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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另外一个-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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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人将话说完了,起身要走,我便相送,送至门口时,他突然又转身道:“殷姑娘,有一句话,本官本不应说,但是却不得不说,作为一个姑娘家,未成婚便住到男子家中,还以女主人自居,实在是,太伤风化。”

我一僵,看他步不迟疑的快速离去,那份倍委屈的心思啊,风中凌乱啊!敢情,我礼貌的送客,让他不爽了?让他觉得我是在以主人的身份自居了?

你说,我本来是这里的下人,我不住这,我住哪啊?我能住哪啊?

啊,我错了!这些人的思想啊,太复杂啊,太复杂!

基于第二日要领我觐见皇上,鲁巍在这日日头还未落下时,就回府了,我不知道许承基是怎样去规劝鲁巍的,也不知道鲁巍是不是听从了领导的安排,但是我这一方面的意见,却是不得不说的。虽然时间急了些,但是这是我能抓住的最后时光。

鲁巍回府便命人烧了水,为他沐浴做准备,进我的房的时候,我正在为老赵头写一出戏文。见他进来,我便扔了笔,他近身察看我写的东西,摇头叹道:“你的这烂字……。”

我一赧,抱怨道:“这笔不好使。”

他二话不说,拾起我扔下的笔,沾墨,在纸上滕写着我的戏文来,我凑过去看,那软乎乎的毛笔,在他的挥运下,字迹跃然如飞,俊秀逸美。

“好,我字不如人,我承认。”还是不服气,我的钢笔字,其实不差的。

他侧头朝我嗤笑,道:“这戏文,你编出来的?”

我摇头,“这是我以前听过的,凭记忆回忆起来的。”

“唱一段我听听。”

我就唱了那段长坂坡,仅几句,这唱腔,不适合我,适合我老爹,我爹极爱三国里的京剧段子,而我也觉得三国的段子拉出来唱,肯定大受欢迎,毕竟情节很吸引人。

“赵云是什么人?”

“是一个年轻英俊的将军,机智勇敢,战功斐然,曾七进七出救出后主,浑身是胆,战时常以少胜多。”是我很喜欢的一个人物呢。

鲁巍搁下笔,认真的道:“比之于我呢?”

我一噎,久久的不接话。

“哼!”领导久等不到我的回答,拾笔沾墨,自顾自的在戏文上添添写写,写完将笔一扔,负手转身向外步去,一边吩咐道:“伺候我沐浴。”

我瞄了一眼戏文,那纸戏文上被涂涂改改的一塌糊涂,所有“子龙”“赵云”字样,均被划去,旁边赫赫然改成——鲁巍。

我还未将唇扯成极度鄙视的角度,那厢领导吼道:“还呆着做甚么?”

我应了一声,朝外跟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汗,更新时遭遇停电.偶也愁女主心理活动太多,但是目前还没办法去写小鲁的番外,火候还没到.另外,首页的歌是三生石,三生路,这歌偶又听烦了,想换了.还有,遇见2正在跟出版社签约,所以停更,等一切尘埃落定,偶会及时更新的。这必竟是偶第一次有希望可以出书,请大家谅解一下啊!

第23章雾气氤盎,我神游的坐在浴盆旁的小板凳上,思量着,要如何跟领导摊牌,一片水声哗啦,有水珠溅上了我的脸庞,我恍然回过神来,领导脱得光板白面的坐进了水里。

我一惊,我怎么就这么安生的跑来伺候他洗澡了?闭闭眼,我都不明白自己最近整天在恍什么神去了,感觉脑子就没停过想事,想了吧,还很没用的找不到一个可商量的,这领导张扬跋扈的在我面前上演春色无边,我竟也由着他使唤着。

“又犯傻了?洗背。”他一如既往的命令着。

我将手中的帕子往水里一扔,鼓起勇气斩钉截铁的道:“大人,我不能嫁你。”

雾气依然缭绕又缭绕,可是我却觉得室内的空气连流动都顿住了,原先的轻松瞬间不复存在,鲁巍背对我好一会,才转头瞅我。

那眼神,冰冷至极。

“不可能!”

“这,这怎么能不可能呢?”我急了,揪着自己的裙摆,想据理力争。

“我们没有爱情,没有爱情将就着结成夫妻,不仅毁我一生,还毁了将军您哪。再说,你之前跟潘大人之女有婚约,这悔婚,对将军您的名气不好,还会得罪潘大人。再再者,我身世不清来历不白,跟将军的身份极其不配,娶我有百害而无一利……。”

“利与弊,不是你以为便是的,我既然动了这想法,自是有我的计较。即便不娶你,潘大人我也势必要得罪,还有,爱情……。”他朝我一笑,笑过后,不再言语,我分明从他眼里看出了不屑一顾。

“可是,”我低头咕哝道:“我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啊。”

人活一辈子,不就是在追求幸福吗?我不说爱情,因为爱情有的时候很奢侈,不是人人都能拥有的,但是我想追求幸福,不可以吗?我不知道我还要在这个世界待上多久,也许就永远回不去了,如果明显知道我的下半辈子都会是别人的棋子,那活得多没意思啊,放过我,其实很简单啊。

“幸福?你不觉得你要求的太高了,你知道幸福是什么?”领导嗤之以鼻,继续道:“无父无母的以为有爹有娘便是幸福,拉犁锄地的以为有牛便是幸福,糠面裹腹的以为白饭便是幸福,布衣素衫的以为莽袍纱帽便是幸福,士卒小将以为息鼓鸣兵便是幸福,你,以为爱情便是幸福,哼,……。”他那表情,仍是讽笑。

我弊红一张脸,有什么可笑的?每个人有每个人心里所追求的东西,凭什么笑话我的想法跟追求?

“你凭什么去追求?”他仿若我肚里的蛔虫,我心里的一静一动,他都能接上话似的勾了出来。

“任何的东西,都是要靠自己的努力去换取,你想要吃白面大米,你就得春耕秋收;你想要锦衣华服,你就得抽丝剥茧;你想要位列庙堂,你就得十年寒窗;你想要平静安生,你就得想办法息纷止葛。无论你想得到怎样一种生活,你都得付出或交换另一种代价,否则,你凭什么说要得到,就要得到?”

我静默,不是我的口才退至极至了,而是我确实无话可说了,这个世界与我的世界最大的不同,就是更加的不平等,我用我惯有的认知,去要求自由与平等,在鲁巍他们的眼里,就显得太可笑了,说实话,我以为我很随遇而安了,我去习惯这里的等级制度,习惯这里的人情世故,习惯这里的落后贫乏,但说到底,我仍骨子里保有着我不肯屈从的自由观念,在获取前,我还不肯不惜一切的去付出,缚手缚脚的只想着忽然让我跳脱开,侥幸心里,让我在鲁巍眼里,成为一个彻底想不劳而获的可笑之人。

“我不能保证你能得到你想要的,但是,你在我的羽翼之下,我就会保你周全,所以,即便能攀上我,你那么的心不甘情不愿,也不要拼尽羽翼的去反抗,除非你永远不想飞了。”

我想说什么来着?我本来是要跟他说什么来着?我想了一整天,酝酿的不是足够了吗?我垮下肩,鲁巍说的不无道理,我想,我的思路是有问题的,虽然我抗争失败,但他允诺了保我周全,现在,我除了要求周全,还能求什么呢?明天大殿上,究竟会有什么等着我,我惶惶然无从知晓,却知是,绝非风平浪静,喜配良缘。

“水冷了。”一身坐在水里未动的领导提醒道。

我恍过神来,那原本缭绕的雾气,不知何时已消散,领导祼于水外的皮肤上,也起了小小的疙瘩颗粒,我唤人加热水,伸手在浴盆里摸索半天,捞出帕子,一下下的替领导擦着背,又提议道:“大人,我以后可以不伺候你沐浴吗?”

“不行。”领导眯着眼,惬意的享受着。

“那我找个人替我行吗?”

“不行。”口气没有商量的余地。

“那之前你是让谁帮你洗的?”就找以前那个,总行了吧。

“我自己。”

“那以后你继续自己洗啊。”这么大人了,还让别人帮着洗澡,不尴尬的啊?

“不行!”

“那为什么非得是我啊。”我哭腔,你不尴尬,我还尴尬呢。

“你是我夫人啊。”

“我不要做你夫人。”继续哭腔。

“不行!”没得商量。

良久,洗好了。

我背过身去,领导自己揩身子,穿衣。

“大人,明天,我肯定会很紧张啊,我一紧张就会出丑啊。”我最后挣扎,尽量给他找麻烦。但是,一想起被那么多人围着看,我确实也挺紧张的。感觉就像以前某次面试,手心都会出汗呢。

“放心,有我,什么样的问题,你都不需要回答。”

“皇上问,我也不答?”我转身望他,他已经穿当的差不多了,也转过身来瞅我,道:“你还没那么笨吧?”

我可不知道啊,我紧张时,很笨啊!

第二日天未亮我就被安安安安和仪姑姑叫起来了,其实也不是她叫我起来的,我一宿醒醒睡睡的,根本没有进入深度睡眠中,要想的问题太多了,她们一近我的房门,我便醒了,但总觉得脑袋浑浑沌沌的,甚是木然。

安安安安按仪姑姑的指点替我梳头着装修容,拿着那金泊花要帖我面颊时,我阻止了。

仪姑姑道:“姑娘这刺青,就这么显摆着?”

我垮了下肩,若潘夏婵没有来会我之前,我还有可能去遮遮暇,必竟脸上刺这么一个东西,实在是有碍观瞻,而且太有话题性,可是现在潘夏婵知道了我脸上有刺青,那潘丞相也定是知道的,他们岂是不会拿我面上的刺青做话题来挑拔嘲笑一番?我可不想在脸上帖花,又被他们话题加话题的嘲弄着。

头插凤头钗,身披香罗衫,眉点朱红痣,腰佩青玉带,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打扮的如此细致华丽,镜中模糊,我只能看个隐约然来,到是可以从仪姑姑满意的眼神里与安安喜眉笑眼里找出些个自信来。

鲁巍便在我穿戴妥当时来接我,我跳到他面前,转了一圈,张扬道:“不错吧?不错吧?像个女人吧?”

他淡扫了我一眼,催促道:“走吧。”

我那张扬的心情,便在他的淡漠中一扫而逝,好不容易让自己不那么紧张的心情,被他这面无表情,弄得哗啦啦的波澜起伏着。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上了古代分频的精图推,所以接下来十日日更.

遇见二才签约,我还有四成字要完成,估计十二月底才能交稿,所以如果真能出书的话,肯定要明年去了,到时候会有通知的,就是觉得让读者等,不好意思了首页的歌是悲曲.还有,感谢茶杯等读者的捉虫。不过偶因为不想伪更,所以没有去改,我因为打字的速度过快,常常有很多的错字,但是一般得等到修文时才会去改了,非常感谢第24章一路上,领导大人也一直紧抿着唇,眉头紧拢,低着头琢磨着什么,这模样,比之前的千年酷气又多上几分耐人寻味。我搁在裙裾上的手汗了又汗,我想,对于今天的觐见,他那些来自各方面的压力,绝对不比我小,许承基能对着我放那样的话,定不会对鲁巍施些轻压便过,另外,潘夏婵也定会让潘传雄多方刁难,想起丞相大人的脸,我突然就生出恐惧之心来,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潘丞相会比许大人,危险上一百倍。

我突然就觉得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好像原先强撑起来的勇气,因为鲁巍的忧虑,而一点点的被抽光了,人就显得蔫了叭叽的。

马车一路摇晃,我的心思也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被摇得飘过来荡过去的,一方面,是面对文武百官九五至尊的紧张,一方面,是害怕将要来的唇枪舌剑口诛沫伐的尴尬与危险,还有一方面,就在考虑着后果种种。

想到后果,无非有三种,一种是指婚成功,皇上对我满意了,其他人没话说,于是金玉良缘一桩的我嫁做他人妇,虽然我不愿意,但这种结果比第二种好;第二种,当然就是百官反对,皇上不满,再被人挑拔一下,说我是某国奸细,弄些证据啊什么的,皇上赐我个流放或刑囚,再将鲁大官人降品N级,从此不能位列朝堂……,这个结果,极有可能发生,是我能猜想到的最坏的结局;第三种,还是指婚不成,继续将潘家小姐指给鲁大人,偶因为形容太差,出身低微,配作小妾……。

死也不干!

我倏地抬头坚定的目视前方,搁裙上的手不由自主的就握成了拳头,鲁大人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侧头看我,我也回头瞅他,他揪着眉头问:“你在想什么呢?”

“我死也不要做小妾。”我道。

“谁让你做小妾了?”他白我一眼,他居然会翻白眼!

我不言语,仍是目光坚定的瞅他,话说,人都是有底线的,我的底线已经在那,我宁愿被流放三千里,也不要第三种结果。

他复又重新看我,酷气消散了大半,道:“我不会要小妾的,你要么是正妻,要么,……”

要么,是什么?

领导的想法松动了吗?各方的压力是否让他觉得娶我确实不是那么明智的一件事情呢?

说真的,我一直没想通,他为啥一定要娶我,我觉得他娶安安安安,都比娶我要说得过去,安安安安比我要漂亮多了。

但不知道为何,感觉到领导意志松动,我却并不如想象般的高兴,心里面莫可名状的胡思乱想着。眼前,所有的心思都一团乱麻般的纠结着,让人心身俱疲!

想想,多久以前,我还叹着,我能从那穷乡僻壤来到这个世界的权贵中心,现在,面对着这一座皇城,我又感叹了,我现在所处的,到了权贵中心的中心了,那金鸾宝殿,那黄瓦红墙,那汉白玉阶,那描龙吊檐,无一不扎晃着我的心神。我在这潮湿晚春的清晨,立在大殿外旷阔的广场上,看鲁巍孤傲坚定的转身离去,任风扬裙裾,心中前所未有的茫然不知所措。

不知道在殿外候了多久,从天色泛青,站到日光霞沛,整个皇城在初现的光茫中曜曜生辉,才听闻自大殿内一道道的宣着:“宣民女殷可觐见!”

那一道道的声音,由远及近,我在乍一听闻时,全副心神一凛,腿脚都微微发软,深吸一口气,挺了挺背脊,缓缓拾阶而上。

那么多人哪,齐整整的站在大殿两侧。

仪姑姑教的,不能贸然的抬头,须皇帝允许,方能探视龙颜,否则会以亵渎龙颜而治罪。我微垂着头,也能看到位列左右的大官们,微侧着身子,应当都在瞅我,想瞧出个究竟来。

步至最前端,我才发现鲁巍立在了大殿的中间,我便在他的身侧顿住,按仪姑姑的教化,向皇帝行觐见之礼。

此时,位列左侧的官员已有骚动,低声耳语,议论纷纷的,应是察觉出了我左脸的刺青了。

皇帝对朝臣的议论,应当也是极其好奇的,迫不及待的要我将头抬起来。

你在桥上看风景,桥下的人也在看着你。

我当时就这样想的,看就看呗,我也有机会瞻仰一下龙颜,人生能有几回看啊。

我毫无顾虑的将脸抬得高高的,甚至有意识的右侧了一下,以便我左脸的刺青,那么显摆摆的被看个清楚,反正,今天,这个话题是逃不掉。

皇帝确实老了,都那把年纪了,怪不得儿子要夺江山了,连我看他第一眼,都觉得,是时候易位了。

“民女殷可,你这脸上的刺青,从何而来啊?”龙声苍老,但十足十的威严,想是皇帝当久了,不怒自威。

我还跪着,皇帝只顾着看我容貌,也不赐个平身,不知道是无意还是刻意的。

我仰着脸,去瞅鲁巍,这厮说过,不用我回话的。

果然,鲁巍抱拳一躬,代我答道:“启禀皇上,殷可脸上的刺青,乃微臣所刺。”

我忙低下头来,脑袋仰得充血般有些晕,但更晕他的直接,料想下一句话,不会是我曾经愚蠢的乌龙吧?

左右两侧的大臣又纷纷私语,我心里耻笑,这朝堂,竟比我上小学时的课堂,还爱说小话。课堂上爱说小话,是老师不够威严,教育无方;朝堂上说小话,那就是君威不济,朝纲不严。

“所谓何故?”皇帝的声音抬高了些,压一压纷议。

我看你编吧,如何能编得合情又合理。

“微臣的母亲未冠夫姓前,乃汴城宫氏,微臣幼时,微臣的母亲被奸人所害,宫家满门被灭,宫家灭门大案直至今日未破,微臣曾在宫家坟冢前,誓要将此案追查到底,微臣为官多年,此事均为朝中同僚所知,可是知其一二,却不知道微臣在此誓之外,还有一誓。”

我从不知,这领导,竟有着血海深仇啊。

皇帝老儿对领导的身世,似乎知之颇深,众朝臣也沉默细听,未有议论,看来鲁巍在他们面前,简直就是一小透明啊。

“这另一誓,是为何誓?”皇帝老儿提问。

“微臣之父早年病逝,叔伯不便依靠,微臣一直随母亲在宫家寄居生活,虽是寄居,却对宫家感情颇深,宫家遭此横祸,舅舅他们却保我逃离祸端,宫家自此只我一条血脉,还是非嫡亲的血脉。”

我动了动,膝盖处一片麻刺疼痛,我没想到,领导不仅无母,还早年丧父,身世也倍可怜啊。

可是,这故事这么长,能不能,让我先平身啊?

“微臣的另一誓,便是将来所娶女子,不冠夫姓,所生子女,不冠父姓。”

说到这,朝上一片哗然,我更是愕然,隐约觉得这脸上的刺青,有着我所不了解的渊源说法来,那心肝儿啊,怦怦怦的就猛跳着。

在这里,妻子不冠夫姓,是为不尊,子女不冠父姓,是为不孝。且不说鲁巍的子女孝不孝,鲁巍的这番决定,就已为不孝,这世世代代最为重视的香火,在他这一代,断了。

#奇#“微臣的发妻,子女,将为了祭奠宫家对微臣的养育之情与救护之恩,冠宫姓。”

#书#我突然想起了宫行来,宫行跟鲁巍,又是什么关系?

#网#我还想起来,在我脸上刺字,不是鲁巍一时兴起的恶作剧么?

我又想起来,我这脸上刺字跟他老婆姓宫,有关系吗?

头仰得有些缺氧,我低下头来,感觉脖子都麻了,我又艰难的动了动膝,对朝上的各官员低声议论的形势,已经不予关注好奇了。

“既是如此,你为何在她人面上刺字?”老皇帝问。我觉得,所问及是啊!

鲁巍沉默了好一会,我忍不住又仰头去看他时,他才答道:“殷可此前因为爱慕微臣,女扮男装,混于杂艺连,并对微臣有救命之恩,她面上的刺青,是得知微臣身世及愿望后,主动要求刺于面上,以表其对微臣忠贞不二之心意。”

我蠢蠢的就那么仰头看着他,还蠢蠢的瞠目结舌。

这领导啊,说的话,假的都可以编得那么一本正经,理直气壮啊!

我真的感觉自己被雷击了,趴在地上半天无法动弹,这眼里,除了表情正经到不能再正经的小白脸领导,再无其他,那金壁辉煌没了,那至尊的威严没了,那众臣的交头结耳没了,欲哭,眼里却无泪!

然后,就瞧见一本正经的领导,缓缓的低下了头瞧我,缓缓的温柔了眼眸,缓缓的躬起了身子,缓缓的将我拉起,满脸深情的望着我,却对皇帝老儿道:“皇上,殷可对微臣付出颇多,而微臣对殷可,已用情至深。”

我一颤,假的,假的,全是假的!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可谓是错漏百出,但是估计要等日后修改时,一并修理掉了,感谢各位的捉虫.话说,留评是本大的动力源泉,同志们,用力的给我留评吧.另外,说到V,本文可能会V,不然编辑也不会给推荐了,但是很小声的说,偶每次更新V文时,都会粘帖至群里,供无钱看V的同鞋们阅读,但是,三个群都快满了,如果满群了,本大不再另开新群了,其他的同学们想看V的话,就给偶长评吧,偶送积分.话说V的日子应该还远着吧,本文还达不到V的要求的呢.第25章皇帝老儿似乎被他的说辞打动,竟是状似感叹的长长一声叹息,徐徐道:“朕老了,却到现如今,才明白人间最难得的是真情,朕已错过了很多。什么也不追究了,许爱卿对这桩姻缘所提及的不妥,在朕看来,都不值得追究了,朕老得只希望有情人能终成眷属,朕累得不想再去计较朕计量过一辈子的那些身份地位门第差异了。对于潘爱卿之前提及的鲁爱卿悔婚之事,朕以为,婚配嫁娶,还是应当以情为重,虽神女有心,但襄王无梦,且潘爱卿曾应了解除婚约一事,此事,就不宜再予以计较,朕会在日后,替潘家小姐,另指美满良缘。此事到此为止,众卿不必再诽议。传朕旨意……。”

所有大臣纷纷下跪,我茫然四顾,见潘丞相跪着,许太尉跪着,紫袍红袍绿袍,跪了一大片,鲁巍扯了我一把,也跪了下去,我那才直起的身子,不得不又随众的跪伏了下去。

这一跪,跪掉了我的终身,还跪掉了我的姓氏,七日内,我嫁入鲁大将军府,冠宫氏。

鲁巍,果然没有让我在朝堂上说上一句话。

我就说,我就说,女附马啊,花木兰啊这样的戏文,保准可以打动皇帝老儿,这不,鲁巍编的多动听哪,女扮男装入军营啊,对其用情至深啊,偏得皇帝老儿居然这么信哪!

我浑浑噩噩的退下朝堂,浑浑屯屯的等在马车里,似乎有些小太监在恭喜我,我不认识他们,他们恭喜我啥呢?

将军府的随从似乎向他们打赏了些银子,他们兴高采烈的离去。

我不知道我又在抖个啥,似乎一场仗打完了,我在战争中没废啥气力,也结果一片木然,却在战后觉得心神俱疲。

鲁巍爬进马车内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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