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咆哮的屠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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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春贵扯下了床上的被子,一古脑地全部扔到了李凤花身上,自己合衣躺在光板床上,他对野男人睡过的东西感到恶心。
这一晚上,夫妻俩都在做恶梦。
第11章 藕断丝连 想入非非
事情过后,马春贵显得十分大度,没有再纠缠这事。他要维护这个家,他不想让自己戴绿帽子的丑事传出去,他强压心头之恨,把委屈的泪水咽到肚子里去,他还要出去做人呐。
李凤花的把柄落在了丈夫手中,态度比以前好多了。一家人心照不宣地相安无事的又过了几个月的光阴。
常言道:狗跑到天边都改不了吃屎的秉性,章柏银这个色棍也是如此。几个月过去了,章柏银看马春贵并没有什么反应,他把马春贵的克制、忍让和大度,看成了软弱、无能和好欺,他又起了邪念。他要长期霸占李凤花,他为了这个性感女人,可是下了大本钱。再说了,挨了一顿棍棒,不能便宜了那个绿帽子。
马春贵仍然是忙忙碌碌的,还是外出多在家少。他以为妻子改过自新了,也就渐渐地淡忘了这件事。
李凤花是一个不甘寂寞的风流女人,她虽然被丈夫捉了奸,也痛打了一顿,但她仍不思悔改,她说一套,做一套。她贼心不死,时常还是惦记着章柏银,她总认为他什么都比丈夫强,她不想失去章柏银这个靠山。
这不,时间不长,这对狗男女又厮混到一块了。不过,他们吸取上上次麻痹大意的“教训”,行动更加隐蔽了,打一枪换一个地方,速战速决。这在小城已经是不公开的秘密了,只有防人之心观念淡薄的马春贵一人蒙在鼓里。
章柏银仗着自己有那么一点权势,肆无忌惮地放纵着自己,常与李凤花苟且偷情,来满足自己的**。可李凤花又有了新的想法,与其偷偷摸摸的鬼混,到不如双方都离婚,然后再与章柏银去登记,省得整天提心吊胆的。
每当俩人偷情的时候,李凤花都向章柏银提出双方都离婚的事。
章柏银可不这么想,他与李凤花鬼混,只是逢场作戏,寻找刺激而已,他根本没有考虑什么离婚的事。再说了,即使想离婚,那个杀了一辈子猪的老丈人不宰了自己才怪呢。所以,每当她提出这个要命问题的时候,他总是花言巧语地应付,从不正面回答。
与李凤花接触时间长了,章柏银也有些疲倦了,猎奇感也逐渐消失。他心里想:李凤花这个女人虽然长的漂亮,特别惹人喜爱,但她脾气太坏,又好吃懒做。她现在的胃口越来越大了,我用了那么多公款去填她的无底洞,她还是不满足,这哪天是个头啊,这种女人是该疏远一下了。这就是情场老手的惯用的伎俩,就像穿衣服一样,谁愿意老是穿旧的呢。
章柏银有意无意的总是躲着李凤花,不能约会的借口越来越多,惹得李凤花发过无数次无穷大火。
有一次,章柏银乘小车外出办事,李凤花竟然双腿岔开,拦在车头前面,非要章柏银下车不可。章柏银吓得赶紧下车陪不是,并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李凤花这才放行。
还有一次,李凤花直接到章柏银的办公室找他,弄得章柏银在下属面前非常尴尬。章柏银非常善于表演,他向下属说:“这是我的表妹,她家闹矛盾了,非得让我去调解调解。你们大家忙着,我去一下就来。”
“走吧,表妹。”章柏银厚着脸皮说道。
来时怒气冲冲,走时满脸笑容的李凤花又一次胜利了。
章柏银的同事们,有的偷着乐,有的摇摇头,有的知趣的走开,大家都心照不宣而已。
镇定之后的章柏银,琢磨出了一计,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对了,走,赶紧离开一段时间,省得她老是在广众面前出自己的丑。
上一次,组织上叫自己去市党校学习,自己借口未去,是因为对政治学习根本不感兴趣。这次学习任务又到了,他主动要求去市党校,说是人不学习要落后,干起工作没方向。你看,这种人说的话是从尕鸡窝冒出来的,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章柏银走后,李凤花像丢了魂似的,缺少了精神寄托,有事没事的又开始犯老毛病了,什么事一不如意,就与丈夫吵吵闹闹的,闹的家里乌烟瘴气的。吵急了,她破罐子破摔,老是把“离婚”二字挂在嘴上,气得马春贵偶而也甩她几巴掌,出出心头气。李凤花也不示弱,又抓又咬的,骂的话就更加难听了。
单位里的人和邻居们都说李凤花变了,变坏了,变成了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像李凤花这样搽胭脂抹粉,穿金戴银的,哪个看了能说她是好人呢?可李凤花不在乎,她自以为是,已经听不进任何人的话了。
需求大了,开支就大了,仅凭工资,已经不能满足自己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求了,精神空虚的李凤花又在寻找新的目标。
第12章 旧情未了 又寻新欢
为了保险起见,为了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李凤花苦思冥想地寻找“猎物”,她终于选中了自己单位的经理,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胡涛志。她坚信,没有猫儿不吃腥的道理。
李凤花借口自己住房太小,要求调房,有事没事的总往经理室跑。
胡经理对李凤花的为人一清二楚,其风流轶事也有所耳闻,所以有一定的戒备之心。他总是三言两语把李凤花打发走,总把“研究、研究”挂在嘴边,根本就没想给她调什么房子。
李凤花开始走下坡路时,是别人给自己下套,然后自己再心甘情愿地往套里钻。现在的李凤花可要刮目相看了,她懂得了什么叫“下套”,她反过来又给别人下套啦。她要不择手段的施展一个女人的魅力,她要左右那些手中有权力的男人们,让那些对自己垂涎三尺的男人们为自己效劳,代价换代价,你情我愿,各取所需。
可是,胡涛志这个小老头蛮正经的,李凤花都跑了七八趟了,他就是不钻李凤花下的套儿。他可是一个老马列了,拒腐蚀能力很强。
这一天,李凤花打扮的很性感,袒胸露背的。她又来到了经理室。
“胡经理,你老人家好,我要求调房子的事,你们领导研究的怎么样啦,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准话呀,我可等得受不了了。”李凤花嗲声嗲气的说。
“小李呀,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咱们单位职工多,住房少,你也不是不知道。再说,按规定分房是以男方为主的,如果你当时不是军婚,连一间一厨还分不到呢。你如果嫌咱们单位的条件差,你不会到物资公司去要吗?”
“胡经理,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单位不是也有女职工分到房子了吗,而且是二间一厨。如果她亲叔不当副县长,你能给她房子吗?刚才,你还想把我往外推,叫我到丈夫单位去要房子,如果能要到的话,我还来找你干啥,他们单位在城北,离这有四五里路,你想累死我呀?”
胡经理一听李凤花揭了自己的老底,很不自然地说:“你这丫头说话可真厉害,句句带勾子。你说的那位女职工确实是县太爷的侄女,县政府办公室主任向我打过招呼了,官大一级压死人嘛,你说不办能行吗?”
“胡经理,你们当领导的也有难处,我也不为难你了,不调房子了,但你得把隔壁的那一间宾馆的仓库腾出来给我,那不就解决问题了吗。”
胡经理一愣,这丫头还真能算计。怪不得人家都说她既泼辣又精明呢,还会黏糊人。
“噢,家属区还有这么一个废弃的仓库,这我可没有调查研究,等我了解后再说吧。”
“唉呀,胡经理,还研究个啥,我既不会骗你老人家,也不会叫你白帮忙的,我一定会以实际行动报答你的。”李凤花说完还挤眉弄眼的。
死缠硬磨的几句话,把胡经理说的软绵绵的,他心想:难道她要…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胡经理明知故问。
“噢,原来你是没听清楚呀,那好啊,我到你身边来讲。”李凤花说着走到胡经理的转椅旁,然后用那半透明的热乎乎的丰腴的胸脯贴在胡经理的脸上。
“这下你听清楚了吗?”李凤花撒娇地说。
小老头此刻当然听清楚了,他听到了一个少妇的心脏在自己的面庞上跳动,他嗅到了性感妖艳的女人身上那特有的芳香,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热血在沸腾。
“好了,好了,小李同志,这是办公室,让别人看见了多不好,我答应你的要求还不成吗,明天就让后勤科给你办。”小老头中美人计了,他此时的心情正是:又惊,又喜,又害怕。
“那我要感谢胡经理啦,谢谢你老人家,改天我再来拜访你。”李凤花偷着乐的跑出了经理室,她得意自己下套终于成功了。
半个月后,李凤花的住房面积增大了,她如愿以偿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小老头胡经理也做了李凤花的“俘虏”,成了李凤花第二个情人,而且是有权有势的情人,近在眼前可以随时听调遣的情人。
有些职工看到李凤花又多了一间房子,很不服气,她才来几天,凭什么能多分房子。因此,找胡经理要房子的人纷纷而至。
面对众多的职工前来要房子,胡经理大发雷霆:“你们想干什么?人家李凤花同志的丈夫是个功臣,组织上应该照顾这种特殊对象。你们凑什么热闹,想要照顾吗,没门!”
“胡经理,我们还有不少职工也是一间一厨呀,你怎么不替大家着想呀。分房也得论资排辈嘛,我们不服气。”一个胆大的职工说。
“哪个不服气的打报告,我可以立即批准你们离开宾馆,想干就干,不想干走人。”胡经理下了最后通牒。
不服气也好,忌妒也好,反正来找经理要房的人,都垂头丧气地没闹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什么特殊照顾呀,这是胡经理找出的最好借口。有了这个借口,胡经理才能在李凤花的石榴裙下寻找到刺激和欢乐。
胡经理糊涂啊,把修养多年的马列丢了,撕掉了自己的假面具。他白天是人,晚上是鬼,他被李凤花这个小美人彻底地征服了。宾馆的客房,随时都可以看到胡大经理“下基层”的身影。管宾馆的官嘛,当然要近水楼台先得月啦。这个“小月亮”可了得,她一“亮”,小老头就兴奋至极,他好象又年轻了许多。
没过多久,李凤花已从基层“群众”荣升到大堂领班岗位了,也算是中层干部啦。李凤花现在是春风得意了,她再也没有那个什么白班夜班了,她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这是小老头给她的特权。李凤花第一次感到做“官”这么逍遥自在。
李凤花彻底学坏了,她唯利是图,只要想办到的事,奉献自己算个啥。她认为自己这样才叫活得有滋有味。她的生活中有没有马春贵,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她靠自己的几分姿色,去玩弄着那些形形色色的男人们,那些男人们在满足了自己的**后,也给予了她丰富的物质回报。
李凤花成了小城知名度颇高的交际花,她没有办不成的事,没有想办而办不到的事。人们在背后送给她一个雅号——“公共汽车”。
不是吗?你看,什么宾馆的胖师傅大王啦,什么政府办后勤科的司机小刘啦,什么食品公司的啦,等等,只要有利可图,有求必应。
第13章 求助艰难 四处碰壁
几年来,李凤花到底有多少情人或一夜夫妻,连她自己也搞不清了。马春贵对妻子在外面的所作所为不甚了解,但也有所闻。好心的朋友们总是绕着弯子提醒马春贵,要他注意别有用心的人勾引自己的妻子。马春贵自然心里明白,妻子已经彻底背叛自己了。否则,她不会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因此,家庭“战争”逐步升级。两个人都变了,李凤花的本质变坏了,马春贵的脾气变躁了。一对原本相敬互爱的好夫妻,如今天天见面,也如同路人。
迫于舆论的压力,迫于自己说教的无效,迫于维护这个家的需要,马春贵鼓足了勇气,开始寻求组织上的帮助,他相信组织上是会挽救这个即将解体的家庭。
他首先找到了县纪委,反映了章柏银腐化坠落的情况,并拿出了铁的证据,希望组织上认真处理。
县纪委接待了马春贵,并责成监察局进行了调查。
当马春贵再次来到县纪委询问调查情况时,却出乎自己的预料。监察局的同志告诉马春贵,说章柏银和李凤花都不承认有两性关系。因此,暂时还不好处理章柏银。不过,监察局的同志已找章柏银谈了话,叫他注意生活作风问题,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马春贵糊涂了,难道章柏银写的保证书不是事实,难道是我捏造的吗。什么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这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能改吗,他连承认错误的勇气都没有。这明明是官官相护嘛,还给我上什么政治课。
马春贵听说县宾馆胡经理与自己妻子有染,但他没有抓住事实,不敢冒然去当面斥责。想来想去,马春贵还是硬着头皮去了,就是他不承认,我也要警告警告他。
在经理室里,马春贵对胡经理说:“胡经理,我住你们宾馆家属区,也算你们半个宾馆人。我今天找你,是为了李凤花的事,你是单位的领导,你应该管管这个放荡的女人。”
胡经理不紧不慢地说:“我说小马呀,家丑不可外扬呀,清官难断家务事呀,我看算了吧,别把事情闹大了,这样对谁也没有好处。”
“你们是不是一级党组织,你说你们应不应该管好你们的职工,我是来反映情况的,怎么叫闹呢?”
“我们是一级组织,可我们管不了职工八个小时以外的事情,我们又不是机器人。”
“这么说,你们是不管这事了。”
“我又没说不管,不过管了没用。我劝你别再来纠缠我们。”
“听说你与我老婆贴得很近,你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不要做个混官。”马春贵终于忍不住了,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唉呀,我说小马呀,你这是哪的话呀,我们是工作关系。宾馆女职工多了,是不是一接触,就有问题呀,如果那样,我这个堂堂的宾馆大经理还怎么当呀,你可别捕风捉影呀。”胡经理虽然嘴上这么说,可额头已渗出汗来。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当心点。”
“你别吓唬我了,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我是资深的老革命了。不过,我也得说几句你不愿听的话,谁叫你老婆长得那么漂亮,人缘又好。最近,她不是进步了嘛,已经当中层干部了,说明她表现不错嘛。再说,你管不住自己的老婆,说明你自身也有问题嘛,你不要老是挑别人的毛病。”胡经理耍起了官腔。
遇到这样的干部,气得马春贵浑身发抖,他开始怀疑面前这位道貌岸然的经理了。想起了章柏银那样的证据都没用,难道还能把胡涛志怎么样。罢了,走着瞧吧。
“胡大经理,你听着,好自为之吧。”马春贵扔下最后一句话,然后愤愤地离去。
过了几天,马春贵又来到了洪山宾馆党支部书记余步文的家。
“余书记,您是宾馆口碑极好的领导,我今天想找你聊聊,汇报汇报思想,耽误您休息了。”马春贵不好意思地说。
“来,来,请坐小马。没关系,有话你说。”余书记客气地说。
马春贵含着眼泪,一口气把李凤花的问题陈述完了,他恳求余书记帮帮这个忙,好好教育一下李凤花。
余书记安慰道:“小马同志,过去我对你妻子的事,听到一点传闻,没想到李凤花变化这么快,她才来时,一直表现不错。唉,环境可以锻炼人,环境也可以改变人呐。这样吧,你先回去,等明天上班后,我找李凤花谈谈,你看行吗?”
“那太感谢余书记了,给你添麻烦了。”既然人家余书记表态了,马春贵也就没再说什么。
余书记是一位非常正派的干部,他不食言,第二天一上班,他就叫人把李凤花喊到自己的办公室,开始正面谈话。
“李凤花同志,你丈夫昨天到我家,反映了你在生活作风方面的问题,你可要注意影响呀。你父亲是位老乡长,我们彼此也很熟悉,我不希望你犯什么错误。你丈夫是我县知名度很高的功臣,我也不希望你往他脸上抹黑。小俩口子好好过日子,不要老是吵吵闹闹的,你更不要在外面胡来,这样对谁也没有好处,你听明白了吗?”
李凤花被余书记喊来,她还当是什么好事呢,还以为是不是又提拔自己了。听了余书记那古板的说教,李凤花显得极不耐烦,她口气生硬地说:“余书记,你也是快退休的人了,还管那么多闲事干啥?你说的那是我个人**问题,有没有其事,与你何干。我今天给你面子,不和你吵,如果你再找我谈什么狗屁话,说我的不是,当心我在外面乱说。我会把你没跟我睡觉的事,编得像故事一样,到那时,我看你的老脸往哪儿搁。”
一席带有威胁的脏话,把余书记说得目瞪口呆,他简直不敢相信,在自己手工作了几年的李凤花,会如此口吐狂言,吓得他立马打了退堂鼓。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刚才的话算我没说。不过,你千万别造我的谣呀,我明年就要退休了,千万别毁坏我的形象,啊,听到了吗?。”余书记面对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只好作罢。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那好,就当你没找过我。”
李凤花扭着屁股走了,久经考验的老干部余步文吓了一身冷汗。
余书记后来对马春贵说:“春贵呀,你老婆太厉害了,还用脏话威胁我,我做了一辈子思想工作,这次算是栽了。这事我是管不了,你最好去找一下派出所,让警察治治她的邪气。”
马春贵听了余书记的一番话,感到对不起老人家,连忙致歉。
到了派出所,马春贵向所长又讲了一遍妻子的为人,他恳求公安机关把李凤花和那些野男人关上几天,因为他们破坏人家家庭生活。
所长说:“马同志,你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但生活作风问题,只是一个思想意识的错误问题,那和违法犯罪是两码事,是罪与非罪的问题。因此,我们公安机关不好随意处理他们,我们也不好具体管这种事。”
一位热心的老民警凑了过来,建议道:“我说小马同志,这样的事我见得多了,我看你可以去找司法干部或居委会,让他们出出面,调解调解,说不定管用。”
还有一位年青的民警说:“调解个啥,如果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你就是磨破千万张嘴,都没有用。长街巷的那一对夫妻不是做了几年的工作了吗,结果怎么样,还不是离了。”
这是涉及到人的尊严问题和个人**问题,能调解吗。我才不去什么司法局什么居委会的,警察都管不了,谁还能管的了。我才不离呢,那样的话,我不是赔了夫人又折了兵,倒霉的还不是自己。
到处碰壁的马春贵跑得精疲力尽,他再次来到了乡下岳父母家,流着泪水倒了一肚子苦水。
岳父母早就知道女儿不学好了,也不知劝了多少次了,可李凤花是属四季豆的——油盐不进。父母说多了,她不但听不进去,还强词夺理。你们是不是没事找事呀,实在不相信我,那我就一头撞死在你们面前算了。
鸭子死了,嘴壳子硬,李凤花知错就是不改。父母为此也伤透了心,几年来,连县城也不敢去,生怕别人在背后戳自己脊梁骨,人言可畏呀。
岳父对女婿说:“春贵,你是个好人,你没有什么错,都怨我那不争气的女儿呀,丢死人了,也委屈你了,我们李家对不起你们马家呀。”说完,岳父已是老泪纵横。
“爸,您也别太伤心了,注意身子骨。我回去再好好劝劝她,我给她机会改,我希望她能改。”
马春贵又一次伤心地离开了岳父母家。
踏进自己年迈的父母家,马春贵沉默寡言,只知道干活。
知子莫如父,马老汉心理明白,小俩口又吵架了。
“春贵呀,你媳妇不学好,你就忍耐一下吧,别再闹了,影响多不好,我们都是土埋半截的人啦,活不了几天啦,看在我们老脸的份上,和孙子的份上,就凑合着过吧。”
“爸,妈,我一回来,就惹你们生气了,我以后不会让你们生气了,我会忍着过日子的,你二老就放心吧。”
“春贵呀,你可别做傻事呀,实在过不来,俩人就分手吧,你可别再拖累自己呀。”老母的话把大家说得眼泪唰唰地掉。
心灰意冷的马春贵又回到了县城。
每当晚上睡觉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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