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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鬼师 (完结+番外)-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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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金大钟懒洋洋道:“你已经足够小心了,可惜,感情的事还是让你露出了破绽。”
项季轩往前走了两步,看着酒楼大厅外面明晃晃的太阳:“我和殷晟不是一伙的。”
“要我怎么相信你?”
“乐章和我青梅竹马长大,我忍了这么多年没对他出手。”他点到为止,并没有再多说,他相信如果金大钟真的在监视,那么自然知道他在酒楼过了一夜的事。
金大钟嘲弄道:“因为嫉妒?”
虽然他对乐章了解不多,但也知道这段时间他一直和殷晟在一起。两人几乎是共进退,而且乐章也帮了殷晟不少,还受过伤。
项季轩没答话,沉默中透着明知故问的味道。
金大钟笑起来,“一向冷漠的项先生也会为情嫉妒。”他啧啧咂嘴,“感情这种东西,果然是绊脚石。若不是你挂心乐章,我也不会发现。”
项季轩只道:“乐章根本不该被扯进这些事里。”
金大钟点头,“确实。”
项季轩挑眉,没吭声。金大钟顺势接下去:“既然如此,若是你帮我完成这件事,我便不拿你的小情人下手。”
项季轩一字一句道:“你敢伤他试试看。”
饶是隔着话筒,金大钟也感觉到一阵冷风吹过自己的头皮和脊背。他笑道:“当然当然,只要你完成得好,我又何必为难人呢?”
说完,他道:“晚上有一批货,你去接,只要不出岔子,这件事就算完了。”
项季轩应了,随即挂断了电话。
他的手指在电话边缘摩挲了一下,随后迈步走出了酒楼。
与此同时,司徒家中,放在客厅茶几上的电话嗡嗡的震动了几下。屏幕上显示着乐章的名字,是一条短信。
下午3点,记者招待会如约举行。
顾城被小二特意安排在显眼的位置,要提的问题事先他们就对好了口径。
司徒站上准备的台子,先就这次的爆炸事件简略的解释了一下,将那日的警方部署位置也做了说明。到了提问的时间,许多记者高高举起手来,司徒先抽了一两个其他报刊的记者,回答过后,将目光落在了正中间的顾城身上。
“那位先生。”他礼貌的道。
顾城站起来,手里拿着一个小本看起来像模像样。小二在旁边兴致盎然的看着,胡叶侧头看了他一眼,“傻笑什么?”
“啊?”小二摸摸脸,“顾城这样子好好笑哦。”
胡叶不解,“那里好笑?”
“不知道……”小二想了想,“感觉和他格格不入,拿着本子和其他记者挤在一起……我觉得他就适合做自由摄影师,到处去流浪。”
顿了顿,他还道:“拿着相机的顾城很帅。”
胡叶挑眉。转头看向顾城,男人正按他们说好的方式提问。
“听说嫌疑人是一名律师,目前已被拘留。”
司徒点头,“是。”
“如此重大的案子,你们是如何在24小时内确定嫌疑人的?”
“现场留下了很重要的线索。”司徒道,“种种迹象都针对解律师。”
司徒故意用了“针对”这个词,果然顾城心领神会道:“既然是暗杀,又逃过了所有警卫的监视,却留下容易被发现的线索。这不是很奇怪吗?警方确定不是为了应付广大媒体和民众而抓的替罪羊?”
被这样一说,其他记者也窃窃私语起来。甚至有相机对着故意将脸拉长的司徒咔嚓了几张。
“只要有一点可疑,我们都会继续追查。”司徒道,“若是冤枉了无辜好人,我们也会赔罪。”
顾城点头道:“你认为那位律师是为何要杀裘秘书长呢?”
胡叶恰到好处的站出来,“这位先生,你问的时间长了点,请留点时间给其他人。”
顾城只好坐了下来。手指间转悠着笔。他目光越过胡叶看了看后面的王小二,小二和他的目光相碰,笑嘻嘻的比了个V的手势。
男人的眉眼间有一瞬的温和,但很快恢复了过来。
其他记者被顾城这样一带,随后问的问题就落入了司徒他们算计好的陷阱里。
有一名记者接着顾城的话问道:“刚才的问题,那位律师和裘秘书长有何仇怨?”
“以前他们见过几次,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经历。”司徒道。
“只因为这样而已?”那记者显然觉得奇怪,“听说那位律师是专门做各种案情公诉的?还帮过警方?”
司徒的笑意染进眼底,表情却严肃道:“是的。”
另一名女记者举手,司徒做了个请的手势。
“既然如此,他应该看过许多案发现场,怎么可能留下那么容易确定的线索。”
“这也是我们在调查的。”司徒道。
又一名记者推了推眼镜道:“秘书长来A市的动向是什么?听说这一次他主要和几位生意人谈开发合作的问题,A市许多生意人都有参与进这个计划。”
到点子上了。司徒的笑意越发深起来,道:“没错,所以任何有嫌疑的人,我们都会着手调查。”
“比如说?”许多记者好奇的眨着眼睛,“警方还怀疑谁吗?”
“解律师的雇主。”司徒终于抛出了等待许久的饵,“金龙公司的老总,金大钟先生。”
96、Ghost。96 。。。
月黑风高夜。
S市的码头边,照着夜灯还在作业的船只看上去像黑暗里矗立的巨大怪物。项季轩靠在几个重叠的大铁箱后面,双手插兜,眼看着星空。几个小时前他接到金大钟发来的消息,于是提前半个小时在这里等着,夜色下的海风带着清凉的咸味,遥远的探照灯照着海面的一点,晃悠悠扫过去,又晃悠悠扫过来。
嗡——嗡——
手机在胸口衣袋里震动了一下。打开消息看了一眼,暗码:0069。
这是重案组的暗号,意思是埋伏完毕,准备OK。
项季轩删了短信,在咸湿的海风里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慢吞吞走了出去。
码头上堆彻的铁皮箱子像一座铁皮城市,七拐八拐的水泥地板互相连接,地上偶尔还铺着成团的橡胶黑线。大小有小孩手臂那么粗,仿佛横档在半路的怪蛇。
项季轩在黑暗里走了一阵,前方传来隐隐约约像某种海鸟的鸣叫声。
他将手机放回裤兜里,慢慢走了出去。
被红蓝色铁皮箱子围成一条小巷的中间,站着几个外国人。深邃的眉眼,浅色的头发。他们身后停了三辆吉普车,地面上放着一人高的黑色箱子。那箱子的外形看起来很像装木乃伊用的棺材。
“Hey。”一个外国人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开了口,“你,项?”
项季轩点头,拿出身份证来递了过去。那人对着手机光看了几眼,又拿给另一个人。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不苟言笑,看起来是负责人的样子。
他看了看身份证,又打了个电话,和对方用英语说了几句后,挂了电话将身份证递了回来。
项季轩将身份证收起来,目光看向地面上的东西。
“金老板要的东西?”
男人点头,又打量他几眼,“以前,没见过你。”
他的中文声调古怪,听起来又不像是欧美人。项季轩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新来的。”
那人不赞同的皱眉,“新来的,不会给这么大的任务。”
原话大概是想说:不会让新人做如此重要的任务。不过重要和大,大概差不多吧。
项季轩道:“金老板既然派了我,就有他自己的理由。”
对方听懂个大概,反正货到了,自己也懒得管那么多。他抬手,“钱。”
项季轩将一张卡丢了过去。
“都在里面。”
那人弹了个响指,后面有人抱着个黑色的箱子走了过来。打开箱子,里面是一台电脑,将卡插进配套的机器里,电脑蓝屏上显示出一串代码和名字。
对方核对了代码,输入了密码。
屏幕上跳出一大串数字来,倒计时,随后亮起绿灯。
男人勾起嘴角一笑,将箱子合上,将卡就地折成了两半:“OK。”
项季轩看着几人上了吉普,有一个穿着朋克的男人还跟他甩了个飞吻。车灯亮了亮,随后三辆吉普消失在视线里。听到那车声走远了,他才重新看向那箱子。
黑夜里寂静的有些诡异,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东西会突然窜出来。
他的电话响起来,接起来那头是金大钟。
“到手了?”
“嗯。”
“你没打开看?”金大钟叼着烟道:“你不会连这点好奇心都没有吧。”
“我记得上一次出事。”项季轩慢慢道,“就是因为负责人好奇打开看了。”
金大钟嗯哼一声,“因为打开之后发生了变故,不过那批货算是失败品。这一次的没问题,不会再出现相同的情况,否则我也不会放心你一个人去。”
项季轩没吭声,黑夜中,他眉头微挑。那头金大钟似乎放下了心来,“你往之前说好的地点走,会有人接你回来。”
“嗯。”
项季轩挂了电话,从红色的铁皮箱子后面冒出一个人来。
对方叼着烟,穿着一身白色西装在黑暗里极度显眼。男人靠在铁皮箱子上看他,“人抓完了,转账的银行账号也拿到了。”
项季轩头也没抬:“金大钟不会起疑?”
“等他们跟双方老大报告完,我们才动的手。”那人取下烟出了口气,“这回证据确凿了。”
“这东西怎么办?”项季轩问。
“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男人冷哼,“总该给司徒队长留点事做。”
项季轩终于抬起头来,看了男人一眼。
“他们不会感激你的。”
“那当然。”男人突然笑了,那张脸隐藏在黑暗里虽然看不清。但项季轩深深知道那张脸笑起来时会有多么的惊艳。
“他不来掀我的办公桌已经算好了。”男人抬手敲了敲铁皮箱子,转身朝黑暗里走去,“等事情完结,把整件事告诉他们。我期待着司徒柏那张脸上会有怎样的表情。”
项季轩没答话,等到对方气息消失在黑暗里。他才慢慢抬手,甩了两张符在箱子上。
那箱子仿佛人一样立了起来,随后项季轩转身往前走,那箱子跟着也往前走。
箱子敲在地板上咚咚的响,在寂静的码头格外诡异。
等到了约定好的地点,被派来接应的人看着项季轩身后跳动的箱子张大了眼。
但很快他们就装作什么也没看到,别开头,一心一意看着前面的挡风玻璃。
项季轩打开卡车后面的门,抬手一挥,那箱子自动自发的跳了进去。随后项季轩将门关上,自己坐到了卡车前面去。
车子无声无息的从码头开走了,仿佛从来没来过。
另一头。
看完新闻播放的记者招待会全过程。金大钟关了电视,叼着雪茄眼神在烟雾后看着窗外的天空。
还差一点点。
他吐出烟气,嘴角勾起笑意。司徒啊司徒,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A市警局的审讯室里,二愣子被开门声惊醒了。
他在这里被关了很多天,虽然有好吃好喝的不至于被饿死,但不满的情绪依然高涨。
迎着白炽灯的光,司徒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只手机,二愣子还在莫名其妙,那手机突然就举到了他面前。
“这个,认识吗?”
原来是一张相片。二愣子揉了揉眼睛,打了哈欠,左右仔细看了看。
“有点眼熟。”他摸了摸下巴。
“让我提醒你一下。”司徒道:“你跳海之前,在码头看到的东西。”
二愣子一下蹦了起来,“棺材?”
因为光线昏暗,相片里的东西都模糊到了一起。不过被这么一说,二愣子反应过来了。他眯起眼,“他们又在做同样的事了?”
“这些东西是从哪儿运过来的。”司徒也不跟他多说,径直问道。
“那我哪儿知道……”二愣子话还没说完,司徒双腿往桌子上一放,鞋底砸在桌面呯的一声。
二愣子肩膀一缩,眼珠子滴溜溜转。
“别跟我耍这些花招。”司徒慢吞吞道,“你是老油条了,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要怎么做你比我们更清楚。有些事情不能死得不明不白,也不能被利用的不明不白,别告诉我你自己没做过调查。”
二愣子被说的一堵,随后撇撇嘴。
“闭着眼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听只知道帮别人做事的那些人,才是笨蛋。”二愣子坐正了身子,道:“要想活命,就要让自己有利用的价值,也要能抓住别人的把柄。”
司徒一笑:“就是这个道理。”
二愣子叹气,“我了解的事情不多……”
司徒嗤了一声:“说!”
“他们其实不是来自某个国家,而是很多个国家。”二愣子道,“东南亚部分的居多。”
司徒眯眼:“比如说?”
“上次运货的几个老外,就是泰籍老美。”
二愣子搓了搓手:“长生堂听过么?”
司徒皱眉,“药店?”
二愣子翻个白眼,不过被司徒一瞪,赶紧老实道:“是金大钟背后的集团。主要组成部分就是东南亚地区。”
司徒放下脚,坐了起来,“长生堂……干什么的?”
“具体我不知道。”二愣子摊手,“这个我就真不知道了,不过就是和运这些尸体有关系。”
司徒手指在桌面敲了敲,他觉得自己想到了什么,可又很难抓住那一闪而过的想法。
殷晟在外面敲了敲门,司徒回头,见殷晟表情凝重对自己招了招手。
司徒开门出去了,二愣子在后头叫:“队长!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啊!”
司徒关门的手一顿,“端了那个什么堂之后。”
二愣子顿时惨叫。
审讯室的门隔音效果很好,门一关,二愣子的惨叫变成了嗡子般的嗡嗡声。
殷晟靠在对面墙上,皱着眉,“我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
“嗯?”司徒掏出烟,还没点,被殷晟瞪住了。
“就一根。”司徒小心翼翼举了根手指,殷晟依然瞪着他。
司徒心里痒痒,却不得不将烟盒收了起来。殷晟这才道:“你最近抽烟太频繁了。”
司徒舔了舔嘴唇,“那你找个什么替代的东西堵住我的嘴?”
殷晟看他,“比如?”
司徒笑着靠过去,伸手撑住男人身后的墙。
“比如一个吻。”
殷晟看了他半响,若无其事继续道:“你将媒体焦点引向金大钟是为了什么?”
司徒继续笑:“亲个嘴儿我就告诉你。”
殷晟皱眉,转身要走,司徒赶紧拉住。
“我说我说!”司徒无奈,“只是为了转移注意力。”
“什么注意力?”
“呃……解应宗的……”
殷晟更加疑惑了。
司徒摸了摸鼻子,“解应宗出来一定会找机会算账的,我只是补救。”
现在先将他的嫌疑压到最低,到时候也至少有个“我尽力了”的借口。
殷晟茫然的看着司徒:“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司徒点头。
殷晟更茫然了,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思维完全跟不上司徒,可是这不科学。
“你……你……”殷晟半天没找到话来说。
司徒一下笑了,“你若是金大钟,看到这个记者招待会会怎样?”
殷晟想了想,“辟谣?”
“金大钟到现在没有任何反应,何况他给的线索有一节没一节的。如果你是金大钟,你会故意去陷害解应宗,把本来警局就瞄上他的准头帮忙对齐么?”
殷晟一愣,“可你不是说,他想除掉障碍……”
“一开始我是这样以为,不过仔细想想,解应宗碍着他什么了?”
殷晟也觉得是这样。
“那……”
“解应宗是被故意陷害的,而解应宗这条线索,不是和轻易暴露手机号码这一点一样么?换汤不换药啊。”
“所以……”
“所以金大钟只是在等我们上钩。”司徒别有深意的笑了,“他以为他调虎离山用的很好,只是可惜,差了一步。”司徒看了看身后的审讯室,“恶人自有老天收,二愣子是他不可能想得到的坏棋。”
对方要用调虎离山,他便将计就计。
97、Ghost。97 。。。
呯——呯——
两声枪响打破了黑夜的寂静。
项季轩面无表情的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两个男人,那是为他开车的两个人。
他缓慢的转头,看向金大钟:“这是什么意思?”
金大钟收起枪无所谓道:“不能节外生枝。知道这些事的人,越少越好。”
说着,他还阴测测笑道:“世人知道的越少,才越容易被迷惑,被误导,被控制。”
有的人自以为知道全部,有的人又自以为知道大半。这年头,知道的和不知道的,都是别人让你知道的,最可怕的并不是你不知道的,而是你从未真正意识到过的。
“不知道”三个字,往深了看,是世界上最大的阴谋。就眼下看,比如说……鬼师一族。
项季轩看着金大钟用一块大的裹尸布将两人尸体包裹了起来,随后打了电话让人来抬。做的人什么也不敢问,只是匆匆将厚重的黑布搬进车厢,随后车子开走了。
金大钟这才把目光移向那个黑乎乎的,像装木乃伊一样的大棺材。
两人此刻在金大钟家的地下室里,所谓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男人叼着雪茄,伸手揭开项季轩贴在上面的符纸,随后从衣兜里拿出一把金色的小钥匙来。
项季轩这时才注意到,原来棺材右侧的阴影下方,有一个十分不起眼的小孔。
项季轩皱眉,“能打开?”
金大钟看他,“怕了?”
项季轩看他道:“你做了什么?”
“嗯?”
“刚才那两人死时,我没感觉到魂魄离身。”
金大钟吐出一口烟雾,“因为在它们离身前,我就带走它们了。”
项季轩面瘫一样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惊讶来:“怎么做到的?”
“想知道?”金大钟侧眼看他,他那张有头满面的脸一半在昏暗的灯光下,一半在黑暗里,彰显出一丝诡异的气息。
项季轩微微皱眉。
“我如果说了,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他慢条斯理动手,将钥匙插进了锁孔中,咔哒一声,箱子开了一条缝。
一股可怕的阴冷从里面冒了出来,寒彻入骨,带着十分不详的气息。
项季轩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就听金大钟毫不在意继续刚才的话题道:“年轻人,我作为长辈给你个忠告,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不该知道的,就永远别去冒那个好奇心。”
他说完,已经伸手将箱子打开了。
项季轩在昏暗的灯光下陡然睁大眼。
殷晟在警局里突然抖了抖肩膀。
司徒看他,“冷?”
“不是。”殷晟趴在开着空调的办公室沙发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司徒道:“怎么说?”
“不知道。”殷晟眯了眯眼,“总之感觉十分不好。”
司徒将空调的风关小了一点,随后转头看胡叶他们,“二愣子说的话,你们怎么看?”
小二还在打哈欠,迷迷糊糊道:“这么说背后还有更大的组织?”
胡叶点头,“其实这才说得通。”
“哦?”司徒挑眉。
“金大钟在A市埋伏这么久,做了这么多事,为什么一直没出过事。又为什么重案组派了好几拨卧底都没能抓到他的把柄。他如果早就在酝酿那种大事,怎么可能到现在都没和上面搭上桥,按他的作法,应该一开始就有帮手才对。”
司徒也点头,“确实这样才说得通。”
“现在的问题就在于,他背后的那个组织有多少人,参与了多少国家。”司徒顿了顿,道:“有没有一国首领在里面。”
“或者是多个首领。”殷晟接话道。
司徒点头,小二擦着打哈欠出来的泪花道:“不如查一下?”
“怎么查?”
小二道:“黑进国防部资料库?”
胡叶瞪他,“你以为你拍碟中谍?”
司徒却是摸下巴,“也许是个办法。”
“啊?”胡叶张大嘴,“头儿,一旦被发现我们就完蛋了!”
小二却是道:“重案组那群人,你们猜他们有没有黑过国防部呢?”
那群人一个个都是神经病,虽然是这样,但不得不承认他们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司徒突然皱眉,“也许我们中计了。”
“啊?”小二和胡叶一起张大嘴看他。
“那个人。”司徒说的人自然是重案组的组长,和他八字不合,永远争锋相对的男人,“我们也许始终慢了一步。”
“也就是说他们真的黑过国防部了?!”胡叶表情复杂,眉角不停抽动。
司徒手指在桌面敲了敲,突然转头看殷晟:“你收到的短信写的什么来着?”
殷晟摸出电话看了一眼:“0096。”
“这是暗号。”司徒突然醒悟了,“之前殷晟收到乐章的短信,我们怎么都不明白这是什么,再发过去,乐章也不回,打电话不在服务区。”
胡叶皱眉,“那么这是……”
“每一次卧底行动的暗号都不一样,我们无法推测。可一般来说,65、69、66这三个数字最经常用于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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