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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宠的,怎么了 作者:lucia07-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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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他赶紧点点头,避开了这个尴尬话题。
作家的话:
谢谢觉心大人的礼物 已经送了好几件了 谢谢大人
☆、(10鲜币)亏欠的人
白启端了一碗白粥过来,又配了几个小菜,非要自己动手一点一点将万分别扭的他喂饱了,然後拿了帕子来与他细细擦干净了,这才拍拍手,转眼,牧夜就发现自己被一堆笑的异常谄媚热切的人给围住了。
那些人拿著尺子纸笔不停的量了半晌,把莫名其妙的牧夜弄个头昏脑胀,还没回过神来,就见又换了一拨人,捧了眼花缭乱的料子来在他耳朵边上叨叨什麽“夏棉”啊、“精绣”啊之类的,他基本上都没听清楚──那麽多人同时说话,怎麽听的过来!
还是白启咳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指了几样,然後说了句“明日拿来”,就见那些人又全部退下了,和故事里讲的精灵一样,来去匆匆,寻不著个踪迹。
“怎、怎麽回事?”晕头转向的他给白启抱到了怀里,喂了口茶水後,给按住拔了衣服换上新的,然後上下揉了半天。
“给你做些衣服。”总觉得这样人干干净起来的白启满意的点点头,“完了我们就会皇都去。”
牧夜摸摸嘴唇:“你说,有可能在那里找到吗?”
白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大部分钱还在那里,身上带得不多,只能给你做些衣服……”
什麽剩下的自己,他才不在乎!
牧夜顿时觉得有些头痛:“这样可不行啊……不过,回去也好……”
他隐约感觉到,应该是在那里,能找到剩下的那部分白启。
他还记得那夜那个梦,一直北上,若是他的话,必定会将敌人放在最近监视。
而且……
他说不好。
这可能只是一种模糊不靠谱的直觉──他总觉得,可以在那里找到些什麽。
总觉得那里,有著异常强烈的熟悉的感觉!
在那,高高的,帝宫里!
因为回来压根就变了一个样子,所以除了被告知情况的弯弦,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个被白启带会来的小家夥是谁,只是知道这个小孩很会来事,见人嘴甜也爱笑,倒是赢了不少糖果。
“白启!”趁这个机会收拾好自己东西的牧夜赶紧转出来找人,却发现他正靠在院子里的海棠下,一只手捏这一片叶子吹著玩一边等他。
粉色的花瓣飘落下来,沾染在白色的衣服上,一瞬间让人觉得很不真实,似乎落英缤纷里恍惚间的错觉,美的都不真实。
牧夜站在那里,不敢说话,真怕自己气息一大了,眼前的人和景就会被吹走了!
“收拾好了?”倒是白启先看到了他,将那叶子一丢,走过来,接过他本来就不大的包裹,顺便将人一把抱起来。
牧夜看著这人有些恍惚──这个美丽的不可方物的人,真的,就是自己的了?
“怎麽了?”难得某人肯乖乖把脸埋进自己脖子,还抱著不放什麽的,是在撒娇吗?
白启心情大好的时候,却正好看见完全不想见的人──
“你还知道回来。”
牧夜一听这声音整个人都是一抖──多罗!
为什麽多罗会出现在这里?!
他这一哆嗦,让多罗误会了,还以为那个人是因为看见了以前的老情人才会避开,难怪突然很黏人!
虽然心情极度不爽,但是比起来眼前这个冰山混蛋,他还是把人又往自己怀里按了按,“怎麽,我回来还需要你批准?
我可在这里住过,不像某人,又不在这里住,来什麽?!”
“哼,”多罗也懒得和他多说废话,“我来给他收拾一下屋子,牧夜爱干净,可不像你!”
原来,老大他,居然会来给自己收拾屋子!
老大……
想起来多罗对自己的种种好处,他不仅有些眼酸,但是现在这样子,又无论如何不能让他认出来,只好抓著白启的领子,把自己在埋起来一点。
只见白启和多罗又口头交锋几句,最後两个人都悻悻的别过了头,准备各自离开。
他听著多罗的脚步声擦过自己,实在忍不住抬起头,想看看他过的好不好,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他牧夜这辈子,若说亏欠什麽人,多罗肯定是头一号!
自己被那人一手提点到现在,最後却是辜负了他,不得不说,也是一大遗憾……
多罗依旧公整的绾著自己的头发,一袭漆金袍子穿的挺拔精干,行走光明磊落,实在是一条铮铮汉子,值得他全部的崇拜!
老大,牧夜,又让你操心了,等到将来有一日,定然会将一切都说清楚!
白启知道他心里想什麽,步子走的飞快,唯恐怀里的人又想别的什麽不该有的念头,步子就难免大了一点,重了一点。
然後,多罗回过了头。
那敏锐的目光从层层竹叶後面追了过来,“等等。那孩子是……谁?”
很熟悉。
虽然完全没见过,但是却异常的熟悉!
多罗惊讶与自己追上来的脚步。
白启会停地那麽僵硬,势必有鬼!
这孩子眼角都是红的,乍一看一副给人欺负了的样子,著实可怜,紧紧抓著白启的领子不方,眼睛直勾勾看著自己,和一只小兔子一样。
多少,有些当年牧夜的样子……刚刚归位,什麽也不知道,晚上做了恶梦,就会这副模样,怯怯抱了枕头过来自己屋子眨眼睛。
多罗笑著伸手擦擦他的眼睛,从怀里摸出一个包著金箔的糖球,“给你,若是他欺负你,告诉我!”
牧夜不知道该怎麽面对多罗,只是接过糖来,把自己又赶紧埋起来,“……谢谢……”
多罗总觉得很想抱抱这个孩子,无奈白启看得紧,最後也只好悻悻作罢。
就在准备离开的时候,就见一个侍女过来,对多罗道:“侍香殿下有情大人过去一趟,说是大人事有著落了。”
多罗听了,也就跟他们告辞,然後跟著那个侍女走了。
白启摸摸下巴:“侍香殿?他和那个女人有一腿?”
牧夜捏他一下:“不要胡说,侍香殿可是非常神圣的地方。”
白启不满的皱起眉头:“怎麽,说都说不得?”
☆、(10鲜币)白启发烧了
“胡说什麽,”牧夜脸一红,“不过,侍香殿下确实个大美人啊……”
白启顿时觉得绿云罩顶的危机出现,“什麽什麽?比我还漂亮吗?!”
“……”牧夜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白启,侍香殿下,是女子。”
白启很严肃的将他抱到自己面前:“听著,不管以前怎麽说,现在你既然睡了我,就要对我负责,我可是很认真的,若是让我发现你背著我和别人有染,我会杀了你,然後再自杀的!”
“什麽啊!明明就是你……”牧夜简直给这任性的家夥气个半死,刚想反驳忽然反应过来,最後撅撅嘴巴,
“狡猾……”
“不过,多罗为什麽会找上她呢?”按照多罗的个性,对於迷自己迷的要死的女子会尽量躲远一点的,他主动去找侍香?
总让人很在意。
可是他真的没时间好好在意一下,因为那个从来不让人放心的小混蛋,在回了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直接倒下了!
本来弯弦见他回来高兴的还没来得及做什麽呢,就被某人不爽的一把隔开:“弄点吃的去,他灵魂尚不稳,你箭灵利气太盛,别挤过来!”
弯弦无比委屈的想问──身为星破的主人你的气息比我的厉害千百倍,怎麽抱这人不放?这就不怕了?!
但是鉴於某人阴险的性格,她选择含泪退下,去准备吃的了。
“你怎麽了?”她一出去,牧夜就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爬上他的膝盖伸手摸摸他的头,“哪里不舒服?”
白启斜他一眼:“我兄弟不舒服。”
要不不说话,要不说话没个正经──牧夜忍住白他的冲动,拉著他的头发让他低下头来,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
并没有烫,和自己一样,看来没什麽问题。
只是,牧夜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无奈被某人抱太紧,动弹了不了,也只得作罢。
等到弯弦张罗了些吃的上来的後,白启也不放手,就是抱著,然後夹东西亲手喂他吃,捎带自己吃一些。
本来牧夜并不饿,但是看看眼睛有些过亮的某人,也只好多吃了几口,“我想喝汤。”
总是吃菜也不行,他总想著他们一路风尘仆仆,多喝些去去凉气才是对的。
白启也就伸了勺子去盛。
结果,牧夜只是觉得自己背上一沈,然後就听到弯弦的惊叫。
他感觉都炙热的气息扑在自己的耳朵边上,暗骂了一句,忙让弯弦叫过跟著回来的苏颜过来,将人丢到床上去。
苏颜给他略微把脉,皱起了眉头:“发烧了,心绪大起大落,积风积食,倒不是什麽大问题,不过需要养两天就是了,我去抓药来。”
弯弦听了啧啧称奇──心绪大起大落?!他确定说的是白启吗?那个面无表情的看不出来想什麽的家夥?
有没有搞错!
牧夜在一边听了,一边想哭一边想骂──这个混蛋,早知道这麽乱来,自己还那麽放心的跳下去做什麽?!
苏颜再三保证不是什麽大问题,药也很快端了上来,弯弦正想上前,就被苏颜提这领子令了出去,
“这里有牧夜在就可以了,你跟我出来,我有事问箭灵你。”
於是不请不愿的弯弦被带走,牧夜端这药叹了口气,看看嘴巴闭著紧紧的某人,考虑了一下用嘴渡药的可能性,最後只是伸手轻轻抚摸了沈睡中的人的脸颊两下。
然後用力捏住下颔骨一推,白启的嘴就被迫张开,他趁这个机会将温度晾到正好的药一口气倒进去,抬手合上他的下巴,然後手一顺喉咙──
“我还以为你会更温柔一点……”白启幽幽的睁开眼睛,将垂下来的碎发拨到耳後。
“这样才不会浪费掉。”牧夜将碗放到一边,心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小算盘?苦肉计可不一定次次有用!
白启叹了口气──果然体型一但显得大了(参考现在牧夜寄宿的小个头),就比较不被宠了,这是千古真理啊!
既然这样,他也只好乖乖的不做多余的指望,自己抓过一边的水喝了几口,钻进被子里睡觉。
他只是听见牧夜不知道在地下忙乎什麽,而自己也因为发烧而觉得头脑昏沈沈的,於是叮嘱他一句早些去休息,就打算睡觉。
被子因为厚,所以在暖和起来之前,自己要先暖和了被子,这让发烧的人觉得更冷了,他将自己蜷起来,结果发现自己手脚冰凉的,碰到哪里哪里就和针扎一样,真不舒服。
就在他纠结是把自己蜷起来还是舒展开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腰上一沈,然後被子被掀开一角,灌进来不少冷空气,让他不由的打了几个哆嗦。
不过很快,一个软软暖暖的身体就钻进自己怀里贴了上来。
他勉强睁开眼睛,却看到一只红红的小耳朵,“赶紧睡觉!”
白启咧开嘴笑了,伸手将坏里的人抱住,“你在我不会烧起来也就算了,怎麽睡得著啊!”
牧夜忍不住抚额──他真没想过这个一开口说话就带著一股子下流味,好好一仙子样的人物就这麽成了下流痞子!
难道自己给了他什麽不量的示范?牧夜忍不住开始拼命回忆问题出在什麽地方。
不管怎麽说,白启确实觉得很难受,也就没什麽精神多说废话,把人抱紧了,很快就睡著了。
他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只是隐约听到很多乱糟糟的声音,他记得自己嘟囔了几句不要吵什麽的,然後就继续去睡觉了。
其实,也睡不好,实在太热,他觉得自己简直被放在蒸笼里上下蒸,怀里还有一个小火炉,但是这个火炉他热死也不会放手。
如此几次,觉得干渴的喉咙有水的润泽,身上的黏糊糊感觉也很快清爽起来,一会苦一会甜以後,渐渐有了些力气。
所以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对上牧夜满是血丝的眼睛,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只是张口:“我睡了多久?”
☆、(10鲜币)最动人的情话(NC…17)
牧夜听著他虽然沙哑粗砺但是有了力气的声音,这才松了口气,把自己快支持不住的脑袋砸到他的手掌上,
“三天……吓死我了,莫名其妙的说听不懂的胡话,除了……”
他“除了”一下,停住了,没在继续说下去。
“除了你的名字……”白启咧开嘴傻笑起来,“我梦到你了,你睡在冰湖下面,我怎麽叫你都不理我……我很害怕。
我跳下去,那湖却烧了起来。
我怕烧著你,拼命抱住你叫你,但是你不理我……”
牧夜哑然──他以为自己是为了他好,却不想这个被自己丢下的人心里有多害怕……
“喂,我真的,那麽重要吗?”在你心里,我真的那麽重要吗?
白启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将他的耳朵压在自己心脏,让他听著自己的心跳。
很久以後,他才慢悠悠的感叹一句:“我有一段时间,感觉不到心跳……它要不是很快,快得要跳出来,要不就是慢的感觉不到。”
“白启……”
“可是我不是很在乎,我以为你不在,心跳什麽的,也不重要了。
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你对我很重要,但是却没有真的想过没有你会怎麽样……因为你……你知道,你没有……
没有离开过。
我总觉得,你永远会在,不会离开,所以我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任性会怎麽样……
直到你……忽然不见了。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意识到,你不在了。
然後忽然,周围的一切都不对了。
我以为这很奇怪,太阳还是东生西落,没有变化,可是,看起来就是没有那麽亮了。
我花了几个晚上看日出,想看看问题究竟出在什麽地方。
但是就是不一样。
颜色很灰暗,轮廓很模糊,一切都和融化了一样,捏不起来……那样的感觉。
我想了很久为什麽。
才知道,是你,你真的不在了。
所以我的世界崩塌了。
我连挽回的余地也没有,就这麽塌掉了……”
“我……”牧夜从来没有想过事情是这样的!他觉得自己似乎有很多的东西想说,比如:
其实,你没有那麽不能离开我吧?
喂,你甚至不愿意跟我说话!
嘿,你甚至不想看见我的信!
……
我一直以为,我在你的世界里可有可无。
我一直以为自己才是牺牲大的那一个。
我一直以为,自己才是被惩罚的那一个……
为什麽,一切都反了?
时候时候我的离开,成了你的恶梦?
我对你来说,真的那麽重要吗?
为什麽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
牧夜,你知道我是你一手带出来的人吗?白启轻柔的摸著怀里的人柔嫩的脸庞。
是?
所以我就是另外一个你。
一样的,不知道怎麽表达自己的感情。
一样的,只能把所有的感觉都压抑在心里,不说。
一样的,搞不清楚状况。
结果,让我们走了这麽多的弯路……
牧夜,你不要哭,我不是後悔成为另外一个人,我只是奇怪我们两个,明明如此的相似,为什麽却不能明白对方在想什麽呢?
我不知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牧夜看著自己的手──他不知道。
他的成长里缺失了那一环,他似乎没有来得及一一品位人生中的种种得失,没有年少轻狂那刻骨的喜怒哀乐,就一下变成了没有表情的成人。
他只是一个不合格的残缺品,所以,注定不可能培养出一个品格完善的孩子。
对不起……
可是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
白启嘶吼著,激动的挥著胳膊──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
我不要什麽对不起!
牧夜你本来就没有责任把我养育成什麽样子你醒一醒!
我不是你的责任,我不是你的义务!
我是什麽都没有的人,我不知道自己从什麽地方来,也不知道要去什麽地方,更没有过去和未来,我似乎就是凭空出现在这天地间,也从来没有人在乎过我!
是你,是你,把我一点一点塑造成现在的样子你知道吗?
是你,让我从一无所有的空虚变成了现在的白启!
你为什麽要说对不起?
你没有任何要说对不起的地方!
你不知道吗?
你是,恩典,我的恩典。
我的人生和记忆,是从遇见你开始的……
牧夜觉得可能发烧是会传染的,要不为什麽他会觉得自己头晕脑胀的眼睛发酸?
他以为自己什麽都不是,却不想被他当成是恩典。
那般的荣耀……
白启……他的气息轻轻的萦绕在他已经烫的要命的耳朵边上,我们,快点找会来我的身体好不好?
我想,成为我自己,然後,整个属於你……
牧夜,这是是我听过,前无古人,後无来者,最动人的情话,怎麽办?我快要幸福死了!
我真的可以,完全的,拥有一个人吗?
你真的可以,只属於我一个人吗?
会的,会的。
他急切的、胡乱将自己的吻映到那个人的身体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现出真实的感情,十分只一、百分之一的感情。
只是对你……
“恩……别……你在、在生病……”牧夜难耐的抓著那人因为发烧而被汗湿的头发,将自己的胸膛挺起来,手指激动的揉捏著自己的肉豆,刺激自己的同时,也与他覆上来的唇舌嬉戏。
他不在乎自己明天是不是会被衣服磨到疼,也不在乎身上会不会留下好几天都消不去的痕迹,他只是想,让自己属於这个人,不知道怎麽才能把自己交出去!
啧啧的水声在屋力响的都有些迷乱,汗水黏在各自的身上,又很快被沾染到对方的身上,湿淋淋的下身绞缠在一起,彼此挑逗著。
牧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第几次泻出来了,他只隐约记得白启也出来过两次,自己从下巴到腿上到处都是两个人的浊白。
白启一直都很体贴,只是并住他的腿在他腿间磨蹭,生怕一点动作大了伤到他。
虽然体贴,但总是不满足。
☆、(10鲜币)罪天的美丽(NC…17)
他深呼吸了一口,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力气,将他一把推到枕头上,然後跨到他的火热上,坐下,用最柔嫩部分的肌肤来回揉搓那很快就又热又硬的男根,
“白启,要我……要我……恩……”
他双手抓著床单,仰起洁白的脖子,浑身上下泛起动人的红晕,很快就听到了水声粘腻。
牧夜看著自己爱人心驰神荡的动情模样,自己也意识迷乱起来,用手扶好他的火热,就打算就势坐下去!
当然,被勉强找会一丝神智的白启伸手卡著他的腰制止了:“不……不行,还、还不行!”
“为什麽?!”他绝望的几乎哭出来,“为什麽你不要我?!”
“笨蛋!”白启咬牙将那诱惑人的小穴挪到里自己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将人拉到自己面前,
“不是我要你……天,你知道我有多疯狂的想要你!
可是不行!我不能让你受伤!现在你的身体,吃不住的……不行,就算我想要到疯了,也不行!
牧夜,别给我伤害你的机会,一点也不行!”
“可是苏颜说可……”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吻断:“别在这个时候说别的男人的名字!尤其是碰过你的那些男人,如果,你还想让他们活著的话!
老天,我究竟为什麽会纵容你到这个地步!天!”
白启觉得自己也被自己气得头大了,忍不住就开始头晕起来。
牧夜忽然伸手摸索著他的眼角,一路来到胸口,“白启,你的封印出现了……”
他知道自己从眼睛到胸口有前任天帝的罪天印,但是从来想没到会能亲眼看到。
那些上古的禁咒文字遒劲,带著天煞,让人觉得看一眼都会害怕,金色的问题浮现在白皙如玉的皮肤上,在牧夜看来,却带中奇异的美感,让他想膜拜!
他的神祗,已经出现在自己面前!
“都是罪恶,很难看吧……”白启苦笑一下,下意识的想要将自己遮起来。
不怪事实的真相是什麽,他见到这东西的时候,只是觉得恶心!
牧夜没有说话,而是将自己柔软的嘴唇贴了上去,一点一点的吻著,从眼角到胸口,一点也不错过。
白启觉得自己一定是太狂妄了,否则,难道这吻里体会来的感情,为什麽会那麽接近虔诚的膜拜?!
牧夜抬起头来,轻轻的叹息著,然後忽然慢吞吞的问他,“这个以前你发烧的时候出现过没有?”
白启!了一下,“没有。”
“那以前我们……的时候有没有出现过?”
快乐的预感忽然就飞了起来!
白启露出了笑容,手指轻摩著他软软的嘴唇,“我除了你再没别人,出现过没有要是连你也不知道,那在不会有人知道了……”
牧夜舔了一下嘴边的手指,开心的趴到他跟前,“其实,每次你……的东西进到我身体里的时候,会有一点点,很淡,几乎看不出来,这次你还发烧,我第一次看全了……以後,也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吗?”
白启从来没想到这麽可爱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之前的一丝烦恼造就被他丢到天涯去了,忙应允,
“除了你,谁也不会看到的,你要不嫌弃丑……”
“不丑,”牧夜坚定的打断他的话,然後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只是觉得,很漂亮,像是嵌在白玉里的金线,看起来,很帅气……一点也不丑。
白启的一切,都漂亮的让我惊叹,怎麽会丑!”
“呜……我明天就去找找有没有什麽更好的办法……”再不想法子,自己总会被这个无意识的诱人家夥给逼疯的,肯定!
白启毕竟还在生病,体力有限,一会就又睡著了。
但是牧夜睡不著,他半醒半睡,也不知道胡思乱想什麽,不一会就想到了多罗的异常举动,忽然一个念头越来越清晰的出现──
如果,假设多罗也在什麽情况下见过白启的罪印,但是他不认识,於是就去找人问。
但是找什麽人会认识这样古老的文字呢?
自然是主掌祭祀的侍香殿。
而且现在的殿下对多罗一往情深,自然会乖乖听话,不会随便说什麽,自然是不二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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