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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鬼事 作者:藏妖-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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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的男人了,身体还是那么漂亮。紧致的腰部和挺翘的臀,还有白皙的肤色,修长的四肢……
  苏念只觉得喉间火辣辣的干渴难耐,紧忙低下头。白颉没有意识到苏念的尴尬,一件一件地往身上套衣服,套完了毛衫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走到苏念面前,急着说:“你得想办法跟小一联系一下,让他过来帮忙。我联系他不方便,你抓紧时间争取今天就找个人过去,别使用电话什么的,那些已经不安全了。”
  本来刻意避开他的身体,可这人却毫无自知地走了过来。苏念不免叹息,过了这么久他穿衣的毛病还没改。别人都是从上到下开始穿,他永远都是把上身穿戴齐了再穿下面。此刻,白颉两条白白的大腿,黑色小裤裤包裹着的微微凸起毫不掩饰地露在他眼前。
  要命!
  “你快穿,我去外面等。”苏念落荒而逃。白颉玩味地笑了笑,没有漏看那人通红的耳朵。这一家人,都是这个毛病吧,害羞了耳朵就会先红起来。
  两个人匆匆忙忙赶到警察局,苏念的朋友已经等待多时。见他按时赶到这颗心才落了地。一边带着二人往里走一边说:“对不起了苏先生,我只能在这时候让你进来。上班人多,不方便。您也明白现在刚立案,我不好做些什么。”
  苏念沉着一张脸也不吭声。白颉就知道这人到死都是这么个性格,本来挺感激人家,可就是因为嘴笨不会说,才会得罪不少人。白颉代替苏念跟那位警官客气了两句,警官马上就把话题又转移到案子上,“死者叫张平,今年三十八岁。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人已经死了,案发现场周围暂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初步判断是自杀。但是……”
  “但是什么?“白颉问道。
  警官流露出非常为难的神色,声音随着心情压低了几分,“这案子太古怪了。死者在家里摆了一架DV,把自杀的全过程都录下来了。但是,我看着就是觉得怪,你们也看看吧。”说着,警官掏出钥匙打开一间办公室的门,里面桌子上的电脑还开着,是待机。警官激活了电脑,输入密码打开文件夹。很快,画面出来了。
  按照警官的讲述,张平十二点半回到家。看DV最开始摄录的时间是半夜三点零八分。他们所看的也是这个时间之后的经过。
  黑暗的卧室里能见度很低,DV机闪烁着工作指示红灯,如蝇头的红光却在黑暗的卧室里更加明显,床上的张平似乎并没有完全深入睡眠,他不舒服地翻了几个身,迷迷糊糊的嗯了几声,也没了下文。他在床上纹丝不动地躺了七八分钟,忽然抬起一只手慢慢掀开了羽绒被,坐起身来。
  镜头里出现张平缓而不断的动作。下床、走动、打开抽屉,小小的身影在镜头里做着条不紊的动作。他不知道在抽屉里找了个什么东西,随后转身朝着门口走。张平光着脚,走路的时候没有声音。缓慢的脚步一点一点接近了门口接近DV机。镜头里的张平明显愣了一下,忽然弯下腰来打量着闪烁着的红灯。张平睁大了眼睛,随着一闪一闪的微弱红灯看到镜头上自己的倒影。青嘘嘘的脸色、惊讶的表情以及一闪而过的恐慌眼神。他就着弯腰的姿势围着DV转了几圈,好像个年迈的老头端详着一件值得把玩的物什。最后,他又停在镜头前,把这小小的东西当成了镜子,认认真真看着自己的脸,甚至还捏了两下。随后,他无可奈何地叹息了一声,站直了身子走出卧室,穿过客厅的时候,他的身影也超出了DV拍摄的范围。有些稀里哗啦的声音从客厅那边了传出来,不知道张平在到底搞了什么才会传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声音。时隔两分钟左右,他的身影再度回到了DV前,这一回,他拿起了DV和支架,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这人要干什么?”白颉觉得古怪,随口一问。
  苏念一直皱着眉头,低声打断了白颉的话,“看着,别出声。”
  白颉没心情跟他斗嘴,专心继续看着画面。张平站在窗台上,DV只能拍摄到他的腰部和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白颉指着画面,“看,他手里有东西。”
  警官马上按了暂停键,指着白颉说的那个地方,“看仔细,他手里拿着一个三层的刀片,刮胡子用的。”言罢继续播放。
  画面里,张平拿着刀片的手抬了起来,因为DV拍不到上面,所以看不见他究竟做了什么。但是,血顺着张平白色的T恤缓缓流了下来,越流越多,几乎染红了T恤。这个流血量和速度,白颉想:张平很可能是割开了脖子上的颈动脉。但是为什么身体为丝不动呢?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这并不是最奇怪的。画面记录了血把T恤的前身彻底染红,可张平居然没有到下。他的身体还在动,打开了窗户,一跃而下。
  苏念揉了揉眼睛,问:“他们家几楼?”
  “二十三楼。”人掉下去摔成什么样,可想而知。
  白颉也觉得张平的自杀很古怪,就问:“死因呢?”
  警官在脖子上划了一下,“脖子几乎都被他自己隔断了。”
  “我能看看尸体吗?”白颉要求看尸体,尽管他明白很有可能什么都看不出来。谨慎起见,还是看看的好。但是苏念却说:“不用看了。”这话说的虽然有点严厉,但是苏念马上换了口气,“我觉得去张平家走一趟比较好,你说呢?”
  白颉诧异了!这人再跟他商量?真的是在跟他商量?天上下钻石了?这人怎么就转性了?好怕怕的感觉。
  苏念被白颉“天真无邪”的表情搞的很是尴尬,咳嗽两声转身跟着警官走出房间,并低声说:“关于本市多人频繁失忆的问题你尽快给我资料。还有张平的案子,调查资料记得给我一份,如果这案子不是你们管辖范围内的,我会给你一个交代。”苏念这话的意思很隐晦,对方也明白什么叫“不是你们的管辖范围”。他巴不得这案子是苏念所熟悉的“那种”事,当下就答应了对方的要求。白颉跟着走出来,乖乖地走在他们身后,那双满是算计的眼睛紧紧盯着苏念的背脊。像是要把人家的背烧出两个大窟窿来。
  离开了警察局,通过警官的布置安排他们很顺利的进入了张平家,也就是案发现场。一进门,苏念的眉头就紧紧蹙了起来。白颉的感应力远远不如苏念,只是瞧见他这幅模样便认定了这案子绝对不简单。这样一来下一步该做什么,白颉反而有些头疼了。苏念站在客厅里四下打量一番,随后叹息一声,告诉白颉,“这里咱们不用费心了,让张洛泓过来负责吧。”
  “为什么?”白颉有些不解,“人家只是来帮忙的,你还真把张家的孩子当劳工使唤?”
  “不,相比之下,张洛泓比我们拿手。”苏念的解释仅止于此。他朝门口走了两步,发现白颉还在原地琢磨着什么。苏念犹犹豫豫的看了他几眼,最后,走回去拉住他的胳膊往外面扯。
  你到底有多别扭?白颉不禁在心里问道。想要拉手就拉啊,居然只抓了胳膊,你是二八青春少年郎还会害羞不成?
  两个老的忙着调查本市几件古怪事件,小辈队伍里的张洛泓才睡了三个小时就被电话吵醒,听了前因后果急忙洗脸刷牙跑去张平家了。剩下的那对兄弟也没闲着,苏御安觉得总是待在地下不是办法,必须出去寻找新的线索。他记得,最后一次做梦,他梦见了那些童灵和妈妈,还有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而自打叔叔回来就没再提起过童灵的事,到底是解决了呢,还是没解决呢?苏御安认为叔叔没有个明确交代肯定有内情。

    134、03

  昨晚把他哥折腾了半死的苏御信特别温柔体贴的将早饭拿进屋子里;看见哥哥已经起床;正扶着腰一步一步往外蹭,赶紧放下东西过去扶着。苏御安也没埋怨他昨晚的疯狂行为;不管怎么说自己也爽到了,事后还埋怨弟弟;就太矫情了。苏御安心里装着事儿,跟御信说:“吃完了咱出去。”
  “你要出去?”苏御信诧异地问。
  “对;不少事呢。”说着,不顾弟弟的反对;扬声叫道,“杨小勇,你又跑哪去了?过来;我有事问你。”
  房间里忽然降了几度;一个鬼飘飘忽忽地出现在他们身边。不是杨小勇,而是那个执意要保护苏御安的小鬼。小鬼死的时候才十九岁,据穿着一身很不合体黄军装,万般好奇地盯着苏御安手里的食物,“您吃的是什么?”
  苏御安笑道:“这个叫汉堡,就是两片面包里夹个肉饼。”
  “馅饼?”小鬼以自己的理解力重新找了答案。
  苏御信噗嗤一乐,说:“差不多。外国的馅饼。”
  可惜,鬼没法吃东西,只有眼馋的份儿。苏御安想着回头问问叔叔有没有什么法术让鬼也尝尝味道。
  “喂,你叫什么名字?”苏御信开口问道。
  “我叫姚建军。”
  那个年代基本上都是这种名字,也没什么。苏御信只是不想一直“喂喂”的叫它们。知道了名字,就等于更亲近了一分,苏御安就问:“建军,看见杨小勇没?”
  “在厕所呢。”
  哥俩诧异了,一个鬼上厕所干嘛?姚建军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苏御安手里的汉堡,随口说:“他说厕所比较舒服。哎呀,他刚死嘛,自然喜欢阴气比较重的地方。”
  苏御信嘿嘿一笑,“去把他叫来。”
  姚建军飘出去了,飘回来的时候带了一群!剩下那几个鬼跟杨小勇一起回来的,都来“吃”早餐。苏御信气的直骂:“被你们闻过还有味道吗?去去去,外面等着去,晚一点我让白伯再给你们搞点味道重的闻。哎!杨小勇你留下,找你有事。”
  几个鬼被打发出去等着“吃”早餐。杨小勇单独留在房间里等着被询问。他的神智较比之前已经恢复了很多,这会儿眼睛里也有了神采,不再是木木讷讷。苏御安问他说:“你仔细回想一下,以前认识我吗?很小的时候,大约五六岁左右。”
  闻言,杨小勇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苏御安,“我不记得你。”
  “再想想,我小名儿叫‘大安’小时候都这么叫我。”
  杨小勇念叨着“大安”好几遍,纠结的差点又死了一次。一边的苏御信帮忙提醒,“我哥小时候特别可爱,一边脸蛋上还有个酒窝。平时看不出来只有笑的时候才有。小时候他可白了,还嫩,亲一口特别香。眼睛也大,水灵灵的特别招人疼。”
  混小子,你这是形容我吗?苏御安白了一眼弟弟正要训他两句,忽听杨小勇啊了一声!
  “你,你,你是我情敌!”
  噗—!苏御信一口咖啡都喷来,一点没浪费。他瞪着杨小勇:“你暗恋我?”
  “滚边去。”苏御安呛他一句,“小勇说的是季薇薇。”
  “那丫头暗恋你?”
  苏御安彻底没了跟弟弟说话的心情,无视他!转而问杨小勇,“你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成你情敌了?”
  “我想起你了。大安,笑起来脸上有一个酒窝,好看,可爱。很多小朋友都喜欢跟你玩,微微也喜欢。我,我那时候就认为你是我情敌。”
  哥们,你真早熟。苏御信咬着汉堡默默在心吐槽。
  想起了小时候的大安,记忆也如潮水般涌了出来。杨小勇自己都纳闷怎么会记的这么清楚,甚至连当年事故发生的前前后后都一清二楚?没有多余的时间让杨小勇去缅怀过去。小时候不懂事,但是回想起那时候的种种,即便是有点迷糊的杨小勇也察觉出不对劲来。按照他的记忆,当时一群小伙伴并不是自发去老街道玩游戏,而是有个人告诉他们,大安在找他们,找他们玩。当时杨小勇特别不想去,因为他不喜欢大安,其他小伙伴却都高高兴兴的去了街道,其中也包括季薇薇。杨小勇自然要跟在季薇薇身边,尽管他心里一百个不乐意。
  一群小伙伴没有找到大安,就先玩了起来。杨小勇因为闹别扭不肯一起玩,就蹲在马路边上生闷气。小时候的季薇薇还是很喜欢杨小勇的,就陪着他坐在马路边上。杨小勇记得,那个叔叔就在他们身后站着,还是那时候他太小,完全没注意。后来,大安从楼上下来了,因为不能在中途加入小伙伴就在一旁等,季薇薇看到大安下来也不管杨小勇,就跑过去先要跟小伙伴们一起玩,但是她也不能中途加入游戏,就站在马路中间等。那时候,那个叔叔转身走了。那个叔叔刚走没影儿,有个小包子趴在窗口上喊了几声,大安恋恋不舍地跑了回去。杨小勇很高兴,就去拉着季薇薇让她跟自己回家。就是那时候,忽然有几辆车冲了过来,小伙伴们却都没有闪过,仿佛完全看不到,听不见什么似的,活生生被碾在车轮下!当时杨小勇跟季薇薇站在马路边上,距离稍远,所以只是有一些擦伤。但是他可以肯定,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叔叔,在车子冲过来的瞬间,突然出现在一旁。
  听完杨小勇的讲述,苏御安总结了几个疑点。一,那个神秘男人引着孩子们去楼后的老街道;二,看到自己出来后男人离开,似乎不想让自己看到他;三,很可能是男人把几辆逃犯驾驶的车引到老街道,目的是撞死自己。但是因为御信,男人的计划落空了。也就是说,孩子们的死跟自己有直接关系!
  现在再去调查那些孩子的家庭情况已经无济于事,那些孩子不过是当年引自己出来的工具,被真正的凶手残忍的推入车轮下。该死!一定是鬼王的役使,没有自己的形态,只能幻化成别人的摸样。苏御安压制着心里的怒气,转头冷静地问杨小勇:“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你死后没办法说话了?”
  杨小勇摇摇头,用意识跟苏御安沟通,“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我刚死,本来我以为自己在说话,但是我发现我并没有开口,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只是我脑子里的叫喊。我以为……”
  “好了,我明白。”苏御安打断了杨小勇,“在那之后呢,你死了之后遇见过什么比较奇怪的人?”
  “没有。”
  难道说自己想多了?白静文和杨小勇不能说话的情况并非鬼王役使做了手脚,单纯的只是一种现象而已?可没听说过偶尔会有鬼不能说话的,还是等叔叔回来之后好好问问吧。苏御安打定主意叮嘱杨小勇和其他几个鬼在地下好好待着,别出去乱飘。几个鬼当然会乖乖的,大白天啊,谁有那个胆子出去闲晃。建军小盆友举手表明态度:“您放心,我看着它们。”
  苏御信看着建军小盆友说话的时候还紧盯着厨房里忙碌的白杨,就对它的保证没啥信心了。不过倒也不怎么担心这几个小鬼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出来。只是,这几个小鬼也不能一直这样养着啊。离开研究所,苏御信问他哥,“哥,那几个小鬼你打算怎么办?留着不大稳妥吧。“
  “先这样吧,等忙完了鬼王的事再说。”苏御安自然地拉住了御信的手。在没有行人的郊外小路上与他手牵手并肩齐行。这种感觉很容易就会上瘾,他无法自拔地沉溺其中。沉溺在御信的温柔里,沉溺在御信所给与的所有欢愉中。
  自然而然的亲密也让御信觉得幸福。他们家别扭哥哥以前可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哪怕是他主动起拉哥哥的手,这人也会红着脸躲开。如今,他亲昵的举动毫不迟疑,这是不是表明两个人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
  “哥。”
  “嗯?”
  “等这点破事搞定,回了家,咱俩开个小餐馆怎么样?我当老板,你当老板娘。”
  闻言,苏御安哑然失笑,凑过去亲了一下御信的脸颊,“让白颉和叔叔入股。”
  “入股可以,但是不给分红。他们俩有钱着呢。”
  “好。都听你的。”
  我操这生活太他妈的美好了!哥哥好听话,这么乖巧简直让人难以置信。能亲吗?光天化日之下亲一口什么的,可不可以?
  苏御信那点不可告人的心思完全流露在了脸上。苏御安的心漏跳一拍!只觉得他们家弟弟好可爱!好想捏捏脸,亲一口。苏御安抬手搂住苏御信的脖子,微微踮起脚很准确地亲到了苏御信的嘴巴!啵的一声……
  哥,你简直太……
  “滚开,别蹬鼻子上脸。”面对激动的语无伦次搂上来要做舌吻的弟弟,哥哥哭笑不得的纵容了他一次又一次。
  一路嬉笑打闹,似乎暂时忘记了所有烦恼。进了市区,都市噪音如浪潮般涌来,苏御安的心情随之忐忑,忽然不愿意继续前行,只想回到方才那段小路上。苏御信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适,他紧了紧掌心里的手,低声问:“说吧,你是想查咱爸什么事?”
  苏御安笑道:“谁说我要查咱爸,我要查自己。”父母早已过世,户籍什么的肯定也消了,即便查也没什么收获。苏御安想了一早上,觉得还是从自己的户籍开始查起比较靠谱。至于他究竟想要得到什么答案,说实在的,苏御安自己说不清楚。他不禁对自己有怀疑,甚至对母亲有怀疑。一梦,掀开太多他不愿面对的问题,然而现实不容他逃避。苏御安自认不是什么铁血硬汉,但是该是他的责任,他绝对不会回避。男人站直了是根标杆,就算弯了腰也是为情。他甘愿为弟弟弯腰,为了他们的将来,为了白颉的养育之恩,为了苏念沉默中的关怀。在民政局被拒绝的时候,他弯下了一直挺拔的腰。
  “拜托您,请答应我的请求。”苏御安对五十多岁的负责人恳切地说。苏御信完全没有想到哥哥居然会这样,一时间急了,伸手进口袋里就要掏符。苏御安一把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而苏御安自己只是鞠躬不起,“我有很重要的事想要调查,请您通融一下。”
  负责人不解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这得多重要的事让这个年轻人对他弯腰鞠躬?负责人动了则隐之心,但是规定就是规定。他缓和了口气,说:“小伙子,不是我不让你查。我们这里也是需要手续的,你得拿着相关部门的介绍信来才行。没有介绍信我们也不敢放你进去,这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事。”
  苏御安微微低垂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他咬咬牙,压制着挤压在胸口的暴戾情绪。深吸一口气,方才抬起头来,对负责人笑道:“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哥,就这么走了?”苏御信不甘心,却被哥哥使劲拉着走出办公楼。
  苏御安自然是不甘心的。但是他去哪找什么介绍信来。这时候,就要充分体现“在外靠朋友”的道理。苏御信想起黄天翔就自然想到了杜英辉,也很自然的开始头疼。他劝他哥:“要是杜英辉接的你直接就挂,听他动静我就心烦。”
  苏御安含笑揉了揉弟弟的头发,居然在马路边上亲了他一口!在苏御信当场石化的时候,他那电话已经拨通了。
  接电话的是黄天翔本人,此时,他正在重案组办公室里喝着昂贵的咖啡,用杜英辉新给他买的电脑玩游戏。玩的过于投入,电话响了也没看显示号码直接接听:“谁?忙着呢。”
  “是我,苏御安。天翔,很忙吗?”
  “御安?”黄天翔手一抖,妈的,输了!索性退出游戏。起身去关了办公室的门,笑道:“可是好久没你俩的消息了。在哪呢?”
  “D市。天翔,有事找你。我想去D市民政局查些资料,他们说要有关部门的介绍信才可以。你有办法吗?”
  黄天翔一愣,说:“这样吧,我给你开一封传真过去。你先别挂,有事问你。我听那个谁说你们已经跟对手接触上了,有什么眉目吗?”
  “有。但是现在说不准,我这边的情况一言难尽。怎么,你有想法?”
  “当然。我过去找你们。”
  “杜英辉不会答应吧?”
  黄天翔沉思片刻,嘀咕,“这回由不得他了。”言罢,直接挂断电话,拿了外衣走出办公室。他径直朝着大门走去,毫不在乎地丢下一句,“有事出去,暂时不要找我。”
  “老大,有案子咋办?”某组员悲催的叫着。
  黄天翔已经走出了大门,扬声道,“去找局长让他安排。”
  一众组员欲哭无泪。自从他们家组长复职以后,就连局长都对他礼让三分,更不用提那个神秘莫测霸气十足的杜总三五不时来视察一下震慑了他们整个警局的人。杜总威力值太高,老大只要一个小表情就可以激活杜总,到头来最可怜的还是他们这些小组员啊。
  一路上黄天翔想的明明白白,杜英辉是不可能让他去D市找苏家兄弟的。但是这个仇他一定要报!为了报仇,黄天翔下了狠心!杜英辉公司的前台服务人员没人敢拦着黄天翔,他一路冲到杜英辉的办公室,直接闯!黄天翔正在跟员工谈工作,一见黄天翔进来面色一沉,随即对几名员工说:“你们出去。”
  几个人规规矩矩离开,可不敢多看一眼他们家BOSS的“媳妇儿”。黄天翔也不理会这些人,他直接走到杜英辉面前,笑而不语。
  杜英辉慢悠悠地问:“你是来解释这几天不回家的原因吗?”
  “不是。”
  “是来告诉我你准备继续跟我别扭下去?”
  “也不是。”黄天翔一脸的坏笑,脱掉了外衣、毛衫,一边解开衬衫的扣子一边走到杜英辉身边。跨坐他在的腿上,“我是来让你操的。”
  杜英辉扬扬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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