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域笔录-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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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因为这样，我一直没有想过废都会在下面，所思考的完全是这暗流到底流向什么地方。也就是说葛大发现的和废都没太大的关系，反而和这条海沟有直接的关系。
　　“行，先休息休息，吃个饭，下午再干活。”张谦道，拿出来一堆熟食外加上干面包，在水下面吃不了好的，这种东西我们要连续吃两天，不过还可以忍受，好歹有肉吃，张谦给我们分配完了就回到驾驶位置上，调整前方探照灯的距离，估摸着是想要看看葛大所说的黑洞。
　　吃了东西，休息了不长时间，我们也没有耽搁，打算再度下水，胖子倒是越干越起劲，说是喜欢上了海底作业的感觉，要多逼真有多逼真，不明真相的还真可能被他忽悠了，我知道，他是为了水下的文物，这也不知是什么年代的建筑，不过一定非常古老，捞上来一件就够他们玩几个月的，运气好一点，甚至能让他祸害几年。
　　我们按部就班，再一次下水，张谦让葛大带上了深海照相机，据说光敏度很高，我也不知道什么样，能照下来是最好的，我也想知道墙壁上到底雕刻着什么。
　　这一次我有了经验，没有傻不拉几的直接跳下去，而是顺着船舱一点点爬下去的，距离地面并不高，我双手抓着船舱底部，双脚就能够到地面。
　　下去之后，我就直接顺着船头向外走去，将葛大发现的地方作为主要目标，身后还跟着的人全都冲着这边来，还好都是我这一边的，张星，胖子，医生，三人虽然外行，但足够让我信任，只有医生还让我有一些芥蒂。
　　葛大说的没错，地面上的黑洞一眼就能看出来，不至于踩进去，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身上都绑着绳子，不用担心被吸进去就爬不上来，当我离得近了，就感觉到一股很冲的水流拉着我往里钻，好在我的脚稳定性够高，并且水流有向下压的压力，所以可以稳稳的站住。
　　在洞穴的旁边有一处凹陷下去的地方，周围都是泥沙，而那地方没有，呈现出一个圆形，和黑洞的面积差不多，有点小，因为水流的关系周围的泥沙有一些流下去了，这就是当时葛大翻开石门前石门所在的位置。
　　我小心翼翼的蹲下来，叫胖子帮我抓着绳子防止我掉下去，就将头稍微往前倾，试图看到洞穴内部的情况，虽然我成功看进去了，可光照处一片漆黑，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我来，我能钻进去。”张星突然说道。
　　“你行么？”我有点不确定这下面是否存在着危险，最好还是不要莽撞行事。
　　“喂，你们干什么？别下去，听指挥！”张星的话被张谦听到了，立刻阻止我们，我们的电子设备都是互相关联的，一个人说话所有人都能听到，这有方便的地方，也有麻烦的地方，我们在海底无法私自交流。
　　“没事，这地方又不会有深海怪兽。”张星大大咧咧的道：“只要你们别把我绳子解了，就能拉我上去。”
　　按照水流流速所形成的压力来看，我们的确有把我将张星拉上来，这和在杨家古宅的暗湖底部完全不同，那地方内部是没有水的空间，所以流速特别恐怖，而这下面也是谁，只不过莫名其妙的有一股水压差而已，才形成的暗流。
　　“让我再想想，这么干不保准，你们的命现在都得我负责。”张谦开始畏首畏尾，和他的性格有点不一样，可能是压力比较大吧，毕竟是船长，我们的命都交在他手里呢，有什么事第一个找的肯定是他。
　　他说完就很长时间没有再说什么，我倒是从对讲机里听到了比较杂的声音和窃窃私语声，应该是张谦在和别人商讨，而船上除了他，也只有孙志明一个人了。
　　我们等的快不耐烦了，一直在催着，张谦才开口道：“可以试试，不过要量力而行。”
　　“好。”张星立刻应了一声，他的动作还不赖，有点技术，不过在厚重的潜水服下什么技术都发挥不出来，他是，我们同样也是。
　　我看下面应该不会有危险，连石门都掉下去了，肯定会很深，只要能看到内部结构就可以，我也没阻止，和胖子医生拉住了拴着张星的绳子。
　　洞穴虽然不大，不过一个人钻下去绰绰有余，张星下去的时候绳子的力道就突然加重了，我们差点被晃下去，好歹在门口拉住，真正靠力气拉住是很容易的，主要是海底难以掌握平衡，我们又是新手，才出现这样的情况。
　　“看到什么及时汇报。”我道。

　　　　

第17章　一大片眼珠子
创世更新时间2013…05…19　22：14：45。0　　字数：2780　

　　　　在上面我看不到内部情况，只能听取张星提供的信息，他下去之后也一直没有说话。
　　我们放绳子的速度很缓慢，快了的话怕他看不清，放了大概有三四米，张星还是没有声音，我实在忍不住了，就道：“你倒是说句话啊，地板还没到底？到底多厚啊？”
　　“有十公分左右吧。”张星慢悠悠的道，我一听就开始叹气，这小子果然靠不住啊，连周围的情况都不检查，还好他这辈子没遇到什么大墓，要不然现在都不知道在哪埋着呢。
　　“能看见什么东西吗？”我又问道，放他下去的绳子大概也有六七米了，再放几米绳子就得到头，这地方能有这么深？连钻进去都看不到东西？探照灯照射的范围在深海虽然不大，但怎么着也得有个几十米。
　　“能看到，下面全是淤积的泥沙。”张星这才道：“跟小山差不多，把下面覆盖住了。”
　　这应该是上面的泥沙常年流下来，钻进敞开的洞穴里造成的，他这么一说我多少放下了心，好在下面还有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通入海底废都。
　　“多深？”我又问道。
　　“如果把泥沙算上，大概有不到十米的深度吧，我也不知道这泥沙沉积了多少，完全覆盖住了。”张星道：“内部空间很大，我看不到周围的样子，一片漆黑，不过我在泥沙里看到了掉下来的石门。”
　　“能不能捞上来？”我问道，洞穴离潜艇大概有二十多米的距离，加上下面的泥沙，石门到洞穴的距离不到十米，充分利用绳子的长度应该有可能把石门捞上来，这是个重要的参考资料，石门和地面是连在一起的，有它就可以研究出这地方的材质为什么会如此特殊。
　　“我试试。”张星说道：“放绳子。”
　　听到他的答复，我们就一起放绳子，速度也不是很快，到最后绳子让我们放干净了，再无法向下挪动一点，我就道：“张星，绳子没有了，你能够到吗？”
　　“我试试。”张星又道，我就听到他用力喘气的声音，过了很长时间才再次传来他的声音：“够到了，不过你们得小心点，我这双腿朝上呢。”
　　“知道了，拉。”我道，然后用力往上拉绳子，和张星下去的时候相比绳子明显沉重了不少，好在我们有三个人，就算沉重也可以拉出来，这一次我们加快了速度，底下没有可以再找到的东西了，可刚拉了几下，我就听见张星的叫声：“你们先等等！”
　　“咋了？”我惊问道，他这一叫声音特别大，通过电子设备也震得我耳膜生疼，浑身都一个机灵。
　　“我发现了些东西。”张星道：“埋在你泥沙里的，再放我下来。”
　　我们又把他放了下去。
　　“这是……操，我咋觉得有点不劲儿呢。”张星几乎是在自言自语，这一次我还没等开口，张谦终于坐不住了，扯着嗓子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在深海中，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出现的东西，再加上张星说话这股语气，着实让人感到不安。
　　“珠子一样的东西，而且不止一个，很多。”张星道，我正感到疑惑，对讲机里突然传来张星倒吸冷气的声音，紧接着大喊了一声：“妈的，赶紧把我拉上去！”
　　我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妙，几乎下意识的往上拽绳子，用出了全力，三个人要用全力拽的话是非常快的，仅仅几秒钟的功夫就拽上来六七米，而在这时，张星再一次惊叫起来：“快拉，这也太他妈恶心了！”
　　他这话一说出来就好像遇到了危机一样，而在深海里，我无法想象他到底遇到了什么危机，只觉得头皮发麻，有种立刻离开的冲动，我们立刻把他拽了出来，张星的双脚先映入我的眼帘，这时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叫胖子他们先拉着，整个人过去拽起他的双腿，用力往上提。
　　他出来的时候手上还提着什么东西，一直延伸到下面，再加上带着头盔，整个人看起来就跟哆啦a梦一样，格外搞笑，可我实在没有笑的心思，刚要把他拉出来，就发现卡住了。
　　“操，轻点，我的手！”张星骂了一句，说话的声音带着颤抖，能感受到他非常焦急，想要脱离什么东西一样，我低头看了一眼，发现他拿着那块石门，双手抓着两边，被卡在洞穴和石门中间了。
　　石门是圆形的，原本就是为了覆盖洞穴所用，他这么拿着怎么拽都拽不出来，好在潜水服性能不错，不会给他的手造成伤害，我也特别急切，怕里面真钻出什么东西，就立刻蹲下来伸手抓住石门，道：“先把张星拽上去。”
　　我说完，张星就立刻松手了，石门非常沉重，松手的刹那差点把我拽下去，惊得我立刻坐在了地上，双腿一伸，搭在洞穴的两边，好在手上稳住了，我用力一提，小心翼翼的将石门提上来，还好它已经开始腐烂，跟风化一样，和洞穴的契合度不是那么高，要么我一个人肯定拽不上来。
　　拽上来之后，张星才大口喘息起来，一个劲儿喊吓死我了。
　　“撤回来！”张谦立刻下命令，我捧起石门站起来，还忍不住看了看漆黑的洞口，忍不住问道：“张星你看见啥了？”
　　说着我把石门立起来，准备往回走，抱着走实在太费劲，还不如轱辘着跑轻松一点。张星这表现实在太吓人了，我特意留意了一下黑漆漆的洞穴，还真怕有啥怪物从洞穴里冲出来，在深海探测不必陆地，万一有危险我们一个都跑不了，机动性降低到了一个极度危险的地步。
　　“没事没事，别担心，我就是害怕。”张星还心有余悸，一直喘着粗气，道：“先回去先回去。”
　　“看到啥了赶紧说，咱们不能等！”我道，张星让我感觉这里太危险了，也不说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简直是在折磨我的神经。
　　“我看到一大堆眼珠子，密密麻麻的，太他妈吓人了。”张星道：“跟几千个人盯着我似得，现在身子还发麻呢。”
　　“啥？眼珠子？”听他的描述我有点不明所以，一边抱着石门往回走，一边问道：“你具体说说。”
　　“拍好了，你们捅咕啥了？害得我后面那几张没拍花了。我这就回去，等我一会儿。”葛大喊了一嗓子，震得我一个激灵，这老头子身材不咋地，嗓子倒是挺大。
　　“我翻开石门的时候就看到有一大堆散落的眼睛在石门里压着，之前还以为是什么珠子呢，可腾不出来手拿，仔细看又有点不对劲，那东西外表透明，中间有一团黑漆漆的东西，乍一看跟眼睛似得，不过比人类的眼珠子要小，这给我吓得魂儿都差点飞了。”张星一边往回赶一边道：“上来的时候我是倒立着的，然后就看见棚顶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一眼都看不到尽头，就赶上几千人的眼珠子都堆积在一起，给陪葬一样。”
　　听他这么一说我首先感到的不是惊悚，而是一阵恶心，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就跟洗芝麻浴，因为毛孔粗大芝麻都嵌进毛孔里一样恶心。
　　“眼珠子？”葛大疑问的声音传来。
　　“你确定没看错？”原本非常紧张的张谦也不催我们赶紧上来了，惊疑不定的问道。
　　“呃……现在想想，好像是什么动物的卵。”张星的话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我的脚步硬生生的顿在那里。
　　“就知道你干不成事儿，我去看看。”我道，张星这一说我就怀疑事情的真实性了，是卵倒还有可能，莫名其妙有一大片眼珠子，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儿，不说这地方埋在海底多少年，什么有机物会不腐烂，单纯是那么多眼珠子，根本没可能。
　　“行，你们回去看看，千万小心，出事儿立刻喊我，我会直接把绳子收回来。”张谦犹豫了一下，也顺着我的想法说道。
　　“你以前的功夫都上哪去了？”胖子专门儿损张星，被张星踹了一脚，在这地方抬脚和吃饭一样费劲，胖子也躲不开。
　　我定了定心神，把石门放倒，暂时放在这，回来的时候再取回去，就转身再次朝那个洞口走去。

　　　　

第18章　纵向海流
创世更新时间2013…05…20　20：11：35。0　　字数：2904　

　　　　我们再次用刚才的方式下洞，主角变成了我，为了准确看清楚张星描述的眼珠子，我特意倒挂着下去的，这样的方式虽然有一些危险性，不过下去之后却能看到顶棚。
　　等到他们把我放下去，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一片密密麻麻的黑色珠子，如拥挤的细胞一样，黏在棚顶，乍一看真跟眼珠子一样，从墙壁里渗下去的水也没有把它们冲跑，虽然早有准备，可我还是被一片密密麻麻的东西给弄得头皮发麻，浑身一个劲儿打哆嗦。
　　我有密集恐惧症。
　　看了两眼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又抬头看了看下方，这次我能见到小山般堆积的泥沙，是不知多少年流下来囤积的，我们至今也没有找到暗流形成的原因，可我真对这个场面恐惧，一望无尽，到处都排着这样的卵，我伸出发抖的手在最近的地方抓了一下，软软的，没有人类的眼珠子大，不过也不小，扯了一下我还没扯下来，那东西非常滑，而且好像粘在了上面，我就又用力抠了一把，也不知道抠没抠破，反正是拿到手里都没看一眼，就叫他们拉绳子。
　　“样本我拿到了，葛大你过来拍一下照，做个记录吧。”我道，上来之后还觉得鸡皮疙瘩一直往外冒，想起来就心生恐惧，这种恐惧并非平常的恐惧，比如你看到一只鬼就会恐惧，看到一只癞蛤蟆趴在自己手背上也会恐惧，这属于后者。
　　“操，我成跑腿的了，不行，我申请加钱。”葛大嘀咕了一句，有半开玩笑的意思，胖子见我出来也道：“我也想下去看看。”
　　“你得了吧，你看照片都受不了。”我道，如果能碰到身体的话，我肯定要好好撸撸双臂，渗鸡皮疙瘩的感受太另类了，而且让人难受。
　　“得，这活我不干了，小杨你来。”葛大听到我们的对话，就立刻跟我道，他也在远处走了过来，就伸着手，把照相机往我这里塞。
　　“葛大，葛大爷，我真不会用这玩意。”我好说歹说，葛大才不情愿的下去拍了一组照片，回来之后就一直叨咕，比之前欢实了不少，连蹦带跳的，很明显被下面的景象恶心到了。
　　本来我们就打算这么上去的，我特意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并不大，但却非常滑，被我紧紧攥着，周围是透明的，中间呈现出一片黑色，一看就知道是某种动物的卵，那么是什么动物在这里产下数量如此多的卵呢？要知道海沟里完全找不到任何生物的痕迹。
　　我下意识的想到了经典的恐怖桥段，某个地方产了一堆怪物的卵，然后那些卵进行孵化，最后构成威胁……
　　这时，我突然感觉手臂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惊得我浑身一麻，下意识的抖手甩掉，同时转头看去，就看见胖子被吓得一激灵，跳了起来，大叫道：“你干嘛，想吓死我啊。”
　　“操。”我本想骂他差点把我吓死，可抖手的功夫那枚卵却滑了出去，我顺势一接，卵如有灵性一般又顺着我双臂中间落下去。
　　在水里抓过东西的人都知道，铁之类的和水密度相差很大的物质容易抓到，而和水密度相差不多大的，或者慢慢浮上去，或者慢慢沉下去，尤其是滑的物质，非常难抓到手里，挥手的时候就会带动水流把它推到一边，而我现在就是这样，还穿着厚重的潜水服，影响行动，一抓没抓住，再一抓它就跟长了腿一样跑了。
　　它应该是比深海的水密度小的，会浮上去，否则那些卵也不会全部都在顶棚上，而这里还有向下流动的暗流，它就一直在中间晃荡，也不落地，非常难抓。
　　“一起动手。”我道，还不信这么多个人抓不到一枚卵，我这一喊他们也行动起来，一起抓那枚卵，谁都没闲着，我们抓的时候它就一直往船尾那边跑去，探照灯的光四处乱射，都聚焦在卵身上，可捅咕了半天还是没有一个人抓到，我们身上的绳子险些缠在一起。
　　“行了啊你们，别闹了。”张谦制止道，我明显听见他的声音憋着笑，才想起来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儿用这幅模样对付一枚卵实在有点不咋地。
　　“谁再下去弄一个就行了。”张谦又道。
　　“等等，哥今天不抓住它哥就不叫王结实。”胖子道，别着一股劲儿，还真就认真了，又上去抓，而那枚卵一直流向船尾的方向，我突然意识到，它的方向不对。
　　暗流是向下流的，那么两边就不该有海流流动，可卵是一直流向船尾的，很明显没有改道过，有一定的目的性，这说明，这大海沟的底部，海底的水流并不是全部向下，还有某种原因造成了海流的横向移动。
　　那么另一边，就可能有其他的路。
　　“胖子你别追了，你不是想看么，你直接下去再抓一枚卵就行了。”我道：“我好像发现了什么，去看看。”
　　“你发现什么了？”张谦问我。
　　“好像……海流还有其他流动的地方，我去试试。”我道，说话这段期间，那枚卵已经流过去了，这让我更加肯定还有一个纵向的暗流，只不过流速缓慢，外加上向下的暗流，掺杂在一起，我们穿着潜水服是感受不到的。
　　我一步步走过去，另一边充斥着黑暗，侵蚀在海水中包围住我，一眼看过去看不到尽头，只能见到周围的墙壁，深邃而神秘。
　　我绕过了船身，船尾处是没有探照灯的，只有我身上携带的探照灯，但没有潜艇上配置的瓦数大，能照出十几米的距离。
　　走到船尾之后我看见了船后面的螺旋桨，静止不动。
　　前面还是一片漆黑，我走过了船尾，看绳子还能延伸，就一直往前走，地面还存在着泥沙，我蹲下身子抓了一把，发现这地方的泥沙比船头前的泥沙厚度小了一些，甚至有的地方露出了赤裸的地面，一抓非常坚硬，走到这里，我甚至已经肯定了，这边有一个出口，或者说入口，造成了海流的纵向流动。
　　这条海沟横向的宽度是十五至二十米，够容纳竖过来的潜艇，然而长度并不知道，可能要几百米，甚至几公里，从之前小蝎子给我看过的地形图来说，很可能是后者，而我们所在的方位应该在中间。
　　几公里，我身上拴着三十米的绳子，根本没法过去。
　　“张谦，你这上面装备小型潜艇了吗？”绳子绷紧了，我无法再往前走一步，问张谦道，心里在暗暗祈祷着，一定要有一定要有。
　　没有就完了，潜艇肯定不能倒退，无论张谦有多么好的技术，那么这条路就得我们来走，这可能是上千米的路程，穿着一身潜水服，跟蜗牛似的走，空气用光了都到不了海沟一端。
　　“有两个，你要干什么？”张谦道，我悬着的心立刻放了下来，虽然这里人少，但装备还真是充足，看来军方下了不少心思，现在联系和上面断绝信号联系，小蝎子还不一定急成什么样呢，他们肯定也会有所动作。
　　我莫名的感到时间急迫起来。
　　“我的直觉告诉我，那边可能有入口，潜入渤海废都。”我指着那边道，紧接着想起来他们是看不到我的，又默默地把手放下。这句话我说的很肯定，但我自己并不肯定，如果那边还没有，就真的没什么可能有了，我怕再徒生变故，最起码也要试一下。
　　“直觉？”张谦带着不确定的口吻问道。
　　“对。”我道。
　　“直觉当什么用啊？”葛大有点赖皮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直觉是个害人的东西。”
　　“直觉这玩意，有时候真的很准。”张星突然为我辩解起来，但我感觉，葛大的话倒不像是不信，而像是害怕。
　　“我又没说它不准啊，这玩意有时候可是会害死人的。”葛大又道。
　　我相信，很多人都会在某些事来临之前有预感，这就是所谓的直觉，也可以称之为第六感，而人类的第六感其实很强大的，只不过，这东西谁也解释不清，而在日常生活中谁都带着直觉，通过某些征兆，不用自己展开思路梳理，直觉就会告诉你方向。
　　聪明的人，做事一定会带着直觉。
　　“回舱再议。”张谦道。
　　我默默点了点头，也知道他们看不到，转身就回去了，这期间胖子也下去了一趟，上来之后就一个劲儿大喊恶心，只剩下医生没有进去过了，他也没有要进去看看的意思，葛大带上来照片，我们几个人再次回到船舱，等舱门关闭，水排放出去之后，我们回到了主控室。

　　　　

第19章　勘探海沟的边缘
创世更新时间2013…05…20　22：08：28。0　　字数：3005　

　　　　我想抽根烟，刚拿出来就被张谦制止了，说这里不能抽烟，我就又放在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