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域笔录-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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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快，只溅起了一点小浪花，这样试了三次，他就又抓上来一条，放在水桶里。
　　“你自己抓吧。”我想起在杨家古宅小蝎子拿水果刀砍蛇的时候那股利索劲儿，索性就放弃了。
　　而在这时，我看到了海底里有一团黄褐色的东西飘浮过来，在海里深度大概有几米，由于海水的折射作用我也不敢确定，总之看起来就不浅。
　　而它出现的时候，那些小神灵就似乎突然找到了目标一样，全部围过去，将那团东西覆盖住了，很快就蚕食掉，之后又一哄而散。
　　那是马尾藻，广泛分布于暖水和温水海域，我们之前拟定的目标就是马尾藻丛生的海域。
　　这让我心头一阵震动。
　　我们的船是挺在海面上的，按理说没有大范围漂浮的可能性，况且海水一直都很平静，就算有浪也不大。
　　但这么多的鱼，无疑能带动海水形成一股海流，如果范围足够广大，又是在有雾的情况下，我们的船只是可以被它们带动着走起来而我们本身是好无所觉的。
　　事实上，它们并不是一直藏在我们的船底下，而是一直朝着某个地方前行，目的暂且定义为觅食，而在它们前行过的地方升起了大雾，我们看不见周围的情况，又因为它们所带起来的水流，直接导致船只反跟了他们。
　　“别抓了，上去。”我大喊道，同一时间绳子也被拽进了，很快我就和小蝎子再次回到甲板上。
　　“我看到海藻了。”小蝎子没有问为什么，而是说看到了什么。
　　“我也看到了。”我道：“我们肯定偏离了原来的航向，被这群鬼东西带到了其他地方。”
　　整整一天一夜，被带出去太远是不可能的，但绝对不在原来的位置上。
　　　　

第14章　一直在移动
创世更新时间2013…06…22　21：05：31。0　　字数：2796　

　　　　大雾起来的时候是在昨天半夜，在那之前报废的潜艇就已经挂在船底下了，但我们下水的时候根本没有看到小神灵的踪迹，也就是说在那个时候它们没有到，或者在海底，雾是先到达的，可能有风的因素也可能是自然形成的大雾，但现在雾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就绝对不正常，不出意外的话只能是小神灵干的了。
　　“那艘潜艇不是一直在咱们下面么？”小蝎子突然道。
　　“对了。”我一拍脑袋，立刻叫陆川回船长室，问一问乔潜艇的位置，结果不出意外，还在我们的下面。这艘潜艇一直显示在雷达上，只要能捕捉到就是一直在我们下方的。
　　“乔说潜艇移动过，不过没放在心上，船就算固定住了也会有略微的移动。”陆川道。
　　“根本不是这样。”我道：“那艘潜艇上肯定有什么东西操控着，说不准就是鲛！”潜艇里都是水，说是报废但我们只看见了外面，没看到里面，魔鬼三角洲的沉船也不少，如果想在特定地方找一艘老式潜艇不是不可能，那东西绝对不可能自己动，那么唯一能在水中并且有智商的也只有鲛了。
　　我这个推断完全建立在逻辑推理上，没有任何证据，而且其中有矛盾的一点，就是潜艇油漏光了，已经走不动，但它现在还在我们下面，就说明一直移动着，又或者我之前的推断完全错误，船本身并没有移动。
　　不过不管是怎么样，在这里遇见了小神灵，那就一定和诺亚方舟有关系，毕竟这种物种的来源太过神秘和稀奇，世界范围内不可能广泛分布，要么早就被发现了。
　　我想时候已经到了。
　　“所有人都准备好，咱们下水。”我道，被大雾困着的时候是没有目标，不过现在我们有了目标，只要跟着小神灵走，无论到哪，无论它们是干什么，总会找到一些亚特兰蒂斯的痕迹，这绝不会有错。
　　等所有人都到齐，我就把自己的推断仔细说了一遍，充分讲述下水的理由，这一次是有准备，不是瞎猫碰死耗子，没有人再反驳，就算稳健派的小蝎子也有点迫不及待了。
　　因为鲛里有可能存在他死去的父亲，蝎子。
　　这艘民用勘探潜艇要比我们在渤海废使用的潜艇还大，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旧，不过也没有出现过状况，船上的设备很齐全。
　　我们登上潜艇，留下来看着补给船的就剩下乔和疯女人了，陆川倒是丝毫不担心，这两天的接触我也看得出来乔这个人虽然有点鬼头鬼脑，但和陆川的交情很好，也只是告知陆川嘱咐他两声就下去了。
　　潜艇此次由李天成操作，上一次是张谦操作，结果他偷摸下水了，再也没出现过，不过这一次不会发生，所有人都光着膀子在甲板上待过，连李天成也不例外，下水那一次就是脱了衣服下的。
　　不是我太敏感，非要怀疑身边的人都好端端变成了鲛，主要是张谦给我的打击太大了。
　　“你相信了？”我走进潜艇的时候，正见到陆川对疯女人说了这么一句话，但也没在意，机会不是什么时候都会出现的，错过这一次恐怕我这辈子想找到亚特兰蒂斯都难如登天。
　　“陆川别磨蹭了。”我喊了一声，陆川就直接走了过来，跟我们下了潜艇。
　　下去后，乔立刻开舱，把潜艇和补给船分离，直接进了大西洋最神秘的海里。
　　虽然还是半夜，可这片海透明度很高，比渤海好太多，视野效果也好，我能看到零星的小神灵到处游动，好在这东西没有一点攻击性。
　　李天成直接驾驶着潜艇向下移动，不多时就进入了敏感区，下方的小神灵密密麻麻，组成了一条道路，连左右都延伸到了探照灯可见的范围外，数量要比渤海废都所见的多出不止一星半点。
　　“不用着急，咱们跟着它们就行。”我道：“先下潜，我倒是要看看那艘报废的潜艇到底有什么门道。”
　　“嗯。”李天成应道，驾驶潜艇开始向下沉去，每分每秒我都觉得非常难熬，绷紧了神经，海里总是拥有着无数的神秘感，尤其是我每次下海都饱受着折磨，对海底已经产生了恐惧，这种恐惧感不是光靠情绪就能消除的。
　　况且这里的海太深，还不知道深海下面有没有危险的生物，如果遇到类似鲸鱼之类的鱼类袭击，那这艘船上一船的生命都难保平安。
　　小神灵会主动避开我们，性子很温顺，不过其他的鱼类就难说了。
　　“被你说中了，这些东西的确带起海流把我们拉向其他地方。”李天成道：“我用声纳探测过海底地形，发现一只在向后移动，速度缓慢。但由于这怪鱼太多了，接受的信号很模糊，我暂时处理不了，只能大概确定是这样。”这艘潜艇上装备了声纳设备。
　　“那艘潜艇是不是也在移动？”我问道。
　　“应该是。”李天成不确定的道。
　　声纳的工作原理是利用声音在水中的传播速度来进行探测，可任何物体都会受到震动，连生物也不例外，只不过不同性质的物体回返的信息不一样，单靠李天成的确很难处理。
　　“继续下。”我道。
　　潜水艇下潜的速度是很慢的，深海作业是一个复杂的作业程序，潜水艇也不例外，我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过李天成并没有说其他的，只是慢慢开始下水。
　　要知道，这里的深度最起码达到了两千米，是真真正正的深海，渤海根本无法与之相比，那时我们下潜的深度顶多也就三百米。
　　不过李天成说报废的潜艇并没有沉进海底，而是在水下一千米左右的地方，这是从声纳上探测出来的结果。
　　娘的，乔这外国孙子没好好干活。
　　越往下走探照灯的光照范围也越来越小，不过足够我们看得见了的，到了水下一千米的地方，足足用了三个小时，海上应该已经都亮天了。
　　而这段区域内，小神灵的分布一直都是密密麻麻，数量呈现一个非常庞大的底部，我毫不怀疑这些东西光是吃都能把海底吃穷，索性是草食动物，可就算这样也没多少地方能养活它们的。
　　最重要的是它们可以跨越这么大的海水差，显然生命力和身体的抗压能力非常强大。
　　这些东西似乎没有任何天敌，所以反应也有些迟钝，它们除了遮挡了我们部分视线外，丝毫没有干扰我们的意思，都是绕开前行的。
　　我越来越怀疑鲛真的存在于这里，甚至就在某个角落看着我们，除了那种生不生死不死的东西之外，我实在想不到有什么东西能让如此庞大的鱼群同意行动，并且带动了海水流动，将我们的船一起带走。
　　它们根本就是针对我们，而鲛可以控制某部分鱼类。
　　水下一千米，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区域，越往下越危险，好在虽然是淘汰下来的潜艇，不过也具有相当强的抗压能力，远不是其他潜艇比得了的。
　　只不过问题也随之出现，虽然我们能大概确定报废的潜艇位置，但那地方的小神灵更为密集，潜艇缓慢前行，试图挤开小神灵的包围，结果就出现了状况。在这里，小神灵的游动非常纷乱，偶尔就会撞在潜艇玻璃上，这玻璃是钢化的，但每撞一下我的心都跟着一抽抽。
　　“接近那艘潜艇太困难了。”李天成道：“保险起见还是别动它的好，我看这艘潜艇应该是这种怪鱼带起来的，你们看那地方全都是。”李天成把潜艇头部的探照灯对准了报废潜艇的大概位置，指着那道。
　　“那就一直跟着。”我道：“潜艇和补给船的信号怎么样？”
　　“时断时续，信号不稳定，勉强算是能用。”李天成道。
　　胖子一下海就吃开了，光一会儿工夫就吃了不少东西，现在拍着肚子坐在地上看着，张星更完犊子，睡了三个点了已经，这俩人心倒是挺大，经历了一次第二次就完全没有紧张感。
　　“对了小哥，我有个事儿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胖子见我恶狠狠的盯着他，就讪笑了两下，道。
　　“什么事？”我问道。
　　“我说了你别揍我。”胖子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一笑就这样。
　　　　

第15章　疯女人的身份
创世更新时间2013…06…23　20：43：52。0　　字数：3016　

　　　　“你先说。”我道。
　　胖子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咽了口唾沫，同时不着痕迹的瞥了眼陆川，开口道：“还是算了。”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他看出来陆川有什么事瞒着我？而且胖子这两天着实有点怪，他刚一提，我就想起来他这两天有点心不在焉，好几次都欲言又止，不知道要说什么。
　　“你看我干嘛，有事儿你就说呗。”陆川倒是光明磊落，笑呵呵的道。
　　胖子一拍大腿，像是做了重大决定一样，道：“行，那我说了。”紧接着，他指着陆川道：“你再把下了什么地狱的人名单报一遍。”
　　“我，杨志天，陆殊，蝎子，还有一个已经死亡的阴魂。”陆川没有任何犹豫，说道，这个我也牢牢记下了，不过当时总觉得我错过了什么地方，所以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好像没错。”胖子道：“小哥，这么简单的逻辑问题我都看出来了，就是不知道你是故意听不见还是早就知道，所以一直没敢说。”
　　“你到底想说啥？”我走到胖子的旁边，准备只要他一说白痴的事情我就先踹一脚再说。
　　“诶，你干啥？”胖子立马站了起来，把手臂伸平保持距离，又往后退了两步，道：“你要知道我就不说了。”
　　“赶紧的！”我大喊了一声。
　　“那个疯女人是不是也说下过地狱？”胖子反问道，这一刻，仿佛郁结在我心中多年的绳索被解开，让我的思绪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冲出来，那股由于错过什么带来的不安顷刻间消失了，我瞬间想到了胖子要表达的意思。
　　去过所谓的地狱的名单有陆川，杨志天，蝎子，还有一个死亡的阴魂，虽然最后一个我不知道是谁，但其中有一个人是我母亲，而我母亲绝对不可能是死亡的阴魂，要么也不可能有我，那么，疯女人是谁竟然如此的一目了然。
　　我问过她好几次到底是什么身份，可疯女人一直不说，尤其是看我的眼神让我摸不着头脑，好像和我很亲近，但确实非常陌生，不存在任何熟悉的样子。陆川显然也和她关系很好，躲避张老头他们的时候让胖子把疯女人叫下去，又经常私下里交谈一些事情，尤其是在疯女人没有恢复正常之前，叫老哥为“老杨”，并且现在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寻找杨志天，这一连串的疑问瞬间在我的脑海中炸开了，以至于我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冷汗长流。
　　“你……你是说……”我发现自己的声音特别颤抖。
　　“原来你没看出来啊。”胖子道：“我看你和她长得也不怎么像，而且也不太了解什么地狱的，一直没敢说，乱给人认父母这罪名可不小。”
　　“是不是？”我机械性的转过头看向陆川，突然发现这老头子嬉皮笑脸的模样特别可恨。
　　“你可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陆川的头摇得像拨浪鼓。
　　“王结实也跟我说了，我叫他别跟你说了，想来你也应该能看出来。”小蝎子皱起了眉头，很显然对我很失望。
　　“老子哪来那么多心思！”由于太用力的喊叫，我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我光想着鲛和亚特兰蒂斯了，哪里想得到这么多！”这是我一直以来就存在的诟病，对于人的伪装无法分辨，否则我也不会被别人坑这么多次，可我这次实在没往那方面想，我的亲舅舅在这呢，谁知道姐弟相见连点表示都没有，平淡的就跟普通朋友一样。
　　“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一把抓住了陆川的衣领，恶狠狠的问道。我父亲说我母亲在生我的时候难产走了，如果他是骗我的，那他提起我母亲的时候眼里让人莫名其妙的愧疚就很好解释了，其实是我父亲丢下了她。
　　我从来都是对我父亲的话深信不疑，他可能不是一个好研究者，但绝对是一个好父亲。
　　“啥是不是真的？”陆川分明听明白我的话，却强装糊涂。
　　“我问你疯女人是不是叫陆殊！”我嘶吼道。
　　“你自己去问。”陆川不止怎么的也不否认更不承认，就是含含糊糊的带过，表情也认真了不少。
　　“现在能不能和补给船建立联系？”我放开陆川，问李天成道。
　　“应该可以，我试试。”李天成道，我焦急的走来走去，时不时狠狠瞪一眼胖子，这小子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还鄙夷的看着我。他们实在太高估我了，我就有点小聪明，而且也用不到猜测人心的地方，所以对这种事情反映很迟钝，尤其是处在这种环境下，注意力完全被转移走了，根本没察觉出来。
　　“好了。”李天成道，紧接着我就听见乔的声音：“Hello。”
　　“告诉他叫陆殊来接。”我指着陆川道，他很不满意这种态度，气哼哼的和乔聊了几句，乔的声音就消失了，这期间信号时断时续，不过勉强可以通话而已。紧接着就是一片平静，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她应该过来了。”陆川道。
　　我这才想起来疯女人是没有舌头的，无法说话。
　　我竟然不知道怎么开口。该叫她什么？我也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一路来真真假假在我的印象里早就模糊了，试想一个人被骗了一路，他还会那么容易相信身边的人吗？
　　可这人对我意义非同寻常，我总的试一试。
　　“妈？”我带着疑问的语气叫出口。
　　那边还是没有声音，挺了很长时间，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越来越快。
　　突兀的，我听到一声抽泣。
　　紧接着，就是对面一个女人压抑着嗓子哭泣的声音，这一哭我的整颗心瞬间被揪了起来，颤抖的说不出话来，难道疯女人真的是陆殊？！我那个从未蒙面的母亲？
　　那种压抑的哭声让我不知所措，她明显是尽量不哭出声来，但还是掩藏不住，甚至在我脑海中浮现出疯女人梨花带雨的样子，这种压抑的哭声持续了不长时间，就如洪水决堤一样顷刻间爆发了，放声大哭起来。
　　女人的哭声很难听，任何女人都是，可就是男人承受不了的东西。
　　“唉……”陆川叹息了一声：“女人就是女人。”
　　“你真是……陆殊？”我感觉眼睛里酸酸的。
　　“嗯嗯嗯。”疯女人虽然说不出话来，但用鼻音哼出个“嗯”还是可以做到的，这一声瞬间将我心里的防线打崩溃了，我整个人如触电了一般呆立在原地，无法动弹分毫。
　　回想起疯女人叫我跟她见面的情况，我从来没想过有这么一天，我会站在我母亲的面前，听她跟我讲述我父亲的故事。
　　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喜悦，又是一种无法排遣的悲哀。家破人亡我没经历过，因为我的家从不完整。
　　为什么会搞成这样？我有一股强烈的怨恨，本来我们都可以好好的。
　　“我……”我本想问她为什么一直不说，可却没说出口，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样的打击已经足够大了，我想轰轰烈烈的叫她一声妈，可我发现我还是叫不出口，我已经没有那么多情绪可以让我嬉笑怒骂，是不是人经历的太多，也就会变得冷漠？
　　“妈……”最终我还是叫出了口，道：“等我回去。”说完，我就让李天成掐断信号，从始至终，她一直在哭泣。
　　“没事儿，我们不会笑话你的。”胖子嘿嘿笑道。
　　“陆川。”我转头，无法问我妈，但问他我还是能做到的。
　　“干什么？”陆川立刻向后退了一步，真就拿我当不孝的牲口了，时刻防备着我。
　　“你问她好几次确定吗？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他说的每一句话中找到最关键的地方，是真是假，我都要自己来看。
　　“就是确不确定你是杨白莲。”陆川无奈的道：“我姐心太细了，出现两个你她也受不了。”她心细我是知道的，心细的人普遍都胆小，否则也不会疯掉那么长时间。而且她醒来的日子，正是我在地下暗湖内部濒临死亡的时候，这能说是巧合吗？
　　“你也不确定？”我问道。
　　“你没看出来我一直防备着你吗？”陆川丝毫不感到惭愧，说实话我还没真看出来，人心太难测了，比世上任何的东西都复杂。我故意转移话题道：“这就是她一直不说明自己身份的原因？”
　　“确切来说，你妈是十二年前疯的。”陆川道：“她跟你说了谎，目的是为了验证你到底知不知道，结果看来不知道，而她痴痴呆呆这么多年，被吓到确实是一部分原因，更重要的是当时撞到了头部。”
　　由于我从来没有母亲，对“你妈”这个词语听着总有点别扭，别人这么叫我，绝对不是要跟我提我妈的事，而是在骂我，所以当听到陆川的话还是很不自在。
　　“不对吧？”我眯着眼睛看陆川，道：“十二年前，我怎么可能对我妈没印象？”
　　　　

第16章　消失的记忆
创世更新时间2013…06…23　22：23：40。0　　字数：2540　

　　　　他这明显是在框我。
　　“这就是她试探你的根本原因，她可是跟你呆了十二年之久，直到你父亲离开山东以前还照顾着你呢！”陆川此刻的情绪颇有些激动，话音一下子提高了不少。
　　“什么意思？”我问道：“难道我妈也被遗忘了？”想到这里，一股寒流瞬间从我的脚底窜到了天灵盖，从牙齿缝里冒凉气。
　　“不是，你妈没有任何异常，唯一的异常只有你。”陆川道：“我不是说了么，就因为你不记得她，所以她才试探你身份的真假，直到下水的时候我还问过她到底确不确定你是她儿子，你妈给我的答案还是不确定。”
　　我皱起了眉头。
　　“然后呢？”我问道。
　　“你妈对杨志天的研究很排斥，可阻止不了，所以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小时候跟着你妈过活，当然也不是到吃不上饭的地步，你们的生活还是挺好的。”陆川接着道：“但十二年前出事故了，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一场事故，同时出现的人一个是你，一个是你父亲，你们四个就在这种场合下会面，导致你母亲受到惊吓，又被撞了下脑袋，醒来之后就疯疯癫癫的了。”
　　“也就是说，她跟我说她是二十年前疯的是假，而是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我不确定的问道。
　　“对头。”陆川点了点头。
　　“于是我父亲身上出现了让人难以理解的超自然想象，但我身上没出现，而是我本身将某些人遗忘了？”我道。
　　“是啊。”陆川道：“不过不这么跟我说我也不能肯定你到底是真是假，说白了一切都得找到你那个该死的亲生父亲才能说得清。”
　　“你不认为我是杨白莲？”
　　“我说了我分辨不清。”陆川瞪着我道。
　　“那我要真不是呢？”我道。
　　“你……”陆川立刻向后退了两步，就往腰上摸去，这个动作我太熟悉了，虽然只有小蝎子对我拔过枪，但当时我的印象非常深刻，他就是用这种姿势拔枪的，我瞬间往后退了一步，阻止道：“我没说我真不是！”
　　“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陆川满脸凝重。
　　“你说什么意思？”我道：“我自己都不记得的事实那就不叫事实，不是你们在骗我，就是我在骗你们。”事实上，这两种可能都很小，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们知道的事实都是事实，而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