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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同人小说盗墓者归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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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牙的小店,他在那个土里土气的卖家离开后说了一句话“农民啊,秦岭的农民”。其实大金牙并不是总喜欢骗人家的东西,但若是遇到不懂古董的人那也只能算他们自己倒霉怪不了谁,这是大金牙自我安慰的说辞。晚饭过后大金牙在好姐妹浴足屋发泄了一下寂寞的心情然后回家睡觉,他感觉自己累得就要散架子了,光头刚一挨到枕头上就瘫软着睡了过去,深夜的时候他把光头伸到了枕头下面,活象一只受到惊吓的火鸡。

天亮后,清扫大街的汽车在金玉古董店的门前缓缓开过,硬毛刷子摩擦地面时发出的吱嘎声把大金牙从恶梦了拖了出来,按照惯例先用凉水冲洗下油腻的脸蛋和光头,再换温水,然后出门去老黄果子店用早饭。在那里聚集着潘家园舌头最长、最擅长讲小道消息的灵通人士,大金牙给他们起了个绰号,潘家园三巨头。老黄果子店里座无虚席,大金牙在角落里自己的专用位置上坐稳后要了两份豆浆、六个果子,也叫点心,跟面包的做法一样用烤炉烤出来的,这种带着牛奶味的果子是这里最受欢迎的主食之一。

大金牙吹着烫嘴的热豆浆,咬了一口香甜可口的果子,旁边的潘家园三巨头开始早餐广播,先说一段苏联逸事,再来一段美国的困扰,最后提到京城的一些事情,大金牙把两只耳朵竖起来一字不漏地听着,讲京城最近发生一连串大事的老者,提到了小白马旅馆那件事,象说书先生那样声情并茂地开讲道:“却说三个化装成市民的特务进了小白马旅馆从黑色的皮箱里突然掏出三只波波沙冲锋枪,逢人便杀、见人便射,一直杀到6号房间,把在里面正在分赃的一男一女毫不留情地杀死在当场,然后弃枪逃跑—

大金牙觉得太好笑了,这老家伙吃饱了撑的,有那么夸张吗,也不是邦尼和克莱德美国杀人不眨眼的银行大盗,死了两个人说用冲锋枪打死的,那不打成筛子了,他摇着脑袋哼起了跟女上床时才唱的小曲。

旁边的那位老者还没讲完,他接着又讲了段尾声,却说逃跑的三个特务有两个正窝藏在潘家园内,是一男一女,男的长的嗤牙裂嘴,一个大光头,女的一看就是个骚狐狸精,大金牙一听刚吃到嘴里的果子就吐出来了,他慌张地喝了几口豆浆后在桌子上扔了十块钱,也没要零钱,低着头从店内的食客中间走了出去。往金玉古董店走的这一路上他想了很多事情,他明明知道韩淑娜不是特务,也不会陷害他,可是刚才讲闲话的那个老家伙的一番胡编的说辞总让他心神不宁。

第一部 1979年春…1980年11月 第六章 闯江南的胖子(二)

七天后,胖子坐着黄浦土特产公司的运货汽车带着十二箱干鱼片来到了码头登上了太湖号货轮。货轮于清晨出港,东海上风平浪静,黑背小海鸥在浪花间飞来飞去正在为早餐而努力捕鱼。胖子站在前甲板上斜倚着铁索护栏从怀里掏出十几本明星杂志,其实就是一些放大版的裸女图片,在广州进货时于地边摊上发现的。为了打发在船上的无聊日子,除了吃饭、睡觉所必须占用时间外,胖子会在船舱里、过道上、甲板上等等一些可以站人的地方看这些让人上火的杂志,做了三年的生意在海上漂了三年,胖子已经养成一种锲而不舍的精神,当他呆在一个地方正看得入迷的时候,就算海上此时正下着大雨,他也会撑着黑色的帆布雨伞,坐在雨中把杂志看完。

几年前胖子还不太了解这艘名为太湖号的货轮,在船上呆久了他才慢慢知道,太湖号货轮原来叫福岛号,是二战结束前从日军手里夺过来的,由于超年限使用货轮的一些舱室存在不同程度的漏水状况。胖子住的这间甲等舱算是船上最好的,以前只有船长、大副、水手长一类级别的人物才能在这里。在南下广州进货的那几年里,胖子经常搭乘这艘中古货船,由于时不时的就会同船上的人朝夕相对,太湖号上的船长、大副、水手、工人没有一个人不认识他的。随着胖子跟船上的人越来越熟,在一个上弦月的日子里同船长喝过茅台酒后他被特许永久地使用这个甲等舱,只要船长本人不退休。所以胖子上船后就跟呆在自己家里没什么区别,而他的货物也会被看管的很好从来没在中途装卸货物的时候丢失过。

货轮在海上漂了两天半后在福州码头靠岸,下了一批货又上了一批货后,胖子亲自到货舱里查看了一下他那十二箱干鱼片,这是他第一次跟人家合作,所以很小心,这已经是他第五次进货舱了。看管货舱的老头见了胖子后就笑得直不起腰,他告诉胖子“胖先生,你放心好了我们做事绝对不会出半点差错,丢不了的,我二十四小时用眼睛盯着呢”

“我不是信不过老爹你,我是信不过我自己,做生意最怕途中出现意外,我是小本生意赔了就会大出血”

“胖先生,你就不要杞人忧天了,放宽心回去休息好了,我们也不是认识一两天了,你还信不过我吗”看货舱的老头有点不高兴。

听了看货舱的老头这么一说胖子翻着双眼皮想了想,他觉得可能自己太多心了再多说也是无益,最后他放弃了经常跑到货舱亲自查看的念头。跟看管货舱的老头随便闲聊了会在太湖号驶出福州码头后,回了一次自己的甲等房间,黄昏前他给看货的老头送去了两瓶纯高粱酿制的白酒、一条红星香烟、几盒精装的肉罐头,老头一开始不肯收,跟胖子客气了一会才勉强收下。天黑前,两个人在货舱外的一块开阔甲板上盘腿坐下,点起一根香烟、满上一盅浊酒、打开几盒罐头聊着海上航行的故事,胖子在这方面不太擅长绝大多数在情况下他只是听众,今天也不例外。

看货舱的老头给胖子讲了一个他从未听过的故事,当抗战最困难的时候,海上跑船的好多人都对中国当时的各个政权失去了信心,这是因为消息不畅,后来抗战的形势好转了,各地的有志之士胆子也大了起来,北边有什么铁道游击队、平原游击队,我们这边有海上游击队,其实要说起来有些海盗也打着游击队的幌子在海上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在解放前这些海盗四处抢劫、多数是对那些没什么自我保护能力的民间商船下手,至于军方的货船他们轻易不敢去招惹。不过有的时候在海上也很分辨一艘大船到底是什么船,记得在日军大撤退的时候,有一支叫红胡子的海盗,他们趁着夜色劫了一艘从上海港出发的货船杀光了上面所有的守卫和船员,占领这艘锈迹斑斑的货船,海盗们把货船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就连尸体上也翻了个遍,除了几千张已经严重贬值的日元大钞、一个绘着太阳旗的木头盒子外没找到什么值钱的货物。海盗头领红胡子本想放把活火烧了这艘大船然后走人,他的手下提醒他先看看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还有可能是什么宝贝呢,红胡子当着众人的面打开盒子一看里面装着一个账本,他翻了几遍也没看懂因为上面是用鬼子的文字写的,他觉得这个以后找个明白的人翻译一下估计就能知道里面记着什么了,想到这里后他最初的烧船念头已经改变,红胡子让手下把船上有用的零件都拆下来,留着自己备用,这一百来个海盗从驾驶室一直拆到货舱,在货舱里有人听到舱底有声音,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刚好听得清楚。红胡子叫手下把舱底凿个洞,原来在货舱底下还有一个暗舱,夹在防水舱和货舱中间。海盗们打着马蹄灯进入暗舱后,你猜发现什么了,女人,女人啊,没穿衣服的女人,什么颜色的都有,多数是黄色的,这些女人绝大多数瘦得只剩下骨头,要不是下到暗舱的人多早被吓死到里面了,更何况暗舱里恶臭的要命,红胡子亲自在暗舱里转了一圈,挑了几个中看的女人让手下用衣服包着抬出了暗舱,剩下的随便手下怎么处理。

老头沉思了会,夹在手指间的烟头已经烧成了灰烬,他回头望了望黑洞洞的货舱。“之后怎么了,阿叔”胖子听得入了神。

红胡子的手下在暗舱中拖出几十个还象点样的,拉到甲板上用海水洗干净了然后就那个了,那些女人本来都只剩下一口气,被那些如狼似虎的海盗再轮流来那么一下还没被上了几次就都死掉了,海盗们邻走前在暗舱里倒入汽油放了把火,之后的事情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了。

“是嘛,真惨哪,干什么放火呢,这些海盗真他妈的不是人玩了人家还要烧死人家”胖子为这些死去的女人深感不平。

“你不知道胖先生,这些女人都不知道被糟蹋多少次了,烧死她们也许还真让她们解脱了,不过话虽这么说,后来发生的事情让我那一辈的老船工都害怕的要命,我们现在乘的这艘船就是那艘,这是其一”

胖子感觉自己听了一个最吓人的鬼故事,他禁不住又问道“那到底是什么那么吓人,不会只是因为我们这艘船上死了好多人吧”

你听我说,这艘船在那场大火中居然没沉后来被解放大军的军舰拖回船厂后稍微修理继续做货船使用,不过在那之后这艘货船一次也没运过军火油料,运的都是些小东西,布匹、粮食之类的东西。老头长出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每到夜深的时候这艘船一开到海上,货舱下面的那个暗舱里就发出声声惨叫,比地狱的恶鬼叫得还惨,我看货舱的时候从来都不敢睡在里面,这个声音我年轻的时候听过几次,在我死之前可不想再听到了。

“阿叔那照你的意思是说货舱里有鬼了”

“不是货舱是货舱下面的暗舱,死去的鬼魂都困在那里了,真是造孽啊”

胖子的心里有点发怵,他虽然不太信鬼神,但听说却有其事,或者至少发生过那样的屠杀,那就会让人的心里产生一定的阴影,他的心头上覆了一层冰似的冷的要命。

货轮进入台湾海峡的时候,胖子正在船舱里酣睡,灰色的船舱四壁冰冷得让人以为躺在棺材里,床铺周围的光线忽明忽暗让人感到万分的压抑。海浪撞击舱底时发出的轰轰声沿着舱壁传入室内,再进入胖子的耳朵里刺激他的每一跟活跃着的神经,胖子的脑海里此时正在酝酿一个离奇的梦。

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个幽暗的空间里,四周全都是泛着蓝光的海水,他象一条鳗鱼似的在着里游来游去,永远也游不到水面,永远也游不到尽头,一个赤裸的身影一直缠在他的身旁让他无法摆脱这个诡异的空间。

太湖号货轮驶出台湾海峡的时候,遇到了一场台风,幸运的是这艘中古的老爷船擦着风暴进入了平静的台风中心,胖子当时躲在船长室里,不停地唠叨着,吓得要命。而船长却没什么特殊的表情他好象早就看透了这场风暴,这是他最后一次航行,下一次他就满六十岁可以退休回家了。

货船在暴风雨里摇晃了一夜,翌日天亮,太阳从大海深处露出头来的时候,暴风雨飘走了,海上的大雾也渐渐散去。香港岛在右舷出现在众人的眼里,胖子站在甲板上伸了个懒腰,朝着香港岛那边撒了泡尿然后才回去吃早饭。

中午的时候引水员把太湖号平安地领进了广州港,到港上岸后胖子终于松了口气,他让码头工人把货物从船上卸下来,在货物上岸前他逐一检查了一便,发现有两个箱子在暴风雨中裂开了一角,一个裹着白布硬邦邦的东西露出一角,胖子伸手摸了摸以为里面包的是干鱼片也没多想什么就用力推了回去,然后叫人把那个裂缝修补好。在货物进舱后胖子直接坐着的士去了钱老板的钱氏货行,他把情况原原本本告诉了钱老板,说暴风雨中两个箱子裂开了一道缝隙里面的货物没浸雨水,箱子已经修补好了。

钱老板点了点头“好啊,平安就好,辛苦你了王先生,一会我请客去吃尝尝广州的风味,然后再去看场大戏,放松放松,祝合作愉快”

胖子本来不好意思去的,但钱老板一再坚持他又不拒绝,只好按照钱老板的原定计划午后在广州的老字号莲香楼用饭,能让人食欲大增的饭桌上摆着白扒鸡、酒漕鱼、小龙包、莲蓉月饼—总之是在上海吃不到。胖子跟钱老板谦让了下,然后才开始他在广州的头一次饱食美餐,饭桌上钱老板只谈广州的文化和生活根本不提生意,胖子从钱老板的语气中就听出了些深层的意思,他觉得在饭桌上不谈生意是钱老板的一个规矩,所以从那顿饭起胖子也再不提生意的事情。

那个时候广州是一个非常活跃的城市,因为距离香港很近,有很多新奇的东西最先传入那里然后再传入内地,食在广州、玩在香港是很有道理的,不过钱老板不可能请胖子去香港玩那有点不大现实,或者说胖子还不够资格。晚上钱老板请胖子在潮州大戏院看了一场欢快的广东大戏,至于剧名叫什么胖子看完就忘了,离开剧院后已经是深夜,胖子下榻在钱老板的一处私人宅第,那是一幢西式的二层小洋楼,靠近罗湖文化宫,小洋楼的院子里种着草坪、门口有一棵椰子树,卧室在二楼,里面有针织的落地窗帘,手工的地毯,柔软的大床,卫生间也在二楼跟洗澡的双人大浴缸是分开的。一楼有一个小客厅,里面摆了几件可以数得过来的古董家具好象是大航海时期的,头顶上有一个花冠似的吊灯,楼梯口站着两个身材矮小的女佣,穿着青色的花边长裙,外面罩了一条剪裁朴实的白色丝绸围裙,她们的皮肤象刚揉好的面团,眼神里带着一丝诱惑。

当胖子完整地回忆起这幢房子里的人和物时已经是洗过澡上床梦中的事情了,唯一给他印象颇为深刻的就是那两个有点特点的女佣,睡到深夜的时候他仍在梦中不断重复着那两个女佣的微微一笑。至于别的方面他对那两个女佣的欲望那是在凌晨三点钟才被勾起来的,二楼卧室的门轴转动时轻微响了一声,胖子翻身的时候,两个火热的肉体已经把他夹在中间,胖子闭着眼睛一边享受着无边的艳福一边回答着两个火热肉体的问话,他以为在梦中,他对所问的问题丝毫没有任何隐晦,直到被两个火热的肉体带进了至高的境界,他才昏昏睡去,临睡前他只听见两个火热的肉体告诉他明天这座房子就是你的了以后要长来啊,胖子猛地从梦中惊醒,天已经大亮,被子落在地上,他的屁股和大腿痛得有点分不开,那里已经蔫了下去,在空中荡来荡去。

客厅里电话响起的时候,胖子刚洗完澡,衣服还没穿好,他飞奔到楼下抓起老式的手摇电话,另一头是钱老板,他告诉胖子准备一下,他就要到了,胖子放下电话后飞跑回二楼的卧室,穿好衣服下了楼,钱老板已经来到了门口,在小客厅内,钱老板交给胖子一张中英文的文件,胖子拿过来一看是地契的法律公正文书,胖子问钱老板“这个是什么意思”

钱老板说以后我们合作5年内我不用再每次付给你报酬,一次性用这幢房子抵押给你,上海那边还是每次付你一半,你看怎么样,这样安全一些。

胖子觉得太意外,这幢房子若是卖掉换成可数的人民币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他颤抖地接过地契问了一个问题“钱老板,这里是不是有两个女佣?”

“没有啊,怎么可能会有女佣,这是我从一对日本夫妇的手里买过来的,差不多几十年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胖子说我昨晚回来的时候累坏了,都记不清见过什么人上床后就睡着了,之前有两个女佣站在楼梯口,也就我现在站的这个地方。

钱老板告诉他“王先生你是太累了产生的幻觉,好了火车票夹在地契里了,早点回上海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期待下次我们再度合作”

胖子立刻点头同意,当钱老板离开后,他在自己的新家里前前后后转了十几圈尽兴后才锁上房门把钥匙系在脖子上离开那里,乘着晚七点的火车返回上海,在软卧车厢内胖子一直想不通的就是一楼壁炉上放着一张老照片,照片里有一家四口人,有两个女孩,他觉得跟梦里见到的那两个女人很象不过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钱老板说没有女佣,难道撞邪了。

第一部 1979年春…1980年11月 第七章 离别

70年代末期仅用了5个月的时间就同一个纯情少女上床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况且他们在既没有什么婚约,又没有证婚人又没有法律公正的情况下就光着身子睡在一起是成文的法律、条例和当时的道德所不允许的,可是他们本身并没有什么错。当一个痴情的女人遇到了一个喜欢她的男人并且两情相悦的时候,脱去所有的外衣接着上床,那是无可厚非的。苏东坡曾说过有缘千里来相会,若是无缘的话别说千里近在咫尺也不会相见。

在胡八一归队的那一天,昆明火车站仿佛淹没在绿色的海洋之中,到处是身穿绿军装的军人。站台上云妮亲手递给胡八一一封长信并给了他深深的一吻,她告诉他“你要永远记住我,我的心永永远远都属于你—”,胡八一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对她的感情不是三两句话可以说得清的,他的内心说不出的酸楚,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她紧紧拥抱在怀里,不管周围的人怎么看他、他完全不在乎,在发车的汽笛声响起的时候,他那坚强的脸颊被两行泪水所沾湿,云妮抓紧他的双手在他的耳边说着柔情细语“让我最后跟你说一声我—爱—你—吧,上车了快去吧”

胡八一伸手摸着粗糙的牛皮纸信封,这一掌见方的书信似乎有着千钧之重,他把它紧紧地贴在胸前倒退着登上了绿皮的军列,她的手一直被他牵着直到火车慢慢开动她的手才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滑落在空中,她强忍着心痛不让自己流出眼泪,她要让他平安的离去,她很怕他因为一时的冲动做出蠢事,她不想他拼上了性命才换来的战功因为自己的缘故而失去一切,她咬着嘴唇默默地挥着手直到列车远去他离开了她的视线,她落下了一颗滚烫的热泪。

火车开动前云妮和胡八一感人的相拥、深情的热吻,还有云妮在最后一刻落下的一颗热泪被站台上的一名目光敏锐的战地摄影记者用一部旧相机记录了下来,这定格着那一瞬间美好回忆的黑白照片本应该在第二天清早登载到军区报纸的头版上,但在当天晚上这珍贵的照片连同一卷底片都放在了云妮父亲的办公桌上,她父亲有这个权利在昆明军区他也算得上一个大人物。但是在云妮结婚前这充满着美好回忆的照片连同底片夹在一封长信里被送到了胡八一的手里,当然这其中少不了多情的云妮的帮助。云妮和胡八一的爱只能被藏在彼此的心里,胡八一的出身注定了他和云妮的关系只能是朋友而不能上升到嫁娶,这是云妮的父亲唯一要求云妮绝对服从他安排的一件事情,他把女儿嫁给了市政府领导的一位公子,在这件事上云妮不得不做出让步,因为她既爱胡八一又尊敬她的父亲,她是一个很复杂的女人,他父亲也曾经开玩笑似的说过如果她不答应那么胡八一会被调到对越特种战的部队,在那支部队里能生存下来的几率不太高,所以为了他胡八一,她最终还是放弃了违背父亲意愿的打算。

阳光洒落在森林之中,绿皮的军列在大山里慢悠悠地蜿蜒前行着,一侧是让人胆寒的千尺山涧,一侧是根本没有立足之地刀削峭壁。胡八一把双脚搭在车厢的门口,背靠着战友慢慢地拆开了那封长信、迫不及待地读了起来,信中没有什么勉励的话,也没有什么山盟海誓,只有一些曾经发生过的在他们之间的真实的故事,云妮用一笔一划的不太工整的字体纪录下了他们相识的这段经历,就连在小竹楼的那个雨夜也被云妮仔细的写了下来作为结尾,当胡八一看到这里的时候,火车猛地停了下来,他差点跌出车厢外,幸好在旁边一直偷看他读信的通信兵兔子抓住了他的胳膊才救了胡八一一命,当火车完全停稳后车厢里抱怨咒骂声渐渐大了起来,几个营长级别的军官从前5节有座位的中间一节车厢跳了下来,带着一个连的人朝车尾飞跑而去,有不少的战士从两面敞开的车厢中跳了下去想看个究竟,还没走出五步远就被即将升职为副师长的团长拿着让所有人都害怕的扩音器喊回了车厢内,随后从6号车厢往后的20节敞开式车厢被命令全部关严并在外面上了铁锁,每节车厢有六个长条窗户可以用来通风换气。

在当时停车的那个山腰上火车里的战士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火车进入贵阳站大家登上站台临时休息的时候,才得到了有人证实的小道消息火车在六盘水的山里边转弯的时候,几个坐在车厢门口乘凉的倒霉蛋被抛出了车外跌进了山涧里,不用说生还的可能性及其渺茫,所以上级才命令把6号车厢往后的20节全部关严并上锁。象这种意外在入越作战之前好像听都没听说过,就连瞎编出来的吓人的故事也没有,不过在战后特别是回家的途中象这样的怪事却出了不止一件,当这列满载着入越作战人员的绿皮火车快到郑州站的时候,在进站前的一个无名小站上停了会等待与一列运送榴弹炮的军列会车,小站周围长满了散发着土腥味的蒿草,蚊虫多得让人心烦,当两列火车擦肩而过的时候,对面平板车厢上的一门大炮在经过12小时的长途跋涉后一个重型轮胎下的防滑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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