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鬼胎十月儿-第17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姥爷,也就是我舅舅的爸。在名义上,我姥爷已经因为我舅滥用面相风水易术的本事,气得和我舅脱离了父子关系。
他们这俩人,听我妈说,得有两三年没见了。现在因为我的缘故,能见上一面,也算是促成了好事一桩。
“我又没仇人,应该不是有人给我下蛊。也许……也许是那群黄鼠狼,你不是说他么是家仙吗?厉害得很,也许是它们害得我印堂发黑。”我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我才刚走后门在大学里呆了没多久,没人会那么无聊害我。
反倒是那些黄鼠狼,半夜里的抬花轿要娶我,结果让我给跑了。现在没准就怀恨在心,打算弄死我呢。
这些个圆毛畜生,我都没招它们,平白的就来害我。最好别让我逮着,让我逮着了就一个个全都下锅煮了,炖了才能解恨。
我老舅摇摇头,他还是那个观点。我之前在这四九城里边的确没惹过事儿,可是我在沪上两年,而且还失忆了。
说不定这些东西,就是在那时候招惹的。
而这时候,我舅已经拿了罗盘去客房探查,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让我留在客厅的坐着,等我姥爷回来,帮我看看折了胳膊。
我给大学里负责管我们的班主任去了个电话,说我胳膊折了,得有一阵子去不了学校。
大概是我走后门进的学校,或者是以为我随便找个借口不去上课。他的态度挺冷淡的,让我等胳膊好了,自己拿着病历去任课老师那里消除缺勤记录。
这假,就跟没请是一样的。
不过我不太在乎这些,比起我印堂发黑学校里请假发生的小花絮也都是小事。我也没放在心上,单手洗漱完了之后,就坐在沙发上,单手玩“神庙逃亡”。
脑子却还想着那个梦里面的男子,他如此的亲切。亲切的我一想起他来,就想抱抱他,心脏也突然跳得好快。
难道是我在梦里和他一见钟情了?
哪儿有那么狗血的事情啊,我抓着手机,用手背擦着眼角的液体。脑子里面是凌乱的记忆,我忽然想起来了一部分关于沪上的记忆。
那天是我失忆重病之后醒来,我蹲在沪上那座城市的一座小区的廊道里,我拼命的哭着,哭的晕过去以后,就把这事儿忘了。
我……
我到底为什么哭?
我已经不记得了……
我姥爷住的地方不近,这四九城又老容易塞车,到了下午两点的时候。我姥爷才和我舅妈一块儿来,我姥爷来的时候,手里面还拿着鸟笼子。
里头养了一只“绣眼儿”,这种鸟翠色的羽毛,性格很活泼也不怕人。眼圈被一些明显的白色绒状短羽所环绕,形成鲜明的白眼圈才被养鸟的匠人称作为“绣眼儿”。
它是我姥爷养鸟这么久以来,最喜欢的品种,每天早晨在公园里走一圈,那都得带着它。
估计是他是在遛鸟的半道上被我舅妈给逮住了,这才把他连人带鸟儿的都带来了我老舅家里。
我看到我老爷摸着一把大长胡子进门,神采奕奕的样子神色。看了我的脸之后,那立刻比茅坑里的屎还臭。
他把鸟笼子直接递给了我舅妈,我舅妈帮忙拿着。
“过去坐好,我帮你看看手相。”我姥爷大概是这一个照面的功夫,已经帮我看完了面相,就让我伸出手给他看手相。
我一般看手相,看的都是左手。
老娘左手折了,只好可他看右手,他看完我的右手,思考了一下。自己就抓住了我冰凉麻木的左手,恩了恩我的虎口,“有感觉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姥爷。”
“你这手没事儿,就是进了阴气,我一会儿帮你把骨头接上,打个石膏就没事儿了。”我姥爷挺镇定的,他又看了一下我左手的手相,脸色异常的阴冷,淡淡的说道:“咱们琼儿,是给人下蛊,还是苗疆的金蚕蛊,呵,胆儿是肥了,敢碰我的外孙女。”
我看我姥爷这老气横秋的样子有些好笑,但是我忍住了笑,问他:“谁能给我下蛊啊?我又没惹谁。”
我姥爷没回答我,让我舅舅去拿签筒。
签筒由我舅舅捧着,我姥爷打开了鸟笼子,里面的“绣眼儿”就这么从笼子里飞出来。它颇有灵性,竟然不飞走,而是飞到签筒的上方衔出了一根细小的竹签。
我姥爷接过绣眼儿嘴里衔着的竹签看了一眼,眯了眯苍老的眼睛,嘴角是一丝冷笑:“除了你那没心没肝的爹,还能有谁,他想咒死你。”
第5章 圆圆
说起我爸,他在法律意义上已经确认了死亡。
他的死亡认定书,在上个月法院才刚刚给判下来的。
至于他死没死。我真就不知道了。
听我妈和我说,我爸以前在一家日企做翻译,后来和一个云南的女人看对眼了。还和人家又生了一个女儿,圆圆。
他很疼爱圆圆,但是甚至不肯分一半的爱给我。
圆圆五六岁的时候,他还在,后来他就带着圆圆,跟这个女人跑了。连他爸他妈,就是我爷爷和奶奶也不知道上哪儿了。
他走的时候,翻箱倒柜的把我妈那些年在饭店里做服务员领班赚的钱,小费全部都拿走了。
家里面被他翻的一片狼藉,什么也没有剩下。存折里的钱也全部取走了。我存压岁钱的小猪存钱罐儿,也被他砸碎了。
我和我妈,一夜之间。一贫如洗。
他甚至不考虑留一点,更不担心我们两个人将来要靠什么生活。
反正自此以后,我爸这个人,就算是没了、失踪了。谁不知道他脑子里想什么,不喜欢我和我妈,离婚断绝关系也就算了。在他失踪了很多年以后,我还是中学的时候找人绑架我,管我姥姥姥爷勒索要钱。
那一次,我差点就人被捂死在面包车里。
我知道是我爸干的之后,得了很重的抑郁症,医生都说治愈的希望很小。我姥姥和我说起的时候。还说,当时我病发,拿着刀要自杀的时候,我爷爷奶奶就在旁边看电视。
他们对我不管不顾,就好像我只是这个房间里的一缕空气。虽然这些,我都不记得了。却都是不争的事实。
因为我自己也有记日记的习惯,翻开小小的抽屉里,看着以前用稚嫩的笔迹记录的一桩桩往事,心里的伤痛真的是难以抹平的。
抑郁症,我是不药而愈。他们都说是我妈精心的照料和开导,让我活下来,并且重新站起来面对生活,所以我的心性比一般人要坚强一些。
我姥爷说,唯一能惩罚我爸这种良心给狗吃了的人,那就是等他失踪了一定时候,直接让法院判定他死亡。
只要他在法律意义上死了,那他就永远不能活在阳光下。
“我爸、我爸这次又想要钱了?还是说,他连钱都不想要了,就想要我死?”我的手指头轻轻的扣了一下皮质沙发的表面,内心特别的脆弱。
我爸恨我,我知道。
他现在没有身份。别说坐飞机出国了,就连动车都做不了。而且,当年他绑架我,姥爷救了我,他一分钱都没拿到。
他已经到了山穷水尽,钱都挥霍完了。
他现在,又要开始报复我们母女了。
我姥爷他把竹签放进了签筒中,我舅舅双手捧着签筒,就像是拿着进贡给太上皇的贡品一样,双手举进了书房放好。
那只白色眼圈儿的“绣眼儿”小鸟自己乖乖的飞进了笼子里,笼门还开着,我舅妈顺手一戳笼门,笼门就关上了。
鸟儿好生机灵,在笼子里上窜下跳的,好像在邀功。
“行了,别闹,一会儿就有好吃的了。我给琼儿,看看手臂。”
姥爷瞥了一眼那只活跃可爱的“绣眼儿”,宽大的手掌在我的手臂上轻轻的推拿。看着手法还不错,挺老练的,只是我的手臂实在太麻木了,完全没有了感觉。
他那一双沧桑的眼睛好像看透了世间百态,却很宠溺的对我说:“琼儿,这种人,你就别管他叫爸。他……他可能是想管你借命吧,圆圆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她也许出了事。”
“什么?她要拿我的命救他女儿,凭什么?圆圆小时候就欺负我妈,我日记里都记着呢。这种熊孩子长大了,能成什么好人?”我气得从沙发上站起来,我这火气不是冲着圆圆的,圆圆那时候还小,不懂事欺负我妈,倒也不算严重。
但是我就是气不过,同样都是他的孩子,为什么我和我妈,就要被他这样对待?他不养我,不教我,不管我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来取走我的生命?
想到这里,我的心莫名的抽痛。
所以,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的,总是口不对心。
“芸香,把鸟笼送到阳台上挂了,去煮个鸡蛋吧。”我姥姥脸色沉下来,吩咐我舅妈去做事。有力的手掌轻轻的就把我给拽回了沙发上,就继续给我揉捏麻木的手臂,“你在乎他干什么?他这些年做的事情畜生都不如。有姥爷在,还能让他把你给害了不成?”
一开始,我的手臂还感觉不到任何知觉,随着我姥爷这几通揉捏。我已经能感觉他粗糙的掌心,传来的温热。
我缓缓的闭上眼睛,让眼泪全都给缩回去,笑了笑说道:“姥爷,我就知道您最厉害了。对了金蚕蛊,到底是什么蛊啊?”
我姥爷就是个明白人,知道我在转移话题。我问他这些问题,就好像能把他祖传知道的见识和绝活都传给我一样,很愿意和我讲这些。
他给我讲说,金蚕蛊并不是下在我的身体里。
而是这个下蛊的人吃到肚子里的本命蛊就是金蚕蛊,下蛊人有了本命的金蚕蛊,想要害人就容易多了。
因为金蚕蛊和冰蚕蛊是苗疆两大齐名的蛊虫,都能杀人于无形。
我中的蛊毒,就是下蛊的人利用我亲人的血作为媒介,还有我的生辰八字和姓名,远程给我下蛊。
听到这里,我摸了摸我自己的胸口,皱起了眉头,“这么说我身体里,是有寄生的小虫子的了?那得多恶心啊。”
“你这孩子,打小就这样。胆气足,也不怕被害死,光顾着恶心了。”我姥爷放开我的手臂,开朗的笑了笑,又想到什么,有些失望,“你的天分可比你舅强多了,要是当初没放你去沪上读书,也许你就能传我的衣钵了。”
我看到我舅妈端着鸡蛋过来了,赶忙一只手搂着我舅妈的胳膊说道:“姥爷,我学不了您那一套,可以和我舅妈学中医啊。到时候在胡同里挂个中医诊所,没事的时候就陪您遛鸟。”
我估摸着,我嘴甜的本事,是我妈遗传的。
但是,我说的可是实话,我是真心实意的想陪着我姥爷一块过。我这一句话,把我舅妈也逗乐了。
她捂着嘴笑了一会儿,说道:“那我这门扎针的绝活就有人学了,爸,这鸡蛋是给琼儿吃的吗?她早晨起来到现在,都没怎么吃东西,空腹吃鸡蛋不怎么好吧?”
“不能吃,这不是用来吃的!”我姥爷脸上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他拿了鸡蛋,剥了壳递给我。他让我进房间,解开衣扣在胸口的地方上下来回的滚动,说是这种办法能先把一部分的蛊虫吸出来。
不过这不是新生的鸡蛋,所以效果不好,只能暂时克制住蛊虫发作。
即便是用新生的鸡蛋滚过,也难保我体内没有别的蛊虫。现在只等那个人等不及自己出现,到时候管他要解药,才能给我解毒。
我按照我姥爷的办法,用鸡蛋尝试把蛊虫给吸出来以后。把它捧在掌心里,感觉过去,它好像膨胀了一下,比刚刚拿进客房的卧室中还要大了那么一些。
我把白生生的鸡蛋带出去,我姥爷接过了鸡蛋,顺手就上了阳台。我跟在他的后面,亲眼看见他把鸡蛋放进了鸟笼子里。
我姥爷一边放鸡蛋的时候,一边还喃喃的和“绣眼儿”说话:“今天还算勤快,这个就当是我赏你的。下次也要这么勤快,知道吗?”
那只看似娇小活泼的“绣眼儿”看到鸡蛋之后,目光一下变得锐利起来,好像一只翱翔在天际之间的雄鹰一样。
这小家伙就这么轻轻的啄开了薄薄的一层蛋白,里面没有蛋黄,全都是一只又一只粉色的当中带着黑丝的虫子。
看着这些细长的虫子透明蠕动的身子,我真有点恶心的感觉。
可是对于“绣眼儿”来说,也许就是一顿让人兴奋的美餐。它小小的鸟嘴一啄一啄的吃的正欢,就好像品尝一顿美味佳肴一样。
“诶,琼儿,你肩膀不疼了吗?还没上医院打石膏啊,就那么几下揉捏,不管用的。”我姥爷转过身来,发现我还在,他扫了一眼我的胳膊问我。
我这时候才感觉一阵刺麻的疼痛传来,差点没把我疼晕过去。我倒抽了一口凉气,点了点头,让我舅舅开车送我去医院。
到医院门口的时候,我已经痛的脑袋都要炸开了。副驾驶座上的皮垫子,被我咬着牙生生的抠破了一个洞,也亏得我忍着疼没喊出来,这一路上都很顺当。
在我的世界里,充斥了间歇性的黑暗和模糊。
我周遭物体的感知能力下降了许多,只是觉得自己好像进入了很冷的世界,冰冷冷的。但我知道,有一个人在抱着我,冲进医院的急诊室。
应该是我老舅,他看到我晕倒了,一定很担心我吧。
我想着想着,就连思维都变得很疲惫,反应也迟钝了许多。等到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一片的漆黑,清冷的一袭月光照进来。
月光将硕大的玻璃窗框的影子,印在了地板上。
窗外面的景色好生的陌生,不是我家的,也不是我舅舅家的,我应该是在医院里住院了。这里面,是我最不熟悉的病房。
其他床的床位都是空的,好像暂时还没有别的病人入住,让人感觉到无比的空荡。还好耳边一声又一声的鼾声,十分的响亮,划破了这诡异的寂静,缓解了几分人内心深处紧张的情绪。
我在昏暗中看了一眼,我舅在病床旁边睡着了。
我的心放了下来,刚想转过头来,继续睡觉。这病房外面一遍又一遍的开始又一个奇怪的女生喊我的名字:“王琼……王琼……姐姐……姐姐……”
姐姐?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喊我姐姐?
是圆圆吗?
这么多年没见了,她的声音成熟了好多,我都快听不出来了。
“姐姐,你快过来……姐姐……你快过来……”貌似圆圆长大以后的声音继续在叫我,我心里有些毛了,情不自禁的顺着声音去看门口。
门口站着一个白色的模糊的身影,她长长的头发遮了两颊,让人看不见她的容颜来。我心口一缩,推了推我老舅,他居然没动,身子也冰凉凉。
我老舅,他……他好像咽气了。
我忍住了心中的悲痛,愤怒的看向那个女人,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出现在病房当中?我舅舅也是被她害的吗?
那个女人发出了笑声,那笑声凄惨无比,让人不寒而栗,“姐姐,你不跟我走,你舅舅他就真的行不过来了……”
她说完,就顺着廊道跑出去了。
我……
我发现床下没有鞋,只能光着脚丫,提着打了石膏的臂膀追出去。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把圆圆抓到了才能知道!
医院的地板,是那种冰冷的瓷砖,光脚踩在上面都有钻心刺骨的寒意。
她的身影就这样失踪在了医院的厕所里,我抬脚埋进去,发现地上是一地的玻璃渣子。这些玻璃渣子一看就是药瓶子碎了的,或者是试管碎了的玻璃渣。
我要是踩上去,估计得染上一身的病毒。
我收回了脚,目光在厕所里一扫,还要防止后面有人推我。
就在我的眼前,洗脸的水槽中,有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人,她被我背对着我。下半身被人活生生塞进槽中的下水口中。
那下水口只有手臂粗细,人的下身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办法塞进去的,一片的血肉模糊。
这……
这是一起谋杀啊!
血液顺着这个女人的身体,从白色的染着锈迹的水槽上的瓷砖,就这么缓缓的“一滴,两滴,三滴……”的流在地上。
这窗外,疏影婆娑,树干上还站着一只黑色的老猫,黄橙橙的眼睛看着我。
我感觉身后一道影子在慢慢的靠近,虽然还打着石膏,却迅速的就转身一闪。那个身影没推成我,推到了空气,还被我一脚踹在屁股上。
这一下,黑影是脸着地的趴在了满是玻璃渣子的地上。
我就知道,会有人想在后面推我,没想到真的来了。这走廊上的监控探头,怕是也被他们破坏了吧?
窗的猫忽然受惊逃跑了,我也没注意摔进那堆玻璃渣滓里的是谁。就见到从黑暗的夜空中,飞来了一定红色的轿子。
轿子是由一群手短脚短,一声黄色皮毛的黄鼠狼抬着。
轿子前头还和之前在小树林里遇到的一样,有举杆放鞭炮的,也有吹唢呐和喇叭,敲锣打鼓的都有。
这顶轿子,就这么穿过了紧闭的窗户,落到了厕所的地上。
第6章 婴啼
那些敲锣的,放炮的虽然看起来很喜庆,但是好像为了配合医院的气氛。都变得很安静。光见着敲锣,吹唢呐,放鞭炮,却听不着一丝一毫的声音。
当大红的花轿悄无声息的落在了地上,硕大的黑影投射在了水槽中的那具护士的女尸之上。已经死了的护士,她就这么猛然间一扭头,看了我一眼。
她的眼睛里面只剩下眼白的部分,红色的舌头伸的很长。
口角里面流淌着血沫子,嘴里面的白牙全都染上了红色的血渍。她正用手撑着水槽,好像是想让自己的尸身脱离下水口的控制。
我看的心惊胆颤的,这时候看个白脸的老太太姗姗来迟。老太太身后一拍护士的脑袋,那护士的脑袋就这么“咔嚓”一声掉在了地上。
沿着地上那些碎玻璃渣滚了几圈。才慢慢的停了下来。
她断了头的脖子上的腔子没流多少血,身子终于彻底停止了挣扎,僵在了潮湿的水槽中的下水管里。此时的安静中。只能听见水龙头滴在水槽瓷砖上,“滴滴答答”的水滴声。
“老婆子来晚了,让夫人受惊了。”白脸儿的老太太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她冲我鞠了个躬,慢慢的走上来。顺脚还在刚刚被我踹到了玻璃渣子中,此刻扑倒在地上,准备要挣扎着起来的那个黑影的脑袋上踩了一脚。
又是“噗”的一声,这人好好的脑袋瓜子,就像西瓜一样被踩爆了。脑骨碎裂的声音十分的刺耳,红白相间的液体爆了出来喷了有十几厘米高。
然后,才从他脑袋的裂缝中流出了红色。白色的各种恶心的物质。
空气中充满了新鲜脑浆子,还有浓重的血腥的味道。
这个老太太,她好像真的是来帮我的,可是手段真是过于凌厉狠辣。而且,此时此刻我根本分不清楚,她到底是人是鬼。
要是我落在她手上。指不定下场比这两个人还惨呢。
我的背上起了一层的白毛汗,倒退了一步,准备光着脚再跑回去。我不着急着逃跑,我是想看看我的老舅,他到底是暂时没了呼吸假死,还是……
还是真的已经被人给害死了。
老太太跟在我的身后,好像如影随形一般,她老迈的声音说道:“夫人,上一次没能让您过门,这一次您以为还能再走得掉吗?”
我身前忽然又出现了那天晚上在小树林里面出现的,红衣服没有脸孔的女人,她伸出纤长的手指在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我的身子就好像冰雕一样,僵在原地动不了了。
而且,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老太太一弯腰,将我背在了她的背上,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在医院悠长而又昏暗的廊道中。我在她的背上。可以嗅到她银白色的发丝里面,是一股浓重腐尸的臭味。
等到她穿过了走廊,步入了厕所之内。
银色的月辉下,那个老太太银白的头发有一层光芒,但是她的头皮竟然是黑的。里面进进出出的钻满了白色的蛆虫,这些蛆虫在发丝之间爬动的,让人着实是想吐啊。
可是我动弹不得,只能保持这一个姿势,甚至不能改变视线的角度。也只能是强忍住心中的恶心,看着眼前这一幕。
我在这种危险的,落在敌人手上的时候,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因为害怕而闭上眼睛。就算是死我也要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做个明白鬼。
到了红顶的花轿前,她把我放进了花轿当中。
等到轿子的轿门一关,我身子歪斜坐在轿子里面,轿子颠簸起来了,应该是重新被那群小黄鼠狼给抬起来了。
没想到我这么重的一个大活人,加上一顶红色的花轿,它们也能抬起来。
清风掠过脸颊,吹开了花轿上红色的帘子。
我看着帘子外面黑色的夜空中无数的星辰,心里呆愣愣的想着,它们会把我带到哪里去。是和梦里一样,把我送去闹鬼的四合院里和黄鼠狼精成亲吗?
但事情没有想得那么简单,从我的座位底下突然就钻出了好多黑色的小影子,毛茸茸的手啊,身子啊,在我身上上蹿下跳的。
这些小东西居然就这么把我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一时之间,我就觉得周围寒气逼人,阴冷的寒风把人冻的迷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