番,指责的意味并不浓,他离我很近,伸手触了触我的脸颊,缓道:“这是权宜之策,我暂时没办法顾及你周全,只能这样。”

我十分的疑惑,我猜想祛除刺青是因为军营里会有识得我身份的人,如若被识破身份,定会惹出祸端来,却不知道他为何会这样的困扰。

“等过些时日,我会想办法不让你那么辛苦,你再委屈一阵。”大华府华人中餐馆以前的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少有事情能让他束手束脚,他这般,让我觉着有很多我并不知道的事情,正缠绕压制着他,使得他需要从长计议。

原本轻松的气氛便因此沉重了,似乎之前我们说了那么多话,都是为了他想向我诉说他不能保我周全的愧疚而作的铺垫。

我明白他并不如我所想象的对我这张脸想怎样就怎样,之前对他在这件事上的气懑早已因为脸部不再疼痛而消除,现在反到想安慰他了。

“把我的刺青洗了我很高兴呢,过程也没怎么疼,以后更不会被人老盯着看了,这样总比从前的有一个很衰的人要好啊。”

“什么人?”鲁巍问“也是个笑话,说以前有一人做贼,屡教不改,县太爷决定施以惩戒,便在他脸上刺了个‘贼’字,一方面对他施以羞辱刑罚,另一方面警示世人提防他,这小贼挺笨的,觉得脸上刺了这么一个字后,人人都知道他是贼了,想来想去,索性在脸上加了两个字。”

“加了什么字?”

“加了‘不是’两个字。”我笑。

鲁巍轻笑,道:“此地无银三百两。”

“还没说完呢,那贼儿以为脸上写着‘不是贼’,就没有提防他了,便又去行窃,然后被人抓了后,又送到县太爷那,县太爷一看,哟,这小贼就是自己前些日子刺过字的家伙,可这脸上咋就多了两个字,这要再刺,也不好刺了。”

“然后呢?”

“县太爷很聪明啊,只是稍稍想了一下,就有办法了,你猜怎么着?”

鲁巍不再说话,我当他笨,想不出答案,于是很大方的公布答案,道:“县太爷让人在‘不’字上多加了数笔,小贼的脸上赫然写着‘还是贼’三个字,呵呵,很好笑吧。”

当我大笑时,鲁巍不再如先前般配合,久久都沉默不语,我的笑声便尴尬的消隐,感觉自己原来讲的笑话竟是这样的冷。

突然,黑暗中一直未语的鲁巍狠狠的就将我拥进了怀里,我惊的一喘,不明所以。

“以后不会了,以后不会了。”他喃喃道,语气里的愧疚,更甚刚才。

我拍着他的背,道:“没事没事,我都不怕,我不在意。”

@奇@鲁巍说脸上被刺青了,她不在意!

@书@我对她恶言厉色,她不害怕!

@网@被迫嫁娶,她不在意!

被人踩踏,她不害怕!

她在意我吗?

自她进入我的营地,多数时候,我便亲自注意她的举动,我担心她会被人知晓身份,在军营里被知晓是女子混入,且不说她身在众多男兵当中是如何的危险,军法更是不容许我当众徇私,我更担心有心之人借此名义,将她斩杀。

洗她刺青,是我无奈之举,我不在意她容貌美丑,我在意的是她身体发肤受到的伤疼及她心理上蒙上的屈辱,这些都是我造成的,当初做这些时,我是那么的无所谓,却未曾想到,我会与她一并承受这些伤害的后果。她说她不在意,她说她都不怕时,我整个胸腔都泛着疼。

我曾远远的看她在练习时,被人一下一下的摔打,我看了足足一下午,那一下一下的,她都摔在了我的心上,潘家的人,始终在我的身边,而我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却无法将她从训练场上换下。

我很长的时间无法理解她话里的意思,她是打哪来的呢?不是荆南国。

我宁愿她是来自荆南国的,即便我一直在为我要攻打她的家乡而觉得无颜面对她,也好过她来自一个我无法了解更无法接触的另一个地方。

她脚腕上的银链是我用我母亲遗留给我的戒指重新熔炼而成的,金器店的老板说,送心意所属的女子脚链,心爱之人便不会离自己远去,将分量不十分足的戒指打造成脚链,让能工巧匠的金器店老板十分的犯难,我花费了百倍于戒指本身的价格让他打造出来了长度足够的细链,可是,在送给她以后,我仍然担心,链子那么细,我能拴住她吗?

第五十三章

深夜躺在床上时,仍久久不能入睡,我总能忆起我们说的每句话,我会回想我说的那些笑话时,他隐在黑暗中的笑容满面,我会想起他摸索我裤腿时的情景,还会想起最后他那个用力的拥抱。

然后我会因为这些而或笑或嗔,一个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跟他之间,还有很多的东西没有说清道明,或许以后还有得我愁,但是我想这一刻,我是快乐的。我已明白,他对我的心意,我心里因此有了一个我在意的人,也知道有一个人在意着自己,他总在不远处关注着自己,这种感觉,特别的甜蜜,感觉老天都对自己眷顾起来了般,以前很多痛苦难熬的过程,统统就被那一刹的幸福完全取代了。只是这种相情相悦的感觉,我竟隐隐觉得以前似乎也有过,可是我始终却想不起来,我曾跟谁有过相同的感觉……

第二天醒来时,都不知道昨夜怎么睡着的,当所有的人都快速的整理时,我即便感觉睡眠不足,也很快的调适过来,匆匆收拾着自己,今天要开战了!

我对战争,感觉仍然陌生,现在参与其中,仍然没有什么概念。我昨天才进入战备营,而战备营在很久以前就进行了作战部署及任务调配,昨天虽然百夫长重申了一次战备营的部署与各排各组的任务,但我始终没搞清楚,那些代表什么意思。

我完全盲从于我的小队,幸好,于宾是小队长,我们这队的任务是与其他几小队一起保障箭枝的供给。

我们将已分别用箭袋装好的箭枝整齐的码放在拖板车上,随着战备营的大流,往金沙河的上游端运送过去,我第一次见到水师营这边传说的战舰,先锋营与骁骑营,早已登上了一艘大船,据说弓箭营全部用小船渡江,江面上满满的泊着大大小小的船只,江岸上满满的都是全副武装的战士。我一踩上水师营宽长的码头时,就不断的张望着那几艘巨大无比的战舰,一来是以前一直在内陆的我十分好奇居然会有这样大的船,二来是我留意在攒动的人头中熙攘的人群中,是否有我想看见的那个人。

后面有人催促,我不得不收回远眺的目光,跟着大部队继续前行。大华府华人中餐馆于宾说鲁巍征用了附近所有渔民的船只,而且战前这段时间制作了大量的羊皮筏子,我们战备营要上的是征用的民用小船。

我们将所有的战备都拖至一侧,等待着那些需上大船或羊皮筏子的士兵先上。

我跟于宾站在一块,看着大部队浩浩荡荡的上船整装待发,心理莫名的就激越着,战争啊,于宾说,如果第一城能破,以后将一路向南。

“能破吗?”我望于宾,我对于这场战争能否胜利,完全没有把握,我能参与的太细微,发挥的效用太渺小,我想象我只身站在荆南国的城楼下时,应当如蜉蚍,可是,眼前这么庞大的队伍,是否能一举攻下荆南国第一城?

“能。”于宾抱胸看着不断掠过身前的士兵们,眼神极其的坚定,我忽然间就觉得满怀信心了,那些经过眼前的士兵们也看上去更加精神奕奕了。

“这么多人呐!”我们在边上足足站好两刻钟,仍有士兵未断的擦身而过。“将军攻首城,动用了三万兵马。”

等我们上船时,先行部队已经出发了,我看着那远去的大大小小的船只,心里竟有着小小的落差,他啊,领着千军万马的打头阵去了,我呢,窝在战备营里努力的划着木浆,远远的被抛在后面,我跟他,不仅是性别上的差异,也不仅仅是身份地位上极大的差异,更有着才能上极其巨大的差异呢。

没错,很多人都说我配不上他,潘夏婵说,许承基说,皇上也说,宫行都觉得,他却偏偏属意于我,我不知道我之所以来到这里,是不是就是为了与他纠缠的,如若不是,他为何,偏偏看上我了呢……大华府华人中餐馆“你笑什么?”于宾侧头好奇的看我。

我笑了?

“呵呵,我们肯定能赢!”我掩饰。

“嗯,肯定能赢。”于宾也笑,小船上其他人,也笑。

船只溯水而上,虽然逆水,却顺风,于宾说这风来得好。

行了很久,远远的见到大部队时,才发现前面火光一片,先锋部队俨然已与荆南国开战了,我们见状,便奋力划浆,我一门心思划着浆,其他的人听着于宾的指挥,调整着船只的运行方向,我只觉得浑身的热血沸腾,整个人都进入了高度紧张的状态,我不知道他们那仗是怎样打的,甚至不知道我们要将船只划到哪个方位,我只知道前方喊杀声震天,江面上烟雾浓浓,我全然没了主张,只知道拼尽全力的使劲划动木浆,直到于宾让所有的人停浆,我才手臂酸软的缓下劲来,使劲的喘着气。

“我们不用将战备往前送吗?”

“不用,每个连队的战备在短时间内都不会短缺,我们的战备是后备供给的。如果这一仗时间拖得长久,才需要我们及时补充箭枝。”

“前面是哪方放的火呢?”我眯着眼看那浓浓的烟雾。

“不知道谁放的火,烧得是我们的小型战船。”

“那不就是荆南国烧的?”我瞪着眼望于宾。

“不一定。”于宾抿着唇,我们这船的人便不再说话,全部引颈张望,战备营的船只全部与战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停泊着,随时候命。

“城破了!”不知道谁唤了一声,船上所有的人也被这一声呼叫,给振的统统激奋着,我努力的看着前方战场,城真的破了吗?怎么看出来破城了?

于宾命令开船,我们又开始划桨,将船向战场中心移去,我心里一喜,看来,真的破城了。

我不知道鲁巍用了什么方法,又是如何指挥调度的,将原本在我想象中极难攻克的城池,这么快的就破城了,我看着周围的战士们振奋的模样,还未进城,我已觉得,我们首战已经告捷了。

“将军大人太厉害了!”周围士兵纷纷感慨。

“按理说,守城一千当万,我们竟在势均力敌的情形下,这么快的攻下了首城,将军大人简直是用兵如神。”“从下战书到现在,我们对恃月余,没想到士气没有被消磨,反而势如破竹,将军大人的兵法更是精湛神奇。”有稍长一些的士兵感叹道。

周围的人,统统都在夸赞鲁巍,我听入耳里,却更觉得落差了,他们将鲁巍说的跟神人似的,我自己也因为军队能如此快速破城,而对鲁巍的军事才能惊叹不已。现在他领着大部队已破城而入,而我自己拿着这木桨,吃力的将水声拔得个哗啦,船却行得极慢,足以证明我的绵薄之力与他的惊人才干之间,落差何止千万。

第五十四章

我们将船驶进城门口时发现,荆南国将他们的一条支流内河的入江口作为了他们的城池的大门,平时开了城门,船只便直接可以出入,我问于宾:“他们不怕有人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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