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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另外一个-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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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看看酷哥家将,又看看木丁,甚至回头看老赵头,刚压下去的疑虑,不得不又升腾起来。

“木丁……。”

“是将军!”老赵头打断我的称呼,我回头看老赵头,他一脸认真的看我,我知道,老赵头不会骗我,床上躺着的那人,长得跟木丁一模一样的那人,混在军营里任人欺凌的那人,居然就是我一直最害怕的那个人——将军鲁巍!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又被领了出来,一切都和我原先的想法不一样了,似乎这会连世界的黑白颠倒我也觉得不奇怪了,我所经历的,已经没有再怪的了。我现在所坐的这间房子,比我先前的营房又是好上几倍,大冬天的还有暖炕,这将会是我以后长期的居所,我静坐了半天,才适应了我的新身份,因为鲁巍当着我的面下达了调令,我一夕之间从杂役连的小新丁变成了将军府的近身侍卫。

我以为我会表现得很愤怒,或者很委屈,当木丁变成鲁巍时,很多的过往都应该让我觉得更加羞辱或愤怒,比如他明明认识我,却在我第一次进将军府时差一点绞死我;比如我明明对他那么好,他却随随便便的让人把我给“宫”了;比如大年夜晚上,他明明知道我那么怕他,却还故意恐吓我;比如他受伤时找上我帮他敷药掩盖,可是他心里肯定在暗地里嘲笑我很白痴。

我想到这些的时候,确实有很多的不满,可是却有更多的羞愧,我太笨了,真的是太笨了。道行上,我远远不及鲁巍,能力上,我远远不太鲁巍,等级上,我远远不及鲁巍,在这个世间上,我可以关上门愤怒恼火不满仇视,可是,我不能当着他的面,在他脸上吐口水。

我环顾四周,我开始有了独门独户的居室了,我开始有了专职了,虽然,这之前生了些事端,可是,也许我能因祸得福的在这个世间安定下来了,比起当兵来,我应该算是有稳定职业的公务员了,尽管领导不如人意,但终归来说,他赏了我个还不错的饭碗。

我收拾我的行当时,我的战友们说我一步登天了,于宾眼神复杂的看我,玉惑带些嫉妒的看我,老赵头却显得有些高兴,在他眼里,我这个曾是他下属的小兵这算是升迁了,他与有荣焉。

显然,老赵头从一开始就是知道鲁巍的身份的,却能在鲁巍在营里时装得滴水不漏,着实也是老狐狸一只,相反,玉惑就显得戚戚焉了,我猜他肯定要担心受怕上好一阵子了,不过其实玉惑也不坏,各人有各人的脾性而已。

到是于宾,他那复杂的眼神,却让我小小的留心了一下,我没办法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可是针对我的意味却那么的重。

离开杂役连,跨进将军府前,望着这巍峨气派的大宅子,心里感慨万分。

我想了半天,权衡得失的结论如下:一、以后我要在刀口上过活了;二、我的隐私权被进一步得到保护了。

所以说,伺候鲁巍,可能并不是一件太坏的事,至少,他是木丁时,我可以对他那么好,当他是将军时,我仍然可以把他当作木丁一样的对待,所以,只要小心得当,应该不难,应该不难。

我拍着微鼓的胸部自我安慰着,然后吩咐比我等级更低的小兵,先给爷们我备上一大桶热水,一年多了啊,姐姐我一年来的最大的梦想就是安安生生干干净净的洗个舒服澡啊,不管以后会将如何,我要第一时间得偿所愿啊。

鲁巍的状况并不是我想象有那样的好,那天召见我时,我以为他应该没事了,可是之后他却又开始反复发烧了,据大夫诊断称,他那背上的伤,至少拖延了七天才得以治疗,没死掉都是奇迹了,所以在治疗时仍然不断的发烧并不稀奇,炎症一下子并不能彻底消除。

我算了一下,我应该是第一时间替他敷药的人了,在那之前,他失踪了一个礼拜,太匪夷所思了,第一天被人砍了,然后因为什么原因,会一直拖了七天才能进行治疗呢?

对于鲁巍这个人,我的疑惑实在是太多了,他怎么会以木丁的身份出现在军营里,更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而且在那期间,老赵头应该是知道木丁就是鲁巍的,可是却也没少使唤他,玉惑不知道是后来发现了还是到事发时才知道的,我想他肯定这回肠子都悔青了,另外我更不明白,明明木丁在军营里,为什么他还会时时出现在将军府里,让所有的人都以为他从未曾离开,我更是乌龙的认为木丁居然会去刺杀鲁巍。

还是那句话,凭我有限的智慧,这一团乱麻般的事件越想越乱麻,我只适合等着某天一切水落石出,等着某天有人好心的跟我讲故事般有条理有顺序的将一切的谜题解开,可是,会有人帮我解开吗?

好,我打算在没人告诉我以前,做一个不求甚解的乖孩子,每天遵医嘱给鲁大人换药换水褒汤喂药,府里男将居多,却不乏女眷,我一个名义上的大男人被鲁大人像丫环一样的使唤着。

连带的,那个酷哥家将宫行,也有我的使唤权。

说实话,我一直记恨着宫行,这个名字对我来说,就代表着羞耻,我脸上的刺青,就是拜他名字所赐,叫什么不好,叫宫行,这名字配上他本人,一听就是外强内干的家伙。

背地里,我恶狠狠的称呼他为“宫公”。

当我很恶毒的自得奸笑时,“宫公”大人一脸冰冷的让我去替鲁巍主子沐浴更衣了。

沐浴更衣的事,不是我份内的事,我不就是换药吗?凭什么还要帮人洗澡,再说了,这大冬天的,洗什么洗啊?

宫公大人似乎十分的不满我不驯的眼神,表情又厉上了几分,得,我怕你,我绕过他,领命而去。

我是挺没种的,不怕人说我,在这里就明白这里的处世规则,这里就是以强凌弱的世界,这里也是只限于命令与服从的世界,如若有一天,我还能回去,回去感受我们的社会主义,我保证我再也不愤青,我保证认真听党的话,为人民服务,只要能让我回去啊!

我进到内室时,将军大人正靠坐在床头,等着我呢。

室里搬进了大黄桶,以前我见过,小说里常有,美人用来出浴的,男人用来洗鸳鸯的,古代里用来表现暧昧的最佳道具,我还曾在淘宝上看过它的价格,我那人说不好,不方便。

我那人?我那人是谁?

刚刚那一恍惚,我似乎又想起了一些什么,可是来不及继续想,鲁大将军已经不耐烦的对我进行叱责了,伺候主子要尽心啊,他已经不再是木丁了,他是鲁巍跟木丁的结合物,长着一张我喜欢的脸,行恶劣之事。

鲁大人自行脱了中衣,我就去解他的绷带,近身相闻时,他身上一股刺鼻的汗味,手触摸到的肌肤,仍然有着烫意,这烧啊,还没褪呢。

想来他也是反复的烧反复的出汗,自己也受不了这身粘腻了,不然,也不会这样折腾了,考虑到这层时,原先心里责怪他瞎折腾的想法又被压了下去。我想,不管我怎样扮男人,我始终还是女人,受不了看别人病得可怜,于是,替他除衣退袜的动作又轻缓了些。

只是,他当着我的面,脱掉裤子时,我还是没办法直视的将眼光晃得厉害,我走到他身后去扶他,他的长腿跨进了木桶里,就自行向前趴在黄桶上,看出得,这些个动作,都让他吃力不已了。

他坐下去时,水也刚好及他的腰,添水的下人也是充分考虑到了他背部的伤,怕进到水又感染,水位放的那叫刚刚好。

我小心的帮他湿帕拭背,他的整个上半身都祼露在外,尽管屋里烧旺了炭火,但我想,那盆炭水还是不会有冬天里的小太阳那么的暖和人的,被水擦洗过后的肌肤,肯定会因为水分的蒸发而感受到寒冷,鲁大人一声不吭的继续趴在桶沿,对我的服侍没有任何异议。

他要是什么时候都有这么温驯,那该多好啊。

在我帮他擦洗时,房内还有人进来更换被褥,个个都轻手轻脚的,这个空间里除了水声外就是那细微的悉索声,但正是因为有那些下士们的出入,我才没有胡思乱想的让自己更尴尬。

洗好了背,我就开始洗他精壮的胳膊,那两只胳膊非常的结实,经脉毕现的样子说明他平实练的很扎实,给他洗手指时,他抬眼瞄了我一眼,我一顿,本想冲他笑笑缓和一下气氛,脑子里马上又有声音提示“他不是木丁不是木丁”,于是那笑容刚刚准备展开又匆匆作罢。

鲁巍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要求全身的服侍,洗完背部跟他的胳膊后,他便扯过我手中的帕子,自我清理起来。

阿弥陀佛,谢天谢地,我佛慈悲!

洗完一个澡,他好似就已经没力气了,这个时候,要是他的冤家找上门来,他准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有,可惜啊,我和他的身份已经不平等了,尽管这个时候我特别想像以前牛皮糖一样的缠着他问他的冤家是谁,却已经明白自己没那资格没那胆量去问了。

擦拭工作进行完毕,我的娘,大冬天的,我被折腾出一身汗来了,回头看烧得“噼叭”作响的那一大盆木炭,抹了一下脑门子的汗,将鲁大将军用被子搭盖一下后,就唤人来将炭火撤走。

“太没科学常识了,这么一大盆炭,也不怕病人二一氧化碳中毒。”擦了擦手,继续去完成未完成的大业,给病人上药。

“一氧化碳是什么毒药?”突然,趴枕头上的人闷闷的出声询问。

“啊?”他还活着的,我又忆及起来了,差点把他当木头人对待了。

“就是一种气体,一般像煤啊,炭啊或者其他的物体燃烧时,会释放出一种气体,能造成人体……,太复杂了你也不懂,反正就是说能让人呼吸困难缺氧,而且会致人死亡。”

不知道哪句话惹他不爽了,他那修长的腿从被窝里踹出,一脚把我踢开,闷在枕头里还威严万分的喝道:“滚!”

声音简短有力,还有气力踹我,看来一时死不了,好,我滚!

唉,追求科学坚持“日心说“的布鲁诺是烧死的,谨记!

作者有话要说:偶没有话要说.第10章鲁巍病着这期间,将军府真的是折腾的够呛,常有一些达官贵人来探望,偶尔,我在场时会碰上那么一两个显贵的主,来见的都是能位列朝堂的,我看多了|Qī…shū…ωǎng|,便也能明白一些这里的官制,也能从来者的官袍分辩出官阶了,跟我以前所学的所听所闻的也差不太多,紫色莽袍是一品丞相、太尉、御史大夫,红色绣兽是二品宰相,绿色描禽是四品以下的各部门尚书。按我的理解,一品三位大臣就如我们所说的三权分立,丞相主管行政,按我们那的称谓为国务员总理,太尉就是军委会主席,御史大夫就是最高人民检察院院长加中纪委书记。

有人来探望鲁巍时,都有人先通报一声,鲁巍决定见与不见,我便退到一旁恭谨候着,有的时候,能从鲁巍的态度及来人的声色,察觉出两人关系的大概来。

比如,让我感受最深的便是丞相潘传雄大人的探视。

那天,已是鲁巍回府的第五天,我笨手笨脚的正在给那难缠的主捣药,忽闻小将来禀,说丞相大人前来探望,我当下就好奇的停了手中的活计,转身去看鲁巍,那家伙前一刻还骂我骂得神精气足的,一听丞相二字,脾气瞬间敛了,脸一黑,酝酿了好一会,我正在琢磨,凭他那样精钻阴险的脑袋瓜那样认真的算计,指不定能想出个什么害死人的招数来,来者能值得他那样算计,肯定也不是个好打发的主。他一声“见”,我将药一搁,迅速的收一收桌子,就退到了宫行身后。

丞相的大名,是我见过他本人后才刻意去打听的,这个人给我的印象着实的深,像我这样总识人不清的记忆,能在他离去后很长一段时间还总能时不时忆起他的长相来,就可以证明他是怎样的特别了。丞相大人身板干瘦,年纪也五十开外了,但是精神矍铄,自他踏足鲁巍的内室,鲁巍便装作一副病至恹恹的脆弱模样,他侧着头,见丞相一迈入,无甚力气的伸着手,气若游丝的唤道:“义父……。”

太猫腻了,太纠结了,我一时就想不通两人究竟是怎样的关系,凭直觉,他们应该是对立的,连丞相看鲁巍时,我都可以透过他亲善的表面看到他试探研究的算计来,偏偏两人表面上却客套的真如父子般,我便在宫行身后费解再费解,偶尔瞟宫行,他一脸的冰冷,真是千年不化。

然后,我就打听上了这位丞相,跟我八卦的是厨房的小厮三儿,我能跟他八上,纯粹是工作关系,我每天端药都跑上那么多回,没理由,那些厨房里的大厨小伙的不讨好讨好我,我找了个机会就跟据说从小就卖身将军府的三儿八上了,他对于我视大厨小伙不理会而找上他八,十分的得意,对我也是言无不尽。但毕竟只是一厨房的小厮,对于官场的那些,他也多半是打听得来的。

于是好半天的时间,我知道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实为鲁巍的义父,却也是鲁巍的政敌,电视里演的可比这还不靠谱,所以我对于这些也不甚惊奇,碍于三儿的口沫横飞的解说,才一脸又惊又诧的,以刺激他的解说欲。

“那为什么会从父子变成政敌呢?”我猜是各为其主,但是不得不打听一下,这主,分别是谁。

果然,三儿还是知道一些的,左右两顾,附耳道:“丞相扶太子作继任君主,将军是四殿下那一派的呢。”

哦……!烂俗的江山易主,兄弟夺权啊。唉,我说我应该做草根的,我从没想过介入高层的纷争,了解这些也就希望能自保,某天不会因为说错话,惹了主子不高兴,而被拖出去给咋地,对于那些戏码,我除了觉得无聊,就是倍无聊。

接受过太多电视剧的薰陶,深刻的明白,江山更继,改朝换代,只是历史推进的一场演变,看得最通透的是老百姓,这人哪,一旦位高权重,就会因为利欲而成为历史的一颗棋子,我无意于成为一颗棋子,但是,我独自清高一番后,又不得不垮下肩来,鲁巍不是木丁了,但是木丁却一直是鲁巍,我在这个时间这个空间里,我的心,就无法不偏向他,我立刻就明白,我很有奴性的成为了四子党,自觉的将丞相规划成了反派。

之后又有一些红袍、绿袍的官员来过,第二个来探视的紫袍是太尉。

据我浅显的常识了解,太尉应该是主管军事的大官,所以,太尉许承基应该就是鲁巍的顶头上司,但是鲁巍却显得十分的随意,别的官员来,他好歹还寒暄应酬一番,许承基来时,他竟挺尸般躺床上毫无动静,许太尉也似是不甚介意,四十开外的人面对一个二十来岁的下属,全然没有领导的架子,看鲁巍爱理不理的,却心情大好的几次都开心的笑出声来。

又是一个怪人,啊,世事让人难以看得通透啊,这两人又唱哪般啊?

“我可没输,我熬到了最后一天。”鲁巍像在赌气般的冲着不知笑了第几回的许太尉一阵劳骚。

“行行行,我想办法趁了你的意,总行了吧。”见鲁巍脸色略缓,瞟了立在旁边的我一眼,命道:“你们退下。”

“咦?”本来偷偷打量他们的我,没想到许太尉未经主人家的同意,就遣退我,倍感诧异,见宫行作辑退下时,我才屁癫的跟着他出去,这宫行不是只听令鲁巍的吗?还得听太尉的?不简单啊,不简单。

不过把我支出来,我可真是巴不得啊,我巴不得我在这里的每一天过得逍遥自在,想要逍遥自在,就绝计不能听得太多的秘密,然后绝计不能多管闲事,最后绝计不能露一星星的锋芒。

我的历史学的不好,这个时空是书本上没有记载的,我并不知道这个时代离我所处的时代是百把年或者逾千年几千年,但不管怎样,不管离我的生活是近是远,我们那一百年的光速发展,将几千年的历史都超越的不成样子了,我只要用我的那一星星的文化知识,也可以混个风生水起,但也可能会因为那一星星的锋芒毕露,而被当作妖言惑众的给处理了,刚好,我怕死,又刚好,我不喜欢成为一个名人,所以,返朴归真,才是这一世我要遵循的处世原则。

作者有话要说:别追究偶的官阶及称谓啊,偶架空呢。偶最脸红别人戳偶硬伤,戳狠了,会因为瓶颈而停更很久呢。不是威胁哦!

另外,我没想把这本书写得多有深度,所以这章,是不得已的过渡章,剧情需要,不好看也没办法,文必须得有一个背景的铺陈.偶很勤劳!夸奖偶一下.第11章鲁巍一瞧就是一个多事的主,之前他的卧底,之后的被刺杀,再之后我所见到的暗潮围涌,都在提醒我,对于鲁巍,能躲多远,便躲多远。

可是,我就因此而纠结了,他的那张脸啊,为什么我就是觉得抽心窝窝的感到熟悉与亲切呢?!而且,我此刻要是离了他,我又沦落到哪呢?想起之前那一年,我觉得我这一辈子,都不要再过那样的生活了。

“让我低调的奋发吧。”我正发此激励着自己的时候,我见着了自来将军府后见到的第一个年轻的女眷。

将军府并不是没有女眷,只不过全是老妈子三婶子周大婆子和老管家媳妇,这一转身,瞧见了一个实打实年轻美貌的女子,当场便愣在了那。

老巧不巧的,我才向三儿那儿听来将军府的怪规矩,话说,将军鲁巍大人自十年前就立下了一条怪规矩,将军府不招女仆不留宿女客,士卒奴仆家眷要在府外另僻居所,女眷日作夜离,总而言之,这将军府,基本上就是一不念经不尚佛可杀生可食荤的“和尚庙”。

所以,当我看到那年轻貌美的女子从远处盈盈而至跟前时,我愣是一眼未眨的呆立当场,年轻貌美女子身旁的小女仆一声娇吒,道:“大胆,将军府上的人越来越不把我家小姐放在眼里了,敢情是将军大人不想求娶我家小姐了。”

这一句话一出口,这这这谁家的小姐就飞快的回头瞪了那小女仆一眼,小女仆也发现自己说错话了,闪了舌似的低头敛色,我这厢虽然看明白了一些,却也不知道这家小姐是谁家的大小姐,跟我那顶头上司又有着什么样的匪浅的纠葛,只是就是有那么一丝丝的不高兴,虽然我不待见鲁巍,可是好歹,我还是有些在意木丁哪。

但是时事比人强,我低头低眼的跟这家什么小姐抱了个拳行了个礼,这小姐颇有大家风范的还冲我一笑,嘿,这叫大度呢,还是叫做作?

我突然就八卦起来,热心的引着这什么小姐的去见还在瘫着的领导,往往,从当事人的第一反应可以更清楚的了解八卦的真相,我强烈的想知道鲁巍的第一反应是啥。

进到门口时,我转身问那家什么小姐:“抱歉,因为小的初当差,请问小姐是甚名牌?”

我才问,那两丫头片子就明显的倒吸一气,本来低眉低眼的小女仆又涨红了一张脸,状似愤愤不平。

这咋了,这咋了,不就问个姓甚名谁吗,不然怎么通报?难道她脸上长字了?我脸上才长字了呢,这家什么小姐一直没作自我介绍,难道还不准我问了?

“名牌乃青楼女子才会有,我家小姐清清白白高贵怡雅,你怎敢问我家小姐要名牌?欺人太甚了。”小女仆又一阵喝叱。

这回,这家什么小姐没有再制止,原先的笑脸不复存在,一脸不甚高兴的直视前方,不理会我。

我想,我又得罪人了,这都怪三儿,上回他说金凤阁的凤英小姐递着全京城第一美女的名牌邀约,都被鲁巍给回了,我还以为名牌就像我们那的名片一样,凡有些来头的小姐都有呢,谁知道那凤英姐居然是妓女啊。

“小的该死,在下是想问小姐名号,一时嘴拙才说错了,惹小姐不高兴了。”唉,摆我们那,我何曾如此低声下气啊,哪个摆格摆调的女人惹我不爽了,我还会再冲上那么两句,可是如今,我得低调的奋发啊奋发。

“你就报丞相府夏婵过府探望罢。”这家什么小姐原来是丞相的女儿啊?我的嘴不自禁的又喔了起来,暧昧,绝对的暧昧!

总感觉鲁巍跟他义父家有过什么渊源又能过什么过节还有过什么不可对人言的隐晦,现下,这夏婵小姐过府探视,而且这之前,小女仆泄露的那一句口风,表示鲁巍跟这小姐,是非一般的关系哪。

我摸摸鼻子,道了一声“稍等”,就推门进去,向领导请示去了。

我期待的第一表情我是没见着,因为,当我猥猥琐琐的躬身低头走进将军内室,那一声“启禀”二字才说出口,我就被飞来的瓷杯给当头砸了,我不知道那瓷杯是撞我脑袋上碎的还是掉地上才碎的,反正我低头只看到一地的白瓷和滴嗒滴嗒一滴滴落下的血。

我这又是咋了?凭白无故的,又扔我杯子。

我僵在那儿不吭声,感觉额上的血很快就淌了一脸,室内除了我和鲁巍,就没别人了,宫行那家伙也不知道哪去了,鲁巍趴在床上,还能将杯子砸得那么准当,不愧是做惯了颐指气使的主,砸得忒有水平。

“你还敢滚回来,我要了你,是要你成天在外逍遥吗?”这领导不知道哪里又不舒服了,火气忒大的冲我吼时,都显得没啥底气,折腾的有些上下接不了音。

我额头疼了好一阵,初始的疼痛过后,才用袖子抹了把脸,又低声下气的上前察问,看看领导这又是哪里不舒服了。

待我近身察看时,鲁巍侧着扫了我一眼,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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