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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实习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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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死一样的寂静。难道欧阳吉连惨叫一声都来不及就挂了?
每个人都停下手中的事,静静看着灰尘散去。
在地心引力的帮助下,灰尘伴着纷飞的羽毛终于尘归尘,土归土了。在依依和白杰的脸上如释重负的微笑中,在玄玙诧异的目光中,欧阳吉骂道:“想我死啊!搞那么多的灰!咳咳!”更令众人惊讶的是,他全身被一片青光包围着。
意外太多了今天,先是鬼奴背叛主人,接着是玄玙出场,然后是白杰就是白琚,现在又是欧阳,虽然在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依依就对他能看到自己感到奇怪,不过有强烈灵异感觉的人存在也是常有的事,但现在呢?欧阳吉绝对不是只是灵异感强点这么简单,那护体青光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他是谁?”依依问了白杰一个有点那个的问题。
“欧阳吉啊!”果然,白杰用“你失忆啦?”的眼光看着她。
还没等依依问下去,一边的玄玙也开口了:“护体真气?你的魂魄我也要了!”“扑楞楞”的声音再次传来,不是一只,是一群!
一群蛊雕啊!欧阳吉临阵不乱,拔出手枪,一枪一只,弹无虚发。
“好枪法!”依依跟林音韵纠缠着还不忙夸奖他一句。
“那当然啦!”话音未落,枪中传来一声令他傻眼的声音——没子弹了。
算他反应快,赶紧操起了一根木棍(床柱)完美地掌握了棒球中的击球要领,一棍一只。虽然蛊雕是远古生物,但还是生物,我们欧阳的手臂力量可不容小窥,把那些东西打得只有在地上扑腾翅膀的份。当他正要吹嘘几句时,地上的鸟类不见了!
“完了吗?”依依刚想说怎么蛊雕这么不经打时,对面的林音韵向她微微一笑,示意她向后看,依依不解,但还是向后瞄了一眼,眼光还来不及收回,一件尖锐的暗器刺入了她的背心。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被偷袭还是知道的,冒着被鬼爪抓伤的危险,依依运气夹住“暗器”,回身反切,将那东西硬生生地切断,竟是一只蛊雕的角,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角,那角的主人足有三米高,杨过的神雕也不过如此吧!它头顶正往下滴着血愣愣地看着依依,还没反应过来角被切了。
“从一开始蛊雕的目标就是你!”原来如此!故意让小蛊雕去群殴欧阳,引起混乱让他们没注意到异样,而这大家伙就隐身到依依边上偷袭她,阴沟里翻船了!“受死吧!”林音韵暴喝一声,向依依扑来,蛊雕也有了反应,依依腹背受敌。
“九月!”欧阳吉见战友受伤,马上跑来支援,可似乎已经来不及了。而那边的白杰早已是自顾不暇。
只来得及抵住蛊雕,怎么办?
“走开!”凌子?接着就是林音韵的惨叫。
正是凌子救了依依,一直没动静的她想起刚才林音韵要吸他魂魄时发生的事,又见依依危急,大着胆子,向林音韵撞去,那道辟邪符再次发挥了它的作用。可怜林音韵又一次被撞到了墙上。
少了这边的危险,依依念出一串咒语,末了一声喝:“燃!”蛊雕自抵着赤焰链处开始冒火星,瞬间火焰窜到它全身,“破!”来不及对这世界说声“永别”随着一声爆炸,蛊雕被炸得血肉横飞,依依护住凌子不被炸到,却被气浪将体内的断角推进了半分。
“九月!怎样?”爆炸过后欧阳吉跑到依依身边,一把扶住了她,依依只得摇摇头,因为她知道一开口就会有一口血吐出来。
那边没了动静,两兄弟僵立不动,却见白杰肩上夹着一把武士刀,玄玙胸口刺着一条银枪,但两人都没法将兵器推进半分。身上满是鲜血,想来大部分是蛊雕的。
“哈哈,功夫长进了不少嘛!可以砍到我了。”白杰咬着牙道,因为一松气他的左臂就废了。
“那得多谢那个姓秦的死神,他的魂魄挺美味的。”玄玙也不敢松劲。
“原来秦前辈,是你杀的!”秦前辈就义前与地府失去联络,地府也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想来那时就已被抓,后来他在地府的气息感应石化为飞灰,地府才知道他遇害了。
“没错,凡阻碍我们大业的,格杀勿论!”
“我要为前辈报仇!”依依飞起,锁链卷向玄玙。
玄玙没想到她重伤之下还是说动手就动手,无奈武士刀还夹在白杰肩上,忙弃刀虚抓,将不知所措的林音韵挡在身前。
依依的锁链结结实实地抽在林音韵身上,玄玙一推,林音韵倒在依依怀里:“主人?”不要说林音韵,所有人都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那个所谓的“主人”拔出银枪,退到墙边,大口喘着气,脸上挂着狰狞的笑容:“这就是你的利用价值!”
“畜生!”白杰挑个枪花,向玄玙刺去,他实在想不到自己弟弟会做出这种事来,他虽然对敌人心狠手辣,但从来都不会用牺牲手下的办法来保护自己。(事实是他的手下向来是心甘情愿地为他牺牲性命。)
没等他刺到,玄玙一拉墙上的绳索,众人重心下沉,向脚下出现的黑洞掉去,想飞起,一张巨网当头罩下。
“哈哈,我还有事,不陪你们玩了,你们就在里面慢慢熬吧!对了,这里面气息是散不出来的。”玄玙的声音从洞口遥遥传入。
“他什么意思?”欧阳吉扶起依依。
“就是说我们没办法用法术向外面发求救信号,就算是大罗神仙站在洞口也感觉不到我们的气息。”依依声音越来越轻,到最后连她自己都听不到。
“你怎么了?”
“看不出来吗?我快挂了。”缓过一口气,依依继续说道,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说笑,服了她了。
“小白,快救九月啊!你不是很厉害吗?”欧阳吉碰到依依的背,湿湿的,就算在黑暗里他也知道那是血。
“他的伤也很重,自顾不暇了。我说得没错吧?白虎少帅!”
“哈哈哈哈,你还在介意我隐瞒了身份?如果我当时说了,你会跟我合作吗?”白杰的声音也很虚弱。
“不会!”依依很干脆地回答了他,“不过我们的结盟好像弱了点,没破案不说,还要把命搭在这。还有就是,我没生你的气,每个人都有他的秘密。”
“九月,你别说话了,你伤得很重啊!”
“再不说怕是没机会了。”依依实在使不上一点力气,只得靠着欧阳吉,而且不说话的话她怕听到自己彭彭响的心跳声。(是不是我快死了,心跳得好快?是不是要把剩下几年的心跳在这一天里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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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草(九)
“都是奴家不好,是奴家害了大人。”林音韵抽泣道,“还有凌子,姐姐对不起你!”
“韵姐,你伤得也很重,不要说话了。”她没想到凌子还会关心她,“过去的事就算了,你也是为了要报仇啊!”
“不,奴家从来都没想过要报仇。”
“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怨灵吗?”依依可从没听过怨灵不想报仇的。
“奴家怨,但从没想过要报什么仇。”
“你不是为情自尽的吗?是不是还有什么隐情?”
“大人想听的话奴家愿意说。”林音韵靠凌子的帮助支起半个身子,“奴家原是大清时京城花月楼的头牌姑娘,每天笑迎恩客,可谁又知我们背后流了多少泪。我们也希望有爱情,有一个真正爱我们的人,可青楼女子有谁爱?还不是逢场作戏孤苦一生。”
“也不是所有青楼姑娘都是如此,像李娃最后不也嫁得如意郎君?”
“奴家也曾像大人这般想过,当遇到他时,也以为月老没忘了苦命人。”林音韵擦去眼泪,继道,“他博学多才,知书达礼,还吹得一手好箫,最难得的是他不嫌弃奴家的身份,还说要为奴家赎身,明媒正娶。”
“用‘我’不要用‘奴家’。”“是!”
“后来呢?他为你赎身了吗?”
“后来他家中来人了,将他带了回去,他走时说会回来,让我等他。”
“负心薄幸的男人都拿这套来骗女人。”依依想起上次她整的那个负心人,也是如此,“他没再回来吧?”
“不,大人错了,他回来了。回来时已是一个月之后,他说他家人要他娶一个小姐,他不肯,说爱的人是我,还说要带我一起走。”
“你们远走高飞了?”
“恩,因为他是逃出来的,身上没有钱,所以我们只有半夜时逃出去。结果,服侍我的丫鬟经不住鸨母的毒打,说了出来。”
“那后来呢?”四人听故事上瘾了。
“后来我们逃到了破庙里,花月楼和他家的人包围了破庙,他说不如一起死吧,生不能同房,但求死而同穴。我想,是啊,被抓回去的话也是死,不如跟心爱的人死在一起,于是,我先吃了砒霜,因为我要去前面等他,可是这一等,却等了几十年。”说到这里,她又泣不成声了。
“他没死?”一定是他早就想抛弃林音韵了,不然怎么会把砒霜带在身边?
“想来他早就不要我了,我在黄泉边等他,他一直没来,那里是鬼魂到地府报到的必经之路,可是四十年过去了,他都没来啊!”
“清朝版的胭脂扣,韵姐,你好可怜,呜……”凌子是个感情丰富的人,一哭起来那眼睛就像两水龙头,关也关不住了。
“你就因为他背叛了你,就怨他,变成了怨灵?”如果是这样的话,也情有可原。
“那时还没有,就在我快变成怨灵的时候又一个男人出现了。”林音韵的声音发生了变化,带上了一丝喜悦,“有时候我想他不来也好,不然我就不会遇上他了。”前者指那负心汉,后者指在地府遇到的男人(他是人吗?)“那天我还在黄泉边,想到伤心处不由得悲从中来,哭了起来。这时走来一队车马,簇拥着一位公子,像是官差模样。想是那时我已有些怨气,惊了那位公子的白马,公子不但没有呵责,反而下马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大人您知道吗?他是到地府后第一个如此关心我的人。”
(依依:“我看是看你貌美吧!”):“那后来呢?”
“当他听了我的事后很生气,说道:‘自古女子就是要男人来疼爱的,那人怎可如此负心薄幸?!岂有此理,这事我管定了!’一刹那我被他的英雄气概深深吸引,我想我是爱上他了。”如果她还是人的话脸上一定飞起了红霞。
(依依:“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啊?”)
“唉,男人就该如此!”欧阳吉很支持他,“那后来那位公子可有帮你?”
“恩,他帮了我。当时有一个随从上来说道:‘少爷,这还是发给诉冤一司吧!您还要去拜会钟大人呢!’可你猜他怎么回答的,他说诉冤一司不就是涵少爷我管的吗?如果被钟大人知道我遇冤不审,还不扒了我的皮?!”
“好!好官!”欧阳吉情不自禁地喝彩道。
林音韵浅浅一笑,继续说道:“他让一名手下去那位钟大人处解释情由,就把我带到了府衙,受理这件事,他查到负我那人尚在人世,查清了原委,原来他喜欢上了那个小姐,是他让父母去提亲的,但又怕我知道后去哭闹,有损他家名声,就干脆杀我灭口,花月楼的人早就被他买通了。这可把涵少气坏了,马上上书秦广王,减了那人阳寿,并发入地狱服刑。后来他把我安顿在了平安街,让我等着去投胎。”
苦命人终于遇到好人了,等等,“你说那人叫涵少?”依依感觉头开始晕了。
“是啊!那里的人都尊称他为‘玉面神判’,因为他风度翩翩,貌比潘安,更重要的是他疾恶如仇,判案公正,可他说喜欢人家叫他涵少。”小女子之态呼之欲出。
依依却觉得马上就要晕倒了,不是因为失血过多:“怎么是他?!”
“玉面判官上官涵?”白杰也知道?“的确,听说他办案如神,还是师承阎罗王包拯呢。那后来呢?你们……”
“把我安顿好之后他再也没有来过。”林音韵的声音又变得黯淡。
“那你们,再也没有见过?”
“有,再遇时已是三年过后,我叫了他一声,可他居然问我:‘小姐我们认识吗?’刹那间,我觉得天地似在旋转,眼前一片漆黑,他居然不认得我了。”可怜的女子,“可那时他明明对我也有感觉的,我知道的,他对我的每一次微笑,都像春风般和熙,每一句话都像阳光般照耀着我,他的每一个眼神,我知道他也喜欢我的,他说女子自古都应该是让男人来疼爱的,更何况像我这般的佳人,他说我像茉莉,让人见之忘俗,他还说……”
“他的这些话是什么时候对你说的?”依依打断了她的话。连欧阳都有点怪她不该在别人回忆往事的时候打断别人。
“是在我想起那负心人,流泪时。”林音韵黯然道,“他居然忘了我……”
依依想想林音韵也很可怜,忽然心中一惊,“你的怨气,难道不是因为当年抛弃你的人,而是对涵少的?”紧张之情溢于言表。
欧阳吉心中莫名地一抽,不禁握紧了她的手,依依却茫然不知。
“不知道,不过那天回到住处后,我越想越伤心,觉得涵少一定是像那负心人一样移情别恋了,又回想起以前那冤家,两人交叠在一起,终于引发了我原已忘却的怨气,那一夜,我变成了怨灵,被关到了怨灵城,每当受到穿心之苦时,我就想到涵少,想他为什么不来救我,越想越恨,越想越心痛,他一定也和那人一样,抛弃了我。”
“他只是把你当成一个受害者,他救的人,不对,他救的鬼可多了。”挨千刀的上官涵,没事跟别人,不,别鬼,说那么暧昧的话干嘛?现在好了,让我帮你还债,桃花债。(这可以算到桃花债吗?好象可以吧!)如果本小姐能回去,看我怎么修理你!“他如果知道你为了他而变成怨灵,被关在城里,他一定会来找你的,你想想他为了路边一个毫不相干的女子,推掉了去拜会钟大人的事,又怎么会做出你说的那种事呢?”
“真的吗?真是这样吗?是啊!涵少那么好的人,怎么会跟那负心人一般?为何我早没想到?为何我早没遇上大人,否则我就不会沦落到此了。以前跟他们说起,他们只会说是涵少嫌弃我,不要我,令我怨他,恨他,原来是我错了,我误会涵少了,我对不起他。”(我看是你表达有问题吧!)
“涵少不是那种小气的人,你别往心里去。”忽然感觉林音韵的怨气开始消散了,“回地府好好开始,也许涵少真的会喜欢你哦!”
“来不及了,我的魂魄开始溃散了。”
“不会的!”依依脱口而出,“我输真气给你。”挣脱欧阳的手,依依凭感觉拉住林音韵,她不想她灰飞烟灭,好不容易等到想开了,放下了,怎么可以死呢?
“大人,请代我向涵少说声对不起,还有,谢谢他。你在查找的极乐草和蚕食草的种子早就被主人移走了,这里只有一些成品,在我房间的暗室里,机关在床头。”
林音韵的手冰冷冰冷的,刚输过去的真气竟然被她逼了回来,不仅如此还有绵绵不断的真气涌入依依的体内。
“你干什么?不要啊!”意识到有问题,依依却苦于抽不回手,两人的手像是粘在了一起。
“大人不能死,大人还要好好活着,陪着涵少,为我完成梦想。”
“要道谢你自己去,要道歉你也自己去,还有什么梦想,你都自己去实现,你不可以死!”
“大人不要小孩子气了,您是涵少的,爱人吧?在您身上我闻到了涵少的气息,好好珍惜!涵少是个好人。好羡慕你啊!”
“什么?!爱人?!不是的!不是的!”
“涵少的爱人?”欧阳惊讶万分,因为她看起来还是个小女生耶!
林音韵的身体开始发出白色的光,渐渐转向透明:“好想再见他一面啊!”
依依感觉体内有了力量。
“林小姐。”林音韵想着,眼前出现了一张温文俊俏的脸,是幻觉吗?
她向他的脸摸去,是实体,不是幻觉,是他,“涵少!真的是你吗?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不是,你不是在做梦,怎么?见到我你不开心吗?”涵少温柔地说道。
“不,我高兴,我真的好高兴。涵少,对不起,我误会你了。”林音韵已是泪流满面,“原谅我好吗?”
“傻丫头,没有过错何来原谅,好好活下去好吗?我们一定可以成为好朋友的。”
“真的吗?涵少,我好高兴,终于见,到,你,了。”林音韵的声音越来越轻,终于在涵少的怀里化做一缕轻烟,飘散了。
“林小姐,走好!” “涵少”喃喃说道,身体一软,倒在欧阳臂弯里,又变成紫纱蒙面,长裙及地,涵少正是依依所幻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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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草(十)
“她真的是涵少的女朋友吗?”欧阳吉不知为什么,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有什么不明白的等她醒来亲自问她吧!”白杰终于恢复了三成力气。
“你能救她?”这可太好了!
“不是我,是你!”
“我?我又不懂法术,怎么救?”
“刚才门口时蛊雕和玄玙袭击你,是青龙真气救了你,就是说你体内潜伏着强大的真气,我教你口诀,你把真气输给她,也许能救她。”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害九月流了这么多血!”
“刚才她那么虚弱,你的真气输进去会要了她的命的,现在有林音韵的真气打底,应该可以了。不过不能有一丝杂念,否则你们两个会马上挂掉,连地府都不用去了,你可想好了?”
“我们是盟友,理应同生共死!”
听到欧阳吉坚决的声音,白杰暗中叹了口气:“好,现在你盘腿坐下,拉着她的手,跟我念!”
长长的咒语像梵文一般拗口,欧阳吉刚开始还有点饶不过舌来,可渐渐的,他跟上了白杰的声音,到最后居然是白杰在跟着他念。
白杰停下念咒,嘴角挂起一个微笑。
这是什么地方?好黑啊!
忽然有了光亮。一片草原,夕阳远远地挂在天边。
不,是残阳,残阳如血。整个草原上弥漫着,杀气,源源不断的杀气从两边涌来。
(我怎么会到这里?地府与魔界之间死亡地带?)因为太过惊讶,忘了旁边还有个欧阳吉,(我不是晕了吗?时空转移?)
“这是什么地方?”欧阳吉纳闷,不过依依像是没听到他的问题。
“杀啊!”如雷般的呐喊振聋发聩,两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两支军队。
左手边打头阵的是狼头人身的,呃,怪物,最惹眼的是后面那位骑在龙上的少年将军,可为什么看不清楚他的脸?
右手边像点人样,不过全笼罩在黑色中,也不知有多少人马,领队的是位中年将军,威风凛凛,不过怎么也看不清楚?
“上官老儿,速速投降,我狼头军可不是吃素的!”少年将军叫嚣道。
上官?他也姓上官?
那上官将军也不答话,手一挥,士兵如潮般向敌人杀去。无数的人(怪物?)穿过两人身体,就像他们是透明的,没错,就是透明的,因为没有人能看到,接触到他们。两支军队杀在了一起。
忽然间,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将军,没有军队。只有一轮弯月毫不吝啬地将她的光华撒在着满是尸体的战场上。
一只凤凰驼着一个少女出现在欧阳吉的眼前,后面是刚才白天(?)的少年将军,(欧阳吉记住了那条龙)。
那少女摇晃一下身子,掉下凤凰来,凤凰回头想接住她,却被巨龙隔在中间,将军飞身下去,接住少女,两人掉在草地上,向坡下翻滚。终于在坡底停了下来,那少女猛的推开将军,还顺手给了他一耳光。那少年将军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却不还手,还笑嘻嘻的样子:“火气还真大啊!”
“哼,你欺负我!”
“是我挨了你一支袖箭诶!”少年坐起,笑道,“你好象忘了是你要杀我啊!”
“你不服啊?!单挑,谁怕谁?”少女撸起袖子。
少年哑然失笑:“喂,现在你是我的俘虏诶!”
“怎么,想杀我?杀啊!”这女孩怎么有点耍无赖啊!
“你真是个奇怪的……”话音未落,少女手指已插到他眼前,他只得回防,跳到一边。
“她怎么跟你一样喜欢插人眼睛啊?”欧阳吉想起他们交手时依依也用过这招,“而且,你们的衣服很像啊!”
“不是很像,是一样。她也是追魂司的吗?我怎么没见过她?”
说话间,那少女已经招回与青龙缠斗的凤凰,逃之夭夭了。
“喂,你叫什么名字?”少年也不追赶,在下面喊道。却没人回答他。
他微微一笑,左手从身后伸出,捏着一朵珠花。
欧阳吉想到“九月”的珠花,不会吧?巧合,还是其他?
一眨眼,天又亮了。少年和青龙不见了,欧阳,欧阳怎么也不见了?
有哭声传来,刚才的女孩?她为什么在哭?
跟依依穿同一服色的女孩正站在崖边。
“你别想不开啊!”依依跑上去拉住了她。(我为什么会觉得她要跳崖?脑袋锈逗了。不对,我怎么可以拉住她了?)
“谢谢你,快回去吧,你的朋友会担心你的!”她低着头。
“他在哪?刚才跟我在一起的那人,他去哪了?还有,你是谁?为什么会穿着追魂司的衣服?”
她好似浅笑了一下:“好多问题哦!你的朋友被他招去了,不过你放心,他不会有事的。我叫泪姬,至于其他的,你以后会知道的,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她是泪姬?不可能的,她不是两百年前灰飞烟灭了吗?怎么回事?我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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