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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归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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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样,不知道的还真认为货真价实!有时间得好生虚心向他请教请教。九天凌霄上的公主?名头倒是不小!
一番天上地下地斗法后,再看像二人时,佩玖竟占了上风?委实令我匪夷所思,这说不过去啊,若此番打斗不假,那佩玖这些年城府委实也忒深了些?见佩玖没有让我出手援助的意思,我便偷了个闲。
细细打量着佩玖,只见他一路轻车熟路,打得游刃有余,反倒是一抹黄颇为吃力。这么多年来,不曾真正观察过他,此时的他虽是一身粗布麻衣,周身似是度上了层层地金光,本就姿容既好,神情亦佳,爽朗清举。此番长剑挥舞于这柳絮散落中,若不是于一抹黄打得激烈,画面委实美哉!妙哉!
我不过感叹佩玖的城府神游了会儿太虚,一抹黄硬生生被佩玖施了禁身术一动也不能动。我再也不能淡定,走到佩玖面前,崇拜即疑惑地眯着眼睛打量着他,只见他眼中也退去了适才的凌厉,冲着我又笑得似朵烂市花:“忘尘,此番我晓得你对我崇拜得紧,然也,你能否将你那口水擦擦?”
我象征性地擦了擦嘴角,笃定这是我的师兄佩玖,并不是他人顶替!他的事且先搁上一搁。一旁一抹黄怨恨地目光射得我后背一阵一阵地发凉,让我不关注她都难啊,我怀抱双手若有所思地顺着她转一圈,问道:“这位来自天上的公主,忘尘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你,竟让你仇恨至此!还望你能告知一二!”
一抹黄身子不能动弹,眼中闪过无数不屑,“你化成灰我也认得,陆离!”
果真认错了人,且错得有些深沉,一旁的佩玖似是皱了下眉,想是与我意见一致,认为这公主铁是寻错了仇。我这人颇为大度,即打赢了她便没甚可紧追不放的,毕竟不知者无罪嘛!“我想你是认错人了,我名忘尘,不过是个肉体凡胎,比不上那为救魔族而被散尽七魂六魄的陆离魔君,你太高看我了!”
一抹黄又瞟了我一眼,很是傲慢:“是你高看她了!说什么为救魔族被散七魂六魄,不过是为了一己私欲罢了!”
我寻思着这一抹黄想是太过于锦衣玉食了些,言行举止无不是刁蛮无理、目中无人。这倒也不算麻烦,就冲人家这张口不顾一切的勇气着实值得好生歌颂一番。一旁的佩玖看着没他什么事,直接走到树下打盹儿去了。我对于那个陆离魔君倒是颇感兴趣,问道:“你与那魔君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乃至她羽化四五千年后你仍然愤恨至此?九天凌霄上的天神竟如此放不下么?”
许是戳中了一抹黄的痛处,一双大眼似是能喷出火,对我扔了句:“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一句不会让我得逞的今我很是不解,诚然我也不想得逞什么。我这厢还没想出个再询问点什么,那厢寂静地九天长空中传来鹿蜀一阵悦耳动听的叫声,攸冥神君一身玄衣依旧那般飘然,只不过以往的招牌笑容不复存在,眸中似是蒙上一丝若有若无地冷漠。见他朝柳树林里徐徐走来,一身行头颇有天然去雕琢之势,这谱摆得委实到位,一点也不浪费他那般尊贵的身份。
我卖着笑:“今日真巧啊神君!天上众神皆往这柳树林里凑,这柳树林可谓是蓬荜生辉呢!”
攸冥不语,轻飘飘瞟了一眼,淡漠地对着一抹黄道:“衣衣,你委实太不听我打招呼了,这么些年你就不能收敛点么?”
只见那一抹黄小脸蛋皱得不行,豆大的泪珠子唰唰地滚了出来,可谓是泣涕涟涟,我险些就被感动得给她递块手帕,一抹黄变脸的速度着实今我好生佩服。一旁的攸冥脸上竟无一丝波动甚至有些冷淡,啧啧,此人委实不懂何为怜香惜玉。
一抹黄梨花带雨,似是伤心得很,慢慢悠悠道:“五千年了,就是快石头也该被融化了罢?她终究不是她,你看清楚了么?”
一旁的佩玖一副坐等看戏的模样。我看这形式,瞬间明白了几分,许是郎无情,妾有意;落花已作风前舞,流水依旧只东去;她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攸冥依旧不为所动,广袖一挥,解开了一抹黄地禁身术,淡淡地道:“你可以回去了!”
这厢我还在替一抹黄心生扼腕,那厢一抹黄又是大把大把泪珠子自眼中滚出来,紧咬下唇,仇恨地眼神再次扫向我,我本寻思着替她说说好话,她那般嫉恶如仇的眼神,我便只好收起自己泛滥成灾地同情之心。
一抹黄肩膀一耸一耸的,哭得很是伤心,攸冥再不被感化,不晓得一旁的佩玖可会不计前嫌英雄救美一番,如此一来说不定也能成就一桩姻缘。再看佩玖,额,似乎并无英雄救美的意思,我着实有些失望,这二愣子真不懂见机行事!于是我便挤眉弄眼地对他暗示一番,不曾想他一句:“忘尘,你是眼睛疼么?来师兄为你瞧瞧!”
话音成功将攸冥注意力转移到我这里,佩玖适才的英勇犹如昙花一现,我又是一副恨钢不成铜地瞪了他一眼,转头看向攸冥,笑容依旧:“我好得很,好得很!神君你们继续,继续!”
一抹黄对我的恨似是又多了几分,许是觉着寻不到什么好处,一脸委屈地驾着白羽大鸟绝尘而去!从始至终攸冥别说抬头,竟连眉毛都没抬过半分!我打趣道:“神君也忒不会怜香惜玉了,瞧人家公主哭的那般绝望,你竟能这般云淡风轻?”
一直面无表情的他终于盯上我,适才淡漠地眸子又恢复了往日的潋滟晴方,硬生生朝着我笑得奸诈。我太清楚,此笑一出,必将挖着大洞等着我。转头欲拉上佩玖逃之夭夭,左脚刚迈出,便听见句:“可是昨夜我一不留心抢了你的被褥,使你今日头脑发热,是以,脑子有些不好使?”
我只觉心尖上一阵颤斗,只叹造化弄人,一旁的佩玖就那般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神似是在嘲讽:天苍苍,地茫茫,忘尘啊你为何要出墙!此时我若再做解释想必会越抹越黑,是以:“神君哪里话,忘尘愚钝,不晓得神君在说甚!”
攸冥似乎笑得更欢,“哦?那你可要我说得再详细一些……”
我赶忙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与师兄此番有要事在身,抽不出时间与神君讨论人生理想,我二人这厢就走,神君随意!”不等他接话,我只差挤出几滴泪花,边后退边说:“神君止步!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神君送我情!”我也不看他抽搐的嘴角,拉着佩玖落荒而逃……
一路前往狂山的路上,佩玖不打算向我招供,他灵力竟厉害到能打败九天凌霄上的公主!禁身术那可是了不得的法术,要对一个人使用禁身术,灵力必须得在那人之上。那公主少说也是上万年的神龄罢!且身份尊贵至此,灵力定也算得上出神入化。佩玖与我不过二十年的成长历程,撇开懵懂不知的阶段也就不过十来年的修仙历程。
越想越是匪夷所思,我瞟上佩玖,“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佩玖明知故问:“你让我说甚?”
“自是你那惊人的灵力是何缘由?别扯什么瞎猫碰见死耗子,遇强则强之内的,你忽悠不了我!”
佩玖含着根狗尾巴草,御剑转了个小弯,道:“你果真想听?”
我坚定地点了三下头,竖起耳朵,当然想听,想听得甚至已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不料佩玖伸手弹了我脑门儿一下,甩了句:“怕你知道我竟如此厉害后会自卑,你若心生自卑从此便萎靡不振就麻烦了!是以,我这乃是为你着想,不必道谢!”
我稍稍整顿了他的话,似是有些答非所问,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这厢挽起衣袖欲好生与他较量一番。他那厢便阴阳怪气地道:“适才我没听错的话似是什么昨夜那谁抢了你的被褥,我有些不甚理解此话的大意,你可否再说详细一点……”
我悬着的一颗心险些自口中蹦出来,此等事情怎可深究?越说越乱,越抹越黑,是以我便与佩玖谈和:“诚然也不是什么大事,如今你竟有如此神通广大的的灵力很是受用,此番去那狂山我便可以狐假虎威了,何乐而不为呢?”
佩玖笑而不语,我便当他默许了这协议。他不肯与我道那前因后果,我想他兴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譬如为让自己灵力能突飞猛进,偷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也不一定,想到这里我便冷冷的瞟了他一眼,佩玖不解;又譬如他走了捷径修了什么邪魔歪道的法子,我又冷冷地瞟了他一眼,佩玖皱眉;再譬如他得高人所助,怕我晓得抢了他的高人,凌驾于他之上,我再次冷冷地瞟了他一眼,佩玖摇头。
☆、第11章 上错花轿嫁错郎1
我忽然想起个严重且有价值的问题,问佩玖:“我很是好奇,你怎么晓得那位叫衣衣的女子乃是九天凌霄上的公主?”
佩玖似是有些意外我能问出如此有价值的问题,笑得有些欠揍,道:“四海八荒内我不晓得的美人很少,我枕头下面有我收集的大荒内各式各样美人的丹青,其中包括那公主!”
我连连摇头,啧啧,“同行二十载,不知道佩玖师兄竟有此等喜好,丹青中可有我的?”
“没有!”
“为何?”
“你是美人?”
“……”
许久后,仿佛自风中飘过句弱弱的喃喃声,似是:她们怎能与你相提并论呢?待我再细听时,只听到耳边风声鹤唳……
御剑飞过尔之山时,我为它的美而颇为意外,尔之山乃大四海八荒内有名的地狱之山,是一座无水无木的荒漠之丘,一望无际的黄沙被卯日星君照得闪闪发亮,似一颗颗闪烁地玉石。我对凡间的诗词颇感情趣,这尔之山颇有“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之风。
小半会儿后,佩玖道:“过了这尔之山,便进入狂山了,你这身行头还舍不得换么?”
我就晓得见我花容月貌佩玖他有些眼红,不否定他说的不无道理,“那你觉得我换成什么模样好?妖族平日里是如何装扮自己的?”
这厢佩玖正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还没想出个所以然,那厢一条飞鱼自远处风尘仆仆飞来,我皱了皱眉,问佩玖:“此时师父的鯥鯥(lu)君怎会找来?莫不是成华门中出了什么事?”
佩玖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不晓得他想表达的意思是:不晓得师父之用意呢还是成华门中无事?只是眨眼的功夫,飞鱼便到了我二人跟前,我很是礼貌道:“鯥鯥君此番火急火燎地赶来可是门中出事了?出事你就点点头,没出事你就摇摇头!”想是鯥鯥君平日里被师父养得过于圆润,回答我的话许是需要些时间。
佩玖倒是熟门熟路地自鯥鯥君背上取下一块被绑得皱巴巴地布条,一番施法比划后布条上现出了师父的几个大字:“吾徒佩玖,快快返回宋山,为师有要事相商。忘尘继续赶路!”
佩玖收回布条,额头上硬生生被他皱成了一个川字,我问:“你可知师父此番让你回去作甚?”
佩玖收起了他一贯玩世不恭地模样,一本正经地与我道:“此番师父招我回去,想来定是有他的道理,是以,我不能陪你去狂山了,往后的路得靠你自己了!”
我不晓得师父用意何在,且又着实有些担忧门中怕是有什么大事发生。然如佩玖所说,往后的路得靠我自己了:“你快些回去罢!我怕师父等不及!”
见佩玖精神不是很好,许是他有些遗憾一身武力不能得以施展,更不能在我面前好生表现一番。我又补道:“不必担忧我,我不会鲁莽的,我有非常手段!这条小命铁定不会丢。妖族虽蛮横不讲理却也不会滥杀无辜,我背后可是成华门,成华门的背后可是师父,师父他老人家是谁?那可是万万年前被亲封的司命。师父要是一个不高兴,妖族那撮妖往后就得每日历天劫了!”
佩玖望向狂山的方向默了一久,扔了句莫名其妙地话:“这样也好!”
“啊?”
佩玖笑道:“你且先去罢,观察好形式后,待我回去看师父有何吩咐,办完事就来找你,待我来后,再去取麒麟草!你平日里做的那些脓包事太多,这事你不可鲁莽,这可不是偷吉玉家香桃那般简单的事!”
我一颗心跳的颇为凌乱,难以置信地问:“你怎么晓得我偷过吉玉家的香桃?”
这次轮到佩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道:“不光我知道,成华门上下不人不知,无人不晓!就差让师父他老人家为你颁发一道终身成就的奖励了!”
我琢磨着二师兄也太不厚道了些,白白给他洗了一个月的衣服,这次回去后得好生与他谈谈何为信用。再看向一旁等得有些毛躁的鯥鯥君,催促着佩玖:“快些走吧!我定等你回来再取那麒麟草!”
佩玖终是在我再三劝告后驾君回了宋山。临走时将身上这些年私藏的奇珍异宝全数留给了我,他难得慷慨一回,这些东西今我很是受用。此番前去,可谓是道阻且长啊!
而今正值四月初夏时节,狂山上却是大雪纷飞,心叹,果然名不虚传,妖族在此等恶劣的环境中竟也能盘踞万万年,就冲这份毅力便值得讴歌一曲。大老远便瞅见一座座冰山巍峨地屹立在天地间,委实壮观得很!冷空气扑面而来,雪风凌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我这身子骨着实不够强大,用攸冥给我的玉无殇捏了诀,换了一身毛茸茸的行头,尽量将自己裹得足够的厚实。再将师父给我的香囊放在里衣内,遮去身上也不是太弱的灵力。
紧赶慢赶已然赶了一天的路,此时也近黄昏,麒麟草固然重要,然我也得先找个栖息之地,过了这晚一切方能从长计议。果真如吉玉所说的那般,进去容易出去难,狂山妖界并没有专门的妖看守,我遮去身上的灵力后一路很是畅通无阻。
苍天有眼,雪暂且停了,这令我很是欣慰!我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在雪地上走了小段路,经过一个雪山谷地时忽闻一阵张罗打鼓的喧闹。我躲在雪壁背后擦亮眼睛定晴一看,心尖上一阵欢快,此乃天助我也!我初步判断那厢张罗打鼓的一撮人是队送亲队伍。
此番我将耳听八方发挥得淋漓尽致,只听一人朝着一顶大红娇子道:“公主可否快些打理?此番天色近晚,天黑之前须得赶到无花宫,只因公主想体验人间娶嫁风俗不肯驾坐骑。我等已赶了一天的路,若去晚了,误了吉时我等担当不起!”
无花宫,乃当今妖族皇室居住的宫殿!再听大红轿内传出一声优美动听的话音:“尔等不必担忧,吉时乃是明日午时,若天黑之前便进入幻城,也显得我等太过于积极了些,未免有失我幻妖一族的体面!”
将将那人有道:“公主所说不无道理,然也,此事非同小可,迎娶公主的若是平常人我等这般定是合情合理,而今迎娶公主的乃是当今妖君最为疼爱的太子殿下,若是失了礼数,怕妖君会迁怒于幻妖一族,忘公主三思!”
大红轿内默了阵,轻飘飘地传出句:“走罢!这就遂了你们的愿,去嫁给那个傻子太子。”
诚然这幻妖公主要嫁的乃是妖族皇室!是以,我只需要混入他们的送亲队伍,便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打入妖族内部,取麒麟草那是指日可待,内心一阵雀跃。若非情势所逼,真想好生朝着宋山方向膜拜一番,乃是师父二十年的敦敦教诲方使我这般聪慧过人。彼时我正陶醉于胜利地喜悦无法自拔,若能事先晓得后事,打死我我也不会做这样的决定。
我这厢还在绞尽脑汁地思考如何能混入这队送亲队伍,那厢一位身材略显富态地中年女子咯咯吱吱踏雪朝我这方向跑来。我梨涡浅笑,浅笑得有些奸诈,一路的顺风顺水可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用玉无殇捏了诀变出一根不粗不细的棍子,万事俱备只欠来人。
中年妇女喜滋滋地朝雪壁方向跑来!我退至后面观察形式,只见她摇身一变竟成了个绝世美人,她许是有些急躁没察觉到我的存在,她微微环顾了一下四周,自怀中掏出一个锦盒,盒子中装了一只胡里花俏的蛾子,女子对着娥子喃喃自语:“去告诉潇郎,我也做好一切准备,让他务必在狂水边上等我!”
蛾子领命飞出去,女子掏出铜镜打量了一番自己,再变回适才的中年妇女,我来不及琢磨她这身行头和她所说之话。拿捏好力度,给了她后脑勺一棍,女子便如我所料软软地倒在了雪地上!细细打量了女子一番,脸上有颗媒婆痣,我没时间去弄清楚她到底是个媒婆还是个美人!
我用玉无殇将自己变为她的模样,欲走出雪壁之际觉着将人家撇在这冰天雪地里委实有些不仗义。是以,我便又捏了个诀变出一床厚实的云被将她裹住,并对着女子自言自语:“着实抱歉!你只是暂时晕了过去,你今日的贡献乃是为救吉玉与帝休,他日我定将为你好生记上一笔!不必道谢!”
我大摇大摆的出了雪壁,从善如流地往送亲队伍里走去,那堆人原地没走许是在等我这位“媒婆”。走近队伍后适才说话的那位中年男子盯着我看了许久,看得我手中直冒虚汗,我不敢再说话,内心扑通扑通狂跳,气氛紧张到今人窒息。只见那中年男子突然朝着恭敬地鞠了个躬,我楞在原地,不晓得他这是唱的哪一出。又是一阵窒息后,中年男子道:“请公主自重,公主自是再不情愿,也该为幻妖族好生考虑,此番公主若是一走了之,公主可想过后果会如何?”
我嘴巴张了几次又闭了几次,中于挤出一抹笑意,淡定道:“你弄错了罢!我只是媒婆,公主殿下不是在轿子里面么?”
我话将将说完,一旁的婢女神情有些紧张,脸皱成一团,轻轻碰了我一下,期期艾艾地道:“公,公主,我,我们穿帮了,那媒婆听你控制她说嫁给一个傻子,你刚一走,她就漏出破绽了!你,你快些变回来罢!”
☆、第12章 上错花轿嫁错郎2
我只觉头顶似是被一道钻天雷劈中,楞在原地不知何去何从。措不及防不过须臾,淡定如我,怎又不会急中生智呢?想起方才那位倾国倾城女子之面容,暗中用玉无殇捏了个诀摇身一变,大喜红衣加身,立即学着女子的语气:“尔等且放宽心,本公主此番不过开个玩笑罢了!为了幻妖一族本公主且有不嫁之理?天色不早,快些启程罢!”
一行人敲着锣打着鼓又上了路,此时我恨不得一巴将自己送到离恨天去,竟这样稀里糊涂地上了这花轿,再稀里糊涂地着了这嫁衣,肠子悔青我也悔不当初啊!诚然,诚然上苍为我打开一扇窗的同时也将我的那道门给关了。
然也,我且会甘心这般糊里糊涂地嫁出去?且还是个傻子。摆脱是迟早的事,为今之计只得先进入无花宫再行考虑。这厢我方琢磨透彻这花轿的主人大抵是这么一回事:她乃幻妖一族的公主,此番将嫁与那妖族的傻太子,妖族的太子是个傻子这四海八荒恐不晓得的人怕是少之又少。然这公主在出嫁前已是芳心暗许,心有所属,那男子八成是将将公主送信的那位潇郎!
公主之所以弃坐骑而用八抬大轿大轿的方式许是为了拖延时间,原来她一早就与那媒婆对调了身份,此等为爱不顾一切的女子委实今我好生佩服。不曾想我那一棍子竟是巧成拙助她成功逃婚,而我,虽只想做个媒婆却被升级做了新娘子,不想被扔进那狂水之中,也只得硬着头皮将这新娘子装下去。只叹,命运多舛;只叹,造化弄人;只叹,得不偿失。
再看这布满大红绸的花轿,弄得我着实有些眩晕。一路的颠簸,一行人赶到无花宫时恰好夜幕降临,听那公主道吉时乃是明日午时。这个午时我倒是看不出哪里像个吉时,倒是像极了戏本子里斩犯人的时辰,我仿佛也看到自己头颅被斩下的场景,心中委实慎得慌。诚然跟随送亲队伍这条路行不通,只得另想他法了。
我琢磨着他们今晚定不会进城,是以,待这伙人松懈时便可逃之夭夭!不曾想,那中年男子命人围了花轿,说是保护实为看守。只听那人道:“今晚委屈公主殿下在轿中歇息一宿,明日妖君将派迎亲队伍前来迎接接公主殿下。我等就在轿外,誓死保卫公主安危!”
想必万万年来,妖族人习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就犹如我习惯沐浴春风那般。隔着维幕,我眼皮跳得厉害,可谓是一入花轿深似海,上错花轿嫁错郎啊!此时我除了稍安勿躁再也想不出别的出路,我总不能再换个模样大摇大摆的出去罢?如若那样,毋庸置疑,不用惊动无花宫里的妖君,送亲的一伙幻妖足以将我四脚朝天给扔到那狂水中去。
想来很是头疼,姑且先睡上一觉,养精蓄锐明日兴许还有他法。这大红花轿虽红得颇为晃眼,然却宽敞得豪迈,足以让我拉直了睡,甚得我心。这一日的奔波也怪累人的,是以,不过须臾我便与周公杀棋去了。
眼睛一闭还不想睁一夜就这么过去了,轿外敲锣打鼓的声音竟比昨日更胜一筹。陪嫁的侍女将我唤醒,说是迎亲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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