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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胎十月儿-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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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生就被唬了一大跳了,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的呛了。却又不敢在这种氛围下咳嗽,奋力就给忍住了,喉咙的地方酸涩的要命。
我妈在门外的反应也是一样一样的,她的手机被吓掉在了地上。然后,发懵一样的看着病房内发生的一切,她缓缓的踩着高跟鞋就走过来,站到了门口。
程锦绣白玉兰般的手指捂在唇边,她看着自己的儿子,眼睛里充满了惊骇。每一个妈都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喜欢上和自己同龄的女人,按正常的反应,程锦绣应当是暴、疯狂,甚至迁怒我妈。
但是,玄青在这里,让程锦绣陷入了僵硬和错愕,却不敢发作。
“保护她……”少年费力的说出这几个字,手指因为痛苦紧紧的攥紧了棉被,婆娑的眼睛凝视着玄青,脸上的表情似懂非懂。
玄青笑了,“等你能保护她了,再谈和她在一起。否则,你永远都没有机会,男人不可以无能。”
少年躺在床上,眼睛眨动了一下,他好像是从玄青的话里面了解到了几分的道理。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侧过头去不再说话了。
还是程锦绣会做人,她迟疑了一下,脸上僵硬的表情变成满脸的笑意,“曾老的大名从我父亲那一辈就如雷贯耳,幸亏小儿被人所害之后,遇到了令爱千金,才有机会醒过来。还能得到曾老您的救助,真是三生有幸啊。”
“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我听同行说灵媒有了阴间的的靠山,所以在四九城乃至全国各地都是十分的嚣张。我恰巧也接手了这个案子,如果不是遇到令郎,也没法把灵媒在四九城的组织一网打尽。”我姥爷也在和程锦绣说着套话,淡淡的就从嘴角溢出一丝的笑意,他的目光洞若观火。
这时候,他扫了一眼玄青,似乎是看出来少年和我妈之间短暂的联系,却是不动声色。医生从外面进来,发现躺在床上的植物人儿醒了,脸上欣喜若狂。
他拿了听诊器,先听了一下少年的心跳。
程锦绣再次对我姥爷感谢:“不管如何,都是您和令爱千金救了小儿,这是不争的事实。锦绣无以为报,只能在此给曾老您鞠一躬。”
他这才扶了程锦绣一把,随和对的就对程锦绣说道:“鞠躬就不必了,这都是缘分使然嘛。令郎虽然苏醒,但是昏迷的时间太长,需要康复,还需要治疗。小女闲来无事,倒是可以留在这里照顾令郎。不知道夫人意下如何?”
这一根红线拉的甚是开明,我都有点惊叹了我姥爷对待这件事情的做法。
程锦绣嘴角抽搐了一下,但是没有拒绝,“如果她同意的话,我没意见,小儿也一定会非常开心。”
病床上的少年睁开了眼睛,殷切的看着我妈。
我妈蹙眉,“爸,您都说什么呢。我还要上班,别人照顾他不好吗?”
我姥爷笑了笑,没接话。
少年的眼睛一下变得泪眼汪汪的,他应该是个混血儿,所以蔚蓝的眼睛干净迷人。只要一被液体浸满,就让人感觉心里面堵得慌,伸手去给这少年拭泪。
“如果下班早,就来看看,但是我不负责伺候你。你在我们家,惹的麻烦可不少。”我妈因为有程锦绣在,所以保持着微笑,以一种开玩笑的态度说道。
医生检查完毕,说是初步诊断没有异常,可以带去做全身检查,才能知道具体的情况。假如真的苏醒,而且身体没有其他病变,就可以开始做复健了。
护士把瘦弱的少年抱上了担架,推出去了,程锦绣和保镖在一旁陪护。
我们几个除了我妈自己回家之外,我还是和我姥爷一起回他家。临走前我妈,忽然喃喃的就说了一句话:“曾龙轩。”
“什么啊?妈。”我没明白,曾龙轩又是谁,姓曾,应该是我姥爷那一边的人。
没想到,我妈笑了笑,眼神当中有一种诡秘,“你还真想让孩子叫狗剩啊,依我说,孩子叫曾龙轩。玄青要想和你在一起也行,但是必须入赘我们曾家。爸,你觉得怎么样。”
我姥爷原本还快步朝医院的车库走着,忽然听我妈这话,停下了脚步。他沉吟了一会儿,说道:“龙轩这个名字倒是好听,只是孩子姓曾,会不会不好?”
“哼,他不敢说个不字,就姓曾。”我妈冷笑了一下,婉拒了坐玄青车子回家,提着手袋自己的就朝地铁站去了。
我姥爷有些无奈,奈何却没我妈那么强势,只好点头默认了。玄青从车库里开车出来玄青见多识广,又口齿伶俐,一路上他舌灿金莲的把我姥爷哄的甚是欢喜。
玄青开车,我姥爷坐在副驾驶上,他们两个谈天说地的,直接就把我给遗忘在了车子的后座上,害得我轻易就给睡着了。
我醒过来,车已经开在机场高速了。
这路我认得,立刻一个机灵醒了,车里还坐着苗寨的寨主,我睡眼惺忪的就问他:“恩?要去机场出发了吗?行礼拿了吗?”
“拿了。”苗寨寨主蹙眉看着窗外,似乎心情不太好,“放在车子的后备箱里,我们这次遇到了大麻烦了。蚩尤墓被盗了,里面的蛊术流传出去了,我们得快点赶回去。”
蚩尤墓,我以为这个世界上蚩尤只是神话传说里的人物,但是有了墓就不同。有了死者之地,那就证明这个人,是真实存在过的。
但是,我现在暂时对蚩尤墓不感兴趣,微微一愣,握紧了拳头,身子向前倾着,问坐在副驾驶上的姥爷,“圆圆呢?”
我最怕就是圆圆,她留在我了姥爷家。
我的妹妹必须留在我身边,我可以欺负她,但是她可以留在我姥爷家。让我姥姥和曾苍梧,对她不好。
“放心,圆圆在这儿呢。”我姥爷就像是一个善解人意的长者,他能够洞悉一个人到心里去,他从怀里递给我一个样子很丑的存钱罐儿。
我接过存钱罐儿的时候,心里面才变得踏实了。
这一只存钱罐,是用来装魂魄的存钱罐,所以和一般存钱罐还是不同。存钱罐的内部有圆圆的生辰八字,也有一张阴符,保证存钱罐内部的环境适合圆圆居住。
存钱罐的里面传来一声很小声的,怯生生的声音:“姐姐。”
是圆圆在喊我。
我脸上紧张存钱罐的表情一下就冷下来,散漫的玩着手机,问她:“喊我干嘛,昨天在我姥爷家,有乖吗?”
“有,我不会惹事的,姐姐你别担心。”圆圆显得很乖巧,让人没法对她下重口。
我玩的游戏通关失败,把手机扔到一旁,看着瓷娃娃,皱了眉头,“吃饭了吗?我看你声音没力气,是不是没吃饭。”
我姥爷刚刚从口袋里掏出烟要抽,听到这里,一拍脑门说道:“哎哟,我忘了。我太忙了,忘了给圆圆准备吃食了。你姥姥也真是的,都不提醒我。好在鬼魂也两顿没吃,也不会饿坏。”
“圆圆好饿,圆圆想吃饭。”圆圆这下又让人觉得很可怜,她离开了我,在我姥爷家连个口饭都吃不了,这让我的心也跟着揪起来了。
家养的鬼,和厉鬼不一样。厉鬼可以吸活人的阳气,吃动物的精血,更能以戾气强行滞留在人间,那不吃东西也没什么的。
家养的鬼,它没有戾气,所以很脆弱。补充食物,接受鬼饭的供奉,是保证它们能够存留在世上,而不忍饥挨饿的保障。
如果鬼不会饿,那就不会有那么多祭祀,准备鬼饭给鬼吃。也不会有专门的寒食节,准备鬼能吃的寒食。
我们院儿里,就有被饿过头的鬼困在大排档里,出不去。最后,他家里人找不到他,所以报了警,也找了江湖术士,只是一直都找不到。
唯一的线索就是,好好的大活人,眼睁睁的就看着在吃东西的时候消失了。
最后请来我姥爷,我姥爷在他被饿鬼控制的地方,撒了一把纸钱。那个人才突然出现在大排档的桌子前,听说他是已经被饿鬼困在阴间,饿鬼是想吃供奉才把他给控制住。
所以,鬼那也是饿不得,穷不得,否则逼急了也能给你点颜色瞧瞧。
我看了一眼窗外的环境,马上就要到机场了,没法给她准备吃的,只能淡声道:“先忍着,这里没法给你准备吃的。”
的确,在机场准备香案供奉,除非我疯了。
上了飞机,那就更难办了。
圆圆要想吃上饭,那就必须等飞机落了地,我们几个人走出机场之后。才能给她准备鬼饭和吃食,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恩。”圆圆有点逆来顺受的样子,她从存钱罐里出来,瘦弱的手臂轻轻的搂着我的脖子,小声的在我耳边问,“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去见爸爸啊。”我忽然笑了,笑得有些邪恶。
圆圆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把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我想爸爸,爸爸对我很好,爸爸……我得了很严重的病,爸爸为我到处求医,甚至给人跪下,求一片能治好我的龙鳞,后来我还是死了。”
是啊,我爸对圆圆好的没话说了。
可我爸,吝啬的甚至不肯为我付出一点点的父爱,我的手缓缓的握成了拳头。一句话也没有接下去,任由圆圆就这么抱着我。
我们一行人,去的是百色,中间还要转机,麻烦的要命。
到了地方的时候,早就是人困马乏,我们住的是机场酒店。我没法给圆圆准备的太丰盛,随便买了一只茶叶蛋,点了香让她吃。
圆圆听说要见爸爸,惨白的脸上带着兴奋,那种幸福的表情,让人完全在她的身上找不到一丝鬼魂的阴郁。
我甚至都不忍告诉她,我们这次去广西和滇南的边界,是为了找她爸的晦气的。
从百色出发,去苗寨是租了一辆越野跑车,开车过去的。我们一行人都是轻装上去的,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带了压缩饼干和水,数量不多但是能维持个一两天是绝对没问题的。
玄青开车,那根本就不需要休息,开了一天一夜沿着国道一直开到了一处密林的的附近。再往下开,那就偏离了要去的地方,只能下车徒步去。
这附近是喀斯特地貌,密林的植物很像是雨林,但是严格来讲还不算是雨林。
但是在密林的深处,有一种地貌叫做天坑。
天坑当中往下几百米,却别有洞天,里面的植物是标准的热带雨林里的植物,里面有大量的远古动植物。而且面积非常大,大到现在找到的天坑当中,还有很多人类无法涉足的地方。
如果算上这些区域,也许我们国土的面积就不止960平方公里。
苗寨寨主说,天坑当中是存在有古时候的生苗寨,据说神秘的蚩尤墓也在天坑当中,而苗寨寨主所在的寨子则是熟苗寨。
生和熟,代表的是文明进程的程度。
就好比说,熟女真和生女真,一个茹毛饮血,一个已经和喊人一样学习汉字,吃熟食。完颜阿骨打,所在的部落就是熟女真。
天坑中的生苗寨,就是纯天然的,远古部落一样的存在。
我们要进熟女真的部落,要经过几片密林,还有山峦才能到达,那也是一个远离现代文明的地方。
一路上,虽然在身上涂了寨主给的驱蚊液,但是还是觉得有很多小虫子朝我们靠近。林子里的地上,有很多的藤蔓,也有泥沼。
我姥爷在途中,就一不小心踩进去过。
还好这里随便都能拽到藤蔓,所以可以利用藤蔓把人拽上来,只是人上来以后浑身都是淤泥。淤泥上面带着严重的尸臭,也不知道多少动物和人类死在了里面,淤泥带在身上走是很不舒服的。
所以,耽搁了时间去找水源,把我姥爷身上的泥洗干净。
玄青在这片林子当中显得很无能,他皱着眉头,每次遇到危险,反应都慢了半拍,而且时常的脸色发青。我有问过他原因,他说密林中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抑制他的进入。
如果是从前,他会选择避开。
但是现在,我和他一起进入,他就要跟在我身边保护我的安全。
“姐姐,小心脚下。”我们在树林里行进的时候,圆圆忽然高喊了一声,然后我的脚就踩到了树丛里的一滩柔软。
我还以为自己也踩进了泥潭当中,心里面都凉了半截,这附近可没有水源啊。
要是在为了我去寻找水源洗澡,那行进的速度,可是要慢上许多。但是没想到,我用力的一蹿,居然跳起来,而没有陷下去。
鼻子里面传来了一股冲鼻的味道,这一次玄青他反应很快,一下就警觉起来,挡在了我前面。
他缓缓的蹲下颀长的身子,翻开了草丛。
我看到长满了无数奇花异卉的草丛里的那个轮廓,只看到了白花花的一个轮廓,捂住了唇,小声的问他:“是不是死人?”
第49章 摸金校尉
我在问的时候,已经侧着抬起了脚瞄了一眼鞋底,看看刚刚到底踩到了什么东西。运动鞋的鞋底除了一路走来踩在脚底的泥。就是刚才新踩上去的,黄色的粘液。
如果是寻常肉眼,可能并不能看到黄色的粘液有什么异常。
可以我的目力去看,恰可以看到粘液之中,爬满了许多细小的虫子,这些虫子应是蛊虫无疑了,因为我中的冰蚕蛊忽然变成了一种莫名兴奋的状态。
冰蚕蛊认主,成为我的本命蛊。
我是能够感觉到冰蚕蛊在我体内的任何异动的,此时此刻,它在的身体里四处的游走,甚至几次钻出喉头想要蹦出来。
草地里的,不是个死人?
我一眯眼睛。换了个角度去看草丛里的东西。人形的轮廓,好像连衣服都没穿,身上只有几缕朽烂的布料。裸露的皮肤近乎透明,隐约间可以看到皮下好像有很多黄色的椭圆形的东西遍布。
腹腔的位置有一个破口,刚好是鞋底的形状。好像是我刚刚一脚不小心踩到的地方。那尸体腹腔上面的皮肤好像是纸糊的灯笼一样,我这就轻轻一下脚,居然给踩破了。
尸体的腹腔里面没有内脏,是大大小小的黄色的蛹带着粘液流了一地,我的鞋子一脚踩下去之后。大概是踩碎了一些脆弱的蛹,所以鞋底上才会沾了黄色的粘液。
这尸体好像是被黄色的蛹给填充满了,泥地里还有数十只被踩烂的,只剩下空壳子,黄色的液体流了一地的虫蛹。
我感觉自己的手指忽然就开始颤抖起来,感觉喉咙里面有一股寒气,我脑子里一瞬间就回忆起了我姥姥那只大黄猫姜姜。
那只猫也是,全身只剩下一层猫皮。
其实身体里面早就没有了血肉,完全被黄色的虫蛹占满了。如果我当初体内的蛊毒没有解,现在也和地上这具尸体是一个下场。
我的手心都起汗了。那件事情对我来说不可能没有心理阴影。没人能接受,自己死后的样子。会成为蛊虫的宿体。
“是蛊尸,应该也算是死人的范畴。”玄青看了一眼草丛里的东西,然后蹲着用纸巾帮我的鞋底擦干净,我感觉玄青这个动作实在有些暧昧,甚至感觉苗寨寨主和我姥爷的目光都在灼灼的看着我。
我用力的抽回脚,低声道:“玄青,你干什么嘛。鞋底反正已经很脏了,不用擦的。”
“宝贝,听话,别动。这东西腐蚀性很强,和强酸差不多,最好能擦掉,以防万一。”玄青紧紧的抓住我的脚踝,小心翼翼的擦拭去我鞋底的粘液。
强酸,我们生活中最常听说的就是硫酸。
好在我鞋底上有一层踩实的泥土保护着,否则让鞋底和腐蚀性很强的液体直接接触,那就麻烦了。就现在的橡胶制鞋底,很容易就腐蚀穿的。
我低首看着玄青轻柔的动作,脸上不自觉的有些绯红,“这里怎么会有蛊尸呢?而且好像……好像和我中的蛊毒一样,是我爸来过吗?”
我说话的声音是那么的不确定,手指有些发凉,躲在背包里瓷娃娃的圆圆忽然飘出来,她也呆呆愣愣的看着那具尸骨,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我不知道当她看到自己的父亲是个杀人魔王的时候,内心深处到底有怎样的感触。
我姥爷也蹲下来去看草丛中的那具蛊尸,他口袋里居然随身带了一只镊子,随手就用镊子捻起一片尸身上的布缕,“不能确定是不是王明德来过,这是一具尸首,身上的衣料看着像是丝绸,应该是老坟里面的尸体,不是最近才中蛊毒死的。”
圆圆这个时候紧紧的拉着我的手,她的表情好像快要哭出来了,她似乎刚刚才意识过来我们来苗地的目的,颤声道:“如果是爸爸做的,你们是不是会伤害爸爸?不要抓爸爸,好不好?爸爸……很疼爱圆圆的。”团乒丽圾。
疼爱圆圆……
疼爱她有什么用,法官不会因为犯罪分子疼爱自己的私生女,而轻判犯人。我们没有任何一个人回答了圆圆的话,圆圆就像被孤立起来一般,只能自己哀伤的掉眼泪。她把自己的眼珠子,都哭的掉在了地上,都没有人去同情她。
“呃……在古苗地,是有给活人中蛊随葬的习俗。不过都是给王侯贵族准备的,这些随葬的蛊尸也会随葬进陵寝当中。”苗寨的寨主摆了摆手,接着我姥爷的话解释道,但是说了一半,他似乎有想到了些什么,皱起了眉头,“但是墓中陪葬的奴隶,怎么会出现在密林里?”
对啊,陪陵的死人怎么会出现在密林里?
难道是自己活过来,然后从陵寝当中爬出来的?
我脑子里面胡思乱想着,心里知道滇南广西一带,属于喀斯特熔岩地貌,地下水脉复杂。所以,一般地下王陵都容易渗水,或者被水淹了。
通常考古出土的墓葬,都有不同程度的受损,比如穹顶受到流水侵蚀坍塌,犹豫流水的深入,随葬品眼中损坏等等。
尤其是遇到地下河水改道,原本没有河流经过的地方,被河流流经,整座墓葬都被流水淹没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所以在这里,还是有很多先民选择树葬,或者天葬。
我们并没有因为在途中遇到蛊尸耽搁的太久,差不多确定了一下方位,就一起进入密林的深处,很快就从黄昏走入了黑夜。
密林的深处极度的恐怖,所有昼伏夜出的东西都在这时候出现。
刚一入夜,立时就能听见夜枭冰冷猖狂的笑声,在密林当中回荡。夜枭的眼睛在黑夜当中格外的明亮,它扑腾着翅膀在树与树之间来回的游荡。
还有很多栖息在树洞里的毒蛇,这时候也都爬出来,发出阵阵古怪的嘶鸣声。还有其他各种各样古怪的叫声,也分不清出是人是怪。里面能见度很低,而且起了雾之后,寂静的深夜连手电筒都照不穿。
甚至眼前一花的时候,还能看到数道诡异的白影,从跟前掠过。更给这样的夜色,添加了无数的离奇和诡异。
好在天空明月高悬,北斗七星排列清晰,很容易就能够辨别我们行进的方向是否正确。因为有玄青带路,所以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我们也依旧在前行。
苗寨的位置再有几个小时的路程就可以到达,我姥爷已经累的依靠在一株树上,低低的喘着气,“老兄,我记得以前渡江去苗寨很近,不需要走老林子就能到。这应该还有两个多小时的路程才能到吧?”
“我也是接到马兰和马花的消息,才知道不能走水路。其实走水路,要到旁边的现成只要四五个小时,那是很快的。毕竟我们苗寨,和外界的联系也是十分频繁的。”苗寨的寨主用腰间的匕首将周围的植被都清楚一遍,好像是准备暂时在这里安营扎寨,“先休息一阵吧,我看曾老要走不动了。还有这位玄青先生,脸色一直不好,是不是林子里的瘴气影响?”
感情说我们走的这一段路,纯属是被苗寨寨主带的绕了远路。他带我们绕远,一直都没说明情况,这时候才说是走了远路。
这让我心里面产生出了一丝狐疑,这个人我姥爷口中的老赵,也就是苗寨的寨主。他从在四九城开始,就好像有意无意的将我往这整件事情上推。
最终,让我和我姥爷一同踏上了来到苗地。
这中间好像全都是我自愿的,但是细细一想,却又和这个人脱不了干系。他甚至发现了玄青进入密林之后的身体逐渐变得虚弱,玄青是受瘴气影响我都不知道。
我和我姥爷,却不受瘴气影响。
玄青是灵体,如果那抑制玄青力量的是瘴气,苗寨寨主是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看出我受了瘴气影响?”玄青本来在前面带路,大家都停下来了,他淡笑的转身浑身上下都是一种从容不迫。
他的手用力的就搂住我的肩膀,锐利的目光直视着苗寨的寨主。
苗寨的寨主被玄青的目光看的身子一阵,脸上不知道怎么的就闪过了一丝畏惧,他故作镇定的低头用杂草和燃料整理出一个火堆来。
火焰被点燃了,他才抬起头来后知后觉的解释道:“你别见怪,我就是关心你。密林当中雾气大,植被茂密。王小姑娘和曾老也有可能被瘴气所伤,我刚刚说的时候漏讲了。”
他这样说话,有点欲盖弥彰的感觉。
看来这个苗寨寨主极力让我来此处,的确有什么阴谋在里面,我甚至怀疑他和我爸有着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甚至说是同伙。
这样一来,我们这一行人岂不危险?
三月天,在这一带算是比较温暖潮湿。但是到了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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