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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诡记(恐怖)-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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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这样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夜已经深了,刀木禾留了2个人放哨,其余人都回船舱休息去了。临走的时候,我看到刀木禾的脸上显示出了一丝担忧,想要上去问问他怎么了,但是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索性没去。
船行半夜,众人还在熟睡的梦乡当中,大伙刚刚大战一场,都很累了,睡得都很香,没人醒过来。倒是我在船上颠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总是有一股子莫名的危险感,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时间过得很快,我在床上翻来覆去躺了2个小时也睡不着,这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船在浪潮中颠簸的厉害,晃来晃去的,本来睡不着,现在就更加睡不着了。
我摆了摆脑袋,也罢,不睡了,穿起了衣服便想去控制室里呆呆。等我到了控制室,正看到刀木禾很有精神的在那里抽烟,看我来了,倒是有些奇怪,问道:“你怎么不睡?”
我笑道:“睡不着,最近事情特别多,脑子里晕得很,一睡着就会做恶梦,我想我还是起来比较好一点”。刀木禾也没管我,只是看着控制室里的仪表盘,生怕哪里又出了问题於。
我询问了船体的一些信息,刀木禾告诉我,明早才有可能修理,现在他已经将船熄火了,幸好现在是退潮,海浪会把我们往指定的地方送过去。
我点了点头,便坐下来泡了一杯咖啡喝,咖啡很暖,身子一下子就热了起来。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纠结了半天,刀木禾见我这样子,当即喝声道:“你搞什么鬼,有什么话就说好了”。
我原本想探探他的口风,看看他到底什么来头。这人虽然只是这里有名的水手,但是我总觉得这人一定不简单。你想,他从来都是习惯性一个人出海,为什么这次偏偏愿意做我们的向导?光这一个问题就很可疑,别的我们也就不说了铸。
还有,一直让我难以理解的是,这人知道的事情很多,像海鬼夜叉这样的东西他都能说得头头是道,显然以前一定遇到过类似的情况,所以我更加断定,这人的背后一定有他自己的目的性。但是具体是什么,我暂时还说不清楚。
我沉了沉嗓子,笑道:“对了,刀哥,我知道我这样问有些冒昧,但是我想知道你脸上那伤是怎么回事”。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他娘的,我脑子是不是瓦特了啊,怎么想起来问这个问题的。
刀木禾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问,顿了一下,沉声道:“年轻的时候不小心弄出来的,一直没有好,就成了这个样子”。我看着他脸上的伤疤,心里特别奇怪,到底是什么样的鬼东西会把人的脸搞成这幅样子啊,但是我见他没有说,我也不好意思多问了。
我们两个有一搭没一搭的就这么聊着,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1个小时,正当我们两说的起劲的时候,刀木禾眉头一皱,拿起手里的对讲机,便骂道:“小涛,你他娘的是不是又偷懒了,这船怎么回事,方向都偏离了,你怎么一天反应都没?”
但是我们叫唤了几次,却没有任何人回应,我们暗道不好,急急忙忙爬到哨台上一看,只见小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晕了过去了,身体蜷缩在一起。刀木禾一抹脖子,还有脉搏再跳,赶紧将他抬了下去,搬到控制室里给他推宫过血,好不容易醒了过来。
小涛醒过来的反应无比惊讶,看见是我们,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下。我赶紧问道:“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涛喝了一杯热水,慢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看到一团黑乎乎的影子在水面上飘来飘去,我以为是海鸟之类的东西,可是等那东西靠近的时候,我仔细一看,居然是一个女人的脸,我吓得晕了过去,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这里了”。
我心里一沉,女人的脸?那是个什么鬼东西?我下意识的望向刀木禾,刀木禾沉吟了片刻,慢道:“这我也不知道,从来都没见过。”我见刀木禾都不知道这鬼东西是什么,心里不觉有些惊异,小涛看到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女人的脸!这海面上怎么会有女人的脸飘着呢?怎么想也想不通,现在的事情越来越变得古怪和灵异了。
然而刀木禾似乎想起了什么,一看雷达表盘,面色一变,叫道:“不好,我们的航道改变了”。
我一听这话,立马问道:“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说随着退潮的海浪,我们会到达原指定的地点吗?”刀木禾摇了摇头,继续盯着仪表盘看个不停,不是还拿出测绘工具来,比比划划,过了好一会才道:“以前都没有出过问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次,会是这样的情况。这海浪是沿海回流,方向一般都是固定的,但是今天这次却无缘无故的改了方向”。
我觉得不好,又问道:“那现在怎么办?”话音未落,刀木禾已经开启了对讲机,招呼在机械室里值班的二猴,让他把发动机开起来,我们自己离开这里。
但是过了半响,我只觉得船似乎还随着浪潮在飘,也没听到发动机在发动的声音,也没有任何螺旋桨转动的声音。刀木禾急的脸色发青,对着对讲机,大骂道:“怎么回事,快把发动机开起来”。
二猴的声音姗姗来迟,在对讲机的那边怯声道:“好像,好像发动机失灵了,我们这里的所有的仪器转动都不正常,根本发动不起来”。
我们三人一听这话,没把心脏病气出来,我他娘的,什么时候失灵不好,偏偏这个时候。突然这时,我们控制室里的雷达显示器包括其他的仪表盘上的指针正在胡乱的转动,一会向东转了360度,一会往西转了360度,根本不听使唤。
刀木禾立马将自己手里的罗盘拿了出来,可惜上面的指针也是胡乱摆动。刀木禾脸色阴沉,慢声道:“小涛去把所有的人都叫起来,我们有麻烦了”。小涛立马从地上窜了起来,赶紧去叫人。
我觉得情况不妙,问道:“怎么回事?”刀木禾虚了一声,说道:“我们所在的这片海域的磁场不对,所有的仪器都运转失灵了,我们的船已经没有动力”。
我一听这话,心情一下子跌倒了谷底,我他娘的,磁场不对,这东海是内陆海,怎么可能出现磁场不对的海域呢!但是眼下的情况不得不让我们不信吗,正当我想不明白的时候,二叔他们已经冲了进来,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我们表情了情况,所有的人都变得大惊失色,显然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二叔毕竟是冷静,跑到甲板上用手放在头顶感受了一下季风的方向,登时对我们吼道:“现在我们还有机会,季风的方向与海潮的方向相反,赶紧把帆升起来,我们利用季风离开这里”。
众人刚觉得有了一线希望,突然大飞似乎看到船的前方有什么东西,不禁大叫道:“前面那是什么?”
众人循声看去,无不吓得面色发紫,半天说不出话来。我神色一虚,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望着眼前的情景,我他娘的,前面又是一个巨大的漩涡。
我们所有人惊的目瞪口呆,纷纷说不出话来。好在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大漩涡了,只不过这一次我反而更加担心起来。我记得上次去到蜃楼就是通过一个巨大的漩涡,可是这一次呢,眼前的这个大漩涡又通向哪里?难道再次把我们带回到蜃楼去?
一想到这里,我心情立马变得有些复杂,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要知道,蜃楼是一个隐藏于这个世界之外的地方,他们不想被人打扰,而我也不想蜃楼被外人发现,蜃楼繁衍千年,有他们自己的一套生存法则,如果我们这些人上岛,无疑是在毁灭它。
二叔见我这个时候还心不在焉,对着我骂道:“你不是说你之前遇到过大漩涡,这一次,你怎么看”。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便没有多说什么。
刀木禾这时大叫道:“我们现在只能拼一拼了,利用漩涡自身的惯性,看看我们能不能冲出这个大漩涡”。一声说罢,接着又叫道:“满舵,升帆,把备用电力开起来,全速马力,冲过去”。
众水手似乎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各就各位,忙个不停。这时海面上的巨浪翻滚,波涛震天,无边的水汽扑打在我们的玻璃上,天空一下子又暗淡了下来,像是恶魔在低声哭泣一般。眼前的这个大漩涡,发出雄浑高昂的吼叫声,不断的集聚和旋转,偶尔冲起数十米高的浪花,仿佛是一个血盆大口猛地向我们张开,正在安心的等着我们进入它的腹中一般。
☆、第245章 未知海域(2)
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而刀木禾已经用力抓住船舵,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那漩涡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陀螺一般,正在不断的吸收着任何靠近它的东西。这时,我们与大漩涡的距离越来越近,随着一声巨大的轰响声,我们整条船就如同磁铁一样被那大漩涡死死的吸住,正不断的往漩涡的中心掉下去。
我们所有的人面如死灰,纷纷抓牢手上能抓住的东西,还未等我来的多喘一口气,整条船一下子翻转过来,再也没有任何悬念的倒转着掉入了巨大的漩涡当中。、
大约也就2分钟的时间,我们从巨大的漩涡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我们居然都还活着。只不过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明明应该是黑夜,而我们现在一眼望去,海面上碧波粼粼,海鸟飞掠,一望无垠。抬头一看,晴空万里,阳光都有些刺眼。
所有人都惊呆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到了哪里?怎么好端端的晚上,一下子又变成了白天啊。望着眼前突如其来的一切,我们这些人甩干了身上的海水,相互大眼瞪小眼,谁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眼前的情景,只能说我们进入了一个奇特的空间,一片未知的海域。
二叔最先回过神来,一把拉住我的肩膀,问道:“你之前是不是也遇到了类似的情况?於”
我心里一顿,望了望姚歆,只见那女人也不说话,自顾着拧干自己身上的衣服,防止走光,对于我们的谈话,故意的避开不听。我他娘的,一顿心里暗骂,这臭婆娘不把我弄死看来死不罢休的样子,但是我总不能告诉姜东我之前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吧,这样不就是变相的暴露了蜃楼的所在嘛!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推脱道:“这个,我也没有。。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当时已经晕晕乎乎的,似乎好像是被人带到了一个类似的情景当中”。
我一边打着马虎眼,一边又不敢把实情说的太离谱,我感觉这片未知的海域,不说就是蜃楼所在的那片海吧,但一定和蜃楼所处的环境有极为相似的地方。如果我硬说没有,倒时候说不定我们要想离开这里,指不定还得靠我在蜃楼时候所了解的情况,要是这样,可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但是我又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去过蜃楼,索性说一半藏一半,只说当时类似的情况,其余的事情,一概用自己意识不清醒骗过去铸。
虽然我这样瞒了过去,但是姚歆可是一个重型炸弹,她要是把篓子捅破,我说了也是白说,没什么用。
二叔见我闪烁其词,根本不信,但是知道即便再问我,我也不会跟他说实话,索性没有再问。刀木禾听了一些我们的谈话,没有任何的惊奇,也没有说什么。向导这一行,只要带路就行,其余的事情一般都很少问,也很少说,知道的越少,才会越安全。这年头,什么人都有,沉默是金,这老祖宗的话还是有用的。
我们既来之则安之,我一阵惊讶之后,反而平静了下来,所有的人慢慢的接受这个现实,开始盘查仪器和机械,而我和二叔几人正在清点食物和水。
一阵忙碌之后,我们做出了总结,这里的任何的罗盘和雷达感觉都很奇怪,虽然不再受磁场的干扰,也能够正常的工作,但是所显示的画面,已经不再是东海的海域,而是其他的地方。就好比我刚刚还在东海上看风景,一个大漩涡把我吞噬进去,等我眨眼的时候,我已经在夏威夷的海滩上了。
众人一阵唏嘘之后,开始核对地形地貌,想看看我们眼前的这片海域是不是其他哪个大洋,哪个大海。但是忙了许久,也没什么结果,最后的结果就是,我们的确进入了一片未知的海域。
今天的这个情况,倒是让我有点眉目,我一直很奇怪,我为什么会从云南跑到东海,难道说也是通过这样的法子?但是如果按照科学的角度看,这根本是不行的,也是不符合逻辑的。至于我到底是怎么样去到东海,目前来看还得打上一个问号!
从二猴和大元那里,我们基本上已经了解到我们的船的损坏情况,四个字,非常严重。船身由于之前的变故,和漩涡的作用,许多的地方已经出现了破损,动力也开不起来,发动机局部受潮,进水也很严重,电子仪器基本上都短路失灵了。所以必须马上开始修理,如果不及时的话,可能都要沉到海底去了。
而我们这边清点了所有的物资,情况有些不容乐观,我们这回看来有点麻烦了。由于大漩涡将整条船掀翻过来,我们的物资很多都掉入了海里,不知道漂到哪里去了。目前所剩的食物和水,仅仅能最多-维持我们半个月的时间,毕竟我们有15个人。
但是最要命的不是食物,没食物我可以下海捞鱼吃,问题是水,我们至少失去了一半的水源。幸好我们的船上有特别配置的海水过滤装置。虽然有这玩意,但是我们有一个根本性的问题,我们没有任何的动力,所有的仪器都短路了,所有的机械都不转了,根本启动不了,等于没有就是。
综合情况来看,我们现在的局势连乐观都算不上,简直差到了极点,要是我们的船修不好,就等着所有的人活活渴死把。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有些好笑,我他娘的,你们要是说在沙漠里被活活渴死,那也就罢了。我们居然是在海里被活活渴死,真他娘的觉得可笑,甚至可悲,说出去感觉都要把别人的门牙笑掉了。
我们围在一起分析我们目前的情况,任何一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阴霾,没人说话,气氛一片的死寂。
萍姐首先说道:“大伙先别泄气,我们现在的情况还没有到绝境,先搞清楚我们所处在的位置,然后想办法修好我们的船,我们一定能够离开这里”。
众人被萍姐的话稍稍振奋了一下,是啊,与其在这里自怨自艾,倒不如好好地想想办法,至少我们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倒是我,心里有些沉闷,本来是想来救人的,想不到这回好了,居然自己先被困住了,人没救到,自己可能都要把命送在这里。
我胡乱想了一阵,便找到姚歆,把我们所剩的物资整理好,放起来,并且牢牢加固,谁知道待会又会遇到什么其他的古怪情况。其余的人各司其职,检查和修理船只。
我见周围没人,便对着姚歆说道:“我们上次去蜃楼,和今天的情况差不多,你说我们是不是再一次进入了蜃楼所在海域”。
姚歆眯起了双眼,慢道:“不好说,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情况相似,极有可能我们是回到了老地方。但是我们无论进入和离开蜃楼,我们都不知道路线,所以即便我们真的到了蜃楼所在的海域,我想我们也很难找到它的所在“。
姚歆说的不错,虽然我们去过蜃楼,但是我们不认识路,而我们现在的雷达和罗盘,显示的周围情况都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连半个海岛的影子都没看到,别说蜃楼了,这里可能什么都没有。
等我们忙完了所有的事情,出来的时候,萍姐已经招呼我们过去吃饭。由于食物紧张,我们也只能少吃少喝,每人平均分配。
二叔见所有人都来了,突然给大飞使了一个眼色。大飞恩了一声,一下子站了起来,环视众人,肃然道:“现在我们必须说一下规矩。眼下情况危急,食物短缺,所以我们必须合理分配食物,所有人不得擅自偷拿我们的物资,要是被我看到有谁偷偷拿走一些,我大飞说得出做得到,一定让他去见阎王。还有一点,如果让我看到这里的人因为食物而起纷争的话,那么我一定将那人扔下去喂鲨鱼,少一个人我们就多吃一点,听明白了没有?”
众人被大飞一吓,显然有些无措,但是见这大飞这么威猛,也没人敢去反驳,当即点头称是。我看到刀木禾的表情,没有任何的波澜,只是低头吃自己那份的食物,心里不禁佩服,这人波澜不惊,好了得的定力。
我曾经问过大飞,如果二叔和你本人之间,一定要你做一个选择,只能活一个,你会选择谁?
可想而知,大飞的回答很干脆,是二叔。用他自己的话说,除了自己的命是二叔救的以外,在大飞看来,他这辈子杀的人,做过得坏事已经够多了,活着本来就是一种罪过。死了倒也清净,可以去地下见见那些被自己害死的兄弟,他这辈子没什么牵挂,主要是活的潇洒。
☆、第246章 沉船湾
我们原地呆了一天,好不容易将风帆升了起来,其余的设施损坏较为严重,一时半会也修不好。我们众人商议,先利用风力离开这里,边走边寻找是不是其他的船只和岛屿,与其在这坐以待毙,倒不如好好地找找其他的出路。
到了这片海域的第二天,我们的电力设施恢复了运转,总算庆幸的,我们再也不用晚上摸黑了,有电的日子才算是一个正常人的日子,突然好可怜那些活在黑暗里的人。由于有了电,我们做饭烧菜也不用那么麻烦了,要去甲板上点酒精灯了,每次烧出来的东西要么半生不熟,要么不能吃。
众人见船里有了电,心情都很好,望着远方无涯无际的大海,心里说不出的悲凉惆怅,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怎么连条船的影子都没看到。
如此走了一天,我们利用季风已经航行了很远的距离,但是四周的海面上依旧了无人烟,没有半点生计。大早上,我和姚歆吵了几次嘴,觉得不爽,看着二叔和大飞两人正聚精会神的坐在甲板上钓鱼,我也便拿起鱼竿,想钓鱼玩玩。
闲来无事,我们便和二叔一道坐在甲板上钓鱼,心说多钓些鱼,也好充当食物。但是诡异的是,一早上了,居然一条都没有钓到。一开始姚歆还笑话我技术差,但是一早上,没有一个人钓到鱼,这倒是让人很诧异,难不成所有的人的技术都和我一样差於?
刀木禾也察觉到这个异样的情况,仔细的盯着船下的海面看了又看,二叔也瞧出眉头不对,问道:“怎么了,这是?”
刀木禾摇摇头,没有说什么,突然一个纵身从船上跳了下去,一个“扑通”的落水声,整个人跟泥鳅一样钻进了水里。船上的所有人,都觉得似乎情况不妙,纷纷停下手里的活动,驻足盯着海面,谁都不敢移开视线。
没多久,刀木禾一个机灵从海里冒了出来,大叫道:“赶紧离开这里,这他娘的,下面全是暗礁和流沙群,要是等退潮了,我们就完蛋了”铸。
这话一说,所有的人的脸色为之一变,只有姚歆似乎没听懂什么意思,赶紧问道:“暗礁我倒是知道,可这下面怎么会有流沙层,那不是沙漠才有的东西吗?”
众人现在也没有时间和她解释那么多,全部操起翻浆,人力划动船只,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吧,要是潮水一退,这里的流沙群和暗礁露出来,可就麻烦了。我稍微和姚歆解释了一下什么是海底流沙群,听完,她才恍然大悟过来,不断的念叨原来如此,神色慌张,显然也很紧张和害怕。
所谓海上流沙群,就是潜在在大海深处的流沙集聚而成,他们在海底的地步形成一个可以随着海浪流动的流沙岛屿,流沙的表面全是堆积在上面的暗礁和珊瑚。这种流沙群如果体积足够大,他们会露出海洋表面,形成一个沙滩,但如果当涨潮的时候,海水就会将这片沙滩淹没,形成浅滩。当航行的船只行驶到那片海域时如果正好退潮;海水渐渐都消失了;而这里的海域就会变成了一片沙漠;船只回搁浅在沙漠上,不断的往下沉;而过了一会儿海水慢慢的上涨;沙漠消失;又成了大海。
其实所谓的海上流沙群就是我们所熟知的莫德尔沙地。传说在北大西洋上,有一个著名的沙岛,位于加拿大新斯科舍省省会哈利法克斯以东288公里外的一个孤岛,位于欧洲通向美国和加拿大的重要航线附近。是由海流和海浪不断冲积砂质沉积物而成。法语“塞布尔”意即沙岛。长约40千米,宽1。6千米。岛上仅有矮小的灌木。在北大西洋上,是加拿大新斯科舍省省会哈利法克斯以东288公里外的一个孤岛,位于欧洲通向美国和加拿大的重要航线附近。是由海流和海浪不断冲积砂质沉积物而成。法语“塞布尔”意即沙岛。塞布尔岛由泥沙冲积而成,全岛到处是细沙,不见树木。小岛四周布满流沙浅滩,水深约有二到四米。船只只要触到四周的流沙浅滩,就会遭到翻沉的厄运。
塞布尔岛海拔不高,只有在天气晴朗的时候,才能望见它露出水面的月牙形身影。人们曾亲眼目睹几艘排水量5000吨、长度约120米的轮船,误入浅滩后两个月内便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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