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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妖之通灵密码-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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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以为于效果不知道疯木匠这个人,可当我们一形容那木匠的外表时,他就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是他。”

 第122节

    日期:2013…06…02 20:56

    第六卷 舞女幽魂 07 悬案再起

    我对于效国这种反应很惊讶,心说一个木匠而已,难道疯疯癫癫的也能混出名气来?

    于效国解释道,“疯木匠这人我没见过,但都说他是个奇才,十多岁时拜了一个师傅,可不到一年,他就把木匠活全都学会了,甚至手艺还青出于蓝,又仅用三年时间就精通了雕刻技术,随便一个木头桩子或者用下来的废料,在他手里都能化腐朽变神奇,一把刻刀刻一刻,要么出了艺术品,要么出个木偶来,当时这周围的十里八村,都叫他‘小鲁班’呢。”

    这消息有点劲爆,我一时间消化不了,而拉巴次仁倒是率先点头信了,还从包里拿出木偶,推给于效国问,是不是这个东西。

    于效国看得连连点头,说这一定出自疯木匠之手,还羡慕的看着拉巴次仁一眼又强调,“疯木匠脾气很怪的,要他干活,可不是光用钱就摆平的,还得看他心情,就说这种木偶,很多有钱人请他刻一个,甚至最高的都出价几百块,而疯木匠却把这么肥的油水活都推掉,啧啧啧。”

    我知道于效国是个小商品贩子,或许他起早贪黑忙活一个月,都挣不了多少钱,当然对疯木匠一次就能收入几百块看得眼红。而从我个人观点看,这疯木匠也真是一个奇葩,对钱财一点不贪,这种觉悟绝不是拿清高或者疯癫能衡量的。

    黎征又问了一个关键的所在,“这疯木匠年轻时就疯疯癫癫还是后来遇到过什么刺激呢?”

    于效国苦笑起来,大有替疯木匠不值的架势,“他早年很正常,还是个帅气的小伙,那时候他家门槛都快被说媒的踩烂了,只是他只喜欢一个姑娘,而且还痴情的很,说起这姑娘来,也是义舞县一个招牌,叫轻云,舞跳得很棒,十八岁那年就去省里发展,还参加过多次演出,人长得也美,那疯木匠只要有机会就往省里跑,跟轻云约会,只是后来嘛,轻云走了,听说去了国外,就再也没消息,疯木匠等不到心爱的姑娘,就憋疯了,甚至还用木偶刻了那姑娘的肖像,揣在怀里叫老婆。”

    我是真没想到,疯木匠竟然是憋疯的,而且往深了说,这种疯法一定很痛苦,很折磨人。

    本来我们以为疯木匠能跟李义德或者狼人挂钩,现在一看,他们间的关联不大,我又看着黎征,那意思咱们是不是把路线走偏了?

    日期:2013…06…02 20:56

    黎征没急着回答我,反倒沉思起来,我们看他想的专心,也都默契的闭上嘴,好一会后他开口说道,“效国,我还是想见见疯木匠这个人,你这几天有没有时间,帮我打听一下他住在哪?”

    于效国跟黎征关系不是一般的好,丁点犹豫没有的就应了下来,说他正好进了一批烟酒,明天就蹬个三轮车去义舞县小商店卖货,借机再打听下疯木匠的事。

    黎征点头说好,而且于效国还去了里屋,找了一包好烟分给我们抽,我一般都抽红梅,他拿的是红塔山,这在当时算是高档烟了,我和拉巴次仁也不推却,急忙过了过烟瘾。

    之后我们又闲聊着过了这一天,第二天一早,于效国赶着推车悄悄出发了,我们仨则睡起了懒觉。

    毕竟这一阵没少折腾,我们都累了,借这机会好好缓缓体力。只是我发现了,跟拉巴次仁挨着睡觉,绝对是个错误。

    记得在冰川谷地,这爷们睡觉就不老实,总往我身上贴,被我说几次后,他改了不少,而这次呢,他又多出一个新毛病来。

    我们都挤在一个火炕上,于效国家里有点简陋,加上他本身是个单身汉,也就没在屋子里挂帘子,到了上午,太阳射进来,正好射在拉巴次仁睡觉的位置上,还当不当正不正的照在他屁股上。

    现在是夏天,我们都没盖被,拉巴次仁被晒醒了,迷迷糊糊摸着屁股喊热,按说他喊喊热就得了,却不老实的一下挤在我和黎征中间,还挤着挤着把我挤到他原来的位置上。

    这次他不热了,可我却被晒的难受,我气的瞪着他,可他根本不理会我,照样睡得香甜。

    我一合计,自己也犯不上因为这点小事跟他斗嘴,而且这么一折腾,我也没了睡意,索性起床。

    日期:2013…06…02 20:57

    我去厨房转了一圈,发现没什么吃的,我又一合计,于效国去义舞县,中午肯定赶不回来,午饭我们仨要自行解决。

    我就出了院,在村里溜达起来,想找个小卖店弄些吃的。

    也说赶得巧,没走多远,就遇到一个卖店,而且这家卖店里蔬菜肉食都有,店主是个胖女子,正跟一个矮妇人聊天。

    胖店主挺随和,对我一摆手,说看上什么自己挑,等选好了一起算钱。

    我独自挑着,她俩也不避讳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我本无意听她俩的谈话,甚至也对女人之间聊得话题不感兴趣,可她俩聊来聊去扯到昨天义舞县发生的一件怪事上。

    胖店主先说,“你听说没,义舞县养羊大户岳虎死家里了,而且他养的羊也死了不少。”

    我一下敏感起来,侧耳细听,那矮妇人跟我反应差不多,只是妇道人家心里压不住事,拿出一副夸大的吃惊表情问,“真的假的?”

    胖店主对她这反应很满意,还有些沾沾自喜,我倒是觉得,死人跟这店主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有什么可高兴的?

    胖店主接着说起来,“岳虎死的很蹊跷,被人掏空内脏,而且脸都被吃了,还留下一堆牙印。”

    矮妇人收起玩笑心里,还显得有些害怕,不过现在是白天,还在闲聊,她也并没害怕到哪去,半认真半严肃的又反问一句,“真的假的?”

    胖店主稍稍提升些语调,说当然是真的了,又说了死羊的事,“岳虎家的羊圈被一个打更老头看着,昨晚打更老头喝了些酒,迷迷糊糊睡得沉,等他醒来时,羊圈都炸了锅,那些死羊,都没了左脸,血淋淋的躺在地上。”

    矮妇人被她说的有些发抖起来,还结结巴巴的问,“是不是山魁显灵了?”

    胖店主没继续说,反倒扭头看了看我,那意思有外人在,她俩聊得也不方便。

    日期:2013…06…02 20:57

    我被她说的吊起胃口,但这俩妇人不往下聊,我也没法催促她们,尤其她俩还有意避我,我就痛快的结了帐,出了卖店。

    等我回去时,黎征和拉巴次仁也起来了,我就把这奇闻说给他俩听,甚至还问一嘴他俩怎么看这事。

    拉巴次仁摇摇头表示不信山魁的说法,但他也想不出答案来,还在我问话的基础上提了一个疑问,“为嘛是羊的左脸,难道羊很特殊?左脸比右脸多什么东西?”

    黎征先给拉巴次仁解惑,“羊这字本身就有很深的含义,古话说,‘羊初生、知跪乳’,与三字经的‘人之初、性本善’相呼应,其中的善字就是从羊衍化而来,而且自古羊就跟吉兆脱不开关系,甚至羊字跟祥字也都通用,《汉书·南越志》记:‘五色羊,以为瑞。’《说文解字》曰:‘美,甘也。从羊,从大。’而再从教法出发,与羊有关的物品更是一种吉祥器物,在做大法时,要是能加入羊类物品,可提升施法的成功性。”

    (有这种说法,母体孕育胎儿的胞衣称为“羊膜”,供胎儿生命的液体称为“羊水”,也跟羊字的吉祥之意有关)

    我品出点意思来,接话问道,“小哥,你是说有人取羊的左脸是跟祭祀做法有关么?”

    黎征说有可能,甚至他立刻就能想到一种法术,在施展时需要羊的左脸来辅助。

    我急的追问一句,他又继续往下说,“这个大法就是七斗星回魂术,不过不是原始苯教的法术,而是道家的。”

    在遇到疯木匠时,我就听过这种法术名,借着现在机会,我就多让他说说七斗星回魂是怎么回事。

    黎征说,“七斗回魂术在理论上能让死人还魂,甚至白骨生肌,重塑肉身,这也是古代很多帝王所追求的,而且有些帝王,在死后下葬时,还特意摆出一副怪样子,身体侧卧,双腿微曲如睡眠状,模仿天上的北斗七星,只等时机到来,被高道行的法师施咒回魂。”

    我听得直愣,而且理智上觉得,这种事不可能发生,毕竟人活着全凭各个组织细胞的不停歇运作,不能说人死了,肉和脑子烂没了,被法师嘀咕嘀咕、念叨念叨就能长的出来。

    我也特意问黎征,信不信这种法术,黎征笑着摇摇头,算是表达了想法,随后他又强调道,“当然这都是我的猜测,到底羊左脸被用作什么用途,跟七斗星回魂术有没有关系,这还要有两个事需要验证。一是死了几只羊,二是这些羊左眼有没有丢?”

    我们仨说到这都坐不住了,打算抓紧时间赶回义舞县,看看那羊圈,还有了解下岳虎死时的情况。

    别看于效国还没回来,但我们跟他不客气,在家里留个纸条,就锁上大门离开。

    (疯木匠、轻云、李义德、岳虎、狼人,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瓜葛?轻云去了哪里?羊的左脸为何会被人挖走?七星回魂到底有多恐怖?有没有意外的妖出现?这次经历,天佑会不会得到意外的机缘?疯木匠被叫做小鲁班,会不会什么特殊的技能呢?这一切谜团将陆续解开,悬念不少吧。)

 第123节

    日期:2013…06…03 21:05

    第六卷 舞女幽魂 08 羊尸

    我们急匆匆往义舞县赶,没想到半路上竟遇到了于效国,他正蹬着推车往回来,而且还显得特别高兴,嘴里哼着歌不说,身子还不时的扭着。

    我心说这什么毛病?难不成跟小卖店的胖店主一样,听到岳虎那件奇案后开心的?

    拉巴次仁先挥着手跟于效国打招呼,我们又迎上去跟他碰面。拉巴次仁的好奇心比我重,开口问,“爷们,你乐这么开心干嘛?勾搭上哪家寡妇了?”

    于效国还是乐得直笑,也不在意拉巴次仁的玩笑,接话说,“你知道不知道,义舞县养羊大户岳虎死了。”

    我听得直愣神,心说还真被自己狗血的想法猜中了。

    但他没把话说完,顿了顿又说,“那真是一场离奇的血案,公安机关都介入了,你们也懂,这官方的人来办事,我这烟酒有销路。”

    我顺他话向小推车上瞧了瞧,发现他今天生意做得是不错,整个车的货都卖空了。

    不过他是高兴了,可我一听警察介入,心里直说无奈,毕竟这种血案,警察来了肯定要封锁现场,我们三个不相关人士,想再去找线索,那不是一般困难。

    黎征不放过任何机会,拉着于效国说,“那现场你赶上机会看了么?”

    于效国摇摇头,随后说,“别看我没去现场,但我知道的不比现场看过的人少多少。”

    “这话怎么讲?”黎征问。

    于效国拿出一副稍有自豪的架势,“咱是谁?这十里八村的头一号烟酒贩子,认识的人能少么?我有个老哥们,就是替岳虎看羊圈的更夫,昨天岳虎死了,而岳虎羊也死了几头,这事儿正好发生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就跑过去瞧一眼嘛。”

    我们一听都来了兴趣,而且真像于效国说的,能从这个更夫嘴里问话,不比去现场差多少。

    黎征想的细腻,提出一个关键的问题,按说更夫守夜期间不该喝酒,他昨晚怎么违反规定喝醉了呢。

    于效国说,“这事赶得巧,疯木匠昨晚找他吃酒,这两个人就喝到挺晚,而且我那个老哥们也不是太违反规定,毕竟管个羊圈而已,只要羊没事,他偷偷喝个酒也行嘛。”

    我却觉得这事不对,心说疯木匠疯疯癫癫的,而那老更夫能被雇着守夜,就绝不是个脑袋有毛病的人,一个疯子跟一个正常老人在一起喝酒,这真有点违背常理。

    日期:2013…06…03 21:05

    我就这事问了一嘴,于效国解释说,“老更夫别的都好,就是为人嘴馋,念肉念酒,但他手头又不宽裕,而疯木匠呢,每次找老更夫喝酒,都会带着一大盆的焖肉,老更夫之所以能跟疯木匠喝到一块去,那还是看在酒肉的份上。”

    我听得暗笑,心说老更夫也是个奇葩,为了吃顿酒肉,都能跟疯子聊一块去,可话说回来,我联系着七斗星回魂,以及羊尸与疯木匠,觉得这里面一定隐隐有着联系。

    黎征不再多话,问了老更夫地址后就想去拜访。于效国挺仗义,提了一个建议,让我们见到老更夫后,就报他的大名,还强调着让我们拎些酒肉过去,最后还把推车借出来。

    这么一算我们倒少遭罪了,毕竟有个推车,我们坐上去也算是坐车了,只是拉巴次仁相对惨点,他块头不小、力气也大,不管怎么看,都没逃过蹬车的命运。

    我们找到老更夫时,都是傍晚时分,这老家伙真就认酒肉,本来开门时还不怎么热情,甚至我提了于效国,他也没什么反应,可一看我们把酒肉拿了出来,他立马勤快起来,还高声嚷嚷着有贵客到。

    说实话,我挺羡慕这老头的,觉得他这个年纪还有这么好的牙口,实属不易。

    我们边喝着酒边聊着,刚开始我们谁也没往正事上扯,就是胡侃,尤其雅鲁藏布本来怪事就多,再加上拉巴次仁手舞足蹈的一通忽悠,让这老更夫喝的那叫一个洒脱。

    这老头酒量真不小,我们轮盘敬,灌了他一瓶子白酒后,他才晕乎起来。

    黎征见机会来了,凑到老更夫面前问,“老哥,听说昨天义舞县发生血案了,什么场面,你看到了么?”

    老更夫本来听拉巴次仁说一堆稀奇玩意,正觉得自己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呢,被黎征一提醒,他来了劲头,还猛地站起身,瞪个眼睛,激动的说,“那场面,相当恐怖,你们是没看到,岳虎死的很惨,整张脸烂的不像样子,胸膛也被撕开,五脏六腑只剩三脏三腑,剩下那三脏三腑,不翼而飞了。”

    日期:2013…06…03 21:05

    我有种想乐的冲动,心说这老头子是真喝晕了,竟然连简单的加减法都算不明白,但我能感觉出来,不管他有没有夸大,那场面一定看着非常血腥。

    老更夫又一叹气,坐下来又说,“不过你们是看不到那场面了,今天公安局的人过来,不仅把岳虎尸体带走,还把死的那七头羊带走了两只,说是要解剖验尸。”

    我一听死七只羊,急忙看向黎征,那眼神询问他,这数量跟七斗回魂有没有关系。

    黎征对我微微点头,又追问另外五只羊尸在哪。

    老更夫说都被他临时锁到库里了,而且他刚才这么一折腾也真累了,对我们傻笑几下说带我们去看看,结果却一头侧歪到炕上沉沉睡去。

    我们可没闲工夫等老更夫睡醒,都站起身在屋里找起来,想翻到库门钥匙自行进去瞧一瞧。可整间屋子甚至包括老更夫的衣兜都被我们翻遍了,也没见到钥匙的影子,我们凑在一起,猜测着钥匙能被藏到哪。

    拉巴次仁盯着老更夫瞧了瞧说,“钥匙肯定在他身上,我再好好翻翻。”

    依我看,他这一翻何止是好好翻这么简单,也亏得是夏天温度高,不然老更夫被拉巴次仁扒光身子,保准冻出个大病来。

    也别说,老更夫还真就把钥匙藏在自己身上了,而且地方极其特殊,缝在他内裤上。

    拉巴次仁拎着钥匙跟我们炫耀,我只是无奈的笑了笑,估计老更夫这块老姜也没想过有一天会遇到拉巴次仁这类的“流氓”。

    我们找个手电,借着亮一同来到仓库前。这仓库有年头了,整个门都锈迹斑斑的,而且我们打开库门时,还迎面扑来一股恶臭气。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气味,既有些膻,又有些腥臭,反正自己差点被熏吐。

    我们仨捏着鼻子往里走,那五只羊尸就被垒在一个角落里。

    乍看下,这五只羊尸没什么,可离近一瞧,真挺渗人,尤其每只羊尸的左脸,都只剩白骨,跟右脸一比对,形成强烈的反差。

    黎征招呼我俩,把羊尸都拽开,并排摆在一起,接着他对每个羊头仔细看起来。

    我对尸体这玩意有抵触,也就没特意凑过去,拉巴次仁猎手出身,比我好一些,给黎征打个下手。

    日期:2013…06…03 21:05

    黎征先指着左右脸间切口的部分说,“割脸的不该是利器,伤口很粗糙,有些地方还不止被划了一遍。”

    我接话问,“能不能看出是被什么工具割脸的。”

    黎征猜测说,“刻刀、锛子、刨刀,或者是类似于这类工具的东西。”

    我一看,黎征说这几样都是木工刀具,那也不用多想了,这割脸的事肯定是疯木匠干的。

    黎征又特意叫我过去,还指着羊右脸说,“这里可是一个重要的线索。”

    我没来没发现异常,但经黎征一指一引导,我发现,这些羊尸的右脸上都沾着古怪血滴。

    其实这血滴本身没什么特异之处,但它们黏的位置却很统一,都在右眼以上一寸的地方,而且大小还不一样。

    有些血滴有黄豆粒般大小,有些血滴却像个红色米粒状,我觉得这绝不是巧合,而且羊的眼睛还长在两侧,割左脸时,右脸很难溅到血。

    我问黎征这里面有什么说法?黎征解释说,“他现在敢肯定,这七只羊的左脸用来做七斗回魂术,尤其那七只羊的左眼,就代表着天上的北斗七星,而羊右脸的血滴,只算是一种标记,代表着每只羊左眼的顺序。”

    我还是有些不解,他指着米粒大小的血滴说,“把它算作一小滴血,算是头星。接着他指着黄豆粒般大小的血滴说,这应该是被叠加滴了六到七小滴血上去,算作尾星。”

    我又特意瞧了瞧另外三只羊的右脸,点头说,“你的意思是这些眼睛就算被挖出来了,但也不能乱放,就跟北斗七星一样,虽然都是星星,但位置不能错。”

    黎征点头回应我。接下来我们又试着挖掘其他消息,但都一无所获。

    我们聚一堆商量起来,黎征的意思,既然疯木匠得手,那他接下来的举动,肯定是找个地方做法,让某个尸骨还魂,而算着日子,赶巧今晚是阴月夜,适合开坛做法,我们也不用刻意去疯木匠家找他问话,只要算准了他做法的地方,就能跟他面对面的交流。

    本来我还暗暗发愁,心说做法的地点可怎么找呢?而黎征却冷笑一声,说他知道疯木匠去了哪里。

 第124节

    日期:2013…06…04 20:41

    第六卷 舞女幽魂 09 七星回魂

    我们没在仓库多待,毕竟这里气味难闻,掌握线索后就先后走了出去。

    我冷不丁吸口户外的新鲜空气,不由得精神一震,甚至还舒服的捶了捶胸膛,他俩虽说没我动作这么夸大,但也都一脸惬意。

    黎征缓过神后当先说道,“按记载,七星回魂对选地要求特别的高,有聚气藏风的说法。”

    别看我当过相师,懂一些乱七八糟的知识,但还是头次听说聚气藏风,我让小哥多解释一下。

    “这是风水学的一种理论,北斗七星之所以奇特,就在于它的形状恰为一个巨大的聚气S形,而风水的核心在古代就称之为气,只有找到聚气的场所施展术法,才能与天上北斗七星相呼应,至于聚气藏风,说白了就是山环水抱。”说着他又指着周围环境,“咱们再看看义舞县附近,山倒是挺多,但同时满足水抱条件的只有正北方那个山头,疯木匠要在今夜做法,肯定在那里。”

    我听得连连点头,而且我们也不再耽误,稍做准备后就往那山头进发。

    我们准备的东西主要是武器和光源,只是冷不丁在羊场,翻不到刀具枪械这类的东西,最后拉巴次仁找到几把铁锹。其实别看铁锹是农具,但作为武器也不赖,能拍能刺、能抡能打的。

    本来我也想带一把铁锹,但又一合计,拎个铁锹爬山太费劲,尤其自己腰间还藏着铁爪,索性图省事,就放弃了这把“武器”。

    至于光源,我们找来找去只有一把手电筒,看样电量还不太够用。我们哥仨又一合计,找了几件老更夫的衣服,撕成碎布揣了起来,准备在紧急时刻做火把当备用。我不知道他俩怎么想,至少我是心安理得,这老头白吃我们一顿酒肉,我们拿他几件破衣服也不过分。

    之后我们一同往那小山头赶,可山路不是一般的难走,尤其这山头还有些陡,我几乎弓着身子往前倾斜着才爬完小半程。

    渐渐山上还多起野草来,而且义舞县地理环境也适合植物生长,让野草长得很高,最矮的都没到膝盖处。

    正当我们穿过草地时,黎征和拉巴次仁先后停下身,警惕的对着周围打量着,我知道出现情况了,急忙往他俩身边靠,还问了句。

    日期:2013…06…04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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