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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同人小说盗墓者归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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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山谷里鸟叫的时候,身材娇小的护士面带着淡淡的微笑在伤兵帐篷里进出,每当看到这些可爱的天使在自己的身边经过的时候,躺在帐篷里的伤兵心里多少得到了些安慰,闲着无聊的时候,几个邻床的伤兵会聊一聊哪个护士更讨人喜爱,有些内容只能在那些美丽天使不在场的时候才敢聊,即便如此他们也不想得罪了哪一位天使,以免在打针的时候被误扎到骨头上,那可太可怕了。
夜里,帐篷外下着绵绵的细雨,胡八一坠入了梦中,他开的战斗机被防空炮火击中,在云层里猛烈地爆炸炸成了碎片,他身上着着火比一颗炸弹坠地的速度还要快,当他落地的时候一个穿着丝绸长袍,头顶缠着褐色布包的怪人正好抬起头来,他听到了骨头折断的声音,胡八一摸了摸自己后腰,还好不是自己的骨头,是他身下死了的怪人的骨头,他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他觉得自己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可是他又不想为此上军事法庭,尽管现在是黑夜他仍旧害怕被别人看到,他在一幢小竹楼的前面发现了一口枯井,这时天空中月色正朗,他把这个穿金戴银的家伙拨光衣服后翻过来一瞧吓了一跳怎么跟自己长的一样难道是自己杀了自己,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还长在脖子上也许只是巧合那个人跟他长的有点象仅此而已。
不远处一点烛光闪动着飘了过来,胡八一已来不及多想他知道可能有人走了过来,他腰上发力一抖手腕死掉的怪人扑通一声落入了古井里连同他身上穿的飞行员制服,他换上了那个怪人的丝绸长袍戴上一条玛瑙链子,把褐色的布包扣在头顶,他也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自己的手脚不听命令自行动了起来,这倒省了许多事,他想如果被人发现了,那他也只好承认了,宁愿被枪毙了。
闪动的一点烛光飘了过来原来是一个提着南瓜灯的小丫头,她走到胡八一的身前施了一礼“王子殿下,王后等你好久了,她很喜欢你送来的礼物,请随我来”
胡八一心里一怔又是一喜,这太夸张也太离奇了,自己什么时候变成王子了,难道回到了古代,他不敢肯定,因为他这时并不知道那些后世才创造出来的专业术语叫时间隧道、穿越时空—,所以他只能用也许、或者回到等词来形容身在古代,不过他也不是没想过最后一种可能性就是自己疯了,但是他宁愿相信自己真的身在古代也不愿去想自己疯了这件事情。
跟在提着南瓜灯的丫头身后,胡八一穿街过巷,来到一坐高大的宫殿前,宫殿的四周是一些熄着灯的沙漠式民居,他稀里糊涂地跟着这个丫头进了宫殿,进入大殿后在大殿尽头一根刻着奇怪图案的石柱旁有一个开启的地下入口,他紧跟着小丫头走了进去,过了一条灰色岩壁的通道进入另外一个开阔的空间,院子里有一个小池塘池塘中间有一个小岛,岛上睡着几只大老鼠,比猫还大。
胡八一打了个冷战心想这要是被那几只大老鼠咬一口那可要了命,他伸手摸向腰间身上唯一的那件武器59式手枪,可惜已经不在了和他那堆衣服一起落入了古井里,他后悔不该那样慌张,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抱怨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只好往好的方面想。
提着南瓜灯的小丫头扶着他走下几级台阶后向左转进入另外一个地下宫殿,经过了几道高悬的轻纱帘后,他闻到了一股兰花香,这香味是从地上的青铜香炉里散发出来的,胡八一正在发呆的时候提着南瓜灯的小丫头在他的背后用力推了一下,他一头撞进一个更加华丽的锦帐,一个穿着红色薄沙的女人无声无息地将身体温柔地贴在了他的脊背上,每当他想转身将她拥入怀里的时候,她就会在他的两腋下游鱼般钻来钻去,就是不让他抓到,这样的把戏一直持续到他筋疲力尽倒在床上,在这个的时候她才娇喘着扑到他的怀里把他压在身下,他的五指再次不自觉的动了起来,猛地按到了红衣女人只隔了一层红沙的大腿上,随后不住地揉搓了起来,其实他本想去撩开穿着红色薄沙女人的神秘面纱,但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
一道刺眼的阳光照进他的眼睛里,罩着乳白色制服的小护士在胡八一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当兵的,快醒醒,打针了,快点—”,胡八一正处在半睡半醒之间,大脑暂时还分不清真实与幻觉的界限,他唯一听清的一句话就是梦中穿着红色薄沙的女人对他说快抱紧我,他下意识地伸出了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只大手,探进红色的薄沙之中,一种只有真正的肌肤相触才能产生的真实质感从指尖传进了他的大脑,他舒服地睁开了眼睛,一个每天都要见好几面的小护士满面羞红地站在他的面前,接着就在他的肚子上狠狠地打了一拳“下流,来打针”
胡八一还没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小护士已经掀掉了盖在他身上的床单,扒下他的裤子,照着他露在外面的一半屁股狠狠地扎了一针,肌肉注射器的钢制针头毫不费力地钻进了胡八一婴儿般稚嫩的肌肤下一直碰到了一块刚刚痊愈的骨头才停下来,他流泪了泪流满面,而且心痛的厉害,不得不将疼得变了型的整张脸埋在枕头里面,强忍着注射器里的药物全部进入他的体内。
小护士在报复完胡八一可怜的屁股后野蛮地拔出针头飞一般地跑出了C级伤兵帐篷头也没有回,躺在旁边床位上看到这一幕、认识胡八一的几个伤员大笑了起来,他们鼓着掌吹着口哨大声喊着八一加油、八一坚强点,我们支持你,胡八一越听越糊涂本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误会,那个天杀的护士怎么突然间这么对他,可是屁股隐隐作痛,以及由此产生的腰部麻痹感觉让他说不出话来,等到麻痹的感觉消失了,他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原来是自己的过错,本来摸的是梦中女人的屁股,谁想得到无意中摸在了那个护士的屁股上,这是老天爷跟他开玩笑还是故意捉弄他,他有点想不通,想发发火骂几个说话声音最大的家伙,他勉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朝那几个人望了过去,刚要骂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这些人里面有半数以上没了腿或者胳膊,有的甚至全身缠着纱布,所以每次一看到他们他的心就隐隐作痛他的感情就会陡转直下,每当这个时候坐在装甲运兵车里的那一幕就会浮现在他的眼前,他永远也忘不了死去的战友,曾经有一段时间他觉得自己当时要是也死掉就好了,所以在伤愈的这段时间里他宁愿躺在床上也不愿动一下,他自我折磨了好久,即便是同旁边的人聊天也是有气无力。
翌日清早天气正凉,昨天给胡八一留下了很深印象的那个小护士推着他来到院子里散步,他坐在轮椅上,小护士低头望了一眼他的头顶,推着轮椅朝着弯曲的湖边走去。她心里想着怎么开口跟他说清昨天发生的事情,而他也差不多是同样的想法,他们在酝酿同一种感情,他们在寻找一种共同的默契。他们之间的沉默直到一只捕鱼的水鸟普通一声落入水中才被打破“你叫什么,当兵的”
“那你叫什么,昨天的事情真—”
“我叫云妮”她停下脚步“该说你的名字了”
“我嘛胡八一,傻瓜一个,对不起了昨天的事情”
“你是怎么受伤的”她问他。
“啊?我?”他觉得她应该知道自己怎么受伤的至少有的时候他会这么认为“我是被炸成这个样的,那你呢你怎么来这当护士的”
“我是自愿来的,大学没毕业就来了”她面对着他坐在旁边的草地上望了一眼他浓浓的眉毛
“那你怎么会去前线打仗的?”
“这是我的职责,战斗是我工作,就跟救人是你的工作一样”他望了一眼她弯弯的眉毛觉得她真美。
“救人不是我的工作,是那些大夫救的你,我只是个端盘子的闲人”她的目光从他的脸上扫过,跟上次停留在他眉毛上的时间一样长。
“你是我所见过的最漂亮的端盘子的护士,有你在我的伤才会好的这么快”这是胡八一第一次同一个女人说这样的话,有点象电影的对白,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心跳的飞快,他有点担心被她误解。
云妮低下头露出了两个酒窝“你这个人还蛮有意思的,跟一般人还真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他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揣摩着她的另一层意思“不过要说的话还真有点不一样,我是北方人,战壕里的好多战友都是南方人”
“我也算是南方人,昆明本地的”她开始观察他的颧骨他的鼻子,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我的祖籍是北方的后来跟着爸爸迁到这来的”
“难怪,你跟医院里的其他护士有点不同”他裂着嘴笑了笑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嘛,跟她们有什么不同,我—”她等着他说下面的话。
“你比她们高,你—”他不知道直接告诉告诉她她会不会高兴。
“我怎么?说啊”她追问他。
“你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胡八一说完这句话后觉得自己疯了,不过战争年代的爱情不就应该是这样的吗,感觉来的时候就要告诉对方。
“哦?这个我倒没想过,不过你喜欢的话我可以每天都推你出来”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默许,她没有明确暗示他什么,也许他的反应比较迟钝,也许她真的对他有点意思,他们俩真正的事先安排好的邂逅就是从这次早晨的湖边谈心开始的。之后的日子里,每天早上云妮都会推着胡八一到湖边散步,下雨的时候也不曾间断,他撑着伞她推着他,两个人绕着湖边漫步而行,聊着永远也聊不完的话题,他打心底喜欢上了这个医院里的小可人,他觉得他比那些追求她的高级军官更幸福更令人嫉妒,爱情就是这样总在不知不觉中来到,而这个时候她的心里也是甜丝丝的,她默默地爱着他,对他的爱是一点点萌发的。
三个月后胡八一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他困难地站稳在自己的双脚上,在云妮的搀扶下他一步一步地挪动着脚步,以一条受了伤的老狗的速度从营区走到正门口,再折到湖边,在湖边稍微休息一会后,云妮推着他去大夫的办公室让他接受检查。
夜里的生活最考验人的意志,自从胡八一认识云妮以来他就成了C级帐篷里意志最薄弱的人,为了能和心爱的女人约会他不惜破坏纪律,为了不让告密者出现,他在周围的人睡熟的时候才敢溜出帐篷,在他的双腿完全恢复前他拄着拐杖走到湖边的小树林里,她和他不停地说话直到她想睡觉才放他回去,时间在那个时候过得飞快转眼间又过去一个月,当第四个月中旬来到的时候,他的双腿已经完全恢复可以自由的走动了,在后半个月里他们俩的约会时间明显延长,每天夜里她都会带给他一个惊喜,从背对着他、肩并肩到手牵手、躺在他的怀里,月末的时候她把自己的初吻给了他,他头一次和女人唇齿相交有点不知所措,她慢慢地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直到他适应,勾起他的欲望她才彻底放松下来,让他尽情地拥抱她抚摸她,不过她始终还是有点放不开,他放纵的大手最多也只是探进她的短袖衬衣里,她没穿乳罩,这让他很好奇,她告诉他她还没卖过乳罩呢,不知道怎么选好,他告诉她最好一辈子也不要戴那罗嗦的物件,你不需要的,她没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傻笑。
前线的战事没过多久就结束了,野战医院即将关闭重伤员、还没痊愈的伤员已经转移进了城市内军队疗养院,象胡八一这样的痊愈人员已经被调回了原驻地,他得到命令在昆明待命准备回家。
离别的前一晚黑夜里下着大雨,云妮将约会的地点改在昆明城内的一家竹楼客栈里,店主是个中年的傣族女人,他们俩办理住店手续的时候,店主什么也没问,云妮拿着钥匙带着胡八一上了楼直接来到那个房间,他什么也没问也不需要问,他只是想在她的身边多呆一会。云妮进屋后,迫不及待地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她背对着他让他抱着她,他无法拒绝也不可能拒绝除非他是个在那方面有问题的男人,但事实上他不是,他很高兴云妮能让他这样抱着她。
小竹楼客栈的双人床是山里厚实的竹条编织成的,当两个人躺在上面做着剧烈运动的时候,不仅是双人的竹床,就连下面的竹木地板也会跟着颤抖起来,胡八一拼命地放纵着自己就象一个傻里傻气的新手,其实他在这方面就是一个新手,而云妮则不一样,她是一个事先做过功课的女人,她对今晚要发生的事情早已经想清楚了,她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她在引导着他,她喜欢他粗糙的手掌摩擦她的乳房时的感觉,她喜欢这个男人对她的绝对服从,她喜欢他喘着粗气时的样子,她喜欢这个美妙的暴风雨夜晚—。
象所有电影里的情节一样雨停的时候天也晴了黎明就在眼前,胡八一已经恢复了体力,云妮蜷在他的怀里,他的中指在她的肚脐上画着圈,她的小腹急速地起伏了几次后从眼角里落下了一滴眼泪,她是在担心离别,他听到了她啜泣的声音,轻轻地吻干了她的泪水,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告诉他他们也许以后也不会见面了,他问为什么,她只告诉他,她已经订婚了,他的心在一瞬间痛得要命,但过了那一瞬间他原谅了她,她能跟自己做那样的事情已经表明她爱他了,不过正因为如此,她也可能正爱着跟他订婚的那个人—,这些是胡八一自己乱猜至于是不是这样他没去多想什么,他不想再让自己痛苦,也不想让她看出他痛苦。
云妮吻了吻他,将一条腿横在他的身上跟他最后放纵了一次,这一次是胡八一终生难忘的,就是到了上火车的那一刻他仍在想着她,他满脑子里都是她甜美的样子,他在某一时刻曾想过把她带在身边带出昆明城。
第一部 1979年春…1980年11月 第五章 大金牙的困扰
小白马旅馆的人命案发生后,大金牙寝食难安,他通过各种渠道试图了解一些内幕,一些信息,当这些结果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发现这些废纸一样的东西都是杂乱、毫无根据甚至夸大其词的,从这些所谓的蛛丝马迹里他很难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在出事的第二天下午,大金牙故意装做从小白马旅馆门口经过,他看到6号房间的门上上贴着公安局的橙色封条,除此之外没什么特别的,旅馆照常营业,为了能多打探出点情况他在小白马旅馆斜对面的冷面店坐下,一边嚼着味道还算不错的珍珠色粉丝一边跟冷面店的小老板四哥聊着天,他在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一些,四哥倒不觉得大金牙有什么奇怪的,光头依旧比皮鞋还亮,人的长相还是那样,爱罗嗦打听新鲜事情的女人性格也没变,唯一不同的就是当天下午大金牙在他这里吃了三碗面,这还是在他讲了那个吓人的小白马旅馆人命案后,四哥觉得大金牙这个人就是个怪胎,他居然问他死的男人和女人都是怎么死的,而且还要听细节,四哥一想反正闲着也没事就把他当时看到的情节一一告诉了大金牙,并没有添加太多的情节,最多是在那对男女在房里干那种事情的情节上夸张了点,还有就是他们的死,他告诉大金牙这两个狗男女居然是光着屁股死的,这也太龌龊了点。大金牙插了一句男人和女人躺在床上肯定是不穿衣服的,穿了衣服那是去饭店,四哥觉得大金牙说得也蛮有理给他加了个前天晚上剩下的鸡蛋,大金牙乐得嘴都合不拢了一口就吃了进去。
四哥看着大金牙把那颗隔夜蛋吃掉后,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又跟大金牙聊了会,他说出事的当天早上没过8点公安就把小白马旅馆整个包围了起来,好象要进行警匪枪战似的,大金牙说有那么夸张嘛,四哥用毛巾擦了擦他那肥得象猪头肉似额头说了,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当时没在场当然不信,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旅馆里没走的人一个不漏都被盘问了一遍,最后还抄下了那些人的身份证才放人,看到这里我才感觉到那张小卡片的重要性,有了它你就良民啊,没它进监狱蹲着去。
离开了四哥的冷面店后,大金牙直接回了他的金玉古董店,沏了壶理气的茶后,他躺在后屋卧室的木床上给一个认识的警界朋友打了个电话,约他在城东的黄鹤楼吃饭,对方一听儿时的好友为了叙旧请自己吃饭当然高兴了,他许久未沾油水的胃袋早就飞到黄鹤楼里,所以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黄昏后差五分五点半,大金牙的这位警界的朋友开着老式的吉普车来到了潘家园古玩市场金玉古董店前,大金牙跟他打了招呼寒暄了两句后,坐在司机右边的位置上,随后吉普车发动在潘家园古玩市场里兜了一小圈开上主路直奔城东的黄鹤楼,一路上他们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象小时候坐在一起玩沙子那样。
城东的黄鹤楼饭店每天都张灯结彩象过年一样热闹,在大金牙和他的警界朋友光临那里的时候也是一样,穿着蓝色亚麻制服的酒楼服务员端着比他们的头还要大的盘子楼上楼下地往来上着菜,不到一壶茶的功夫雅座包厢内的转桌上摆满了二十道可口大佳肴。
大金牙亲自打开了一瓶沉酿的茅台,斟满了两只小酒杯后,说了句祝酒词“真想你啊冬瓜,差不多两个月没见面了吧”,“我也一样,金子,你有一段时间没去我那里办事了”
“好了别的话先不提了兄弟两干了这杯再慢慢叙旧”
“好好”
两个人象古人那样对饮一杯后,大金牙跟他回忆了一段小时候在一起打架、去田里偷西瓜的趣事,他的这位警界的朋友也感慨颇多不住的点头的同时也在不住地吃着桌上的美味。大金牙给他夹了一块东坡咕咾肉,接着谈到了他们轻狂的年少时代、在那个时候认识的老师、男女同学,还有他这位朋友的妻子也就是他的高中同学。听了大金牙一个人回忆了这么多的事情,他的朋友忍不住也提起了大金牙的老婆,邻家的妹妹被你小子搞到手了我真有点不服气,不过后来我也想通了她不喜欢我,我当时穷我也承认,但是呢不管怎么说我还得祝福你金子,最终还是你给了她幸福,说道这大金牙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他的老底都被翻了出来肯定多少会有些不自在。
两个人再次碰杯后,大金牙把话题扯到了别的地方聊到最近京城发生的一些大事,他无意中提到了小白马旅馆的案件上。他的这位朋友神秘地告诉他,这个案子多半是无头案了,大金牙说何以见得呢你们公安不是厉害得很吗,他的朋友说厉害个鸟,我们派去收集线索的同志发现两天内的旅客登记单全都不见了,而且最关键的前台证人也就是死的那两个人,一男一女正好是当天交接班的人员,还有就是他们死的那个房间里的指纹,指纹啊都没有了,你说这案子还怎么查,我要是杀人的家伙早就跑路了谁还他妈的还在家里等着挨抓啊,大金牙说有道理不愧是公安出身来哥俩再干一杯,两个人再次对饮,接着就是大口吃菜,闲聊女人,扯一些风月场的韵事,讲一些身边的琐事,大金牙的目的基本达到总算放了点心,最起码公安不会查到他,他暂时是安全的。
不过饭局尾声的时候他那为朋友又把话题扯到了小白马旅馆的案件上,他说尽管现在没什么太大头绪但死者身上穿的外国牌子内衣裤还有一条扔在地上的外国品牌裙子让他们觉得这件事情似乎跟那对死去的男女没有多大联系,只是也许,至于为什么他会这么说,那是有一定根据的,据他们所了解到的一些情况,死去的女人在小白马旅馆上班,凭她的薪水根本卖不起,不过也不排除是什么人送的,也有可能是从事了什么活动得到的总之事情还有待于进一步调查,他的朋友就说了这么多,这让大金牙的心脏猛烈地撞击着胸腔好一会,直到最后他才再次冷静下来,韩淑娜如果当时不把那套内衣裤还有裙子扔掉好了不过关系不大公安那边也是一头雾水,这是他最后得出的结论。
离开黄鹤楼后,两个人去了趟人民剧院看了场场场爆满的话剧,散场后大金牙拉着他这位朋友到有特殊服务的星级宾馆享受了一番星级女郎的服务第二天早上才付现金离开,他的朋友临走前拍着他的肩膀告诉大金牙,小金放心上头风向不对的时候我事先通知你,大金牙跟他点点头然后目送着这位救了他无数次于为难之中的好友朝驾驶着吉普车上班的方向开去。
大金牙回到了金玉古董店,屋子里空荡荡的她的老婆孩子五年前就被他送出了国,他把事情想得很远,倒卖古董这一行要说风险也是有的,实际存在的风险跟心里上的反感情绪是同时存在的,这些沾着死人气息的在棺木或是地下呆了几百几千年的古董总让他心里觉得象是塞了点什么东西,每次开始营业前他都会有这种感觉,带着这种复杂的感情他会尽量把手中的古董一件不留的卖给需要的人,把这些古董换成了沉甸甸的人民币再存进银行户头里这时才完成了最终的一道程序。
中午的时候开始营业到下午停止营业前他收购了几件比较有价值的东西一双穿在干尸脚上绣花鞋、几件陪葬的器物,那个卖家拿到一千块钱后高兴得头也没回便跑出了大金牙的小店,他在那个土里土气的卖家离开后说了一句话“农民啊,秦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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