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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捉妖那些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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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在的,我还真得和老爷子以及大牛告别,随七叔修道,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来看望他们两个,若是不声不响的走了,老爷子还好说,大牛肯定会骂死我的,想了想,我径直走进了王洼村,但走了几步,却看到七叔还在原地。
  “你自己去吧,我就在村子外面等你,不过天亮之后我们必须要离开此地,所以你长话短说!”
  七叔似笑非笑地嘱咐一句。
  当我刚刚迈进村子时,突然看到两道身影静静地守在村口,一老一小,就那么怔怔地看着我,我咬了咬牙,眼泪瞬间而下,是老爷子和大牛,原来他们已经知道我要走。
  大牛眼眶微红地将一个大包袱递给我,然后重重地给我来了个熊抱,声音微微哽咽:“离开了家乡,在外面你就能自由自在了,真羡慕你!”
  我咧嘴一笑,抹了把眼泪……:“我会惦记你和老爷子的,对了,麻屯的翠菊一直误会你烧了她的头发,其实是我烧的……”
  大牛的双眼顿时发直,但他马上嘿嘿一笑:“其实我前几天拿你的大印……我砸核桃了……”
  “嘿嘿!”
  “哈哈哈!”
  我和大牛不约而同地一笑,然后各自砸了对方一拳,老爷子走上前,轻叹一声:“小凡啊,既然是跟着道长修道,以后一定要尊师重道,多做好事,也记得照顾自己,唉!”
  “嗯!”我重重点头,随即掂了掂包袱,“老爷子,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老爷子微笑:“两件新衣裳,本来打算过年的时候再给你拿出来的,现在你要走,就拿着走吧,还有一些干粮啥的,咱们也没有,多少备点也不是坏事!”
  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我默默地点头,“老爷子,您以后要多注意身体,重活儿让大牛干就行了,别太累着……”
  话说到一半,我已经泣不成声,背着包袱扭头就走——
  七叔看到我,倒也没有问什么,或许刚才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不过他转身示意我看去,我定睛一看,只见一道单薄的身影慢吞吞地爬上山,准确的说,应该是三步一跪九步一拜前往神仙庙,看那身影……似乎很是熟悉,很快,我张大嘴巴:“那是王顺?!”
  没想到王顺清醒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如此,七叔微笑道:“以后他会代你照看神仙庙的,我们走吧……”
  “七叔,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对于前面的路,我一片茫然。
  七叔紧皱着眉头,道:“找你师叔甘九,先调查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我紧跟着问:“那我师叔现在在什么地方?”
  七叔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他在秦岭山脉之中,红河丹崖、 斗母奇峰、太白明珠、拔仙绝顶,究竟他身处何地,我就不知道了,但我们一定要找到他!”
  似乎看我还在傻愣着,七叔补充道:“唯有找到你师叔,才能找到帮你填补三魂七魄之法,另外,还有一件尤为重要的事!”
  “什么事?!”我再次问道。
  七叔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轻叹一声:“这关乎我们茅山宗……你师祖杨远山,也关乎正道各派的掌门,待我慢慢告诉你吧……”
  茅山宗,为西汉初年三茅真君所创,故名。
  茅山宗主修上清、灵宝和三皇等经书,奉元始天王、太上大道君、太微天帝君、后圣金阙帝君、太上老君等为最高神,主张思神、诵经、修功德,兼修辟谷、导引和斋醮,然而真正将茅山宗发展成为上清派祖庭中心地位的,乃是宗师陶弘景,据记载,陶弘景三十岁时拜陆静修的弟子孙游岳为师,四十岁时隐居茅山修道。
  由于他学识渊博,在齐梁时做过帝师,因而受到公卿大夫尊敬,他早与梁武帝有交往,在梁武帝起兵和登基时,他都为梁的合法化大造舆论,因而受到梁武帝始终如一的支持,在梁武帝执政时,又多次出谋划策,所以人们戏称他为“山中宰相”。
  陶弘景一生对茅山贡献巨大,正是经过他几十年不懈努力,才确立了茅山宗成为上清派祖庭的中心地位,他的传人都是负有盛名的上清道士,直接影响隋唐二代,鼎盛数百年,因此后人将上清派称为茅山宗,亦称他为茅山宗的创始人。
  明清时期以后,茅山宗受到执政者极力排斥打压,偌大的宗派渐渐四分五裂,化为无数个支派传承,后有一段密宗与显宗争夺茅山掌教的传说,其中显宗,又称内丹宗,主修思神、诵经、斋醮等,而密宗则主修符箓、阵法、秘术等,故而,密宗又称术法宗,然而每个分支,又有外门与内门之别,其中修习的功法不一,无形中,各大分支也逐渐分明。
  但当我问及七叔身为术法宗一脉的传人,却为何能成为茅山掌教,七叔只是苦笑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
  据七叔说,茅山宗以及其他各宗派,近些年动荡很大,清末时期开始战乱,直至早几年的“破四旧运动”,正道几乎根基不稳,其中又有邪魔外道横加阻挠,以至于正道门庭日渐衰微。
  特别是早些年萌生出来的玄魔一支,号称什么正宗玄道,四处招揽信众,因其祖师玄魔老道被各派联合诛灭,所以玄魔一支的传人则在近些年大肆报复,其中牵连甚广,以至于各个正道的小支派也岌岌可危,七叔意欲集中正道各派之力,将玄魔一支彻底清除,然而,自玄魔老道跌入地下断崖之后,不久,我的师祖,也就是七叔的师父杨远山,以及内丹宗的谷潭,还有各派的掌门高道,无故失踪。
  这让七叔头疼不已,不难想到,七叔是在怀疑玄魔一支的兴盛,与各派掌门的失踪有关,而眼下唯一的线索,就是师叔甘九,早几年据说为龙门派的掌教,转眼几年过去了,最后见到师祖杨远山一面的,就是师叔甘九,所以七叔才如此着急寻找师叔。
  夜幕下,七叔独自站在一处低矮的山头上,遥望着西北方向,轻叹道:“秦岭山脉何其之大,东西绵延数千里,要在其中寻找你师叔的下落,简直如大海捞针啊!”
  “如果师叔是最后一个见过师祖的人,那师叔现在所在的地方,或许与各派掌门的失踪有着某些联系……”
  我抓了抓下巴,顺着七叔的思路说道。
  七叔立刻转过身,重重点头:“你说的在理,但毕竟还要先找到他,多年不见,也不知他的修行精进如何。”
  说完此话,七叔微微露出一丝笑容,像是想起了某些有趣的事。
  我问道:“七叔,师叔也是茅山弟子,怎么会当了几年的龙门派掌教呢?”
  “呵呵!”七叔终于笑出声,道:“你这个师叔,乃非常之人,他和你一样,天生拥有阴阳眼,且天赋极高,早几十年,有一位龙门派的赶尸道人将衣钵传给我,但后来我当上茅山掌教,便将衣钵转给了你师叔,尔后……就很少与他见面,据说他融合各派法门之精华,道行恐怕远在我之上了,各派中流传着一本《道门玄谱》,里面有各门各派的典籍资料,而且各类法器灵药的记载,尽收其中,如果要帮你填补三魂七魄,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你师叔,以及那本《道门玄谱》!”





    正文 第十八章  夜猫子的笑声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2…25 10:08:33 本章字数:2771

一个半月后,我和七叔置身在河北省与河南省交界河,卫河附近,本打算直接坐火车赶往陕西宝鸡市,由太白山开始寻找师叔的下落,然而计划虽好,却无闲钱坐火车,七叔身上仅有几块钱,也不知他这一派掌教是怎么度日的,我的包袱里也只有老爷子给偷偷塞的十几块钱,我们俩人加起来顶多能在一路上买些吃的东西,至于交通工具,就甭想了。
  七叔时不时的勉励道:“大丈夫当行万里路,留百世名,方无愧此生一行也!”
  我愕然愣住了:“七叔这不是古代的谁谁说的么?怎么……”
  七叔微笑着道:“不管是谁说的,我们身为炎黄子孙,本就应该效仿圣贤之举,况且我们修道之人,怎能瞻前顾后,当一切随缘!”
  “可现在已经不是古时候了,我们不是着急寻找师叔的么?如果有更加便利的方式前往,我觉得可以考虑……”
  我已经对七叔的固执深深折服,但面对他说一不二的脾气,我也只得无奈叹息。
  七叔摇头道:“就你这还想补身改命,填补三魂七魄可谓是难如登天,就你这懒惰的性子,唉……什么时候才能做到?”
  天色已临近傍晚,想着今晚住宿的问题,我又开始犯嘀咕,不得不说,风餐露宿对于七叔简直如家常便饭,不管在怎样的环境下,他都甘之如饴,但我这小身板,又是第一次出远门,早已是满腹牢骚,不过好在还未打退堂鼓!
  突然!
  我仔细听了听,远处也不知哪个方向,竟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叫唤声,听声音……很像是猫头鹰!
  七叔似乎也听到了,只是他依旧泰然处之,根本不在乎这些外在的因素,而我,则忍不住问道:“七叔,传说猫头鹰是报丧鸟,我们现在正向着猫头鹰所在的方向前行,会不会不吉利啊?”
  “万物生灵,各有生存之道,不必大惊小怪,走吧,想必前面不远就有歇脚的地方了。”
  七叔微微顿了顿,便再未停下……
  虽然七叔这么说,但看他的脸色微微变了变,想必他一定看出了什么吧。
  似乎被刚才的话题起了个头,七叔慢悠悠地道:“猫头鹰又被称之为逐魂鸟、怪鸱、鬼车、魑魂或流离,古语有云‘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呵呵,又有‘不怕夜猫子叫,就怕夜猫子笑’一说,其实说到底,人与万物之间,也是有着极其微妙的联系,当人死之后,其三魂七魄各有去处,三魂,即是天魂、地魂、人魂。天魂归天,地魂则归地府,至于人魂,徘徊在墓地之间,传接历代祖德之事,七魄在人死后便消失,直到再度轮回转世,三魂才会重聚,夜猫子既是阳世间的报丧鸟,又是阴间的报喜鸟啊!”
  “七叔,这么说,刚才我们听到的笑声,真是有人刚死不久的征兆么?”
  我紧盯着七叔的脸色,不知他怎么看待此事。
  七叔微微皱眉,沉默片刻才淡淡说道:“这个难说,往往很多传说都不足以取证,在未看到实情之前,切记不可妄下结论!”
  “嗯!”
  我重重点头,急忙找到一处较高的位置,顺着声源寻去,只见不远处确实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山村,然而,接下来所看到的,却让我大吃一惊!
  山村的四周,山林之间,以及树梢头上,竟是挤满了无数个猫头鹰,而且,猫头鹰的叫声、笑声,此起彼伏,绵延不绝,似乎它们在演奏着什么独特的曲子,也似乎,它们在肆意的悲鸣……
  “七叔,这里怎么会有如此之多的猫头鹰?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我忍不住问了一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些催命的小东西。
  七叔的脸色并不比我好看多少,他张了张嘴,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
  “咦?七叔,那座山的山脚下有个人,看样子像是在烧纸钱呢!”
  我不经意看到山村的对面山脚,有个人影跪在那里,身前还焚烧着什么,看他周边散落的纸屑,估摸着是在烧纸钱。
  “嗯!”
  七叔点了点头,径直走下山坡,道:“我们去问问,先找个歇脚的地方,随便弄点吃的东西!”
  仰头看着路边的树梢头上蹲坐着几只猫头鹰,我赶忙贴紧七叔身后走着,不多时,我们来到这座阴暗的山脚前,眼前的这座山,看似和其他山大同小异,但细致看来,又有些微妙的区别,别的山上尽管有草木,但皆是柔韧蓬松,但这座山上的草木,皆是阴暗潮湿,伸手抚摸一下山石上的草叶,竟能刮下一排冰凉的水珠。
  “七叔,这座山的阴气好重!”
  我低声在七叔的耳边说了一声。
  七叔一皱眉,同样低声回道:“多嘴!”
  前面不远处,可不是,一个二十郎当的小伙子,跪在山脚前,身旁还有一个竹篮子,竹篮子里是黄色纸钱,一把一把的,投入火堆之中,只是稍显奇怪的,是小伙子的身前,并无什么坟墓石碑,起码连个字体痕迹都没有,我心里不由得犯起了嘀咕,这一无坟二无碑的,他烧的什么名堂?
  七叔走上前,抱拳一礼,道:“这位小兄弟,我们是外地来的,请问……你们村子里可有地方住么?”
  等了一会儿,只见那烧纸钱的小伙子竟没有半点反应,一直保持着哀凄凄的姿势,一把接着一把的烧着纸钱。
  我有些不耐,上前问道:“这位大哥,我七叔在问你话呢,你乐意不乐意也吱一声不是?”
  又过了一会儿,那小伙子仍旧没有半点反应,继续烧着纸钱,我抬头看了看七叔,七叔也是一筹莫展,刚欲再次开口,只听那小伙子居然说话了:“村子里别的没有,空宅子空房子多的是,只要你们敢去,就去住吧……”
  慢条斯理的说着,小伙子继续投着纸钱,根本没有回头搭理我们的意思。
  七叔忙说道:“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不知小兄弟怎么称呼?你在这里祭拜的……莫非是未留名的祖先?”
  “哼!”小伙子冷不丁的哼了一声,淡淡道:“你们快走吧,别惹祸上身,我叫石庆,我家就在村东南角住,如果不嫌弃,我爹娘都在家,还有……还有我的即将生产的老婆……”
  “啊?”
  我惊呆了……“你老婆既然都快生了,那你为什么不在家陪着老婆呢?怎么,怎么会在这里烧纸钱?!”
  冷不丁的,一连串的猫头鹰笑声徐徐传来,我四下里看了一眼,视线最终落在小伙子石庆的身上,见他再没有回话,我不禁更加疑惑了,而七叔,则开口道:“那好,石庆,我们今晚就去你家借宿,待会儿我们再聊,小凡,我们走吧。”
  我还想再问问,但见七叔瞪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再打扰石庆,我只得无奈地跟着七叔离开,向前面的村子走去——





    正文 第十九章  石头村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2…25 10:08:33 本章字数:3023

敲开石庆家的大门,迎面是石庆的父亲,简单的寒暄几句,便邀请我们进屋,并让石庆的母亲准备晚饭,堂屋内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向我们问了声好,来时听闻石庆说到他老婆即将生产,我估摸着这个老太太或许就是接生婆了……
  石父一眼就看出了我们的身份,并客气地道:“不知大先生怎么称呼?这是要去哪里啊?”
  七叔微笑道:“老哥客气了,我叫初七,茅山传人,这位是我的徒弟宁小凡,我们前往陕西秦岭一带,路过你们家门前,特来借宿一晚,呵呵!”
  石父憨厚地笑了笑:“咱们农村人不会那些俗套,既然大先生看得起咱,那就住下,吃的还是有的,就是家里出了点事,怕您沾染到麻烦。”
  七叔将先前见过石庆的事说了一遍,并笑道:“家中添丁本是好事,要沾也是沾点喜气儿,呵呵,对了,你们村子的周围……往常也是这样么?”
  放眼望去,那些猫头鹰还在各处蹲守着叫唤,石父看也没看一眼,便摇头叹息:“哪能啊,不过也差不了多少,但凡我们石头村要出事情,那些丧气的东西可是不请自来,也不知村子招惹了哪路的瘟神,唉……”
  “哦……”
  七叔莫名地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那石庆在对面的山脚下做什么呢?怎么这个时候不在家,反而是在山脚下烧纸钱?难道这是你们当地的风俗?”
  石父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许多,正巧此刻热腾腾的饭菜端进了堂屋,石父忙招呼我和七叔坐下,并笑道:“大先生走这一路肯定艰辛不少吧?先吃饭先吃饭,然后好好的睡一觉。”
  七叔犹豫了一下,我也跟着四下里扫视一眼,但见石母和那个老太太都愣愣地站在一旁看着我们,虽然她们的脸上都堆满笑意,但可以看出,她们的喜悦之色都是勉强出来的,顺势看了一眼西屋,想必石庆夫妻就住在西屋了,而他的父母安在,必然是住在东屋,可此时西屋的房门紧闭,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吃饭!”
  正当我失神之际,七叔突然提醒我一声,并瞪了我一眼,低声道:“没规矩!”
  我吐了吐舌头,忙趴在饭桌上吃饭喝汤,而七叔则与石父边聊边吃,奇怪的是,不管七叔如何旁敲侧击,石父都不愿说起儿子石庆为什么去山脚下烧纸钱,更是对外面的猫头鹰一事,也是含糊其辞,一说到重点,就马上岔开话题,七叔无奈,只得佯装糊涂。
  吃过饭,石父就领着我们来到院子里的西侧,在西屋平齐位置,有一件闲房子,石父说:“这里面是咱们家放置农具的地方,但空地儿还是挺大的,另外还有一张闲床,我收拾收拾,大先生就在这里委屈一下吧。”
  七叔忙感激道:“只要能有个地方住,就已经很不错了,多谢老哥!”
  石父一摆手:“说那干啥,能在一起吃顿饭就是缘分,你们道家不是讲究一个缘么?呵呵,缘来缘去都是缘,众生之家好平安嘛,就是有点简陋……”
  我突然想到一事,忙顺嘴说道:“听石庆大哥说,你们石头村有很多空宅子空房子——”
  还未等我说完,只见七叔又瞪了我一眼,似乎我又说错话了,立马闭上嘴不敢再说下去。
  石父就在里面收拾农具,自然是听个一清二楚,只听他轻叹一声:“石庆那孩子说话都是无心之过,大先生不要介意,要说村子里的确是有很多没人住的空房子,但那都是……都是不能再住的地方了啊!”
  不多会儿,石父就将农具房收拾出来大半间空地儿,更是将那张旧床打扫个干干净净,这时,石母抱过来几双棉被,如此,一个温馨的落脚地儿便是弄好了。
  见我们进屋,石父立刻堵着门说道:“大先生,咱们虽是第一次见,但好歹也算结了个善缘,听老汉的,今晚上不管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可都不能出门半步,否则……否则……唉!”
  “老伯,您既然知道我七叔是道门中人,如果有什么不方便说出来的活计,可说给我七叔听,他能帮的一定会帮忙的!”
  我终于忍不住了,如果七叔再次训斥我,我也认了,但我实在看不惯石父吞吞吐吐唉声叹气的样子。
  哪知七叔并没有阻止我,而是附和着点了点头:“是啊,老哥,你家要真有解决不了的邪乎事,我正好也能报答你家的收留之恩!”
  石父苦笑一声:“咱知道你们道门之中不乏有高人,但咱可不能再冒险了,村子里的事不是一天两天,而是五六年啊……当初偷偷的找了个阴阳仙儿,非但没能帮上忙,还搭上了一条无辜的性命,差点将出事的那家人给当成封建迷信批斗了,这两年总算是刮过了那阵‘歪风’,可我们村子花大钱又请了自称本事大得没边儿的大先生,结果也是有来无回,眼看着哪家要出事,也没人愿意再请先生了,顶多不认命私下里找一个挡挡……”
  七叔皱了皱眉:“老哥,你们村子到底是什么事?竟然连续出,哦,如果你不想说,那我只问,你今晚请了先生没有?”
  石父错愕地看了七叔一眼,良久,才轻叹一声:“哪能不请,我们家可是三代单传了,如果石庆再没个后代,那我们老石家可是要绝后喽……请了,请了凤县的一个地理师,说是早些年学过道门玄术,如果能帮上忙倒也好,如果帮不上,也不能让人家出事,勉强让他来帮衬一下就行了。”
  “嗯,这样也好,那我们早点睡下了,明早如果没事我们就走。”
  七叔紧跟着说了两句不清不楚的话,至少在我听来,是听不懂。
  石父走后,七叔便关上门,并将油灯的灯芯挑了挑,尽量亮一些,尔后,取下背上的黄布条,现在我倒是知道,原来那黄布条里面包裹着的是一把长剑,而且是一把没有剑鞘的长剑,又卸下黄布袋,七叔看了一眼油灯,缓缓坐在床边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七叔,难道你已经看出了这家人的问题?”
  我好奇地问,并紧紧盯着七叔的脸色,只可惜,七叔的脸色从来都是一副严肃的表情,根本看不出任何别的情绪。
  七叔摇头:“没有。”
  “那你刚才问石庆的父亲那些问题?什么请先生之类的,七叔是怎么知道石庆家今晚要出事,还请了先生避祸的?”
  我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七叔看了我一眼,并说道:“你没看出来这家人今晚要添丁么?如果还能有什么事让他们如此担惊受怕的,那肯定是和添丁的事有关系,其实我问石老汉有没有请先生,是作为试探而已,没想到竟和我心中所想是一样的!”
  我眼睛一亮:“也就是说,正赶上石庆家即将添丁,如果石庆的父亲今晚请了先生避祸,那一定和添丁有关,若是别的时候,就另说了,可是石庆在山脚烧纸钱是祭拜谁呢?山神还是土地爷?”
  七叔再次摇头:“我也不知道,眼下我估计……今晚一定不太平,说不定我们今晚没有懒觉睡了!”
  我愕然道:“他们家不是都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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