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野闻录-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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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山？下什么山？”
　　“你不知道？你们第一批清字辈弟子已下山二年多了。”
　　“下山二年？二年？怎么没人告诉我？那今年人间年号是多少，还是顺天十五年吗？”
　　“还顺天十五年呢？现在都是庆和二年了，离顺天十五年都过去二年了。”
　　“庆和二年？二年？”
　　“怎么，你不知道？”李乐一听都过去了二年，还问了怎么又改年号了，那长者细细讲了，原来李乐那批人上峨嵋山是顺天十年五月，下山时顺天十五年五月，那年皇帝驾崩，新皇继位改次年年号为庆和元年。
　　李乐搬起手指一算：自己上山是顺天十年五月，顺天十二年九月二十九日关进反省谷，那么自己就应在顺天十五年九月二十九日出反省谷，也就能下山了，但因原来的顺天十六年改年号为庆和元年，到今天都是庆和二年十一月二十日了，这样一算自己在反省谷给关了五年零二个月了？在峨嵋山上已呆了七年零六月了。
　　这一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李乐当场就怒了，自己居然让人关了五年又二月，要不是自己的兄弟寒鸦死了，自己还不想出谷呢？
　　就算是自己没记日子，不知年月，但全山一百多人都下山了，就没一个人记得反省谷还有一个我？也不通知我？都管德贤就算了，那都讲德育、都法德正呢还有其它一百一十多人呢？还有掌教师尊呢？怎么都把我给忘记了，还是以为我关在那里肯定活不下来都死了吗？就算不死也关废了吗？
　　呵呵，好个峨嵋派，好个名门正派，好个亲诚友爱的峨嵋众师兄弟，哈哈哈，真是好笑之极！
　　这都讲和其它几十个弟子看到李乐脸上怒极发笑，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大感奇怪。李乐笑够了，也不笑了，因为自己是冷笑是讥笑是恨意的笑。
　　所以李乐又对那个长者行了一礼道：“不知原先都讲德育还在山上吗？”
　　“德育师兄吗？哦，师兄都下山近四年了，在天顺十四年下的山。”
　　“哦，师伯，我是德和青松道长的弟子，不知师伯你有他老人家的消息吗？”
　　“哦，你是德和师弟的那个徒弟啊，以前叫李乐是不是？你师父半年前听人说在淮河一带行道，他这几年没上山，也没收徒弟，所以消息很少，怎么你要去找他？”
　　“谢谢师伯，弟子告退！”
　　李乐说完行礼就退出初元殿，也不管其它人怎么看自己，自己是听明白了，以前与自己那一辈的清字号弟子二年前就下山了，下山时也没人通知我，然后六月新招了一批七十人的弟子，还把都讲都法都给换了，换了没关系，居然这么多人都没说过我还在反省谷。
　　呵呵，好，好你个峨嵋派，以前老子真是小看你了，行，行，你记着，有一天让你来求我，趴在地上求我！去你的峨嵋，老子从今天开始就不再是峨嵋派的人了，老子现在叫李寒！寒气杀人的寒！

　　　

第三节　改名换姓

李乐，不现在应改名叫李寒了，寒气杀人的寒。
　　这李寒大怒之下出了初元殿走到广场，再沿见性洞、遇仙台、忘俗台后直下那段艰辛难走的后山，过了歌凤桥、宝掌峰、马鞍山、舍身岩一路下山而去头也不回！心中早已恨极了峨嵋派，所以对峨嵋派再无丁点好感，现在准备去淮河一带找到自己师父青松后，告诉自己在峨嵋山上发生的一切遭遇后就断绝一切与峨嵋的关系，从今以后只认师父不认峨嵋。
　　自己在峨嵋真没学到什么东西，还因打架差点醒不过来不说，秦清幽那个桃色案子也不了了之，凶手至今没有找到，自己无故反受牵连而被全山之人决议关在反省谷三年，在峨嵋反省谷里这五年里，人家都以为关死了关废了，这样无情绝义，自私自利的门派有狗屁的念头。
　　所以李寒一下山，先想法子找一个为富不仁的奸商打了一个秋风后，换了一衣行头直奔淮河一带。
　　成都这个花花世界，大好城市都没有进，直接杀向剑阁关。这剑阁关自己来过，现在再一看这剑阁，融雄、险、奇、幽于一身，悬崖峭壁，山高峰险，沟深谷狭。
　　形成断岩绝壁、岩上凸下凹、石角北向，千仞壁立、峰峦叠嶂，绵延长达数百公里，宛如天然屏障。著名的有大、小剑门关、七十二峰、五指山等，其山峻岭横空，危崖高耸，从东北向西南蜿蜒伸展，长达百余里，气势磅礴。主峰大剑山，峰如剑插，石壁横亘，森若城郭，峭壁中断，两崖对峙，一线中通，形似大门，故称“剑门”。剑门地势险峻，为秦蜀交通咽喉。李乐看到这里也不由心中一股杀气而生，喷涌而出。
　　出了剑阁关已是十二月初十，再翻秦岭入宝鸡、过华山、进长安、出函谷关和潼关，现顺着黄河一路而下，一路上打探师父青松消息，在庆和三年四月到达徐州。徐州古称“彭城”，华东重要门户，素有“五省通衢”之称。徐州历史上为华夏九州之一，自古便是北国锁钥、南国门户、兵家必争之地和商贾云集中心。
　　李寒在徐州呆了三个月一无所得，就准备去太行山一带找找。
　　俗话说：人道有别。凡修有道法和身具法力的法师、道士或和尚是不能在人间随便出没的，就算你要行道，也不能招摇过市，必须换个身份或行头后隐形匿身才能在人间走，更不能随便打扰人间生活，更不能乱使出法力来，否则必受天遣。
　　如真要在人间找一个修道有成的道士来，还是非常困难，除非你有专用的联络方式或本门派的通住办法。峨嵋派是有的，如飞鸽传书、千里传音等法术，但李寒现在峨嵋道法没练成，又错过了下山前峨嵋派教授的联系专用法力，所以李寒要想找师父青松，在这茫茫人海，无异大海里捞针。
　　这一天吧七月里，李寒一边游玩一边赏景，来到五指峰，这五指峰是五指峡的入口，形状好像是伸出的五指，五指峡就是因为这座山峰而得名。五指峰集雄、奇、险、幽、美于一体，不仅有刀削斧劈的悬崖，又有千奇百态的山石。古人曾如此描写五指峰：“五朵危崖五指开，亭亭玉立绝尘埃，惊涛忽涨清泉水，是否翻云覆雨来”。
　　穿过五指峡，李寒走在陡峭绝壁上开凿的古栈道旁，在一座当地被称为仙人桥的石筑桥梁，只见桥长二十来丈，高七八丈结构严谨，坚固朴实。相离仙人桥不远处，连接着一座另坚实的桥梁，跨过这座桥和相连的山洞，就进入了龙泉峡。
　　李寒赏了一会，正准备走了，从身后传来说话声音，李乐回头一看，前面一个身材高大，膀大腰圆的中年大汉，怎么得也得三十多岁吧，身穿一套青色衣服，腰系白色丝带也显精神，但脸上似有愁容，虽有这万千风景，可也解不了心中的烦恼啊，还带头走在前面，一边看景一边还用雄厚、沙哑带有一种杀伐之音的声音点评着呢：
　　“太行山又名五行山、王母山、女娲山，因形势险峻，历来被视为兵要之地。特别是太行大峡谷风光旖旎，五指峡、龙泉峡、王莽峡三大峡谷等，绿浪滔天的林海，刀削斧劈的悬崖，千姿百态的山石，如练似银的瀑布，碧波荡漾的深潭，雄奇壮丽的庙宇，引人入胜的溶洞，令人神往的传说。这景有实有虚，有明有暗，有光有色，有奇有险，巧夺天工。”
　　“还有这大峡谷的山势千奇百怪各不相同，你们看，那是不是像有悠闲品茗，切磋棋艺的仙人对弈；还有那个，是不是镇守着自己领地的凛凛雄狮，还有那里那里有“超然云雾中，不与群山伍”的照壁峰，和那个沐浴朝阳的金鸡报晓，各个都是超然出众。特别是这两座造型奇特的山被当地人称做纸山，后面稍远的好像一张薄薄的纸，前面的又象一根手指头，所以都被叫做纸山，但却代表着不同的造型。”
　　“爹爹，爹爹”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爹爹，报报”一个穿着白裙的三四岁小女娃估计是走累了，叫前面这个大汉子抱呢。
　　“呵呵，原来是瑜儿累了，来爹爹抱呢！”这大汉张开双臂蹲在地上，等这个小粉团儿的女儿投入怀中后又才站起来边走边给这个叫瑜儿的女儿讲景。
　　李乐再往后看，后面还有一个五六岁小男娃让一个秀雅端庄、清丽丰容，最多二十多岁妇女牵着，嘟起个小嘴很是不爽，估计是走累了在耍性子。后来还有八个壮实家丁各个手里提着齐眉木棒，其中四人肩上挑着东西，还有四个三四十多岁的妇孺，共十六人也向仙人桥走来。
　　李寒闪在一旁，也不说话准备让这十六人先过去。
　　自己反正单身一个，也不争这个早晚，不像这家子人，十多个走在这峡谷里，容易打挤。
　　这大汉子抱着他的女儿先跨过仙人桥，在与李寒擦身而过时并向李寒点了点头，表示敬意，因李乐让路这一举动让他对李寒蛮有好感。

　　　

第四节　拔刀相助

李寒等这十多人过了后再停了停才出发，一路慢慢向前走去。
　　过龙泉峡入王莽峡，到了王莽峡，怎么可能不到十八盘？十八盘是唐时为了沟通上党和中原地区而在悬崖峭壁上人工开凿的，修有太行山栈道，共砌了一千三百个台阶，相传在王莽峡深处有一个洞穴，传说是王莽追杀刘秀，刘秀藏身的地方。
　　谷内台壁交错，雄险壮观。其间分布有形态各异的峰、峦、台、壁、峡、瀑、潭、泉、涧、溪众多，各有各的妙趣横生，这里不提。
　　且说李乐在后面不慌不忙地走了近二天，正欣赏这峡谷美景呢，突然前面一个峡谷里传来一阵惊咤声，其中还有妇孺、小娃儿的哭泣声音，然后有抽剑的声音和打斗声，这其中似李乐见过那个大汉的怒吼声音，以及武器碰砸和拳脚交替、骨头断裂的声音，这时又惊起了这谷子里鸟儿的鸣叫和飞动声音，总之各种声音汇合一起。
　　李乐赶紧向前跑去，只见：
　　三四十个黑衣人蒙着脸有十来人正在围攻大汉子一方人马，其它十来个正外围包着不让大汉子一家突围。
　　其中打斗中黑衣人又单独出来五六个拿起长剑围攻那个大汉，那大汉身手了得，就用一双大拳头与之搏斗不落下风；
　　其它又出来十几个黑衣人围攻那八个家丁，那八个家丁本有四人挑着重担，只见一甩操起齐眉大棒就攻了上去，他们之间看得出很懂得配合，如有阵法一样相互掩护和支持，与十来个黑衣人也打得不分上下。再看那少妇紧抱着十分害怕的三四岁女儿和五六岁的儿子退在山壁旁，并用双手遮住两个小孩子的眼睛，前面排着四个妇孺给挡着，不让看到场面血流的场景，也想不让黑衣人看见。
　　这黑衣人中还有十来人在旁边掠阵，不时扫扫场面，其中一个估计是头目，眼神似有不满意，见手下不太给力，还皱了下眉头，也抽出身上的长剑便准备跳出去与大汉拼杀。
　　此时大汉正抓住一个黑衣人持在胸前，并把这人持剑的右手捉在手里，让这个黑衣人一边挡人一边杀人，不一会前面的的五六人就死了二个，这攻势就弱了下来。
　　这头目一看嘿嘿冷笑了一声跳进战场，拿剑就刺大汉子，这大汉子真是了得，见来势凶狠也不争锋顺把胸前的黑衣人向前一推，那头目的剑直刺而上插入那个黑衣人胸口，并穿胸透出再刺大汉子，那穿胸而过的黑衣人哼都没哼得出来就倒地所绝。大汉一退，这时后面三个的黑衣人也趁机上前，把大汉子包在中间不能脱身，于是几人又战在一团。
　　那八个家丁手提大棒与十来个黑衣人战在一起，但手里的家伙不利索，让黑衣人的剑给削断几截，变得更加短了，更不利发挥，所以这八个家丁就显得被动很多，配合就不流畅，不时出现一二个漏洞让黑衣人抓住，加之又是峡俗底部，周边地形狭窄，周转不开，这几个家丁身上很快就出现了伤口，流血不止，但黑衣人不会放弃机会，越攻越凶，压得八个家丁险恶丛生。
　　再说那个大汉子，因黑衣人头目估计是想早点解决战斗好完成任务，但见这大汉太过厉害，五六个人就根本对付不了，所以一加进去，大汉子压力也是大增，没好一会，让黑衣人头目抓住机会在大汉子肩上给割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流得到处都是，但这也更激起了大汉的悍勇之气，攻击起来更加凶猛，也许是自己的妻女都在，不拼命也不行了。
　　这大汉子避过致命一剑，转身一扭抓住后面一个黑衣人的右手，就势一带，把黑衣人带个趄趔，拉到自己身前再往后面一甩，直接把这个黑衣人撞在后面攻上的黑衣人剑上，还发出一声惨叫。
　　这一声惨叫吓坏了那个小女孩子，哇哇地大哭出来。这一哭也惊动了其它还有六七个没下场的黑衣人，这几个黑衣人一看，觉得这是机会，就想抓住这几个女的，最重要的是抓住那二个小孩子和那个少妇，好让这大汉子投降，所以互相看了一眼就向那少妇和孩子走去。
　　李寒一看这还了得？欺负男人也就罢了，你们还想欺负妇孺，好逼迫这个大汉子不成？今天非得管了不可，李寒提剑在手，纵身一跃四五丈，就跳到那四个妇孺面前挡住来敌人。
　　那几个黑衣人还以为能手到擒来，没想半天掉下一个人来，二十来岁手持破剑挡在前面，最初还把他们吓了一跳，但再一看李寒觉得这人不怎么样，估计是路过这的游侠儿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不放在心上，决定先把这个不懂事儿的游侠先宰了再说，也不打个招呼直扑李寒来。
　　李寒叫了一声来得好，把剑就势一挥，使出方正剑法的一画开天，直见此剑发出一阵微弱的剑光扫向那几个黑衣人。这几个黑衣人以为胜券在握，没把李寒放在眼里，只到李寒使出一招剑法来也没觉得有什么稀奇的，但李寒那把破剑发出了一种重力横扫，让二个先接剑的黑衣人大吃一惊后立忙跳开才避开了李寒的剑光，李寒借此先解了少妇的围，站在那四个妇孺的面前，定定的看着眼前一丈多远的几个黑衣人也不说话，心里想：“只要你们不来欺负这几个妇孺，我不会进攻的。”
　　这几个黑衣人在慌乱后很快镇定下来，互相打着眼神和手势，估计是商量怎么对付眼前的李寒。李寒一看觉得有问题，这一群黑衣人肯定是有预谋有准备和计划好的，才选了这么一个地势狭窄拥挤的地方，这里又没人烟，峡谷高深林林茂盛，不正好是杀人放火的好地方吗？李寒把剑向右一划，斜指下方，沉渊如峙与黑衣人对着。
　　这群黑衣人似商量好了，一起动起手来，六七柄剑就直刺李寒，李寒也不客气，使出最后一招五行生化大力一扫，就听到呯呯乓乓一阵乱剑碰撞声音，其中二个黑衣人因离李寒太近，直接扫中胸堂，衣服也让剑风给割破了，人也给软软的倒了下去。
　　李寒一看也不由吃惊，我这剑这么厉害？没见割出血来啊？他们怎么倒地了？会不会使诈呢？所以李寒提高警惕，看着那余下的五个黑衣人。

　　　

第五节　除恶务净

这几个黑衣人是吓着了，看了看倒地死去的二个同伴，又看了看李寒，心里也是吃惊：“难道这人是个修道之人？武功这么厉害？”但又看了看觉得不像，不像有法力的样子，所以这五个心里稍定，又出剑刺来。
　　李寒还是那样一招使出一画开天横扫，不过心里有气了，这些黑衣人蒙头蒙脸，定是来此做见不得人的事，所以心里也不客气，又提了一成功力，这一扫不说，直接把三个黑衣人给扫倒在地，李寒也不由大是奇怪？这方正剑法有这么厉害吗？怎么平时里我没发现呢？
　　那剩下的二个黑衣人那是吓得亡魂直冒，不知眼前的这个李寒是人还是道或者鬼，使出的剑法就只有一招就势一扫，也没见有什么奇怪的光发出来，但直接杀了五人了，太可怕了这人，于是转身一退，退出二丈开来盯着李寒看着。
　　李寒也借机观察一下局面：那大汉子已让黑衣人逼到一个角落里，身上又受了几个伤，那青衣也让血给染湿了，特别是那白色的腰带让鲜血给染成红色了。
　　但黑衣人头目肯定不会放过这大汉子，手里的攻势越来越猛，把大汉子逼得顾头管不了尾，几次差点就死在剑下了，也是大汉子经验丰富，几次化险为夷。
　　再看那八个家丁，已倒地三个了，其它五个也在拼命，但包围已成，成强弩之末，再过几招非得横死当场。
　　这不是办法，李乐想了想怎么也得先救下这几人才行，又看了看那退出二丈多远的二个黑衣人，就把剑一挥向前追去，那二个黑衣人早就吓破了胆，见李寒追了上来又往后退让开李寒的攻势，李寒借机转身一跳，杀入那五个家丁圈子，划出一个三才合一，砍倒当前的二个黑衣人后反身就是一招四象周始，劈下身后一个黑衣人，又是一跨一丈远再使一画开天，把正围攻其是一个壮汉的二个黑衣给扫倒。
　　这几起几落快如闪电，转眼中李寒就砍到了八个围攻家丁的黑衣人后，李乐又是一跳跳回那几个妇孺前面，再看一下形势发展。
　　这时场面就是一变，除了李寒砍到在地的十个外，大汉子也杀了近十个，八个家丁当时弄翻七个，场地上还有黑衣人十三人了，原来这里有四十人黑衣人来杀这大汉子全家，这大汉子是什么人啊？让仇家派了四十人来杀？
　　现了除了围攻大汉子的四人外，还有二个跑得远远的，其余四个很快让那五个家丁给收拾了，所以壮汉也捡起地上的剑就去支援大汉子，反把那黑衣人人头目包围起来了。
　　那二个跑得远远的一看情势不对就准备跑了，哼！想跑，没门，赶尽杀绝这是江湖规矩，我都杀了你们十个人，也洗不脱了，于是李寒提腿就追，把那二个黑衣人吓得哇哇乱叫，但李寒已心中杀意大起，岂能容你活下去！等收拾了这二个黑衣人后李寒转了回来，这时打斗已结束了，那个黑人头目的一条腿已让一剑给砍断，倒在地上不得的抽搐，脸上还是厉色恨恨的看着李寒！
　　李寒当然明白，要不是今天自己横空跳了出来，并杀了十二个黑衣人，今天的大汉必死无疑。
　　所以这黑衣头目不恨自己又会恨哪个呢？这大汉子也不管自己的伤，看了看黑衣头目道：“你是谁，是谁派你来杀我的？为什么要杀我们全家？”黑衣人头目忍着痛苦，脸色苍白摇了摇道：“江湖规矩，成王败寇，今日事败，命该如此，你就别问了。”说完咬紧牙关，就只见他嘴里冒出一股黑血，脸上青气一闪，倒地气绝。
　　李乐不解正想问之时，那五个家丁中的一个上前搬开黑衣头目的嘴巴一看，回过身来对大汉子说道：“公子，此人已咬破牙齿里的毒药，服毒自尽了！”这公子点了点头道：“是个硬汉子。”
　　这时那四个妇孺后面的少妇和二个孩子跑了出来，看到满地的黑人尸体又是吓得哇哇哭了起来，那四个妇孺刚才也是吓惨了，这时脸色还很青，也走了出来其中二个抱起孩子拿出包里的零食逗，另二个也挡住孩子的眼光不让看外面的尸体。
　　这少妇也是脸色惊恐，特别是那七个黑衣人来抓她们几个，当时只差晕过去了，直到李寒跳出来救了她们，脸色也没变过来，直直的走到看着那个大汉颤声道：“明哥，你没事吧？”
　　“夫人，我没事，你没事吧？孩子没事吧？这次还得多谢这位仗义相助的兄弟呢！”
　　”我没事，孩子也没事，是得好好谢谢这个小兄弟救了我们全家。”
　　说完与这个叫明哥的大汉子走到李寒面前夫妻俩行了一个大礼道：“小兄弟，今日多谢你救了我全家性命，我袁文轩夫妇在此谢过，大恩不言谢，如有来日定当厚报！”说完又行了一礼。
　　原来这个大汉子叫袁文轩，字里嘛有一个明字。
　　李寒赶紧还了也说道：“小事一桩，我也是刚好路过此，见那几个黑衣人想欺负妇孺，所以才相帮出手！”
　　袁文轩又道：“哦，看来小兄弟也是性情中人，不管如何，那也得谢你，没有你，今天我全家就命绝于此，怎么谢都不为过。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哪里人氏？”
　　“我叫李寒，巴蜀人。”
　　“哦，林寒，好名字，配上你的剑法恰如其名，人也恰如其名。”
　　“……”
　　李寒开了开口没有说话，这袁文轩，明明自己叫李寒，居然给听成林寒，难道我吐字不清？不过叫林寒也不错，走江湖哪能用真名，嗯，李寒林寒，这林寒听起来也更顺口，好吧，以后别人问我，那我就叫林寒了。
　　“不知林兄弟将去哪里？好告诉我们一个地址，将来安顿好了定来感谢？”
　　“我吗？不知道，到处看看，对了你伤口还在流血，快治治伤再说吧！”
　　“这点伤不叫什么，我以前那个在西北，哈哈，那受的伤，比这个厉害百倍，哈哈！”
　　“西北？你怎么跑到东边来了哦！”
　　“这个说来话长，林兄弟，我先去治伤，一会我们再说话！”
　　“好的，你先忙，如要我帮忙尽管开口。”
　　这林寒，看了看，还是上前帮忙，给那五个家丁包包伤口。

　　　

第六节　英雄气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