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潮起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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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者也不可能死守埃尔兰特。
　　做最坏的打算，在某些逼不得已的时候，两人估计还会有结伴逃亡的可能。
　　这一切都在不言中，两人都没有说破，但是却都心知肚明。既然达成了共识，沐恩就转移了话题道：“格罗亚怎么样了？我听说她还在沉睡，不会有事吧？我能见见吗？”
　　就算是到现在，沐恩还是忘不了，小女孩挡在自己生前的背影，他是真心的喜欢这小女孩。
　　好吧，他也得承认，这小女孩发起飙来，是有揍人的资本！
　　老者努克这次倒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应该都看见了吧！你现在还想见她，你不害怕吗？”
　　“恩？害怕？”沐恩一愣后，倒是明白了，平常人见到小女孩变成了怪兽，那肯定怕的要死，哪怕是为了保护，事后都肯定和见鬼一样，可是沐恩是谁，地球上的小说，电影，漫画里什么没见过，这点算什么。
　　所以，要不是努克这一句提醒，他根本就没有对这个上面想！
　　“我为什么要害怕，格罗亚又不会伤害我。说来没面子，要不是格罗亚，我就得死在那个女剑士手里了。”
　　似乎有些惊诧，老者努克盯着沐恩的脸看了好久，最后，他摇了下手边的铃铛，让爱莎送来了两份果子酒，一份推给了沐恩，一份却放到自己嘴边，大大的灌了一口后，才道：“我越发觉得你不会是一个铁匠的儿子，经历决定了见识，你有着铁匠之子不可能有的见识。格罗亚没事，只不过消耗有点多，可能需要一段时间的沉睡来恢复，我像你保证，她醒来后，我第一时间带你去见她，但是现在就算了，这是她最脆弱的时候。”
　　“那，我能问下那是怎么回事吗？就是那个……变龙，这个似乎不应该是职业者的能力，或者说，就算是职业者的能力，也不应该出现在格罗亚身上，而且，那时候的格罗亚，似乎不是格罗亚？”问这个问题时，沐恩有些犹豫，但他还是问了出来，不仅仅是好奇，也是担心：
　　“你确定格罗亚真的没问题？”
　　“还有，你知道的，那滴金色的血液，进入我眼睛中的，现在，我的眼睛似乎不太一样了。”
　　老者放在嘴边的那个高脚酒杯却是再次停住了，他站了起来，将杯子放到了桌子上后，迈步走到了窗前，整个城市已经陷入了黑暗，除了远处那红墙上的灯火还是那么耀眼。
　　他的目光越过了红墙，一点点的看向更远的地方，直到以他的鹰眼术都无法看清什么的时候，才回过头，以如同大海般深邃的目光盯着沐恩，道：“那一滴金色的血液是很珍贵的东西，她自愿给你，就绝对是最好的礼物之一，是你的造化，只是它能引起你眼睛有什么变化，这个我无法给你答案，需要你自己的摸索。”
　　“你再看外面，这埃尔兰特是不是很大，很强，你看着索罗斯和兰蔻，克雷斯的战争是不是很宏大，可以载入史册，流传千古了。其实，他们只是这么区域上的三个蚂蚁，最多是大一点的蚂蚁，在他们之外有着更广阔的领域，这里曾经被维库人统治，你能想象维库人王国的强大嘛？”
　　“今天，我告诉你，其实在很多人眼里，这只是一个岛屿，被别人称作维库岛，距离亚特兰大陆很近的一个岛屿罢了。”
　　“年轻人，这个世界很大，这个世界很多东西也不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样。我不能给你说更多的东西，就好像每个城市里有超凡守护者一样，那不是你现在能够知道和能够了解的。”
　　“所有的一切，其实永恒的主题——力量，当你拥有着足够的力量时，你就有了了解这些真相的资格。努力吧，其实我很看好你，一路走来，你的表现让我惊讶，我期待着你能见到更多的风采。”
　　“到时候不要忘了和我这个老头子说一说，也让我神往一番。”
　　“还有，别担心格罗亚，她不会害格罗亚的，因为，格罗亚不仅仅是我的孙女，也是她的。”
　　沐恩手里的酒杯顿住了，整个人有些呆，信息的量太大，有些超出了他思维的限制，就好像地球上的人还在关注着内部两个国家的摩擦，而有人已经开始谈论整个银河系的局势一般。
　　这远超了他现在的认知！
　　老者努克似乎很明白沐恩现在的状况，从前，他也是这样过来的。他打响了铃声，并让爱莎将沐恩带回去休息。
　　沐恩并没有说什么，他顺从的准备离开，他需要消化一下，然而，等他出来门口后，老者的声音再次传来：“沐恩，准备一下，明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现在，你最需要的是他的帮助。我会让他给你最好的。”
　　“好的，努克大叔。对了，大叔，等我见到了那些风景，我会写本书给你慢慢看哈。”远远的，沐恩的声音也传来了。
　　“这小子！”老者努克笑了，他坐在椅子上，目光再次变得深远，透过窗户看向远方，那是太阳升起的方向——东方。
　　这一次降临，估计会消耗你很多力量吧，你，还好吗？


第40章　最好的！
　　第二天，清晨，天有些暗。
　　兴许是前几天睡多了，沐恩很早就起来了，就在房间里，他拿了个形意三体式的桩法，十分钟后，就感觉到浑身气力充盈，每一个细胞都似乎从沉睡中苏醒，散发着活力。
　　那举手抬足之间，似乎有绝大的力量相随，他能很清晰的感觉到，仍旧是那个身体，那种发力的方法，但是整个身体的力量都在被调动。
　　不一会儿，敲门的声音就传来了，丽丽莎端来了洗漱用品和丰盛的食物，并带来老者的口信，二十分钟后，他们必须出发。
　　这个世界除了职业者外，普通人中，患有夜盲症的比例还是很高的，所以，夜战是极少出现的。这是清晨，克雷斯人极有可能发起第一波攻击，所以老者努克必须出现在红墙上，这就让时间变的有些紧张。
　　快速而简短的早餐后，沐恩在丽丽莎的带领下见到了老者努克。此时的努克已经全副武装，锃亮的全身板甲，狰狞的牛角头盔，门板一样的斩首剑，黝黑的弓箭，再配上一席鲜红色的披风，仅仅在那里一站，阵阵杀气就冲天而起，就仿佛地狱里来的恶魔战将。
　　沐恩绝对不怀疑，挡在他面前的都将被他撕碎。
　　没有多余的话语，老者打了个手势，两人就直接出发。
　　二十分钟后，老者带着沐恩就到了目的地，那是一个敞开了大门的宅子，仅看大门宏伟的程度，就知道后面的宅子肯定是很大的那种。门口边立着个牌子，上面写着——喀秋莎的训导小屋。
　　看到这个，沐恩倒是有种明了和惊喜的感觉，科伦·喀秋莎开设的训导者小屋，整个埃尔兰特公认的最好的训导者小屋。
　　这是老者在兑现自己的诺言，而事实上，这也真的是沐恩最想要的。
　　虽然是清晨，但是训导小屋里已经有了不少人进进出出，老者也是很熟悉的就走了进去，并没有人阻挡。因为速度很快，沐恩只能大概看出这堪比庄园的房子被分成了很多块训练场，每一处都有不同的锻炼器材，有人在其中指点，也有人在其中锻炼。
　　不得不说，这个训导者小屋真的不是一般的大，沐恩和老者走了许久，才到了真正的目的地，那似乎才是真正的一个小屋，木材和茅草堆砌出来的，看着极为简陋的小屋，就仿佛贫穷的自由民居住的屋子。
　　当然，真正的进了小屋其实可以发现，这里的陈设并不简单，无论是地上的兽皮毛毯，还是一边豪华的大床都说明了主人的财富。而在这里，沐恩见到了此地的主人——科伦·喀秋莎。
　　仔细打量着这人，沐恩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这男人至少是六十岁以上了，脸上布满了岁月留下的皱纹，那深深的皱纹几乎将他的一只眼睛都遮蔽了起来，并且他的另一只眼睛是瞎的，一道斜斜的疤痕将眼睛完全的给切成了两半。他的身材并不高大，大约就一米七左右的个头，再加上后背弯的厉害，整个人看起来极为的猥琐，而当他走动起来的时候，也可以看出他的一条腿是瘸着的。
　　当然，如果说最显眼的，那就必须说他右手上的一个烟杆，很长很长的烟杆，闪烁着黄金的灿烂光芒，并且镶嵌着数颗硕大的宝石，玛瑙和珍珠，整个一个比暴发户还暴发户的模样。
　　（这就是埃尔兰特最好的训导者？？？）
　　沐恩的脑袋里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好了。
　　老者和科伦很显然是很好的朋友，两人见面就是一个拥抱后，科伦直接就在老者的胸前砸了一下，道：“听说你昨天和克雷斯人的一个神射手对射，差点死在了对方箭下，真的吗？啧啧，我还在想如果你死了，我到地狱里就可以好好嘲笑你一番，我们的野蛮努克居然死在了一个小小的克雷斯人手里啊？？？”
　　科伦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的嗓子似乎漏过风一般。
　　“那你没机会的，你看我好好的站在你面前，而对方的眼睛闭上了，就再也没有张开的机会了。不好意思，让你的愿望落空了。”
　　“这倒是真的很令人遗憾的一件事情。我可以想象，如果你真的栽在了这里，我们的那些老朋友会把你笑的从冥河里再蹦出来。”
　　“呵呵，希望我不会去冥界的时候碰到他们。”
　　可以看出，两人真算是很好朋友，开起玩笑来都有些肆无忌惮的样子，不过，老者话题一转就道：“好了，我时间紧张，没时间和你斗嘴了，这个是我和你说过的沐恩，我把他交给你了，记住，我要给他最好的训练。”
　　“最好的，我这里都是最好的！算上整个索罗斯王国，谁敢和我比？！”
　　“不，我说的是那里的最好的！”
　　“恩？你是说，来自那里的最好的？”这次，科伦倒是有些迟疑。
　　“当然，最好的！我要见到的是真正的战士，一个职业者！”
　　“这个倒是可以，不过，你知道的，这需要资质，不是我想就可以的。”
　　“先做个属性检测吧，我想他不会让你失望的。我先走了，晚上我再来。”老者一转话头，就直接对沐恩道：“想必你知道他是谁了，以后，他会教你，你所想学习的一切。我先走了，晚上见。”
　　老者说完就绝不拖泥带水的走了，金属铠甲和地面碰撞带起的‘吭吭’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即将消失的时候，他洪亮的声音又传来了：“老伙计，记得，是最好的！”
　　沐恩看了看门外，再看了看眼前的老头，如果说努克有着强壮的令人发指的身躯，你不看那双眼睛，都无法分辨她的年纪，那么眼前的人就是真正的全身都在散发这苍老和衰弱的气息。
　　（可是，努克大叔你就这么走了，起码也得介绍一下吧，也给我说两句话的机会啊，怎么这么不负责任！）
　　没有等沐恩说话，老头就先嘴一咧，笑了，有些渗人的声音响了起来：“你叫沐恩是吧，努克和我提过你，他让我给你最好的训练，把你变成真正的战士，你做好准备了嘛？”
　　“当然，这是我来的目的。”这个是沐恩在表态：
　　“真的做好了？！”
　　“真的。”这次沐恩有些疑惑了，不过，他还是没有犹豫。
　　“小伙子，有志气。我喜欢，哈哈哈……”科伦老头突然咧嘴笑了开来，露出了两排整齐的大门牙后，突然对着外面吼道：“莫里卡，给我滚出来，我知道你在那里。”
　　几乎是话音刚落，一个高瘦，面容极其阴沉的中年男子就走了进来。他对着科伦一个鞠躬后直接，声音冰冷道：“莫里卡等候您的差遣。”
　　“你快去，汇合他们几个，给这个人做一次最全面的属性检测，不要外面那些唬人的玩意，就用我教给你们的方法，要快，今天晚上我需要看到结论。”
　　“一天就出结果？”
　　“就一天，时间紧张，快去吧！”
　　“谨遵您的命令。”高瘦男子也不在说话，直接拉着沐恩的胳膊就对外面走，他是如此的用力，沐恩被扯的一个咧咧的向外冲去。
　　好吧，沐恩完全没有说话的机会，两人也似乎不准备给他说话的机会，在出门前，沐恩只能回头再次看了眼科伦，老头把自己的黄金烟杆放在嘴边狠狠的吸了一口后，嘴角露出了一个笑容，古怪的笑容。他很显然也看到了沐恩的目光，那是充满了疑惑和不安的目光，他很清楚是为什么，所以幽幽的开口了。
　　“最好的，自然是最贵的！”
　　“最好的，当然也是最残酷的！”
　　“真正的战士，从来都不是训练场上出来的，那都是在战场上，用鲜血浇灌出来的。”
　　“希望，你能挺过来。当然，只要你过了，那么你绝对是最好的！”
　　然后，大门就阻隔了沐恩的目光，这也让沐恩开始不安起来。


第41章　可能会死人
　　急行了许久，莫里卡陡然回头盯着沐恩再看，看到很仔细，仿佛在看某种稀罕物一样，看的沐恩全身不自在。
　　“这个‘最好的’是不是有什么说法？”沐恩很是小心翼翼，毕竟，眼前的阴沉男也不像是个好说话的。
　　“我猜你来埃尔兰特的时间应该不久吧。”阴沉着脸的莫里卡陡然间笑了，笑的很灿烂，但是在沐恩眼中，是如此的猥琐，他居然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起其他的来：
　　“你应了解过训导者，我们这些训导者，说白了都是军人，佣兵和冒险者出生，也有一部分属于家传，我们有一些力量，也有经验，但是说到底，也只是经验而已。我们教徒弟也就是教授我们的经验而已。基本上所有的训导者都是如此，我们也习惯如此，可是，我们的经验真的都是正确的吗？科伦训导长不一样，我们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来，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战斗，可是，他肯定进过职业者教院，对于职业者的知识，他有的不仅仅是经验，更多的是完整而系统的认知。如果把他所掌握的职业者知识比作沙海，仅仅是那指尖漏出的那么一点点都让我们受用无穷。”
　　“你没看我们这些训导者眼巴巴的哭喊着投靠，还不是想学点东西。”
　　“你们也是训导者？”沐恩脑袋上冒出来个问号，他记忆里的训导者都不是各自有各自的训导者小屋吗？
　　“呃！这个不是废话嘛！这么大一个喀秋莎训导者小屋，你以为一个人就能运转的过来？”莫里卡突然了然的说：“我知道了，你就是从那种小地方来的，以为一个训导者小屋就是只有一个训导者？就像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是吧？”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在大城市内，有好的训导者小屋因为规模太大，会雇佣其他训导者为自己工作，自己成为训导长，并且给其他训导者发薪水。”莫里卡突然骄傲的昂了昂头，道：“当初，我可是最早见到科伦训导长的能力，主动投靠过来的，要不然，我也不会是喀秋莎训导者小屋的第二号人物。”
　　沐恩敏感的感觉到莫里卡提到‘第二号人物’时，加重了的语气，他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同时，对于训导者小屋也有了点明悟，这个应该是古时候私塾和现代学校的区别，而训导长很显然就是校长了。
　　那么职业者教院应该算得上公办的大学了吧？！
　　沐恩如此想着，脸上闪过了了然的神色，而这让莫里卡笑了，很显然，他知道沐恩是领会了他的意思。他继续道：“我们再说下科伦训导长的‘最好’的训练，那自然是最好的，当然不是以普通的标准，而是真正的来自于教院，六大职业者教院之一——黑白之院里的正规训练。”
　　“曾经，在喀秋莎训导者小屋开始有名气的那段时间内，自然有贵族和大商人将家里的子弟送来，寻求最好的训练，他们付出了不菲的代价，但是，他们的子弟退出的速度比谁都快，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承受的住那种高强度训练的。当然，即使如此，他们所得到的，仍旧是远超别人的，在同等级的职业者学徒，中，无论是学识，认知或者力量，他们仍旧是最强的那一波，而且，很不客气的说，在这最好的训练中，坚持越久的人，越强大。”
　　“前提是，你能够活下来。”
　　“活下来？你是说这种训练可能会死人？”沐恩的眼神陡然一缩，他以为这只是训练。
　　“这很奇怪吗？走上职业者道路的人，死伤是很正常的，只不过，‘最好的’训练，死亡的几率更高而已。没有死亡的认识，你当什么职业者啊？你难道以为所谓的残酷，仅仅是累点，苦点？对了，你刚才不是很肯定的回答了训导长的吗？”
　　“这个……当然。”这下，沐恩有些傻眼了，他急忙问道。“那有人完成了‘最好的’训练吗？”
　　“当然有，伟大的首尔领袖的儿子，绰号‘怒火’的野蛮人战士，威廉·索罗斯。也是唯一的一个。你没有见识过威廉少爷的强大，一阶职业者中，除了努克·金蒂姆子爵外，整个埃尔兰特的职业者中，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包括哪些已经达到一阶巅峰的职业者。”
　　“这怎么可能？就算我很无知，可职业者的等级的差距在那里啊？”
　　“同样是一阶内，又没有绝对的差距，等级只是一种参考而已，只要掌握更强大的技能就有可能越级挑战！”
　　“对了，还有一个，大商人弗朗哥·埃罗之子马修·埃罗，完成了训练任务的一半吧，被科伦训导长推荐到了黑白之院里去进修去了。你要知道，即使是黑白之院内，我们训导长也有熟人。”
　　“还有一个事情得叫你知道。”莫里卡陡然间又严肃了起来：“我们的训导长，科伦·喀秋莎，曾经是一位高贵的二阶职业者，虽然，因为某次战斗，他受了几乎无法痊愈的伤。但是，作为一位职业者，我们为能够在他身边工作而自豪！”
　　（就那老头，是二阶职业者？）
　　沐恩有些震惊，他仿佛看到了努克，以及站在努克身后的那些老朋友们，那是一股绝大的力量。
　　也都是些有故事的人。
　　……
　　虽然，阴沉男莫里卡陡然转变成健谈大叔，让沐恩有很大的违和感，但两人的谈话，并没有耽误事情的进展，莫里卡在整个训导者小屋，恩，应该叫训导者学院里转了好一圈后，五个或高或矮，或壮或瘦的，似乎也是训导者的人被他召集了起来。
　　几人嘀咕嘀咕的说了几句话后，都以一种诡异的目光盯着沐恩在看，看的沐恩都在发毛。最后，在莫里卡的一声令下后，所有人都四散而开，齐刷刷的离去。
　　沐恩很奇怪他们去干什么去了，但是，这次莫里卡却不愿意多说了，就是在笑，笑的那么猥琐，让沐恩有种一拳头砸上去的冲动。
　　大约十分钟后，所有人再次聚齐了，这时莫里卡才再次开口道：“下面这个环节，叫做属性检测。在成为职业者后，有一项天然赋予的技能——探查，可以让职业者对自身的身体属性和掌握技能进行详细的归纳和总结，以数据的形式表现出来。职业者学徒没有这个能力，但自然有智者参照‘探查’技能所出现的模式，以人为的方式对你身体的具体属性进行检测，以定位你的基本身体属性，和适合的职业发展方向。所以，就有了现在的属性检测。这个是每个职业者学徒都会进行的，当然，大部分都是简单的测量，你的却不一样，是真正的完整版，据训导长而言，来源自教院使用的方法。”
　　“这个方法有些繁杂，需要检测的项目很多，所以，需要一整天的时间，请做好准备。”
　　虽然有些担忧，可沐恩也想通了，这个世界的职业者很显然有自己严格的体系，而自己既然认准了职业者的路，有接受最好的训练的机会，那么努力就好。
　　这是他迈向职业者的第一步，自然要走的稳当。
　　地球上有家庭的羁绊，总有无奈。而在这个世界，或者能够看到更远处的风景，又或者死在路途上，都算是认真的活过一次吧。
　　如此想着，沐恩的脚步更加的沉稳，无论风雨，接着就是。可惜，他没想到，仅仅是一场检测，却如同狂风骤雨。
　　“好了，现在开始吧，第一项，力量检测……”话音刚落，一个极其强壮的训导者就急不可耐的将沐恩带到了一个训练场上。这训练场上的摆设相对简单，有各种大小不同的石头，模仿者哑铃的样式，也有沙袋，木头人等等器材。
　　沐恩在几人的安排下开始了检测，第一个很简单，就是举重，将各种不同的石头给举过头顶，紧接着又要求把石头扔出去，要求扔的更远，还有，给一个固定的目标，要求砸中，再将目标移动的更远一些，在要求砸中。
　　每一次都有三次机会，大约二十分钟后，沐恩完成了，他不知道自己的成绩，只是看到几个训导者在自己手上的羊皮纸上不停的写写画画，好像记录着什么。
　　这一个完成后，大约有了十分钟休息时间，然后，沐恩又被叫去砸沙袋，那某种兽皮做出的沙袋内，装着的可不是沙子，而是某种棱角分明的石头，他被要求以拳头用最大的力气去击打，再就是用脚踹，用膝盖撞，用头顶，用后背砸等等，只要是全身上下能够攻击的部位都来了一遍，再接着就是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