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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归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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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又是谁?
      听闻此二人渊源颇深,多年前有过一段孽缘,至今偶尔还被人传得津津乐道。昔日旧情人见面,究竟是不思量自难忘,还是天涯茫茫、陌路殊途?倒是令我颇为好奇。
      我透过缝隙,见二人各站一方,中间隔了一定的距离。我打起精神竖起耳朵,将耳听八方发挥到了极致。
      听湄姬公主道:“你我皆是历经风霜,看过世态炎凉,听过无数终场戏之人。而今你早已是妻妾成群,承欢膝下,昔日种种皆是造化弄人,不提也罢!”
      湄姬公主这语气透着些许嘲讽,又透着些许感伤。
      天君久久不语,半响后好似朝湄姬走近了些,终是说:“湄姬,多年来,我曾无数次寻过你,你对我皆是避而不见。不曾想今日再见佳人,你已褪去当年的凌厉,改变如此之大。你能否看在……”
      不待天君说完,湄姬公主一个猛转身:“不能,谁也挽不回!回得去曾经又怎样,你能回得去当初么?一直绝口不提并不是我湄姬宽宏大量,我只是不想将那些负面情绪强加到小女身上罢了!更不想让她替我活在仇恨中。”
      湄姬公主有些激动,遂又说道:“赤水那位纯神族公主所生之女,天君倒是疼爱有加嘛。此次琼花会,竟然将崆峒印搬出来,以此做司命收衣衣为徒的礼品。天君爱女如此,倒是羡煞了我母女二人呢!”
      之后二人再说了些甚,我已无暇顾及,因为我一颗心被湄姬口中的崆峒印所震撼。犹记得上学时,曾听夫子道:持崆峒印者,不老源泉,王霸天下!
      相传,崆峒印乃是东海氐人国的守护神器,此印早在上古时期便已存在,其上刻塑有五方天帝形貌,分别为太昊、炎帝、少昊、颛顼掌东、南、西、北,以及中央的黄帝,并有金玉龙盘绕其上。传说它能让人不老不死,能将魂魄封住停住流逝的时间,自古许多方士纷纷出海找寻此印,但最后都只是踏上不归之路。
      听师父道此印早已不知去向,不曾想竟在这天君手中!就为让师父收依依为徒天君便不惜已崆峒印作礼物?我该说是师父名声远扬到无法无天的境地呢,还是这太君爱女心切?
      一阵晚风自耳边拂过,吹动柳叶沙沙作响,再看池塘边,已不见那二人踪影。我这一回神,光顾着听人墙角,竟忘了自己有要事在身!我一个飞身下了自柳树上跃下,自己爱瞎听人墙角这品行怕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了。
      我又踏上寻找攸之路……寻访客房无数,奈何却未见攸冥半个踪影。路过练习场,见无数青年才俊借着月光仍在勤奋苦学,练剑切磋。
      我随手逮了个靠后的仙友询问一番:“可知攸冥神君何在?”
      仙友忙忙摇头,表示不得而知。那模样就跟我耽误他练功,明日不能一把头筹赢得奖品与荣耀似的。我忍不住老成持重的感叹:如今神族竟有如此热血青年,着实今人陪感欣慰。
      一阵思索,攸冥该不是怕我兴师问罪躲着我罢?我趁着着月黑风高又将所有客房寻了个遍,依旧未果。此等事情我自是不好伸张,也只得暂且回了雨纷园查看佩玖伤得如何,还能吃呼,还能睡呼?
      翌日,我人还在与周公杀棋杀得不亦乐乎,朦胧中只听门外喧哗一片。昨夜去佩玖那里,我又详细问了一遍,此次三族比试分比文和比武!以淘汰的方式分胜负!
      今日是比文,也难怪大清早便吵得人仰马翻。我迅速一个翻身下了床,翻箱倒柜找出我许久未穿的本门衣着,毕竟今时不同往日,马虎不得,我看别家姑娘皆是浓妆艳抹,穿金戴银煞是好看。
      我定也不甘示弱,为不给成华门丢脸,又坐在铜镜前略施了些粉末,镜中的自己偶尔红妆,倒也不失体面!我捯饬了一番后满意的出了门去。
      走到比试场时,见不少人也自行站了队,我一眼便看见佩玖立于人群中,不晓得经过一个晚上的修养,他那伤好得如何,介于人多,我也不好多做询问。
      神妖魔三族各坐一边,形成三角趋势。再往高处看,八荒中有头有脸之人皆坐于上方,应该是评审团。
      我挨个儿扫过那一行人,见攸冥有模有样地坐在上方,见我打量他,他亦似笑非笑地盯着我!四目相对,不过须臾,我已败下阵来。
      直至我被湄姬公主拉到魔族那边,我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事儿要说到昨晚,我自佩玖那里回去时已是深夜,岂料我打着哈欠将将踏进院门口,便听师父一声沧桑的:“回来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我先是忍不住一惊,再看师父旁边坐着湄姬公主,我又是一惊,赶忙问:“师父可是有事需要弟子效劳?”
      师父未说话,倒是湄姬公主笑道:“是我有事,我见忘尘你模样生得乖巧,行事皆是蕙质兰心,好生可爱。遂想认你做我干女儿,你道行否?”
      湄姬公主这般真心的谎话,说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我木讷地扭头看向师父,师父竟笑着连连点头:“为师觉着可行,遂已替你答应了!明日为师自会像众人禀明你的立场!”
      我:“……”
      我寻思着师父定是觉着我不学无术,此次比赛,有我不多,无我我不少,遂将我扔给别人。
      湄姬公主轻拍了下正在神思的我,嘴里念着:“你既已认我作干娘,就该代表我魔族出战,定要全力以赴,不能再站在神族那边了!”
      我向来尊老爱幼,更何况是她又是我敬仰的女中豪杰,我就当她思女心切,这厢我便作这好事,帮那陆离魔君孝敬孝敬她这老娘!见湄姬公主两眼包含希望,我只得道:“好说,好说!”
      只听一声刺耳的敲锣声,一位满头花白头发的老者仰着脖子沧桑道:“百年一次的琼花会第一场比试,比文,现在开始!请众位派代表以‘琼花’赋诗一首!”
      题目一出,周遭顿时议论纷纷,各族人马皆是三五成群,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我扭头对湄姬公主道:“干娘,吟诗作对并非我强项,这可如何是好?”
      湄姬公主也压低了声对在我耳边说:“无妨,你不会……他们也不会,不丢脸。”
      我这才回头看我魔族的队友……有无精打采的,有毫无斗志的,还有三五成群打盹儿打得欢快的!我愣愣地回过头,真是造孽啊……
      我又问湄姬公主:“此次琼花会,一把头筹者奖品是什么?”
      湄姬公主顿了顿,才说:“是崆峒印!”
      我难以置信地瞳孔放大,玩这么大?如此宝贝,说什么我也要挣上一挣。
      又是一声锣响,老者仰着脖子道:“时辰到,哪族先派出代表作诗?”
      老者话音将将落下,只听一声尖锐的:“神族先作!”
      衣衣自豪地举起手,站起身,胸有成竹道:“兰舟归后,谁与春为主。吟笑我重来,倚琼花、东风日暮。吴霜点鬓,流落共天涯。竹西路,高阳侣,魂梦应相遇。”
      此诗一出,神族一撮人皆拍手叫好,起哄声连连!唯有佩玖面不改色,眼中并无任何波动,我琢磨着他许是旧伤未愈,是以心不在焉。
      接下来妖族代表,那美人美得那叫一个惊艳四射!她优雅道:“戏泛金船到海涯,暗随海水度流沙。一从登著蓬莱岸,去看琼台阆苑花。”
      又是震耳欲聋的起哄声,那阵势毫不输于神族,看来双方皆是气势磅礴,势如破竹。
      见众人炯炯目光投向魔族,我忍不住回头看看可有毛遂自荐者,这一回头,只见那撮魔一双双明亮的眸子皆投向我,许是觉着我好歹也生活在这昌明隆盛之邦,诗礼簪缨之族,花柳繁华之地,温柔富贵之乡。遂都将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被逼无奈,我只得不负众望地站了起来,脑中迅速运转,总觉着既是赞美嘛,何苦整那么一些弯弯道道,直抒胸臆且不更好?
      是以,晴天白云、众目睽睽之下,我清了清嗓子,道:“谁撒下琼花玉蕊,将我心儿抚慰。啊!琼花,你如沈沈天籁,望迷千里,把江南图画展开看,都难比!若梦琼花,但今生此愿得从心,心休矣。”

      ☆、第43章 一声弹指浑无语

      不过一首诗,我已是绞尽脑汁颇为费劲,如若是比武,且不论道行深浅,比划比划我也算是略懂,略懂。
      这厢我话音将落,魔族队友便高举旗帜,欢呼声震耳欲聋,单单气势就不亚于神妖两族。伴随着欢呼声的是妖族人的哄堂大笑,那厢自妖族堆里传出句男子声:“这哪是写琼花,分明是写给小情郎的情诗嘛!”
      那边又是一阵哄笑,我身后的一众魔磨牙吮血已准备抄家伙打一场,个个皆是一副能打就不用说的行头,此举虽甚得我心,然为顾全大局,我伸手止住欲冲锋陷阵的一众伙计。目光扫过妖族一干人等,且让我忍他这次。
      不料,不过眨眼功夫,那方才调侃我之人竟被一股强大的灵力给拽出了人群,跌在地上,又打了好几个滚。随即一声浑厚的声音飘起:“此人不遵守比赛规则,蓄意扰乱场上秩序,出言不逊,取消参赛资格!妖君觉得意下如何?”
      见攸冥神态严肃,话语义不容辞,不容置疑。究竟是为我他才忽然这般威风凛凛,还是只是替天行道?我心中不由一紧,凌乱不堪。
      妖君面上虽有些挂不住,但许是觉着理亏,目光移向地上之人,点头道:“攸冥神君言之有理,你回去罢,罚你终生不得参赛!”
      那人看上去也算是白白净净,眉清目秀,听妖君的命令,瞳孔放大,似是难以置信。随后便长叹一口气,埋头出了比试场!
      我抬头看向盯着我似笑非笑的妖后,一时恍然大悟!方才那位不过充当炮灰的角色罢了,妖后这招目的在于制造舆论,引众人以为攸冥护短,且不说魔族今日比文必输无疑,就算侥幸胜出,那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这场比试,众公证人一致决定,就赋诗一题,神族胜出。理由是妖族词藻虽华美,但因队友扰乱秩序而受影响;魔族诗句倒是直抒胸臆,却又缺少违和感!神族诗句优雅而婉转,不失违和感;是以,神族胜出。
      作诗算是书,接下来比的琴,棋,画。
      这塞比得那叫一个热血沸腾,说来也怪,我并未觉着站在魔族这边有甚不妥,那感觉竟似多年未见的知己,此番再见不过一见如故。我与一众魔绞尽脑汁,吵得沸沸扬扬,死缠烂打方赢了棋这一项目,好几次差点输掉,都被我们险险避过!
      画乃是个技术活儿,佩玖今日不肯出手,明显一副看热闹的行头,遂被妖族钻了空子,妖族最终赢得画这一项目。
      琴更与我等搭不上边,一首《高山流水》硬是被魔族队友奏得五花八门,七零八乱,已到了鬼哭狼嚎,人神共愤的境地。台上一众评审团皆是摇头摆脑,连连皱眉,唯独攸冥算是淡定,看不出喜怒。就连我这五音不全之人都觉着不堪入目,惨不忍睹。
      不得不承认神族的确有那个天赋,琴音入耳,丝丝缕缕动人心弦,撩人魂魄。琴音如清泉石上流,如风吹麦浪,如雨打蕉叶!犹如:意远风雪苦,时来江山春。高宴未终曲,谁能辨经纶。牡丹仙子轻甩罗裙,一举手一投足堪称精妙绝伦。在场不少青年俊才无不为之痴迷,为之沉醉!
      三族人马自清晨比到日落西山,残阳如血,其间各类争吵纠纷耽误了些许时辰。直至日暮十分,妖族胜了一场画,魔族赢了一场棋,书和琴皆被神族赢了去。因此,比文以神族多赢了一场而胜出!
      快散场时,我愧疚地看向湄姬公主,表示未能为她赢得胜利很是抱歉。湄姬公主嫣然一笑,反倒安慰我道:“无需自责,你已做得很好。魔族人好打架,不会舞文弄墨情有可原!”
      听湄姬公主如此坦然,我也就放心了。见比试之人相继离场,所剩无几,黄昏下,我本想慰问一下佩玖伤好得如何,奈何巡视四周未见其人。
      见攸冥越过三三两两的行人直径走向我,面如冠玉,脚步轻盈,笑容依旧。我忽然不知所措,不晓得该走还是该留。攸冥走近,一句:“尘尘,我们去观景可好?”
      我心窝窝一阵欢快,一个好字差点没出息的脱口而出,忍了好久,终被我给吞了回去,只是问:“佩玖是你伤的么?”
      攸冥一双眸子划开来,星眸微动,默了半响后,他点头吐出个:“嗯!”
      嗯?倒是简单!我只觉心头像被抽空了般,难以接受。又不死心地道:“男儿间比武切磋小伤确实无甚稀奇,然佩玖却是伤得不轻,若不是昨夜我亲眼见芜荒抬了一盆血水,说出来我都不会相信。虽是佩玖先动的手,但他不过为保护我罢了,你至于伤他那么重么?”
      闻言,攸冥神思了一阵,随即一双眸子变得深邃,变得难以琢磨,盯着我答非所问:“一盆血水???我的女人竟在我面前维护别的男人,尘尘,你当我的心是铁打的么?”
      我脱口道:“然他并非别人,佩玖是我师兄,我将佩玖视作亲人,他受伤我担心自是情理之中的事,更何况,更何况伤他之人还是……你。”
      攸冥张嘴还想说什么,却听见远处一声:“君上!”
      我二人不约而同看向呼唤之人,来者是个女子,面容长得乖巧,细细想来倒已不觉面生,前些日子我在樟尾山见过一两次。攸冥慢悠悠问:“何事如此慌张?”
      那宫娥看了我一眼,半响未说出个所以然,我愣了须臾,方反应过来:“我先走了!”
      转身之际手却被攸冥拽住,对我说:“无需回避!”,他又看向那宫娥:“但说无妨!”
      见攸冥放话,宫娥立马口齿伶俐地说:“魔君的身子有异样!”
      攸冥显然已被吓得不轻,扭头故作镇定与我道:“尘尘,这事需要我亲自处理,明日比武之前我定会赶来!”
      我挣脱被攸冥拽住的手,尽量让自己笑得灿烂,言不由衷道:“请便!”。这厢我话刚说完,那厢攸冥已一个大转身绝尘而去。
      一阵晚风略过头顶,独留我杵在原地,心中不禁暗自嘲讽:忘尘啊忘尘,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我一个转身,脚步有些飘忽,有那么一瞬间泪水就快夺眶而出,我硬是仰头看了会儿星空,硬生生将它给逼了回去。思绪凌乱地结成一张网,那网越网越紧,直抵心头,好一阵隐隐作痛。此等哑巴吃黄连之苦,更与谁人说?
      我正暗自神伤,嗟悼人生无常,忽然一道白光闪过面前,习武之人的直觉,我本能地迅速躲开!还未及看清来人,那人持长剑已向我杀来,杀气腾腾,刀刀致命。
      此时四周已是人走场空,我边避过剑招,边问:“既是要打架,何不报上名来?”
      那厮轻哼了声,似疯了般朝我扑来。剑招怪异,开不清出自何门何派,又顾及今日成华门中宾客较多,如此闹腾怕对师门名声不利。
      是以我只是守而不攻,几场对决下来,我虽是没受伤,但已是守得颇为吃力。此人剑招成熟稳重,道行不欠,我不禁深感疑惑,记忆中,我不曾记得招惹过谁。
      不曾想我有心放他一马,他却是咄咄逼人,招招攻我要害处。我心中怒火不由地燃起,双目凌厉扫过那人,这才看清楚就是白日里调侃我那位妖族人。
      寻仇?直觉告诉我,此人与之前那人有所不同,但又一时说不上哪里不同。我运足灵力一掌劈开那人刺向我腹部的剑,满腔怒气道:“今日你对我那般诋毁,我未找你,你倒不请自来!”
      那人未语,杀气仍然不减,我飞身越过他头顶,朝宋山脚下飞去,霸气地甩了句:“想杀我就跟来,在这儿只会影响我师门的万世清誉!”,我又是一道无形的掌风,震起层层烟雾,荡起道道波光!
      那男子被迫退出数步后,脚步离地朝我追来,我这身莫名其妙的修为打得游刃有余,颇为受用。岂料,我将将飞出宋山,人还在空中,那男子竟已飘到了我跟前。让我不得不正视此事,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想杀我,已不只是说说而已。我禁不住问了句废话:“你到底是何人?”
      那男子举剑朝我喉咙杀来,居然回了句:“一可怜人罢了!”
      我化出桃木剑附上灵力险险躲开,一抬手招来祥云将那人罩住。不过须臾,祥云被男子劈散,身行化为长蛇直逼我跟前,竟是根巨蟒!巨蟒周身泛着绿光,而后绿光又变为火光,刺目万分,那阵试分明是想与我同归于尽。我更是大惊,极力后退,此人何以至此?
      我欲化出天水予以抵挡,因未使用过,遂对体内之力不大熟悉,这厢我还在苦苦找寻体内修为。那厢只闻一声长啸,其音如谣,随即一道闪电自天边闪过,只见一道雷电稳打稳地劈在巨蟒身上,只听一声哀嚎的仰天长啸。
      顷刻间,巨蟒已坠下九天长空,消失在层层云雾之中。我独自立在云端上,久久惊魂未定!
      不多时,攸冥策鹿蜀已划过九天来到我跟前,可他为何要折回来?

      ☆、第44章 见人羞涩却回头

      他自鹿蜀背上跃下,一副焦虑不安的行头,急声道:“一时大意,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你可有哪里被伤到?”
      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苦笑道:“那虎也不是轻易就能调开的,若不是有更大的诱惑,今日那人能轻易将虎调离?”
      攸冥踌躇之际,一团火影自云中穿梭而来。近了我方看清是阿彩,前些日子未能跟随我去樟尾山,它负气离去,今日终于晓得回来了。细想一番,它许是感受到我陷入险竟,遂匆忙赶来。这么一想,倒也令我很是欣慰!
      我纵身跃到阿彩背上,攸冥见我去意已决,面如冠玉的脸变得阴沉,忙说:“我所做之事皆是为了你,以前是,现在是,往后依然是。”
      听他这话,我又停住,很是不懂。虽不知他此话缘由何在,然我还是说了掏心窝的话:“攸冥,遇到你之前,我不知情为何物,不晓得男女情爱乐趣何在。直至遇上你,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皆映在我深深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我承认,我中意上你了。
      但那日我在地道里所见之人,是真的羡煞了我,也让我彻底明白,自己不过是你将相思赋予他人的一个寄托罢了!
      我嘴上虽没说,但这几日我一直在等你给我一个解释,奈何你竟当没事那般一笑而过。那日我看见陆离魔君周身布满祝余花,一张样貌倾国倾城,一身冰蚕红衣煞是好看。
      那衣衫不就是初见时你借我的那套么?她死后还能被你如此爱护,想必已是死而无憾了!
      今日话已至此,我就是想将昔日种种遐想画上一个圆满的问好,当然,我也不求你解答,我就当此乃人生一次历练罢了,从今往后,你我就此别过!既不能相濡以沫,那就潇洒地相忘于江湖罢。”
      我不敢再看攸冥那双包含风霜的眸子,一个转身欲策阿彩飞回宋山,奈何前路被攸冥闪身挡住,他张开双手,眼神坚定道:“尘尘,怪我处理不周,方今你心生芥蒂,你我之间没有什么就此别过,以前不曾有,现在亦没有!”
      凭什么?我怒道:“让开!”
      攸冥忙说:“尘尘,其中原委我不能说,但希望你谅解!”
      我怒到了极致反而笑了出来:“谅解?谅解你将我视作他人?抱歉,我做不到。你乃上古神人,上可遮天,下可入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如果你硬要阻拦,我自是敌你不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闻言,一个猛抬头,身形微晃,墨黑星眸射向我,竟透着些许颓然,踌躇良久,方挪开神步,也不再看我,对着广袤无疆的云海喃喃自语:“今日是你不解,我不会怪你,以后这种胡话,不准你再说!”
      我还未及揣摩句子的含义深处,攸冥竟扭头对微微一笑,随即他身子往后一仰,任由自己坠下九天云霄。开始我以为他不过开玩笑,似他这般神人坠下又如何,附上修为,飞下去也不过小事一桩。
      我运气一探,竟未感受到周边有灵力所在,脑瓜子瞬间嗡嗡响,来不及多想,我已跃下阿彩,倾尽全身灵力穿过层层云雾,内心已是惊涛骇浪。
      见离攸冥越来越近,我更是使出全身之力向下坠的攸冥靠近。他依旧放空自己,作那自由落体,此人疯了么,纵使万万年修为在身,此番他如此任意妄为,自这九天上跌下去,不焚身碎骨才是怪事。
      此时我已是心急如焚,眼看就快抓住他,一阵急速的风吹过,他又离我更远了些。我急急喊道:“攸冥!”,回我的只剩呼啸而过的风声。
      我急得似那热锅上的蚂蚁,只觉心中如烈火焚烧,眉间一阵火热,似有什么东西冒出。我来不及多想,忽如一道闪电窜出去,终于抓住攸冥飘起的衣角,顺着衣角扑到他身上,吼道:“你疯了么,这是作甚?”
      冷风自耳边刷刷略过,风起云涌。我倾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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