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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种岛 作者:西陵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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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以为他没听到的地方,大声议论著说他是一个杂种,不要脸的人生出来的话。小时候听到这些伤人的话,大受打击的张曜,每每跑回去想要找母亲哭诉时,却只能见到一间冷冰冰的空房。因为母亲那时候还没下班回家,等到母亲回来时,他早已经睡著了。
这样的生活在小镇中持续著,张曜一直在四周那些鄙夷嫌弃的眼神包围下长大,身边的孩子也从被父母拉走,到直接在自己身旁蹦跳大笑著说他是个有娘生没爹教的野种,孩子们突然在那个时候变得异常团结和邪恶,每天都会变著花样来折腾欺辱年龄当时还小的张曜,而张曜每天被欺负的一身伤回去时,母亲都还没回家,桌上只有母亲早上做好用来吃一天的冷饭和冷菜。
渐渐地,张曜学会了反抗,别人要是嘲笑他,他就冲上前和别人撕打在一起,别人要是朝他丢纸条,他就把别人的书包丢到火堆里全部烧掉,别人往他身上泼水,他就直接把人按在水池中,越到了後面,他打架不要命的疯狂架势,让其他的孩子彻底怕了他,没人再敢去招惹他,也没人再敢和他接触。
直到他把学校很多孩子都打伤了後,学校领导实在忍无可忍,坚决不再同意他留在学校中读书,还把他那一直在外忙的母亲叫了过来,手指著张曜,校长态度强硬地说这孩子教不了,还是去别的学校吧。母亲恳求无用,只能拉著张曜走了,看著张曜一身的旧伤新伤和那只剩下攻击的警备眼神,母亲这时才发觉到,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有些事情已经变质了。
可惜後悔已晚,就算是母亲辞掉了忙碌的工作,领著张曜搬离了这个如噩梦般的城镇,来到一个更大的陌生城市生活,张曜那时候的心中,已经恨透了自己的母亲,恨她把他生下来,被别人鄙视,恨她没有给自己一个完整的家,正值叛逆期的他恨著所有的一切,在新的学校没有好好读书,反而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学生混在了一起,天天肆意地打架玩耍,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就是那时候,张曜打架打得越来越狠,不去学校,翘课和一群人混在外面,敲诈勒索打架斗殴,进警察局成了常事,年少的他,只是因为自己小时候被冷落,没有父亲,就仇视著自己的母亲,却没有发现那苦心劝著自己改好的母亲,身体的状况越来越差,头上的白发也越长越多。比起同年纪的女人,张曜的母亲显然憔悴了许多。
高中勉强毕业後,张曜就没有再去念书,继续在外面和流氓混在一起,一起夜不归宿喝酒抽烟打架,直到第一次接到电话通知,邻居打来说他母亲昏倒了,张曜才愣了神,赶去了医院。
在医院里,张曜看著自己多年来都从未认真打量过一眼的母亲,他心中才感觉有些慌了。一直以为自己不管如何,母亲总是会在他的身旁,可是到今天张曜才知道,母亲随时也可能在自己的身边消失,而自己再也不会有个亲人能陪伴左右。
病倒的母亲,一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他,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著自己要学好,而张曜也第一次听进去了母亲的话,看著母亲花白的头发,他点头答应,不再去外面乱混。
学习方面,张曜不想再去融入那个环境,总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只是在家里自学著这些年没念好的书,一次偶尔在纸上的画图,旁边人的一句话,让他有了灵感去学习纹身。当他卷起袖子,露出拿自己手臂做实验的初次纹身,展示给说自己身体那次是劳累过度,从医院回来後就重新又去工作的母亲看,母亲看著张曜手臂上的精细纹身,眼睛笑得弯弯的,直夸这画得不错,并鼓励他继续走好自己选择的正确道路。
为了更好的学习纹身方面的技巧,张曜要出外地学习几个月,母亲一直强调她的身体很好,已经在恢复,让他安心去学习。可当张曜学习到一半,又一个电话打过来找到他,张曜才知道母亲又被送去了医院,听别人说是病症突然发作,情况太过严重,全身仔细检查後,才查出来是胃癌晚期。
怪不得平时母亲总是吃一点就说饱,身体也越变越瘦。一直在平时只觉得自己是胃不舒服的母亲,平时并没有过多去留意自己的身体,又怕因为觉得自己一直只顾著叛逆没有注意到她,而使她变成现在这样的张曜,会自责难过。却没料到,她在病症一发後,整个身体就迅速崩溃,当病发严重到再次住院时,才终於查出自己得的病是什麽,可惜发现的时间已经太晚,癌细胞侵入身体已久,无法再治疗下去。
等到张曜买了最快的飞机票赶回来,身上的背包都还来不及放下,用最快的速度冲进医院的时候,他也只看到了已经被盖上白布的母亲,一切的一切,後悔都来不及补救。母亲的去世,成了张曜埋在心底最深的痛处。
当把这些压抑在心中许久的事说出来後,张曜缓缓地吐了口气,脸上还是带著自嘲的笑容,反问著裴晏:“你说我那时候是不是特无聊?把自己的妈当仇人看,等到我妈死了,我才後悔个没完?哈哈,我真是有够蠢的。”
“别哭。”用手轻轻触摸著张曜的头,裴晏安慰著张曜。
“哈,我明明是在笑,哪里有哭?你是什麽眼神?”张曜抬起双手抵在额边,挡去他眼底的情绪,眉紧拧著,嘴角却向上一直勾著,回答道裴晏。
“有,你很难过。”裴晏能清楚地感觉到张曜此刻心中难受的波动情绪,虽被张曜努力地压抑在了心中,但看著张曜一副明明想笑著却让人看得更加心疼的表情,裴晏下意识地就倾下了他的身体,伸出舌头,安抚般地舔上张曜还紧皱著的眉头,并顺著张曜的眉间,一直舔到他的脸颊。
“你怎麽每次都来这招,别舔!”推拒著裴晏一直凑向自己的头,张曜身子後倾,往後躲闪著。
“安慰你。”看到张曜难受,裴晏就非常想要用自己的办法来安慰他,舔一舔的话,是能让别人感到舒服和放松的方法,在狐虎兽之间,就是这样来表达和传递情感的。
“我说过很多次,人可不是用这样的方式互相安慰的。”张曜本来是有些难受的情绪,被裴晏这样一搅和,还真的缓解了不少,力气一下没敌过裴晏,张曜被裴晏一把按在了地上,张曜继续扭头抗拒:“停下!我说了不准舔!”
反对的话语,明显在此时没有效,裴晏骑在张曜的身上,把张曜整个人按在了满是落叶的地上。张曜试图踢起的脚,被他用腿紧紧按住,两只想要打上他脑袋的手臂,也被他用手捉住按在了地上,裴晏将头慢慢低下去,一点一点地舔著张曜的脸,不顾张曜不停扭动抗拒的脑袋。
直到张曜一个抗议的仰头挣扎瞬间,他的双唇,无意间就和裴晏的嘴相触在了一起。
裴晏有些愣住,刚刚的感觉,就和电的感觉一样,却又有点不同,他也形容不来,只觉得刚刚的滋味十分美妙。
至於张曜,还在挣扎想要脱离裴晏的大力压制,趁著裴晏一愣神的功夫,他抬起胳膊猛力一甩,挣开了裴晏的双手控制,立刻,张曜从裴晏的身下爬了出来,退到一边,嘴中还在说著:“裴晏你这家夥,真是应该多学习下人类的常识。”
“张曜……”还有点没缓过神,裴晏盯著张曜的唇,慢慢开口说道。
“怎麽?”见裴晏突然变得一脸无措的表情盯著自己看,张曜有些不明白,他又受了什麽刺激。
“这里,接触……”指了指自己的唇,又指了指张曜的,裴晏也不懂他想要说什麽。
“嗯?”疑惑地看著裴晏来回指著他和自己的嘴,张曜想了想,似乎可能推测出了裴晏想要表达的话:“你是说接吻?”
“接吻?”
“不就是两个人接吻啊,你都指了嘴了。”难道裴晏觉得这个方法也是种安慰法?亏他能想出这办法来,明明就没有人来教他这种事吧……而且,就算张曜他现在需要这种安慰缓解自己的情绪,也应该是个漂亮的妹子实行,而不是裴晏这大男人才对。
不过……看著还在摸著自己双唇,表情困惑像是什麽都不是很懂的裴晏。张曜想,他既然那麽努力的想来安慰自己,而现在就算他想要个女人来安慰,也就只有那个未成年少女在身旁,那他不如就接受裴晏的好意吧,顺便再帮帮这个长这麽大还什麽都不懂的男人,一点基本的常识好了。
现在还有这麽大都不知道接吻是什麽的人,也算是个奇迹了,张曜心头不由地想著。
“你,过来吧,我教你。”朝著裴晏勾了勾手,酒劲完全上头此时已经完全没有理性思维可言的张曜,做出了这个豪迈的决定,打算自己亲自教裴晏什麽叫做接吻。
裴晏看著张曜的表情,像是明白了张曜想要和自己做什麽,眼中不由闪现兴奋的光芒,四肢同时匍匐在地上,用他习惯一时改不了的姿势,爬近到张曜的身边,和张曜面对面的坐下。
虽然酒劲把头脑搅得乱七八糟,但看著裴晏的脸,张曜还是下意识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觉得自己好像在做一件自己绝对会後悔的事,不过,还没等他再冷静多想,好奇的裴晏,已经先将头凑了过来,想要舔舐张曜的双唇,却因为距离猛地一下靠近,而双双撞到了对方的鼻梁。
“我嚓!你TMD给我冷静点,说了听我指挥!”接吻可不是这样接的,揉著自己被裴晏突然袭击撞疼的鼻梁,张曜真是有些无语,瞪著裴晏看了几秒,他才继续说道:“接吻什麽的,头要和对方的侧开一点,才不会撞到。而且,也不要猛的一下就撞过来。”
“哦。”点点头,裴晏认真记著张曜教得步骤。
“然後……”伸出手,扶住眼前裴晏的双肩,张曜莫名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唇,将自己的头靠近裴晏的方向,等到距离相当接近的时候,张曜讲道:“接吻的话,还要记得闭上你的眼。”
“为什麽?”裴晏想看到张曜这时候的每个表情和神态。
“……我也不知道,可能互相瞪著很尴尬吧。”反正张曜在网上看到的,都是这样说的。
直到两人的脸近到不能再近的时候,张曜把头微微侧开一些,和裴晏的头相反方向不使双方的鼻子再撞到一起的悲剧发生。接著,鼓起勇气,张曜将唇,轻轻接触到裴晏那带著点凉意的唇瓣上。
嗯……这真是张曜第一次,去主动吻一个男人。两人双唇接触在一起时的感觉,有些软软的,好像没有什麽太大的不适,於是张曜尝试著伸出了他的舌,试探性地舔了舔裴晏的上唇,很明显,裴晏被这个吻给镇住了,完全由著张曜继续示范。
舔了舔裴晏的唇,又再次轻轻地吻了吻,张曜拉开两人的距离,说:“大、大概就是这样了。”天知道自己为什麽感觉有些热,张曜觉得自己最好还是现在打住为止。
“就这些是接吻?”裴晏总感觉还是有些不够,有点不满足,不甘地追问张曜。
“呃,继续深入的吻,还有吧……”
“那後面是什麽?是什麽吻?”
“深吻舌吻什麽的吧……哈,不过那种的我们两个就算了。”张曜觉得如果全教下去,感觉就更怪了。
“那是怎麽样的?”裴晏像是个最好学的学生,追问著所有的细节。
“就是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嘴中,吸吮舔舐卷弄什麽的吧,这些其实也只能意会,很难形容。”张曜想了想,大概地介绍了一下。
“哦……”听完张曜的话,裴晏盯著张曜的唇,一直死死打量著,像是盯住了必得的猎物一般。
张曜被裴晏那个眼神,看得有些慎得慌,才想开口说些什麽,就被以猛兽姿势一样扑过来的裴晏,把他推撞在了身後的树干上,一手扶著张曜的颈项,裴晏谨记步骤,头先向一边侧开一些,再将头靠近到张曜面前。
张曜瞪著突袭过来的裴晏,不明白这是怎麽回事,双眼却突然被裴晏伸过来的骨节分明修长的左手,给一把遮住了,弄得张曜更是一惊,眼前什麽都看不到,他想问裴晏到底要做什麽。
像是知道张曜想问什麽的裴晏,把唇微微移向张曜的耳边,轻声呢喃道:“你说的,接吻不能睁眼。”
那你TMD别挡我的眼啊!张曜在心中狂喊道。正想说点什麽,一个他刚刚已经熟悉并接触过的唇,触碰到了他的嘴边,而张曜本来正想张开的嘴,被一滑腻温热的东西,看准时机迅速钻进了他的嘴中,在张曜的口中毫无章法的激烈舔动著,不停吻弄他的口腔内壁,嘴中的空气似乎都被这个激烈的吻给全部卷走了,害张曜无法顺利喘气呼吸,被裴晏持续不断地索取著。
等到过了许久的时间,在快要憋死的情况下,张曜情急之下狠踹了裴晏一脚,才终於使得裴晏和他的双唇分了开来。
唇瓣都被裴晏那凶暴的吻法,给咬磨破皮的张曜,狠狠地用手背擦了下他出血的伤处,一见手上真见了血,张曜抬头问裴晏:“你搞什……唔!嗯……呜!”
话还没问完,裴晏的吻又再次紧贴了上来,就像是第一次尝到糖果甜味的孩子,裴晏对和张曜接吻这件事,充满了兴趣;加上两人接吻时所产生出的快感,让他不管怎麽索取,都好像无法填满心中越发生出的悸动和渴求,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把喝醉酒反应更没他灵敏的张曜,按倒在树干上,不断地索取著,和张曜的唇舌相触交缠。而裴晏的吻法,也在这不断地探索中,逐渐进步。
至於可怜的张曜,只能在一次又一次的深吻结束那一刻,打算开口说话时,又被裴晏再一次地吻住,陷入极度缠绵的深吻之中……
第二十五章 混乱
早上醒来时,张曜看自己正躺在大树上的吊床中,身上盖著除了自己那件衣服外,另外昨晚他明明分给裴晏盖的那件外套,现在全都盖在自己的身上。张曜慢慢地坐起身来,抓了抓自己的短发,昨晚……喝醉了,发生了什麽……
他……
当然还记得啊啊啊!
更加烦躁地抓著自己的头,把已经长长了一些的头发揉得更乱,张曜此刻巴不得自己能把昨晚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明明听人说过喝醉酒的人,一早醒来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昨晚做过什麽。
可他偏偏为什麽就是那种,能清楚记得自己酒後做过什麽事情的人呢?张曜也很希望现在他能什麽都不记得……昨晚他是喝醉了,他的行为不太受理性的控制,现在回忆起来,张曜可还是能清楚的记得自己昨晚所做的傻事。
先是他主动要求教裴晏那个家夥接那什麽鬼吻,接著还自己凑上前去做亲自的示范,後来悲剧地把裴晏的兴趣给激了起来,强行抓著自己追吻个不停,弄到最後,自己被吻得很惨……
明明抗议拒绝著接吻,张曜却一直被裴晏拉著纠缠吻个没完,到了後面,他隐约都能感觉到正紧紧贴著自己和他激吻的裴晏,身体下边起的反应。
这一刺激,使张曜不得不拾起地面一旁的硬壳果实,就地砸开,将里面冰冷的汁液泼到了裴晏的头上,好让裴晏清醒冷静下来。被泼了一头湿的裴晏,动作如张曜所愿停了下来。浅褐色包含了欲念的双眸,瞪著张曜看了老半天後,裴晏终於是一个人突然默默地站起身,攀跳上了树,而张曜则在原地缓了很久,才摇晃地带著一身的酒味,迷迷糊糊上树休息。
现在张曜已经完全清醒,回忆著昨晚事情的整个经过,他就相当後悔,发誓以後再也不喝这种果实的果酒了,现在把事情弄乱成这样,他要怎麽保持淡定的表情,去面对裴晏那家夥?
明明两人才刚刚熟悉交上朋友,本来是哥们好兄弟的关系,现在却连舌吻这种亲密的事都尝试过了……
想起昨晚那些激烈的吻,张曜这才察觉到自己的下唇好像有点发疼,从挂在一边卷起来的兽皮包中,张曜翻出裴晏给他能映射反光的黑色光面石,用它来照自己的嘴。
透过反著银色亮光的黑色光面石,张曜看到自己的下唇上,有一个被咬开的口子。不要推想,他敢打包票肯定是被裴晏那野兽德行的家夥啃的。MD!这叫什麽事……
幸好嘴唇并没有肿起来,不然让人特意联想怀疑到什麽,问起他来,张曜还真不知道要怎麽去解释了。毕竟,总共也就四个人,和谁接触过是件很好推想到的事,张曜可不想被别人误会得乱七八糟。
说到另一个昨晚混乱事件的主角,张曜向一边的树枝吊床望去,那边早已空空如也,没有人在。这麽大个清早,裴晏那家夥是跑到哪去了?张曜顺著大树的树干,抓住手中的藤蔓,向下爬去。清晨时分,四周白色的湿气还没有散去,不过周围的环境倒是已经亮堂了许多,太阳的光芒也从天上透过湿气,投射下来。远处,能听到一些怪叫的鸟声和虫鸣,四周树木的颜色,包括张曜抓著的大树颜色,也在亮光中显露出来。
深红色的树干,上面爬满了褐色的树藤,藤上长著许多圆圆小小的叶片,而在整棵大树上的叶子,是呈现浅浅的紫红色,树的颜色绚丽和怪异。张曜顺著树干爬下,见他现在的位置离地面不算太远,就干脆地直接蹦落到了积满落叶的地面上。
地上昨晚烧的那堆火,现在已经完全熄灭,只剩下一堆灰黑色的灰烬。火堆旁边四处散著乱踢开的果实壳,整个杂乱的景象,似乎还记录著昨晚两人发生的荒唐事,也让张曜又一次的回忆起来。唉,不过算了。张曜想想,反正亲都亲了,现在他再郁闷也没什麽用了。再说,张曜估计裴晏那个野人,也不清楚同性之间是不可以随意接吻的事,或许对於裴晏来说,这也只是个普通的小插曲,大家还是把这件事都忘了,和平常一样相处最好不过。
这麽想著宽慰自己,张曜混乱地思绪似乎终於理顺了些,把玩旋转著手中的匕首,张曜打算先不吵醒树上那两个还在睡的人,自己一个人去到昨晚裴晏说过的附近小溪旁,洗刷一下。顺便计划尝试用手中的匕首,将他下巴新长出的胡茬给刮干净。
快速地洗了个头,把脸也抹了几把,至於牙齿的清洁,张曜找到了裴晏教他认的一种植物根茎过来,将那颜色特征明显的墨黑色细长树枝的树皮拨开,把里面青色的树枝纤维弄成如牙刷一般的根根细条,用它来刷自己的牙齿。据说这种树枝不但可以清洁还能用来消毒,在这个四处危险的环境中生存,尽力保持好自己的卫生,也算是件有利无患的事。
头发末端还在滴著水珠,张曜将裴晏送的那块能反光折射出人影的石头,卡在了小溪旁一块到人腰部高度的灰色巨石上。
弯下腰对著它,张曜把手中锋利的石制匕首拿起来,将自己的头向一侧方向微微仰起,打算去刮他下巴上新长出的胡茬,尝试地刮了几下,毕竟还是习惯了电动剃须刀,用起手动的大型利器,张曜还真是不怎麽顺手。一个没注意,匕首锋利的一面就将他的下巴,划出了一道血痕。
“我嚓!”摸著下巴流出的血,张曜无语,现在可好,弄得满脸都是伤,又是下巴又是嘴唇……
“碰!──”
後面传来东西闷声落地的声响,张曜回过头往後一看,原来是裴晏出现了,他正把他扛过来的大型像是黑熊般的野兽动物,重重地甩在了地面上,震得地上那堆积得满满的落叶,都飘起了一大堆四散在空中。
“呃,那是什麽?”张曜尽力忽视不去回忆昨晚的事,神态如常地问道裴晏。
“昨晚出去做的陷阱,捕到的。”本想现在就将地上的野兽皮毛剥下处理,好用作今晚张曜睡觉时可以保暖用的铺垫,但看到张曜手中拿著的刀及下巴的血痕,裴晏决定先做另外一件事起。
“哦?你昨晚出去找果实捕猎时,还顺便做了捕猎陷阱?哪来的诱饵?”裴晏这个家夥,在野外生存就是经验丰富啊。不但捕猎能力强,还知道晚上多做几个陷阱,便能在第二天不费吹灰之力,轻松捕捉到猎物回来。不过,要是没有好的诱饵,能把这麽大只的动物诱骗来吗?张曜有些好奇。
“用昨晚那些幼虫。”昨天他们生火之後,从溶洞中带出的大只萤火虫幼虫,就没了用武之地,裴晏便把它们统统弄烂,让虫子身上散发出的味道更加浓重,接著将它们放在了他制作的陷阱中,去诱骗那些喜食昆虫的猎物到来。今早他出去巡视昨晚搭建挖造的那些陷阱时,果然碰到了一只落入陷阱的食虫兽。这只食虫兽的体积不小,皮毛也够厚实,裴晏便决定把它带回来分解,皮毛用来保暖,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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