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潮起时-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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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方位的出发点；‘永在’指空间永远出现在当前时刻。坦白一点，空间是与时间相对的一种物质客观存在形式，由长度、高度、大小表现出来。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这片大陆，这个星空，都可以纳为空间的概念中。我这么说，你听的懂？”
　　“嗯，大概能听的懂！”作为地球人，或许，你让他们解说什么是空间，大都会无言以对，但大多数脑海中肯定有空间这个概念，再说，沐恩可是两个空间穿越的人，论对空间了解，他比她想象的要深刻。
　　“呃？真听得懂？”
　　“当然，请继续！”
　　“好吧！理论上，空间就像容器，人类、大地、星辰以及你所看到的和看不到的都在空间内，空间是可以包容一切的。但事实上，空间的承受力也是有限的，当空间在被超过它承受外的力量击打，就会如同镜子一般破碎，从而形成些细小的裂痕，这就是空间裂缝，也就是你所说的漆黑裂痕。”
　　“当然，能够击破空间的力量那不是你我可以想象的。并且，空间有很强的自我修复能力，就好像水面，你的刀剑划过，就算留下了痕迹，也会在其后被水流平复。不过，总有那些极其特殊的裂痕会在某种独特状况下残存下来，而这些……”
　　让沐恩没有想到的是，这女巫居然有些‘好为人师’的习惯，关于空间裂缝，娓娓道来的讲解，堪比高级职称的教师。
　　当然，在讲解中，他了解了很多东西，空间裂缝，也就是沐恩所谓的漆黑裂痕这种东西，也就是空间破碎后形成的，可以分为很多类型，有出现就消失的，有存在佷久的，有的却必须某些条件才可以开启，有的只是单纯的一个裂痕，有的却可以让你瞬间到底极远的地方，也有的甚至可以连通其他世界。
　　很多强大的巫师最喜欢的，就是通过这种空间裂缝去召唤异界的生物，不论是解剖还是战斗，这都是不错的对象。
　　一般而言，无论是什么样的空间裂缝，其实都有两个特点，一个是隐蔽性，没有特殊的天赋，又或者力量达到可以看破空间的程度。
　　不然，空间裂缝是无法被普通人看见的。
　　当然，看不见不代表不存在，一个物体，被空间裂缝划过，最终的结果就是变成两节，是的，这就是空间裂缝的第二个性能，锋锐到无物不切。
　　严格来说，他不是在切割物体，而是从空间上将物体分成了两段。
　　认真而言，虽然作为巫师，阿雅有足够的诡异手段和元素操弄手法。但是，以阶段而言，她也只是一阶巫师，仅此而已，她在绝对力量上其实和超凡职业者相比还差了很多很多。
　　但是，她还是斩杀了‘鲜花绽放’菲尔德，凭借的就是她老师，大巫师伊威奇女士所赐予的空间裂缝。
　　沐恩看到也没错，她手里的裂痕已经缩小了一半，用不了几次，就会被空间弥合。
　　当然，她自然不会自曝其短，但是话语间透露的消息，沐恩总结下，其实就是这个意思。而她对沐恩的要求就是凭借他的天赋，去寻找那些未消失的空间裂缝。
　　然后，她会用特殊的方法收集。
　　至于这些空间裂缝，具体是用来干什么的，她自然不会说，但看看骷髅头存储的那一道就知道了，哪怕只是一名一阶巫师，但有足够的漆黑裂痕，那在更高等级的职业者或者巫师里面，他们也是横着走的存在。
　　啪！
　　手掌在空中拍击，沐恩只感觉一片柔软，而她也似乎感觉有些不妥，脸上浮现了丝丝红晕。故作镇定的抬了抬头，她道：“我们的交易已经确定了，半个月内，这里的战事就会告一段落，我们先出发去黑白之院。”
　　“好！”
　　脚步轻挪，女巫师的背影好似一团乌云在飘动，转身离开了恢复药剂池，沐恩等待她离开后，才如同抽干了力气一般靠在了墙上。
　　但紧接着，他的耳边，传来了一个不大但清晰，也满含着恶趣味的话语：“对了，忘了告诉你，在黑白之院能够进入巫师塔的，除了巫师和巫师学徒外，也只有正式巫师的……奴仆了！”


第88章　回家的路？！
　　喀秋莎学院外。
　　阿雅默默的对前走着，直到即将看不见学院后，才回头看了一眼，她的眼光似乎穿透了空间，看到了那个屋子里的他，绝美的容颜上，露出了丝丝奇特的笑容。
　　“居然真的是空间类的天赋，而且还是更高等级的，不过，空间类天赋觉醒出了名的难，很多人都会因为无法了解而直接变成疯子。而他居然连空间的概念都能这么快就接受，哪怕是有着空间类的天赋，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看来，在之前，你也必然是已经有了空间的概念。那么，我就好奇了，这个世界除了巫师外，谁还会有着这种认知？难道，以前有巫师教导过你。事情，似乎开始变得有趣了。”
　　一对铁甲巡逻骑兵经过，耳边似乎传来了轻灵的笑声，但当他们再寻找时，却好似幻觉，几人匆匆对望，眼中有的尽是惊愕和恐惧！
　　这个世界的个体力量虽然远超地球，但是，普通人的生活还是古代的水平，他们的生活相对艰苦，所接受的教育也极其有限，大多来自父母和周边的环境，一个普通的成年人，活动的范围也最多就方圆几十里地的样子。
　　没有相应的教育开启智慧，导致大部分的普通人其实很是蠢笨，且固有的观念一旦形成，那就不是说改变就可以改变的，对于普通人而言，让他们了解空间的概念，就好像让他们明白水里有很多微小的细菌生物一般困难。
　　事实上，巫师大都是从小就开始培养的，极少有成年后开始学习，且有所成就的。
　　当然，沐恩倒是不知道，在无意中，他似乎又漏出了马脚。
　　……
　　房间内。
　　“哥哥，姐姐好漂亮啊！格罗亚长大也会这么漂亮吗？”
　　“肯定的，格罗亚会变得比那位姐姐还漂亮，”沐恩微笑着道，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格罗亚，哥哥送你回去吧？”
　　“不要，格罗亚要和哥哥一起睡！之前哥哥都不陪我玩，哥哥抱……”
　　“恩，那好吧。”
　　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小女孩的呼吸就均匀了，可沐恩却睡不着的，他的眼光透过天窗看向屋外遥远的星空，脑海里思绪翻腾着。
　　（这么说，送我来到这个世界的，其实就是这空间裂缝，连接着孤寂荒原上和地球上的出租屋内的超远距离跨空间裂缝，用地球上的话来说，学名爱因斯坦·罗森桥，简称虫洞。）
　　（不过，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曾经以感知探查过，没有发现那种空间裂缝，这又是为什么？），做一个假设，假设这个虫洞应该是隐形的一种。
　　（那么需要这某种特定的条件才能开启，而我，也是同样在某种不知道的原因下，觉醒了这个空间类的天赋并且发现了这虫洞。
　　并且，在某种我不知道的条件作用下，虫洞开启，我来到了这个世界。）
　　（这样的话就解释的通了，那假设成立的情况下，也就是说，我必须找到这空间开启所必须的条件，然后在孤寂荒原上，找到那虫洞。）
　　（这样，我就可以回家了！）
　　虽然仅止于推论，很多地方都是靠着猜想补全，可这是个希望，只要有希望，就值得他用十二分的力气去努力。
　　（那么，也就是说，我想对空间裂缝了解更多，其实还是着落到了她的身上吗？）
　　（再有十几天，我就得离开这里了嘛？！居然还有点不舍，毕竟是战斗过的地方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来了这么久，好像真的很忙，都没有好好逛过！）
　　……
　　第二天的清晨，科伦的茅草屋。
　　“你是说你有某种天赋？那天，你把我扑倒，也就是因为这个？”
　　“是的！空间类的天赋，就是她斩杀超凡强者的那种空间裂缝，我看得见。”
　　“然后，那个巫师需要你这种天赋，所以来找你了。你居然答应了？”
　　“是的！是合作！”
　　“合作？！你是在和一个巫师订立了誓约？”科伦的声音很急躁：“我该怎么说你好，你知不知道，那是巫师，就算在你的话语中，这是个白巫师，好像也很好说话的样子。
　　但是，他们是噩梦之人，不会因为击掌而誓就履行承诺，也不会因为感情、种族或者三大誓言什么的，去遵守约定。
　　也就是说只要有必要，她会把你解剖了，去取什么天赋之类的，我都不会怀疑。
　　我的身体我知道，不要在忙乎了，多活一年其实已经是挣得了，犯不着在冒险了。
　　去，去把契约给我解除了，快去！”
　　“老师，这不现实。”
　　“老友，冷静下来。”一直没有说话的努克陡然出声，如洪钟大吕般的声音盖压了一切，然后，他才轻轻道：“其实，这是件好事！”
　　“怎么会是好事？”
　　“确实是好事！被巫师盯上了，尤其是这种即使对巫师而言都是很重要的能力，你感觉是可以随意拒绝的吗？！现在其实是好事，至少，我们还争取到了不少好处，并且，能够订立契约，某种程度上代表着她的正视，不是真正的如同蝼蚁般随意可抛弃，算是好事了！”努克的分析有理有据，事实也是如此。
　　“嘎？”科伦颓然的做到了椅子上，这个道理他很明白，但关心则乱，才没有多想。
　　“不管怎么说，你此时接触巫师确实是过于早了，至少要二阶的时候！”
　　“老师，其实不用太担心，对别人来说这可能是很危险的空间裂缝，但我毕竟看的见，躲开就好。而且，对于巫师，我可是好奇的紧，早点接触就早点了解，毕竟这个女巫还是需要我的，所以，她也肯定会护着我。”沐恩还指望着从巫师那里找寻回家的方法来。
　　“好吧，是于事无补了，只能你自己小心了。”科伦有种很强烈的感觉，如果说之前，他的这个徒弟还是在他的庇护下成长，那么现在，短短的时间内，他已经是张开翅膀，可以学习飞翔的雏鹰了，他能够帮到的也越来越少了。
　　不过，战士，总是在风雨中历练，才能有所成就。
　　“维库大陆虽然说起来和亚特兰大陆比起来，就是个小岛，但是，对我们这些凡人而言，其实已经大的夸张了。
　　整个大陆上王国数百，城邦无数，但教院只有六座，唯六的存在。
　　每一座教院都是你无法想象的庞然大物，会从各个王国内招收学生，教导并且培养职业者，这是所有职业者最向往的地方。
　　有专业的导师，有各种各样的职业，有数之不尽的技能，有如山如海的书籍。甚至，对于职业者学徒，只要是能够完成最初的修炼，在实力突破到一定程度，连‘心血启迪魔药’都免费发放，高级的不用想也不可能，但至少也是中级的。
　　事实上，职业者只有在这种地方修行，在这种环境中熏陶，才能有所成就。
　　至于巫师，所有的学生和导师都知道教院有巫师存在，但他们有自己独特的传承和延续方式，可以说虽然同在一个学院，但其实划分的很开，没有特殊的任务，我们基本遇不到巫师。
　　我们那一批，有自认隐匿能力超强的刺客，就因为好奇，进了传说中的禁忌之地，但就再也没出来过了。无论导师还是其他人，都仿佛当他没有存在过一般。”
　　“本来，我们是准备将你安排职业者修行课程，那里，我们还是有些人脉的。不过现在，似乎有些改变了。”科伦简单的介绍了下黑白之院的情况，而努克陡然插嘴道：“她是说半个月内出发？”
　　“是的！”
　　“那好，我们一起走，把格罗亚也带上，我们四个一起。”努克如此说：
　　“咦？努克大叔，那这里怎么办？王国可还在战争期，你作为贵族，走得了吗？”
　　“她说了半个月内出发，其实另一意思就是半个月内，战争就会结束。到时候，我会和城主辞去狂怒野蛮人军团首领的职位。伯爵府就交给爱莎好了，只要我还活着，没人敢动他们。”
　　“老友，其实不必这样！”
　　“不仅仅是为了你，格罗亚也到了一定年纪了，你也知道的，她其实更适合巫师！我该去找找她了。”努克的语气有些怅然，似乎不想多说。
　　“那这段时间，我们都准备下，住了这么多年，还是有些舍不得。”科伦自然是知道努克的事情的，也没有再问，而是总结的说：“沐恩，你这段时间就是稳固基础，暴增的力量想掌握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虽然身体更强了，但是，‘大风’估计使不出来了吧？！”
　　“争取在走之前，把这个技能完整的使用出来。”
　　“咦？！对了，忘了问，你祖先之力觉醒了几种？是什么？”
　　一句话，努克和科伦都把眼光投到了沐恩身上。


第89章　黄金心脏
　　在真正进入职业者的世界后，科伦的谆谆教导下，沐恩才明了，他先前的思想其实有一个很明显的误区——所谓的祖先之力并不是一种实实在在的力量，和格罗亚的‘变龙术’，阿雅的元素操控之类的有本质上的区别。
　　祖先之力是一种源自于祖先修炼时，在血脉至深处留下来的遗传知识，在通过心血启迪将这宝藏发掘出来后，并不是直接对开启者的身体进行的血脉改变，而得到仅一种感悟、在某一方面的天赋放大和记忆中一些具体的修炼方法。
　　先说关于具体修炼方法的记忆，因为开启者的基础不同，接受的遗传信息量不同，或者即使是先祖都没有修炼完整等等原因，传承的结果并不一定完整，这就体现技能的重要性。
　　技能，就是无数觉醒同样遗传知识的职业者，在且一起交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得到的才是完整修炼方法。
　　认真而言，有了技能的存在，其实修炼方法已经公开，但祖先之力仍旧重要无比的原因就在于感悟和天赋，哪怕最简单的技能，想提升到奥义级的层次，都有可能花去一辈子。
　　更不要说某些高级技能，其修炼的方法极其复杂，尤其是诸如‘鹰眼术’之类的专属技能，牵扯到心血对眼睛的细微改造，这种在没有祖先之力的帮助下，其实极为的艰难。
　　按照沐恩的了解，做了个比方，如果你想研习高等数学，那么就必须在函数、极限和连续、导数与微分、不定积分、定积分及其应用必须要有很深的造诣，不然，更深奥的诸如多元函数微积分、常微分方程等等，你听都听不懂。
　　但如果有祖先之力，那就相当于坐上了高速奔行的高铁，天赋满满，学习速度飞快。
　　所以，职业者的修炼，总结了一句就是以心血强化身体素质、以祖先之力为天赋和感悟，在配合先人们总结的技能修炼方法，沿着选定职业的道路对更高层次的生命进发。
　　这是沐恩在对职业者渐渐了解后，自我在内心的总结。
　　一般而言，职业者的祖先之力都是禁忌，除了亲近之人，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去打听，不过，努克和科伦显然不在此列。理论上，沉睡的越久，先祖之路走得就越远，开启的祖先之力就越强横。
　　沐恩可是整整沉睡了五天，以正常职业者一天，他已经是根基雄厚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了，时间越久，两人就越好奇他所开启的祖先之力。
　　“一共两个，第一个应该是‘剑术亲和’，我的一个祖先，修炼的是剑技。”沐恩自然没什么好隐瞒的：“至于另一个，有些奇怪，我不知道该形容怎么形容那位祖先？或者，是不是我的祖先？不过，获取的应该叫……‘黄金心脏’吧？！”
　　沐恩有些迟疑，他冥思着体内，意识好像出手般延伸，最终在眉心处聚焦，他看见了两个如同光球般的存在，一个散发着凌厉的气息，好像剑刃一般锋利，这就是‘剑术亲和’了。
　　而另一个则比第一个大了不知多少倍，悬挂在天空上，如同太阳一般的金光灿烂的光团，不时的还在膨胀收缩，发出如同擂鼓般的响声。
　　这就是沐恩在跨过了未知的界限，在那无可形容的巨大身躯上取回的祖先之力吗？
　　“黄金心脏吗？你确定吗？”努克表情有些奇怪。
　　“恩，没错，就叫黄金心脏！”
　　努克回头看了看科伦，脸上居然显出了惊疑的神色，而科伦也是如此，他似乎有些不解的摇了摇头，然后，问了句：“你看看这祖先之力到底有什么作用？”
　　沐恩意识再次深入金色光团，一股庞大的信息流入了他的脑海，隐隐的涨的他脑袋都有些痛，幸好，噩梦的历练让他对这种状态有些心得，紧守着自己的意识，放空自己的脑袋，片刻后，他才感觉好点。
　　信息很复杂，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个修炼起来极其麻烦的技能，匆匆的查看这内容，他大概知道了些东西。
　　“这是一个修炼心脏的技能，似乎可以通过心血以及种种方法将心脏乃至于心血团改造，从而让心脏变得更加庞大，更加有力，恩，具体的作用吗？？改善心血的品质吗？”所有的信息都是以感悟和画面存在的，沐恩需要从中间了解，所以，语速很慢。
　　当他说完时，才注意到两位长者的表情有些不对，本能的问了句：“怎么了？难道是这个祖先之力太偏僻了？”
　　祖先之力太多了，不确定因素也多，两位老者虽然是教院出身，但不代表他们知道所有的祖先之力。而且，源自于地球上，不知道哪代祖宗的传承，这是世界就算没有也属于正常的吧？！
　　“不是！恰恰相反，是太有名了。”说话的是努克，言语中居然有些颤抖，说完，他就望着自己的老友，吐了四个字：
　　“无界行者？”
　　科伦没有急着说话，而是点找了手中的烟杆，狠狠的抽了口，才抬眼看了下有些茫然的沐恩，道：“我曾经便览了黑白之院大部分关于职业者的书籍发现，技能中能够修炼到具体器官的技能极少，且全是高难度的专属技能，很多都是某一种职业的核心。比如说‘鹰眼术’就是弓箭手的核心，‘灵鼻术’是追踪者职业的根本。而‘黄金心脏’，是整个大陆最负盛名的心脏修炼法，当然，也是最强悍的，也是我所知道唯一一个直接修炼心脏的技能。”
　　“你的意思，他觉醒的，真的是那个技能？”
　　“我想应该是的！”
　　“喂喂？！我说老师，还有努克大叔，你们能不能把话说清楚啊！什么状况这是？”沐恩有些忍不住了！他的话引来了两个长者的目光，哪怕是他斩杀了职业者，哪怕是他连续五天沉浸在先祖之路内，他们都没有这么看过他，活脱脱的看着一个怪物。
　　然后，几乎是一言不发的，两人又扭过头去，激烈的讨论着。
　　“你感觉这小子有奥古斯都家族的血脉？还是，他的祖先有人修炼过黄金心脏的技能？”
　　“奥古斯都家族最终秘术，无界行者职业的终极核心。你听说过有人在没有祖先之力的情况下，修炼成功过？”
　　“是没有！可以也排除有隐秘的嘛？！恩？！那你说这小子有奥古斯都的血脉？”
　　“可能是很久远之前的了吧，这小子毕竟睡了五天。追溯的肯定够久远。我后悔了，我应该收他做徒弟。”
　　“就你，你让他学习什么？弓箭还是狂怒野蛮人？可能吗，合适吗？”
　　“黄金心脏，无界行者，无界无疆，你忘了奥古斯都家族的特点了？”
　　“这个，也倒是！不过，晚了，这是我徒弟。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在他没有达到超凡之前，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他觉醒了‘黄金心脏’的好。”
　　“有理！”
　　（这特……么……什么状况？）
　　沐恩能够感觉似乎事情有些大条，他实在忍不住了，陡然站了起来，大吼道：“停！”
　　巨大的吼声连屋外玩耍的格罗亚都镇住了，他身躯挺立，眼神凌厉的看着眼前两个老者，陡然间，又弯下了腰，对着科伦道：“老师，你看，你看这个是不是给徒弟解释一下啊？”
　　哎！都是老人家，得罪不起啊！
　　……
　　沐恩离开的时候，更加的茫然，他怀里抱着一本名叫《大陆通史之奥古斯都的辉煌》的厚厚书籍，这是努克从书架的最顶端翻出来的，并告诉他，书里有他想知道的一切。
　　回到屋子，沐恩迫不及待的翻开了书籍，厚重的书籍已经是有了很久的历史，纸张开始泛黄，有着岁月流逝的痕迹。翻开第一页，上面只有一行字：
　　“唯有无尽的辉煌才可以在时间长河里不朽。敬伟大的父——奥古斯都。”
　　紧接着第二页翻开，他一点点的阅读着书籍上的文字，作者的用语很朴素，没有过多的华丽描写，但他仿佛陷入了恒古长存的历史长河中，跟随着主角的经历，犹如看传奇小说一般。
　　整整一个沙漏时后，沐恩才抬起头，眼神中带着震撼，激动，不安，更多的是疑惑不解。
　　直到这时，他才真正明白，‘黄金心脏’来头真的很大，无界行者的来头更大。
　　然后，奥古斯都家族的来头，那是无上限的大。
　　这个世界的历史就算是有记录的都是出奇的长，在沿着时间长河逆流而上，到达那个职业者还没有出现，噩梦般的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