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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另外一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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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又在我床上过午时,我抗议的问他,他将身体向我移了移,道:“暖和。”

我无语的看房顶,那么怕冷的话,就回京城好了,把我当暖炉,太伤风化了,太伤风化了!

话说,领导延迟回京,说是自有打算,却见他日日窝在我的房里,也不见有什么动静,日子那么一天天过去,他越睡越懒,整日整日的除了吃就是睡,我睡了一个半月,睡得蔫蔫搭搭的,他居然可以睡得容光焕发的。

我从开始对他忌手忌脚胆颤心惊微词怨语到后来的坦然漠视肆无忌惮,甚至偶尔还能因为他的呼噜声发上两句飙,领导的威严一日日的在我这里被消殆。

终于,我等到了下地的那一天,我兴奋的不愿再挨床,这双脚踩在地面的感觉,多实在啊,移动两月未行走的双腿,它都快陌生的不听使唤了,但即便这哆哆嗦嗦的,也多让人感动哪。扶着安安安安在房里来来回回走上好几圈,又跑外面去遛了一小回,冻得一身沁凉的,也浑然不觉,就觉得,这能下地走,真是太幸福了。

领导瘫在床上,看我走得起劲,显得很无聊,我再走两回,他就受不了的吼我了。

“给我上来。”

我看着那个床,扁嘴,我不要。

“你想冷死我啊。”领导极度不高兴,暖炉今天的锻炼不得不结束,脱靴脱袄,带着一身寒气,去温暖他。

才一钻进被窝里,领导居然一个翻身,搂着我便压床上了,我惊呼一声,就看到安安一脸八卦笑的退了出去,我转眼看领导,领导头埋在我头侧,浅浅呼吸着。

在心里狂叫,□啊,非礼啊,领导性骚扰啊!

我挣扎,再挣扎,在没弄清领导意图前,我得极力挣扎。

“真暖和!”领导不顾我的挣扎,自顾自的说。

“大人,男女授受不清。”我继续义正严词,他不是不近女色吗?我是女人,虽然装过男人,但现在是女人。

“不清就不清。”

我摊平,领导说什么,只能是什么,即便这么暧昧不清的姿态,在他眼里,也什么都不是。

见我消停了,鲁巍抬起头来,我近距离的看他眼里的我,研究他的心里,事实上,不按牌理出牌的他,我又怎么可能研究得透。

“你让人准备一下,明天起启回京。”他看着我,眼神无波。

我凝了眉,他什么都没做,突然要回京了?

“你自己也准备下,回京后,我们成亲。”他看着我,眼神无波。

可是,我心底,刹时波澜壮阔!

作者有话要说:打算两日或三日一更了,一天到晚拼命码字,太急了.本章继续床戏,床啊床,偶最爱冬天的被窝啊!

话说,十一月二号,文雨,吴小雾,安宁他们在北京西单那边搞签售,我觉得看偶书的很多朋友都喜欢她们,有在北京的就去捧个场啊.第20章

回程那天,塞外的冰雪已开始消融了,我再一次看到军容齐整的样子,心里感慨颇多,那一场战役,不知道又耗去了多少年轻的生命。这些生命,为鲁巍的功勋又狠狠的添上了一大笔。

我同安安安安一起坐在马车内,安安安安十分的兴奋,她是塞北女子,从未去过京城,这一去,即便要离开她生养的地方,仍是掩不住的向往着。

我坐在摇摇晃晃的车内,靠着软被香枕,想起了此前来的路途,那个时候,我还是跟粮草同车的小卒子,谁知道旦夕祸福,我摇身一变,我不仅性别换了,身份也一夕之间的跟着变了,现在竟还有软车轻乘护送。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诽议着,我听不到,但我知道不会没有,也许人们会觉得是一段传奇,也许人们会轻贱成牙烩。而对于回去之后,我很不乐观的认为,定会是水深火热,天翻地覆。

回程总是比来时要快些,我在马车里摇了三天,就回到已经是晚春的京城了,从北寒之地回到春暖花开,整个人都觉着是那么的春色盎然,浑身轻松。

将军府突然多出两个女人来,所有的人都感到很稀奇,安安安安也很稀奇,第一日是小心翼翼加惶惶不安,三儿给我端茶送饭来时,不时的偷偷睨我,我说:“三儿,是我啊。”

他一个激凌,趴地上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这不敢啥了?不敢看我?不敢同我讲话?我知道我这回的变化是出人意料了些,但是,我本质没变哪,我那么的草根,那么的和颜悦色,怎么就达不到拢拢人心的效果呢?

鲁巍一回来就消失得见不着人背,我想那些复命啊,庆功啊,密谋商议的事啊,肯定一大堆,肯定有好几日是顾不上我的。

于是,我的身份在这几日势必就要尴尬着,连宫行也不知道我目前的名分是什么。我到是不想要那个名分,但是一时间碍于身体状况的限制,也就只能这么一日日的看着办,我若想离去,也不会是件太难的事,但是我必须得先能自如的行走。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我的腰伤,估计再养个把月,就好得差不多了,然后我就准备从将军府逃离了出去,在此期间,我得挣够我以后的生活费及路费,我还得找到南平国的交通图及荆南国的地形图,也许,鲁巍会将我当奸细去抓捕,所以,我还要计划好如何蒙混过关。

说句实话,我在我们那里,就是一个不事生产的人,读了书,考了一个稳定的工作后,就没挣过业余收入,所以,对于挣钱,我是十分的不在行,否则,我来这的第一年,也不会落到那种地步,奇Qīsūu。сom书但现在要费尽脑汗的去想我能在这里如何快速的挣到一笔大钱,除了偷将军府,我还真是想不出。

可是,我作为一名国家公务人员,一名正直的助理审判员,怎么可以行如此不法勾当咧,况且将军府虽然不受我待见,但好歹好米好饭的养着我,如今还有婆子下人的伺候着我,做人不可以太不厚道,吃人家喝人家还撬人家墙角,太损阴德。所以,偷,那是万万不可以的。

我成天冥思苦想,想发财的大计,想逃跑的后路,事实证明我,我确实不聪明,人家回到秦朝,可是风生水起,一想一个主意,一想一条生路,他们是玩转古代,我却在这里被古代玩,老天啊,你垂怜垂怜我吧。

“主子,你成天闷闷不乐的,为啥呢?”安安安安撑着头研究我。

“在想我哥呢。”我牙痛般的愁。

“主子还有哥哥啊?”

“嗯,姓孔名方,我希望它来看我。”赚钱啊赚钱啊,我都不晓得该怎么啦,等哪天我呀赚到了钱,丫环我要请俩,左边帮我马杀鸡呀,右边帮我捶背按摩啦。

安安安安一脸涩涩的,道:“原来主子缺钱用了啊。”

真聪明的丫环啊,我瞥了一眼,不知道鲁巍怎么找着这么聪明的一丫头的。

说到这,安安安安一脸热切的道:“主子,其实你很有钱啊。”

我有钱?我瞥她,道:“把你卖了,我就有钱了。”

她一扁嘴,道:“不要卖我,卖这些就行了。”

咦?我侧头看她兴致匆匆的捧出来的小盒子,一打开,啊,啊啊,金子。

我抓了一个,往嘴里塞,安安安安忙着抢夺,道:“不能吃不能吃。”

我白她一眼,敢情当我是蠢的啊,我试一下这是不是真的金子啊,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么大块金光闪闪的首饰呢,这要是真的金子,这一件,就能够我温饱一辈子了。

“这些是宫大人今儿个送来的,说是将军大人赏给主子的,另外还有好些绫罗绸缎,说要主子做几件衣裳。”

“你咋不早说?”老天真的垂怜我了,刚刚那一会的顾影自怜,全白费了,老天还是疼傻人的。

“可是,主子,这些能卖吗?”安安安安又涩涩的。

“能!”我斩钉截铁,从法律上来说,鲁巍的行为叫做赠与,我因为他的赠与,而获得了这些动产的所有权,我可以对这些物件行使占有、使用、收益、处分的权利,所以,从法律上来说,我不管怎样对待这些物品,都是合法的。

“宫大人说,这些首饰、衣服是您觐见时要穿戴的。”安安安安补一句。

我停止啃咬金饰,侧首看她,觐见,什么是觐见?

“宫大人说,将军向皇上复命时,皇上高兴的对将军行赏,将军邀功时,提出要皇上指婚,宫大人说,这两天,皇上会在朝上召见您。”

轰!打雷了,下雨了,山穷水尽疑无路了,此恨绵绵无绝期了!

首饰掉在地上响成一片,安安飞快的蹲下身去拾拣,我低头看着她鼓着腮帮子吹拭拂擦,心里像炸开了锅般沸着。

“你说,鲁巍要皇帝将我指给他做老婆?”演电视剧吧?

安安一脸兴奋的猛点头,“能得到皇上的恩典的话,会很荣耀呢。”

我斜睨她,“要不,把你指给他好了。”

安安安安猛摇头,“主子,你别开安安玩笑了,这首饰,还卖不卖啊?”

我哭丧着脸,道:“暂时不卖。”

外头春雨淅淅沥沥的,我的心里,唏哩哗啦的,前途啊,一片泥泞着。

得知我将要被皇上指婚的那天晚上,鲁巍回将军府了,据安安说是步不停歇的就赶来见我了,按安安的理解是将军思念得紧,迫不及待的想见我,可是,见他站在我面前时,我觉得他是迫不得已的要教化指点我。

他身后跟着的那个老妈子,称是宫里很有分量的宫女,专程来教我觐见的礼仪,于是,到此刻,我是信了,我,殷可,将要在九五至尊面前,在位列极品大臣的庙堂之上,接受无上恩赐,鸳鸯一点,富贵齐来,春暖花开……。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周六周日不便更新,所以今天早早的趁空更了个第21章“三日后的四更天,等我一齐上朝觐见。”领导很简短的作了最后指示,时间,地点,事件,明白清透,我颓然的坐在软榻上,直想哭给他看。

我没想到事态会发展到这种地步的,像是有种什么力量,由不得我般牵着整个剧情一直走到了今天的地步,我为什么会参军,我为什么会认识木丁,我为什么会惹上鲁巍,我为什么又进了将军府,然后,我怎么又被恢复了女儿身,然后,我怎么又被逼到将为人妻的境地,似乎一茬接一茬,缺了中间哪一茬,都不会出现今天的局面,我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局,不知道这是个开始,还是个结束,这局里,那里暗藏的纷争,我看到了多少,我能看到多少,我在这个局里,究竟是摆设,亦或是车马大棋,我统统看不清也预测不到,我猜不到开头,也猜不到结局,世事如局,我只期盼这一局结束时,我还能全身而退。

我有一个特别好的秉性,就是随遇而安,我既然猜不透天意,我就按着天意继续它编排好的情节去存在着,我很明白我的斤两,我自认为我没有违抗天意的能耐,而且,到了此番境地,我也想要知道,老天究竟意欲如何了。

教我的宫女我称她为仪姑姑,仪姑姑是见识过些世面的人,也很懂人情世故,对于初见我时,我有注意她曾悄悄观察过我的左脸,我知道我的那个刺青很容易让人作不好的联想,但仪姑姑却从未对我的面部刺青提出疑议来,只是教了我一些规矩后,在考虑装容打扮时,跟安安费思着,要怎样遮盖掉那一小块刺青。

第一遍试装,把宫公大人给吓住了,我顶着个白面团般的脸孔朝他灿然一笑时,他硬生生的退了三步,不等我提出,仪姑姑便命了安安给我洗妆。

第二遍试装,仪姑姑的意思是在刺青处贴金泊花,说虽然怪异,但比起惹人非议好。

那张金泊还没帖上我的面颊,便有小厮来禀,说有客来访。

我好奇了,我在这里,压根儿没什么朋友故人,若有的话,杂艺连的那帮人应该算是了,但是目前,我由男变女,他们应该是还不知晓的,所以,当来禀说我有客人时,我诧异极了。

我匆匆换上新定制好的罗裙,挽了个髻,携着安安就出厅见客去了。

然而,我一撩帘,我就明白过来了,来客,确是故人。

来人定定观望了我良久,才惊呼:“居然是你!”

我摸了摸左脸的刺青,嘿呀,被认出来了。

“夏婵小姐,别来无恙!”

看着她过分惊诧的脸,突然很想唱那句:“原来纱帽罩呀,罩婵娟呀!”

“将军大人要娶的女子,便是你?”

“嗯哼!”我耸肩,一直觉得这个动作很英格力士,摆这个时刻,还状似很得意啊。

“你之前不是男子么?”小姐的纤纤玉指指着我,那颤抖着的身体,配合的十分到位。

“嗯哼!”我摊摊手,我这可不是因为得意,实在是说来话长,我又不能随随便便对她如实相告。

“你曾对将军大人拼死相护,又为何委身屈作小厮掩人耳目?你有何居心?”夏婵小姐厉声逼问。

“嗯哼?”我偏着头寻思,我对鲁巍拼死相护?我不知道鲁巍在皇帝面前是如何吹捧我的,但是夏婵小姐的这一番愤愤不平,却表现的目的性太过明确了。

“上次,你用苦肉计,谴我离去,是或不是?”

我摇头,那一脸的血,我可舍不得乱流给人看呢。

“你面有刺青,定是过去有过见不得光的勾当,你身份来历不明,说不定还是别国的奸细。”夏婵小姐越来越有咄咄逼人的趋势。

处处都是我的软肋啊,但事实上,我又何辜呢,都是鲁巍惹的祸啊。

“你为何要阻我婚约,让将军大人不惜悔婚,还破釜沉舟的请求皇上指婚于你?”

我“喔”起颊来,夏婵小姐居然是“原配”。

想当年,我也曾是牙尖嘴俐,辩驳起来也能滔滔不绝,可是,如今面对着夏婵小姐一而再再而三的逼问,我却只能沉默以对,当身上背负着太多不可对人言的秘密时,每一句话就都要审时度势,我不够聪明,我不知道哪句话一旦出口,就会招祸成行,所以我只能憋屈着个性,沉默以对。

夏婵小姐似是被我的沉默气急攻心,颤巍着身子倒退两步,被她的小女仆扶持住,待一稳神,便愤愤然盯视我道:“我定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望着她翩然而去的身影,我感觉似有千斤重压的垮下肩来,我那平静的生活哪,从此将不复存在啊!

十分颓废的回我的内室,安安安安将一切看在眼里,沉默的一言不发,手里摆弄着之前说要给我帖于面颊上的金泊。

“那个,不用帖了。”我脸上的刺青,是鲁巍给刺上去的,不管他当初是恶作剧也好,对我小惩大戒也好,它已经在我脸上了,庙堂上若有人问及,如何圆答,也是他要考虑顾及的,施了因,就得承其果。

我想过,顶多,皇上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顾鲁巍的请求,拒绝指婚,若真是那样,对我是百利而无一害,我又有什么好担心呢?

这一拔才歇,又一拔客人请求一见,我一叹,就着这一身行头,继续见客,这人哪,一旦尊荣起来,牛鬼蛇神都冒了出来要见你。

但来者不是牛鬼蛇神,而是确确实实的故人,我一见他,便十分的开心,三两步的奔至他的面前,亲亲昵昵的唤道:“班头!”

老赵头自我打他眼前出现,就愣了半天,他身后的于宾更是直愣愣的没眨眼,直到我唤他,他才缓过神来,抬手欲责拍我的肩膀,却在半空中硬生生的停了下来,然后一声长叹:“你这家伙,你这家伙,骗得我们……,唉!”

我嘻笑,他之于我,就像亲人,见到他们,我的那些烦恼忧愁就瞬间消逝的无影无踪,因为我很明白,他们对我都是无害的,我是男是女,是敌是妖,他们都不计较。

“我道是这几天朝廷里为啥总有人明察暗访的要查你的底细,却没想到,你的底细,连我们都不明白。”老赵头说的避重就轻,我却不笨的知道,他这在向我通风报信的提点着呢。

动作可真迅速,这才提出要指婚,马上有人要查我的祖宗十八代了,而且按老赵头的说法,不止是一拔人在查,可能皇帝老儿在派人来查,丞相在派人来查,连许承基也许也会凑上一份子,目前的我啊,自己都觉得神秘而又重要啊。

“班头。”我欲言,又止,突然不知道应该怎样说,那句话梗在喉间,吞吐了半天。

“我明白的,你的来历,很惹人怀疑,除了白丁村村民外,空白的很。但是事实上,军队里大部分士兵都如同你这般,背景一清二白,这年头,无身世背景,虽然空白的让人会有诸多猜测,却也无从去作文章。”老赵头这样说,摆明了对我是十足十的信,我殷可,何德何能哪!

另一层意思是,那几拔查我的人,应是无功而返,我自己的底细,只有我自己才清楚,没有人逼问我,便根本无从考据。

老赵头说了这些话,也准备折返了,于宾跟在他身后,在他转身离去时,似乎有话对我要说,那表情止了又止,我冲他盈盈一笑,他敛下眼睫,最终还是不发一言的跟着老赵头离去了。

清静了?

高尔基说,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要将这场暴风雨扔给鲁巍。

我必须得跟他说说,皇帝的意见,他的意见,不能是最终的意见,这件事中,必须得有我的意见。

但是这第一个听我意见的人,却不是鲁巍,我的第三拔客人,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人给偶留言啊,偶比读者刷新的更频繁呢第22章

我跨入大堂时,许大人已稳坐在主位高背椅上,反客为主的瞅着我向他行礼。

“不知许大人到访,所谓何事?”我尽量让自己落落大方些,心里泛着些奇怪,许承基是鲁巍的领导,可是,我面对鲁巍时的担心与害怕,在面对许承基时,却不见分毫。

许承基左右端详了我好一阵,才开口道:“殷姑娘,你可曾知道鲁巍为何会委身潜伏在杂艺连?”

我讶异,这是我特别想知道的真相,我不去八,居然会有人主动向我来揭晓。

我摇头,一脸好奇的提示他可以向我八一八此事。

“且不说鲁将军潜伏在杂艺连是为何事,就说他同我交换的那个条件,你可愿听?”

我点头,第一次看许承基到访时,也提到过那个条件,我一直好奇是什么样的条件可以让鲁巍委身的去做下士。

我寻了一张椅子,让安安上了茶,谴她退去,便安生的听许承基开始八。

“那日,我正为难一件极度棘手的事情,本来我是没想着委屈鲁将军的,但是鲁将军主动向我请缨,按说主动请缨的,禀着他有着的一份赤诚之心,我应当宽慰并嘉奖,可是,他却要我事先允诺,事毕后,应他一个要求。”

“事情本来棘手,我想他的要求即便再难办,也不会比他要解决的那件事更棘手,于是便允诺了。”说到这,他抿了口茶,眉间多了些摺子,我估计,鲁巍肯定提了过分的要求了。

“鲁大人可是提了让许大人为难的要求了?”我也学他,抿茶,道貌岸然的模样。

“确实挺难,事后,他的要求便是要我同潘大人周旋,将他与潘小姐的婚约给解了。”言毕,许承基目光灼灼的盯着我瞧,似乎想从我脸上探些什么出来。

这件事,我也是才听说不久,其实我觉得鲁巍应该是一个有政治野心的人,以前,我在我们单位时,我的领导总是劝导教育我们年轻未婚的一代,道:“你们这些人啊,结婚一定要带有政治目的啊!”。

我一直将那句话铭记在心,想着我要找配偶,就得找一个对我以后事业会有帮助的。我都这样想了,鲁巍那样的人,不会不知道怎样对自己的政治前途有利吧?

所以,许承基觉得鲁巍的要求,他觉得为难,应当也是为了他或他们的政治目的去考虑的吧?

“那大人,真的应鲁大人的要求,将婚约解了?”我呷茶,低眉低眼的看青茶瓷杯内的绿叶。

“解了。”许承基将茶杯往茶几上一顿,又抬头,目光厉厉的瞅我,道:“可若是我知道他毁婚是为了娶你的话,我是无论怎样也不会费那么大的代价去跟潘大人周旋的。”

说到底,还是来踩我的啊!

“你无才无貌,无权无势,无来历无背景,却让我费去那么多的周折,不惜与丞相撕破脸面恶言相向,这到也罢,如今还要皇恩浩荡,天下皆知,你可知,这场指婚,将会导致怎样的后果?”

我摇头,我对朝政之事,一概不知,我只知道,后果是我的前途黑暗,幸福遥远。

“这番大破突厥,形势本已……。”说到这,许承基又好像顾忌了什么,顿住了,然后长叹一声:“和你这等无知妇孺说这些做甚。”

我将茶饮尽,粗鲁的用袖子抹了抹嘴,道:“许大人,其实我也不想嫁给鲁大人,要不这样你看可好,你就命令鲁大人不准娶我,可好?”

他显然没有料到我是这样的态度,带着些怀疑的看我,探究又探究的。

我背都挺得酸了,想骄傲一点,保持着将下巴扬起的模样。

“殷姑娘,这事本官自会跟鲁大人再斟酌比较一番,你有自知之明,当然是最好,也望你能向鲁大人明确表达一下你的态度,切莫让本官再难做。”

我不满的嘟起颊来,我要是能大胆到那种程度,我不早说了吗,这不就是想借用领导的领导的一点官威来压一压吗,感觉许承基那么一说,似乎婚约最后若仍是解不掉,还是我的过错一样。

许大人将话说完了,起身要走,我便相送,送至门口时,他突然又转身道:“殷姑娘,有一句话,本官本不应说,但是却不得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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