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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拥月舞-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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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他抱着死婴,拿着火石将金阳殿内的所有沙幔点燃,熊熊烈火快速蔓延开来,散发着仿佛要将虚空燃尽的高温,整个金阳殿都化成了一片火海,跳动的火焰将亚恩明黄的身形掩盖。
  “就算是死,朕,也只能死在自己的手上!”
  ……
  这一幕,高空中的玄月与夏啸天均知道,他们的神识覆盖这皇宫实在是太容易了。但他们并没有阻止,一代帝王,一位末路枭雄,就让他有点尊严的死去吧。夏啸天觉得此刻也没必要做那意气之争。
  人死,恩怨两清。
  帝都城内的战斗并没有打响,面对三个万兽的神级存在,御林军与城防军的将士们别说开战了,就是呼吸都感到压抑。这种场面除非哪个脑袋被驴踢了,否则绝不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
  “帕特里克,皇宫内一条地道有两人在逃跑,地道通往城外。杀!”一道清脆的声音与一副地形图均出现在帕特里克的脑海里。
  帕特里克心里应了一声“是”他现在还无法像殿下这样传言,功力低啊,只能在心内应了。
  “殿下,快!”黑影拉着一个身着淡黄皇子服的男孩,快速地奔跑在地道内。男孩大约十五六岁,单薄的唇,坚定又悲伤的眼,他拼劲跑着,虽然已经喘气不匀,但不敢有丝毫停顿。
  看着自己殿下开始踉跄的脚步,黑影犹豫了一下,说道:“殿下,恕老奴冒犯了。”
  说完,便将男孩夹在胳膊里,用比开始快的多的速度往前奔去。
  “杨爷爷,谢谢你。”男孩并没有因为黑影的冒犯生气,反而感谢道。
  “殿下千万别这样称呼老奴,这可折杀老奴了。”快速奔跑中的杨姓老者因为男孩这一句爷爷吓得脚步顿了顿。
  “我以后只有你一个亲人了……”男孩的声音有点哽咽,浓郁的悲伤充斥其中。
  “殿下要节哀,陛下遗旨,奥托坎复国的重任在您身上。”杨姓老者暗叹,奥托坎复国,谈何容易啊,压在这么一个孩子身上……
  地道很快到头,杨姓老者放下男孩,伸手在墙壁上按了按,随着“扎扎”声,阳光从不断开启的石门缝中投了进来。随着石门越开越大,杨姓老者与男孩蓦地脸色变得苍白。
  石门外,安静的站着一群士兵,黑色的头盔,黑色的铠甲,黑色的披风,还有那高大的马龙兽,这一切均说明了这群士兵们的身份。
  黑翎军!
  他们安静似幽灵,他们冷冽似寒冰,他们淡漠似无情。
  帕特里克看着地道口僵住的两人,面无表情地说道:“杀。”
  “呛”
  一百士兵拔出背上阔剑,强大的萧杀瞬间席卷了此地,野草残枝被这无形的萧杀卷入空中,碎裂成几节。隐隐的青芒在士兵们身上流转。一道道可怕地剑芒在自他们手中劈出,隆隆雷鸣之声响彻天际,震耳欲聋。
  见黑翎军不给自己任何机会,就连话也不让说一句就要置之死地,杨姓老者厉声大吼:“殿下快跑!”
  旋即老者迎上劈来的剑芒,一定要让殿下逃离此地,逃离云岚的追捕,不能辜负了陛下的重托。
  这是杨姓老者临死前的想法,也是他的遗愿,但这注定只是遗愿,无法实现。黑翎军连绵不绝的的剑势杨姓老者并没有接下几招,只是大剑士的他,便被锋利的剑芒撕成碎片,化为血雨落地。
  被困住的男孩没有喊叫,没有哭泣,也没有害怕,有的只是愤怒、悲伤、仇恨,还有一丝隐忍!不愧是亚恩看重的皇子。假以时日,此子必能成为一代枭雄。
  可惜,时不待我,生不逢时……
  帕特里克看着已经气绝身亡的五皇子,眼内冷厉一闪而过,若不是殿下的指点,差点就让他逃了,这可是极大的失误。
  “带上尸体,走。”
  天玄历八百九十一年夏。
  历经四个月的战事终于结束。奥托坎帝国被灭国,国土被万兽帝国与云岚帝国瓜分。奥托坎皇室成员灭族。
  维尔帝国割地称臣,由于大片国土的割让,以及大量的赔偿,让维尔帝国一蹶不振,退出超级大国的行列,沦落为一个中型国家。帝王安德罗一病不起,两月后散手人寰,太子托米继位。
  

第九章     生日宴会
  碧蓝如洗的天空中,太阳发出了金色的霞光,它将生气勃勃、辉煌灿烂的阳光洒向大地,并不炙热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让人昏昏欲睡。
  但云岚的皇宫中却一片繁忙,宫女、侍从们来回穿梭,均脚步匆匆。从她们或他们不时交谈的话中总是能听到“十三殿下”“生辰”之类的话语,而皇宫内也被装扮的喜气洋洋。总总迹象表明,今天,是云岚最为尊贵,最为神秘的十三殿下的生日。
  虽然不曾大宴群臣,但陛下降旨,将举行家宴以示庆祝。
  后宫里的女人们在今天也是从天刚亮就忙起,忙着梳妆打扮,一个头发就算用上一个时辰来梳,也不觉得麻烦,更不会觉得不耐烦。陛下已经有多年不曾踏足后宫,一年到头也难得见到陛下一面,今天有这样的机会,都卯足了劲的打扮自己,要以最美的姿态出现在陛下的面前,以便引起陛下的注意,从而得到恩宠。
  “呵呵。”梅贵妃笑得一脸开心,眼内波光潋滟:“仅仅一个生辰就将后宫搅得一团乱,我的好皇儿啊,照这趋势,帝位怕是攥在你的手上了吧……这太后的位置……呵呵……也是跑不掉了。”
  “娘娘。”珠儿带着一群宫女进入屋内,笑着道:“服饰都带来了,娘娘您看看要穿哪一件?”
  梅贵妃的目光从一个个托盘上扫过,无数套华贵、精美的衣物与首饰整齐地摆放在上面。
  梅贵妃将她柔嫩的手搁在膝盖上,笑意盈盈的道:“不用那么繁琐,今儿月儿是主角,我可不能跟那些愚蠢的女人们一样将自己打扮的光芒四射去抢月儿的风头,陛下会不高兴的。”
  珠儿挥手让宫女们退下,她知道梅贵妃现在心情极好,娘娘心情一好就喜欢聊天,再说,宴会是下午举行,现在还早着呢。
  “娘娘说笑了,咱们殿下的风光这宫里除了娘娘您能一比,别的人就算包上金边也无法抢去分毫。”珠儿嘴巴极甜的说着梅贵妃爱听的话儿。
  “呵呵。”梅贵妃掩唇娇笑:“那倒是,我生的儿子岂会差了去。嗯,等会儿穿着比平时稍稍隆重就行了。”
  梅贵妃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眼内闪过一丝惆怅,似自言自语地说道:“我的儿啊,将他父皇可是哄得开心得很嘞……”
  珠儿暗叹,娘娘只怕早已后悔当初那样对待殿下吧,只是,娘娘的后悔是为了皇后的位置而发……若殿下不得陛下的宠爱,那娘娘这后悔估计也不会有吧……
  而此时的玄月正被秋鹂不停地往身上挂着各种配饰,满脸无奈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一身大红华服把肌肤衬托得更加莹白赛雪,大红吉祥发坠在齐腰的黑发间若隐若现,秋鹂精心搭配的各种小饰物更突出了自己的高贵,这样的自己还真是……妖孽。
  “月儿,好了么?”夏啸天迈步进入寝殿,见大着肚子的秋鹂还在忙乎:“秋鹂,这事儿就让侍从们做,你别累着。”对于秋鹂,夏啸天还是很感激她的,没有她悉心的照顾,只怕自己的宝贝儿活不到遇见自己的时候吧。
  “陛下您稍等,马上就好了,奴婢可不累,开心着呢。”秋鹂笑呵呵地说道。
  玄月丢给夏啸天一个你明白了吧的眼神,这话他可不止说过一次,可秋鹂就是不让别人伺候,非要自己动手,还不许自己乱动,这不,站这里都快半个时辰了,被秋鹂打扮成这幅妖孽的模样。
  看看夏啸天身上同样的大红华服,玄月心头涌上一丝甜蜜,绝美的脸上绽出笑颜:“父皇不是说让我自己过去的么,怎么又来了?”
  被红衣衬托的更为妖娆的笑容晃得夏啸天失神好一会儿:“我……我们一块儿去。”
  玄月暗笑,横了夏啸天一眼,多大的人了,还玩失神,也不怕给人笑话去了。但他对夏啸天的表现非常满意。
  流光溢彩的黑眸中那隐藏不住的万种风情,让夏啸天嗓子发干,身着红袍的玄月如同专拘人魂魄的魅妖。对玄月向来没有抵抗力的夏啸天若不是顾忌等会就要开始的宴会,只怕马上就会化身野兽扑上去了。
  微哑着嗓子,夏啸天道:“我在外面等你。”说完,不待玄月有何表示,转身便走。
  看着略微狼狈的背影消失,玄月笑的越发迷人:“呵呵……”
  秋鹂也微笑着暗自摇头,看来英明的陛下注定是栽在殿下这里了,不过,这样的殿下也只有陛下才能配得上吧……
  在外室的夏啸天稳定好自己的情绪,对自己的失态到没有懊恼,只是苦笑,随着月儿的长大,他所散发的魅力也越来越难以抵挡了,这宴会……还真不想去,这样的月儿真不想让人瞧见啊……
  宁馨殿,皇宫举行家宴的大殿。
  此时,宁馨殿内娇声笑语响成一片,上至皇后,下到美人、宠侍全都聚齐在这里。当然,少不了各个皇子与公主们,一个个盛装打扮,真是千娇百媚,各有特色啊。
  此地的皇子、公主们很多都不曾见过玄月,心里的好奇当然是有的,但更多的确是嫉妒,这情绪滋生在他们心里可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
  同为他们的父皇,自己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他几面,而夏玄月却十年如一日的能得到父皇的宠爱,同吃同住,同进同出,这天壤地别的差异如何能不让他们嫉妒。照这样发展下去,那皇位……
  许多育有皇子的妃子们何尝不是将玄月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呢,不是她们不想将玄月除之而后快,而是这夏玄月一般很少出凌霄殿,那里可是她们的禁区,也是整个皇宫里守卫最为森严的地方,任何高明的刺客也无法潜进去,听说曾有几名神级存在的刺客就是陷在里面的。
  可夏玄月就是出了凌霄殿,她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啊,传说那孩子可是一个全系魔法师,就连那让人恐惧的巫妖都不是他的对手,以前在宫里出现过半年的神级存在西瑞,听说就是被这孩子打败后收服的。再想想夏啸天那双似寒星般无情的眼睛,这些女人们岂会傻到自掘坟墓,所以一个个倒也显得安份。
  后宫里的这些女人中,最安份的当属皇后贝纳茜·汉特。贝纳茜是一个温婉,没有什么野心的女子,当初,夏啸天就是看中她这一点,才会立她为皇后的,经过皇宫怎么多年的熏染,虽然小有改变,但总的来说还是让人满意,特别是这三年来,家族的覆灭让她如履薄冰,做任何事都要考虑了再考虑,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夏啸天,变成一个废后。
  所以,这三年的低调造成了梅贵妃的掌权,如今后宫大事小事全由梅贵妃做主,虽然梅贵妃处理事情之前会到皇后面前汇报,但那只是走走过场,说给她听听,而不是征求她的意见。如今的梅贵妃在后宫可以说是一手遮天,没人敢有任何的异议,就算大家知道十三殿下与她并没有什么感情,但毕竟是她的儿子啊,关键时刻他还是会帮自己母妃的吧……
  就在这些人各怀心事的时候,西克洪亮的声音传来:“陛下驾到!”
  殿内众人纷纷起身相迎,可当她们(他们)看见门口缓缓行来的两人时,不由集体呆滞了片刻,随即在夏啸天的冷哼声中连忙行礼参拜。
  夏啸天揽着玄月的腰目无旁人的径直走到龙椅上坐定后,才淡然的说道:“平身,宴会开始吧。”
  上位龙椅上的两人刺痛了不少人的眼睛,只有帝王才能坐的龙椅如今多出一人坐着,一些皇子心中的嫉妒早已转变为惊慌、仇恨。
  而两人亲昵的举止,大红的袍服无不推着众人的思维往哪个他们(她们)平时不敢想象的地方去蔓延,再联想到夏啸天这些年来一直不曾踏足后宫……一个是坐拥天下,傲视人间的帝王,一个是绝色倾城,犹如谪仙的美人。这要是还不足以说明什么,那么,两人身上喜服一样的大红袍服不正向所有人昭示着两人的另一层关系么……
  陛下可是从不穿红色衣袍,就连迎娶皇后的大婚时刻,也没有穿过大红服饰……
  现在,两人那红的刺眼的衣袍上,一人绣龙,一人绣凤,陛下为龙,夏玄月为凤……
  能在皇宫这个世上竞争最厉害,倾轧最阴暗的地方活下来的人,能有几人是愚蠢的?没有!能活下来的无疑都是聪明至极的人。尽管她们心里满是惊涛骇浪,尽管她们咬碎贝齿,但依然笑的温婉,依然柔声细语。但她们不知道,自己偶尔看向玄月的目光,里面那些她们以为隐藏很好的总总情绪,早就被上位的两人全部纳入眼里。
  玄月与夏啸天相视一笑,这样的场景可不在他们的意料之外,不过,他们是在乎别人眼光、想法的人么?当然不是!
  夏啸天低声在玄月的耳边说着什么,惹得玄月笑弯了大眼。这一幕落在梅贵妃的眼里让她唇角微扬,这两人什么关系她可不会管,而且也轮不到她管,只要夏啸天宠玄月一日,那她的地位就稳固一日。
  这些年她可是摸准了,自己只要不忤逆夏啸天,那他看在月儿的面上就不会为难自己。所以,我的好儿子啊,你可要牢牢地抓紧你的父皇哦……
  管弦齐奏,丝竹声声,宁馨殿内一派歌舞升平。
  “那领舞的女子长得还不错嘛。”玄月看着下面那柔若无骨,蛾眉皓齿的女子说道。这女子看向夏啸天的目光灼热的让玄月心生不爽。
  “不许看!”夏啸天霸道的将玄月的头转向自己,再看向下面舞的正欢的女子,刚才感觉还好,可现在怎么看就怎么不顺眼,他皱眉喝到:“下去!”
  一声呵斥让在场所有人心里一突,领舞女子已经面无人色,跪在地上颤抖。她实在想不出,刚刚还好好的陛下为何突然发怒,还是冲自己来的。
  “滚!”见玄月的目光又落在女子身上,夏啸天突然烦躁起来,哪怕让玄月多看那女子一眼,他也不乐意。
  那女子连滚带爬的跑出宁馨殿,乐师不敢奏乐,殿内一片安静,谁也不敢说话,更不敢有任何别的动作,均僵在各自的椅子上。
  “呵呵。”清脆的笑声突然响起,众人都把视线转向上位,玄月此时正笑的欢畅,那魅惑人心的笑容让下面的这些人的心,都不约而同的瞬间漏跳了一拍。
  “父皇何必跟一个女子过意不去呢,你可把别人吓坏了。”玄月的嘴唇几乎是挨着夏啸天的耳朵,呼出的热气让夏啸天耳内微微发痒。
  夏啸天揽住玄月的腰,将他固定在自己的怀里,眼神幽暗,他低声说道:“月儿可要记住,你的眼里、心里只能有父皇。”其中所表达的独占欲让人一览无遗。
  玄月笑意更浓,眼中淡淡的七彩光晕流转,将黑眸衬托的熠熠生辉,他轻轻启唇,道:“我的眼里、心里可不止父皇一人哦,还有师傅呢。”
  夏啸天的脸上笑意蔓延,他紧盯着玄月煞是好看的眼眸,柔声道:“那不同,你知道父皇的意思的。”
  “呵呵。”玄月心里满是甜蜜:“我的眼里、心里只有父皇,父皇早就知道的,何必有此一说。”
  “这话父皇可是记住了。”夏啸天愉悦的笑道,揽着玄月腰的手作怪的稍稍用力捏了捏。玄月娇嗔的横了夏啸天一眼,惹来夏啸天开心地大笑:“哈哈。”
  这一幕,该说是父子互动,还是情人调情呢?反正这暧昧的一幕均落入在场之人的眼中,他们虽然无法听见两人说什么,但两人之间充斥的那淡淡地温馨与浓浓的……幸福,均让他们大失常态。他们的目光复杂,有鄙夷的,有高兴的,有嫉妒的,有仇恨的,有质疑的,有厌恶的……
  “这些人可都被你吓的不敢吭声了。”玄月视线扫过在场之人,将他们总总目光尽收眼底,也暗自好笑。这些人还真可悲,明明心情差到了极点,可不敢有分毫表露,还要努力做出无事的模样,都正襟危坐,默不作声。
  “这是家宴,这么严肃做什么?继续吧。”夏啸天加大声音吩咐道。这可是为月儿举办的生日宴会,一个个死气沉沉地,存心惹人不开心么。
  众人本来就怕夏啸天不开心才大气也不敢出,却不想因此还让陛下给训斥了。如今这世道,人难做啊,特别是皇帝身边的人更难做。
  乐声奏起,歌舞继续,这场宴会也没有持续太久,天刚擦黑的时候,在夏啸天的一句传音中就结束。人人均心事重重的回到自己的宫殿,今天的事给这些人的冲击实在是有些大了。
  “时候不早了,月儿该进洞房了。”
  夏啸天可是从早上睁眼就盼着天黑,所以,现在天一黑,他就迫不及待了,精心呵护了多年的果子终于到采摘的时候了。
  两人回到寝殿,玄月此刻倒显得有些不自在了,他脸颊微红,目光到处看,就是不看向夏啸天。
  夏啸天抬起玄月的下颚,强迫他的视线投向自己,明知故问的道:“这里你都住了十年了,有什么好看的?怎么还是一副稀奇样?”
  一抹羞涩浮现在玄月的眼里,虽说跟夏啸天亲密过很多次,但那不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么,再说了,这可是他第一次自愿委身于一人,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呵呵。”玄月这幅羞涩的模样可不多见,夏啸天贪婪的盯牢他,伸手拂上玄月的脸庞,嘴里喃喃的道:“我的新娘……我的……”
  夜凉如水,屋内春色弥漫,夜才刚刚开始呢……
  

第十章      废章
  。。。。。。。。。。。。。。。。。。。。。
  

第十一章       亚迪斯、伊达利
  翌日凌晨,一夜未眠的夏啸天神清气爽的在西克的伺候下洗漱完毕,他看看还在昏睡的玄月,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西克,等会儿亚迪斯过来的时候告诉他,不许吵醒月儿。”
  “是,陛下。”西克心知肚明为何陛下有此交代。其实从他一踏进寝殿就明白了。
  空气中那浓郁的麝香味当时也把他惊了一跳。这可得做多少次才能达到这效果啊,平时殿下都是跟陛下一块儿早起的,今儿却还在昏睡,看那模样可是累极了,把强悍的殿下弄成这副模样,真是佩服陛下的神武,可怜的殿下啊……
  玄月慢慢睁开眼睛,阳光已经洒入屋内,在地上投下斑驳碎影,看这样子该是下午了吧,昨晚的记忆迅速涌现,玄月呆了呆,红晕爬上脸颊,随即又一脸的懊恼,真是的,父皇一直把自己折腾到天亮了才放手的吧,在昏迷前好像看见了晨曦。昏迷……真是没用啊,居然会昏迷过去……
  “殿下醒了?”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打断了玄月的回忆,他转头,看见亚迪斯正站立在龙床不远处。
  “嗯。”玄月应了一声准备起床,身体刚想动就发现一身疲软还伴有疼痛。
  “父皇真是的……”嘴里不满地嘀咕着,玄月运转灵力游遍全身,所有的不适才消失不见。
  亚迪斯见玄月要起床,忙召唤伺候在外的宫女们将洗漱之物呈上,自己则伺候玄月更衣,他见玄月脖颈上密布的紫红印记以及一副情事后的慵懒模样,不由脸色通红。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弟弟伊达利,水汪汪的眼睛总是闪着无辜的光芒,柔软的粉唇总是不停地唤着哥哥,自己可只尝过他的唇呢……
  “父皇呢?”玄月心里埋怨着夏啸天不知节制,索取无度,嘴里随意的问道。
  “啊……”正神游物外的亚迪斯有些茫然地看着玄月,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脖颈,他结结巴巴地道:“陛下……在御书房……刚才来过,见殿下还没醒……就去了御书房。”
  见一向冷静自持的亚迪斯突然露出少见的失态,玄月一开始还以为是因为自己跟夏啸天的原因,身边这几人只怕都明白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可随即又感觉不对劲,他看着亚迪斯,唇角慢慢扬起。
  “我去传膳。”亚迪斯的目光躲闪,丢下一句话后逃跑似地出了寝殿。
  看着亚迪斯有些狼狈的身影,玄月唇角的弧度扩大,眼中露出兴味的神色。
  当值了一天的亚迪斯心事重重的回到他们几人同住的小院,刚打开房门,就听见一声:“哥哥。”
  在这充满欢快的声音中,一个人形树袋熊就挂在了亚迪斯的身上,还不停地晃啊晃的。
  “伊达利。”亚迪斯俊美的近乎妖异的脸上浮现笑容,宠溺地搂紧伊达利,将他抱在床上坐好:“怎么不把头发擦干?会生病的。”
  “哥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殿下那里不需要伺候了吗?”伊达利眨巴几下眼睛,赖在亚迪斯的怀里,唔……哥哥的怀里就是舒服啊。
  亚迪斯用灵力将伊达利的头发烘干,一抹淡淡的红晕浮现脸上,嘴里道:“嗯,用过晚膳陛下就让我们都退下了不用伺候了。”
  那哪是用晚膳啊,简直就是一幕激情大戏,陛下都是哺到殿下的嘴里,还不时的将殿下吻得喘不过气来……这会儿,陛下与殿下估计正在……
  见亚迪斯脸红,伊达利大眼发光,他神秘的一笑,道:“我知道了,陛下遣退你们,是要跟殿下做爱做的事。”
  亚迪斯一怔,伊达利的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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