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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妖之通灵密码-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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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忙完这些后,他才说了一句,“得留点小蠊不能赶尽杀绝,我还得靠着它们把我妖面寻回来呢。”
第十一卷 邪灵哥布林 19 哥布林
刚才这场战斗无疑是我们胜了,那四个无番组织成员赶紧把箱子盖上,防止蜘蛛爬出来,接着黎征又招呼我们坐在炕上歇息起来。
这些无番组织成员也酷爱吸烟,再加上我和拉巴次仁,我们六个大烟鬼一时间把屋子里弄得全是烟味,周成海本来还在昏迷着,就连拉巴次仁刚才使劲掐人中他都没有醒,这次却被烟味一刺激睁开了眼睛。
他本来有些迷糊,都忘了昏前经历过什么,愣愣看了会四周,可突然间他就像想起什么似的又一下坐起身,盯着地面看着。
拉巴次仁被他这举动弄得直乐,还把正抽着的烟递了过去,说了句,“老周,吸两口提提神,那些小蠊都已经跑了。”
周成海一听这话稍微平静些,又接过烟吸两口,不过他吸的有点狠,反被烟呛到了。
黎征一直没说话,只是偶尔看看表,这样过了十分钟,他又招呼我们起身,说要去追击小蠊。
其实他刚才也说过,要留点小蠊带着我们找右脸妖面,可小蠊逃跑时他不追赶反倒招呼我们歇息,而等小蠊都跑光了,他却又要追击起来,这让我怎么也想不透。
但黎征有他的办法,他带着我们出了屋子,招呼无番组织成员先把箱子放到车上,接着他又摸向腰带拿出一袋药粉,对着手上洒了些,还从一个箱子里抓住一个高脚蜘蛛。
我发现这药粉很特别,高脚蜘蛛在药粉的刺激下显得很乖,也不咬黎征。
黎征就平举起手一边走着一边盯着高脚蜘蛛观察着。
刚开始高脚蜘蛛没什么反应,但不久后它突然挪了挪,调整了身子的方向。
黎征满意的点点头,就冲着高脚蜘蛛头部所指的方向大踏步走了出去,而且被这么一指引,他还走出了胖商人家的院子。
很明显,残余小蠊全都退出胖商人家,奔着另一个窝点逃去,黎征没急着追,反倒对我们打了一个手势,那意思让我们开车尾随他。
这期间我一直在观察高脚蜘蛛,心里也合计起来,心说这蜘蛛可太不一般了,或许是通过某些气味竟能察觉到小蠊的踪迹,甚至我都怀疑这种蜘蛛是无番组织特意培养出来的新品种。
我也没时间多问,由那两个司机开着车,我们这就慢悠悠的尾随在黎征后面。
这么一来可没少走,我们足足追了半个小时,赶到了一片山林前面。现在是夜里,这片山林里也没人住,还没灯光,显得很阴森。
高脚蜘蛛变得兴奋起来,要不是有药粉震着,它保准能从黎征的手上跳下来。黎征又返身走到车旁边,把这高脚蜘蛛送回箱子里去。
我们陆续下车,黎征找来一个手电筒,对着这片山林照了照,而在这一照之下我们发现,残余小蠊全都诡异的爬到一棵树上。
我印象里,蚂蚁有爬树的习惯,但蟑螂这种东西,都喜欢在阴冷潮湿的地方呆着,根本对爬树不感兴趣,可这些小蠊今天却有些反常。
我和拉巴次仁也从车里翻个电筒,我们仨把电筒光合在一起,顺着树干往上照。
本来我就是好奇,想知道这些小蠊单爬这棵树要干什么,但没想到在这老树的树枝上还坐着一个人,在我们照到他的时候,他还咧嘴对着我们不住冷笑。
光凭第一眼我就断定这是哥布林,他个子矮矮的,带着一个金项链,跟我们那天在花丽见到的是同一个人,只是此时的他左手不再绑着绷带,露出了真面目。
他也有个红手,甚至上面还聚集了一大堆的小蠊。
哥布林没急着下来,还坐在树杈上荡着腿玩,用那破锣般的嗓子喊道,“你们几个混蛋这是要干什么?老子我跟你们无冤无仇的,干嘛欺负我的虫奴?”
拉巴次仁最看不惯这种人,还率先接话说,“我去你奶奶的,就你这样还老子?要我看你当孙子都不够格,我们是跟你无冤无仇,可你为什么要害死那么多人。”
哥布林嘻嘻笑了,也不避讳我们,直接回答说,“我很早以前就说过一句话,瞧不起我的人都要死,我害死的人有商人也有妓女,你是没看到他们之前怎么对我的,那几个商人仗着有几个臭钱就对我作威作福的,还压我工资,老子给他干是瞧得起他,敢这么欺负我,哼,死!”
说着他还兴奋起来,停止荡腿,一闪身从树上爬了来继续道,“至于那几个妓女,都是人尽可夫的荡妇,甚至只要钱到位,畜生都能当她相公,死了有什么可惜的?我当初就是没钱,遭她们白眼,可我都记着,花丽那些婊子,早晚都要死绝,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我一直听着哥布林的话,还观察着他的表情,我发现这爷们纯属有心理病,甚至较真的说,他的思想观也很扭曲,我又忍不住插话问,“矿井的鬼手乞丐旁边的尸体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个死了的矿工也惹过你么?”
哥布林很不在乎的切了一声,又跟我很郑重的强调说,“你说阿翔吧,他是我兄弟,之前也都一直照顾我,但他犯了一个错误,我俩挖到鬼手乞丐后,他不该起贪念要跟我平分那三根金条,我是谁啊?可是他兄弟,他不照顾我还抢我东西,你们说这对劲么?”
我是没话说了,被哥布林的思想逻辑震慑住了,而且打心里觉得,那叫阿翔的矿工根本不过分,他只是要跟哥布林平分金条,并没有独吞的想法,可哥布林却因为这个就把这唯一的兄弟给杀了,要我说,哥布林才是最有贪念最该死的那位。
周成海和无番组织成员一直没接话,听完哥布林的邪说后他们一同掏出手枪举了起来。
哥布林人也机灵,见状急忙躲到树后面,连脑袋都不敢探出来,大声质问我们,“你们都是孬种,我就瞧不起你们这类人,仗着有枪就牛么?有本事也找来什么动物,跟我这虫奴好好斗上一斗?”
那四个无番组织成员根本不理会哥布林的挑逗,还有一个人当先开了一枪,别看是夜晚,但子弹很有准头,故意插着老树干的边缘打过,算是吓唬一下哥布林。
哥布林也真胆小,吓得叫唤一声,但接着他又嘻嘻笑起来,再次大声的喊话,“孬种,你们全都是孬种!”
无番组织成员互相使个眼色,就势要分散开把这棵树包围,可这时树后传来哥布林嘘嘘的叫声,那些小蠊全都争先下树,拼成一个扇形,把哥布林护住。
黎征突然开口说话了,先把无番组织成员叫住,又对我们说,“既然哥布林想在驱兽上斗一把,咱们就满足他,让这矮子知道他会这点驱虫术算不上什么,也让他死而无憾。”
打心里说,我觉得小哥这办法有些不妥,毕竟我们优势大,这些小蠊就算要保护哥布林也无奈数量有限,只要无番组织成员拉大包围圈,想包围哥布林还是不成问题的。可那些无番组织成员很听黎征的话,甚至还一同点头说好。
我一看这架势,知道自己劝也劝不住了,就顺从他们,而且打心里也准备着等高脚蜘蛛的出场。
周成海和拉巴次仁也都对此不解,但他俩犹豫一番后也都跟我一样不情愿的点了头。
黎征又对哥布林喊话,让他走出来。
可哥布林压根不信,还对我们强调,“孬种说的话可信么?把你们手枪都丢过来,我就走出来,不然咱们就这么熬着。”
周成海这下来了脾气,对着哥布林吼道,“小矬子,你以为你是谁?敢这么牛哄哄的命令我们?信不信我申请调一门大炮过来,把你连带着这帮虫崽子全都轰成灰?”
我知道周成海是在斗嘴,而那些无番组织成员却互相看着使了眼色,还有一人当先说,“哥布林,我们同意你的想法,这些枪你拿去吧。”
我一听有些急了,也不知道这些无番组织成员在想什么,尤其凭他们一贯的作风根本就不该这么容易受激。
但他们说完都拆起枪来,把这些枪的零件全都对着树那边抛了过去。
周成海一下显得犹豫起来,而黎征竟开口劝起他,那意思让他学无番组织成员那样,把枪拆了。
我是真忍不住了,凑过去问黎征,“小哥,咱们这么斗气不妥吧?凭着蜘蛛和枪,今晚哥布林根本就逃不掉的。”
小哥没正面回答我,反倒对着我诡异的一笑,又伸手拍了拍我的手背。
别看我不知道黎征心里怎么想的,但他这举动却给我打了一针镇定剂,而且我还能肯定,小哥一定有了什么计划。
我又帮着他劝了劝周成海。周成海现在特别不情愿,但看我们都这么催他,他也只好照做,但一边拆枪一边嘴里直嘀咕。
最后等周成海把枪撇过去后,哥布林小心的探出脑袋来,数了数眼前的枪管,等对上号后,他得意的笑了。
第十一卷 邪灵哥布林 20 算计
我发现哥布林不是一般的能算计,按说我们把枪拆解完都丢过去,他也该放心了,但事实并非如此,他又指着我们说,“抛个电筒过来,再把衣服撩起来我瞧瞧,万一你们滑头藏枪呢。”
我有种肺被气炸的感觉,但既然都听了黎征的计划,索性就直听到底,黎征把电筒抛过去,随后我们这些人又都撩起衣服,还先后在哥布林面前转圈。
哥布林瞧得仔细,等看清我们都没武器后他终于肯走出来,还特意把电筒照向我,尤其这小子使坏,还偶尔把电筒光对我眼睛射。
我压着怒火,一伸手挡住光线,哥布林啧啧几声又一摸腰间把右脸妖面拿了出来跟我说,“看你裤腰还别一个面具,难不成我拿的面具也是你的?我就搞不懂了,这破玩意有什么好,这帮虫子跟邀功似的合力把它送来,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冷笑起来,根本不想跟他解释,索性编个瞎话说,“我是卖面具的贩子,你这些虫奴脑筋一抽,非要抢我面具,看来它们都想让你戴着面具遮丑。”
哥布林被我气到了,还呸了一声,就势想把面具丢来打我。我本来看的一喜,心里巴不得他这么做,可这小子手都举起来了又停顿住,小眼珠溜溜直转琢磨起来,过了小片刻他又嘻嘻笑着跟我说,“不对,这面具材质不一般,肯定有说道,你不地道没跟我说实话。”
我心里稍有些失望,但面上没表露,还强调一句,“疑神疑鬼,就你这样还能办大事?”
可哥布林不上当,还想了一个馊主意,他一下把面具戴在自己脸上,跟我们说,“我喜欢赌,咱们今天就赌一把,如果我赢了,你们把命留下,如果我输了,我就把面具还给你们,怎么样?”
拉巴次仁被他气笑了,还高声强调,“小矬子,你可真会算账,合着不算怎么说,你的命都没事?”
哥布林狂笑起来,还伸出左手盯着爬满手的小蠊看着说,“我能有事?开玩笑,我的虫奴这么强大,谁能战胜我?”
我是没好意思开口反驳他,心说他还强大呢,也不知道是谁刚才看我们亮枪后吓得躲在树后不敢出来。
拉巴次仁哼哼两声,又想在言语上跟哥布林斗嘴,可黎征却把拉巴次仁拦住,还接着说,“行了,你的条件我接受,咱们是不是要比试了?”
哥布林嗯了一声,打量四周说,“你们要找什么动物来斗我的虫奴,这林子大型动物没有,老鼠倒是挺多,老子给你们时间,让你们去捉几只过来充数。”
黎征笑了,摆摆手说不用,又指着身后两辆面包车说,“我们带了宝贝,刚才已经跟你的虫奴斗了一场。”
哥布林一下来了兴趣,还盯着面包车瞧了瞧说,“我说大半夜的虫奴怎么跑回来了,原来是你们宝贝搞得鬼,哼,我倒瞧瞧是什么东西这么厉害,能把虫奴吓坏。”
黎征对着四个无番组织成员使了下眼色,还特意高声强调道,“把箱子抬出来,准备跟哥布林斗一斗。”
无番组织成员都嗯了一声,还一同扭头往面包车上走。
我到现在是越来越迷糊,心说小哥刚才诡异的笑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他根本就没特别的法子真要跟哥布林斗虫子么?
可还没等我问,答案就被无番组织成员揭晓。
他们是钻到了车里,但拿出来可不是箱子,那个带头司机突然先冲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支突击步枪,而且他也不多话,对着哥布林突突突的打起来。
我算全明白了,心说怪不得刚才他们不急着围堵哥布林,还那么配合的把手枪拆了,合着这帮哥们留了后手,重武器都在面包车里藏着。
但话说回来,刚才我也坐了这面包车,竟不知道这突击步枪藏到了哪里。
这次哥布林算是惨大了,他可没少算计我们,但跟小哥相比还是差了一截,看到突击步枪出现时,他哇了一声扭头想跑,可他的速度跟子弹没法比。
突击步枪威力大,子弹打在哥布林身上时,不仅炸出一个个血花来,还把他身上不少肉都打了下去。
我看的直解恨,而黎征却显得有些着急,还扯着嗓子对开枪司机说,“兄弟悠着点,别打脸,那面具可是我的。”
司机点头回应黎征,又一边打枪一边往前走,看的出来他也把这小矬子恨坏了,直到突击步枪子弹全打光,他才不得不住手。
按说一般人挨了这么多枪,尤其身上都少了一堆肉早就该死了,但哥布林却没咽气,他倒在地上嘴里咯咯直叫,还一咬牙把红手举了起来。
这时其他无番组织成员也从面包车里拿出三把突击步枪,还并排跟带头司机站在一起,有个无番组织成员看哥布林举着左手不爽,还加了一枪,一下把他左手打没一半。
哥布林知道自己必死无疑,突然挤着嗓子笑了笑,又突然尖叫几声。他这尖叫声很怪,我形容不出具体像什么,但随着他这一叫唤,远处林子里突然有了响动。
我本来放松的心还一下警惕起来,知道一定有什么东西出现了,黎征呢,则一皱眉叫着我们快撤,而他却没急着撤反倒向哥布林冲了过去。
我知道黎征惦记着妖面,趁这时候想把它抢回来,也看的出来,他是真急了,这么冒然跑过去很有危险。
我可不想他被那些无主的小蠊咬伤,急忙拽出小晴紧随他。
这些小蠊因为哥布林的死全乱了套,还疯狂的往我们这边冲来,而小晴也醒酒了,出来后看着这帮小蠊,扯着嗓子就龙啸几声。
我本以为小晴的龙啸声能对这些虫子有效,但实际稍微出乎我的意料,这些小蠊在龙啸声的刺激下,只是稍微顿了顿,并没伤亡,接着四下散开落荒而逃。
我愣了神,不知道小晴百试不爽的龙啸声到底出了什么岔子,而黎征借机已经把妖面从哥布林脸上摘下来,还趁空对我说一句,“妖宝宝受伤很重,威力大减。”
我被这话弄得心里有些难受,但这是事实,我又不得不接受,接着我跟黎征一起扭头往面包车上跑。
无番组织成员和周成海都已经在车上等我们,而拉巴次仁则站在车门旁对我们催促的连连摆手,还突然说了一句小心。
我本来不知道他这句小心是什么,但就在这时,我和黎征背后全都一疼接着又一痒。
我一下反应过来,我俩遇袭了,我急忙伸手往后一摸,把一个东西拽了下来。借着月光我看不清这东西的具体模样,但凭感觉这该是黎征说过的美洲大蠊的变异体,而且这变异体还真挺强悍,长着一双螳螂的爪子,它被我抓着不仅没急着挣脱,反倒用爪子使劲撕扯着我。
我气得想把它摔死,但黎征突然开口说一句,“天佑,先留着它,咱们赶紧逃命要紧。”
我知道他想留这个大蠊做实验,虽说哥布林已死,小蠊也被高脚蜘蛛弄死差不多,但大蠊还有很多,甚至都分布在这林子里,我们要不把它研究透,这虫害没法解决。
我就强忍着痛握着它,还加快速度逃到车上。
也该着我们运气,咬我和黎征的这两只大蠊是整个虫群的先锋,我们逃到车里也是紧赶慢赶,不然真被整个虫群缠住,我俩一时间想要脱困也十分困难。尤其在我俩逃跑时,小晴又龙啸几声,但无奈的是,这种大蠊竟然一点都不怕小晴的龙啸音。
我们刚关上车门,噼里啪啦的撞击声就从整个车体上传来,不过好在我们躲在里面,一时间并没遭受到攻击。
带头司机冷静的把车开走,而另外的无番组织成员还急忙找了一个小塑料瓶,把咬我和黎征的大蠊全都弄到瓶子里去。
我发现这种大蠊的力道不小,在瓶子里也不安稳,左冲右撞下弄得瓶子不住发抖,但无番组织成员就把瓶子紧紧握住,它俩一时间也挣脱不出去。
黎征先让我转过身,对着我伤口处看了看,接着苦叹一声跟我说,“天佑,这大蠊也有毒,咱们都中招了。”
我听得一心急但随后释然心说我们有小晴在还怕什么,可现在的小晴龙啸声威力弱了不说,解毒能力也大不如前。
它是对着我俩都咬了一口,但没多久我俩还是上来一股抽搐感,虽说这抽搐感不太强烈,可着实把我俩虐了一番。
我们一共来了两辆面包车,我做的这是头车,带头司机当前引路,而且他路感很强,本身并没出岔子。
大部分大蠊都飞着追我们,相比车速,它们被甩的越来越远,这倒让我不担心,可问题是,车厢上还趴着一小部分大蠊,它们死死拽着车厢不撒手,换句话说,在我们车停的一刹那,这小部分大蠊还会对我们构成威胁。
我想到这有些头疼,也不知道有什么法子能把这些大蠊弄下来。而别看黎征也刚缓过来,身子有些虚,但他还是想到一个办法,当先问带头司机,“兄弟,你车技怎么样?”
第十一卷 邪灵哥布林 21 援军
我搞不懂黎征怎么会这么问,带头司机也稍愣了下神,但很快点头回答,“还不错。”
黎征说出计划,“胖商人家门前有一块空地,咱们把车开到那里,然后两辆车对碰。”接着他还比划出一个交错的手势来。
我懂了黎征的想法,他是想接着两辆车互相进行微妙的摩擦,把车厢两侧的大蠊全都弄死,这么一来,只有车顶还有少量大蠊存在,我们真要对付起来也好下手。
可问题是这种车与车之间的对碰要把尺寸掌握的极佳才行,不然稍有一个疏忽把车厢擦漏,那我们麻烦可就大了,那些大蠊保准会抓住机会飞进来。
带头司机也有些犹豫,明显黎征出了一个难题,可最后他脸现一丝狠色,拿起车内对讲机,跟后面那车的司机通上了话。
这两人商量一通,又先后把车开到指定地点。
我有些紧张,坐在车里观察动静,而且在没对碰前,两辆车都停下来稍微准备一番,可就是这么一停,那些大蠊开始行动了。
它们都用利爪使劲抓扯着厢体,那种吱啦吱啦像锯木头一般的声音让我听得特别难受,甚至还有几只大蠊从车顶爬下来,挡在车前面的挡风玻璃上,而且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它们还正挡住了带头司机的视线。
如果任由这几只大蠊趴在上面,我们想完成两辆车对碰计划的难度无疑加大,带头司机一皱眉,又把雨刷器打开。
雨刷器毫不留情的对着大蠊碾过去,本来看着雨刷器把大蠊碾成肉饼,甚至还把它们尸体推到一旁,我心里不由暗喜,以为麻烦解决了,可没想到它们尸体很黏,被雨刷器一推,划出一条条脏兮兮的轨迹来。
雨刷器来回摆动几下,但不仅没把这些脏物质弄净,反倒让玻璃更加肮脏。
带头司机又把喷水器打开,两条水线射在玻璃上,这下效果好了一些,虽说玻璃上的脏物质还很多,但他勉强能看清车外景象。
我们不敢耽误,怕再有大蠊扑到挡风玻璃上,带头司机对另外车呼叫一声,接着两辆车全部启动起来,又迎面对碰。
我不再看着前方,反倒扭头看着车侧面玻璃,第一次对碰,这两个司机还有所保留,甚至可以说算是一种试探。
两辆车擦过时稍留些空隙,只把部分大蠊弄死,但有了这次经验后,两个司机的胆子都大了,接着他俩把车一甩头,又加快速度对碰起来。
这次让我瞧的有点胆战心惊,甚至都听到车厢上传来的摩擦声,而且等两辆车交错过去后,我们都盯着厢体看着,怕真擦出裂痕也好及时拿东西堵住。
但不得不说,这两个司机的技术过硬,这次对碰成功了。
接下来我们又完成几次对碰,甚至这两个司机还多想了一个法子,让两辆车后屁股也顶到了一起,又玩了一把车与车的“接吻”。
反正这么一通折腾,这两辆车算是半报废了,但同样也弄死好多大蠊。接下来我们该想办法如何把剩余的虫子全灭掉。
黎征看着车内装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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